鬼医郡王妃-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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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可是现在什么状况,竟然冒出一个世子喜欢的女人,他们怎么不知道啊。
潭将军和林将军两个人喝闷酒,雅间里少了萧北野,这些人兴趣缺缺,又喝了一会儿酒便各知散开回府了。
……
东宫太子府,一片安逸,客院中,寂静无声,不少的手下躲在暗处,保护着房里的主子,不过个个都很聪明的离得皇上和皇后娘娘所住的地方远些,皇上和皇后娘娘见面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他们还是不要去做电灯泡了,省是惹皇上不快,一怒惩罚他们。
精致名贵,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温柔细语的话响起来。
“燕祁,你瘦了。”
云染很是心疼的伸出手轻摸燕祁的脸,不过即便瘦了也不难看,他的五官更立体而深邃,但是她不要他这么瘦,看来自己不好过的时候,他也未必好过。
燕祁此刻满心的欣喜,伸手握住云染的柔夷,俯身亲吻了一下掌中柔滑的小手,染儿没事,真是太好了。
燕祁伸手抱云染入怀:“染儿,我们来做一个约定,以后不管我们去哪里,都不分开,再也不分开好吗?”
先前他知道她感染天花去世,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三魂七魄全不在他的身上了,他就像形尸走肉的僵尸一般,他不敢想像若是染儿真的出什么事,他如何承受这样的事情,他不敢承受。
“我们在一起,不分开。”
“可是?”云染想说他们两个人总要留一个人主持大宣的朝中大局,不过燕祁却俯身亲住了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他重重的开口:“别管万里江山,别管那些黎民百姓,我所求的只不过是你和儿子都好,只有你们好了,我才好,其余的都不重要,染儿。”
云染听他充满深情的话,想像到他先前的害怕不安,终于应了。
“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燕祁高兴的抱着云染,两个人静静的拥在一起,失而复得的喜悦,令他们觉得就这样静静的呆着,时光依然美好。
燕祁搂着云染问,先前宫里发生的事情。
“染儿,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老妖婆,她对你做了什么?”
一提到这个,云染的脸色不好看了,她想到了那场屠杀,若不是秦煜城故意刺伤了她,只怕她真的要一命归西了,她再也不会见到燕祁了,不过想到自己身中两剑差点没命,云染还是惊出一身的冷汗,不过她不打算把这个告诉燕祁,省得让他心疼。
“也是我大意,一直以来她不是生病吗,那天晚上,有人过来禀报,说太皇太后病重,恐怕熬不过去了,你不在宫中,我想着自然要主持大局,所以便带了两个丫鬟进去,只是我没想到在哪里等着我的却是一场屠杀。”
屠杀两个字落地,燕祁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手指紧握起来,愤怒的狠狠捶了一下床沿,嗜血的冷喝:“这一次回京,定不饶了这个老妖婆,我要连带我母亲的那一份一起的算回来。”
本来她动了他的母亲,使得她很早就香消玉焚,又害得他父皇郁郁寡欢,早早的离世了,可是这老妖婆竟然不反省,又把爪子对准了他喜欢的人,尤其是染儿还怀着孕呢,她竟然下得去手屠杀染儿。
“这一次秦家一个都别想活。”
燕祁此刻就像地狱之中的恶煞一般,阴沉森冷的开口。
云染只要一想到那个老妖婆想杀了她的事情,便心口有火冒起来,她生气不仅仅是因为老妖婆想杀了她,更多的是因为她怀孕呢,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若是杀了她就是一尸两命,那个老妖婆怎么就这么残忍呢。
“我们什么时候回大宣?”
云染问,燕祁挑高了狭长的眉,瞳眸幽暗冷冽,缓缓说道:“再待几天回去,萧北野竟然胆敢把主意动到你的头上,分明是找死,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他的,若是再放过他,以后他指不定又把主意动到我们头上,这人留不得,明知是祸患,何必留下隐患。”
云染没有反对,小景是西雪的太子,萧北野是他最大的劲敌,如若能帮助他一些,她自然是高兴的。
“好,那我们就留几天再走。”
云染点头,燕祁的眼睛落到了云染的肚子上,五个多月的宝宝,肚子已经显出来了,想到染儿挺着一个大肚子四处乱奔,燕祁只觉得心里难受,俯身轻贴着云染的肚子,和里面的宝宝打招呼。
“儿子,我是你父皇,父皇害得你和你母后吃苦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一定要乖乖的。”
云染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推燕祁,燕祁抬首吻住她,眸光炽热得好像一团火焰,越来越浓烈,好似燎原之火。
房间里一下子的热氤起来,缠绵温柔的细喘声响起来,持续在房间里,一直到半夜。
早半夜的时候,太子府闹了起来,不少的侍卫大叫着有刺客,一时间整座太子府都惊动了起来,不过刺客没抓住,白折腾了半宿,天近亮的时候,这个消息便泄露了出去。
昨夜太子府遭遇刺客,太子险险被刺客所伤。
一时间西雪的京都说什么的都有,先前萧怀槿在府门前自刺一刀的事情,已经使得不少民众相信这位太子殿下,确实和万顺岗劫粮草的事情无关,甚至于有人偷偷的怀疑,那劫粮草的说不定是世子爷,世子爷先前可是一直和王爷相斗的啊,父子二人一直不和,听说本来王爷手里有六十万大军的,后来有人投靠到世子的门下了。
外面说得沸沸扬扬,太子府却是一片和谐温馨,太子萧怀槿和燕祁云染三人正端坐在桌边吃饭,两个男人分坐在云染的左右两侧,燕祁对云染照顾得特别的细心,萧怀槿看得吃味不已,不时的抢着挟菜给云染,云染瞄他一眼:“你自个多吃些,你伤还没好呢。”
没想到这小子心够狠的,为了让西雪的百姓相信他是清白无辜的,竟然不惜自己刺自己,而且看他愈来愈成熟了,假以时日又是一枚让女人心碎的妖孽,云染笑得贼兮兮的,萧怀槿对她挤眉弄眼的,看到云染后面的男人脸黑了,心情越发的好,更甚至于把脸凑近了一些。
“小染儿,你说我最近有没有变得更好看一些?”
师傅就是个颜控啊颜控,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云染正想说话,她身后的燕祁伸出长臂直接霸道的扳过她的脸,让云染只看他一人。
“小屁孩有什么看头的,要看看这里,成熟有魅力,风华无人抵挡。”
萧怀槿冷瞪燕祁,燕祁完全的无视他,小屁孩一个,没事别老是惦记着他的女人,他的宝贝。
云染不由得好笑,傲娇的说道:“是啊,还是我家祁有看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十全十美的美男子一个。”
燕祁心情愉悦,眉眼如画,脸上的神彩越发的栩栩如辉。
一侧的萧怀槿不干了,伸手拽过云染,认真的说道:“小染儿,我也属于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要不要验验货。”
大有要一解衣服让云染验下货的意思,燕祁直接的死瞪着萧怀槿,他敢脱他就敢揍他,揍得他爹妈都认不出他来,发骚可以,请不要在我家女人面前发骚。
云染看他们两个人之间暗潮涌动,各种针锋相对,望望这个望望那个,赶紧的转移话题,问萧怀槿:“小景,听说早半夜的时候,有刺客闯了进来,真的假的啊?”
萧怀槿勾唇轻笑:“人确实是有,不过不是刺客,而是前来太子府打探的人,我猜他们是萧北野的人,因为你不见了,萧北野怀疑是我带走了你,所以便派人来太子府打探,而我早就防到他这一手了,在太子府里布下了很多的人,他们一出现,自然就有人发现了,所以那些人就成了刺客。”
云染眸光深邃的望着萧怀槿:“小景,你真的长大了,看来再也不需要我替你操心了。”
萧怀槿一听云染的话,却不乐意了:“小染儿,其实我想让你替我操心,我?”
燕祁冷哼一声,直接的瞪着萧怀槿:“你想都别想,以后染儿只操心我,操心肚子里的孩子,你自个儿操心自个儿吧。”
“燕祁,你?”
萧怀槿火大的指着燕祁,燕祁脸色冷冷的迫视着他:“怎么样?你想和朕干一架,你以为你打得过朕吗?”
燕祁的话使得萧怀槿气得牙痒痒的却没办法,没错,他是打不过燕祁的,可是他的师傅啊,他的小染儿啊,再也不属于他了,他好忧伤啊。
为什么这世间就没有一样专属于他的东西呢,萧怀槿伤感。
云染眼看着两个人一言不和要动起手脚来,赶紧的开口:“好了,你们别闹了,眼下还有正事要做呢。”
她一说,两个男人总算安份了下来,分坐到她的两边,一起望着她,云染望向萧怀槿:“小景,和我燕祁留下来帮你。”
“好,”相较于他们帮他,他更高兴的是可以和师傅多待待,她这一次若再回去,只怕以后很难再见面了,他会想她的。
燕祁却严厉的声明:“帮可以帮,不过请某人不要动不动缠我的女人,动不动对我的女人卖萌撒娇耍宝,这是可耻的。”
“呸,”萧怀槿脸色一暗又要发作,云染赶紧的示意他住嘴,她又回头明媚的望了燕皇帝一眼,燕皇帝安份了下来,云染望向萧怀槿。
“小景,萧北野先前之所以泄露谣言,他最大的目的就是想毁掉你,没有了太子,若是你父皇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登上帝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所以接下来你很危险,你千万不要中了他的黑招,不过你别担心,我和燕祁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你们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萧怀槿刚说完,门外有人走了进来,恭敬的禀报:“太子殿下,恭亲王爷过来了。”
“恭亲王爷?”房里的三人一怔,萧战不是死了吗?不过很快回神,这萧北野父亲死了,他子承父爵,自然是这一代的恭亲王爷。萧怀槿望向燕祁和云染两个人:“先前有朝臣上奏,让我父皇下旨赐封萧北野为新一任的恭亲王爷,被父皇压了下来,看来今儿个早朝他们又以此说事了,父皇迫于压力恐怕已经册封他为恭亲王爷了。”
“嗯,不管他是恭亲王爷还是恭亲王世子,结局都会是一样的。”
燕祁血腥的冷笑起来,萧北野,你竟然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染儿的主意,朕这一次定不会放你。
云染望向萧怀槿:“小景,快去看看这死男人来做什么的。”
“好,那我去了,”萧怀槿起身往外走去,自去招待客人,燕祁和云染两个人继续吃饭,没有了萧怀槿,燕祁只觉得身轻气爽,周身的舒坦,看来他要快点收拾了萧北野,带云染回大宣去了,省得那死小孩总是缠着染儿。
东宫太子府的正厅。
一身紫色撒花长袍的萧北野正慵懒的歪靠在长椅上,神情邪魅懒散,好像这里是他的家一般,他不时的打量着太子府的正厅,在其中看到不少的好东西,看来西雪皇对这个儿子还真是疼爱,给他准备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不过那又怎么样,这些最后只会是他的,萧北野笑了起来。
门外一道欣长俊雅的身影走了进来,淡淡的望向了萧北野。
“恭喜王爷了,终于摆脱了王叔,成为新一任的恭亲王爷了。”
萧北野挑高剑眉轻笑:“这本来就是我的位置不是吗?是我的永远是我的,跑不掉。”
“不该你的你惦记了也没用,因为永远也惦记不到。”
萧怀槿淡然的接了一句,话里意思太明显。
他只是一个王爷,不是皇帝的儿子,所以皇位不该他的,惦记也没用,萧北野愣了一下,随之笑起来,明朗的开口:“小景,我们真的有必要针锋相对吗?以后好好相处不行吗?以前我们的感情多好啊。”
“感情好,是好啊,王爷对我的好,我一直记着呢。”
不就是利用他吗,亏得他一直把他当成萧大哥,结果呢,他早知道了他师傅的身份,想娶他师傅为妻,因为师傅若是嫁给他,他就得了一大臂膀了,可惜啊,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萧怀槿说完不想再和这恶心人的家伙拐弯抹角的兜圈子:“不知道恭亲王爷前来太子府所为何事?”
萧北野哈哈一笑起身:“本王倒把正事忘了,本王刚被赐封为恭亲王爷,所以今晚在王府设宴招待朝中的同僚,特地前来请太子今晚务必赏光。”
萧怀槿眸光深邃的望着身侧面的男人,这家伙绝不会安份于自己的王爷之位,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当西雪的皇上,眼下父皇的病越来越重,这家伙恐怕有些迫不及待了,所以今晚的宴绝对不会是好宴,不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人家公然上门邀请,他没有不去的道理,而且今晚他也要好好的筹谋筹谋,他算计他的同时,他难道不能算计他吗?
萧怀槿现在满身满心都是力量,以往只有他一个人对付萧北野,现在他身后站着燕祁和云染两个人呢,所以他会怕萧北野吗,燕祁连萧北野他爹都收拾了。
萧怀槿唇角勾出笑,望向对面的萧北野:“既然恭亲王爷亲自登门邀请,本宫又岂会拂了王爷的脸面呢?今晚本宫会亲自赴约。”
“好,”萧北野懒洋洋的一笑,忽地望向萧怀槿说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萧怀槿谨慎的盯着萧北野,萧北野长眉轻挑,满脸淡淡的悲伤:“大宣的皇后娘娘感染天花死了。”
“大宣的皇后感染天花死了,你说的是我师傅,”萧怀槿脸色陡的变了,冲过去一把拽紧萧北野的衣襟,不等萧北野有动作,他便狠狠的扬起一拳朝萧北野揍了过去,不过萧北紧身手很厉害,迅速的一挣后退,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太子做什么?”
“打的就是你这个胡言乱语的小人,我师傅可是医术高超的人,你竟然胆敢说她感染天花死了,这绝对不可能。”
萧北野本来是想拿这事试探一下,看看云染是不是在萧怀槿的手中,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恼羞成怒的想动手,不过看他的样子倒真像不知道似的,难道云染真不是他带走的,如若不是他,又是何人把云染带走的。
萧北野一边想一边抱拳告安:“本王今晚在恭亲王府等候太子殿下的大驾,告辞。”
身后萧怀槿大叫:“萧北野,你还没说这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一定是这样。”
等到萧北野走出去老远,还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嘶吼声。
走出太子府的大门,萧北野蹙起眉冷冷的思索,如果不是萧怀槿把人从墨檀别院劫走了,又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了人。
太子府。
萧北野前脚一走,后脚萧怀槿唇角挂着冷讽的笑,瞪着那走远了的人影,心里暗想,还把他当成从前的宁景吗,那他只能说他想太多了。
他今儿个来,一是请他赴宴,今晚定然宴无好宴,二是来试探一下看看,云染在不在他的手上。
可惜他不会如他的意的,萧怀槿转身一路往太子府的客院走去。
这客院四周,除了有太子府的侍卫巡逻,还有燕祁自己的手下盯着,所以任何人想靠近别院都不能够。
萧怀槿进客院,和燕祁云染商量起今晚赴宴的事情,今晚恭亲王府的宴席绝对不是什么好宴。
三个人很快商量好办法,萧北野眼下手握重兵,要想击挎他,就要各个击破,让他和他身后的追随者分崩离析,豆剖瓜分
……
傍晚,恭亲王府一片热闹,府门前不少朝中大员揩了内眷,以及家中的千金小姐前来王府祝贺恭亲王萧北野年纪轻轻荣升为王爷。
这其中不少人家把主意动到了萧北野的身上,王爷眼下还没有正妃呢,若是王爷喜欢他们家的女儿,女儿不就一跃成为人上人了吗?
看到这些,最不高兴的便是潭家和林家的两个女儿了,两个人脸色冷冷,十分的不开心,世子升为王爷,她们高兴,可是这一个个都把自家的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什么意思啊,她们绝对不会容许别的女人坐上王妃的位置,这王妃位置只能看她们两个人的肚子谁争气。
两个女人往常没少斗,这会子却同仇敌忾,戮力同心,一致对外了,对于那些有企图爬上她们头的闺阁小姐,绝对不留半点情面,不时的剜一眼,言语奚落两句。
女人这边勾心斗角的,男人那边倒个个言笑晏晏的说着话,一团和气,直到恭亲王府门外驶来一辆马车,众人才停下了说话声,个个望着府门外,原来是太子殿下的马车,不少朝臣迎了过去,不管太子殿下有能力没能力,最后能不能上位,眼下他太子的身份可不是假的。
萧怀槿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一众朝臣全都迎过去,恭敬的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萧怀槿点了一下头,望向众人:“免礼。”
他说完脚步轻抬,优雅的走到萧北野的身边,面容温和的笑道:“萧大哥这回算是心想事成了。”
一句话看似无心,实则是诛心。
心想事成,岂不是说萧北野不孝,一直觑觎着他父王的位置。
萧北野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萧怀槿好像没看到似的,一路往里走去,只见恭亲王府内,张灯结彩的十分热闹,雕梁画栋的府邸,人来客往的人人脸上布满了喜色,不停的向萧北野道喜。
萧怀槿回首望向萧北野:“恭亲王爷,你这样会不会不大好,虽然你父王在葫芦谷和大宣新帝交手的时候,引爆了自体,连个尸骨都没有,可是做为儿子,你总该内敛一些,这样大肆庆祝,不知道的人还不知道如何想王爷呢。”
萧北野的脸色更黑了,瞳眸暗潮涌动,现在的萧怀槿果然不是从前的那个傻子了,看来他不能大意。
这边暗潮涌动,远远的,恭亲王府西北有一颗高大的树木,树冠似伞,浓浓密密,青青郁郁,此时便有人端坐在其中看热闹,一个月牙白长袖锦袍的男子,怀抱一个身着粉身逶迤长裙的女子,长长的裙摆垂泻在枝叶间,两个人神态从容悠然,全然看热闹的神情。
不过看到萧怀槿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