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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妖刀村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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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是谁忍心对这样的男孩儿下如此残忍的毒手?———老王不可得知,只能暗暗好奇着。
  极夜知道老王在打量他,自从上次在更衣室换衣服被他撞见自己,老王就时常用这样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他也知道老王没什么别的意思,他是个实诚人,他是真关心着自己吧————
  可,此时的极夜已经没有任何心力来回应任何的关心了。从他回来,就有太多的关心,太多太多了————极夜却一个都不想回应,一个都不想!
  他拒绝了组织上调他去省厅工作的保护性措施,也没有去实现一直想辞职回瑞士爸爸身边的愿望,他坚决要求留在市局,并且执意下禁毒缉毒支队,他要正式加入这支队伍,不是什么理想不理想,也不是什么复仇不复仇,只为了一个真相,一个事实————文童到底在哪儿!!
  他被送回来了。在经历了梦魇般的折磨,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个地狱般的魔窟里时,他竟然在某一个毫无预警的清晨被送了回来?!
  回来后的半年里,他几乎是在戒毒所里浑浑噩噩、既疯狂又痛苦地度过的每一天。每一次当那如千万只虫蚁吞噬绞杀他每一份知觉时,极夜真想马上结束自己!可,文童的脸,————苍白的,纯洁的,安静的,微笑的,娇憨的,无措的,痛苦的,————艳丽的————就象他骨血中的一部分,交织在他眼前,涌现在他眼前,————极夜嘶吼着,甚至痛哭着,他终于忍过来了,虽然毒性在他的血液里依然有残留,对身体的损伤非常大,可,他毕竟挺过来了,他坚持要去寻找,哪怕是拖着这残败的身体,拖垮最后一滴血脉,他也要去寻找————
  文童!他不相信她已经死了!决不相信!
  当他们告诉他,“市局和荣北分局联手破获“王小虎”特大贩毒案,并协助西南边防顺利铲除“晁名”犯罪团伙,此次行动,我一名公安女警光荣殉职。————极夜,陈文童记个人一等功——…”
  他们说文童已经牺牲了,他们说,她的尸体和他一同被放在荣北分局门口,当时,文童的脸————已经面目全非————
  极夜不信!
  为什么他屡次要去亲眼见文童的尸体,他们不让!为什么他质问他们是否认真做过DNA测试,就证明那具尸身是文童,他们一字不答!为什么,他们不再提“玉龙符”案————
  极夜知道文童还活着,他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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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灵建造了天国,也建造了地狱。
  也许,不同的时空,文童和极夜都曾低吟过弥尔顿这句话。他们也都在经历着这句话…
  这是间幽静雅致的小书房,里面四壁全堆着书,也没有书架,就那样随意地堆着,成山成海。此时,地面上除了许多摊开的书,还有些散乱的报纸,折叠着的,摊开的,凌乱地就象个废弃的报馆。
  靠窗户旁有个简单的小沙发,一个女孩儿窝在上面,她双手抱着脚踝,头枕在椅背上,面上覆着张已经发黄的旧报纸,
  “三小姐,您该吃饭了,”一位老人双手端着张餐盘立在一旁,
  “不吃,”女孩儿动都没动,报纸下只传来冷淡的一小声。老人无奈地只摇头,
  “早上都没吃,现在又不吃,这怎么行”老人弯腰张罗着,将餐盘小心搁在女孩儿身侧的扶手上,“多少也吃点儿吧,今天有您最喜欢吃的”
  “我不想吃!”“啪!”扶手上的餐盘突然被掀翻,精致的青瓷碟碗摔碎在地上。
  报纸掀开后,终于露出了女孩儿的脸:齐耳的短发,整齐的一排刘海下是一双象夜空中星星一样深邃明亮的眼睛,此时,里面写满了惊措!
  文童也没想到自己不耐烦地一掀翻报纸竟然连餐盘也掀翻掉,她根本不知道餐盘就在手边…
  老人也是一时愣在了那里。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小姐食欲非常不好,情绪也不稳定,有时候一整天她都不说话,有时候又无缘无故就发脾气。其实,三小姐性子虽冷淡,可也还算平和,平时有时甚至象个小孩子糊糊的,这几天确实反常。
  女孩儿愣在那里看着老人,她知道老人想什么。文童有些委屈,又有些恨自己。她这几天是不对劲,爱乱发脾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她就是这样无缘无故地心里躁,有时侯又懒洋洋地什么都不想做,…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各儿这是怎么了?
  可掀翻这餐盘…文童闷闷地蹲下来,去拣地上的碎瓷片儿,…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象个做错事儿的孩子,文童一点点儿地想要归持这摔碎一地的…可,老人已经慌忙迎上去,“使不得,使不得,三小姐,小心割着手”
  文童摇摇头,轻趴开老人的手,“我来吧,是我摔碎的,”嘴里嘟囔着。老人只能没办法地小心谨慎地搁旁边看着,这三小姐性子也倔着呢,你劝不动她的,
  文童一点点收拾好,又随手忽开报纸将地上擦干净,“郝伯,我马上就下去吃饭,对不起。”盘子端在手上,象个认错的孩子诚恳地望着老人。这才象正常的三小姐,老人接过盘子直点头,“好,好,我马上去准备,今天真有您最喜欢吃的”老人高兴地出去了。文童回头又看了眼沙发上她刚才遮着脸的报纸,叹了口气,也跟着出去了。
  文童食欲确实不佳,她确实最喜欢吃“麻婆豆腐”,可今天吃起来依然没味儿般,人精神也蔫蔫的。
  心不在焉,筷子没劲儿地挑着饭粒,不由又想起刚才看的那张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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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纸是香港八十年代的一张旧刊,报道了一篇云南一个女孩子因为携带毒品过境,被判处了死刑。报纸上还刊登了女孩被绑赴刑场时的大幅照片。文童见着那女孩儿的模样很震撼。
  照片上的女孩儿年轻美丽的让人惊讶:端庄秀美的脸庞上一双星钻般明亮的眼睛,小巧而挺直的鼻子,紧闭的双唇。只是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也许因为是黑白照片,也许因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棉袄棉裤,映衬着她的脸色显得苍白。她被绳索五花大绑着,脚上戴着脚镣。她身旁“簇拥”着全副武装的战士,他们是那么地小心翼翼,就象捧着一个精美的瓷器。
  最令人难忘的是女孩的表情,平静的就象深山里的一泓静静的潭水。她好象不是走向死亡,而是走在回家的路上。
  文童心里空空的,又象闷着难受。她记着了照片旁的一行小字,是人后来手写上去的,
  “有时候,破坏一件美好的东西比得到一件美好的东西更可以让有些人得到快感…”
  是谁的心情?
  只是,文字太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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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知道,这段儿我们相当艰难——”
  空中氤氲着书卷幽幽的香气,阳光从百叶窗中探头探脑的进来,细微的灰尘在空中波动。书桌对面,一个男子端坐在沙发上,低低的声音里尽是小心与无奈。
  他叫张原,是螭吻家族的二号人物,平时耀武扬威的主,现在踏进这地界儿也不得不把姿态放下最低,谁让如今是这样个形势?
  什么叫做“隔岸观火斗”?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童家两兄弟算是做全了。螭吻家族牺牲了一员“虎将”,本想狠狠折了椒图家的气焰,可两家窝里斗的欢,谁想到最后会让囚牛家族拣了最大的便宜?他们这半年起码已经收了两个家族的半壁江山!掐地他们真没多少水喝了————这不,最近,螭吻家一向活跃的毒品交易也被限制的吃紧,好容易美洲有个大动作,可正好碰上美国大选,北美查的那个严,螭吻家的动脉都被掐死了,只能求助囚牛————童家在北美的势力可是根深蒂固————
  张原也很窝火,他低三下四已经说了不少了,可,那边窝在转椅上的男人————那张脸着实让人赏心悦目,甚至迷醉,可是他那态度————他一直懒洋洋地靠着,眼睛迷人的半眯着,手里把玩着一颗扣子,哪里在意你说什么?
  可,你能怎样?你现在进得了他家的门都是幸运的,童夏这半年真是难得见得着人,他哥童满更是深居简出————张原只能搁那小心的候着——…
  童夏确实听得无聊,手里盘着那颗扣子,想着些别的事儿,到让他心情还好些,
  这颗扣子是文童的,是那件红色裙子上的,童夏永远记得那件裙子。那是他们在几内亚,两个人迷了路,身上干粮也没了,碰着个几内亚小男孩,黑的只剩眼白是白的了,跟他问了半天路,小孩戒心真重硬是不说,只见文童那傻孩子,————童夏至今想着当时文童的神态,都会入迷————她一把竟然扯下自己胸前的一颗小扣子,又提哩下自己一根头发丝儿,认真凑到小男孩儿面前,用发丝卷住扣子缠地乱七八糟,握在手心里,双手使劲一拍,再摊开双手,头发丝儿啊,扣子啊,什么都没有了,竟然柔柔的掌心里只剩下一颗青豆————信她的邪吧,谁知道她怎么弄的,小男孩儿却是彻底被摆平了,带着他们回了村庄。童夏那天晚上抱着文童缠着她玩了一整夜扣子。
  这半年来,童夏带着文童走遍了大半个世界:他带她去最凶险的非洲丛林,逼着她和狮群合照;带她去驾驶战斗机,两个人绑在一起跳伞;带她玩儿滑翔伞,为了让她学会独立驾驶海上滑翔翼,甚至毁了艘上千万的动力帆船,————这女孩儿真是坚强的,也倔犟的————她再害怕,再恐惧,也顶多就是傻呆呆脸色惨白的站那儿,眼泪都掉下来了,还是会咬着牙走过去————童夏这半年拍了能堆下一整间房的文童的影象资料,在他眼里,所有,即使包括文童浑身是泥只露出两颗黝黑眼珠的模样,都是美丽无比的。
  他的文童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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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那么多,我们都帮你做了,我们得什么,”童夏一直漫不经心的样儿,到是他身侧一直吊儿郎当坐在窗台边的青阳终于支了个声。这个青阳可不能小觑,做任何事儿,那张娃娃脸上都是可爱的弯着唇,精致地微笑着,一副“他能伤害谁?谁会伤害他?”的“畜生无害”模样。可,童家暗箱操作那块儿全是他把持着,最是个阴险狡诈的主。
  “一半的利润,”张原说出时,心,都割着疼。青阳只是扬扬眉,双手状似规矩地交叠搭在腿上,微喵腰瞄着童夏,童夏也不看他,一手闲适地搁在书桌上,手里的扣子在桌面上转着圈儿,“帮是可以,”漂亮的人儿声音都如此迷人,当然,张原此时心中一狂喜,只是因为夏少终于发了话,“可,你们可得记着咱们的好哇,这年头忘恩负义的实在太多——”童夏啧啧的象叹息什么只摇头,张原连忙站起来,“那我们不敢,绝对不敢,谢谢夏少帮忙,螭吻家族记着呢,记着呢,”直到张原离开,嘴里都还言着谢,唇角眉梢都是如了意的欢喜之色。
  青阳跟着童夏从书房出来,见童夏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住了脚,到悠闲地双手撑在栏杆处站住,青阳看过去,原来文童正在二楼小客厅里用餐呢。
  青阳没做声,站一旁,“那批货要怎样运去美国?”童夏一直微笑着注视着那边吃饭并不精神的文童,却问,“我也觉得有些棘手,现在美国大选,”青阳这时是真为难地皱起了眉头,童夏却“嗤”地笑了出来,眼神一流转,那双眼睛————青阳望着他那美丽的眼睛头皮都发麻,这绝对是个妖精!谁知,听到他下面那句话————“听说伊拉克许多英勇殉国的美利坚战士的灵柩要被空运回故乡——…”青阳眼睛都瞪圆了!看着这妖精潇洒地丢着手里的扣子下了楼走向他的文童————他——他真是什么都敢!!
  (对不住大家了,俺们例行每年的“变天咳嗽”又开始了,只要天气稍有变化就耐不住要感冒,感冒狠了就咳,我自己都很烦。今天要早点睡了,明天在家休息争取更新多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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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吃?”童夏过去握着文童的手就着她手里的勺匙吃了口她碗里的汤饭,文童无精打采地望着他,“你还没吃?都给你吃好了,”她全推给他。
  童夏也接着,端着碗跟在她身后上了楼。又是这间小书房,文童回来后最喜欢呆这儿,那小沙发就是她最温暖的窝。
  文童拣起刚才掀翻到地上的报纸窝进沙发,童夏一边搅着饭一边倚靠坐在小沙发的扶手上,见她看的是这个报道,笑了,“你在看这个啊,”“她很漂亮,”文童支了声,手指划上照片上被五花大绑着的女孩儿的脸,“知道她是谁吗,”童夏把碗放一旁,挤进小沙发抱起文童搂怀里,文童错愕地盯着他,“你认识她?”
  童夏微笑着贴上文童的额角,她身上总有股独特的淡淡的薰衣草香,是他最钟爱的香味儿。“她是抚桀的情人,当年抚桀五十二岁,她才二十。知道这行小字谁写的吗,我哥。童满后来看见这篇报道也挺有兴趣,他说抚桀是典型的破坏性人格,”你还不是!文童很想回他一句,可终究没说。
  “文童,那本《图雅的绿光》在哪里呀,”童夏问她,“第三层第二本。”文童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她眼睛还盯着照片上的女孩儿,才二十啊————童夏却是看着文童极宠爱的模样。他的文童记性真是不一般的棒,她只在这间小书房呆了多长时间,竟然你问她哪本书放哪儿,她一口就能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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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侯我哥也喜欢来这间小书房,可书放哪儿他总记不着了——…文童,下个星期是掬熏十岁生日,我们送他什么好呢——…”童夏象个孩子赖在文童颈项里摩挲着。可文童还想着自己的心事,哪听见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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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掬熏是谁?
  他是童满的儿子。
  听童夏说,童满十八岁就有了这个儿子,只因为他们的母亲血癌晚期时,在病床上遗憾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子说了句,“妈妈不能看到你们的将来,不能抱到你们的孩子了——…”掬熏出生的那天,他们的母亲抱着新生的孩子微笑着走了————
  所以,掬熏是个珍贵的纪念。童夏很珍爱这个唯一的侄子,掬熏十岁生日,也是他的母亲离开他十年,————童夏尽心尽力。
  恶魔也有至纯的孝心。文童站在爬满苔藓的古拙的青石屋前,看着身旁认真做画的童夏的侧脸,心里想。
  他带她来到布拉格,带着她一整日坐在这古老的广场上临摹着胡斯的雕像。童夏很认真,他说他要亲手手绘一幅胡斯的剪影送给掬熏,因为,他的母亲在这美丽的布拉格生活过六年,而正如华沙美人鱼像一样,胡斯是布拉格的名片。
  十七世纪的哥特式教堂上撞响了晚种,夕阳还在懒懒地赖在天边,也许被早出的星星讥笑了吧,它羞红了脸。金色的夕阳映在童夏完美的侧脸上泛起红晕,此时,他宁静的一如布拉格的树林和河水,澄澈而专注的目光只在他的笔尖————文童看向他的笔下,————栩栩如生!那又是个不一样的胡斯,背对着夕阳,映出的光辉让人想到的是梵蒂冈烧来的火吞噬他的身躯和黑色布袍————
  童夏无疑是个天才,他给一个剪影注入了灵魂!
  当晚,他们没有乘就停在教堂屋顶的直升机回去,而是在广场旁的一个普通人家留宿了一夜。第二天,童夏牵着她漫步在布拉格的街道上,没有赶路,没有景点,没有行李,也没有阴霾,呼吸着早晨太阳的新鲜,漫步在红瓦之下,两人也没有多少交谈,宁静随性的享受着踩踏石板路的乐趣,连地图都不用,童夏牵着她的手,在狭窄蜿蜒的小巷里绕圈子。
  那一刻,文童的心也是宁静的,布拉格的美抚慰着她,她想:是的,只有在这样的画面下,才会有卡夫卡迷幻的故事,才会有昆德拉永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中午,他们乘直升机返回,却是在肯尼迪机场降落,那里似乎正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原来美国在伊拉克牺牲的美军士兵的灵柩回国。
  飞机前民众手里拿着鲜白的小花,表情悲伤而肃穆。灵柩分别被抬下,上面覆着美国国旗,军方分别每个灵柩四名军人扶灵。童夏在文童身后拥着她站在人群里,文童听见身旁都有人哭泣,“他们——…”却一扬头,看见童夏此时的表情,文童愣住了———
  冷血魔物就是冷血魔物,他的唇边竟然漾着那样冷淡的微笑————确实美丽,却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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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象特地为这些英雄们的魂归故里蒙上一层深深的哀愁,肯尼迪机场渐渐大雾弥漫。
  童夏文童他们的直升机不能起飞,被滞留在机场。贵宾室里,童夏慵懒地靠在皮沙发上手里点着掌上电脑,任谁看,谁会想到,这么个象漫不经心玩着电脑游戏的男人其实正在遥控着一笔巨额海洛因的走向。是的,张原愿意将此次买卖的一半利润都献给童夏,可,他就以为能喂饱这魔王了吗?
  显然不够。
  在童夏心里,价位只有他自己说得算,岂容他人说多少就多少?这批货既然从他手里过,就必须要有他童夏的印记,童家从来不做“为他人做嫁衣裳”的蠢事!所以,依照周密的安排,灵柩下成捆的高纯度海洛因不是去往螭吻家族指定的地方,而是————早已转移到了科西里童家。
  “就当这也是给掬薰庆生的礼物吧,”
  童夏愉悦地合上电脑,看了下手表, “庆生会什么时候开始,”
  “下午五点,”他身旁的魑蜒恭敬地说。童夏点点头,这才发现文童一直站在那边的玻璃窗边看着什么,好久了,那丫头看得那么入神,————童夏起身走过去,
  原来落地的玻璃窗外,一楼的普通休息厅里,一个小男孩儿手里正把玩着两只小猴子。是的,确实可以把玩,因为两只小猴子只有小指头那么大,童夏认出这种非常珍贵的袖珍猴子是原产于巴西的狨,通常身体只有二十厘米长,目前已经濒临灭绝。如此稀有,难怪文童看地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样子,看她比那小猴子还可爱。
  “这是两只未成年的狨猴,等他们长大了可能会有松鼠那么大,”
  童夏微笑着扒了扒文童掉在颊边的发,文童却还盯着那小猴子,“怎么会那么小——…”
  “呵呵,你喜欢?”童夏把下巴搁在她肩头顽皮地看着她,文童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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