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暖心小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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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眨眼之间,无忧已经站在自己寝殿顶端。
不怕,是因为有你在
一阵清风拂来,她便衣袍鼓鼓,散开的秀发飘散的舞着,低头往下看去,是那么高,高得她踩着光滑的琉璃瓦片的双腿忍不住打颤,明明都张了小嘴,想要害怕的低呼出来,可是……
她前一刻还找寻的男子,现在就在她面前,双手扶稳了她,即便她担心会掉下去,但有了他在,她就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头顶繁星无垠,闪闪亮亮,静默的望着夜色中大地上发生的一切。
只因这时有他在,一切都不足为惧。
“怕么?”看出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风曜淡声问,话语却不似之前那样不近人情的冰冷。
无忧把头摇了摇,“不怕。”
风曜无澜的俊庞似有笑意,“为何不怕?”
她望着他的脸,好像想从其中寻找什么,又好像是在望一颗永远不会陨落的星,而后如实回答,“因为有你在。”
他眸光轻颤,却刁难,“若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无忧还是摇头,这次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
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在今夜,想起宝相寺遇到的獠牙鬼面,忽然,她醒悟,若自己就那样死了,而风曜还活着,她就再也无法见到他。
这多么让人惶恐……
静默,唯风在浅唱。
风曜亦是不动声色的思绪着,此刻看到这傻子,他才忆起白日里自己的失控。
那玉魅竟激怒了他,利用无忧。
无论他多么想刻意忽略,都难以忘记得知她中毒时,心如鼓噪,冲天的狂怒。
到底……是在乎了么?
“你会离开我吗?”
冷不防,听到一个纤细的声音这样问他。
他回神,深眸放低,看向比自己矮出许多的傻瓜。
离开?
‘她不过是你手下棋子一枚,早晚要被折损,你与本座有何区别?’
玉魅的话不知不觉响在他脑海里,再望回眼前的无忧,或许有一天,他的存在于她来说才是种痛苦。
脚下,守夜的御林军经过暖玉阁,整齐的步伐声阵阵响过,那是深宫中另一种强悍的声音,有此,各宫脆弱的主人才睡得踏实安稳。
“很晚了……”
“我还不想睡!”
风曜还没说完,无忧已经抢白道,说完就垂头下去,避开他淡然的眸光,双手却将他扶住自己的手抓得牢牢的。
今夜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
夏无忧,从未觉得自己安全过。
他从来都知道。
“公主。”默了会儿,风曜忽然道,“既然睡不着,我教你武功可好?”
“你要教我武功?!”无忧抬头看他,又惊又诧。
他点头,毫无玩笑之意,罢了就扶着她盘腿坐好,“来,我先教你调息。”
那是不由分说的语气,连他都不知为何自己会有此一举。
心里明知道如此……不该。
一生的纠缠
清风徐徐,吹散了乌云,浓浓月色像是与那二人助兴一般绽了出来。
他耐心的教导,她认真的跟随而习,虽那小人儿压根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教她武功,想问,可他不容质疑的态度让她实在不知要从何开口。
反正夏国的宁远将军威名在外,学几手有益无害。
无忧便是在心里做着如此懵懂的想法,一面老实认真的跟风曜学着。
唯那极远处的人看明白了,引来的是一声叠一声的叹息。
“真是冤孽……”
北堂烈连无暇决都舍得教那小公主,怕不只当她是颗棋子,还没用完,恐是早已舍不得丢了。
晒着月光,玉魅轻盈的站在檐角,玉笛在手中转个不停,却永远都不会脱离他的掌控,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暖玉阁上那双人,狰狞面具下的那双眼,便露出难以揣测的暗光来。
“教主。”清风微扬,红月已单膝跪在他身后,“还请教主速速离开此地。”
又跟来了……
玉魅扫兴一哼,“本座就是来看看罢了,这都不许?”
“我们乃为江湖人士,这些年,教主三、五日便往夏宫跑,实让属下费解。”红月低着头说罢,再望面前那袭背影始终无动于衷,她脸上显出一丝担忧,继续道,“况且深宫禁卫军众多,若被发现……”
“好了。”转动的玉笛忽的被手握住,“本座无需向你解释来这里的理由,”玉魅将盯着远处的眸光收回,侧头瞥了身后的人一眼,“以后不许跟着本座。”
“是。”红月默然。
对教主的武功,她自是相信的,可若人一旦有了执念,那便是一生的纠缠,如那北堂烈,明知道自己早晚会毁了夏无忧,却又要教她武功自保,且是教那武林中人垂涎的无暇决……
“月娘。”
思索中,玉魅忽而问她,“你觉得将来北堂烈爱天下多一些,还是……”那个小丫头呢?
话都无需说完,连玉魅自己都觉得他问得太多余。
红月释然一笑,“今日在宝相寺时教主才说北堂烈自己都不知道,教主又何必问我呢?而且将来的事,没有人知道。”
正因为无人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他才如此好奇罢……
那双淡薄世间的眼终是清浅一弯,笑意浮现,而后白衣魅影身形闪移,再落下,已是到了对面宫阙的顶端。
红月见他终于肯走了,也运起轻功跟上去,两个影子便错落起伏,离开本不属于的深宫墙院。
※
元菖三十六年,八月十八,太子归朝,得常胜大将军公孙战与国师相护,储君之位固若金汤。
元菖三十七年间,宁远将军率公子侍卫赴河西剿灭山贼,与此同时,太子夏之谦屡办贪官污吏,攘外安内,夏国安于此。
因西卫关休战之约,诸国纷纷停战养息,早是疮痍满身的中土,总算得以安享了五个没有战火的年岁。
太平之年,直至元菖四十一年……
花节之危
三月惊蛰,万物逢春。
有传苗王与碧渊海海皇暗中结盟,欲诛伐别国,扩自身疆土,一时,天下惶然,诸国惊恐,骚动在无声息中蔓延,而夏国的国都,却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百花节。
百日花节,销魂争艳。乃是三年一度夏宫选秀的衍生,秀女入宫前,夏都会采纳入几百万盆各地名花妆点整个国都,以此恭贺这些未来会为夏国开枝散叶的女子。
这些花平时不易见到,尤其聚在一处,花香满城,盛况空前,引得各地百姓前往,只为赏心悦目,久而久之,便成了节日。
“真不明白,父皇……哦不对,是我爹年纪都这么大了,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女子还争着嫁给他,难道她们不觉得和一群女人争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很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吗?”
翩翩公子一面摇着手里的折扇,好奇望着周遭,一面,对身后的随从说道。
“前日在御……前日在花园里那个和汐夫人斗嘴的小美人,听说被贬去洗衣服了,唉……”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侍从,那张俊朗的玉面展露一笑,“你说她们这是何苦?”
扮作侍从的景玉听‘他’这感天悯人的话,担心的左右瞧了瞧,小声道,“公主,您这话不管在宫里宫外说,被人听到都是杀头的死罪……”
一身男儿装的无忧转了扇子敲了下景玉的头,“怕什么?热闹成这样谁听得见?”
说时摊手让她看看周遭,大街上人来人往,早已呈山海之势,小贩的吆喝声一阵赛过一阵,两旁茶馆饭店,生意兴隆,谁在弹琵琶,谁在唱歌,所有声音混在一起,便只得两个字——嘈杂!
景玉应付的看了两眼,正打算劝她回宫,哪知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众人齐齐叹呼,像是见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毫无意外的将无忧吸引了去。
“走!我们过去瞧瞧!”
无忧兴奋的说完,移身往那边挪去,景玉来不及叫住她,盯着那雀跃远去的背影,不免露出一丝烦躁。
她入夏宫五年,伺候了这公主五年,简直受够她的专横任性。
也罢了,这是最后一夜,过了今夜,这世上便再没有夏无忧!
※
好容易挤入人群,无忧却还是无法看到那正中央的台子上发生了什么。
听周围的人说,一对父女在此比武招亲,却不想输给蚩尤三王子的侍卫,那家老父不愿意女儿远嫁蛮夷之地,便起了争执。
蚩尤三王子?
无忧愣了一愣,洛迦那死小子又来了吗?!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旁边的人你挤我,我挤你,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这蚩尤的侍卫莫不是要在我夏国天子脚下抢人?”
赢了你,带走他
谁会想到招亲惹来外邦人,谁又愿意把女儿嫁到高原上去,过牧马牧羊的贫苦日子?
自从蚩尤与夏国交好后,那个洛迦没事就往夏宫跑,同无忧抢风曜,这五年她对他烦不胜烦,今日竟还纵容他的侍卫当街抢民女,过分!
这时,比武台上传来一男子的声音,“可还有勇士与在下比试?若没有的话,今日是我赢,这位姑娘应当嫁给我。”
光听他说话,那浑厚的嗓门犹如山中虎王咆哮,谁敢上去找死呐!
台下的男人们互相推搡着,上面又传来那民女父亲的哀求,无忧心下一急,大喊了声,“我来!”
借着前面的人的肩膀,提起轻功跃起,几个纵步,飞到比武台正中。
众人低呼,有人上去送死了。
到了台上,无忧才看清,原来洛迦也在,大爷似的跷腿坐在台边的太师椅上,身后还站着几个魁梧的蚩尤高原勇士。
当中的,便是刚才赢了比武的人。
呃……长得是骇人了些。
无忧心中暗想。
洛迦见有人上来,便也懒洋洋的移眸向无忧看去,先是兀自一愣,再‘哈’的大笑起来,“你也要娶妻?”
显然已将她认出来。
“不行么?”穿着贵重紫缎袍子的公子折扇一展,翩翩给自己扇风,“比武台设在这里,谁都能上来,凭什么你上得我上不得?”
许是那老汉见无忧身材矮小,弱不禁风,虽穿着非富即贵,可望遍了台下,也没见到有打手跟着,只有一个比他更不济的侍从在人群里一边跳一边喊‘公子小心’,于是好心上前道,“公子心意,老夫心领了,可是……”
“你怕我输?”无忧将扇子一收,直接望向那赢了比武的侍卫,捞起袖子就要上前,“来来!我们比一场。”
这五年她勤于习武,对付洛迦的侍卫绰绰有余。
那侍卫见来人阴里阴气,又与王子相识,担心自己一巴掌就把他拍死,不敢贸然接受,只得向自己主子看过去。
岂料洛迦眯笑了半天,开口道,“十三公子,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随你怎么办!”无忧快人快语。
“好!”洛迦拍了双腿站起来,“本王子和你比!”
他慢悠悠的走到她对面去,昂起头,阴谋的看了她半响,才缓缓道,“不过若我赢了,我要你!”
她?
他?!!
台下一片哗然……
“你……你要我做什么?”无忧被他直言吓到,蓦地想起五年前在行宫,难不成这小子还没打消娶她的念头?
可是这些年他们也时常见面,从没听他提起过,而且……
“我要你,去换另一个人,不行么?”
他说完,无忧反映过来了,他是想赢了她,然后把风曜带回蚩尤去!
带着面具的贵客
台下已是热血沸腾,原来蚩尤三王子喜(www。99down。net…提供下载)欢男人!而且还看上了来抢他侍卫的亲事的贵公子。
独独站在落里的一群人显得较为安静,也很特别。
那几个男子单看便是达官显贵,都很年轻,周围有侍卫护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其中两人听了台上洛迦的说话,便互相看看,再知情一笑。
他们两人无疑长得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看,一个丰神俊朗,正气凛然,一个魅惑不羁,沉稳的脸庞里竟透着股邪气!
许是两人太过眨眼,以至于周遭的女子们都顾不上看热闹,不停的想往这边挤来。
这两人,正是当朝太子夏之谦和宁远将军风曜。
与他们比肩而站的那个人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扎眼,看上去几人年岁相差无几,可是独独他带着一张做工精细的雕花银质面具,面具遮住他鼻尖以上半面,那双眼,饶有兴致的看台上发生的一切。
台上僵了小会儿,紫袍公子勉勉强强硬着头皮再次大喝了个‘好’字,比武即将开始……
“依我之见……”夏之谦兴致的对他身旁的男子道,“无忧应该打不过洛迦吧,宁远将军,你觉得呢?”
“嗯。”风曜亦是眼不离那处,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当成赌注。
眼看上面二人就要交手,他却仍旧无动于衷,夏之谦便提醒道,“那你还不快上去,难不成真想等她输了,把你送到蚩尤去?”
那到时候他们夏国的十三公主,定是要哭天抢地跟一路,想想都觉得惨不忍睹。
得了催促,风曜似是无力叹了声,蓦地纵起一跃,眨眼间便挡在紫衣公子跟前,手中长剑一横,不顾台下哗然,还有台上两人的惊动,淡声对洛迦道,“我同你比。”
说罢,他回头看那僵愣的小人儿,“不是说了要早些休息?”这早些休息,就休到宫外来了。
无忧瘪嘴,哀求道,“你可千万别告诉父皇……”
风曜‘呵’了笑了声,往台下某处看去,“我自是不会说的,不过……”
随着他视线,无忧一眼便看到正在冲自己招手的夏之谦,她眉头一拧,今日可真是倒大霉了!
见她苦不堪言的模样,夏之谦大笑,随即吩咐侍卫,去把人带下来。
一转眼,无忧就加入了美男的队伍里,同她的哥哥一道任旁边楼阁上的女子们欣赏。
“我的十三妹妹,你今日这一身也算得上风流潇洒玉树临风了。”夏之谦忙和她玩笑,还不忘拿过她手里的折扇来细看,打开来才吓一跳,上面还有父皇的玉印!
“你不会告我的状吧?”无忧只担心这个。
问罢她看了眼站在夏之谦身侧的男人,方才过来的时候,见到那面具她就惊了一惊,不过与玉魅不同的是,这人的面具精致非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早先她就听说近来会有位贵客来,想必该是他了。
朝炎国储君
比武台上迸发出一声兵器相撞的声音,台下跟着哄闹起来!
无忧和夏之谦应声往那处寻看了一眼,台子上两抹身影已是缠斗得难舍难分,剑光交错,火花迸射,激烈异常,外人看来无不是惊心动魄,呼声迭起。
“你倒是放心得很。”见无忧转回头来,夏之谦对她笑道。
公子扮相的玉面笑意尽然。
自那年在行宫猎场外的一场比试后,这五年来,洛迦哪次来国都不找风曜比试?
他输了又输,越挫越勇,风曜也不厌其烦的把蚩尤第一勇士的威名挫了一次又一次,所以无忧并不担心。
不过想想之前自己差点去对阵,又对夏之谦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还好你们在。”不然她强出头,决计输大了!
说罢她视线一撇,看向夏之谦身侧那位带着面具的公子,虽有疑惑,却没有问。
近来早就有传南疆异动,欲发兵乱天下,且不论这消息真假,都该做些准备了。
夏之谦的太子府里门客众多,能人异士中有个把戴面具的,不足为奇。
她不问,偏人有意要替她介绍。
“这位是朝炎储君北堂烈。”夏之谦自如的说道,“此次前来我夏都,共商对抗苗王之事。”
话罢,那位带面具的储君对无忧报以一抹淡笑,“这位便是明谦兄口中常提起的那位无忧公主吧?小王有幸了。”
一听到‘朝炎’二字,无忧就下意识的想起那颗头颅,那是风曜的国家,却对他如此残忍……
“忧儿?”见她怔出了神,更未同朝炎储君回礼,夏之谦低低唤了她一声,“怎么了?我大夏与朝炎休战五年,那休战约还是你太子哥哥我亲自结下的,莫不是你也与那些老派的大臣一样,不愿与朝炎交好么?”
“不是的——”无忧露出愧色,连忙向北堂烈福了福身,道歉,“殿下请勿见怪,是无忧失礼了。”
“哪里的话。”银质面具下的男子温润一笑,“素闻无忧公主身边两位贴心之人都出自我朝炎,断不会心生偏见。”
他说的便是风曜和景玉。
一想到景玉,无忧‘啊’了一声,才是四下去寻,正准备开口让人去找,就见密不透风的人海中,侍从扮相的景玉,在两个侍卫的‘贴身’护送下,挤了过来。
“公主……”她都快急死了,又见夏之谦也在此,满肚子的话都忍了下去,勉强对他行了一个礼。
夏之谦摆摆手,“你主子想做的事,你们拦不住,怨不得你。”说着用责难的眼神扫了无忧一眼,她心虚,只得垂眸装死。
“今日就到此,我们还有事,你先回去吧。”他不由分说。
无忧眼一抬,“就要我回去了?”再往比武台上看去,人群中又是一声齐呼,风曜无例外的再次赢了蚩尤三王子。
最后一面
明眼人一瞧便知道,她是舍不得风曜。
这也难怪,自南疆苗域传出兴战的风声,各国都在暗自绸缪,多日来夏城壁与大臣在议政殿议事,连风曜也同太子去了邻边诸国,无忧与他见少离多,定不习惯。
而今的朝炎今非昔比,就算不与之联为盟国,若苗王和海皇真的向大夏开战,毗邻的国邦更要多加上心。
想来朝炎储君会在夏国国都出现,更有曜公子作陪,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多借你的宁远将军几日都不肯?”夏之谦见皇妹依依不舍,而今她已有十七年华,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纪,便打趣道,“你可知烈太子过几日便要入宫见父皇,你不好好同他套实了关系,让他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你……”
“景玉,我们回宫吧!”
无忧脸皮太薄,每次被夏之谦如此玩笑,她都会溜之大吉,这次同样不例外。
说完便匆匆对北堂烈施了一礼,转身埋头挤出看热闹的人群去了。
夏之谦挥手让几个侍卫护送公主回宫,盯着她灰溜溜的背影朗声笑起来,“烈太子,你看我这皇妹多有趣!”
那泛出银色光泽的面具,凸显得北堂烈尊贵不凡,他顺意道,“贵公主与曜公子天生一对,待小王回国之后,定亲自奏请父皇,以国礼下聘。”
“如此甚好!”夏之谦大笑,只当自己成全了他皇妹的美事。
二人再同时向比武台看去,手持宝剑的男子站在一侧,英姿卓越,浑身都泛着股冷傲不近人情之气,俊容颜色不改,深眸却单单望着小人儿离去的方向,眸光耐人寻味。
饶是身后的洛迦王子不服气的大呼小叫,他仍无动于衷,心思里竟就只容下那一人了。
北堂烈嘴角向上微微一提,不着痕迹的溢出个诡谪的浅笑。
那小公主确实配得起殿下,更诚如汐在密函中所言,殿下对她也早已……
哪又如何呢?
今日能在此遇到,也算老天眷顾,让他们再见最后一面了。
要怨,就怨命吧……
※
离开了比武台那处,身后多了几个侍卫,不影响无忧闲逛的心情,反倒更加肆无忌惮了。
眼瞧她流连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