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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的警花爱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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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伟华永远忘不了那天,他轻伤返回部队的第一天。那天。中南半岛的阳光好烈,却晒不干流淌的鲜血;那天,攻击部队迅速将越军击溃,他站在销烟未尽的战场上……
  烈日噬人,刘伟华抬头看了看,禁不住摸向口袋,他想抽支烟,但忍住了,战士们正紧张地清理战场,他是代理连长,没理由放松自己。
  中南半岛气温很高,刘伟华和战士们一起,将一具具越军尸体扔进挖好的大坑。连队前次战斗伤亡较大,正留待补充,故而领受了清理战场的任务。
  “操他奶奶地越南佬!”刘伟华擦了擦额上的汗,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越南气温如此之高,偏又潮湿不堪,连点火都烧不尽,只能费力地挖坑掩埋。
  刘伟华一趟趟地往返,面无表情。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地呻吟,是愤怒的战士私下刺死了重伤不行地越军。卡车上的越南俘虏齐齐向他投来怨毒的目光,个别家伙还哇哇乱叫。他没看见,也没听见,对这个受了我们无数恩惠的国家,他的心情和战士们没有丝毫不同。
  终于可以返回驻地了,望着一车车的俘虏和破枪、辎重,刘伟华长出一口气。打扫战场这活,真他妈没劲!
  刘伟华点了一支烟,舒服地抽了一口,准备上车返回,远处忽然传来一连串枪声,听声音是五六式冲锋枪,所有人都凝立了。他霍地转身,向枪响的方向望去。
  “枪声估计有两公里,进攻部队已经过去几小时了,会是谁呢?难道有伤员落单?”刘伟华皱眉思索着。中越两国都是苏式武器,仅凭枪声无法准确判断。
  战士们都等着他的命令,刘伟华果断喝道:“一排长!”
  “有。”一排长迅速上前报到。
  “你带队返回。阿仁,跟我过去看看。”刘伟华把烟踏灭,从战士手中接过一把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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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生龙活虎地小战士跑过来。他叫周仁,只有十几岁,是连队文书。
  “连长……”一排长有些犹豫。
  “执行命令!”刘伟华大手一挥,领着周仁就奔枪响方向去了。
  一排长敬了个礼,率队返回了。
  刘伟华和周仁架上刺刀,子弹上膛,两人一前一后,紧张而警惕,向前面破败的村落走去。
  越南全民皆兵,轻武器众多,又深受我国游击战法影响。开战以来,我军指战员碍于纪律和恻隐之心,多次被越军伤兵或民众突袭,伤亡极大,部队每次推进,都会对周围村落进行清剿。此举虽然凑效,但零星伤亡仍不可避免。前指及时下达命令,凡越南军民不肯放下武器(含冷兵器)者,可以开火。
  枪声断断续续,仍不时传来,愈发激烈。两人高度紧张,加快步速,安全穿过村庄。
  前方公路在望,年幼地周仁有所松懈,边前后探看,边道:“连长,你说到底咋回事呢?”
  “别吵,保持警惕!”
  话声未落,头顶突然传来一
  的哗哗声,一越南悍妇手持钢叉,咆哮着从树上跃出仁要害。这老娘们观察良久,最终选择了更为稚嫩的小伙子。
  “呀!”周仁吓一跳,本能地抬头,一时呆住。
  “快闪!”刘伟华大惊,举枪就射。咔一声!子弹卡壳。周仁命在旦昔,千钧一发,此时拉枪或用刺刀已来不及,他猛蹿一步,将小伙子撞开,同时身体后仰,拉枪退子弹。
  “啊!”刘伟华一声大叫,腿上传来一阵锥心巨痛。他咬牙挺住,退了子弹准备开火。那悍妇未叉中要害,猛地将钢叉一拔,鲜血激喷而出,刘伟华几乎昏厥。
  “啊——!”周仁大叫着冲上,一刺刀将那悍妇捅翻。刺刀是军人的灵魂,愤怒的小伙子这一刻选择了刺刀。
  “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小伙子两眼血红,发疯般将那悍妇刺成蜂窝。
  “阿仁!”刘伟华嘴唇惨白,额头凝满汗珠,抚着伤口叫了声。
  “连长,都是我不好,我没用。”周仁噗一声跪到他身前,泪水顷刻流了满脸。
  “别哭!哭什么?”刘伟华忍着痛,指了指挎包。
  “我知道。”周仁恢复理智,忙抹了一把泪,从挎包中掏出纱布。
  “背……背包绳!”刘伟华伸手止住。
  “哦。我明白。”周仁流着眼泪,慌慌张张,又换出背包绳。
  周仁用背包绳把他大腿扎死,又包上纱布,终于止住了血。
  两人这一耽搁,已过了近十分钟,前边枪声越来越近。刘伟华疼痛稍止,不忍地看着眼前地小战士。叹了口气道:“阿仁,你留个弹夹给我,上前边看看,别走太远,没什么事,就回去找人帮忙。”
  “不!我不回去。我背你走!”小伙子把武器挂在胸前,揪着他双臂就往背上放。
  “别胡来!服从命令!”刘伟华有一米八高,驻地在几公里外,周仁虽不矮,但那瘦弱的身体如何背得动他重大的身躯。
  “不!我不,我死也要把你背回去!”小伙子根本不听,稳住身形,就向大路走去。
  再说无益,刘伟华没再言语,摘下冲锋枪保持警戒。
  对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刘伟华的身躯实在太重,不多时。周仁就双腿打颤,脚步踉跄了。小伙子死咬牙关。强自挺住,倔强地向前走,汗水洒了一路。
  终于到了公路,情况明确了,我军一辆重伤的坦克被越南游击分子围攻,正缓慢而艰难行驶着。坦克前炮塔全毁,顶上的机枪不翼而飞,两个头缠纱布的战士坐在坦克里。一个驾驶,一个不时开火。将围攻分子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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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伟华痛苦地皱了下眉。坦克并非被火箭击中,而是炮弹在炮膛里爆炸导致地。
  周仁大喜,挣扎着把他放到坦克上,随后爬上。两人猛烈开火;二炮手见来了增援,也不再吝惜弹药。一连打光了几只弹夹,三人成功地把围攻分子击退。
  “谢谢首长。”两个坦克兵向他致谢。(PS:我军那时尚未恢复军衔,要从军装判断,衣服四个兜就是干部。)
  “都是自己人,是我谢你们才对。”刘伟华笑说。
  头顶的太阳依然炽烈,坦克的钢铁烫得两人直咧嘴。刘伟华躺在坦克上,欣慰地喘着粗气;周仁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脸上一塌糊涂,开心而兴奋地笑着。
  “连长,你肯定会没事的。”周仁看着他,眼睛一如既往地闪着希翼的光芒。
  “我相信。”刘伟华微笑望着小伙子的眼睛,在他肩头重重一捏。
  不久后,战争结束,周仁到医院看了他,随后跟着部队撤退。再然后,刘伟华回到地方,周仁在部队提干。两人书信来往,随着年代地久远,渐渐失去了音讯,但那份热血浸就的战友情,依然在他们心中澎湃。
  小伙子充满希翼的目光,刘伟华一直忘不了。儿子出世,他起名刘憬,就是为那双坚强和希望的眼睛。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事隔多年,故人已远,却又和自己的儿子扯上了关系。
  周仁是H省人,为什么会来到S市,刘伟华不清楚,但两人是战友兼兄弟,这不会变。如果刘憬真的和周仁的遗孀有什么,原则上讲,已经是一场不伦之事。
  刘伟华紧皱眉头,拄着拐棍,在客厅内走动良久,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妈,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丁桦感到了某种不妥。
  刘伟华看着手里的像架,平静地道:“部队之外,一般都单论,这也不算什么。这姑娘看着不错,可能大了点,但也大不了几岁,他们要愿意,我看……就让他们在一起吧,也算给阿仁一个交待?”
  “啊?这……这合适吗?”丁桦这个不乐意。虽然这姑娘不错,她看照片也很喜欢,但毕竟辈份不同,还是个有孩子的寡妇,娶进门当媳妇,她还是觉得别扭得要命。
  “有什么不合适?”刘伟华重新坐下,换了一支烟,“他们都住到一起了,合不合适我们还说得算吗!”
  “可、可没准真就是借房子,还兴没什么事呢?”丁桦拢了下头发,急急地说,“别忘了,咱小憬都有女朋友了,我觉得两人就是借房子,根本就没什么。”
  “所以我说要他们自己乐意。”刘伟华笑了,温柔地道,“我问你,如果他们自己乐意,你还反不反对?”
  丁桦望着丈夫,满脸地为难。刘伟华呵呵一笑:“他妈,算了,孩子大了,我们就别计较了,只要他们过得好,就随他们去吧。”他对儿子一向要求苛刻,但这次宽容了。
  丁桦没好气地白了丈夫一眼,叹了声没再说话。
  将不伦之事促成好事,谁说就不圆满?老两口很快达成一致,坐在家里静等。前提,是他们自己乐意。
  第八十三章 今晚干了你
  速公路,一辆警用摩托以人目力不及的速度飞驰,时时而滑拐,不停穿越沿路车辆。风鼓鼓吹荡,座上女警长发翻飞,绝美的面靥张扬而性感,制服包裹下的身体弹性而丰满;警裙猎猎激扬,警裙与警靴之间,一截白皙结实的大腿若隐若现,晃动着肉欲的诱惑,沿途驾驶者纷纷侧目和惊艳。
  这个疯狂而性感的警花当然就是秦玉瑕。表演结束后,她一刻也等不得了,将带队任务交给指导员,礼服都没换,就迫不及待地驾着摩托飞返了。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三日不见,旷别三年。
  三天了,玉瑕始终处于一种略带焦躁的心不在焉,时而不耐烦,呶着嘴生气;时而歪着头,傻傻地发笑,心里全是那个人,那个家。两人同居后,她越来越依恋,班也不值了,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留给了这个家,即使什么也不做,在这个家里,她也觉得充实。
  这种安全感很真实,也很生动,与以往完全不同。故去的老公,是她凭自身魅力强力追取的,而小男人,则是在主动的过程中完成了被征服。从网上的依靠开始,无论是他带着市侩的纯真和善良,还是对待家庭的执着和傻气,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心疼和喜欢。小男人胸无大志,懒散平淡,却总能让她感受到温柔和体贴;小男人无权无势,盲目乐观,却让她读懂了一个男人值得依赖的认真。
  以前的老公很强大,她只要做个小孩子等着受宠;现在的小男人,她不仅可以撒娇、耍赖,还要呵护他、照顾他,甚至教训他,她尝尽了做女人的所有滋味。
  嗯,虽还差点儿,但她毫不怀疑,那点儿,同样会让她欲罢不能。
  带着美好的遐想,玉瑕在高速上飞驰了几小时,回到了S市。她先到超市买了他爱吃的菜,然后把女儿提前接出。小别后这晚,应该温馨幸福地度过,她这样想。
  刚回到家,玉瑕就愕住了,因为门口的两双鞋。她打过电话,没说家里来人?看这两双鞋的样子,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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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走出两位老人,一个拄着拐棍。
  玉瑕明白了,美靥腾地臊红:“呀!是……大叔大妈吧?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两位老人点了点头,平静地望着眼前人,叹息的同时也暗暗赞许。与照片不同,真实的形象不仅惊艳动人,还多了种女人成熟温娴的气息。刘伟华和丁桦都是过来人,明白这气息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家里来了陌生人,多多怯怯地向妈妈大腿靠去。
  刘伟华目光慢慢移到孩子脸上,玉瑕拢了下鬓边,扶着孩子道:“多多,快叫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多多小声说。
  丁桦笑了,好多心酸。刘伟华缓缓蹲下身体,露出慈祥而深远的笑容:“你叫周多多是吧?来,到爷爷这儿来?”
  玉瑕很诧异,不知老人如何知道姓氏,但还是轻轻推了一把:“多多,去,到爷爷那去。”
  多多晃晃走了过去,在老人身前站定。
  多多长得很像爸爸,刘伟华两眼潮湿,心内不自觉地澎湃起来,左手颤抖着抓住孩子右臂,右手抚上孩子的头,努力地寻找着和当年小伙子的相似之处。
  玉瑕很吃惊,立在门边一动未动。丁桦暗暗叹息:“姑娘,快进来吧,别紧张。”
  “哦,谢谢大妈。”玉瑕美靥不仅臊红,又开始发烧了。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从没有过心理准备。
  众人进房,玉瑕沏好茶,垂着羞红的脸,坐在沙发远端,拘谨地搂着孩子。几上放着与亡夫的合影,她好紧张,好羞愧,知道两位老人一定会问什么,可却不知如何回答。
  刘伟华点了一支烟,平静地道:“他妈,你带孩子进屋,让我和姑娘单独谈吧。”
  玉瑕错愕着抬起头,紧张得更甚,任凭丁桦把孩子抱进房。要谈什么呢?会把我赶走吗?她惴惴不安,又慌又怕。
  客厅里只剩两个人,空气缓慢而凝重地流动着。玉瑕低头揪着警裙,心里怦怦乱跳。
  眼前的警花美得不可方物,刘伟华叹息着拿起几上的像架:“刘憬是我的儿子,我叫刘伟华,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
  “啊!”玉瑕一声惊叫,立时羞惭满面,无地自容。她当然听过这个名字,更清楚内中的含义。军警系统素来有个不成文的传统,即没有特殊关系,无论男女长幼,年龄差距多大,全都是兄弟姐妹。
  天!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玉瑕捂着脸,臊得满面通红,愧疚、羞耻、丢人,多种感觉在心内翻搅,不仅为事情本身,还有亡夫。她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刻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觉得好对不起,象在亡夫脸上重重煽了一巴掌。
  “呵呵,这没什
  |伟华苦笑摇头,上前把水杯递过,“姑娘,别想I论各的,这都正常。”
  “刘、刘大……”玉瑕接着水杯,眼光无助,不知叫刘大哥,还是刘大叔。
  刘伟华挥手止住,吸了口烟问:“阿仁什么时候走的?”
  “七个月了。”玉瑕眼圈发红,羞愧的同时,又满含哀伤。
  刘伟华点点头,又问:“他家在H省,怎么会到S市?”
  “他转业时,安置铁路局了,他不喜欢,S市有个长辈,说帮他进公安局,他就过来了。”谈到旧事,玉瑕哀伤的同时,心境略有平复。
  刘伟华再度点头,长叹了一声:“算了,不说他了,死就死了吧,人死不复生,活着的人总得好好活着,你说是吧?”
  玉瑕没说话,羞愧地垂下了脸。
  刘伟华转过身,温和地道:“姑娘,你别紧张,更不要觉得过不去,你们年轻,感情应该自己做主,我们……当长辈的会理解。你跟我交个底,跟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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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们……”玉瑕无力、无助、无奈,不知如何开口,又把头低回。
  刘伟华笑了笑,换了一支烟:“没关系,实在不知怎么说,就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又怎么……住一起的。哦,我还不知道你名字,不管出于谁的原因,总得让我了解了解。”
  老人的和蔼和宽容给她很大鼓舞。沉默了一会,玉瑕勇敢地抬起头,把自己的感情,两人相识、相交,到同居的过程,低低诉说了。她没隐瞒,也不想,觉得诚实能获得更多的理解,自己也会好受些。
  刘伟华讶异,更欣赏玉瑕的坦诚和直率,一般的人,可能会选择支吾和搪塞。
  “你说你喜欢他,不想离开,是这样吗?”刘伟华听得很真切,但不太明白,想再确认下这句话的含义。
  “嗯。”玉瑕一张脸似被蒸透,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这辈子从没这样羞臊过。
  刘伟华还没明白,干脆道:“那就嫁过来,放心,我们不反对。”
  “不不不!不是的!”玉瑕顾不得害臊,连连摆手,“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想破坏,而且……我也不合适。”玉瑕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又垂下了头。
  刘伟华真迷糊了,打量着问:“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你怎么想?”
  “我……”玉瑕脸红如火,娇凝欲滴,窘得不知所措。两人辈属不同,有特殊关系就已经犯了禁忌,还甘当被人唾弃的地下情人,她如何说得出口?
  刘伟华终于有些明白了,试探着道:“你想和他保持目前的关系?可这能长久吗?”
  玉瑕没脸见人,干脆豁出去了:“刘大哥,你要真不反对,真能体谅我,就别管了,让我们自己处理吧,行吗?”
  玉瑕说的很实在,眼中带着哀求,语气还有点娇嗔,刘伟华哭笑不得:“也好,就随你们自己便。”这不是个好主意,可又说不出什么,他无权干涉玉瑕,同样也无权逼迫儿子和女朋友分手。
  “谢谢刘大哥。”玉瑕感激地说。
  刘伟华忍不住笑了,诚挚地道:“姑娘,你尽管放心,我和他妈以后也会把你当儿媳妇。不过……你还是不要叫大哥了。”
  “啊!我、我知道了。”玉瑕大窘,忙捂住嘴巴。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按亡夫的习惯叫了。
  刘伟华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现在就走?”玉瑕很过意不去,“刘憬还没回来呢,不如吃个饭,明天再走吧。”
  刘伟华叹了一声,望着她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负担,不知道可能更好。就当我们没来过,你们好好过日子吧,相信阿仁也愿意看到你们母女俩过得好。”
  玉瑕没说话,眼中是湿湿的感动。在中国人眼里,寡妇总是不吉利的;和晚辈有不伦关系,更是见不得人,何况她还带着个孩子。刘伟华夫妇没有责怪,宽容地默许了。找到一份幸福不容易,她岂能不感激。
  刘伟华夫妇走了,来的快,去得也快,没留下任何痕迹,但玉瑕却获得了很多。
  家里恢复了平静,玉瑕抱着孩子,静静地悠着身子,脸上是欢喜而羞赧的颜色。她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样安静地坐着,体会突出其来的幸福,被认可的幸福。
  她也矛盾,因为亡夫,可还是忍不住要幸福。想到和小男人那些羞人的事,赤裸相呈的嬉戏暧昧,插入一半的充实美妙,她羞臊不堪,动人地抚着自己发红的脸。
  “好罪恶呀!”玉瑕莫名兴奋,紧张地向身边探看,仿佛家里藏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三天不见,小男人变成大侄侄,今晚会发生什么?大侄侄会欺负小婶婶吗?玉
  嘴唇,心里怦怦乱跳,一双美眸闪着诱人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门响了,刘憬到家了,没去约会。分别三天,他觉得玉瑕一定很想见到他,所以提前回家了,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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