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大官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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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你说……”花总不再插嘴了。
“当然,你经营的东西,摆在桌面上的都是些精品,包括服务,都是一流的。但是因为藏着个玄武,有些东西是违法的。玄武是水,本身是财,说明在你这儿占的比重不小……”
“再看看人际关系和环境关系,发动爻是兄弟,兄弟在这个月日旺相,也合点日破,但总的说,它有作用。因为它发动。它不发动那是典型的日破。有用,会对你这世爻产生什么作用呢?就是对官鬼爻产生了耗。那就是对你这世爻有点用了。各个环节兄弟帮了你这个违法的忙,他们都要得一点,分一点。而且直接克你的财。因为财旺相。它想从这里直接拿不太容易,得通过其他环节偷偷的要,不能白帮忙。如果从其它环境上看,这个也代表其它酒店的经营者,也就是未来几个月,你的左右还会开同样的大酒店,这跟你争的是一个财,会是你的忌神。这忌神有点儿竞争力,但是它抢这个正财抢不着,还有点日破的性质。辰化丑有点化退,又临螣蛇,说明它也不是好东西,也是违法一个溜子的。
“再看看官爻,是官方,官方现在休囚,跟世爻是一起。说明跟官方有一点投机,勾结以后都有点儿气弱了,所以休囚。再看看子孙爻,子孙爻是利,是客人,是客户。来了客户就产生了利俩在一起,可以生出财来。这个伏神,是飞生伏,它很容易出来。也就是说飞神伏神一伙的,它本身又旺相,那就更好出了。这就是说,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挣钱,得到利润。可是有一样东西没有出来。那就是,得了利润,就冲了官杀。”
“官杀?”
“是啊。”
“老同学,本人才疏学浅,你说的这一套我不明白,你就说说结论吧!看看我怎么办才好?”花总听得有些困惑,他让一位“日本”女子倒上来一杯茶,递给了律师,
“结论嘛,第一,你可能得财,但你得的是这种玄武财。一旦得财,你的压力就特别大。它旺相得财了,同时也克你了,时刻有危险。不但是你受制于忌神,而且是官方的忌神。”
“能化解化解吗?”
“老同学,这官方的忌神,官方压力,是无法化解的。你要想心里舒服,就别做违法经营的事儿。钱,对你来说,是忌神。钱越多,你就会越难受。”
“呃,老同学,真得谢谢你。”花总握了一下律师手,突然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像是见了亲爹,叫了一声“大姐”,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嗯,是谁?”律师的眼睛跟着花总的脚步溜到了门外。
哟,是她!?
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的脸,一抹烫了波浪卷的瀑布似的长发。
因为花总挡住了视线,国土规划局的女审批处长并没有看到律师。她与花总寒暄了几句,就跟着一位西装革履的老先生走向楼里的房间了;远远的,传来了她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皮鞋得得得踏在地面上的回声。
花总没有回屋里来,像是跟着那位处长往里面走了。
这种不礼貌的事儿,花总是常常干出来的。因为客人多,应酬多,他常常把邀请来的客人扔下不管,去别的场面上应酬。有一次,他邀请几位同学来“花花世界”喝酒。刚刚坐下来,就被部下叫了出去,这一去,竟半天没回来。同学们等他等了四个小时,也没看见他的 人影。后来一问服务员,他竟跑去省城了。这件事,在同学们之间传成了笑话。花总却不以为然。“来我这儿的,都是达官贵人,地方豪杰,哪个我敢怠慢?同学,同学算个啥?有酒有肉是同学,没有实力,谁还把同学当回事儿。”
今天,可能也要被这老同学扔下不管了。
“喂,”律师喊了一声服务员,“麻烦找一下你的花总好吗?他如果忙,我就告辞民。”
“先生,别着急。我在这儿找找。”一位脸蛋俊俏的日本姑娘赶过来,伸手拿起了一个类似摇控器之类的东西往墙上一点,墙面的显示屏上一下子出现了许多个房间里热热闹闹的景象。
“怎么,你们花总暗中装有监视器?”律师一惊。
“不是监视谁?”日本姑娘解释说,“因为来的客户多,花总都得应酬。但是,又怕人家正说话,贸然闯进去怕客人不方便,所以,就用这东西观看客人桌面上的情景,好在方便时去敬酒,”
“呃,可是……”律师还要说什么,突然,一个房间里的情景让他呆住了。
“嗯,看,花总刚才就是在这儿。”姑娘指着一个屏幕说,“现在敬完了酒,该回来了。”
“噢,姑娘,你去忙吧,我在这儿等他。”律师支走了姑娘,又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那个房间。
房间里的塌塌米小桌旁,坐了女审批处长;旁边做东的那位老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台湾来的投资商张先生。挨着女处长坐的, 是他的漂亮秘书崔女士。
这时,张先生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做,支开了服务小姐。又给秘书递了一个眼色。崔秘书心领神会地拿过了身边的小公文包,拽出一纸文件。律师远远看去,分明是一份申请征地的文书。
女处长看到这张文件,像是很为难,立刻摇起了头。
就在处长摇头的当儿,崔秘书凑上前去,从自己衣兜掏出一件东西放在女处长面前:那东西薄薄的,紫红颜色的封皮,连老百姓一眼都能认出来,那是一个存折。
这……看到存折,女处长犹豫不决了。
崔秘书又凑上前去,伸出手去,两支戴了钻石戒指的玉指一捻,将存折打开……
大概是看到了存折上面的数额吧,女处长惊讶地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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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张嘴并没有代表拒绝的意思;她十分麻溜地拿过自己的公文包,拉开,伸手掏出了一件东西。这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枚公章,一枚不用印泥便可直接盖在纸上印记的原子印章。
那印章在她颤抖的手下移动到了那纸征地申请文书上,用力地盖了下去。
崔秘书露出了盈盈笑容。
张先生几乎呵呵笑起来。
盖了章的文书装进了崔秘书的小兜子;那个存折进了女处长的兜子。彼此皆大欢喜,在东灜风格的弹着三弦的日本乐曲里,服务员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茶……
“喂,先生,花总回来了!”直到服务小姐提醒他,律师才懵懵地抬起头来。
“老同学,看什么呢?”花总十分好奇地凑了上来。
“呵呵,这位台湾小姐,真漂亮!”律师为了掩饰自己,不得不撒了谎。然后急忙将监视器关掉了。
“哈哈……老同学,你是正人君子啊,现在也对女人感兴趣了?”花总一说起女人就下道,“要是有兴趣,一会儿我找两个妞陪你玩玩儿……”
“谢谢老同学,你让我看了一出好戏!”律师一语双关地说道。
花总陪他喝了一杯茶,门外又出现了一位大哥;花总又忙不迭地去应酬了。
趁着屋里这阵子肃静,律师的大脑迅速地转动着,不由地形成了一个潜意识支配下的对策──
他掏出手机,查到了三个黑色呼号,按噢了其中的一个。
“喂,大哥,你找我?”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在哪儿?”
“我在‘花花世界’,寻活儿呢。”
“你马上盯一下707房间的那个女客人,嗯,烫了波浪卷发的那个长发女人。”
“收她的货吗?”
“不。一会儿,告诉我她的行踪。”
“好的,大哥。”
这个一号人物,是一位扒手。但是,经过教育,他现在已经成为公安局的“内线”了。律师与他有一面之交;为了办案取证;他不得不动用各条道上的关系。今天,遇到如此重大线索,他岂能轻易放过?
一会儿,手机响了,一号回话:“大哥,她现在走了。”
“刚才她去了哪儿?”
“去了一楼大厅的‘中国银行’。”
“‘中国银行’?好。兄弟,辛苦了。没事儿了。”
“大哥别客气,有事儿你随时吩咐。”
律师没与花总告别,与服务小姐个招呼,径直走进电梯,来到一楼大厅。
“中国银行”的办事处,依然是灯火通明 ;客人们出出进进,很是热闹。律师信步而往,一进营业部的门,便瞅见了自己的学生萧丽艳。
“丽艳!”他走上前去,悄悄喊了一声。
“老师,你怎么来了?”萧丽艳立刻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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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位女士来存款,请帮我查一下她的存款数额。”
“她……叫什么名字?”
律师掏出了女处长送他的那张名片。
“呃?!是她?”萧丽艳看到此名,像是很紧张。
“你认识她?”
“她……有名的富婆嘛!我们都知道的。”
萧丽艳打开了微机,将方才那单业务记录打了出来。
“80万。”萧丽艳脱口而出。
“80万?”律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问的是刚才那一笔存款,不是总额。”
“这一笔,就是80万!”萧丽艳重复了一遍。
“那……”律师的脑筋一转,接着又问:“她的存款总额呢?”
“这……”萧丽艳为难了,“我们要为储户保密啊。”
“我是律师。”
“老师,你要是办案需要,明天去公安开个证明……”
“要是去公安,我就不找你了。”律师盯住自己的学生,不依不饶,坚持要问下去。
“嗯,老师,就这一回……”萧丽艳冲她扮了个鬼脸,接下来又说,“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数字,不能开证据。”
“告诉我数字就行。”
“嗯……呀,这么多?!”
“多少?”
“1000万!”
“再说一遍。”
“1000万,1000万。”萧丽艳重复了两遍。
“丽艳,谢谢你。你维护了社会公正。”律师冲她挥手致谢,“这次期末考试,我让你得90分。”
丽艳笑了,不过,这笑中充满了担心。
自己这位法律函授课程的兼职老师,大概又要弄出一件轰动全市的大案来了。
㊣第140章 … ~走进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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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古色古香的陵墓前,是一条干涸了的河流。冬天里,河流成了冰, 只看见一片漫天遍野的积雪随着河汉的冰面散了开去。
陵前,两根长长的石柱,半淹在厚厚的积雪里。
附近山上,是一片片翠翠的松林。
()
汉白玉石的牌坊,篆刻了“将军陵”三个大字。
将军陵里的将军,并非是史册记载的哪位大将军;其实掩埋的是一个江洋大盗。他凭着自己的武装实力,在蓟原一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原是想效仿梁山好汉的路数争取朝廷招安,封妻荫子。谁知他罪恶深重,招安不成,反遭到了官军的多次围剿,险些丧命。他死的时候,一帮强盗儿子从京城的皇陵前偷来了汉白玉大理石的文臣武将塑像放到了父亲的墓前,造成了一座伪皇陵的气势和规模。时间长了,人们忘记了这个江洋大盗不光彩的历史,却欣赏这儿的风水和皇陵气派,成了一处旅游胜地。据说,吕强市长曾指示文化局向省政府申请,将这儿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因为这段历史难入启齿,申请未果。但是,这并不影响这儿游人如织。
天寒地冻的时节,游人稀稀落落。陵墓前显出了淡季的清淡。此时,一阵马达声响,一辆越野大吉普车开过来,停下了。三个裹了厚厚棉衣外套的人下了车,向着陵墓走来。
这三个人,看上去与普通人并无不同。但是,如果除掉他们厚厚的冬装,摘下大大的口罩和深色的墨镜;你就会惊讶,这是三个常常在电视上出头露面的大人物啊。
他们三个,走在中间的是省委组织部杜部长;两面陪同的,分别是蓟原市委书记孔骥和蓟原市市长吕强。
明天要举行卧地沟棚户区改造的回迁典礼;省长和几位省领导要亲自来参加。杜部长大概有什么事要处理,就提前来了。
省委组织部长驾到,市委组织部当然要认真汇报工作。可是,一看到那一沓子厚厚的文字材料,杜部长就头疼了。他简单地听市委组织部长说了几句“干货”,就提出来这将军陵散散心。孔骥也乐得借此消磨时间,不然,呆在宾馆里干坐着,也挺无聊的。去“花花世界”玩吧,影响又不好。出来走一走,正好也消释一下自己那郁闷的心情。
三个人走到大门前,跟随而来的组织部办公室主任买了门票,向守卫出示了一下。几个人便大摇大摆地走向了墓前。
“我们转一转吧。”杜部长用手划了个圈。
三个人围绕隆起的墓堆散起步来。
“杜部长,我听说,省委提名庾明为省长候选人,要上人代会参选?”吕强看办公室主任避开了,急不可待地问道。
“是啊。”杜部长冷冷地回答了一句,随后摘下眼镜擦拭了几下,又重新戴上了。
“凭什么呀?!”吕强看到杜部长冷冷的样子,忍不住火冒三丈了,“这也太不讲理了吧?……他一个下台市长,说提就提?”
“吕强同志,别激动。”杜部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庾明同志工作上还是有成绩的嘛,嗯,‘北方重化’,人家经营的不错,另外,‘棚改’的事儿,中央领导也表扬了他……”
“‘棚改’?”吕强一听更火了,“‘棚改’是蓟原市委、市政府操盘进行的。这是中央领导来考察时做出的结论啊!他不过是掏了几个钱。再说,‘北方重化’经营的好,还不是靠挖我们地方政府的墙角;嗯,连我们的‘矿机’、‘蓟钢’,都让他给挖跑了。这属于不仁不义,怎么倒成了成绩了?”
“吕强同志,人家的事儿,咱就别管了。”孔骥觉得吕强的话有些放肆了,立刻扭转局面,“你呀,先想想怎么保护自己吧!”
“保护自己?我怎么了?”听了孔骥的话,又看看杜部长不悦的样子,吕强心里像是有些发毛了。
“吕强同志,我以前问过你。今天再问你一遍。”杜部长盯着他的眼睛审视了一番,“你,与那‘八千万’的款项到底有没有干系?”
“这……”芏子仕顿时吱吱唔唔了,“我早就说过,那是拨错帐号了……后来,那个专管员失踪,其它的事儿,我也说不清了。”
“八千万元,不是个小数目。纪委查不清楚来龙去脉,常委有些同志不罢休啊!吕强同志,在这个问题上,你起码是工作失误;就不要理直气壮了。”
“是啊,怎么?有人告我的黑状了?”吕强显得担心起来。
“这事儿,有人捅到政法部门去了。”
“啊?”
“我找了一位纪委领导,求他们高抬贵手,力争在党内处理。政法部门那边,暂时压一压……”
“这……我该怎么办呢?”吕强看着孔书记,顿时束手无策了。
“吕强同志,你听我一句话。如果确实是你的问题,赶紧向组织说清楚。党内怎么处分,也比诉诸司法程序好。”
“什么,司法程序……”芏子仕倔犟地挺起头,“他庾明纳妾生子,违法生育……怎么就没人诉诸司法程序呢?”
“吕强,你现在就是说清楚了,也未见得能把事情摆平……别忘了,有人可是正死死地盯着你呢。”
“哼,是那个庾明吧。从他到蓟原,就处处和我们过不去。”芏子仕无比嫉恨地说着,神色中显出一丝仇视与绝望,“一个下台干部,绝处逢生,凭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的下派干部吗?老省长也太袒护他了。”
“是啊,”孔骥听了这儿,像是有同感,“就说棚改工程开工仪式那一天吧,本来是请省长宣布开工,他却让给了庾明;明天这回迁仪式啊,这省长说不定又要出什么节目,让他的爱将露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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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脸?露什么脸?”吕强无比嫉恨地咬咬牙,“弄不好,也许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现眼呢!”
“吕强同志,你还年轻……”杜部长劝告说:“遇事要知道进退,可不能随心所欲呀!”
“杜部长,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吕强呵呵一笑,像是在诼磨什么歪主意。
“这才好嘛!”杜部长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三个人围着陵墓转啊转,不知不觉地又转回了坟墓入口处。杜部长觉得话说得差不多了,看了看站在陵前穿着宫女服装的导游员正招徕游客,便指了指坟墓入口处,对那二位说,“嗯,我们进去看看吧……”
吕强和孔骥点点头。
三个人迈着整齐的步伐,一齐走进了黑洞洞的墓|穴里。
繁华热闹的火车站前,一个临街的小酒店里,羊芏子正比赛喝啤酒。
“哥们儿,算了,这肚子,胀得像孕妇了。别他妈的喝了……你那施工执照,喝多少也喝不回来呀!”
“什么喝不回来?”羊芏子听到这儿拍拍胸脯,“老子找了处长大姐,她答应把执照给我弄回来。”
“她?”黑牛有些不相信,“她一个娘们儿,这么大的神通?别忘了,你那执照可是孙区长给作废的。”
“孙区长算个啥?咱们的处长大姐,要去找吕市长呢!吕市长这蓟原的皇上,他说话,哪个敢不听?!”
“哦……”黑牛大吃一惊,“敢情,这处长大姐,是吕市长的‘贴子’啊!”
“什么‘贴子’?别他妈的乱说!”羊芏子喝住了他,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哗哗响了起来,羊芏了一看屏幕,面露喜色,“看,大姐来电话了,我的事儿,估计是有门儿了!”
羊芏子并没有在屋里接电话,而是跑到了外面。黑牛顺着他的人影儿往窗外看,发现处长大姐从一辆轿车上下来了。但是,她没有进屋里,却和羊芏子在外面谈上了。
谈了半天,羊芏子才回到小酒店里。黑牛部他谁来了?是不是有事了?
“有大事了。”羊芏子坐下来,告诉他:“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不单是我的施工执照;就连你那几百平方米的面积,也能还回来!”
说着,他俯到黑牛耳边,戚戚嚓嚓了半天。
“哎呀妈呀!”黑牛一听害怕了,“这……这可是人命关天。弄不好要坐大牢呀!”
“什么人命关天?又不是杀人。主要就是弄个响动,造成一个不良影响。别怕……”
“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