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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灯区的国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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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先生,请您再说出一张牌,可以吗?后面的那位先生!”
    他知道那位先生是谁。
    “方块,不,红桃二。”“三明治”保尔说。
    “这位先生要红桃二。”魔术师叫嚷,举起手臂像着魔似的,一张硕大的扑克牌从金属盒里慢慢悠悠地掉下来了,当然刚好是红桃二,还会是别的牌吗?
    “三明治”保尔喝彩,声音最响。
    “里面有窍门。”他嚷嚷,惊对不已。几个观众发笑。
    “当然是这样,我的先生!”淡黄头发的魔术师紧紧盯着他,“一切全靠窍门,没有什么魔术。但也许有魔法,心灵感应的魔法。咱们做个小试验,您愿意来吗?”
    “三明治”保尔害怕,摇头。魔术师微笑。稍过一会儿,他的眼睛又在观众中滴溜溜地转开了。他指了指前排一个座位。
    “你叫尤丽雅?”他问。
    “你知道我叫什么,这不是魔术。咱们认识啊!”她回答,起身,很紧张。他为什么偏偏叫她上台?他是谋害她姐姐的凶手吗?奥尔嘉清清楚楚地认出他就是袭击她的那个人。
    “是的,”魔术师说,“我也知道你干的是什么工作,靠什么维持生计,尤丽雅!”
    “我跳舞。”她说。
    “每天晚上跳,在‘蓝香蕉’!”“卡拉·纳克”高声叫嚷。
    观众鼓掌欢呼。
    尤丽雅上台时,魔术师躲在一个屏风后面。
    “你结婚了吗,尤丽雅?”他突然问道。
    “没有。”
    “到时候你是愿意结婚的,对吗?”
    尤丽雅不知如何回答,尴尬,站在台上发愣。这时魔术师代她回答了。他在屏风后露脸——凡是在场的人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当魔术师模仿尤丽雅的声音、姿态和表情低声说话时,尤丽雅突然间好像变成两个人了。
    “我想找个钟情于我的美男子。他聪明,有魅力,前程似锦,很忠实,这是好情侣的本色,也尽可能不要太穷。”
    模仿得真是绝妙!出人意表!难以置信!观众大哗,欢笑。
    魔术师摘下头上的假发套。
    “女士们,先生们,这不是魔术,而是心灵感应和魔法!”
    他一面鞠躬致谢,一面盯着尤丽雅和奥尔嘉。两位女士鼓掌喝彩,欣喜若狂。魔术师心里很笃定,以为尤丽雅对他不会有丝毫怀疑,女记者也不可能认出他。当他朝更衣室走去时,他不禁自嘲起来,开始看到幻影。
    他自鸣得意,关上更衣室的门;就在这当儿,他挨了重重一击,蓦然,眼前一片昏暗。格拉夫的保镖们对电棍的作用深信不疑。
    “卡拉·纳克”恢复知觉时,已被五花大绑躺在一个厨房的大炉灶上了。他不能动弹,迷惘,抬眼望见“三明治”保尔那奸笑的面孔,又终于发现了格拉夫和鲁迪·克朗佐夫慢慢腾腾地朝他走来,内心油然生出恐惧,但是他强作镇定。他们能证明他什么呢?


    “我们有许多日程安排,不能再拖延了。”格拉夫用朴实的语调说,一面打开电炉的开关,炉灶马上升温,就好像他本该这样做似的。“我本来可以揍你,打得你灵魂出窍,也可以用登山破冰斧把你这个王八蛋劈得粉碎,但我们时间紧迫,所以简单从事。你要么回答我们的问题,要么受煎熬。”
    “除了酷刑外,你们还有什么可供选择的?”魔术师喘息着问,“死?”
    “你瞧瞧我的眼睛。”格拉夫抓住他的淡黄头发,转动他的脑袋,“你该瞧瞧我的眼睛呀。我有很多办法叫人说话,或者叫他永远销声匿迹。我好几个月都寝食难安了。”他叹气,“自打我儿子坐牢那天起就这样了。惹我发脾气是不明智的,我很容易失去耐性。”
    魔术师朝格拉夫脸上吐了一口痰。格拉夫气急败坏,飞快把魔术师的身体摁在炽热的电炉上,魔术师惨叫。坦雅、尤丽雅和奥尔嘉在空荡荡的外面餐厅里侧耳细听,不由得心里直发怵。三位女士知道这个受酷刑的人对她们干的好事,是他谋害了拉雅娜;是他假手马克斯杀人,致使马克斯身陷囹圄;是他袭击并殴打了奥尔嘉。尽管如此,她们也很难做到置若罔闻,坐视不管他是如何受折磨的。
    “好了,”鲁迪试图劝阻格拉夫,“够了,瓦尔特!”
    “我能就此罢手?这家伙夺走了我儿子。凡是我建立的一切,无不受到他的威胁。”
    “我想,您是忠实于法律的,格拉夫先生,是吗?”魔术师的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法律有什么用?”格拉夫咆哮,“法律让无辜者坐牢,法律能公正对待我儿子?”他再度把魔术师的身体摁在电炉上。
    魔术师的衣服开始冒烟,已能闻到衣服和肉体烧焦的气味。
    “你们为什么要把他推进海港的潮水里?”格拉夫指了指鲁迪·克朗佐夫。
    淡黄头发的汉子双唇紧闭,缄默。
    “谁眼巴巴想得到他的房屋?”
    还是不予回答。
    “为什么想得到?谁给你任务谋害拉雅娜?为什么我的儿子反倒像是凶手?”
    淡黄头发的汉子咬紧牙关,喘息,额上布满汗珠,痛得难以忍受,但依旧沉默。酷刑既然对付不了他,格拉夫就换了个办法,让人对他进行较长时间的观察,然后让他同他的小儿子会面——他把小儿子安顿在布朗肯埃塞寄宿学校念书。今天傍晚,卡琳不情愿地开车到寄宿学校去,找了个借口,把孩子领了出来。这时,惊魂不定的孩子被带进厨房,魔术师见状犹如一头负伤的野兽叫喊起来。他突然愿意说话了。
    “三明治”保尔将他从电炉上飞快地拽下,鲁迪在其后背浇了一桶冷水。格拉夫示意“三明治”保尔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索。
    “请原谅,我们这么晚还把您的儿子从寄宿学校弄来。”格拉夫说,“这个时候他本该在床上睡觉了。”
    “我的儿子已没有妈妈了。”“卡拉·纳克”呼吸艰难,“我要是向您供出指使我的人,孩子也就没有爸爸了。”
    “只要能证明不是我的儿子杀害了拉雅娜就行。”
    厨房里一时顿显寂静,只听见那孩子的抽泣声。格拉夫的手伸进西装内口袋,掏出一张纸递到魔术师鼻子下。
    “你的儿子对我的儿子。如果你承认杀了拉雅娜,就在这合同上签字,合同是公证过的。我在合同里保证负责你儿子的生活费和教育费,现在的寄宿学校和将来的大学都由我付钱。”
    “他毕业了,您也就出狱了。”鲁迪补充道。
    魔术师凝望这两位先生老半天,心想自已被他们牢牢控制着,儿子也被他们无所顾忌地抓了来,没办法,终于点头认可。格拉夫递给他一支圆珠笔,他签了名。迪克·维斯特曼的大名写在合同下方——淡黄头发的杀手再也不存在了。
    苏加尔和米琦显得异常紧张。他们俩在“蓝香蕉”前面等尤丽雅,急得要死。表演早就开始了,可这位夜明星却迟迟没有露脸。多么可怕的噩梦!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在拐角停下来了,他们也如释重负。
    “你想进去小坐一会儿吗?”罗伯特问奥尔嘉,而尤丽雅则快速朝更衣室奔去,脸色像一张白纸。
    “不啦。”奥尔嘉答道。她显得很疲倦,声称还要为明天的节目写一篇报导。“下一次吧。”她说罢立即告辞,重新上了出租车。罗伯特目送她走远,心想不知是否还能见到她。今天,她总算领教了另一个圣保利,残酷、野蛮的圣保利,圣保利不是把惩罚非正义和维持秩序的任务交给警察,而是交给它自己处理。
    当罗伯特走近时,苏加尔说:“她真好。”
    “是的,”罗伯特远望着奥尔嘉说,“我也这样认为。”
    “而且模样俊俏!”苏加尔很开心,补了一句。
    罗伯特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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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盘冒险(二)
    “嗯,一切就绪啦。”苏加尔做了个怪脸笑,并且握住罗伯特的手。罗伯特擂了他一拳。
    一部汽车慢慢拐过来,在米琦面前停下,米琦站在旁边几米远,正把垃圾袋塞进垃圾桶。当车门打开时,她好奇地转过身来,不料,一只长满老趼的手揪住她,想把她拽进车内。米琦叫喊,苏加尔循声冲过来。
    “找你好久啦,荡妇!”大力士叽咕道。
    米琦抗拒,大呼救命,对他又咬又抓。
    “放开她!”苏加尔咆哮。
    “你滚!”大力士把手枪对准苏加尔。
    瞬间枪响了,苏加尔摇晃了一下,注视胸前的伤口,血流如注,惊呆了。大力士把米琦野蛮地推到一边,关上门,汽车带着尖厉的车轮磨擦声急速地拐过街角逃了。米琦挣扎站起,想撑住苏加尔,但是他身体过重,终于在人行道边倒下,随之发出一声喘息。他用一只手捂住伤口,然后失去了知觉。米琦厉声叫喊,叫人快请医生,又叫嚷苏加尔得留在她身边,可别有个三长两短、叫喊时涕泗滂沱。人们匆忙从四处聚拢来,尤丽雅和罗伯特从屋里奔出,此刻,苏加尔的呼吸愈益困难了。
    过了子夜时分,曼弗雷德·菲舍尔接到一个从预审监狱打来的电话。迪克·维斯特曼——被他们称为“行刑者”的魔术师——请求菲舍尔为他找一位优秀的刑事案辩护律师。菲舍尔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凶手已鎯铛入狱,噩梦已成过去,再也不会有人被害了。但过后,他又想到由此给他们带来的后果,于是将此事告诉了施密特·韦贝尔。银行家也不顾时间很晚了,立即来到他这里,一瘸一拐,极力抑制着激动,进了菲舍尔的工作室。菲舍尔坐在写字台后恭候。
    菲舍尔用津津乐道的语气告诉他,魔术师已被捕获,他对谋害拉雅娜已供认不讳,现在,一切谜团都将解开。
    “一切都会水落石出!”菲舍尔的话音听起来几乎是洋洋得意的,“包括IEG公司解除租约的伎俩,以及种种威胁和袭击事件!”
    施密特·韦贝尔来回踱步,心绪不宁。
    “那您就可以把您的IEG公司埋葬了,”他冷冰冰地说,“连同您那个雄心勃勃的重整圣保利的规划。”
    “我最愿做的是澄清事实真相。”律师费劲地吐出这句话。
    他的夫人进来,脸色很不好。
    “是吗?”银行家问,“现在请您听着,最亲爱的:我也一道陷进去了。您需要帮助时我帮了您,海港大厦的腐败行为行将败露时,我的朋友们出面进行了干预,并派出魔术师,肯定见效了。”
    “发生了谋杀!”菲舍尔双手掩面,蕾吉娜开始哭。
    “从表面看,是谋杀,”银行家答道,“但我们别无他法。非常的目的需要非常的手段。我们保护了您。可您现在却怪话连篇,您的良心忽然醒过来了。别忘记,您的负罪感危及他人啊。”
    菲舍尔抬头望。
    “您想威胁我吗?”他胆战心惊地问。
    蕾吉娜站在门当中,泪流满面。
    “您现在最好控制住自己。”银行家答道。
    “我也会被人杀掉吗?”菲舍尔嚷嚷,“像拉雅娜?像那个房管员?那个律师?那个土耳其人?那个出租车司机?”
    “还有完没完?闭嘴!”施密特·韦贝尔怒斥。
    “您的朋友要堵我的嘴,是不是?”菲舍尔连声音都变了,“另一个杀手也许正在路上了?”
    施密特·韦贝尔冷酷地打量他。
    “您以为,我们不战斗就打扫战场?”
    这时,门铃响了。蕾吉娜开门。她站在过道里吓得面无血色。
    “外面有警察,曼弗雷德。”
    两位男士猛然转身,呈战战兢兢状。蕾吉娜继续用低微而单调的声音说:


    “他们找到了拉尔斯。他注射毒品过了量。”
    击中苏加尔的手枪子弹从斜下方穿过腹壁,卡在紧靠肝脏门静脉的部位。急诊室的医生经超声波检查得出令人十分沮丧的结果:苏加尔的腹腔积满了瘀血。医生们急速成立了一个手术小组,苏加尔在中弹二十八分钟后躺在手术台上了。
    “蓝香蕉”的住户们等候在医院一条不很舒适的走廊里,那里灯光刺眼。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因为都熬了夜。尤丽雅朝鲁迪喊了一声,鲁迪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心慌意乱地进来了。
    “他们正在开刀。”
    鲁迪默默无言,呆望着通向手术室的门,眼里噙着泪水。
    “苏加尔是坚毅的,”米琦边抽泣边自我安慰,“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轻易把他击倒。”
    一个护士小姐走过。他们凝视着小姐,满怀担忧和期待,但她什么也没说。
    米琦继续说:“护士长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嗨,苏加尔。”卡琳生气地说。
    “苏加尔不是姓,”米琦抽噎着说,“她问我,他有没有家庭?”
    “他当然有啦!”莎洛特说。
    “谁?”米琦眼睛哭红了,望着莎洛特。
    “我们就是他的家!”莎洛特平静地说。
    尤丽雅点头并看着鲁迪。鲁迪双手交叠于胸前。罗伯特悄悄擦掉泪水,望着医院的大钟发愣,大钟的指针在嘀嗒嘀嗒地向前运行。
    女记者奥尔嘉·德米琦两天后在她的每周地方节目中揭露了IEG公司的业务手法,并且在社会上引起了中度的震动。可以肯定,IEG公司数月来提出了各种紧急的申请,纠缠市建设委员会,所以,市里才委托行家们搞了一份鉴定书。可以肯定,这份鉴定书不仅认为海伦大街的房子值得修缮,而且还建议一定要保护这些有价值的老建筑。可以肯定,IEG公司把这份鉴定书藏起来了。
    平时,市政厅举行的新闻发布会是枯燥乏味的,但这一次却搞得十分热闹,打破了很久以来的惯例。市府委员维廷代替那个市建设委员会委员回答记者的提问,说市政府当然知道那份鉴定书,对鉴定书的态度是严肃认真的,而且也详尽讨论过是否把海伦大街宣布为重新整顿的范围。大家知道我们的财力亏空,必须节省开支,所以有人在市议会建议,可以请私人为重新整顿献计献策。
    换句话说,一切照旧。IEG公司可以不受干扰地继续在圣保利购房、拆房和建新房。
    当晚节目播出后,罗伯特问奥尔嘉,她的男友是否因为她猛烈抨击了IEG公司而生气。他们俩沿着海伦大街散步,看见领养老金的老太爱尔娜曾居住过的那幢房屋挂着大牌子。IEG公司在牌子上宣布:不久将在这里新建一幢公寓房。奥尔嘉没有回答男友生气与否的问题。使罗伯特高兴的是她再一次来到了他这里。他想知道IEG公司的那位经理是否还是她的男友。奥尔嘉笑笑,而且冷不丁吻了他的嘴唇,吻得很轻柔。他没有估计到她会有此举动,所以一脸的惊喜,感到幸运。还有更幸运的事,那就是他父亲——前几天一直呆在医院里——今天带回消息说,苏加尔已度过了病危期。
    一张宾客名单使得布列塔格纳餐厅的侍者总管非常尴尬。本来,一家公司为二十位客人预订“使人惊异的圣诞节套餐”,第二道餐前小吃为鱼子,每位客人四百八十马克,饮料除外,这在经济萧条时期对于这家位于易北河大道旁的豪华酒家来说已是一笔非常好的生意了。然而,宾客名单使侍者总管感到很不舒服:
    “光头卡尔,粗腿米琦,Ru房卡琳,驼背马克斯,三明治保尔。天啊!”他很生气。
    坦雅态度一直冷淡,把一万马克一张张地给他数过放在桌子上。她说,这是朋友间的一次小型聚餐,问他是否还要收定金。
    “在这个地区,我们是第一家!”侍者总管结结巴巴,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没错儿。”坦雅向他点头,让他放心,意思是餐厅好她才来的。
    第二天,坦雅和公公一起把丈夫从预审监狱接回。马克斯·格拉夫被关押一百五十二天后终于被释放。魔术师供认自己杀害了拉雅娜。马克斯手里夹着小行李卷,穿过监狱大墙上的一扇小铁门来到户外,安详地向“三明治”保尔致意,拥抱妻子和父亲。格拉夫抱着儿子简直不肯放开。摄影记者的照相机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电视台摄影记者也奔过来了。
    奥尔嘉想知道马克斯是否还怨恨致使他坐班房的见证人。
    马克斯紧绷着脸。
    “当时某人看得不是很真切,有人就揪住了另一个人算账。这另一个人于是就失去了好几个月自由!”
    记者们想摸摸他的底,看他今后有何动作。
    “对那个见证人?”马克斯反问,“我要抽烂他的嘴巴!”
    “今天咱们先好好庆贺一番,高兴高兴。”坦雅打断丈夫的话,把丈夫从记者们的包围中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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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老在Ru房上摸来摸去,”莎洛特提醒道,“走路步幅要小。你这样做不符合妇道。”
    “新装上的Ru房总是痛。”卡琳叫苦。
    “那玩意儿甜美着哩!”米琦站在走廊里的镜子前,审视和检查自己的化妆效果。
    “你猜猜,我为这付了多少钱?”卡琳问,“真正有弹性的!”
    “你们可得按时间来演出呀。”罗伯特提醒大伙,然后在收款处旁边坐下。
    “你不去呀?”尤丽雅问,她发现罗伯特是惟一没有换装的人。她本人身着潇洒的晚长裙,看起来很有吸引力。
    “我不去会更好些。”罗伯特回避。
    “你同马克斯谈谈心不就结了?”鲁迪建议。他又告诫其他人,行为举止务必得体,因为他们是应邀到豪华餐厅去赴宴。
    “你得了吧,”米琦抗议道,“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当他们一行离开“蓝香蕉”,叫了两部出租车去易北河大道时,罗伯特望着他们的背影微笑。
    有几位男士离这里不到六百米远,也在准备参加格拉夫为儿子举行的丰盛筵席。但这些人本来没有被邀请,是某某人请他们去的。
    “魔术师什么都招供了,”施密特·韦贝尔用电话告诉大力士,“马克斯·格拉夫今天被释放了。现在,请您证明您有能力取代魔术师。”
    大力士意欲向这个了不起的人物证明自己的能力。
    “要打死一条蛇,光斩断蛇尾是不够的,必须斩断蛇头!”施密特·韦贝尔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对大力士要求过高了。他的本意是想杀他个鸡犬不留,这样才万事大吉。
    大力士挨个扫瞄手下的人,并且问是否已经准备妥当。塔赞点点头,给手枪装上子弹。
    为庆贺儿子出狱,格拉夫也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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