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乾漫大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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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乾隆已是面色铁青,此刻他已经笃定,这个罔顾宫规,与后宫年轻妃嫔私下往来,并还埋怨自己的额娘为什么不是魏氏的永琪,绝对不是他印象中那个温润如玉,纯善至孝的五阿哥永琪!
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混账东西披着永琪的皮,做出了这等龌蹉事来!
乾隆正恨的牙痒痒的,胤禛在上面看着他这副模样,冷哼道:“弘历,朕问你,你打算拿这魏氏怎么办?”
“魏氏?”乾隆一怔,从刚才的奏报中,他自然能看出来,这魏氏是打算借着这所谓的女刺客,来撩拨他和珊图玲阿的关系,自己从中获利,至于永琪,他暗暗冷笑,这个东西也是个没脑子的,这魏氏无端对他这么好,难道他就没一点儿警觉?
竟还埋怨自己的亲额娘为什么不是魏氏?
真真可笑至极。
只不过,乾隆觑了眼自家皇阿玛为难的说:“皇阿玛,不是您说……”若不是碍着皇阿玛的旨意,自己早将魏氏全族千刀万剐了,哪里会等到现在……等等!
乾隆脑海中灵光一闪,刚才皇阿玛问他准备拿这魏氏这么办,难道说……自己是理解错了皇阿玛的意思?!
一念至此,乾隆只觉得一股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皇,皇阿玛,难道,难道您的意思是……”
胤禛看着现在才明白过来的笨蛋儿子,恨不能狠踹他一脚:“你愚钝!弘历,你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他眯起眼睛道:“朕当时只让你将该生的孩子都生出来,朕何曾说过……这孩子的额娘不能换?”
他此言一出,乾隆险些一口血喷出来,他心底的小人儿泪流满面的望着自家皇阿玛严肃的面容,皇阿玛,这些话,您怎么不早说,您知道儿臣下了多大的功夫才能在和那魏氏……那什么的时候不吐出来?
一想到自己每回同那魏氏那什么以后,光是洗澡的时候,香胰子都要用上一整块,皮。肤都快搓烂了的悲惨遭遇,皇阿玛,您是在逗着儿臣好玩儿么?想到此处,乾隆彻底悲愤了:“儿臣明白了,儿臣谨遵皇阿玛的旨意,生下面的孩子时,一定要把孩子的额娘给换掉!”
作者有话要说:皇上……您真是吟的一首好诗啊……啊哈哈……
☆、大结局
乾隆随雍正,性子都差不多,对一个人,那是爱而欲之生,恨而欲之死。且乾隆天性里比他的皇阿玛更加的凉薄。
宠爱一个人时,他能包容你所有的错误,而当他把这种宠爱收回的时候,你是做也错,不做也错。他能让你体味到何谓生不如死,何谓后悔到这世上走一遭。
对永琪,乾隆一直以为他是自己印象中那个温润如玉,博学多才,工书善画,恪尽孝道的谦谦君子,可现在他才发现,这里的这个永琪,除了嘴皮子磨得最快之外,博学多才?谈不上,工书善画?也一般,恪尽孝道?
乾隆想到这儿,几乎想要大笑几声。
从来没有个遇到刺客,儿子不关心老子的安危,反倒是先问起刺客怎么样了。再想想那日在围场上,他如此贸然将那什么小燕子带到自己面前。他当时怎么就没动动脑子,单凭小燕子一句“要见皇上”就把人带到自己面前。
他从没有想过,万一小燕子真是个刺客,他这岂不是给了她可趁之机么?再想想永琪和魏氏勾结在一起,意图不轨,乾隆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既然不是朕所钟爱的那个永琪,那朕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一念至此,乾隆当即命吴书来传旨,皇五子永琪,在其母妃薨后,于孝道礼仪,未克尽处甚多;朕念其丧母,本多有优容,但其不思改过以报朕恩,反而变本加厉,朕甚为失望。
即日起,将其迁出阿哥所,居于宫外朕所赐宅第中,为其母守孝,待孝期满后,再封为奉恩将军。
“五阿哥,接旨吧。”吴书来念完圣旨,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五阿哥永琪怜悯的说。
“不,不会的……”永琪听完圣旨,一脸的不可置信:“皇阿玛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一定是有人在说我的坏话,我要见皇阿玛,皇阿玛——冤枉啊!儿臣冤枉啊!”永琪拼命的摇着头,满脸泪水,他不肯相信自己就这么完了。
奉恩将军?在宗室爵位里,那根本就是最低的一阶,皇阿玛这简直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再不给自己翻身的机会啊!
永琪挣扎着,哭嚎着,一旁的吴书来叹息着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给一旁的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一群侍卫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摁住永琪,吴书来看了他一眼:“五阿哥,上路吧。”
“不,不——皇阿玛!皇阿玛!”五阿哥永琪就这样的从皇宫中消失了,在京城帽儿胡同,有乾隆钦赐的一所不大的房子,他将在那里,为他一直以来都看不上眼的额娘愉妃珂里叶特氏守孝。
奉恩将军,一年俸禄不过一百六十两,禄米一百六十斣。
母丧三年,等他再从那所房子里迈出来的时候,人们看到的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纵马驰骋的少年了,而是一个微微拘偻着背,眼神黯淡,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希望般,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灰色当中的行尸走肉。
而之前一直跟随在他左右的两个伴读,也早就化为了尘土。
乾隆可没有忘记,那天在围场中,当忠心护主的鄂敏准备一剑刺死那小燕子的时候,正是永琪的伴读,他竟敢伸手阻止了鄂敏,然后为那小燕子向自己求情。
此等不忠之人,要来何用?
再加上后来乾隆得知,此人正是魏氏的侄儿,这种厌恶之心便更重了,当即就以护驾不力,下狱严惩了。
而魏氏,她根本就不知道五阿哥已经被逐出了宫,当吴书来在阿哥所宣旨的时候,魏氏正在延禧宫侧殿,自己的暖阁里手舞足蹈:“你说五阿哥探听到皇上跟皇后说话时,提到了格格两个字?”
“正是!”腊梅也不知道自己顷刻间就将大祸临头,她笑眯眯的说:“那小太监当时在外面儿伺候着,隐隐听到里面传来什么格格……养母什么的,娘娘,您说,这是不是皇上在跟皇后娘娘商议着要册封……那边那位?”腊梅往淑芳斋的方向努努嘴。
“嗯,”魏氏点点头,她握紧了双手,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没错,皇上肯定是说要册封那孩子为和硕格格,不过那拉氏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他们才会起了争执……”
魏氏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腊梅,你办得好,好极了!现在本宫可以确定,淑芳斋里,肯定就是皇上的沧海遗珠!现在,我还要你去办件事儿。”魏氏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两张银票来说:“你拿着这个,看能不能买通在淑芳斋里面伺候的人,只要……”
她话还未说完,就听见暖阁外面的门一声巨响,接着,帘子被掀起了起来,养心殿副总管王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魏氏见着他们这样闯进来,王顺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霎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奉旨!跪!”王顺理都没理魏氏。
魏氏看着王顺,心惊胆战的在腊梅的搀扶下跪在了地上。
“皇上有旨,赐魏氏白绫一条,毒酒一杯、匕首一把。”王顺说完,看了眼瞬间瞳孔收缩,一脸不可置信的魏氏一眼道:“魏氏,选吧。”
“不,不——”魏氏看着小太监端来的红木大托盘上放着的白绫、匕首和毒酒,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你胡说,你胡说……皇上,皇上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
她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幅度之大,连她头上的金步摇都随之发出了一阵悦耳的碰撞声:“这圣旨肯定是假的,是假的!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魏氏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绝望的大吼着。
王顺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要求,他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愿意选,那咱家就帮你选!”他看着魏氏那一脸惊恐的模样,暗自啐了一口,心想皇上果然是料事如神,知道魏氏肯定不会选,所以才会另外帮她找了个不错的死法儿。
“来人!”王顺头也不回的喊道。
“在!”旁边的侍卫们应声而出:“送她上路!”
“嗻!”侍卫们一拥而上,摁住拼命挣扎的魏氏,一名侍卫取下弓箭,以弓弦勒住魏氏的脖颈——
王顺示意那侍卫暂停一下,然后凑到魏氏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魏氏一听,脸色霎时铁青,她拼命的挣扎着,白皙的肌。肤上青筋剧烈的跳动着,眼珠都凸了出来:“你,你——”
她话还未说完,脖子上的弓弦已被猛力一绞。
“娘娘!!!!”腊梅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公公,这个怎么办?”一旁的侍卫问王顺。
“倒是个忠心的,可惜……”可惜跟错了主子。王顺暗自叹息:“动作麻溜儿些,送她上路罢。”
“嗻!”
自此,魏氏也消失在了深宫之中,而她全族,也在第二年被查出和当年的端慧皇太子一案有关,主犯千刀万剐,其余人等一律流放至打牲乌拉。
乾隆二十四年,兰馨已经十五岁了,也到了该指婚的年纪了,作为恩养在皇后膝下的公主,皇后娘娘如今圣眷正隆,谁娶到兰馨,那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为利益所驱,头一年上京的硕亲王福晋,也递了牌子求见,想为自己的儿子皓帧求娶公主。
硕王和硕王福晋打的倒是好算盘,可惜他们一直在盛京,消息闭塞,根本就不知道乾隆如今对异姓王是深恶痛绝,正愁抓不着他们的把柄呢,这硕王一家子刚踏进京城,粘杆处的侍卫就盯上了他们。
这么一盯,还真就被他们给发现了点儿事儿,硕王府的那个世子,表面上看起来英俊潇洒,骑射功夫,俱是不错,可实际上,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在一个尚在孝期的女子亲亲我我,甚至还在硕王府大吼大叫,说不娶公主,就要娶这个叫白吟霜的女人。
乾隆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脸上的笑容看的站在一旁的吴书来腿一软,皇上您的笑容也忒可怕了。
乾隆可是出了名儿的护短,尤其是兰馨,这丫头实在是招人疼,现在要给她指婚了,自己同珊图玲阿两个,每日里是张大了眼睛为她挑选额驸,就怕选着什么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来。
这硕王世子这么一个混账东西,他居然还有脸挑三拣四?
乾隆一想到这儿,就是一阵怒火上涌,加之后来那帽儿胡同又是一番闹剧,粘杆处顺藤摸瓜,竟然查出原来那硕王世子并非是硕王的亲生儿子,而是说王福晋恐惧自己福晋地位不保,而想出的一出狸猫换太子之计,以一平民百姓的儿子换了自己所出的格格。
乾隆看到这儿,真想大笑三声,朕正愁抓不着硕王府的把柄呢,他们就自己将小辫子送上门来。
让你们欺君罔上,让你们对朕的女儿挑三拣四!乾隆狞笑着下了圣旨,硕王府一家数罪并罚,撤去硕王爵位,贬为庶民。福晋雪如及帮着她混淆皇家血脉的姐姐,硕王世子皓帧,被替换的硕王府四格格,分明各自定罪,斩首失踪,硕王府其他人等,发配置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自此,乾隆二年时册封的三大异姓王家族,全部烟消云散,兰馨后来被指婚给福隆安,婚后幸福美满,和和敬公主相处的也极为融洽。
至于紫薇,兰馨出嫁不到一年后,这个像她娘那般温柔婉约,柔弱似水的姑娘,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乾隆准备给她指婚的时候,她自请和亲蒙古。那拉氏和乾隆都是异常惊讶,像她这样从小长在大明湖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可却是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不已的姑娘,怎么会有自请去蒙古和亲的想法呢?
要知道蒙古草原可不比大明湖畔,更是不比宫里,在那里,很少会有安逸舒适的时候,大清很多公主,都是嫁过去没几年就过世了,这紫薇怎么会……?
那拉氏也曾把其中的道理讲给紫薇听,紫薇听了,却是微微一笑,她说:“皇额娘,紫薇从来没对您说过,紫薇的娘亲,等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可终究却没有等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了一辈子的男人。”
“娘亲临走前告诉紫薇,说她不悔,紫薇开始也不明白,也曾经,曾经……背地里伤心难过,不明白皇阿玛为什么不去娘回京,可这么多年下来……”紫薇扬起了头,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她以为的轰轰烈烈,她以为的海枯石烂,她以为娘的爱情才是这世上至真至美的感情。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才渐渐发现,娘所做的一切,竟然是不容于世的,为娘守孝的这三年,她听了很多,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她才知道,娘亲当年选择了一条何其艰难,何其痛苦的道路。
是的,娘亲是和皇阿玛倾心相爱的,可皇阿玛呢?紫薇想起那日自己在君前面见皇阿玛的时候,替娘问他的那句话“蒲草韧如丝,磐石,是不是还无转移”,那时,她看见的,是皇阿玛没有任何波动的,平静的眼神。
她明白了,娘临走前还记着皇阿玛,可在皇阿玛心中,却再也没有娘的位置了。
看开了一切,她对爱情就有些绝望了,她更多的是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敬爱皇阿玛,可她也还不能忘记皇阿玛对她娘无情的遗忘。
既然不能忘记,那么她就想要离开,想要走的远远的,想要代替在大明湖畔等了一辈子,也没有等到心爱的人的娘亲,去亲眼看一看这个大清,看一看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所拥有的大清。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在碧草如茵,牛羊成群的蒙古草原上,悠扬的蒙古长调声中,紫薇站在帐前,望着眼前的一切,幸福的笑了,被那拉氏悉心调。教的大清和硕和顺公主,成为了丈夫科尔沁班珠尔心目中的格根塔娜(明珠)。
至于一直被胤禛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在回疆平定后,阿里和卓带着回疆人民心目中最珍贵的宝贝——含香公主出发了。
在车队进入京城的时候,在一间酒楼的包间内,突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咦声:“这双眼睛,好像……”
“好像什么?”他身旁坐着的一个女子疑惑的向外望了望,只看见在那车上,坐着一个蒙着面纱,一双翦水秋瞳中带着无边痛苦的女人。一股微风吹过,空气中传来一阵诱人的芬芳:“这个味道,不是含香公主么?”霍青桐疑惑的往外看着。
“没什么,青桐,是我看错了。”坐在窗边的男人笑眯眯的回过头,重新拿起酒杯,为身边的人斟上一杯酒:“接下来咱们该去江南分舵看看了。”那个女人,虽然眼睛很像是他的小凤儿,可她却绝不是她。他的小凤儿坚强,勇敢,就像是身边坐着的青桐一般,是个智勇双全的奇女子。那个香公主,却是个徒有其表的女人……据说她还曾经私奔了七次——
七次啊——这让曾经的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大明朝武宗皇帝朱厚照,也不得不为之叹服不已:“回疆圣女,果然名不虚传哪——”这样的女人,还是留给乾隆那家伙去伤脑筋吧。
朱厚照笑眯眯的再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下去,他早就发现这个大清的怪异之处,他来这里的目的,并非是像胤禛所想的那般打算谋夺天下。
其实朱厚照本来上来的时候,是有这个打算的,召集人马反清复明,好好的跟鞑子们干上一仗。
可惜在海宁的时候,朱厚照发现这个大清十分的古怪,竟然还有什么私奔的格格,乱七八糟的异姓王等等,后来他从自己做和尚的不知道多少辈儿的祖宗那里知道,这里,不过就是地府拿来分流不安分鬼魂的一个流放地罢了。
这么一来,他还谋夺什么天下,朱厚照向来不喜(…提供下载)欢如此没有挑战性的运动,他眼
珠子一转,索性就把谋夺天下什么的放到一边儿去,先玩个够本再说。至于天下么……
反正祖宗们到时候看他不靠谱,也许成祖皇帝会亲自爬上来打天下也说不定,不过万一那样,搞不好清朝的这些个死皇帝们也会上来。
那时候可就真有乐子好看了。
一想到这儿,朱厚照是开心得不得了,直把一旁的霍青桐看的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此刻在皇宫里,乾隆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着满满一案的折子发愁。
银子,银子,还是银子——
自从皇阿玛上书房念书以后,他的确没再守着永璂了,自己也可以天天没事儿就跑到永寿宫去看珊图玲阿和永璂,可是……
皇阿玛没过多久,就让人拿来了账本,让自己从头到尾的看一遍,看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这些年下来,压根儿就没攒下多少银子,到现在,国库中也只有四千六百六十六万八千九百一十二两银子,距离皇阿玛对自己的要求——将当年花掉的银一亿五千万两银子翻上几倍赚回来,还差得远呢!
乾隆一想到这儿,头都要大了,他原本打算是赶紧攒够了银子,等着皇阿玛大了,立马把皇位扔给他和八叔,还有十三叔,自己退位让贤,带着珊图玲阿和永璂逍遥山水去,可没想到……
乾隆掐指一算,脸就绿了,距离皇阿玛的要求,还差的不止一点点,这就意味着,他还得辛苦不知道多少年!
在这当口,乾隆真是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分花,开源节流,除了每日里节约一点点外,更是想尽了法子捞钱。
当然,卖官鬻爵什么的,乾隆可没想过,他换了个法子,派粘杆处下去查,只要查实其人有贪污行径的,如果情节严重,那么果断抄家,填充国库,然后主犯处斩,全家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