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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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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她凝眉咬唇暗思这时候的自己该如何去做,是要发出点声响引起他们注意,还是直接出去打个招呼,还是默不作声呆在车中等着三皇子大发良心提到她的时候,眼前的门帘突然被掀起。

    恍如时光回转,一张熟悉漂亮的面容就这么出现在她的面前。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65章 失败的方文琴 T

    “小婉,你没事吧;”楚凤歌的第一句便是这个;一张俊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他的双眸好似古潭深水;深邃得能将人的灵魂全然吸引过去。

    王婉心灵某处仿若塌陷,怔怔地看着他,整个人像傻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楚凤歌见她这样,竟急了,一脚跨进车厢,就要走至王婉身边。却是外头三皇子的声音响起;“她怎么会有事;一般丫头碰到这事;不哭也会被吓傻了吧;就她跟个没事人一样,方才还想自己走回城去呢!”

    王婉一听,见着楚凤歌的怦然心动顿时消去不少,一股郁闷之气陡然涌上心头,皱起眉头,很想回那三皇子几句,但实在没那资格,只能抿着嘴一声不吭。

    楚凤歌看了,笑了。

    笑颜迷人如醉。

    “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只听他道,“方才我还真以为你吓傻了呢!”

    王婉脸色飞红,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就来了?难道先前你一直在寿王府里?”所以听到消息才赶来了?

    楚凤歌摇了摇头:“才刚和明炎从外头回去王府,就听闻你被劫走了,所以就赶来了。”

    因此一身风风仆仆的。王婉这才细看他。只见他面带些许疲惫,发丝微乱,只那眼睛,温柔如水,丝毫未受影响。

    王婉低垂下头,不知再该说些什么了。只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我没事。”

    “嗯。”楚凤歌温柔微笑,点了点头,再接着就退□去,放下了车帘。

    只那车帘一放下,李明炎的声音戏谑地响起:“小佳人无事吧?瞧你担心的!”

    王婉坐在车内,脸上又是一红。虽是无人可见,但也是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再接下来,便是关于如何回去的讨论了。

    三皇子驾车的功夫实在是够烂,楚凤歌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再一次坐在驾位上了。而对于李明炎,他也不放心,虽然李明炎是他三人中年岁最大的。最后,竟然是楚凤歌坐了上来,为王婉驾起车来。

    三皇子与李明炎各自骑马,在前方开路,楚凤歌则驱赶着马车,晃晃悠悠地跟在后头。

    说实话,楚凤歌的驾车本领也并高明,但较之先前疯狂驱车的三皇子而言,不知是好上多少倍去。

    来时惊险万分,回去平淡无奇。

    坐在车厢内的王婉并不知道路途中有多少目光好奇地望着这三个年龄不大的贵族公子组合。只沉默地坐着,掰着手指暗思,这下回去寿王府,再从寿王府回到忠勇侯府会花去多少时间。

    时间的流逝并不因人的渴望而止步,因为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王婉回到忠勇侯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了。

    林氏和林茹显然第一时间接到过寿王府的通知,一见到王婉平安回来,便齐齐感念上苍起来。当然,对于“劫持”王婉的人,她们是心照不宣都没有提及。

    而至于那些目睹了一切的下人们,王婉猜测的没错,确实被上头的主子们或威胁或赏赐地给下了封口令。这件事情,再无人敢提起。

    对于王婉未照预定时间回府的官方说法是,安康郡主舍不得王婉回去,留下了她一起用膳。这一说法,被全然不知情的侯府其他主子们毫无怀疑地接受了。

    此事,就像沉入潭底的巨石,随着时间一日日的过去,宛如从未发生过一般,一丝涟漪也未产生过。

    至于偷偷跑出宫来的三皇子后来如何,这就不是王婉这种平头百姓可以关心的了了。她也不想去关心。只是间或无事之时,总会想起楚凤歌,想起他掀开帘子时挂在脸上那浓浓的担心,想起他醉人心扉的笑靥。这个时候王婉都是呆呆的,傻傻的,脸上一抹痴笑。但是很快就幡然醒悟,诸如身份地位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涌入脑中,虽曾自我安慰年纪尚幼,这种东西想也没用,但真听到了三皇子唤那楚凤歌为“表哥”,那种想要逃避的心态再也回不来了。于是,顿时颓然无力,摇了摇脑袋,咬着牙把一切全部清出脑袋,不敢再想。

    话又说回来。王婉回到侯府之后,日子照旧。只是在第二日的时候,钱姨娘找上了她,一脸无比担心地小心翼翼地问起了方文琴在寿王府的情况。方文琴因脚伤留在寿王府钱姨娘是知道的,却是她对自己亲生女儿的脚伤虽有关心,但更忧心其为何非要留在寿王府,一副害怕发生什么不好事情的样子。最后在王婉客气的好话中,顾虑重重地告辞走了。

    王婉长叹口气。只觉得这钱姨娘尤为可怜,偏就女儿是个不领情的。这女儿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歧视自个儿的生母。而作为生母的钱姨娘,一面受着女儿的歧视,一面却还要为女儿日日操心。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然,方文琴的事王婉也管不着。是好是坏随她去。只是,王婉并不认为就几日在寿王府里呆着,这方文琴能在方文颂的帮助下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若是李明炎对她有意还好说,她搞不好会铤而走险,和李明炎来个暗结珠胎,这样,寿王府那边是不纳她也得纳了。可是李明炎偏就对她无意,且始终躲着她,难道她还能冲去外院,使个什么下作的手段,逼着李明炎纳了她不成?

    王婉摇了摇头。方文琴是否会这样做,她不确定,但她相信,李明炎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着了道的人。

    果然,七日之后,寿王府派人过来传话,说是方文琴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府了。

    收到消息的时候,王婉正在林氏那里。只见林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然后就随意叫个人出门迎接去了。

    “还想着她能起什么大风大浪呢!痴心妄想的丫头片子!”林氏不客气地直接讽刺。

    王婉低着头,不言不语。

    这方文琴回府之后,当日就称起病来,直接将自己关在了屋里,哪儿也不肯去了。甚至每日的晨昏定省也就此略过。林氏大度,随她去了,只冷哼一声:“终究是快泼出去的水,难不成还想翻天去不成。”再无人去管方文琴。只有那钱姨娘,终日在方文琴院外徘徊,心急如焚,忧虑万分,想要进去见她一面。可是,就算她娇弱的身子在那外头站上一日,方文琴也理都不理,那院门,始终未曾为她打开过。

    三月很快过去,四月来临。方文琴终于定亲了。与卢家二少互换了庚帖后,婚期也定了下来——就在来年的二月二十五。

    定亲一事极其顺利,侯府与卢家都非常满意。这老夫人因为去年方文雅的事,今个儿对方文琴的婚事无比上心起来,在彻底弄清卢家情况之后,她对林氏是赞不绝口,直道这才是个有大家风范的嫡母,几乎是把一切夸奖的词都用在了林氏身上。

    林氏因此在林茹面前冷笑道:“我可是把什么都做好了。府里上下都看明了,那个丫头便再要作死,也全与我无关!”

    定婚后,方文琴依旧把自己关在屋里。林氏仅在某日以“探病”为由,过去做做样子,此后便不去管她。那方文琴也就跟得了赦令一样,窝在屋里仍旧不愿出门,多日来,仅有方文颂能够进得去她的院子。如同去年被困在院中绣嫁妆的方文雅一样,这方文琴,才一个月未曾露面,侯府里的人们便似乎将她遗忘一般,再也不曾听闻有人谈及她了。

    对于方文琴的自我关闭,王婉猜想,大概是因为她在寿王府那耗费心机与财力,却得不到自己所想要的,一时间心灰意冷,不愿见人罢了。王婉可不相信方文琴会像那方文雅一般,是个会自杀的人。就冲着她用尽办法住进寿王府,且一住就那么多日一事——如此为自己将来花费心思的人,怎会自杀?

    方文琴躲在自己屋中,不愿见人,与王婉而言,是好事。王婉本就不喜欢与方文琴共处,现下直接省却互看不顺眼的麻烦,如此甚好。只是王婉原本以为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用见到那方文琴了。却不料,自己又把事情想象得太美好了。

    今年的春天,天气极好。预料中的春雨仅在三月下旬的时候淅淅沥沥地下了几日,而后便始终晴天。这接连多日的灿烂春阳,似乎是在卯足了劲要将一两个月前阴霾冬日在人们心中留下的印象给一扫而去。天空一直是美丽的蓝色,大地万紫千红。直到五月,初夏了,天气还是那样的美好。

    有这样的天气。到园子里散散步什么的也成了侯府主人们日常的休闲方式之一。

    王婉也偶到园中走动。当然,她也仅在离自己梧桐院较近之处走动罢了。

    忠勇侯府的园子,虽比不上安国公府,但面积也不小,颇有一番自己的情趣。王婉最爱去的地方,便是一条林荫小道。这小道,长约三十米,鹅卵石铺成,两侧隔几步便是碗口粗的杨柳。柳树成荫,日光再烈也仅能缕缕光线透入下来,地上斑驳成影。

    这一处佳境恰恰离王婉的梧桐院最近,因此,大多数时候,来到此处的都仅有王婉而已。

    这一日,晨阳温和,府中园子里,一片鸟语花香。王婉和往常一样,带着忘忧和露葵,去那林荫路里,悠闲自得地走上一走。

    阳光透过柳枝柳叶层层而入,落在地上的光影随风而动。王婉笑眯眯地看着忘忧和露葵嬉笑声中踮起脚尖踩着地上的光斑一跳一跳着玩闹,顿觉心情轻松愉快,心道,若天天如此无忧便永远不要长大也好啊!

    却是这般想着,突然,一个想都没想到的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带着浓浓地嘲讽:“婉妹妹真是个悠闲散人啊!”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66章 可怜的钱姨娘 T

    王婉转过身去。忘忧与露葵也停下了玩耍,一路小跑着站到了王婉的身后。

    只见这方文琴带着那个叫做晚霞的丫鬟站在林荫小道的入口;光影斑驳中;一脸讽笑得犹如脸着地的母夜叉。

    王婉笑起;“琴姐姐病好了,真巧啊,”

    却是方文琴冷哼一声;一步步走了过来,“就是讨厌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混蛋,明明心里讨厌得我要命吧,还装什么熟络;”

    “……”王婉眨了眨眼睛。好吧;她反省;她就是个言不由衷的小人;

    “我讨厌你!”方文琴站到了王婉面前。

    忘忧和露葵一下紧张起来,齐齐要挡在方文琴面前,却是王婉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我早就知道了,琴姐姐你不用今天特地跑来提醒我。”王婉道。

    “你是什么东西!”这方文琴好似没有听见王婉的话,自顾自地说着,仿佛要把许久的不满怨愤全在此刻一并发泄出来,“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丫头!凭什么得到我们二房最好的梧桐院!凭什么跟我们一道上学!凭什么得到侯老先生的器重!凭什么跟安康郡主成为好友!凭什么!算起来二夫人是我的嫡母,我才是她的女儿,她凭什么对你这个外人比对我还好!”

    先头王婉还能理解方文琴的愤恨。原来她竟如方文棋一样,只在她入住梧桐院时就怨上了她啊,可那时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王婉可是一直认为方文琴是在见到李明炎捏了她的脸后才厌恶她的。而对于这个,王婉觉得若是自己站在她的角度,应该也会不爽吧,毕竟一个家境不显的“表小姐”寄居在侯府里,怎么反而比侯府的正宗小姐混得还好?这样说来,她王婉确实有错,错在不该住在侯府。不过,就算她不住侯府,方文琴就能得了侯老先生的青眼?就能和安康郡主成为好友?而待听到方文琴说林氏是她的嫡母,她才是林氏的女儿时,王婉就瞠目结舌了。

    这、这方文琴的脑回路是什么?竟然、竟然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王婉细细看着方文琴,从她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中,真看不出她最后这句话是随意说说,她是认真的!

    于是王婉不语了。直到她发泄完毕,王婉也没吭上一声。

    “怎么了?”方文琴冷笑道,“心虚了?”

    王婉叹了口气:“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也不矫情什么住在这侯府里非我所愿之类的,只是你对我怨恨这么大又能怎样?你都要嫁人了。嫁人总不是我害的吧!明年你就不住这府里了,可不可以不要纠结这个了,当我不存在行不?我们互不见面,互相眼不见为净?安安稳稳过这一年半载的,然后你高高兴兴嫁人?”

    王婉话音刚落,那方文琴就陡然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王婉微微皱了皱眉头。

    方文琴半晌才止住笑,恨声道:“不是你害的?!怎么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在那安康郡主面前说三道四的,炎表哥会不理我?!”

    “……”顷刻间天雷滚滚!王婉倒退一步,无法置信地盯着方文琴,“你、你说什么?”

    “你还装!”方文琴愤怒地一张脸都扭曲了,“其实你的目标就是炎表哥吧!不然你这般讨好安康郡主做什么!可怜安康郡主没心没肺,被你骗了都不自知!你这个表里一套面里一套的恶鬼!见不得炎表哥与我好,就在安康郡主面前说我坏话,炎表哥最疼安康郡主了,安康郡主的话他岂有不听!你还敢说什么不愿做妾!不愿做妾你赖在我们侯府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凭你的家世,赖在我们侯府就可以嫁入贵族为妻吗?!”

    方文琴的嘶吼起来就像疯婆子,浑身颤抖,头上的朱钗乱晃。

    王婉被震得张着嘴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却是王婉身后的忘忧气得连身份都不顾了,一步上前,指着方文琴就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家小姐怎么可能做妾!就算家世远不及侯府,我家小姐也是官家出来的嫡女!哪会跟你一样整日想着正妻不做去做妾!”

    “忘忧!”王婉倒抽口气,立时转身就给了她一巴掌。“啪!”尖锐的掌声在林荫中赫然响起,震的每个人心中都是一颤。

    忘忧嫩白的脸上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跪下!”王婉怒喝道。

    忘忧泪水一下涌出,捂着脸,缓缓地跪了下来。

    “我怎么教你的!还有没有尊卑了?!”王婉指着她骂道,“还不快向三小姐道歉!”

    却是方文琴一声冷哼:“果然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样的狗!”

    王婉一股气上来,却硬压了下去,低下头来行礼替忘忧告罪:“还请琴姐姐原谅,小丫鬟自幼在小城长大,野性尤存,待我回去定会好好教训她,让她不忘这尊卑有序的规矩!”

    而那忘忧也嗑起了头,声音哽咽:“还请三小姐原谅。”

    方文琴冷笑,却是言此及他:“原谅?我怎么可能原谅?!”她如有深仇大恨般地怒瞪王婉,“你毁了我自幼的梦想!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我方文琴在此发誓,若不毁了你,我誓不为人!”

    一时间,王婉顿觉周围全是冷气,原本雅致无比的林荫小道竟陡然变得如此可恶,阳光被阻,温暖不及,这里,可怕得好似鬼窟。

    方文琴,根本就已经是鬼了,一个事实不分,莫名怨恨的恶鬼。

    王婉看着方文琴,觉得无力,知晓多说无益,只抿着嘴思索片刻,便想要告辞了。跟这种疯鬼呆在一起,只会让自己更加内伤!

    却是她才要开口,告辞之话尚未说出,一个身影就自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后扑了出来,踉踉跄跄地来到了王婉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居然是钱姨娘!

    只见她面色惨白,双唇无色,纤瘦得几乎只剩骨架的身子战栗个不停,她不要命似地磕起了头来,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表小姐……三小姐是病糊涂了才胡言乱语的,还请表小姐莫要当真啊……表小姐,求您了……”

    可怜的钱姨娘,双臂抖得不似个健康的人,每嗑一下头,待要抬起,便好似费去了浑身的气力,俨然要去她半条命一般。

    王婉不忍直视,忙忙上前一步,俯□下,想要将她扶起。

    而那方文琴,勃然大怒,指着钱姨娘大骂:“你这个丧门星!竟敢躲在这里偷听!你这是做什么?!告诉你!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向她哭求做什么!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有哪个姨娘像你这样窝囊的!”

    “够了!”王婉终于忍无可忍,怒喝制止了方文琴一连串的谩骂。“你这个疯子!”她指着方文琴怒道,先前方文琴再如何说她都不及此刻她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给王婉带来的愤怒之浓烈。“她是谁?她是你的亲生母亲!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将你生下!若她抛弃你虐待你不把你当人看也就罢了!你不愿理她无可厚非!但是,她现在在这里苦苦哀求是为了谁?!你的眼睛瞎了吗?!你的心肠被狗吃了吗?!”

    这番话可谓是王婉前世加今生骂的最狠的话了。怒火快将她淹没了。

    钱姨娘战栗地更加厉害了。她的眼泪如连串的珠子纷纷涌出,她抬起头来,跪地不起,直把双手拼尽全身力气扯着王婉的裙衫。“表小姐……”她泣不成声,泪眼模糊,“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说了,别怪三小姐,千万别怪三小姐啊……”

    “哈哈哈——”却是那方文琴如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再一次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声渐停后,她抹去眼角的泪花冷冰冰地盯着王婉,“你这话最好莫要再说!我是侯府的三小姐!二夫人才是我的母亲!她,”方文琴连个眼神都不屑给那钱姨娘,“不过是一个只会爬主子床的贱婢罢了!”

    “你!”王婉气得差点就上前给她一巴掌。

    钱姨娘死死拽着王婉。

    突然,露葵惊叫了起来:“血,血,钱姨娘你流血了!”

    王婉一惊,低头一看,只见那钱姨娘竟是已经闭上了双眼,一张嘴死死地抿着,而那嘴角,一抹与那唇色明显对比的鲜红缓缓地流了出来,一滴,两滴……砸了灰暗的土地上,触目惊心!

    方文琴一个白眼,冷哼一声,一甩长袖,事不关已地扭头就走。她的丫鬟跟上,也是头也不回。

    露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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