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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前世,你埋的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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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我心痛得大喊,“快把刀放下!”

  这回婉仪到乖巧了,立即也不跟我抢刀,她只是哭得更凶,肩头委屈得耸动不停。

  血一滴滴落在菜板上,落到我穿着拖鞋的脚上,我真慌了,命令婉仪把手举高点别动,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楼下药店买了消毒水和纱布,再跑回来小心翼翼的帮她包扎。

  7月正暑,我跑上跑下的累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

  我怕弄痛婉仪,边上药边撅着嘴轻轻吹气,婉仪这时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突然伸手来摸我的额头,掏出手巾为我擦汗,“公治曦,谢谢你。”她说话还是那么柔情似水。那软软的嗓音听得我更加自责。

  “说什么谢谢!傻瓜!你看多危险啊,以后不许你碰刀了!”想了想又说,“火也不准碰,电也不准碰,反正有危险的你通通远离!”

  婉仪扑哧一声,笑了,被眼泪洗过的眼睛清新动人:“可是,为你做饭是我的义务啊。”

  我的心一下就感动了,搂过婉仪柔软的身子,紧紧抱住,脑子里不停斟酌着那几个字——

  为你做饭是我的义务。

  突然觉得,还求什么呢?有位仙子,带着不染凡尘的纯净,为我做饭。

  想说点什么感激感谢感动的话,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我只是紧紧抱住她,仅是这样。

  不过接下来的事我无论如何不许婉仪碰了,索性亲自下厨……

  两小时后,我和婉仪皱着眉头盯着一桌黑糊糊的物体。我沮丧的说还是出去吃吧,婉仪不许,她勇敢的率先尝了口纯黑色的豆腐,小嘴一抿,耸着肩吞下。我紧张的问怎么样。

  “好难吃……”她吐吐舌头,婉仪从来不会撒谎。

  然后她坚持把这桌难吃的菜通通尝了个遍。我急了,我拼命回忆有没有听说谁吃了太难吃的菜而食物中毒的。

  晚饭后我留婉仪看会儿电视,她欣然同意了。

  有过下午的冲动的尴尬后,我变得谨慎了,也不敢对她随意动手脚,想搂着她的肩头,小心翼翼的伸手并用眼神征求得同意。

  婉仪羞涩的一抿嘴,没说什么,我这才稳稳的拥着她。

  那感觉,塌实而美好。

  我已经忘了当时电视在演什么了,说白了我根本没看进去,婉仪身上若有似无的甜香和她滑肩柔软的触感扰得我心神不定。

  恰好那时电视里出现激|情缠绵的拥吻,我偷瞟了婉仪一眼,她假装认真的看电视,手却紧张得十指乱搅。

  她这个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我不受控制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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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仪依然不敢看我,身子一僵,把头低了下去。

  她默然的暗许使我再次对她产生邪念,我慢慢凑过去,温柔的吻住她的嘴。婉仪紧张得死死拽着我的衣服。我却牢记下午的教训,经管渴望,却再也不敢随便碰她的身子。

  正吻得忘情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在心里骂着粗话。

  是大T打来的,于是我就把粗话原封不动的朝电话那头吼去。

  “干嘛发那么大火啊?我是来问你新房布置好没?”大T被我莫名其妙的一通骂,无辜的嘀咕。

  “布置好了,我挂了?我忙着呢!”说着话时我暧昧的望了婉仪一眼,她不好意思的打了我一下,脸就又红了,像桃子一般鲜嫩可爱。

  “哦哦,嫂子在呢?今天没出什么大事儿吧!”大T还舍不得挂电话。

  “怎么没出大事!刚才婉仪流了好多血,她说痛死了!还哭了!”我故意逗婉仪,把大T的思维往歪里带。

  大T果然是个恶俗的人,他立即哦哦的以示惊喜,“那么激烈呀?”

  “何止激烈,那场面!嗬嗬!简直就是动人心魄!气壮山河!”我在电话里跟大T神侃唏嘘,眼睛却意味深长的盯着婉仪,她见大T误会了,羞得站起来一剁脚,往卧室跑去。

  大T在电话里用怀疑的语气怪声怪气的说:“我不信你那身板能气壮山河……”

  “好好我挂了啊,你嫂子在卧室等我呢!”说着挂了电话。

  追进卧室,见婉仪嘟着小嘴坐床边,也不看我。显然在生气了。

  我说,小宝贝又怎么啦?

  “你坏!”她娇滴滴的嚷。

  “我咋坏了啊!你刚才是不是流了血?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哭了?我没说错啊!”我睁大眼睛,耸耸肩无辜的说。

  “你……你……我……”婉仪干着急却找不出话反驳,身子一转,背对着我,“哼!”

  “什么你啊我啊的哼哼?还在床上跟我哼哼的……”我特意把那两个哼字的发音吐得暧昧异常。

  “你……你……”婉仪是那种受良好教育长大的女孩,从没跟我这样痞子气十足的男生打过交道,顿时又羞又恼,眼看眼泪又在眼眶里转悠。

  我赶紧抱着她,跟她道歉,哄了半天才逗得她眉开眼笑,随即又抱着缠绵一番,亲吻拥抱,但当我想进一步探索时,婉仪就立即发挥她惊人的理智,推开我。

  我对这种点到为止的亲热方式相当不满,婉仪见我有点不高兴了,凑过小脸来哄我:“你别这样嘛,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你急什么呢?”她这样的正经人家的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转头看她时她已经羞得快把衣角给绕碎了。

  晚上和婉仪一同入睡,实现了我跟心中的女神同床共枕的夙愿,我们只是相拥而眠,绝没跨越雷池一步。当然之前我也企图对她有进一步的征服,但在她坚定的拒绝后,就偃旗息鼓,放弃了那股躁动不安的心。

  在我快要入梦时,婉仪突然轻声喊我:“公治曦。”

  “嗯?”我懵懵懂懂的哼哼着。

  “如果有一天你因为其他女人抛弃了我,那怎么办?”婉仪开始说着世俗女人陷入爱情后的傻话了。

  我皱了皱眉头,想也不想的说:“那就让我也被她抛弃。”随后就再也叫不醒了。

  这个回答当然不是女人们心中的完美答案。

  那天夜里我自顾打了一夜呼噜,婉仪默默的流了一夜泪。我却浑然不知。
4、花店妖精
夜渐渐深了,街边的店开始挨个打烊,周遍隐去了白日的喧嚣,除了斜上方忽明忽暗的昏黄的街灯,宁静得诡异。繁星却陡增。我坐在“闲待花开”门口,俨然一名流浪汉,与黑夜相伴,萧条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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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那些对婉仪的记忆本已模糊,现翻找出来,重描轮廓,物是人非,除了在心底感慨一番,我找不到任何语言来描述我此刻对婉仪的愧。

  像是对两年前的一句戏言验证,“如果我抛弃你,就让我也被她抛弃。”

  后来遇到沫沫,我因为沫沫而抛弃了婉仪,最后我也被沫沫抛弃。

  我无奈的笑笑。看看表已经凌晨1点了,我明知她手机状态,还是不死心的给沫沫打个电话,果然关机。

  试问,她连对我的心,一并关上了吗?回想起,初起见到沫沫,她也是这么表情冷艳的,那是段遥远却刻骨铭心的往事了……

  我不是个喜欢刻意追求浪漫的男人,但情人节送女友花,我却觉得是必要的。

  那年的七夕在广告横幅提前几礼拜的熏染下,情意绵绵的来了。与之伴随的还有无边无尽的酷热,知了没日没夜的撕鸣。

  那年暑假我完全浸泡在美丽的女友婉仪的似水柔情里,与我们爱情的甜蜜一对比,炎热酷暑似乎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谁说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婉仪的称得上人间仙子了吧,但她绝对是个当老婆的料。恋爱的新鲜本该意犹未尽时,我感觉和她已经是在过日子了。

  自从我在外租了房子后,我和婉仪从某种意义上讲已经开始同居生活了。与心仪的姑娘同住一个屋檐,得到的虽不是生香活色的床第生活,却更在饮食起居上拥有了一个家才有的安定。早睡早起,一日三餐,水果浓汤,戒烟忌酒。半个月下来我腰围就增加了一尺!

  那时心里没什么别的想法,那时陷在婉仪贤淑的目光里觉得恋爱就是这般,因而满足,别无他求。

  婉仪说玫瑰百合都俗气,她喜欢桔梗。然后可以闭着眼睛背出一大串有关桔梗的花语。

  七夕那天下午,婉仪开始为晚饭做准备了,我借口出去走走穿着拖鞋短裤,开了门撒腿就开始往学校附近的花店跑,想象着婉仪意外的收到我浪漫的惊喜——鲜艳欲滴的桔梗时的表情。

  我常常想那是命运的捉弄,是老天闭着眼睛的胡乱点拨。如果不是在七夕追求浪漫,如果不是附近花店都没卖桔梗,如果没有那场与“闲待花开”女老板*的初遇。如果没有那些如果……那我是无论无何,也不会在沫沫与婉仪之中难以割舍的周旋,在新欢旧爱里痛并快乐的挣扎游弋的。

  犹记得,那天太阳较之以往特别的毒辣。虽以是接近傍晚了,它老当益壮的热浪却一波接一波的向人们身上袭来。在附近跑了几家花店,都得到同一个结果:没桔梗卖。

  我沮丧至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抱着丝毫侥幸,奔向更远一点的那些花店。不自觉的便已经跑到了城南。

  城南离我住的地方已经很远了,我懊恼的想如果再买不到就胡乱抱一捆玫瑰回去算了。

  第一次看见花店名字就觉得莫名的惬意,那时我一身大汗,站在巨大的热浪中,眼前花店被旁边两棵高大茂盛的梧桐遮挡包围着,“闲待花开”的店名,简单清爽,颇有股与世无争的大气,似深山里不愿过问红尘俗事的隐者。玻璃门,玻璃窗,淡蓝色的窗帘,木制栅栏,清凉得如浸汪洋。

  由于城南大多居住的是一些退休老人,老人是不懂浪漫不知道七夕情人节的。所以别家花店往日再落魄流水再少,在今天都是一片生意蒸蒸日上的红火景象。

  “闲待花开”则不然,我从玻璃门望进去,里面除了满地花草,空无一人。

  推门而入,凉爽的空调夹带着各种淡雅的花香扑面而来。我像个沙漠之途后久渴得饮的浪人,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着这芬芳清凉的一切。似乎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得到滋润,舒服不已。

  店里放着音乐,我放眼望去却没看见音响电脑之类的杂物,但钢琴版的梁祝像延绵流淌的泉水般,舒缓温柔的轻泻围绕在眼前。

  很久以后沫沫对我说过,她喜欢梁祝的化蝶,喜欢钢琴版多过小提琴版。因为小提琴演奏出的化蝶凄凉有余而浓情不足。而钢琴演奏出的曲子,既表达出了山伯与英台缠绵悱恻的凄美,又让人感受到那股千年不朽的贞情。

  由于本人自小没受什么音乐熏陶,对乐器是没什么研究的,我只是觉得这般清凉的花海里,放这首曲子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

  男人大多急噪,我也不例外。我没多花心思去体会这深山幽境,我扯的嗓门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句:“老板买花!”

  沫沫从后面的珠帘走出来了。那一刻我突然拘谨起来,自觉一身臭汗,着实玷污了清香四溢的花店,玷污了人比花娇的花店老板。

  沫沫全身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白,通体雪白!白得几尽透明,白得像玻璃像陶瓷。

  漆黑深邃的眼睛,抹着点淡淡的哀愁,因眼角轻微上扬,又平添几分妖冶。长发中分,露着光洁的额头。眼下女生流行留刘海,可以使女生显得可爱洋派,却不知女人洁白细致的额头就如女人的脖子一样,在男人眼里都是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但把额头完整的露出也是需要资本的,眼前的女人就有这样的资本。她没留刘海,却不失漂亮雅致,更添女人味。一袭海蓝色丝绸抹胸洋裙裹身,红色皮质宽腰带,玲珑成熟的娇躯展露无疑,饱满的胸脯,在抹胸裙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随着走路的起伏,那高耸的两团雪白微微轻颤。红色的小高跟鞋,更衬托出主人的轻盈雅致。

  如果说婉仪是清澈无染的仙女,那么沫沫就是深山绿林里的妖精。仙女仅供观赏,而妖精……*夺魄!说实话单从漂亮讲,婉仪绝对不输给沫沫,但婉仪缺少了沫沫这份成*人的妩媚。对男人而眼,女人味是多么重要的关键。眼前的花店女老板,冷艳中透着清灵,风情里裹着别致。而眼里那抹若有似无哀怨与沧桑,更让人心生尤怜。

  倾国倾城,庸俗!闭月羞花,俗不可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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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除了脸蛋,更需要那股混天然的气质!

  对沫沫的初次相见惊为天人,原本以为最美的女孩已经在我怀里了,却不想在城南某间名不经传的花店里,还躲着这样一位天生*。

  在我无礼的注视下,她竟也这般忘我的盯着我。

  她看我的目光由狂喜,到惊讶,再到疑惑,最后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而对面她大胆的凝视,用失魂落魄来形容我的狼狈,再贴切也没有了。

  我出门时衣冠不整的拖鞋短裤形象也让我懊恼不已,随即有了人生第一次在单独面对女性时,因自卑紧张而不敢正视对方。

  虽说我也算得上高大英俊,却自知还有没石破惊天的容貌。她这样*裸的上下打量,等待审视结果的同时,竟让我面红耳躁,胸腔那颗鲜活的心“咚咚”有响的强烈捶打着胸脯——

  我也只是个凡夫俗子啊,经管身边已有贤良娇妻,却也经不起这修炼成精的*勾引。

  在我快忘记自己是谁的前一秒,她却转移了目光,立即恢复了第一眼看见她时的冷漠,垂下眼眸,口里淡淡的问:“要什么花?”她桃花般的粉腮,因说话而隐现两朵甜蜜的梨涡。

  “……”我一时瞠口结舌。

  “要什么花?”她不紧不慢的抬起头看着我,重新问了一遍。

  我当时要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脑袋竟开始短路。面对她二番询问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婉仪最爱的花的名字!

  我额头鼻尖开始冒汗,好在我为人机灵,我口中说着:“随意看看,随意看看”当下假装观望花店,把双手背在身后,故作悠闲的在这花那花之间缓慢度步。左脚差点绊上右脚。

  沫沫不再管我,兀自在收银台前坐下,我斜着眼看见她放在收银台下洁白的脚踝,在红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细腻而紧致。

  一不小心看入了神,得到她一个抿着嘴不留痕迹的小白眼。

  被人误为登徒子,我也不好意思再流连不走了,随意指着脚下一株红色花草,说道:“我要三朵这个。”居然因紧张而破音。

  沫沫熟练的为我包着花,我暗自拿她的脸跟花对比,果然人比花娇。

  让我稍稍失望的是,她并没有被我有多少吸引。接过我从短裤口袋掏出的褶皱润湿的人民币后,她便毫不迟疑的钻进了株帘背后的小门里。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

  花店依旧清凉弥漫着花香,梁祝悠长哀怨的曲子依旧流淌,当那个带着忧伤与冷漠的美丽女孩已经不在。一切唯美得不竟真实,似乎从来不曾出现在世间,是梦,是幻觉,是我脑海里对女神的假想。

  只是,她穿过的株帘还在轻微摆动,闪闪发亮。

  捧着三朵叫不出名的花,一路狂奔的回到租的屋里,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酣畅淋漓!

  天已黑尽。

  直到看见窗口明亮的灯光和一桌热餐的等待,直到看见温柔的婉仪和婉仪温柔的笑,直到耳边响起婉仪半怒半嗲的骂声,我的思维才从刚才隐讳的世外桃源,回到凡间。

  婉仪看见我手上倒提的花,又好气又好笑,一边为我擦汗放水洗澡,一边就碎碎叨念着:“没听说过情人节送女朋友康乃馨的!还送三朵!三心二意的家伙!”

  婉仪骂我三心二意时我也没反驳,因为我还陷在“闲待花开”的年轻卖花女那甜蜜的梨涡里。好一时都不能自拔。
5、食色性也
男人,食色性也。

  好色不代表一定会见色忘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了漂亮的花店女老板几眼不代表回家就立马要休妻。我还没混帐到那个地步。

  所以当婉仪小口小口的用筷子夹着饭粒,心不在焉的往嘴里送,实则眼睛却紧张的盯着我嚼红烧肉的表情时,我心就渐渐淡忘了刚才的一切。无论是花店,还是花店*,还是花店*抹胸裙包裹着的雪白的胸脯。

  “好吃吗?”婉仪小心翼翼的问。

  我抬起头,嘴里包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说:“你看我都吃四碗了,能不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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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仪就笑了,欢天喜地的模样。头顶鹅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印照出婉仪初为*的贤惠与温柔。

  我买回的三朵鲜红鲜红的康乃馨被婉仪宝贝起来,插在透明的玻璃花瓶里,装了水,摆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后来婉仪才告诉我,康乃馨的花语是母亲我爱你。一般是送给作母亲的妇人的。

  得知这些着实令我难堪了一会儿,不停的跟婉仪说抱歉,再解释桔梗很多地方都卖完了。当然我跳过了邂逅“闲待花开”老板时的*,与因紧张而忘记桔梗的名字的事。

  婉仪已经觉得知足而感动,主动投怀送抱连连愧疚,声称都没为我准备什么情人节礼物。

  我戏言那你把自己送给我好了。

  婉仪在我怀里撑起头来审视我好久,娇色无边的眼波搅得我心乱如麻。我想到婉仪对性保守的思想,怕她又生气了,立马补充了一句:“开玩笑的!”

  婉仪没说什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脸上红晕散开。

  我轻咳一声,随后埋头继续吃饭。

  饭后看了会儿新闻,期间婉仪把紫色的大葡萄一颗颗洗得很干净;又把西瓜最红最甜的地方削皮去籽,一块块切好,插着牙签,两者皆盛在碗里,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有饭后吃水果的习惯。

  然后婉仪说热了,去洗个澡。

  我看了新闻去玩了会电脑,在CS*着血腥残暴的世界里肆意拼杀几个回合,一看表已经过了一小时了。我喊了声老婆,没人应。又喊了几声,只传来我的回音。

  我连忙跑到客厅,厨房,到处找遍了都没看到婉仪。却见浴室门紧闭——她洗了一个多小时?我暗想婉仪是不是在洗澡时出了事,或缺氧或贫血的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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