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你埋的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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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仪会傻忽忽地问我,如果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马路的尽头,那会是哪。
然后我们发挥惊人的想象,先觉得应该是海边,后来确定答案为西藏。
因为我俩都想去天地苍茫的传说中的最圣洁明净的西藏。
然后婉仪就唱起歌来,她唱:
“看你的脸上笑容多灿烂,
自信满满准备出发!
我全副武装我整装待发,
用我所存好的力量。
这宇宙究竟有多大,
没有人知道。
噢,我只想跟你一起闯!
有星球导航流星做伴,
一点也不怕,
我们都是冒险家。
独一无二的想法,
手牵着手壮大力量,
梦想因此而发光。
如果攀不过高山,
那就要学着翱翔,
生命它就是这样,
冒着风雨也要闯一翻!”
是某个她说了N次我依旧没记住名字的歌手的歌,我很喜欢听她软软的嗓音,说唱这样激|情昂然的词。
多听几次我也会唱了,于是跟着她一起唱。
有时候不知不觉的远走了,星星冒出头来,才感到身陷疲惫。而眼前的公路依旧看不到尽头,就像恋人们无尽的眷念,连绵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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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停下来等出租车回家。
等车的时候我们俩就坐在马路边上,好几次婉仪因太累而靠在我肩头,路灯高高的悬在我们头上方,白色质地的光线像喷头的水一样均匀规则的洒下来,强烈的灯光,却那么轻盈温柔的落在我们身上。
我俩坐在马路边的石阶上,像两个无家可归的少年,在城市喧嚣的边缘,尽情的演绎凄美的流浪西藏的梦想。而将那小小的脑袋靠在我肩膀的婉仪,已经呼吸平和的睡着。一切那么宁静,无所欲,亦无所失。
前面已经说了,我不是个刻意追崇浪漫的男人,但在我读书时代也的确浪漫了几回。而与婉仪寻找公路尽头的往事,却一直留到我学生时期春暖花红的记忆里,被浪漫一词灌溉得从未褪色。
—— CTG
2009 9 28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9、酒吧少爷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波澜不惊的淌过,时不时的接到我妈的电话,在问过我身体状况后,询问我和婉仪的感情是否平顺。
看得出我爸妈都十分中意婉仪。
关心我和婉仪进展的除了我妈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大T。大T和我本就是那种无话不谈的铁哥们,所以在他面前我也不必有诸多隐瞒。我说我和婉仪好是好,就是太顺利了,毫无波澜起伏,就像亲人一样,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每天都按部就班。
大T是个聪明人,大T立马就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他说你是觉得缺少激|情?
我本觉得这个说话欠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更恰当的词来形容我和婉仪目前的状态,于是默认。
大T语重心长的教育了我几个有关少年郎盲目寻求生活刺激的故事,最后却说那我带你去一个激|情燃烧的空间吧。
我瞟了他一眼,不用猜也知道他说的是他上班的酒吧——蓝调18。
大T是那种可以在第一眼就让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他有张英俊得不输港台偶像明星的脸,麦色皮肤,平时穿得休闲运动,一副奶油小生的乖乖牌模样,脱了衣服出来肱二头肌练得比脑袋还大,就他那外在优势,不当鸭子还真暴珍天物了。
本来大T家境还不坏,一张大学本科文凭也不是找不到工作。只是他说那些一个月拼死累活两千块的小白领,在他眼里一点味道都没。我说但你也不用堕落到去当鸭子啊,大学读书时你就在那兼职少爷,毕业了真该好好工作了,叫你家里知道了还不气死几个老的?
大T扬嘴一笑,无限潇洒的说:“这叫体味人生百态!人情故世,贫贱分化,尊卑等级,钱权争斗全在里面了。再说了,又发泄情欲又挣了钱,我吃什么亏?顶多就是被那些故作清高的世俗夫子轻蔑几眼嘛,我又不在乎这些。”他奸笑着望着我,“我看你条件也不错,跟我去见识一下,看有没发展前途吧?”
“得了吧,我没你那份超然脱俗的气质,我还是在乎世俗的眼光的!我要是去当了鸭子你叫婉仪怎么办?”
大T一愣,似乎想到什么,苦笑着摇摇头,就没再多说。
我虽还是深表不解,却从未瞧不起他,人各有志,他大学生的大T是我哥们,鸭子大T还是我哥们,我拍着他肩头说:“兄弟,你做什么我都把你当兄弟,但是你得为自己的以后考虑,你还是趁现在正经交个女朋友……”
大T嘴角抽动一下,麻木的笑笑:“女朋友?女人眼里的男人除了钱就是床,哪有什么正经歪经之分?”
“那是你没遇到你真心喜欢的!”我以过来人的心态劝说。
“哈哈哈哈……”然后大T一阵狂笑,他指着我笑,笑得直不起腰板,笑得我莫名其妙,“哥们,你都20好几了,不该以为世界上真的有爱情这回事吧?”
我无言以对,我不会矫情到和男人去为虚渺的爱情辩解。
“男女凑一块,有的是单方便索取,有的是相互索要,后者便称为和谐。这个世界上哪还有什么爱不爱的。”大T说这些时眼里满是沧桑,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渐小,神色暗淡下来。
我说你大T已经被那些老女人搞得爱无能了!
“不管怎么说趁你老婆这几天不在,跟我去蓝调18放松下!你以前又不是没玩过,装什么圣洁!”
这几天婉仪在准备考英语六级,怕跟我住在一起分心,所以都在学校寝室住的。
我一个人确实挺无聊的,经不住大T几番劝说就答应了。
大T晚上八点就开始上班了,我怕去早了无聊,挨到九点才出门。
打着“蓝调18”字样的灯箱闪烁在市中心某大楼三楼,幽深的海底蓝光,在都市被欲望包裹的夜里,弥漫着堕落而暧昧的味道。
18这个数字加在酒吧名字里很好,有几种解释。一,可做岁数讲,是人们最渴望的花样年华;二,可增添暧昧的情趣,历来就有十八禁十八摸什么的;三,可形容金银纯度,代表金钱;附庸风雅一点,还可以沾上些山伯英台十八相送的缠绵。
走进酒吧,就立即被一股浓郁的纸醉金迷的气息包围。最魅人,也最世俗。
酒吧里装修得金碧辉煌,灯光却是深蓝色的冷色系,调得很暗,一副富贵容华的上流气息,丝毫不显庸俗。
我逮了个服务员询问,大T在哪。
这位高大帅气的男服务员漫不经心的随手指出方位。
大T曾告诉我,酒吧里高高帅帅的男服务员,大部分都是鸭子,都是可以出台的。这位服务员一脸愁容惨淡,原来不是每个男人做鸭子都能做得像大T那么开心。
穿过吧台,看见花式调酒师是女孩,技术一般,人挺漂亮,裙子特短,被灯光打成蓝色的细长的大腿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看。
相继问了好几个服务生,才找到休息室。
门是虚掩着的,竟管知道任何声音都会被酒吧里剧烈的低音炮所淹没,我还是礼貌性的敲了门。然后推门而进。
照着白色日光灯,十来个平米的屋子,弥漫在白茫茫的烟雾里。十来个男人,穿着整齐的服饰。有的对着镜子修面化妆,有的把腿放桌面,身子仰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有的心不在焉的斜靠在沙发里玩手机。他们大部分都面无表情,似乎对这环境甚至这社会早已麻木不仁。
大T坐在最里面的沙发里,背对着我随意翻着一本杂志。
我刚进去就收到几束看不出善恶的目光,出于礼貌,我冲他们微笑着点点头。他们却没再搭理我,淡淡的收回目光继续做着各自的事。
我小声喊了声大T,便我朝他走去。
大T转身一看是我,立即高兴的站起来把自己的地方让我坐。
这时坐门口的男人重重的一脚踢过去,把门重新关上。那个灯红酒绿的喧嚷世界立即被隔离在门外。
我小声问大T:“是不是我来了他们不高兴?”
大T说不是,他说这里的少爷都这脾气,谁干这行干久了都不会在上班时有好心情。
我问那你也干得不愉快?
大T笑笑没说话。
除了我和大T,其余的人相互间都没说话,各自沉默着,大T说是累的。
我笑着说可以想象这体力活是蛮累人的,大T说不只身子,更累的在这,他右手食指轻轻点了几下心脏的位置。
然后我也没说话了,被这里的气氛压抑着。大T递给我一本杂志,我心不在焉的翻着。
出于好奇我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这屋子里的每个男人,他们身高差不多都在1米78以上,双腿修长,胸肌结实。但那张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丝毫传达不出任何情绪,看不出高兴还是悲哀。
事后我问大T,是不是做鸭子的大多都有仇富心理,或者觉得社会不公,或者内向自卑。大T说小部分有这些想法,但一般做这行久了的早都已经身心麻木了。然后他笑笑说为什么自卑啊,我们边玩女人边挣钱自卑什么。
我问:“你们今天都没客人吗?”
大T说还早呢,那些贵妇一般10点以后才出来。
果然又坐了会,领班推门进来了,大家的脸上立即出现厌恶而疲惫的表情,有的嘴里发出不耐烦的唏嘘声。领班站在屋子中央,拍着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客人来了啊!各位帅哥打起精神来,这帮姐姐有的是钱!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功夫让她们花大价钱了!来,大家都跟我出来。”说完开门走在前面。十几个人懒懒散散的走了,转眼屋子就剩我和大T。大T从抽屉里拿了几包东西塞衣服口袋里,也走了出去,我跟在大T身后,他转身叫我去大厅要两杯酒先喝着,并暧昧的笑说没准能遇上一段欲仙欲死的艳遇。
至于他放口袋里的东西,光闻那味我就知道那是避孕套。心想干这行果然是很累的。
我推着大T,我说快去吧,那帮富婆等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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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T豪爽的笑,那笑声埋没在酒吧音响的轰鸣中,刻意修饰着世人所谓的尊严。
这时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孩歪歪斜斜的窜了上来,一把拉住我:
“你!就你了!我……今天,要点……点你出台!”她拽着我的手臂口齿不清的嚷,不停的摇晃的脑袋,一股浓烈的酒气立即扑面而来。
原来她见我和大T他们一块走出来,把我也误认为少爷了!
大T愣了一下,凑我耳边说:“你果然有干这行的潜力!”然后他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笑,转身急步走了。
“美女!我不是服务员!”这女孩已经在不醒人世的边缘了,她没再说话,把头靠在我的臂弯里,双腿已经难以支撑身子,时不时的往下跪。
出于道德我忙伸出另一只手,扶着她,“美女!你和朋友来的吗?还是你一个人?”说完四下观望,看有没她的熟人在,可以让我尽快丢掉这烫手山芋。
她勉强抬起头,露出那张精心勾勒的小脸,半眯着双眼。醉眼迷茫的看着我,然后掂着脚,拼命把身子往我这靠,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她穿着低胸裙,丰满柔韧的胸部就蹭在我右手臂上,她把嘴凑我耳边,笑着说:“死了,他们都死了!就我一个人了!”说完再也坚持不住,往后一仰,便要倒下去。
我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张烂醉的脸。虽然她穿着发型已变,但在酒吧尖锐的灯光照射下,我仍一眼认出她就是那个和我邂逅在花店的女人——*夺魄的“闲待花开”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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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9 29
10、我在这儿,你在哪里
我坐在床沿边,想起大T临走时说过的话。
大T那时暧昧的说:没准你能遇上一段欲仙欲死的艳遇!
望着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的女孩,心想这算不算是灵验了大T的诅咒?
女孩美目紧闭,已经睡得很安稳,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上还挂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想起刚才把她从酒吧扶进出租车,再背回来的一路,也够折腾人的。
如今她总算睡着了,我拿新毛巾为她洗了脸,一张清丽的素颜呈现在眼前,比起以前铅华浓盖时,更多了份鲜嫩和柔软。
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两次见到她都是孤单一人,今天更是夸张,一个人跑到酒吧去找鸭子!我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这都他妈什么世道!”
想起刚才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出酒吧,她蹲在路边哇哇的狂吐,吐了之后放声的痛哭。
她哭着喊妈妈!说她好痛。拼命的喊,深沉的夜里,偶尔一个路人经过,诧异的往这边瞧,弄得我手足无措。只得轻轻拍她裸露在外的背,好让她稍微舒服点。
她突然抓进我的衣服,仰着脸问我:“我是不是很可怜?”
我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她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看不出哪可怜。”
腰到是细得楚楚可怜。
那晚我们都很伤心,我伤心是这么一个美少女,居然去酒吧找鸭子;她伤心什么我不得而知。
她突然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很模糊,小声到我根本没听清,她说:“,我在这儿,你在那里……”我能做的只有无声的拍她的背,安慰她,那时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在这儿,你在哪里?”她由哭喊,转为默默呓语,无助得让人难过。
她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被泪洗过的眸子清新得像初夏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然后她对我恬静的一笑,露出两颗贝编白齿和浅浅的梨涡,橙红色的街灯,温柔均匀的扑洒在她精致的脸上,使她显得如此温柔。那千娇百媚的笑,使我一阵神魂荡漾,心猛的一收缩,只觉得时间已然定格。
我在哪?我是谁?婉仪是谁?通通抛在脑后。
天地逐渐缩小,行人已止,车辆已尽,喧嚣在后,繁城在外。全世界只剩一个我,和一个你。
她缓慢优雅的向我靠近,眼光迷离,红唇鲜灵,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暧昧的窜进我俩之间的气息,我盯着她不断靠近的唇,呼吸不畅,手足无措的准备接应……下一秒她美目一闭,瘫软在我怀里,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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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去前,她的唇对我抛出一朵飘忽不定的花。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跪在马路边,过了好久才从刚才酥软得如同梦境的恍惚中缓了过来。
望着怀里睡得香沉的女孩,我想也没想,招了辆出租车往出租屋驶去。
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虽说不是十恶不赦的色狼,却也没善良到救苦救难拯救黎明苍生。今天遇到的若是其他女子宿醉在我面前,我最多帮她在招待所开间房就算仁至义尽了。
但我却把她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在不明身份不知家底不知姓名前,甚至在此之前与她只是客人与店主关系的一面之缘。
人这一辈子,是会做几件脱离理智不能用常理分析的荒唐事的。
望着安详的熟睡在我床上的女孩,想起她刚才用那么可怜虚弱的声音呼喊:我在这儿,你在那里……心还是会隐隐作痛。我猜测她在等待她某个家人。
女孩睡得极不安定,她时不时的扭动身子,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她舒展身子时那暴露的衣物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我小心的将她性感的黑色丝袜褪了下来,一双修长雪白的腿就呈现在我面前。我的目光在她呼之欲出的胸部流连了几番后,毅然帮她盖上被子。我又将她柔顺的头发丝,小心翼翼一屡一屡的顺到耳后,使她睡得舒服些。
直到凌晨4点,她才似乎睡得塌实下来。
我还从未心甘情愿的照料一个女人,到如此细心的地步,最难能可贵的是居然满心欢喜。
她漂亮的小皮包被丢在床边,我实在经不起好奇心的牵引,找到她的钱夹。钱夹里一叠百元大钞使我对她刮目相看。最后翻出那张依旧崭新的身份证。一张清新可爱的登记照旁边,清晰的印着:艾沫,女,汉族。
最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居然还未满19岁!这个举手抬足无不泄露着妖娆成熟的女人味的女孩,开着花店,带着数目不小的现金独自去酒吧寻欢!而她居然只有18岁!
她到底出身在怎样的家庭,有着怎样的身世!她这个年龄不是应该刚进象牙塔,有着婉仪那样的女孩一般的青春活力的笑?不是正该在大学里初涉人生,初读爱情,在阳光下享受纯洁的豆蔻年华,对前景一片向往憧憬吗?可是她却流连夜店,化了浓妆,裹着妖娆的姿态,衣裙薄如蝉翼,游戏进行得如火似荼,让男人们如同一条猎犬,一路追逐。却又在深夜的街头,眼光迷离,线声苍凉的对陌生男子说,我在这儿,你在哪里……这个叫艾沫的女孩在我眼里突然就跟谜一般。
我又坐她身边盯了她半小时左右,实在忍不住疲困的摧残,怀着焦躁而复杂的心,到客厅沙发上睡下。
接连做了好几个短暂的梦,梦里的女孩带了神秘的笑,笑得妖娆娇柔,梦里春光无限好。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朦胧的梦境里时就被人摇醒,眼睛还没睁开就闻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幽香。一个生动的声音不冷不热的说:“帮我找件我能穿的衣服吧。”
我睁开眼睛,就见艾沫那张毫无表情的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我从沙发上急忙一跃而起。
“怎么?”她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吓到你了?”
她手上端着杯温水,递了上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茶叶,喏,喝吧。”她的语气毫无命令之意,却带着神奇的魔力,我接过来一口气喝掉。大概是人在中意的人面前,都会显得拘谨不安,因为喜欢,所以拘谨。
她俯视着望了我一眼,这回是真的笑了:“傻样!”那神情好象她是姐姐,在笑着责骂年幼无知的弟弟。她每看我一眼,我便拘谨一分,就好象我是客,而主人来了。
我想到她的实际年龄,想做个嘲笑的表情,却实在被她得心应手的成熟逼得无路可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边那抹运用自如的妩媚使我自形愧残。想说点什么,一开口差点咬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