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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人都说我爱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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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我爱你 作者:黎宛冰
爱骂脏话的妹妹(1)
阵雨过后,空气中还弥漫着灰尘的气息,从窗户往外看去,曲折地伸展过来的树叶上布满了斑驳的泥点,透过这些满是泥点的树叶,能看见远处矗立着的那些著名的高楼大厦。  屋子里播放着流行音乐,是一个三十多岁才出唱片的新歌手唱的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龄新歌手一出道儿就火得不得了,几乎是老少咸宜,没有人不爱听的。路岛一直不听流行音乐的,但肖黛一进屋子便显摆她从“旧”家带来的那些CD,路岛就没有挡着她,可音乐一响起来,他觉得也挺舒服的,就这么听下去了。  看着自己这个可爱的忙碌的妹妹,听着好听的流行歌曲,闻着略带灰尘气息的湿润空气,路岛在飞机上的那种烦闷心情好像一扫而空。在上海的时候,因为未婚妻黎言追着闹着要赶紧举行婚礼,她的一大家子人七嘴八舌地整天提着各种要求,路岛一度被弄得很紧张,现在,那种紧张的情绪也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看来,到北京出的这趟差,应该是路岛单身生活的最后狂欢了。  无所谓  谁会爱上谁  无所谓  谁让谁憔悴  音乐继续响着,肖黛已经开始收拾桌上的各种杂物了。今天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上午,她还在家里哭着闹着跟父亲吵架,甚至准备离家出去——她都已经和中戏的好朋友丁小珂约好了,准备住到她那里去。  可是,就在肖黛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路岛及时赶到——他坐着飞机从上海来到北京,直接把肖黛接到了自己在北京的房子里。两天前,路岛和肖黛在电话里聊天时就知道,肖黛在自己家里已经没法呆下去了,当时路岛就想让肖黛搬到自己留在北京的房子里住,只不过他没有事先告诉她,因为他还得跟未婚妻黎言商量一下——路岛和肖黛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他们的母亲早在生肖黛的时候就已经因为难产去世,此后肖黛就一直由她父亲抚养,在她还小的时候,路岛几乎没有见过她,但当她上中专之后,路岛下意识地开始当起了哥哥的角色——可惜的是,两年前路岛感情上受到严重打击离开了北京,和肖黛的交往也相对少了起来——不过,两人仍然都觉得对方是自己在这世界上惟一的亲人。  路岛开始还不同意,因为他父亲早在母亲改嫁之前就去世了,但肖黛的父亲可还是健在的。他说:你爸可是你最亲的人。  肖黛当时在出租车里撇撇嘴说:“你才是我惟一的亲人,我爸,哼。”  路岛说:“哼是什么意思?”  肖黛摇摇头,看着车外狂奔而过的城市,轻蔑地笑了笑:“哼的意思就是,他不够格当我爸,他只是一个老骚货,老流氓,老地痞,老淫棍……”  肖黛还要往下说,路岛制止了她。  肖黛相当有性格,路岛在她成|人之后见第一次面的时候就有这种判断。事实上,肖黛特殊的成长经历让她变成了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姑娘。  肖黛的青春是饱受屈辱的、战斗的青春。  肖黛中专毕业,专业是财会,上学的第三天学校测验体育,在绕着操场跑400米的时候,她过度发育的胸因为没有戴胸罩,一时间成了全校男生惊叹的奇景,哄笑声让患了脑溢血的老校长都拄着拐颤抖着出来看热闹。  有一种牛奶叫“太子奶”,分大瓶和小瓶,早餐的时候经常有人喝,所以大家对这种奶很熟悉。  在体育测验的第二天,男生们给肖黛起了一个外号叫“大太子奶”。  它的含义全在于把“大太子奶”四个字倒过来念。  上中专的三年里,肖黛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战斗——为了让大家忘记这个外号。  肖黛在三年里为所有的人取了极其刻薄的外号并不断发展更新,所有上课的时间她都在给别人殚精竭虑地寻找更新更好的外号,因此,在最后毕业的时候,她的专业课只考了二分(百分制)。  更让肖黛生气的是,毕业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再叫她的这个外号,因为毕业的时候,所有的同学都长大了,他们已经都知道了:肖黛的那个外号,说明的不是她的缺陷,而是她的优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爱骂脏话的妹妹(2)
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矛盾也是经常相互转化的,没有永远的优点,也没有永远的缺点。肖黛和同学们明白这一点的时候,都已经晚了。同学失去了追她的机会,而她,失去了学习的机会,她在三年里只学会了给人起外号和骂脏话。  毕业后肖黛想在家玩一段时间再考一个大专,那时她已经戴胸罩了,不再怕体育测验。可父亲却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当上了公共汽车售票员,然后,父亲大舒一口气说:“好了,我可对得住你了!”  没想到,肖黛只干了三天就不干了。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肖黛的好朋友丁小珂给她讲了一个笑话。  丁小珂是中戏表演系的学生,她脑子里无数奇怪的笑话。有一天她跟肖黛说,男人们都不娶公共汽车售票员,你知道为什么吗?  肖黛当时还没明白:“不会吧?为什么啊?”  丁小珂说:“因为售票员总是说别呆在门口磨磨蹭蹭的啊!赶紧往里挤!里面还很空!”  丁小珂当时说完就怪笑着下车了,肖黛在公车里把整个城市绕了一周之后才想明白,丁小珂说的是个黄|色笑话。  当天她就回家不干了,她接受不了拥有这种笑话的职业。  女孩儿爱漂亮,同样也爱面子,她们需要很体面的说法戴在自己头上。肖黛回家呆了两天,禁不住父亲的催促,她很快到了麦当劳打工。这种工作看起来比较时尚,而且有很多大学生就在那里做钟点工。这让肖黛觉得安慰。  可是安慰不管用,因为在那儿钱不够花。北京太大了,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没有钱很难混的。肖黛很快就不理麦当劳了,开始干另一种工作:白天耗在家里睡觉,晚上到三里屯酒吧街去卖啤酒——这份工作一天挣一百块钱没问题,而且不用坐班。她喜欢。  可父亲不愿意,他希望肖黛有份所谓的正式工作。  但肖黛很快就明白了父亲催促她去做那种浪费青春的工作的原因,就是想让她离开这个家,把地儿挪出来。  父亲最近非常不老实,在肖黛眼里,简直可以算得上丧心病狂。  在一个家庭里,老年人的恋爱就像发动一场侵略战争,无论你有多么雄辩的理由,总会不可避免地遭到大多数人的白眼。  肖黛的父亲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男人的日子快到头了,所以开始无所顾忌,经常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不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虽然这个女人总是花言巧语,但肖黛还是根本不搭理她。  肖黛在父亲面前,把那个女人称为白毛女。白毛女相当细心,如果进洗手间,她会完全按肖黛的方式去摆放手纸和马桶圈,还把自己买的过时香水摆在梳妆镜前宛转地逢迎,但这些努力根本都没用,肖黛每次进洗手间都会用力掼摔着手纸筒和马桶圈,嚷嚷着指桑骂槐。  那瓶香水更惨,被肖黛开着洗手间的门,当着白毛女的面地挤进了马桶里,香水射得马桶里的水好像沸腾起来,外面的白毛女心都碎了。最后,女人身体造型的俗气瓶子也被拿出来,当着白毛女的面当的一声摔在地上,进而飞速溜进布满灰尘的书柜底下,再也找不到了。  但白毛女跟所有被爱情打动的女人一样有极其坚韧的耐力,而且属于敌强我愈强的那种性格,就像做包子发酵的面团,越被白案师傅蹂躏得厉害,第二天它就发得越是蓬松胖大,一拳下去,它会以你看得见的速度慢慢再鼓成原来丰满的样子。  而且,肉体和心灵是连在一起的,肖黛的父亲与白毛女肉体交流得越多越深入,心就靠得越近,家里的气氛慢慢发生着微妙的变化,父亲不再像父亲的样子,而是像个跟着后妈过的儿子了:既小心谨慎,又充满怀疑和怨恨。在这种情况下,肖黛根本无法坚持着战斗,她很快就准备撤了,当她赌气跟父亲说要住到同学家去的时候,父亲长吁一口气,居然说了另外一句话,让她大吃一惊。  父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好,我要结婚了。”  
爱骂脏话的妹妹(3)
肖黛仔细看着父亲,这个已经玩弄了两个以上女人的男人,好像确实已经老了,需要人照顾了,就这一眼,她决定原谅父亲,成全白毛女。  肖黛坐在沙发上摔摔打打,说:“老小子,我把房子让给你们。”  说完这句话之后,肖黛悲从中来,站起来尖叫着:“滚!”  白毛女因为感动,不识相地从躲着的厨房里出来,深情地看着肖黛刚说了一句什么煽情的话,肖黛迅速用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着她简洁地说:“滚!老B!”  白毛女一下子满脸通红地晕菜了,因为是受过革命领袖教导的老一代知识青年,她暂时还无法承受这相当终极又相当客观的命名。  父亲还想说什么,肖黛涨红着脖子指着他们俩:“你们都滚开!滚开!我要收拾东西!过一小时再滚回来!”  父亲领着受辱的白毛女仓惶而兴奋地走了,肖黛自己悄悄地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打电话给自己惟一的好朋友丁小珂,她知道丁小珂和舍友们合租了一间小平房作为姐妹们约会公用的“欢乐屋”,名字叫“伊甸5号”,所以就想先到那里去住一下。  可是,就在肖黛即将出门的时候,同母异父的哥哥路岛赶了过来,同时送来了一套房子,肖黛从一个根本没有地方可住的、无家可归的可怜儿,一下子变成了拥有一套两居室的小富婆!要知道,在北京有一套两居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肖黛心里还是隐隐有点儿不舒服,因为她已经知道,路岛马上就要结婚了。路岛因为要在上海结婚才把母亲留下来的这套房子赠给肖黛,按道理肖黛应该庆幸路岛要结婚这件事情,可她却有点儿酸酸的,这么一个有魅力的哥哥,扔下一套房子拍拍屁股就到上海跟别的女人睡了,她好像有点儿受不了。  女人都一样,她们可以不爱男人,但希望男人都保持单身围着自己旋转,像月亮一样有距离地绕着地球旋转。  肖黛知道路岛只是自己的哥哥,不可能有什么企图,但她还是希望路岛不要和别的女人亲密。  一会儿因为得到房子高兴,一会儿因为路岛即将离去而难受,肖黛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杂物,一边患得患失想着这事儿,弄得自己有点儿神情恍惚。  那边路岛咳嗽一声,肖黛忽然清醒过来——她已经把一堆资料从桌子搬到地上,又从地上搬到桌子上,连续做了三次了。  肖黛回头看一眼路岛,脸上有些红,她最后一次把那些资料从桌子上搬到地上,然后开始擦桌子,桌子上还有一些小的杂物,纸片、撕得只剩下五分之一的名片、一些从塑料制品上掉下来的碎片等等,肖黛拿着抹布一古脑儿拢成一堆,然后用垃圾桶接在桌沿儿上,准备全部扫进去。  就在把这些小杂碎儿全部扫进垃圾桶的一瞬间,肖黛意外地看到小堆的杂物中有一张小小的卡片,那是一张手机上用的SIM卡。  肖黛停住了动作,把那张手机卡取了出来,然后,她谨慎地把那堆小杂物拨拉着弄散,仔细地再看了一遍,那里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她这才把杂物全部扫进垃圾桶。  肖黛站起来,拿着那个手机卡到了路岛身边:“哥,这是你的手机卡吗?”  路岛抬起头,那张小小的手机卡映入眼帘,圆形的黄铜色芯片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闪发光。  
突然失踪的女友(1)
这张小小的手机卡,是目前能联通路岛伤心往事的惟一道具,那是他两年前在北京用的手机卡。  肖黛把手机卡举到路岛眼前的时候,路岛只有一瞬间的犹豫,就在这一瞬间,两年前的故事像跳楼自杀一样飞快掠过,刹那就到了绝望的结尾,所以,当他再次抬头看着肖黛的时候,浑身已经是虚汗涔涔。  肖黛关心地蹲在路岛跟前:“你没事儿吧?”  路岛摇摇头,恢复了正常,他笑了笑,这才发现自己面部的肌肉好像锈住了一样,他抬起两只手使劲儿揉揉脸,这才笑了出来。肖黛还蹲在面前,路岛就用已经调整好的笑容看着她:“扔了吧,没用了。”  肖黛看着手中躺着的那张手机卡,有些舍不得:“还能用吗?”  路岛点点头:“应该可以吧,这是我过去在北京用的手机卡,里面预存了二千多块钱,而且这两年基本上也没用它,里面应该还有不少钱。”  肖黛得到房子的喜悦还没有消散,因为手机卡,她好像又有了惊喜,她脸上已经露出笑容:“你这是139局的吗?”  路岛点点头。  肖黛马上站了起来:“我早就想买一个过去139局的号了!我这手机信号老是不好!给我用,行吗?”  路岛叹了口气,站起来,他不想被自己的回忆所左右,也不想再为这张手机卡的事情烦恼,他一边往窗口那里走,一边爽快地说了一句:“用吧!”  身后肖黛马上欢天喜地地叫起来,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给手机换卡去了。路岛扭头看一眼,从这里能看到肖黛跪在自己房间的床边,她穿着葱绿色裤子的双腿被紧紧地绷在布里面,看起来好像两根生命力旺盛的竹笋。  窗外雨早就停了,太阳光耀眼地照进来,让人眼睛都睁不开。路岛站在窗口处戴上墨镜,当他趴在窗台往外看的时候,阳光变暗了,好像到了黄昏时分。  透过墨镜伪装成黄昏的阳光让路岛一阵心痛,他知道,肖黛这个小丫头片子,让他再也无法摆脱那些忘掉的旧事儿了。  两年前的一个下午,夕阳西下,路岛回到家里,接替工作了一天的合伙人邱生——他在网上开了一家名叫“回到童年”的照片店,专门替网友做一些好玩儿的照片,当时生意还不错,所以就请了电脑玩得滴溜转的邱生帮忙,他白天在公司上班给广告公司做创意,晚上回家再当照片店的网上老板。那天,邱生有点儿舍不得离开,他说,有一个叫“白色”的网友已经打过电话,说要亲自送照片过来,他从“白色”的声音就能听出来,那是一个美女。  去你的。  路岛当时推了邱生一把,让他赶紧回家去,邱生几乎每天都会说有美女要在晚上光临,在他和路岛合作的几年时间里,没有哪一天忘记说这句话,但路岛每次见到的全都是一些被称作“恐龙”的女孩,而邱生却在为路岛工作的期间连谈了十多次动人的恋爱,谈得面目憔悴腰带渐宽仍然死不悔改,因为他每一次的对象都是又纯洁又漂亮的小美眉。所以,路岛怀疑邱生把自己认为是美女的网友都约到白天来做照片,而那些不怎么样的,他就约到下班后让路岛接待。  果然,邱生当时嘿嘿笑了两声就走了。  但是,那一次,邱生没有说谎,当然,也可能是他判断失误。  听到敲门声之后,路岛打开了门,他看到了网友“白色”,就是他后来的女朋友柯亚。  柯亚当时有些紧张地说:“我……我是‘白色’……”  路岛也紧张起来:“我是‘狐狸’。”  “狐狸”是路岛和邱生为了拉生意在网上共用的名字。  这位“白色”,可是不折不扣的美女,而且性格非常的好,有一个词叫温柔如水,她就是,女人有这种特质是最可宝贵的财富。  柯亚和路岛当天就去了酒吧,在此后的一个星期中,他们俩一分钟也没有分开过。但是,在第七天的上午,路岛醒来之后,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消失。  
突然失踪的女友(2)
柯亚就那么一走了之,没有留下任何消息。路岛在疯狂中寻找了整整一个星期,整个人基本上崩溃了。在他找了一个星期之后,他的好朋友鲁洋在自己开的酒吧里,把他摁在地上打了十几个耳光,终于让他清醒过来。  鲁洋大声地骂着说:“路岛,柯亚是个二B!傻B加牛B就是二B!你知道吗!别理她们了!”  路岛当时翻身跳起,把鲁洋拱翻在地,在拱的过程中,鲁洋家里的东西全部被扫到了地上,家里一片狼藉。  两人纠缠了半天,都累得不行了,最后路岛指着鲁洋哭着说:“你他妈的!你敢骂柯亚?”  鲁洋胡子上沾满了灰尘,他为了扮酷,故意留了一圈鞋刷胡子,他说:“我告诉你,下次见到你,我还会骂。”  两人已经没有力气,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又打了一阵子。  那一天,路岛回家烧掉了所有与柯亚有关的东西,只拿了一张银行卡,转身就到了机场,直飞上海。  两年之内,他再也没有和北京的任何人联系过,他觉得只要一联系,自己就会发疯。  这两年之中,他在上海重新建立了生活圈子,手机也是在上海新买的,他所有在上海认识的朋友都只知道他上海的手机号了,后来,他在北京的朋友也知道他上海的手机号了,但是,他犹豫良久之后,还是没把这个手机号告诉鲁洋,因为鲁洋与柯亚是连在一起的,而且,鲁洋说过,他还会骂柯亚的。  路岛因此无法跟鲁洋交流。  那张北京手机卡,路岛已经不记得是怎么留下来的了,他只记得,在打了无数次柯亚的电话之后,他拿着仍然在提示对方已经关机的手机,对准房间里的承重墙,用尽全身的力气摔了过去。  当时,那只漂亮的手机一声脆响,粉身碎骨,像爆炸般飞向四处的部件一下都不知去向。  路岛下意识地回过头看着刚才发现手机卡的桌子,上面已经被擦得很干净,光可鉴人。他苦笑了一下,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仔细地看着桌子,他想像不出,两年以前,那只手机爆炸的时候,手机卡是怎么样飞到这桌子上的层层杂物之中的。  屋子里,肖黛的笑声一阵阵传来,她好像正用装了新卡的手机和她的朋友丁小珂在打电话,她连着问了不下十次:“说说嘛!信号是不是好多了?”  路岛忽然对肖黛充满了感激,他觉得,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远比睡了一个可爱的美人儿要舒服。  他决定在北京的这几天,要好好地放松一下,然后再回上海去过无法面对又不得不忍受的世俗生活。  肖黛终于打完了电话,从里面蹦着出来了,她举着电话,好像举着一个宝贝:“哥!好多了!真的!效果好多了!”  她叫着过来,依偎着路岛坐下,亲热地拿头顶蹭着路岛下颏短短的胡须。  手机忽然响起了短促的声音。  路岛小声地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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