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我爱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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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它,必照无疑。 几乎只用了三秒钟,宣喧就出了酒吧的门,反应过来的鲁洋在五秒后才出门,那时宣喧已经招停了一辆出租车。 鲁洋站在街边大声嚷嚷着:“咱们那事儿怎么办?” 宣喧坐进车里的时候大声笑着说:“凉拌(办)!” 汽车开走了,鲁洋笑着朝那个方向竖起大拇指:“美女!算你狠!算你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黄 昏(1)
宣喧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时近黄昏,广告刚好拍完,大家都欢天喜地,收拾着东西准备去找地方狂吃一顿。 博纳集团的老总杨天浩已经一扫愁容,他对已经拍完的广告也非常满意,连续不断地拍着路岛的肩,不住地夸他。旁边昆汀仍然板着脸站着,对此不置一词。 宣喧小心地过来收拾着自己的那一摊东西,昆汀转过头看着她,她凑过来,赔上一个小心的笑:“没事儿吧导演?” 昆汀阴沉着脸说:“你他妈的哪儿去了?” 宣喧已经跟场工打听过事情的经过了,她知道已经一切顺利一切OK,所以她并不害怕:“我就在旁边看着呀导演,你没看见我吗?” 昆汀不想跟她争,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少他妈给我放屁,下次要是出了问题看你怎么办!” 杨天浩已经上车走了,路岛也往边上走,昆汀急忙跟着追了过去。 昆汀走了一半儿又转过头来朝宣喧嚷嚷着:“明天公司选秀,杨总、托尼他们都去,你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昆汀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宣喧背着自己的工作包,悄悄从旁边走过去,绕到路岛身后,她看着两个人若有所思地站在那儿,忍不住又往前凑一点儿。只听见昆汀像变了个人似的,用特别温柔的声音和路岛说着:“杨总那边,你还得替哥儿们多说几句……” 路岛点点头,拍着昆汀的肩膀:“没问题,放心吧,我刚才已经说了……博纳公司的这几套广告肯定还是你拍,这没问题。” 昆汀抬起头微笑着:“怎么样……晚上一块儿安排安排?” 路岛摇摇头:“不了不了,别客气……晚上我有安排……” 昆汀:“是吗?刚到北京就安排上了?” 路岛笑了笑:“没办法……我妹的同学在中戏,今天有个演出,我和马遥一块儿去捧场……” 昆汀看着路岛几秒钟,最后他暧昧地笑了起来:“那好吧,我就不干扰你了!改天咱们再安排!” 路岛也笑笑:“改天吧。” 昆汀转身走了。 路岛看着昆汀慢慢走远,他的脸沉了下来。 宣喧悄悄从树后出来,她看着路岛的背影,喘息声清晰起来。 黄昏最后的阳光投过来,宣喧清晰的身影铺在草地上。路岛微笑着,突然转过身来,他看到宣喧,不由得愣了一下。 宣喧吓了一跳,慌忙缩回手,她窘得满脸通红,呐呐地解释着:“对……对不起……本来想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 路岛笑了笑:“是吗?我可不容易被吓倒……吓着你了吧?我以为是马遥呢!你是——” 宣喧红着脸笑了笑,伸手作电话状:“你好托尼,我是红蝗公司的制片助理克瑞丝。” 路岛马上伸出手笑着:“哦……你好你好,对不起啊,我听昆汀说了,说你给我连着打了仨小时电话,对不对?” 宣喧伸出手握住路岛的手:“你可得请客!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架子的人!” 路岛放开手,但却放不掉,因为宣喧还握着,他有些意外,只好稍稍用力再握一下,然后顺利地松开,他接着笑了起来:“请客?可以啊!……不过我得解释一下,我真不是架子大,我今天一到就发生了一些事儿,逼得我只能先办那些事儿……” 宣喧狡黠地笑着:“什么事儿?是不是女朋友的事儿?” 路岛愣了一下,他摇摇头:“这个……倒不是,我妹妹,我妹妹的事儿。” 显然,他并不想在宣喧这儿多耽搁,所以,很快他就抬手看了看表:“那好吧,改天我请客好吧?今天我还得和马遥他们去办点事儿。” 宣喧笑笑,她又一次伸出手:“好吧,大腕儿。” 路岛伸出手再次和她握了握,觉得她的手异常的柔软,不由得说了一句:“克瑞丝,你电话里的声音非常好听。” 宣喧马上跟了一句:“现在就难听了?”  
黄 昏(2)
路岛笑笑:“现在更好听了。” 他说完就松开手,转身往背着包被一群小美女围着的马遥身边走去。他在走的过程中,一直没有回头,而宣喧一直没有转头。 直到宣喧的电话响,她才有新的动作,这是柯亚打来的电话。 宣喧看着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又抬头看着正和马遥往出租车边走的路岛,心里想着,我现在如果叫住路岛,让他来接这个电话,那样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他们肯定会再续前缘,鸳梦重温。 一大堆美好动人的有关爱情的词汇涌上心头。宣喧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 可是我不会让他接这个电话。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我只能这样。 没办法。 宣喧想着,接通了柯亚的电话。   txt小说上传分享
橙街酒吧(1)
出租车在酒吧前面停下来,路岛和马遥从上面下来,马遥已经戴上了墨镜——只要当了明星,即使是在夜晚,也得戴上墨镜。 对于酒吧来说,现在还远没有到热闹的时候,所以,橙街酒吧门口显得有些冷清,充当门童的阿轮也不知去向。 路岛站在门口给肖黛打了一个电话,他希望肖黛能出来一起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让他意外的是,肖黛一口回绝了他的要求。 援引肖黛的原话可以知道原因:“哥,我现在已经把房子布置得像天堂一样了,如果你能开恩再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我保证可以让它比天堂还要美!所以,我就不去陪你了,小珂那边的演出我也不去了,她那些演出一直都挺无聊的,我才不想看呢。好吧,你记一下她的手机号,到时候直接跟她联系,她的手机号是——” 路岛念着手机号,让马遥用他的手机记下了。 路岛挂断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再问那个手机号的事情,马遥有些疑惑:“这是谁的手机?你不记一下?” 路岛拍拍马遥的肩:“这是中戏的美女,就是我们今天要去看的人——你留着吧,一样。” 马遥笑了笑,其实他有些不以为然,他见的美女太多了,现在他要躲的就是这种动物,但他并不在意,因为这是路岛的朋友,他认为路岛的朋友会不错。 马遥是一个被美女宠坏了的男孩,他从十五岁就开始参加各种演出,拍各种广告,身边围着的全是各种各样大波翘臀的美女。当时,他年龄还小,发育都还没完全,两只手掌粉红粉红的像婴儿一样一会儿搂搂这个姐姐,一会儿抱抱那个妹妹,就这么在十几K的灯下挥霍着他的少年时光。后来,剧组就传开了一首诗,这是首经常让孩子背的古诗,可是为了说马遥的事儿,有人把它改动了两个字,就变得Se情无比: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摸大波 马遥面对美女,一般都会心平气和,不会有一般男人那种惊艳之后气血上浮,胸闷气短的感觉。 偶然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必然,这一次,肖黛没有参加今晚的盛会,马遥偶然记下了丁小珂的电话,几天之后,这两件事情导致更大的变故发生。 偶然事件主宰着世界的每一件事情,特别是感情事件。 从两年前的记忆中回来的路岛后来也明白了这一点,而他的妹妹肖黛更抢先明白了这一点,但是,他们明白的时候都满怀悲愤与无奈。 橙街酒吧的门已经被路岛拉开,马遥跟着进去了。 里面跟白天宣喧来的时候一样,只不过光线暗了点儿,角落里有几盏灯已经亮了,但那种亮只会告诉你,这个屋子里很暗。 前台的调音台上,架着一个话筒,现在,有一个人正站在那里弹着电吉他唱着篡改过的流行歌曲: 两腿之间有杆秤 那秤砣是老百姓 这歌越往下唱越觉得过分,如果是歌词的作者听到,肯定会跟这歌手打起来。路岛忍不住微笑起来。 马遥在旁边也露出了微笑,他小声地问路岛:“这谁呀?” 路岛拉着他坐在正对着调音台的地方,小声地说:“他就是我的朋友,鲁洋。” 鲁洋目不斜视,严肃地唱着那首歌,直到唱完最后一个字,然后拼命蹂躏着手中的那把电吉他,弄出一连串复杂的、毫无关系的声音,使得他身边立着的音箱非常无助地颤抖着纸盆,仿佛随时都可能破裂开来。 终于,最后一个音符停止了,酒吧里一时静得可怕。 鲁洋目视着前方,眼里没有一点儿东西,然后,他突然大喝一声:“阿轮!” 阿轮慌忙从旁边过来,黄头发一甩一甩的:“老板!” 鲁洋大声地说:“把那些闲杂人等都轰出去!” 阿轮为难地看一眼路岛和马遥,再看一眼鲁洋:“老板……这个……” 鲁洋突然把吉他往地上一扔,快步走下来,看样子好像要冲到外面。路岛和马遥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微笑地看着鲁洋的表演。鲁洋走到路岛侧面的时候,突然转身搂住路岛,一个别子就想把路岛别倒,可他力气不够,脸通红地别了两次,路岛还是稳稳地站着。  
橙街酒吧(2)
“妈的,你这流氓!两年不见,还这么有劲儿!” 鲁洋骂骂咧咧地放开了手,正式面对着路岛上下打量着,然后伸出手来比划着:“你他妈的真流氓哎……两年了,一点儿都没变老!还是那个鸟样儿!操,好像更有味道了!你他妈躲着我就是想把自己装修成这样子?你看看我!我他妈成一混混了,你倒好,成知识流氓了!操,真不地道!” 路岛伸出手握住鲁洋,鲁洋不说话了,他看了看路岛,突然小声地说:“咱们都老了一点儿,这是真的。” 路岛点点头,有些感动。 好朋友就是这样,即使多年不见,仍然像昨天刚见过面一样亲切。 他转过身:“这是——” 鲁洋点点头:“知道,马遥,拍广告的,对不对?” 马遥伸出手微笑着:“你好鲁洋。” 鲁洋看着马遥的脸:“可以把墨镜摘下吗?放心,我这儿来的名人多极了,不会有人找你签名的。” 马遥往上推一下眼镜,眼镜就架到了他头上。 鲁洋嘿嘿坏笑起来:“知道上当了吧?我就是想瞻仰一下明星风采,现在总算一窥全豹。”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鲁洋殷勤地搂着路岛和马遥:“走走走,到我书房一谈。” 然后,他扭过头声若洪钟地喊了一声:“阿轮!给两位王爷倒酒!” 三个人搂抱着往里走的时候,嬉皮笑脸的阿轮愁眉苦脸地和后面的厨师开始商量给他们做饭的问题。鲁洋是个有问题的老板,因为谁也不知道他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如果菜做得太好了,事后他会骂人,如果菜做得不好,事后他也会骂人。 可是,这个疯子给的钱很多。 阿轮悄悄地在别的酒吧打听过,像他这种级别的,也就千儿八百块钱,可鲁洋每个月能给他两千,甚至更多,所以,他发愁的时候,也会觉得很幸福,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物有所值。 一个人只要觉得值,他就能忍受。工作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 屋子里已经传来笑声,红酒被爽朗地启开,发出嘭嘭的声音,看样子鲁老板亲自开酒了,这交情可不浅。 得上好菜。 阿轮这个底下的人作着这样的正确判断。 外面的阳光已经完全消退,街灯亮了起来,酒吧的门开始被人不停地推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吧台边的酒保开始晃荡着漂亮的瓶子配酒,晶莹的冰块被撮出来,哗哗地倒进盛满美酒的杯子,一层层细小的泡沫飞快地冒上来,在递到客人手上的时候尚未消散。 鲁洋的书房里,三个人已经吃上了,寒暄已过,现在已经开始说正事儿了。 路岛已经解开了衣服,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鲁洋。这个动作是他到上海之后才养成的,鲁洋看到这种动作之后非常吃惊,觉得路岛两年之间变化很大。 但路岛并不以为然,他认为自己以前就是这样,只不过鲁洋忘了。 “时间能改变人的记忆。”马遥最年轻,但他说了一句这样的话。这句话让两个比他大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都笑了起来。鲁洋拿起酒杯率先在马遥的杯上碰了一下:“大明星,你厉害,有思想,干了。” 鲁洋说完就自己把酒干了,然后,他把杯子往桌上一顿,愣愣地看着路岛。 路岛嘴角带着笑,也看着鲁洋:“怎么着?有什么要说的?” 鲁洋大幅度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脸、耳朵和胡子,好像非常烦恼的样子。 路岛笑着:“别逗了,你还能被什么难住?” 鲁洋摇摇头:“我现在只关心两件事情,第一,你那个宝贝柯亚的事情是不是解决了?第二,我也有爱情故事向你通报。不过,我的事儿得在你之后。” 路岛挪挪屁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来,上面写满了电话号码,他指着其中的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后面记的日期就是昨天:“是你这儿的电话吗?” &
橙街酒吧(3)
鲁洋点点头,从身边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对呀,就这儿的,怎么啦?两年前你就知道的呀。” 路岛:“是你打的吗?这号码在我过去的北京手机上显示出来了……” 鲁洋摇摇头,他严肃起来:“路岛,你知道自己不够意思,两年前走了就没再理我,知道吗?” 路岛点点头:“我知道,那时候我没办法,神经都出毛病了,别怪我。” 鲁洋异样地看一眼路岛,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知道你怪我骂了柯亚二B,我他妈心里都明白,后来我也后悔了……可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你不想理我,我不会上赶着追你,明白吗?我可不会给你乱打电话!” 路岛叹口气,拍拍鲁洋的肩:“兄弟,真的别怪我……那时候我全线崩溃了,别怪我,好吗?” 鲁洋看着路岛,片刻,他伸手搂住路岛的肩:“说什么呀,你就这个德性,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马遥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亲热地搂在一起,他举起杯子:“两只鸭子,两只鸭子,跑得快……干一杯!” 路岛和鲁洋拿起杯子来,鲁洋端着杯子朝路岛啐了一口:“呸!瞧他那小样儿,谁理他呀?真要玩同志游戏,那也得是马遥这样的帅哥,是不是?” 马遥做个鬼脸:“奉陪。” 他说完又把酒喝完了,然后靠在椅子上喘气:“你们讲故事吧,我当裁判,你们需要这个。” 鲁洋指指路岛:“对,你接着说吧。” 路岛看着鲁洋:“这张纸上,记的都是给我北京的手机打的电话,我今天才发现……你知道吗?两年前,我走的那天上午,柯亚就给我打过电话……打过很多次……” 鲁洋从旁边拿出一盒烟,他点一支,吐出一个烟圈之后,他说了一句:“路岛,你要不要我跟你说句实话?” 路岛点点头。 鲁洋摇摇头:“路岛,你错过了很多东西……两年前,你走的那天上午,柯亚就到了我家……” 他转头看着书房旁边的小床,他指着那张床:“当时我还在那儿睡着呢,柯亚推开门蹲在我的床前,她问我:‘路岛呢?’” 路岛脸色有些变了,他坐直了看着鲁洋。 鲁洋继续讲着:“我当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我知道你早上八点就到了机场,而且你根本没说你要去哪里,手机也摔了……我什么也说不了,我只说了一句:‘机场’。” 路岛坐得离鲁洋近一点儿,他声音有些变了:“后来呢?” 鲁洋摇摇头,往后靠了一点儿:“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她。” 路岛再问一句:“她有没有说她为什么突然消失?” 鲁洋残酷地看着路岛:“我刚才说了,她只问了我三个字:‘路岛呢?’我回答了她两个字:‘机场’。从此就没再见过她。” 路岛慢慢委顿下去。 鲁洋坐直了又说:“我还可以再强调一下,她蹲在我面前的时候,用一句文词儿来说叫做:面如金纸。” 路岛痛苦地捂住前额,小声地骂了一句:“操。”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大家都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最后,鲁洋叹了口气:“所以,我后来懂了一件事情。”他抬起头看着空中飘过的烟,“要得到一个女人,就得沉住气,除非看到她嫁给了别人,否则就追到底。有时候,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坚持,就能得手。” 大家又沉默了片刻。 马遥说了一句:“女人爱与不爱,就在一转念之间,男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不管是想结婚还是想离婚。” 一丝苦笑浮上路岛的嘴角,他看着鲁洋:“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是什么样儿的?” 鲁洋沉浸在往事中,右手的食指不停地捋着他的鞋刷胡子,发出的声音,这使他的严肃看起来特别滑稽。听到路岛问的话之后,一抹笑意慢慢浮现在他嘴边,这笑意不断地扩散,变成一个非常满足的巨大笑容,他笑出了声,然后爽朗地说了一句:“你知道吗?哥们儿终于栽了! ”  
橙街酒吧(4)
路岛和马遥马上都紧张起来。 路岛:“犯什么事儿了?” 鲁洋低下头丧气地叹一口气:“当然是小妞的事儿,咱们刚才说的不都是小妞的事儿吗?对不对?” 路岛叹口气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犯这档子事儿……怎么啦,被告了?对方不满十四岁?” 鲁洋抬起头作势欲打样儿:“你怎么回事儿?我有那么龌吗?” 路岛微笑着:“那……就是号称刀枪不入的鲁大师……爱上别人了?” 鲁洋脸上浮起似笑非笑的受虐神情,不说话。 路岛高兴地看看马遥:“你知道吗?鲁大师经历了八十多次失败的恋爱……当然,都是那些小姑娘喜欢他,可他老觉得不行……这次终于成了正果,这太难得了……喝酒喝酒……” 马遥作佩服状:“了不起了不起。” 鲁洋长叹一口气:“千万不要上女人的当,像我现在这样儿,全完了,孙子似的。” 马遥笑笑:“我可不怕,无论多好,无论多坏,我觉得都是上课一样,当做家庭作业得了。一次没考好,下次好好考就得了。” 路岛和鲁洋都笑了起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马遥看着鲁洋:“鲁老板,我看着你,一点儿都不像孙子的样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