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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钱妻攻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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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带着三五个小伙进了客厅,客气地坐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说:“您看,这是借据。上面写的很清楚,最迟还款日子就是上周四,现在已经过了快一周了。大家赚钱都不容易,客户也是着急无奈啊。”
借条上的金额吓了我一跳,不光是因为这个数字不小,而且,竟然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万。这样的巧合,让我有点被骗的感觉。
这伙人,应该就是朱仁锋请来演戏的!
生气他那我当傻子骗,更是气恼自己为什么这么傻。要是他真的需要钱,甚至随时可能丢掉性命,那朱仁锋大可以把房子卖了呀。离婚的时候,我们还没办房产证,按照协议,那房子完全是他一个人的。根本不用这么鬼哭狼嚎的折腾。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我看着朱仁锋贼眉鼠眼的样子,在心里骂了一声:你拿老娘当傻子,老娘就和你好好演一出,看看你都能玩什么花样。
我收起借条还给那个小伙子,一脸平静地说:“您进门这么久,还没请教你贵姓啊?”
“哦,免贵姓胡,单名一个平字,平稳的平。”他把借条装进包里,然后环顾四周,说:
“不知道您有没有现金呢,我们对于房产是不收的。尤其是您这种老房子,位置也不是很好,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希望女士谅解啊。我看您也是个爽快人,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根据客户的意思,我们只收本金二十万就可以了,利息之类的就给您免了。”
我心里冷笑,哼,这么烂的演技,你以为我会信?哪个高利贷只要本金不要利息,那人家吃什么啊!
“胡先生,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直接说吧。除了房子,我一分钱都没有,另外,这房子也不全是我的。”苏秀娟看我们宾主皆欢地聊天,竟然泡了几杯茶水端过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接过茶,把她拉进了房间,嘱咐她千万别出来。苏秀娟看事情不对,也就老实地点点头,不敢说什么。
把茶水递给了*,我压低声音,使自己听起来一些,说:“朱先生应该和您说了,我是他的前妻,所以从法律意义上,我是没有任何责任和义务帮他还款的。从感情来说……已经都离婚了,还谈什么感情呢,这不是胡闹嘛!”
这段话我说的平和,不带一丝感情,语气也非常强硬。说完之后,顺势起身做了送客的动作,让他们出去。

☆、(六十六)带着利息回去为你们加更

“额……这可就不好办了。”他起身过去,示意小弟把朱仁锋按在地上,然后把他的左手摊在茶几上,说:
“您可能是不太了解我们公司,说话客气,是因为我们老板特被善良。每次开会都会交代,不能吓坏老人孩子,但这个不代表我们做事拖泥带水。我想,您可能在某些方面,有点儿误会了。”
他拿出一把好看的镂空小刀,在手心转了几下,说:“钱呢,我们今天必须拿到,要不然就只能带根手指回去了。当然,手指只能算是利息,本金还是一分不能少的。今天我们就办这一件事儿,时间挺充裕的,您要不要多考虑一下?”
吓唬我?门儿都没有!
“这就没办法了,我总不能为了帮他还款,就自己去偷去抢呀。”我无奈地叹口气,深情地看着朱仁锋说:“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其实过得挺快乐的,除了最后……总之,我也不忍心看你受苦,但是真的没钱,帮不上你什么呀。”
朱仁锋眼里含着泪,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可是既然知道是骗局,再看他的时候,就觉得演技略显浮夸了。转过脸不看他,免得脏话不由自主飙出来,我看着面容清秀、模样斯文的*,说:“你也看见了,我家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就是把他剁成丁儿,没办法还是没办法呀!”
“照您这么说,现金确实是不行了。”他低着头思考了一小会儿,专业的笑着说:“其实,办法也还是有的。您可以找人先借一些,把这边还上,然后再把房子处理一下。这样,也就没那么着急了。当然,如果您的资金来源不充足,我们公司也可以免费提供帮助。毕竟从事这个行业,还是认识很多成功人士的。”
忍住!忍住!忍住!我使劲憋着自己暴跳如雷,揍扁朱仁锋和这个*的冲动。
这就属于典型的,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吧!
直接要钱不行,还打算让我坑进去吗?你们真是图样图森破了!我没那么好骗的。
其实演到这里,我已经有点玩不下去了,但是看着朱仁锋泪眼朦胧,一边摇头一边说:“不用,雪香,真的不用这样。我自己犯的错,自己会承担,你别管我了。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们还是别见面了吧,多见一次,都是对你的伤害。看着你过得不好,我的心就像滴血一样疼。”
呵呵,你演的这么浮夸,你的队友们知道吗?
我看着一脸淡定的*,不禁佩服起业余演员的专业度了,尽管面对这么难接的台词,他还是面不改色,一点儿憋不住笑的迹象都没有。我想,如果现在装狠卖凶的是我,肯定早就笑喷了。
*叹了口气,把刀子压在朱仁锋手上,说:“这次先来左手吧,毕竟右手用处大一些。把你逼的太死,也不利于业务的后续进展啊。别怪兄弟们手狠,只能怪你自己做人失败,对不起自己老婆,现在连个给钱的都没有。”
朱仁锋闭着眼睛,一副准备好了赴刑场的样子,胳膊不停地发抖,看起来非常逼真。
他这么投入,我也应该好好配合才对呀。赶紧伸手拉住*,我着急地说:“别,别呀,剁了手指可不能再长回去,钱没了还能继续赚的。咱们好商量,好商量啊。”
“还商量什么呢?您刚才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呀。”他收起刀子,摇摇头说:“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的,每次下手,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啊。但是,朱先生是我好不容易才寻找到的,要是再错过,可能就是长久的遗憾了。不给彼此留一点儿纪念,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的。”
你一个讨债的黑社会,这么琼瑶、这么矫情,真的合适吗?你以为自己是偶像剧男猪脚啊,还遗憾,还纪念,你俩怎么不搞基去呢?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继续维持着焦急地表情,说:“我和他虽然分开了,但是朱先生现在并不是单身,那位女士应该很乐意帮他吧。”
转头看着朱仁锋,我语重心长的说:“冉梦琳和你也算是患难夫妻了,你遇到难事儿的时候,找她帮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必真的断手断脚,这些玩意如果没了,可就真的残疾了,这是一辈子的缺失呀!”
“她也工作这么多年了,难道没有存款可以帮你一下吗?就算没有存款,以她的姿色和技术,出去做点别的也不错。估计,要不了多久也能还清这些钱,对不对?”我转头对*说:“你们要不要再去找找朱先生现在的爱人,别把事情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啊!”
朱仁锋脸上不自然的抽搐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愣之后,痛心疾首地长呼一声,说:“别和我提冉梦琳那个贱女人,昨晚说好的一起跑路。结果一早起来,她已经不见人了。为了怕人追到她,竟然把我反锁在家里,钥匙插在锁孔上。遇见她是我倒霉,相信她是我眼瞎,要不是她,我也……我也,不会欠下这么多钱。”
他用自由的那只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低着头说:“雪香,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所以才会说这些。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毕竟是我错在先,就算是现在为了你死去,也是心甘情愿。雪香,你别管我了,就让他们弄死我吧。”
果然是搞基的,一来就要弄死啊。再说了,你怪我什么?我没怪你就是好的。而且,现在是在我家,你让他们把你弄死,让我不用管,这合理吗?
真要出点什么事,苏秀娟要费尽打扫卫生的好吗?
吐槽完毕之后,我还是继续演下去:“锋,过去的事情别再提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被人伤害呢。没事儿的,我现在就去找冉梦琳过来,让你们生死都在一起,好好同甘共苦。”
朱仁锋正想继续说,*一拍桌子,愤怒着说:“你们别在这儿演戏了,还真以为我好说话是怎么的!”
我暗笑一声,终于演不下去了吧,自己也觉得恶心了吧。
就在我以为他要撤离演戏队伍的时候,*一刀插进了茶几里,深深刺入木头,进去了大约有半寸多。他清秀的眉毛竖立起来,一双清水桃花眼睁得滚圆,大声说:“要么拿钱,要么砍手,能不能痛快点儿,事儿办完了我还要带着兄弟们玩去呢!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磨叽!”
从进门开始,先礼后兵,欲擒故纵,和苦肉计,轮番演了个遍,看来这应该就是朱仁锋最后一招了,玩完了破釜沉舟,他应该也就黔驴技穷了吧。没关系,你们想演,我就奉陪到底。
说话间,我一脚把茶几踹了出去,声音抬得比*还高,“你嚷什么啊,就算欠你钱,和我有关系吗?你要么拿钱,要么砍手,又不是拿我的钱砍我的手,你在我家吵吵什么!别以为挂个债务服务公司的名头,就可以装斯文人了。流氓就拿出点儿流氓气质,一直瞎叫唤,算什么本事!”
*被我突然的爆发镇住,连他三个小弟也表情凝固了几秒。
看着他们愣神的样子,我不由得欢快起来,没想到吧,姐也不是好惹的。
“好,说得对。你说的对,今天是我脑子蒙了,想做一回好人,却忘了自己本质就tm是个流氓。”*弯下腰,拔出茶几里那把小刀,扯过朱仁锋的手,对他说:“哥们儿,你离婚真是错的,要我碰上个这个爽脾气的老婆,一定爱死她。”
他斜着眼睛看看我,很快又移开了,然后把朱仁锋的手放在茶几边沿上,高高举起了小刀。
越看他们演戏,越觉得低俗透了,为了更加讽刺朱仁锋,我趁*手还没落,拦住了他的胳膊,说:“稍等,稍等啊。”
转身进去厨房,扯了一个保鲜袋递给*,说:“你手起刀落,麻烦迅速一点儿,别让他太痛苦。还有,待会儿就拿这个装着回去吧,方便运输嘛。”
这一回,朱仁锋有点忍不住了,开始破口大骂。不过,他的台词早在离婚那段时间,我就已经听了个遍,无非是忘恩负义、无情无义之类的,没什么新意。
我懒得看他们,脱了鞋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听*说:“姐,你果然狠,我见过这么多人,你最有种。”
连头也不想转过去,我拿着遥控器挨个儿换台,随便回答了一句:“小伙子,不要这么客气,人生的路还长呢,你有机会见识更多的世界。”
话音未落,朱仁锋杀猪般的嚎叫,尖锐地穿透了整个房子,我敢保证,就连巷子最那头的住户,也听到了他的惊叫,“啊——”
“姐,利息我们带走了,后会有期。”*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就是纷沓的脚步声,远离了。

☆、(六十七)还能怎么办

除了大姨妈和鼻血,还有小学的时候削铅笔弄破了手,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见这么多血。
除了被惊吓和发泄,还有因为狂犬病而群策群力打狗,这是我人生听过最凄惨的哀嚎。
回头看着朱仁锋的那一刹那,我惊呆了!
双手紧抱着额头,迫使自己冷静一点,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使呼吸平稳下来,反而是一贯大呼小叫的苏秀娟,及时地做了本该我去做的一切。
坐在医院冰冷长椅上,我还是抑制不住地发抖,根本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一只手落在我肩上,轻得像一片羽毛。有人温柔地说:“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熟悉地声音,用关怀的语气软软提问,我的所有情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也不管来人是谁,紧紧抱着这个问询的人,努力蜷缩进他的怀里,小声呜咽着:“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
他稍稍迟疑几秒,也用手臂圈紧了我,一边轻拍我的背,一边说:“没事,没事的,我在这里呢。你别怕,别怕了……”
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偎,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觉得轻松多了。我贴着他的胸膛,放纵的哭泣着,断断续续把今天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也不管他是否挺清楚,反正自顾自的说着,就算哽咽地上气不接下气,也没停顿。
一股脑的说完,这才觉得心里宽松一些。在他衣服上蹭干了眼泪,我抬起头,说:“不好意思,我……我有点失态了。我真的,心里好难受,所以……”
他还是像上次见面时那样,笑得很温柔,像是晴朗的月亮,干净却不刺眼。许岩帮我擦了擦眼泪,说:“女孩子,不应该承受这么多的,哭出来就好了。你那样忍着,谁见了都会心疼。”
他的话,让我心跳的很快。
想起刚才那个温暖的拥抱,贴肤的热度似乎还存留在皮肤表面,我的脸一下子就涨红起来,赶紧放开他的胳膊,身体往旁边挪了半尺。镇定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如果心动了,那就应该放手。我现在的状况根本不适合走入恋情,实在不忍心伤害这样单纯温柔的人。
“那个,刚才我可能没有说清楚,现在病房里躺着的是我前夫,我真的比你大很多,还离过婚。”我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硬,甚至眼神也不敢看他,“你是个好人,应该享受更美好的幸福。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对你没感觉,一点儿心动的意思都没有。”
他沉默着,一双璞玉般透亮的眸子,直直射在我脸上,让我的脸颊更烫了。
许岩低下头握着双手,自嘲地笑笑,说:“又被发好人卡了,还这么直接地说没感觉,听起来真让人难受啊。”
心头轻轻一跳,忍不住就要脱口而出,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是一想到,如果说了自己的苦衷,只会激起他的保护欲,让他更加放不下。而这,是我不想看见的。
气氛一时僵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恰在这时候,护士走过来,说:“你们谁是朱仁锋的家属?”
我急忙站起来,说:“我,我是他的前妻。”
“你跟我来一下。”护士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也急忙跟上去。
心头稍微松了一口气,如果再僵持一会儿,按照我憋不住话的个性,应该就会直接说:我有点儿喜欢你,可是我怕会伤害你。万一这句话出口,那后果可就麻烦大了。幸亏护士及时出现,才替我解了围。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看我不出现,应该就会自己离开吧。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毕竟城市这么大,偶遇的机会真的很渺茫,哪有那么多巧合的。
正在暗自庆幸,医生的话,又把我打入谷底。
“你是朱仁锋的家属,是吗?”一个戴着眼镜的胖子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说:“患者在治疗中发现有抽搐现象,我们就对其做了血样检测,结果发现患者血液内的甲基安非他命超标。按照规定,需要遣送专业结构后续治疗,你签个字吧。”
我被一大堆陌生的名词吓住,疑惑地说:“什么,什么超标?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了?”
胖医生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化验单在手心里拍的啪啪作响,飞着吐沫星子,说:“最烦你们这些患者家属了,以为我们医生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出问题就装傻充愣。他吸毒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吗?安非他命听不懂吗?冰毒懂不懂?吗啡懂不懂?”
他站起身,扭着肥壮的屁股,甩给我一个背影,说:“你跟我装迷茫,有什么用啊。查出来有毒瘾,就一定要转送戒毒所的,这是规定,谁也跑不掉!”
胖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出了办公室的门,所以声音传递到了整个走廊,所有来来往往的人都停下脚步,转过来看着我。这里面,当然也包括许岩。
我不敢看他的眼神,只能在心里笑笑,你听到了吗,我的前夫吸毒呢,所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赶紧离我远一点儿吧。不再理会许岩,连余光也不往那边看过去,我三两步追上医生,急切地问:“他吸毒?你们没搞错吧?多久了,成瘾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胖子一个灵活的回转,叉腰瞪着我,说:“检测也是有时限的,最多就显示最近几天有没有吸毒,早前的事情,你们家属不是应该很清楚吗?反正,你去护士哪里签字就行了,具体情况我已经按照规定和你交代过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呢,哪能一直伺候你们一家呀。”
话音刚落,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走廊,接受其他人的偷偷注目。虽然没有一个人直视着我,可是这些灼热的眼神,几乎要把我烧化了。
这些偷偷看着我的人,甚至连走路也开始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和我走的近了,也会被传染上毒瘾似得。
前所未有的恶心,从没有这么恶心过朱仁锋,甚至超过了看见他偷情时的感觉。先是背叛我,现在还自甘堕落。我为自己四五年以来的痴情,感到恶心;也为自己在离婚以后还留存着的期盼,感到更加恶心。
迅速回到刚才那件办公室,拿过护士手上的单子看了看,我憋着闷气说:“我只是认识朱仁锋,但是并不熟,这单子我不能签。患者在哪里,我可以见见他吗?”
“伤口不算严重,已经包扎完了,你跟我来吧。”护士的态度比胖子好多了,我被她标准化的笑容带着,也觉得憋闷消散了不少。
隐约看到许岩还在长椅上坐着,却已经无心在意了。随他去吧,最初的冲动过了,理智会告诉他,应该怎么做的。
来到朱仁锋病房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正在呆呆的看着窗外。用半个侧面对着我,只能看到他瘦弱的肩膀。肩上的骨头挑着病号服,顶起一个尖尖的帐篷,就像要戳破了布料,跳脱着钻出来似的。没注意,他竟然瘦成这样了。
随着护士关上门,屋里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了。
朱仁锋没回头,声音低落地说:“一步错,步步错。刚毕业的时候,我也是踌躇满志,谁知道现在成了这样。”
“是啊,我也没想到。上次见你的时候,你那白花花屁股,还在冉梦琳身上奋勇冲杀呢。可现在,冉梦琳不见了,你屁股上的肥肉,也不见了。”我在凳子上坐下,自嘲地笑着说:“我还笑你呢,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二十出头的离异妇女一个,高不成低不就,估计只能在四十往上的群体里,随便找个大爷将就着过日子了。”
“是我不好……”
“闭嘴!”我打断了他的话,因为实在不想听那些陈词滥调了。
作为男人,朱仁锋连最基本的意志坚定都做不到,简直比墙头草还没主见。一会儿心软了,就痛哭流涕地承认错误,一会儿胆怯了,就破口大骂着壮胆。在今天的事情里,我已经充分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软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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