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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钱妻攻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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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他一阵,我也觉得无聊,就干脆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知道你懂事,可我还是觉得……好,好,不说这个了。那,明晚七点,老地方等你吧。”谭律甜蜜又无奈的笑声,透过手机,听起来很真实。
我想,如果是许岩,应该也会这样吧。不对,许岩本来就那么温柔,如果说这种甜蜜的话,应该会更柔软更打动人才对。
许岩……算了。就是因为接触不深,才会觉得他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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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五,所以今天下班高峰的时候,路上特别堵。
我在颠簸的公交车里,被挤得上气不接下气,简直连肺都要吐出来。嘈杂的车厢里,群众们情绪低落地随着车体摇摆,就像装在竹筒里的豆子,只能随着竹筒的节奏,被无情的甩来甩去。
“叮,李家村站到了……”
车子摇摆着停靠在站台旁,一群带着孙子的大爷大妈挤上车,四处寻找着座位。
有个一头小卷的大妈,拽着孙子的手,迅猛非常地挤上车,就开始打量起车里的群众构成了。这种染着黑发,但却任由它们长出一截白色的老太太,应该不是好惹的。按照惯例,必将有一场夺位大战。
我抱着混时间的心情,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妈环顾一圈,确定了目标,然后走到老弱病残专座旁边,用力的咳嗽几声,撑着自己的腰,说:“哎呀,我的大孙子呀,刚才接你的时候,你们学校门口那些没素质的人,可把姥姥的腰撞坏了。我们回家还有七站路呢,这可怎么熬得到啊。”
大妈一边说着,肿泡泡的小眼睛就朝我这边看过来。
她当然不是看我,而是看我身边那个穿牛仔衣的姑娘。因为,我是站着的,而那个姑娘坐着。
那姑娘脸色青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不是严重晕车,就是病得不轻。可是环顾四周,除了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好欺负一点,其他的座位不是坐着老人,就是被不问世事的中年上班族占领了。这些人,长期混迹于各中小企业的中下层管理岗位,绝对不好惹。
姑娘皱皱眉,想要站起来,但是刚一动身,脸就痛苦的扭在一起,显然身体不舒服。她看了看周围,觉得应该让座的并不是自己,所以就继续坐着了。
大妈眼看到手的座位没了,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推着自己孙子挤到姑娘跟前,说:“我没地方坐,小孩子抓不牢会摔倒的。和小阿姨挤一挤,小阿姨这么美,肯定不会看着你摔得。”
她这么一推,那姑娘半个屁股就在凳子外面了,只因为身体挨着车厢,才没摔倒。
姑娘难受的看了看大妈,委屈地说:“阿姨,我身体不舒服,怕是抱不住孩子,你在别处看看有没有位子坐吧。”
“小姑娘,你这样就不对了吧。这是老弱病残专座,你一个小姑娘坐着不让也就算了,给孩子让一点出来都不行啊?小孩子能占多大地方,你就不能有点公德心呀。”大妈终于占上道理了,叉着腰不客气地说:
“满车的人来评评理啊,我没让她让座,这是我们老年人体谅你们上班辛苦,她怎么就不能关心一下小孩子呢。”
其他一起上车额老人,当然是帮着自己的利益团体说话了,一时间七嘴八舌,把这个姑娘脸色更白了。
她咬着下唇,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后面一个小伙子站起来,说:“老太太,你坐过来吧,我这里有位子。”
她把孙子推过去坐着,对小伙道了谢。自己继续站在姑娘身边,说:“你看看别人,这才是尊老爱幼呢。你一个小姑娘,长得倒是文文静静,怎么一点美德都没有啊。我今天非要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什么是敬老尊贤。”
大妈看着自己人多示众,更加不依不饶。伸手扯着姑娘的胳膊,就是一招白鹤亮翅,把这姑娘拽的离开了座位。然后,迅速用屁股宣告了自己的胜利,得意地看着姑娘,哼了一声。
虽然觉得大妈太过分,但是公交车上本来就是弱肉强势,上下班高峰期的每一个座位,都是饱含着辛酸与泪水的。怪只怪,这姑娘今天运气不好吧。围观的人也收回了热情的目光,开始有手机的玩手机,没手机的看外面。全车都恢复了冷漠的样子。
本以为这里就是故事的大结局,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痛叫一声,捂着腹部蹲了下去。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就有鲜血从指缝渗出来。
这一回,大妈也慌了。
光等着看热闹,显然太过分,我连忙过去扶住她,“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我伤口,好像撕裂了。”姑娘因为痛苦,所以断断续续不成句子,但是谁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大妈慌了神,喊过孙子站到后门,想等车门一开就逃走。
我看着姑娘额头上豆大的汗水,突然为自己刚才的冷漠而后悔。明明看出了这姑娘不对,为什么不拦住老太太呢。要是多帮着姑娘说一句话,也会是这样。
估计和我一样想法的人不少,几个年轻人跟司机师傅喊道:“有人受伤了,师傅你别停车,一直往医院开。”
师傅看情况不对,也不敢多啰嗦,一直奔到了最近的医院。
刚到医院,就听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有十六个未接。匆忙接通电话,就听谭律低沉冰冷的声音说:“为什么不接电话?”

☆、(七十八)别让我问第二次

谭律低沉冰冷的声音说:“为什么不接电话?”
“啊?刚才在公交车上,没听到。”我着急看姑娘的情况,就说:“没事的话先挂了吧,我还忙着呢。”
他低沉的说:“现在几点了?”
“几点?你手机上不显示时间啊,挂了电话自己看呗。”我跟着人群跑到急诊室,不耐烦的说:“看个时间都要找我,你真把我当保姆啊。挂了挂了。”
正要合上手机,就听他严厉的说,“白雪香,我给你三分钟时间,立马过来。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本事,但就冲着这极具压迫感的声音,我也不敢挂电话了。无奈地叹了一声,我说:“过去,过去,我知道你在哪里啊,就过去。再说了,除非你在医院门口,别的地方半个小时之内我都过不去。”
“你在医院?你出事了吗?”他难得有了情绪,只可惜这句话一点也不动听。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怎么着就我出事了。是我坐的那辆公交上,有个女孩子出事了,我不放心她,所以就跟着来医院了。”
“哪个医院,我过去找你。”
眼看着被人群挡的看不见情况,我有点着急了,“你真婆婆妈妈的,有事说事,没事我要忙去了,总在电话里唠叨什么啊。”
“哪家医院?”他的声音更冷了。
“不说了,不说了,晚上有空打给你啊。”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谭律带着咆哮地说:“这是第一次,暂且饶了你,以后,别让我问第二次!快说!”
“东城医院。”我有点怕了,报上名字之后,却又觉得自己太丢人,就又补上一句:“你这么无理取闹,是不是太过分啊。”
我还没说完呢,他就挂了电话,真是神经病。按照狂躁症的解释,一会儿疯癫一会儿自闭,谭律绝对是典型患者。
这时候,姑娘已经被送进急救室了,大妈哭丧着脸坐在门口,悔恨又心疼,看起来都快哭了。
我走过去坐在她跟前,好奇的说:“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突然流血了?”
“谁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就扯了她一下,没想到就被赖上了。”大妈哭丧着脸,懊恼地说:“她刚做完阑尾手术,就应该住院休息呀,怎么能一个人乱跑呢,这姑娘也是太不懂事了。家里人也不知道管管她,真是太不负责。他们什么心都不操,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真是要命!”
“大妈,不管怎么说,你也确实做的不对,人家小姑娘脸色那么差……”
她推卸责任的态度很明显,我试图劝劝,却被打断话题。大妈拍着大腿说:“这黑灯瞎火的,我老花眼能看清什么,她自己也不说,就知道哼哼唧唧找借口。要我说啊,她就是故意害我,想让我给医药费。老人有碰瓷的,年轻人只能用这些招数了。”
眼看着话题从友好交流,变成单边吐槽,明显进行不下去了。作为围观群众,虽然清楚意识到这位大妈心里太阴暗,不利于社会发展进步,但我也没什么义务教育引导这位大妈积极向上,只能在自己被她带沟里之前,默默地逃窜了。
刚溜到医院门口,就被人抓住手肘,痛得我呲牙咧嘴。
因为上半身行动被困住,双腿还是下意识的迈出去,这种分离式的运动只有一个结果。我重心不稳,对着眼前这个拉我的人,就飞扑着摔了过去。
其实,也没那么站不住,但是看到他的扑克脸,就觉得扑到他应该很有趣。反正是他先害我站不稳的,顺势把他推到,也是合情合理的。
眼看着就要摔在他身上,我加大了力气扑过去,希望一击即中。
谭律眉头微微皱起,手上放开我的胳膊肘,身子轻轻一侧,就错过了我这处心积虑的一扑。眼神里,竟然还带着厌恶。
他侧身闪开,迎接我的就只有坚硬的大地了。现在保持平衡已经来不及,我只能尽量侧着身子摔下去,不让自己本来就不富裕的胸部,再受什么重创。
“啊——”惨叫之中,我感觉右边的胳膊咔嚓一声,剧痛钻心。
抱着胳膊在地上呻吟了好几秒,谭律还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扶一把的想法。
看着那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我气不打一处来,接着挣扎起身的劲儿,就伸脚往他小腿上踹过去。哼,我丢人,你也别想帅,踢不到你,也给你的黑裤子上留个大脚印儿再说。
他轻松抬腿躲过我这一击,不耐烦的说:“没死就起来,我没时间和你闹。”
“看我要摔倒了,竟然还放手。我已经摔倒了,也不知道来扶一把,是不是人啊。简直,太过分了!”他能来找我,应该是有事要说,我借着机会耍无赖,说:“反正我今天重伤了,起不来。你要有事儿,就这么说吧。”
他笔直的站着看看我,双手插兜,说:“好,那我就简单说两句。这个周末,也就是后天,你来见我父母,这算是家宴,按说好的价格付费。明天中午两点,我会带你去找设计师,确定服装和梳化。后天下午四点之前,你完全装扮好,在家等我。我四点半过去接你,晚上十一点之前送你到家。就这样,明天见。”
谭律竟然真的一口气交代完事情,然后转身离开了,根本没有对在地上的我多看一眼。甚至,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我忍着痛站起来,跑过去拦住他,说:“就这点儿屁事,刚才在电话里说清楚多好。你神经病似的跑过来,说几句不重要的话,还害我摔了一跤,费的什么劲啊!”
他抿紧棱角分明的嘴唇,冷眼看着我,深棕色的眸子里,不带一点波澜。
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我无赖地伸出手,说:“医药费,不然,后天我肯定没办法起床。”
谭律点点头,嘴角轻蔑地冷笑一下,拿出钱包点了十几张,递给我,说:“明天中午两点,别忘了。”
“有钱看病,当然就不会耽误时间。”我拿过钱装进口袋,拍拍身上的土,我转身大笑着说:“我是个爽快人,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你也是个爽快人,我们肯定合作愉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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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半个身子酸痛,可是因为很累,也就没多想,直接洗洗睡觉了。
一个贯穿中午的大懒觉起来,才发现右边的肋骨上一大片青紫,轻轻一碰就疼的要命,连带的整个右臂都不太灵活。尤其是穿衣服的时候,一抬胳膊就扯得痛。套头的衣服根本不用考虑,就连开衫也是要小心翼翼地慢慢穿。
在厨房吃早餐的时候,右臂完全不敢动,只好用左手拿着碗,呼噜了几口白粥。
转眼就是两点了,为了避免那家伙再来催,我赶紧收拾好自己,把门也艰难的反锁了,直接站在路口等他。到巷子口的时候,刚刚两点整,而那辆黑色的捷豹,还一点影子都没有。
我在心里偷偷得意,让你整天开会似得教育我,这回自己迟到了,看你还怎么说。等你来了,我也用你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好好教训你一顿。这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正想着,一辆修长的黑色轿车就停了过来,带起一阵灰土。
我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鼻子往路边躲了几步,等烟尘小一些才过来,“你明看见我在路边,就不能老早减速吗,非要弄这么大灰!”
谭律待在车里不说话,连车窗也没降下来。
我生气地冲过去,想拉开车门大骂,却忘记了右手不给力。刚刚抓住门扣,还没出多大劲,就酸痛难忍的放开了,疼得我哎呦一声。可是趁着那一点儿冲劲,车门到底是拉开了一条缝隙。
“怎么了?”
“没事。”我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就强硬的说:“就是被开车的丑八怪吓到了,忍不住叫出声而已。”
他像根本没听见我的话一样,继续追着问:“昨天摔伤了吗?”
“不是,我就是被你的丑样子吓到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冷冷地说:“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别那么多废话。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昨天摔伤了?”
我也生气的回答:“我也再回答一次,不是!就是被你吓的!”
“我讨厌重复,讨厌浪费时间,所以,你再也不要让我重复问你什么。”他指了指安全带,眼睛动也不动,说:“老实回答,否则钱你就别要了。”
一提钱,我就彻底没骨气了,本来就是协议合作的,犯不上为了一时的心情,跟雇主闹什么不愉快,所以我无奈地说:“是,就是摔伤了,怎么着?”
听我这样说,谭律也没有再问,等我系好安全带,就一脚油门轰出去了。

☆、(七十九)也没那么糟

反正,谭律已经知道我摔伤了,也没有硬撑的必要。
我坐在车里,一边轻轻揉捏着右边的身体,一边轻轻地抽着凉气。
就算疼死,只要没真的出事,明天和谭律父母见面的事情,肯定还是要去的。其实,为了一次家宴四万块的出场费,我就是真的骨折了,也一定要撑着参加。
只希望晚上再拿热水敷敷,明天会没这么疼。虽然嫁进谭家这事,他硬是坚持也没什么问题,但我也该表现的好一些,至少别像个半身不遂一样。这也算是对得起雇主了吧。
谭律余光看了我一眼,说:“很疼吗?”
“嗯,是挺疼的。昨晚还没觉得怎么样,早上起来,连抬手都困难了。”我缓缓揉着肋骨,痛的脸都变形了。强咬着牙,继续揉了三四十下,这才长舒一口气,装出轻松的样子,对谭律说:“放心吧,不会耽误明天见你父母的,等明天,我又是生龙活虎的好汉一条!”
他嘴角不动,冷哼一声,说:“但愿。”
聊不下去,大不了不聊天呗,反正从第一次见他,我就没期望过能和他好好说话。相对于被他一句话封死的窘境,沉默或许更好。
我把座椅往后放,眯着眼睛仰躺,继续揉捏着淤青的地方。
大约十分钟之后,谭律停稳了车,说:“到了。”
我放下手,睁开眼睛,只看到一栋白色的五层建筑,像是个科研院所。下车后,环顾四周,更觉得清静幽雅。建筑周围种着两排水杉,刚刚入秋的时候,已经开始零零落落的掉叶子了。羽毛似得水杉叶,在青砖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踩着落叶,闻着水杉清苦的味道,我不由得赞叹,“这位设计师品味挺独特啊,完全不像那些顶着气球的花花火鸡。”
谭律根本不理我,径直沿着两排水杉间的青砖路,往小楼里走去。
其实还想仔细看看水杉,摸摸它们粗砺却松软的皮肤,但毕竟身负重责,我又怕找不到设计师在哪个房间,只好连忙跟着他过去。只是,在手里还趁机摸了一片叶子,偷偷握在手心。
进去之后,更觉得惊讶了。
白墙,白地,白门!
除了门框窗框之外,一点装饰物都没有,甚至连楼梯都是纯白色。这是*裸的宣告啊,主人肯定是洁癖狂人,绝对的!
谭律上到三楼,在一间我也分不清顺序的白色大门前敲了敲,说:“徐,我是谭律。”
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脑海中幻想出一个白衣帅哥,带着精致的无框眼镜,面容清俊文雅,浓浓的书卷气中却透出严谨和离落。就像一块冰,剔透却无法看清。
在我幻想了数个来回之后,还是一片安静。没有脚步声,只有楼下的水杉,在微风中落下羽毛似得叶子,发出一阵簌簌声。
“你确定有人?”我疑惑地看着谭律。
谭律当然不理我,他必然跩的清一色一条龙,起牌就是天胡,连余光都懒得抛给我一个。
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自然也毫无被忽视的尴尬。玩弄着手心里的羽叶,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线条,更觉得清秀可爱。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连忙抬头看,希望门后那个人,不要距离我的期望太远。
这一眼,太物有所值了,这样的人物当设计师,真是天理难容啊!
他完全就应该是模特才对呀!
眼前的帅哥不光具有我之前的全部猜想,而且更加清秀,脸上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超出谭律两条街。一张脸白的像是荧光剂过量的纸,更显的鼻子挺直。虽然没什么血色,但胜在眼神清冽,透亮的像两颗冰珠子。
这样的帅哥窝在家当设计师,简直就是为了人民群众家庭和谐做贡献嘛。估摸着他要是经常出门,广大迷恋忧郁男的妹子们,肯定死心塌地了。
他看着谭律点点头,转动轮椅进屋去了,完全没有看我一眼。可我也没觉得被冒犯,而是自惭形秽的觉得,人家要是看着我,我会脸红的……
进了房间,里面也是素白一片。除了墙上挂着几张人像之外,什么别的颜色都没有。
果然人无完人,在外表上太完美,总会在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方面,被上天收回去一分部。比如这个帅哥,每天看着陌生人像,心理方面,应该病得不轻吧。虽然是搞设计的,但这也太不正常了一点。
我正在发呆,帅哥突然转过来,猛地揭起我的衣服,说:“我果然没猜错,就是这里淤积了。”
他冰凉的手触在肋骨部位,又凉又痒。
我连忙往后跳了一步,尴尬扯好衣服,有点生气地说:“干嘛呢,男女有别你懂不懂啊,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为非作歹了!我可不是花痴少女!”
谭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seven徐,男女有别,你矜持一点。”
虽然谭律很少笑,这一笑也特别好看,尤其是在这纯白的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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