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禽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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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过来嘛。”
青青一扭腰,粉脸上的神情一转,突然变得极其冶荡,仿佛久经风尘的妓女,眉眼生春,开始刻意地勾引起许文龙来。许文龙血气方刚,加上刚刚尝试个中滋味不久,正是需索无度之时,如何经得起挑逗,霎时间,这厮便已经有了极其不雅的反应,宽松的短裤已经被撑得高高鼓起。
恐惧、诱惑、心动、神驰,诸多情绪一古脑儿涌进了许文龙的脑海里,将他弄得七荤八素,不知云里雾里。
犹疑之际,青青已经扭腰走了过来,轻轻地拉住了许文龙的手,许文龙鬼使神差,在青青的牵引下来到床上坐定。青青当着许文龙的面翩翩起舞,伴随着美妙动人的舞蹈,她身上的透明罗衣片片飞舞开去,到最后她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再无寸缕。
许文龙色心大动,但整个人却像木鸡般呆住,只是色眼死死地瞪着青青动人的娇躯。
青青浅浅扭腰、款款摆臀,屈膝在许文龙身后跪落下来,十枚纤纤玉指已经轻轻地按上了许文龙的肩膀,轻柔缓急地按捏起来,莫名的酥麻从肩膀传来,因为熬夜而略得僵硬的肩背肌肉霎时得以极度放松……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许文龙脑海中浮起,妈的,如果真做了鬼,真应了句老话,做鬼也风流了!许文龙有心想挣脱画中美女青青的诱惑,却已经是欲振乏力,就像是堕入了蛛网的小鸟,再张不开翅膀了。
*
市医院。
虽然已是深夜,再加上天寒地冻,铁欣凤却是不敢有丝毫放松,带着一群民警紧张地巡视医院四周,她有个很奇怪的感觉,她相信柳柳的遗体一定还在医院里,就被藏在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里!
不错,罪犯的确已经将柳柳的遗体从警方的监视下盗走,但他要想将遗体从医院转移走,却并非易事!刑警的直觉告诉铁欣凤,罪犯仍然潜伏在医院四周,伺机将柳柳遗体真正盗走。
罪犯精心设计了一场完美的谋杀,并且顺利地将死者的遗体从警方的监控下盗走,定然不会善罢干休,他一定还会再次出手,设法将尸体从医院弄走!等他再出手的时候,也就是警方收网的时候……
一定要抓住这个狡猾而又残忍的罪犯,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然而,让铁欣凤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距离医院不远处的一栋楼房里,正有一对冷森森的眸子严密监视着她,警方对医院的严密监控被眸子的主人尽收眼底,看起来,警方对医院的监控很严啊,不设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只怕是很难将柳柳的遗体移走了。许文龙一惊而醒,从床上猛地弹身而起。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但许文龙却仍然感到丝丝的寒意,他赫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身上甚至连内裤也没穿,胯下的兄弟正像往昔一般昂首挺胸,眉目狰狞,大有金戈铁马之狂妄之势。
被子散落在地板上,垫被上也是一片狼籍,斑斑点点的秽迹入目可见!
不是春梦!许文龙使劲地回忆着昨晚的情景,终于一点点地回忆起来,真的不是发梦,而是真实地发生了!床上的痕迹,还有身体的变化无比明确地提醒他,昨晚他确实曾经一夜风流,否则,他不可能感到体力如此充沛。
印象中,只有跟范金莲疯狂之后,第二天早上才会如此精力充沛。
有些不知所措地在房间里搜索着,许文龙的目光最终停在角落里,角落里,那幅画匾仍然静静地放着,画中的美女仍然安静地侧躺着,躺在模糊的背景上,不知道是看错了还是记错了,许文龙忽然觉得画中美女的凌罗衣衫比起昨天所见要皱了一些,还有,美女脸上的神情也起了些微的变化,具本哪里发生了变化,他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荒唐,真是荒唐之极。
听说过女鬼画皮,听说过狐仙鬼怪,却从未听说过人和画像居然也可以Zuo爱!画中的美女能够在现实世界出现,已经是闻所未闻之事,居然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跟凡间男子颠鸾倒凤,这……说出来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许文龙将画匾小心地从角落拿起,放到桌上,左看看、右瞧瞧,试图发现些蛛丝马迹,但最终他失望了,他没有任何发现!这就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画匾,不存在任何机关暗门,更不可能存在诸如魔法阵之类的传送门……
老实说,许文龙虽然也看过许多灵异魔法的小说,许多写手总是将小说里的异世界跟现实世界混为一谈,还说得煞有介事,但他始终不曾相信过这些狂妄之说!不过,现在,他却对自己一贯坚持的观念产生了怀疑……
百思不得其解,许文龙只好小心地将画匾在床底下藏好,然后胡乱地穿上衣服,准备照例跑操,这已经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跑步经过一座假山的时候,许文龙忽然发现,培训班里的许多漂亮女孩子居然也有晨跑的习惯,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寒风中晨练,倒也是别有一番风景。但许文龙很快就发现了,事情并不完全如此。
因为,许文龙发现,那群女孩子总是围着假山跑,对近在咫尺的大操场却是兴趣全无。
许文龙很快便发现,假山顶上有凉亭,凉亭里,有一男子面对初升之朝阳正在埋首作画,远远望去,画笔在他手里如龙走蛇行、行云流水,浑无片刻停顿,一股自然挥洒的潇洒之气扑面而来,纵然远在百米开外,亦能清晰地感受得到。
第048章 嚣张的资本
绘画男子长发飘飘,身材瘦削,虽只一道背影,许文龙却足以肯定,他就是培训班的教授——高上。
“喂。”
一把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文龙灵魂归壳,回过头来,不由得眼前一亮。 许莹一身轻新的打扮,正好款步从他身边经过,飘扬的秀发发梢不经意掠过许文龙的脸庞,带给他丝丝痒意。许文龙的狼眼不经意间落在许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一股强烈的想要把这小腰搂在怀里的冲动霎时从他心头涌起。 说来还真是惭愧,自从上回在精品内衣店的上过这女人一回后,这女人一直对自己避如蛇蝎。加上这段时间自己的精力全投在范金莲身上了,倒把她给忽略不少。今天被她秀发轻飘飘一抄,许文龙心里火辣辣的……
“喂,等会帮我去外面买份早餐。”
许莹回眸一瞥,许文龙顿时有种被电的感觉,等许莹跑出老远,始才回过神来,赶紧追上,问:“喂,你要吃什么早餐!”
自从那次强吻风波之后,许文龙和许莹之间的称呼就变得有些不尴不尬,两人虽极力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但相互称呼却成了一个字“喂”,这多少也算是一点历史遗留问题吧。
“笨!”许莹回眸瞪了许文龙一眼,嗔道,“煎饼加豆浆啦,跟以前一样。”
许文龙哦一声,下意识地挠了挠头,刚才一愣神居然连许莹平时喜欢吃什么早餐都忘了,这女人的确是有傲人的美丽资本。
这时候,两人正好跑过一片篮球场,几名男学员正在那里打篮球,看见娇躯健美的许莹从球场旁边跑过,这些精力过剩的年轻种马禁不住纷纷起哄:“美女,过来打篮球,过来一块打篮球啊。”
许莹跟许文龙已是极熟,再说许文龙平时一副老实憨厚相,在单位极富人缘,所以许莹能和他偶尔发发娇嗔也在情理之中,可对于陌生人,许莹的冷艳却是出了名的,对于任何试图亲近之人都是不假词色。
昨天下课的时候,许莹居然接受几位帅哥的用餐邀请,已经跌碎了许文龙的眼镜,不想今晚,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再度上演,许莹竟然微微一笑,满口答应道:“好啊,不过我不太会玩,你们可要教我哦。”
许文龙看得心惊肉跳,几乎就要怀疑太阳是否打西边出了?错非亲眼所见,当真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篮球场上,几位猪哥已经团团围住了许莹,其中一个还装模作样地向许莹介绍打篮球的技巧,一对色眼忍不住大饱眼福、心中大呼过瘾!
“来,像我这样,双手持球。”
“这样,是吧?”
“嗯,真是聪明,一教就会,然后迈步,喏,就这样,完成上篮。”
某猪哥持球转身,运球,飞身上篮,姿态妙曼,动作漂亮,看得出来颇有些篮球功底,不过看在许文龙眼里,却属小儿科。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有些意外,许莹突然毫无征兆地持球上篮,动作熟练之极,全然不似不懂篮球之辈!敢情她是故意耍那几个猪哥呢,刚刚显摆的猪哥便有些傻眼,对许莹疾冲而来的身影也浑若不觉……
许莹英姿矫健地起跳,秀腿前踢,正好狠狠踹中某猪哥的下体。
顿时,篮球场上响起杀猪也似一阵哀嚎,某男双手捧腹、滚倒于地,满脸痛苦不堪状,许莹却是漂亮之极地完成了一记上篮,然后潇洒地拍了拍小手,扬长而去。
“嘎嘎嘎……”
场边观看的许文龙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野狼般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小子,你笑什么笑?有本事跟我单挑!”
某猪哥恼羞成怒,黑着脸向许文龙怒吼。
许文龙不答,只是检起缓缓滚至身边的篮球,甩开大步向球场走去,在三分线附近突然加速,急跨两步,然后高高跃起,以一记雷霆万钧的灌篮震得篮框嘎嘎作响,也震得旁边的猪哥们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啪!”
篮球首先落地,继而跳动几下,滚到了远处,然后许文龙才轻飘飘地落地,轻蔑地向那群猪哥晃了晃右手食指,神韵动作像极了NBA某来自非洲的黑大山。
“想跟我单挑,你们还嫩了些。”
说罢,许文龙亦扬长而去,骄傲得像只斗赢了小猫的公鸡,只留下那帮可怜的猪哥在球场上木头木脑地犯傻。
又到了上课时间,又是高上的课。
高上转身走到黑板前,沙沙地写下了几个粉笔字,表演艺术中的神韵要素,这大概就是今天要讲的课程内容了,学员们都很认真地在笔记本首页的首行记下了这几个字,唯独许文龙懒洋洋地半趴在桌上发傻。
这小子上大学的时候就这样,虽说没逃过几次课,但也从未认真听过一次课。据说有一次老师提问问到他,左忠毅公的历史功绩和拿手好戏是什么?这丫开口就答:左冷禅的历史功绩是壮大了崇山派并消灭了五岳剑派,拿手好戏是寒冰神掌。结果,全体师生惊为天人,敢情左忠毅公和左冷禅实乃同一人也……
高上忧郁的眼神淡淡地扫了学员们一眼,略显沙哑的磁音轻柔地响起:“表演艺术的要素主要由化妆艺术、布景艺术、演员的形体以及神韵所组成,而其中尤以神韵最为重要,可以说,神韵就是演员所扮演角色的灵魂,嗯,有请那位同学说说您对神韵的理解?”
随着高上的手势,学员们的眼神齐刷刷地向许文龙看来。
许文龙所坐的位置十分惹眼,由于教室很大,足以坐下百多号人,可接受培训的学员却只有区区二十几人,人少位多,结果就形成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二十几个学员中的十几个女生集中在最前面的两排,紧挨着女生后面,坐着十几个男生,然后,在最后一排最靠角落的座位坐着许文龙,这小子俨然是鹤立鸡群,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啊。
许文龙看看高上,高上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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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龙再看左边,是窗户,再看右边,空无一人,后面是墙壁,前面还是空位,花了几十秒钟最后确定高上点名提问的是自己,这小子才挠了挠头站了起来,傻兮兮地问:“老师,你问我啊?”
高上好脾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可以说说表演艺术中的神韵吗?”
许文龙挠了挠头,答道:“就我的理解而言,所谓神韵就是演员代入角色的和谐度,最首要的因素就是演员和导演对角色的双重把握!比如央视版笑傲江湖,人所共知,导演和演员皆对武侠一窍不通,不懂武侠就不可能把握到武侠的神韵,自然也就拍不出理想的武侠角色。其中,最失败的人物形象当属任我行,在金庸原著中,任我行的形象是个狂放不羁、暴虐残忍的魔教教主,在某导演的戏里,却被拍成了可爱的胖老头,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众学员愕然,尤其许莹更是忍不住多看了许文龙两眼,看不出来,这小子居然还一套一套的,说得颇有条理。
高上微微点头,说:“看来这位同学对任我行的人物形象颇有研究,要不这样,由你扮演任我行,演绎杀上黑木崖找东方不败报仇那段。”
“这,合适么?”
高上道:“你就把我当成是东方不败,你在西湖地牢里苦苦等待了十八年,一旦仇人相见,自是分外眼红……”
许文龙脑子里很快就浮起了金庸的那段原著,想象着地牢的暗无天日,几千个日日夜夜令人发疯的寂寞和无聊,唯有心中复仇的信念始终苦苦支撑自己,终于,一朝脱困,有如龙游大海,虎归深山,畅快无比,然胸中复杂的信念却越发炽烈!
终于,任我行带人杀上了黑木崖,叛徒东方不败站在了自己面前,无边的暴虐顷刻间就将任我行吞噬,这时候,纵然是江河倒流,山川崩逝,也阻止不了他炽热的杀意……
于是,在台市艺术学院的某教室里,某男的形象骤然间变得凄厉起来,顷刻间原本清明的双眸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刻骨的仇恨令人不寒而栗,还有,从某男身上流露出来惊人的杀机,让静静观看的学员们纷纷倒吸冷气,再不敢正视某男可怕的双眸。
“哦哈哈哈……”
许文龙骤然仰头狂笑起来,笑声宏亮无比、内里同样充满了暴虐和无尽的杀机,直震得教室里学员们的耳鼓隐隐生痛、魂飞魄散,仿佛一个真正的魔教狂人穿梭时空来到了教室!
“东方不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魔!我杀了你!”
许文龙大喝一声,单足踮地猛地纵上了桌子,作势欲向高上凌空扑击……
高上的眸子幕地一沉,似有一股冰寒的冷意直直地刺入许文龙的眸子,刹那间,充盈许文龙胸际脑海的暴虐和杀机便如冰雪般消融瓦解,许文龙重新恢复了神智,愕然低头,赶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满脸赧然。
高上轻轻地舒了口气,说:“这位同学,你很有表演天赋,如果你愿意投身演艺界的话,我相信你将会是个非常成功的实力派演员。”
这时候,教室里的学员们才纷纷舒气,从惊惧中恢复过来,也不知是谁首先鼓掌,然后所有学员都开始热烈地鼓掌,倒将某男弄得很是不好意思。
许莹一边鼓掌,一边以异样的眼神望着许文龙,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居然有如此好的演技天赋,回想起刚才许文龙的形象,现在都感到心有余悸!不过,无可否认的是,许文龙刚才的样子,真的好有男子汉的魅力哦……累了整整一夜的铁欣凤拖着疲惫的娇躯返回了局里,昨晚又是一无所获,罪犯没有任何异动,有时候,铁欣凤甚至怀疑,也许这根本只是个错觉,柳柳的遗体说不定早被罪犯给转移走了。但铁欣凤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柳柳的尸体一定还在市医院里!狡猾的罪犯正在和警方比赛耐心,看谁首先坚持不住!
第049章性别未知的人
还没来得及打个盹,局长一个电话就把她召到了办公室。
黄立民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铁欣凤的心里就咯顿了一下,猜测着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案子?
“昨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铁欣凤摇了摇头,为了坚定局长的信心,同时也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心,铁欣凤紧接着说道:“但我始终相信,柳柳的遗体一定还藏在市医院里。”
黄立民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叹道:“可是铁欣凤你要知道,无论柳柳的遗体是否还在市医院,我们都不可能无限期枯等下去,我们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严密监控市医院已经整整五天了,却没有任何收获,这说明了什么?现在,不但局里的有些同志颇有议论,甚至市局的领导也获悉了此事,特意打电话来过问。”
铁欣凤神色一沉,问:“市局怎么说?”
黄立民沉着脸,说:“说难听点,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说好听点,是不顾稳定的大局,在群众当中制造不当的恐慌。”
铁欣凤冷然道:“这完全可以理解,十起谋杀案可不是什么小事!一旦案情水落石出,某些人的政绩本上就会涂上极不光彩的一笔。”
黄立民脸色一沉,说:“不许这样说话。”
铁欣凤闷哼一声,语气坚决:“局长,我把话摞这儿,这案子我定要一查到底!否则,我明天就递交辞呈,作为一名有正义感的人民警察,我绝不能因为某些人的政绩形象而听任身背十条人命的罪犯逍遥法外,绝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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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立民气急,正欲训斥铁欣凤,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只得咽回教训的话,抓起话筒。
“喂,你好,我是台市公安局黄立民。”
……
铁欣凤转身欲走,黄立民却啪地挂掉了电话,沉声道:“铁欣凤你等一等。”
铁欣凤停步回头,发现黄立民脸上的神色又明显地沉重了几分,甚至有些沉痛,黄立民掠了铁欣凤一眼,说:“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休息室,黄立民打开电视,是台市一套。
画面上放出一位哭得死去活来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一年幼女孩,母女俩正抱头痛哭,状极凄惨,当真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母女俩身边,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神色凝重地抬着担架经过,担架上躺着一人,以白布覆盖。
那中年妇女终于按捺不住,一头扑在担架上,嚎淘大哭……
播音员沉痛的画外音响起:“……昨天夜里,我市区连续发生九起凶杀案,我市警方已经严密封锁了各作案现场,案情正在进一步侦破当中!我们希望台市广大市民能够踊跃提供可疑线索,同时也希望台市警方能够立即抽调精兵强将,组成专案小组,争取早日破案,给凶手以严惩治、给死者以安慰……”
黄立民关掉电视机,沉声道:“市局刚刚打来电话,为了早日侦破这九起影响极其恶劣的凶杀案,市局决定从各分局抽调得力人手齐聚市局,组成专案小组!你……已经被市局点名抽调了,限你下午去市局报到。”
铁欣凤神色凝重,问:“那……柳柳的案子呢?”
黄立民道:“立即停止一切侦察行动,以免在群众间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铁欣凤愣住,良久始才轻轻地叹息一声……
台市公安局的警力刚刚从市医院周围撤走不久,一名身穿白大褂,头戴口罩,身姿妙曼的年轻护士款款地穿过门诊大厅,出了医院。医院看门的老头无意中瞥了一眼,感到有些疑惑,市医院那些个年轻的女护士女医生,他几乎个个认识,但从未见过这么一位身材娇好的女护士啊?
也许是别的医院过来交流经验的吧,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