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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妃常威武之医女逍遥-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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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不,应该叫你三皇子。”顾倾城的声音响起,“你可知道,你出事之后,情儿疯狂的样子?若不是大司马拼命的将她从冰冷的河水里拉出来。我估计,她找不到你哪怕被冻死也不愿上岸来。”

景恒烨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握着缰绳的手提尖泛白。这几句话,再次朝他疼的无法忍受的心又戳了几刀。

痛过之后,竟然是那一种他渴望的温馨,原来她也曾为他那么失控过。

“如果,你现在放手,一切还来得及。”顾倾倾再次说道。

“放手?为什么要放手?”景恒烨阴冷一笑。

顾倾城顿时接不上话,“你会后悔的!”

景恒烨无所谓的一笑,御马追了上去,他早就尝过后悔的滋味了。

正值隆冬,北境禁地的红梅开的正盛,这一路几乎没有停歇,就连顾倾城都吃不消了,更别提从来都没有在马背上呆过的沐薏情。

身子僵的连从马背上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景恒烨跳下马儿,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倾城,扶我下来。”沐薏情也不在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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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立即跳下马儿,将她接了下来。

景恒烨看着脸色苍白的沐薏情,眼中闪过一丝疼惜,看着前方的梅林,迅速走了进去。

“跟紧我的脚步。”

沐薏情艰难的迈动步伐跟了上去。

“倾城,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诡异?”到处都是红梅,让人眼花缭乱,才走近梅林之中,就迷失了方向。

眼前,跟本就没有路,景恒烨熟练的朝前方走着,不时的停下脚步等着她们。

“这里设了阵法,不懂的人走进来,只能被困死在这里。”顾倾城轻声说道,她也完全丧失了方向感。

普通的阵法,她还是能走出来的,可是才进入梅林之中,就再无方向,可见这阵法有多么的高明。

沐薏情吃力的挪动着脚步,马鞍的摩擦已经让她的大腿内侧全都磨烂了,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景恒烨突然转过身来,走到沐薏情的面前。

沐薏情直起身子,冷冷的说了两个字,“带路。”

景恒烨不由分说,直接将人抗了起来。

“你放开我!”沐薏情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你有多疼,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你疼的地方在哪,我疼的地方也在哪。难道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景恒烨沉声道了一句。

沐薏情顿时停止挣扎,任由他扛着朝梅林深处走去。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一座绵延几十里,依山而建设的府邸出现在眼前。

沐薏情从景恒烨的身上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府邸,再看看背后的梅林,顿时有一种镜花水月的感觉。一切,都好像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色彩。

梅林与无极阁外的桃林,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此处有一种让人压抑的感觉,不如桃林那种美幻。

“少主。”两个身着的粉色衣服的侍女恭敬的朝景恒烨唤了一声。

“带二位去客房,好好侍候。”景恒烨吩咐了一声,大步跨入府邸之中。

沐薏情与顾倾城随着那两个侍女缓缓步入府邸之内,才感觉四周空旷的可怕,好像根本就没有住在这里一样。

侍女将两人领到客房,恭敬的站在一旁。

“准备些热水与吃食。”沐薏情轻声吩咐。

“是。”侍女恭敬的应了一声,迅速退了下去。

顾倾城环视了一下四周,屋内摆设也很简单,可是看得出,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全都是稀世珍品。

“你的伤怎么样?”顾倾城担忧的问了一声。

“别提了,一辈子都不想骑马了。”沐薏情不像顾倾城一样到处转悠,她现在坐在椅子上,都疼的难忍。

“谁让你逞能。”顾倾城忍不住责备一声。

“我只是不想耽搁时间。”沐薏情解释了一下,回去的时候,就算是走了三个月,她也要坐马车!这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

“沐姑娘,顾姑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侍女匆匆来报。

沐薏情在顾倾城的搀扶下,朝侧室走去,两个大木桶,冒着一缕缕白烟。

“沐姑娘,少主准备了一些疗伤药。”

沐薏情望了过去,精致的红木托盘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瓷瓶,“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用侍候了。”

“是。”那个侍女顿时退了下去。

“倾城,你把我扶进去。”沐薏情狼狈喊了一声。

顾倾城淡笑一下,将沐薏情扶到沐桶内。

水温刚刚好,疼痛顿时减少了些许,沐薏情靠在木桶一侧道了一声,“真舒服。”

顾倾城也是一身冷僵,解了衣服靠在木桶里。

“我感觉,有必要见一见那个大国师。”顾倾城趴在桶边,朝紧闭着双眼的沐薏情说道。

“是的,只要能解开这种禁锢,我不惜一切代价!”沐薏情咬牙说道。

顾倾城突然笑了起来,“你疼,他也感觉到疼,也是同样的地方,他走起路来怎么不像你一样?”

沐薏情是两腿不敢挨在一起,像鸭子一样,一步一步的朝前挪,景恒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承受能力简直不是一般的强!

“顾、倾、城!”沐薏情突然直起身子,凝具掌风朝顾倾城的木桶里击去,水花高高溅起,直接落了顾倾城一身。

“好了,当我没说。”顾倾城吐出一口洗澡水,狼狈不堪的靠了回去。

泡了个热水澡,沐薏情拿着一旁的药闻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朝内室走去。

顾估城换好了衣服,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出了院子四处瞧着。

沐薏情擦好药,缓步走了出来,用了一些膳食这才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

“沐姑娘,少主有请。”其中一个侍女缓步而来,朝沐薏情微微福了福身。

“带我过去。”沐薏情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慢的跟在那个侍女身后。

还好,并不是很远,出了她们这个院子,一直往内院而去,极其奢华的殿宇出现在眼前,侍女只是带到这里,就不再往里面走了。

“沐姑娘,请。”

沐薏情缓步进入院中,四周依然是那种空寂感,直到走到殿内,才看到那抹妖艳之极的身影,眼前的人与之前的景恒烨判若两人,再没有半分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润。

“伤势好些了吗?”景恒烨关怀的声响起。

“不劳三皇子费心。”沐薏情冷声回应道。

景恒烨自然知道,她现在的感觉,不过还是关心则乱,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伤药,也是最好的,只有北境才有。

“我只想知道,怎么解决这样的禁锢。”沐薏情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好像与他有这样的牵连无法忍受一样。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恶?”景恒烨自嘲的询问了一声。

“你自己知道就好。”沐薏情冷冰冰的回应了一句。

“你再休息两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你就知道一切真相了。”景恒烨带着一丝轻笑,缓步朝沐薏情走来。

“薏儿,你真的不相信宿命?”

“我不信。”沐薏情还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景恒烨突然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有一丝机会挣脱。

“你干什么,你放手!”沐薏情试着挣扎了一下,他却握得更紧,她感觉,骨头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如果,我说,你的到来,就是因为我,你会相信吗?”景恒烨凑近一分,轻声询问。

“你想说什么?”沐薏情感觉这句话绝对不像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景恒烨打量的目光看着沐薏情,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不可思议的女子,来自另一个异世,怪不得如此的特别,这是大国师才告诉他的。

“你究竟知道什么?”沐薏情感觉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薏儿。”景恒烨呢喃着唤了一声,他怕,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景恒烨,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沐薏情怒喝一声,她被景恒烨这样谈话惹恼了。她有一种被他一眼看穿的感觉,他好像知道她的来历!

“薏儿,既然景恒烨在你的心里死去了,我以北境三皇子的身份,再次与你相识。”景恒烨淡笑着说道。

“这就我,真实的我,没有任何伪装。”

“对不起,我对你没兴趣。”沐薏情摇摇头,突然转过景恒烨的手腕,拿出她物质银针刺入他的指尖。

“取我的血,给顾倾城的配解药?”景恒烨笑着询问。

“既然知道何需再问!”沐薏情拿着银针退后一步,“两日后,我再来找你。”

看着那道决然离去的背影,景恒烨脸上的笑容全都隐去,迈着疲惫的步伐缓缓走到阴暗的一角。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个侍女将沐薏情屋子的炭火添足了,恭敬的站在一旁。

“沐姑娘,少主说您最怕冷,所以命奴婢们将炭火多加一些。”

沐薏情支着头,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这些事情,不用告诉我。”

两个侍女相视一眼,躬身退了下去。

经过这么多天连夜赶路,沐薏情疲惫不堪,屋子里的确暖意融融,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寒冬的凉意。才上床不久,便沉沉睡去。

景恒烨一直都呆在房间里,他感觉体内的血液开始燥动,目光突然变成赤红色。他极力的压制着这种感觉。

自从上次动用禁术再一次醒过来之后,这种反噬就再也没有规律!

突然,室内左边一角的墙壁发出一丝声响,一位身着黑相间的广袖华服的男子缓步走了出来,只见他两鬓发白,手中拿着一个拂尘。腰间挂着一个阴阳八卦的罗盘,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

“国师。”景恒烨吃力的叫了一声。

“少主,既然那个命定之人就在你的身边,何需隐忍?”国师的声音缓缓响起,这道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听在心里,总感觉好像被猫抓了一下难受。

“不。”景恒烨重重的摇了摇头。

国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看着景恒烨挣扎的模样,也没有一丝怜悯。手中的拂尘一挥,眼前的景象顿时变成了沐薏情的房间。

“不!”景恒烨的吃力的摇摇头,国师的身影已经消失,他知道,他与沐薏情都入了国师的阵法之中。

趁着他还有一点理智,迅速的朝四周观望着,企图的找到阵眼,破除这个困住两人的阵法。

“少主,不要再挣扎了,禁术乃分阴阳之和,处子之血只能暂时压制禁术反噬的力量,只有她,能压制少主体内的禁术,迟早都是少主的人,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放我出去。”景恒烨不敢看床上的人儿那么纯美的睡颜。

“少主,自己选择吧。”国师的声音渐渐远去。

景恒烨发疯了一般朝离沐薏情最远的地方逃去!他不能对她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就好像他明明不喜欢碰触那些女人,却必需要她们的身子。本来是世界最美妙的契合,可是每一次对他来说,都那么的不堪和恶心。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种禁术的反噬不用让她与他感同深受,不管有多么的痛苦,都让他一人承受。

景恒烨的浑身全都湿透了,身体好像被人放在车轮下反复的碾压过,又像放在烈火上煎熬,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

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被褥缓缓的滑到床上,另一半身子全完露了出来。这对于景恒烨来说,完全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原本赤红的眸色陡然变得腥红一片,迅速的朝床边的人儿走去。拉起被褥将那个熟睡的人儿盖住,又以最快的速度逃一刚刚站着的位置。

“不,不能。”景恒烨喃喃自语,蹲在一角微弱的喘息着。

从他尝试到反噬的痛苦以来,他也曾挣扎过无数次,可是从来没像这一次,这么痛苦,这么煎熬。

如果,他真的碰了她,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不!他不敢再深想下去,即使没有禁术的反噬,他也曾想过她的美好,完全不是这样!

景恒烨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可是他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不想吵醒她,更不想让她看到他现在如此狼狈的模样!

这一切对他来说,无法承受!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沐薏情翻了个身,睁开眼看了一下天色。不经意的看到缩在一角的身影。

“景恒烨!”沐薏情看着紧插着门,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她的房间的。

缩在一角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禁走下床来,慢慢的靠了过去。

“景恒烨!你发什么疯,跑到我房里来睡什么?”

地上的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顿时蹲下身来,刚刚触及他的身子,这才发现他整个身子烫的吓人。

“你究竟是怎么了?”沐薏情顿时执起手,按在景恒烨的脉搏上,怎么可能这样?脉搏一点跳动都没有!

吃力的将景恒烨扶到床上,迅速走到一旁拿出银针施救。

“水。”景恒烨两唇干裂,沙哑的唤了一声。

沐薏情打开门出去倒水,凑到景恒烨的嘴边,只见他顿时大口大口的吞了下去。

景恒烨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儿,缓缓扯出一抹笑意。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沐薏情忍不住询问道。

“没有什么事。”景恒烨吃力的站起身来,看着插在他身上的银针,一一拔下后,缓步走了出去。

原来,也不是无法承受,昨晚,即使那和痛苦不堪,他也一样撑了过来。

他终于没有对她做出那种龌龊的事情,看着初绽的晨曦,景恒烨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

国师坐在房中,看着景恒烨缓步而来,目光缓缓移了过去。

“一个女人而已,只是咱们共建大业的垫脚石,少主何必如此让自己遭此大难?”

景恒烨的目光与国师交汇,只是淡淡一笑。

“瘟疫一事,少主考虑的怎么样了?”国师质问的声音传来。

“不用考虑,光复北境,不是弄得生灵涂炭!”景恒烨声音坚定的响起。

“少主以为,就凭现在的北境,是圣云的对手吗?”国师鄙夷的神色瞧了景恒烨一眼,这样优柔寡断又重情义的男人,难成大业!

“国师可将沐薏情在北境的消息放出去,大司马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前来营救她,到时国师想想办法,把大司马除了,咱们就少了最大的阻碍。”景恒烨风轻云淡的丢了一句话。

“你!”国师顿时哑口无言。

“怎么?堂堂北境的大国师,也怕大司马不成?”景恒烨接着调侃。

“好!如果大司马死在北境,少主便要无条件的打开封印!”国师压着怒气,沉声朝景恒烨说道。

“好,依国师所言。”景恒烨有些疲惫的退了下去。

国师甩袖离去,要不是因为景恒烨的身上有着北境皇族的纯阳血脉,他才不会处处受制于这个窝囊三皇子!

景恒烨抚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经过了这一夜的折磨,他的心境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清明过。光复北境?光复的是谁的北境?!

梅林之外,大国师不惜伤及北境的无辜的百姓驱逐圣云的驻军,民不聊生!

如今,又得议朝圣云散翻瘟疫,他的知夏还在圣云,他断然不会同意。

一个黑衣人缓缓来到景恒烨身侧,“少主,圣云的皇帝御驾亲征,已经到达北境,听说,公主殿下也一并跟来了。”

景恒烨终于有了几分神采,接着又被浓浓的担忧所代替。这个懂事的丫头,自己都要几个月身孕了,还要跟着过来!

慕容翾也真是,什么都由得她胡来!

“少主,属下觉得,公主殿下跟来,应该还是心系北境的,您要不要去看看公主?”那人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景恒烨挥挥手,那人立即退了下去。

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好,没有照顾好知夏,现在,更像一个怪物一样,苟且偷生。

门“吱呀”一声开了,景恒烨抬头望去,沐薏情端着一碗药,缓步而来。

“心疼我?”景恒烨带着几分冷笑。

沐薏情将碗放到他面前的桌上,“你死了,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死不了。”景恒烨沉声说道,端起碗放在鼻间轻嗅了一下。

“可是,你的身子很虚。”沐薏情沉声说道。

“虚不虚,和你有关系吗?”景恒烨带着那抹淡笑,在沐薏情发怒之前,又说了一句,“你还是有一点点心疼我吧?要不然,药怎么这么快就熬好了?”

沐薏情顿时站起身来,手腕一紧被他位住。

“你喂我,不喂我不喝。”

哼!她忍不住冷笑一下,端起一旁的药碗直接朝他的脸上泼了过去,挣开他的禁锢大步离去。

景恒烨伸出舌头在唇角舔了一下,苦涩的味道比不及他心底的千分之一。

沐薏情回到房中,心中有些发闷。

“怎么了?”顾倾城忍不住询问一声,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情。

“景恒烨昨天晚上,虚弱的昏迷在我的房里,而且脉象全无。”沐薏情沉声说道。

“啊?那他人呢?死了吗?”顾倾城忍不住询问道,四周瞧了一下,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给他扎了几针之后,醒了过来,人已经走了。”沐薏情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顾倾城仔细的想了一下,虽然她没有见到景恒烨的模样,但是她曾经听说过,有关于一种禁术,那种禁术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之内,另人起死回生。

不过,活过来的人,一生都要承受禁术所带来的反噬之苦。

“会不会是反噬?”

“反噬?”沐薏情觉得,极有可能。

“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关于北境大国师的事情?”顾倾城轻声询问。

沐薏情点点头。

“我感觉,这一界的大国师野心不小,景恒烨,有可能也是一个受害者。”顾倾城沉声说道,第一次见景恒烨那晚,她都能感觉到景恒烨对情儿的感情。

如果当初他的计划是杀了所有人,那为什么独独又放过了李雪茞与云儿,那是因为情儿的重托,他才在最后关头,没有痛下杀手。

沐薏情沉默不语。

“沐姑娘,大国师求见。”侍女匆匆来报。

大国师?他来做什么?与顾倾城相视一眼,只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请吧。”沐薏情吩咐一声。

一道人影缓步而来,身上的锦服竟然只有极端的黑白两色,高高束起的发丝,有一半都白了,也呈黑白两色,手中握着一把拂尘,真有那么几分道者的气质。

“二位有礼。”国师朝两人淡然一笑。

沐薏情与顾倾城同时紧了一下眉宇,这道声音,听着人心里,竟然那么的不舒服。

“国师所谓何事而来?”沐薏情轻声询问,想必此人就是诸葛谋口中麝荣!

“沐姑娘心中的疑问,我全都可以为你解答。”国师带着笑意说道。

“我只想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脱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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