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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漂泊的红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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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愿意放弃他,我想找他说明白。同样是晚上下了生意,我来到他的住处,我想把一切都说给他听。我想尽一切办法解释,他也在静静地听。等我说完了,他提出一个条件,要我把贞操现在就交给他,如果是Chu女,一切都不用解释了。

  表姐在世的时候,多次告戒我,一个女孩子,婚前一定要守住贞操,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要逾越雷池一步。表姐的话是用生命换来的血的教训,是用一生赌来的悔悟。我坚信表姐的话是对的。

  我没有答应赵雨生的要求,但我告诉他结婚后他就会知道,并且现在就可以结婚。他的理由是结完婚发现也晚了,他不想做个离婚者。

  我无力回天,带着一个伤痛的心回家。夜很深了,舅舅打电话说表姐的姨夫姨妈在深圳出事了。本来不关我的事,因为牵扯到表姐的遗产问题,请我也到深圳去一趟。

  来到深圳,才知道表姐的姨夫姨妈被人谋财害命。当时小孩在学校读书免遭一劫,那两口子却被人杀死在家里。

  我很可怜表姐的孩子,失去了两个母亲,父亲也没有了。如今孤苦伶仃,谁能为他遮风挡雨?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收养孩子,带回徐州。和小孩的爷爷奶奶及我的舅舅舅妈谈了几次,并许诺给他们不少的钱款,才同意我把小孩带走。

  我和孩子来到徐州,再次去找赵雨生,已是人去楼空。他的生意撤了,租房也退了,手机更不通了。往他老家打电话,都说不知道他的消息。

  我带着孩子来到表姐的墓前,我告诉他,这是他亲生母亲的坟。让他把我们带来的纸钱点着。小孩已经十多岁,知道事理了。在红红的火光前,他哭了,我也哭了

  
第九章 走在青春祭坛里
(九)

  钱莉个人档案

  1978年10月6日出生26岁

  身高:米体形:修长 皮肤中等 52公斤

  给人印象:恬静、亲切、性感、善谈

  体绣:无 

  文凭:初中毕业

  走在青春祭坛里

  第一节

  树叶变黄,然后落下来。阴雨浸湿了街道,机动车过去,溅起的应是泥水。冬天正在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压过来,然后在某一个夜晚,雪花就俘获了久违的地面。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又都令人防不胜防。

  这个冬天也让我防不胜防。

  就是这个冬天,无意中我和他好了起来。他叫孙元,人长的很帅,高高的个头,性格有些内向。

  当时我和公婆开个饭店,孙元和几个人来喝酒,后来他醉的一塌糊涂,站也站不起来,吐了一地一身。他的几个酒肉朋友也醉的东倒西歪,根本顾不了他。我出于同情,鬼使神差地把他扶到我的居室。帮他脱掉外衣,并洗干净放在外面晒着。

  他的朋友陆续地走光了,却没有人想起还有一个他睡在我的房间里。公婆也没有注意到他。晚上生意结束的时候,公婆一起回自己的家了。这个空旷的大院子,平时晚上只有我和儿子。儿子很小,才三个月。我的丈夫因为打架被送往劳改农场吃皇粮去了,把我一个青春女子孤单地扔在家里,那份寂寞无人能知。特别是这冬天的夜晚,更是孤苦难熬。过去睡觉前总是丈夫把被窝暖热,我躺在他的怀里,儿子躺在我的怀里,其乐融融。如今,我自己来暖被窝,心中好凄凉。

  我喊醒孙元,并端了一杯水递过去。他糊里糊涂地把水喝完,眼睛扫了一遍屋子,吃惊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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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里,我怎么睡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跑到我居室睡的,你也太猖狂了。”我微笑着且温柔地看着他,一点责备的意思也没有。

  “请别生气,都怪我喝醉了,我真混。”他拍着脑袋并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

  “也不能全愿你,都怪酒吧!你睡在这里我没有生气。”我三分含羞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要回家了,谢谢你的照顾。父母又要担心了。”他在寻找自己的外罩,并且起身要走。

  “我每天晚上都害怕,睡不着觉,并且你的衣服也没干。”我斗胆委婉地想让他留下。

  “还是走吧!你丈夫来了不好解释。”他说话时有些犹豫。

  “他改吃国家供应了,三年内不会回来的,你放心好了。”我都吃惊自己怎么这样大胆地让一个男人留下。

  孙元还没有结婚,是个处男。晚上终于留在了我家里,让我再也不感到孤单。说实话,一个正值旺盛青春的女人,真的无法缺少男性。特别是灯影婆娑的夜晚,心里的苦楚无人能知。

  孙元一时填补了我的空虚,让我感觉生活还算实在。公婆对我也很好,饭店挣的大部分钱都交给我,丈夫虽然在劳改农场不能寄钱来,可我也没有感觉生活窘迫。

  有人说色胆可以包天,这话不无道理。我们上来还有所顾忌,怕我的公婆看到。后来感觉东躲西藏的实在太累,我家地里的活也没人干,于是让他干脆从阴暗里走进阳光,明目张胆地出进我的家。

  公婆都是很精明的人,儿子不在家,怕我再嫁,所以忍气吞声,尽力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倒让我感觉自己有愧在身。

  他每天晚上都要到我这里来,我尽量做些好吃的等他来并陪他一起吃,三个人在一起,感觉很温馨。他帮我干活特别卖力,中午一般不回家,我做好饭送过去,共同在地里吃。

  一次他和我商量,要跟他表哥去外地打工,并想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远门。我不舍得他走,拼命地挽留,最后他跪在了我的面前,求我放他出去锻炼一下,我只有含泪答应。

  他走的时候,路边虽然没有让人惜别相挽的长亭,我依旧抱着孩子十里长相送。到了镇上看着他坐上汽车后挥泪话别。我揣着一颗空荡荡的心回到家里。

  房子还是那座房子,两个男人都前后离开了我。成了眼前的镜中花水中月,冰冷的被窝再也没有人为我暖,地里的重活更没有人帮我干。望着夜晚的孤影残灯,看着怀里嗷嗷待哺的孩子,我悲从中来,不禁潸然泪下。

  饭店的生意开始走下坡路,来吃饭的人好多都赊帐,资金慢慢地周转不开了,日子已不象以前那样好过。我的奶水不够吃,还要买奶粉喂养孩子,公婆虽然给予接济,但生活一点也不宽裕。

  我后悔当初没有听妈妈的话。我和丈夫是在外地打工认识的,后来恋爱结婚,妈妈一直都是反对的,并告诉我总有后悔的那一天。现在终于应验了妈妈的话,我的丈夫的确不是什么好鸟,如今已是二次进宫,监狱几乎成了他的家。

  半年后,孙元回来了,挣的钱全部交给了我。他只回家看望父母一次,剩下的时间都用来陪我。让我又感觉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家,我因此喜极而泣。

  我和孙元的事全村都知道了,传的沸沸扬扬。有的人同情我,看我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也够可怜的,认为我在外找一个男人也不为过。可更多的是那些正派的传统人,认为我伤风败俗,不够检点。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要生存,我需要劳动力和钱,也需要男人的温存。

  妈妈来看我,不能再让孙元来家里住了。我打电话通知他,他不听,晚上还是来了,我赶不走他,很是生气。妈妈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我越发感觉害怕、羞耻,甚至无地自容。我从小就怕妈妈,她对我们兄妹几个管教很严。今夜,就是打死我也不敢让他在家留宿。因此我往外推他,他还是赖着不走。我气的哭,妈妈进屋里去了,他竟跑到厕所喝起了农药,不知道他是想吓唬我,还是耍无赖或者真的想死。我当然害怕,更害怕他真的死在我家里,于是拨了110,让警察来帮我收拾这混乱的局面。

  他被警察送往镇医院,当医生要为他洗胃的时候,他死活不愿意,最后不得不说是吓唬我的。我很伤心,开这么大的玩笑,实在是活作弄人。

  我决定和他分手,不想再做这样不明不白的情人。并且我感觉自己已有些讨厌他,讨厌他的喜怒无常,简直像个神经病。

  我明确地向他提出分手,他什么也没有说,依旧来找我。我把大门锁上,他就爬墙头过来,并不停地敲我居室外门,直到我把门开开。由于他经常来,连我家的狗也把他当成了自己人,半夜里他爬墙进来,狗看到听到后也不咬。并摇着尾巴亲密地把他当成了主人。

  我一筹莫展,没办法赶走他,也只能任他而为之。他比我小许多,再加上我要赶他走,还有每个人都想很吃最后一顿晚餐的共性,所以,他和我过起性生活来要比以前猛烈的多。好在我也体力充沛,乐得享受。

  三年很快过去,我的丈夫到期了。这时我和孙元的感情已经高过山峰,真的有点离不开他的味道。对于丈夫和他,我难以取舍。实际我喜欢和孙元在一起过,可那不是一个完整的家。我爱孩子,不想让他有一个继父。

  丈夫回来后,很快就从他的狗肉朋友那里听到了我的风言风语。回家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想隐瞒什么,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离就离。

  他良久地抽烟,良久地沉默。我并没有害怕,心想大不了离婚,正没有理由呢!孙元说过愿意娶我,我曾问他,父母那道关怎么过,他告诉我老人如果不同意就去自杀。原来他有这个办法,我知道是管用的,因为他在家是独子,是父母掌中的宝,绝对不会舍得让他死。

  我的丈夫很有手段,他知道和我离了再找对象很困难,所以没有说不好听的话。于是我也找不到和丈夫分手的理由,只有这样默默地朝前过。但我向他保证和孙元分手,并且我也做到了。

  不久,丈夫出外打工。我在家一个人带着孩子,饭店早也不开了,经济已变的拮据。我的娘家亲戚姚雪来找我,说是在浴池给客人搓背很挣钱,每次20元。我不想去,因为是给异性搓。姚雪劝我,都是过来的人了,还那么保守干什么,并且只搓背,又不干别的。我勉强答应,于是跟她来到沛县北面的一个浴池,开始了我的另一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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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浴池里有八个小姐,无论模样如何,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姚雪讲按摩挣的钱更多,并开导我想开些,人生无非为了个钱字,有牺牲就有收获。

  姚雪让一位叫张惠敏的带我实习,我站在旁边看她工作,想学会了再动手。我跟她进入单间,里面有一个浴缸,一张床,外加淋浴喷头。

  客人一丝不挂的在浴缸里洗澡,张惠敏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在旁边用塑料盆往他头上浇水,笑着闹着。说是服务,不如说是打情骂俏。张惠敏的衣服几乎是透明的,胸罩没有戴,短裤也没有穿,衣服里的风光简直让人一目了然。那件价格不低的蝉衣都可以和皇帝的新装相比美了,我很吃惊,几乎忘了自己是来学习的。

  张惠敏用搓澡巾给客人草草地搓了一遍,有灰的地方一搓而过,隐私部位倒是下足了功夫。我羞的走了出去,来到了大厅。我承认自己也不是什么检点的女人,可我还没有不要脸到那种地步,出来后我的心依旧乱跳,脸肯定也红到了耳朵。姚雪正在陪客人聊天,看到出来的我很慌乱,笑着向我走来。

  “呵呵!你看你怕的,里面有老虎吗?”姚雪很轻松地问我。

  “那人都脱净了,实在难为情。”我有些语无伦次。

  “哈哈!你见过浴池里穿衣服洗澡的吗?那怕什么?都是过来的人啦!还怕他们吗?”姚雪说这话时就像平常喝开水,真让我感觉她是见过大世面的,波浪不惊。

  “唉!我还是给女顾客搓背吧!少挣点也行,我看张惠敏还不如我会搓呢!”我叹了口气说。

  “呵呵呵!我的傻大姐,你看这里有女顾客吗?不然谁给你这么多钱。好吧!我带你去再学学。”姚雪笑的很爽朗。

  她带我再次来到张惠敏服务的单间,并牵着我的手,好像怕我跑掉似的。有姚雪陪伴,我的胆量大多了。客人看到我俩进来,不怀好意的坏笑着。姚雪白了他一眼,我一声不吭的站着。张惠敏问客人。

  “还按摩吗?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我的活好着呢!”

  “怎么个按摩法,儿童不宜吗?价格怎样?”客人轻车熟路地问道。

  “呵呵!你是老手了,三十六个姿势,七十二个动作我都会。价格你更知道,还是八十。”张惠敏毫不廉耻的推销着自己。

  “好吧!你干活,让她俩看着,我今天真有福气。”客人说着从浴缸里站起来。

  姚雪递过去一条浴巾,裹住了客人赤条条胖墩墩的身体,笑嘻嘻的睡到了床上,等着按摩。

  张惠敏先是夸他性感,然后跷起兰花指,嬉笑着刮了两下他的鼻子。另一只手伸往了那男人的私|处,肆意地摸弄着。

  姚雪告诉我,按摩挣的钱更多,女人嘛!做几次也就感觉无所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虽然有过情人,也喜欢快乐的性生活,可从来没想过为男人这样服务。

  客人开始为张惠敏宽衣解扣,很容易脱的她一丝不挂。我不解按摩为什么都要脱光。

  姚雪笑着告诉我,都是为了钱,有钱别人才能瞧的起,做小姐也没什么不好,吃的好,穿的好,还快乐。并且像我这样结过婚的,更不会留下什么印记。

  我想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没有吭声。

  客人已被撩的炉火熊熊,突然起来扔掉身上的浴巾,泰山压顶一般趴到了张惠敏的身上,并在我的惊愕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百思不得其解,上来不是说好的做按摩吗?怎么又这样了,这到底他妈的谁按摩谁呢?

  我用眼光询问姚雪,她倒挺善解人意的,告诉我这就叫按摩,和中医院的按摩有本质区别。

  我终于懂得按摩的含义,也学会了其中的要领,只是还有些放不开。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毕竟只“按摩”过两个男人,和这些小姐比,既拿不起,也放不下。

  我喜欢钱,也喜欢性,所以并不反对做“按摩”。只是觉得这张脸暂时还放不开。我明白,我还需要实习。

  好在姚雪愿意并热心地教我,俗说艺不压身、学无止境,于是我投入到积极地学习中去。可惜我过去读书的时候不知道努力,光知道贪玩,连高中都没考上。现在再加把劲,不知还能补回过去的损失吗?

  我也暗想,人生苦短,青春易逝,我要抓住这青春的最后一抹余辉。从狭义的讲,挣一笔钱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从广义的讲,也为男人们多做些贡献,特别是那些一生没沾过荤腥的老光棍。说句时髦的话,发挥自己的余热吧!

  并不是每个客人来了都要“按摩”的,特别是那些第一次来,或者慕名而来的。他们来了就像我第一次来一样,多少还是有些腼腆的。至于能不能从他兜里掏出更多的钱,那就要看小姐的嘴上功夫和手上功夫了。其实我要学的,也就是这些——勾、撩、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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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来了一位老头,年纪足有六十多岁,到单间没一会就喊叫着要服务员。姚雪拉着我一起去,我已经见过一次世面,胆也壮了不少。来到房间里,老家伙看到来了我们两个,笑的合不拢嘴。并老不正经的说。

  “好、好,我都要,我都要”

  “过会累死你个狗东西,还没老死你,闭上你那臭嘴。”姚雪和他笑骂着。

  “哈哈哈!别看我头发白了,那都是娘胎里带的,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说不定还得叫你大姐呢!”老家伙老不要脸地开玩笑。

  “我说老白毛兄弟,你今天带几个钱来,仨钱俩钱的老娘我可不陪你玩。”姚雪想的是钱,说话也直奔主题。

  “看不起我吗?没有钱还能到这里来,我儿子昨天才给我寄大钱来的。今天一起玩你们俩,我的功夫老道着呢!”老男人恬不知耻的说着。

  “你小子说话要算数,反悔不是亲娘养的。”姚雪说起话来根本不把他当作一位老者看,也没有了辈分,就好像同龄人在说笑。

  姚雪用盆舀水往他头上浇了两次,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喇嘛为信徒们摸顶一样,更像大人摸小孩的头。然后照屁股煽了他一巴掌,就算是搓过背了。

  老家伙笑着说着手更不老实,在姚雪身上乱摸。姚雪让他站起来赶快付诸行动。我知道姚雪想的是尽快把钱装到自己的腰包,所以她很急,并想挣了这笔再赶下一场生意。

  姚雪让我也把衣服脱光,我磨磨蹭蹭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了。她和老男人早已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上抱在了一起,手不停的刺激着老家伙的“二弟”,看的我面红耳赤。

  老东西有些受不了地说:“不行了,要出来了,赶快停”。

  只见姚雪手法更快了,明显的想让老家伙出来算了。

  老东西也不是个傻瓜,慌忙站了起来。谁知地上太滑,“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姚雪也有些害怕,怕他真摔出个什么事来,慌忙去拉他。老家伙不让拉,说自己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可又不敢挪步,怕再次滑倒。于是又蹲了下去,用两只手扶着两脚慢慢的向床挪去。

  他和姚雪躺到床上,又抱到了一起。可老家伙嘴里还是不停的嘟囔着,嫌姚雪手法太快太重,抱怨她不够温柔。

  姚雪是何等样人,老娼,玩过的男人甚至比我们见过的男人多。她是不想让老家伙沾身,又想把他的钱拿到手。可惜今天不走运遇到了老手,谁也没能赚到谁。

  两个人在床上云雨了一番,罢事后姚雪下了床,把我连拉带推到老家伙的怀里,催促他赶快行动。只见老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光能看见喘的,却看不见进的,哪还有力气来第二次。姚雪连笑带骂地拿着他的手在我私|处摸了一把,然后叫他掏两份钱。老东西不愿意,语无伦次地说。

  “我又没办她,拿什么两份,你想讹人吗?”

  “怎么说的?你个老龟孙想反悔是不是,少拿一个钱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办不成愿你自己,她又不是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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