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红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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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亮终于跨上摩托车,载着我向鹿楼镇驶去。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前冲,两边的树木整齐的排列着向后倒去,风声在耳边呼呼地窜响,路边的小草在朦胧中无精打采的养神,远方的祥云缭绕着,在空中慢慢地行走,透过皎洁的月光,我仿佛隐约地看到,嫦娥在万里长空里舒着广袖,飘忽中踏云而来。
摩托车奔驰在广袤的平原中,我心情特别的舒畅,前后都远离了村庄,隔除了城市的繁嚣与嘈杂,正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摩托车突然停了下来。陈远亮连踹了几脚,也发动不起来,黑灯瞎火的,又不好找毛病。我们离开县城才十几里路,离家还有一大半路程,晚上又没有客车,真的让人发愁。
陈远亮推着摩托车走,我在后面跟着,来到一座桥上,他说先歇歇再走,于是我们各自坐在桥帮上,东南海北的乱聊。晚秋的夜晚已有些需的寒意,让我不禁打了几个寒颤。他拉我坐到他的腿上,怜花惜玉地说天气太冷,哪能让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墩上。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正感觉无所适从时,他就势把我抱在了怀里,冷风徐吹,却感觉暖意袭身。
他的手开始渐渐的不老实,想放到我的胸部。虽然没有结婚,可我也是过来的人,已经有些了解男人了,我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所以能够及时把他的手推开,以免让他小看我。
过了好长时间,我们已明白老这样抱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是公路边上使人愁。他提议往回走,因为不远处有一个路边商店,老板他认识。这黑天黑地的,我没有任何主张,只有全听他的。于是我们又推着摩托车往回走,一脚深一脚浅的,踉踉跄跄。
来到那个小店,老板对我们很热情,腾出一间房子给我们住,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给老板解释我们关系的。又冷又累,我早早的钻进了被窝,但我仅仅脱掉外罩。他不紧不忙地抽着烟,磨磨蹭噌。我困了,却睡不着,心在扑腾扑腾地跳,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期望着什么,我也说不清。
他拉灭电灯,脱的赤条条钻进了我的被窝,把我抱的紧紧的。我的心激动着,我虽然早已和男人交融过,但今天抱我的毕竟是我喜欢的男人,与以前的感觉是不同的。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连裤头和胸罩也不留,我们俩就像两条水里的蛇,赤条条地缠在了一起
假如说我第一个男朋友是水货的话,陈远亮应当算行货,他不像那个家伙只知道憨头憨脑地干,陈哥很会调情,又极尽温柔。我让那个家伙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是撕心裂肺,和陈哥第一次却是温柔的一棍。
感情这东西是微妙的,常常不是个人所能左右的。我和陈哥进展的很快,不多久就缠缠绵绵、如胶似漆。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别说见我的面,甚至连我的一句口信也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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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几千年来的谚语,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是灵验的,当然,用在我们身上也不例外。我和陈哥的事情终于暴露了出来,我的姐姐很是吃惊,陈哥的妻子王云更是痛心疾首,事到如今,她们已左右不了我们的方向。只是不知她们是否后悔当初向我们介绍对方,殊不知我们俩都是天生的情种,也许已在黑暗中互相寻找了五百年,今生今世,冥冥中互相遇见了她和他,幻化出电光石火应是情理之中了。
王云又哭又闹,女人的三件宝都用上了,喝药、上吊、跳井。可惜找不到大型水井,最后还是找到一条小河跳了下去。九死一生,王云活得很好,只是精神不好。我姐姐很伤心和惋惜,痛恨的是,我一个黄花闺女被他一个色棍摧残了。她哪里能知道,我早已不是昔日的那个乖乖女,昨日含苞待放的那颗花蕾早已开过要谢了。
到了这种地步,陈哥破罐子破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老婆闹起了离婚。他那种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精神应是可嘉的,只可惜用错了地方,对我的追求更是锲而不舍、如影随形。
我不能再住在姐姐家,王云老来闹,我们的事在当地已是满城风雨、无人不知。于是我回到了自己的家,这件事情妈妈还不知道,我告诉他姐姐已不用帮忙,妈妈也信了。在家里,我开始冷静的思考,他毕竟是一个有妇之夫,还有一个儿子,并且没有固定收入。即使离婚了,把我娶走又怎么生活。人活着需要一日三餐,感情不能当饭吃,不面对现实也是不行的,毕竟不能生活在空中楼阁里。
在家生活的一个月里很平静,可是陈远亮还是打来了电话,他说离婚手续已办好了,王云也回了娘家,孩子让他奶奶带着,让我准备和他完婚。我听了犹如五雷轰顶,在一块玩玩还可以,真让我嫁给他,实在是一百万个不情愿。可如今,我已是骑虎难下,如坐针毡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我通过同学介绍来到了沛县安国镇的一家饭店,做起了服务员。店里有五个女孩,年龄都不大,我主要上菜倒酒,什么也不懂,单纯的很,就像一个傻大姐。连包夜、出台、绝活这些专用名词都不知,更不晓得女孩天天出去还能挣钱来。
来到饭店不久,掌勺的大厨就开始向我进攻。我开始发现与怀疑,我真的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情种吗?我也明白自己是一个软心肠,遇到男人向我乞求的时候,也许只要三次,我就会答应他。我有我的想法,男人向我示爱,说明他喜欢我,无论喜欢我哪一点,总归还是喜欢我。我正值青春年少,性欲旺盛,两个人都有需求,又何乐而不为。反正不是Chu女了,只要快乐,跟谁都一样。
大厨没用几天,就把我弄上了他的床。鱼水之欢过后,他开始给我讲小姐的事情,讲一个女人的身体是神赐的,特别像我这样长相好的女人,更不能一生只让一个男人享用,否则,就等于白来人世走一趟。还讲漂亮女人,是神额外给予的恩惠,但要合理运用,就是用它来挣钱。后来反复的劝说我,膀不动身不摇的,躺下身子钱就来了,为什么不去做。他唉声叹气几遍之后,自言自语愿神让他托生个男人身。看起来他为自己一生不能做妓女而懊恼,归根结底还是一个钱字惹的愁。
经过几任男人的耕耙,我已开始变得成熟,认真研究起女人一生应当怎么做,怎样做女人,这人生当中是否还有真情在,情又究竟是什么。由此我又想起元好问的词《摸鱼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景,只影为谁去!
这首词说的是一只大雁被网住杀死,另一只悲鸣不愿离去,竟撞地而死,被人买下葬在汾河边,名曰雁丘。我每背起这首词,都会心潮澎湃,为忠贞的爱情而唏嘘不止。可回头看今朝,还有这样的爱情吗?为什么都变成了赤裸裸的占有。男人想的是尽量多拥有几个女人,女人想的是尽量多拥有些钱。各取所需,各得其所。我如果还在这里空想着去寻找真挚的爱情,是否会误己一生。
于是我决定走上小姐之路,让这个漂亮的脸蛋,让这副魔鬼般的身材,去努力发挥它原有的潜能。当我下定决心之后,大厨开始教我做小姐的技巧。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如何让客人多掏钱,如何让他们尽快罢事。让他多掏钱就练哄和骗,让他尽快罢事就练摸和叫。哄骗靠的是口才,要哄的他开心,要骗的他自认为你对他真情一片,几十年来,在茫茫人海中,你遇见了他,而又独独只爱他,有了这种感觉后,他就会不惜千金,为买美人一笑。摸靠的是手法,要轻来轻去,让他有过电般感觉,然后选准时机,恰如其分的###,他就会很快进入高潮而罢事,最终达到保护自己身体的目的。
学会这些基本功后,我开始通过大厨的介绍,跟别的小姐实习。也许因为我长相漂亮,年龄又小,嫖客们很喜欢招我,实习期间,我的生意在这些小姐里,已是最好,这样更争强了我的信心。我的性格也是这样,无论做什么,我都要做到最好,做小姐当然也这样。
我不知道是否该感谢大厨,他教会了我谋生的手段,我也许该诅咒他,是他把我带往了歧途,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条路,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一条不归路。
什么都学会后,我决定离开这个地方,这其中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同学知道我在这里干,如果知道我做小姐的事就等于要了我的命。第二个是大厨老以师傅自居,自认为是他为我指点迷津,不仅天天无偿蹂躏我,还向我要钱给他花,使我非常的苦恼。
我通过嫖客介绍,联系了沛县北部的一家浴池,与饭店突然不告而别,来到了这个更容易挣钱的新天地,开始了我正式的小姐生涯。
当我把这些故事讲完,引得娟子和李哥唏嘘不止。我不知道是他们惋惜我的花开花落,还是嘲笑我的堕落好淫。总之,在人们的思维定式里,我的这种人生之路是不会被多数人所肯定的。在我的心里,无论别人怎样认为,我都想先把钱挣到手,这才是我真正的目标和唯一的目的。
有人说,挣钱应有千条万条路,为什么独选这一条。我真的难以解释,如果人生还有当初,如果时光还可以再回头,我肯定不会选这条路走。走上这条被人们视为不归的路,应当说是天赶地催的,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的条件下自然而然发生的。我自己肯定要有绝对的责任,但换个人放在我这样的环境里又有几人能不走这条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条公理被我用自己的黑色人生再一次证明它的绝对正确性。
早晨起来,李哥买来包子热粥,我们吃饱喝足,准备回浴池开始新的一天。要论珍惜光阴,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是真正的把时间看作了金钱,如果耽误一天,就会损失几百元,我们更清楚自己是在透支青春,用这短暂美好的年华去换钱,所以我们会爱惜每一分钟。平时我们常常的想,父母家人起早贪黑辛辛苦苦一整天,不知能否挣个几十元,我们一天挣的可是几百元,有什么理由不抓紧时间呢!
来到浴池,鞍马未卸,老板就急慌慌地说,客人太多,赶快工作。我有时也想不通,来这个浴池洗澡的基本是奔嫖娼而来,来的又大多是些家有妻室的人,并且是一早就来,难道昨天夜里和老婆在一起坐怀不乱,非得一早来嫖小姐。我们和他家里的老婆不是一样的吗?甚至还不如他们的老婆,至少不如她们干净,感觉这些男人真是犯贱。有时也能理解他们的生理需求规律,俗说羊马比君子,我记得妈妈养的几只鹅,每年卖种蛋时都因为不能出小鹅而被退回来好多,后来有人告诉她和别人家换一下公鹅就好了,于是妈妈和邻居家调换了一下公鹅,从此不出小鹅的种蛋就少多了。看起来男人和那公鹅一样,都喜欢新鲜的异性。后来爸爸受到启发,用治疗男人性欲不旺的办法治疗我家的公鹅,也就是喂它男宝,那公鹅的干劲更足了,自然退回来的种蛋就少了。
我被客人选到一个单间服务,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眼睛像个弯月亮,眯眯的,一看就是个色鬼。他要我也脱光陪他洗鸳鸯浴,我说我的价格高,陪洗要六十元,搓背二十,做就是八十。他笑眯眯的说。
“不就一百六十元嘛!过会哥哥给你二百,我大小也是个中层干部,不会亏你的。”
“你真是个好哥哥,我最喜欢陪你这样大的人,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你长的真水灵漂亮,我早已倾慕你很久了,今天是专来找你的。”
“嘻嘻!漂不漂亮不无所谓嘛!只要底下好就行了,你们男人用的可是下身呀!”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俗说□是一样的□,脸上分高低。呵呵呵!”
“嘻嘻!你也多少文明点,还是个领导呢!在单位给下属讲话也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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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领导不领导,脱了裤子都是一样的,在这里还装什么正经?”
在浴缸里,我们笑着闹着,说他是来洗澡的,倒不如说是专来摸女人的。把我抱在怀里,浑身上下被他摸了个遍,不老实的手指还想进入我的身体,这一点我没有同意,因为我怕进水引起感染,以前曾经出现过这样的问题。洗完澡上床做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一切结束后,他果真给我二百元钱,嬉皮笑脸地告诉我下次还来找我,这样的话我根本不信,男人都想换新的,没有几个人只认准一个小姐。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把钱装好,准备下一个生意。他还在屋里慢腾腾地穿衣服,抽着烟不急不燥的。
我在大厅和老板娘说笑着,等着下一位客人来找我。好长时间那个中层干部才腆着肚子走出大门,紧接着就听见外面打骂吵闹的声音,我和老板娘走出去看,从吵闹的话语里判断出是那男人的老婆早就怀疑他不正经,跟踪而至,又不敢进院,所以在门口守株待兔,终于抓他个正着。谁都知道,这样的浴池就是个淫窝,真正洗澡的都到大浴池去了。可那个自称中层干部的男人还在嘴硬,看起来不逮到床上他是不会承认的,话说回来,天下的男人不都这样吗?
如今,我已二十一岁,年龄也不小了,在外面闯荡了几年,见识多了,知道的东西也多了,好多事情也已能够看透它的里表,钱也挣了几十万,我家因为我而变得富裕,我想用这些钱作为本钱,做个生意,好好的生活。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准备再干一段时间,过了春节就“金盆洗手”从良了,永远不再做小姐,找个自己相中的对象,稳稳当当地过日子。
第十一章 翱翔雨季的候鸟
(十一)
赵玉雪个人档案
1986年10月17日出生18岁
属相: 虎
身高:米体形:修长、皮肤白皙
体重:62公斤
给人印象:恬静、稳重、善谈、有心计
体绣:无
文凭:初中毕业
翱翔雨季的候鸟
第一节
娼门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何处是故乡
我像一只迁徙的候鸟,不知哪里是我的故乡;我像一叶纤弱的蝴蝶,随风飘荡在万花丛中;我像一位化缘的尼姑,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庵堂。
初中毕业后,我年龄还很小,不谙世事。跟随邻居姐姐来到安徽淮北市,在查庙大酒店上班,主要负责上菜。
一次一位中年男人让我陪酒,喝到高兴的时候,说可以带我到安徽蒙城看黄牛,还可以见牛群,就是那个会说相声的牛群。黄牛我见过不少,牛群也见过,就是没见过那个会说相声并且当县长的牛群。
现在想起来很有点可笑,就这么简单的理由,我竟跟他去了,并且只有我们俩,孤男寡女的,根本就没想到晚上怎么睡。
来到蒙城,牛群是见了不少,满市场都是,就是没见到那个会说相声的牛群。原来这个叫王守镇的男人是来要帐的,他是个讨债经纪人,职业就是专门讨债。替单位,替个人讨要难要的帐,然后根据要来的钱数进行提成。
晚上,王守镇带我到一家小饭店吃饭,在他的空前热情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更不知道后来如何进的旅馆,怎么睡到的床上。
早晨醒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室内,刺的眼睛眨呀眨的,难以睁开。我打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顿觉下身有些疼痛,不知什么原因。
我拿起衣服,正想穿的时候,感觉裤头湿漉漉的,吓的慌忙坐了起来,发现不仅短裤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也点点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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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守镇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向我道早安。我上身一丝不挂,连个胸罩也没有带,羞的我慌忙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并撵他赶快出去,但声音很小,害怕别人听见。
他没有出去,反而向我走来,并强行拉开被子,在我的挣扎中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起来,甚至连舌头也伸进了我的嘴里。不知什么时候腾出的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乳头,捏的我浑身酥酥的,说不出来的一种冲动,让我无法描述。当时我生气了,但并不强烈,所以使他更加胆大妄为,他边笑边向我说话。
“其实你已是我的人了,夜里给你开的苞,短裤换了吧!我刚给你买来。”这个家伙不仅恬不知耻,更是肆无忌惮。
“我要告你强Jian,把你送进监狱。”我恨恨的讲。
“哈哈!我要怕你就不会这样做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在哪里住吗?”他笑的很自然,没点心慌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
“你叫王守镇,我看了你的身份证,知道你的地址。”我的确看了他的身份证,但没记住地址。
“呵呵!我再给你几张身份证看,我们这号人,哪个没有几张假身份证,你看欠债的有几个是好惹的主,可他们就是怕我,说实话,活到今天,还没有我怕的人。”他说这话时已习惯地暴露出七分无赖三分威胁。
“你把我的初夜夺走,总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不会和你完的。”我已是六神无主,也只能这样讲。
“我们俩当然不能完,来,哥哥再给你一次……”
他又一次把我的短裤强行脱下来,迅速进入我的身体。反抗已没有用处,也失去了意义,干脆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天生的懦弱,过去在学校里,无论别的同学如何欺侮我,我总是忍气吞声,不做任何反抗。现在虽然长大了,但这种性格却没有变。
他心满意足后,搂着我和我说话,我生气不理他,并把头转向一边。他不依不饶,硬把我的脸搬过来,面对着他听他讲,而且还不准我闭眼睛。
他不停地说着,看我无动于衷,就转而讲笑话给我听,一只手还来回地抚摸我圆滚滚的屁股,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背,不松不紧地搂着我,Ru房贴着他的胸膛,使我感觉浑身瘫软,不再想挣扎。
笑话一个接一个讲着,终于逗的我呵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