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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漂泊的红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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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轻浮的女子听不得男人几句求爱的话,速配速成的秉性暴露无疑,最后落得个肚子大了却找不到男人承认是自己的种,悲悲嘁嘁可可怜怜的被父母带回家打了胎,速找一个郎君嫁了了事。这个郎君就是石杰,结了婚怪省劲,既不需要过关也不需要斩将,多少年也不知道Chu女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了小孩后才听说杨莠凌婚前的所作所为,于是自己开始堕落,打架喝酒偷东西玩女人无所不干,最后发展为西坪一霸,无人能与他匹敌。

  感情的事有时无法预料,好多事情能够弄假成真。我本来是想利用石杰,把他当作一个暂时遮风避雨的地方,谁知却慢慢的喜欢上他。他虽然在当地坏的出名,可回到我这里却如温顺的绵羊,对我百依百顺。他说我是他所见过的女人里最漂亮的一位,也是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一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荣。我为他所感动,虽然也明白他这样的人不会长久。要知道女人所需要的并不是男人有多好,而是男人对自己有多好。有的人花香在外,有的人花开在内,最起码我想要的是后者。

  俗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石杰的事还是传到了杨莠凌的耳朵里。她这只母老虎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带了五六个人来向我兴师问罪,其实对付我一个弱小的女子,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她一个杨莠凌也能把我打的落花流水。幸运的是石杰正好在我的身边,她没敢轻举妄动,仅仅恶骂了我几句,还挨了老公一脚。我知道,我该走了,并且要马上离开。

  各饭店都需要小姐,我反正已经坠落到这种地步,也没必要刻意保护自己,不如先挣点钱站稳脚跟,并等奇奇出来一起回家。于是我来到张楼乡八月红饭店,这里的老板待人很好,嫖客也比较温和,生意很是兴隆。在饭店里,我跟其她小姐学会了怎样防治性病,怎样###刺激嫖客,让他尽快罢事。我们这里的性病主要是滴虫、霉菌、非淋菌性荫道炎;淋病和尖锐湿疣也能见到;梅毒和爱滋病没有见过。一般是买些甲硝唑和制霉菌素片放到荫道里,多少都行,并用啤酒或稀释的84消毒液清洗下身,特别是84消毒液,放少许在水里,以不感觉烧灼为好,清洗后特别止痒。我接客依旧是每次100元,别人都是每次50元,可我的生意还是比她们好,多的时候我一天挣了2600元。特别是遇到大桌,十几个人喝完酒后竟排着队嫖我,别的小姐闲着他们也不去,也许因为我真的漂亮吧!我把学到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反正以She精为标准,射完掏钱走人,很多客人常常几分钟就被我搞定。于是钱就象流水一样淌进了我的腰包,同时也满足了我的贪梦。

  挣的钱再多,但小姐的精神都是空虚的,都想能有人真正的疼爱与关心自己。石杰与我已失去联系,因为我明白和他交往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于是我又认识了一个叫黄舡的人。他以前和别的小姐好,见到我漂亮又开始追我,反正这种场合里都是在逢场作戏,先找一个相好的,作为精神寄托。至于以后,以后再讲吧!

  一天我正在和客人闲聊,奇奇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分开已经整整一年了,我俩都非常激动,在拥抱中泪水洒满了我们的双腮。我问她怎么出来的,她告诉我把她的两个亲表妹骗了过去换出来的。我无言以对,感叹环境把人变鬼的魔力。晚上奇奇睡在我的床上,我们一直聊到困的不能说话才沉沉睡去。半夜里,我感觉下身有什么在动,吓的突然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是奇奇的手,她的手指已伸进我的体内,那种被同性侵犯的滋味实在说不上来,我惊恐地推开了她的手,并斥责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反而笑嘻嘻告诉我,说跟老板娘学的。唉!听了我实在难过。人怎么变化的这么快呢?包括我。

  奇奇的变化,让我决定回家,我不想永远做小姐,更不想成为拉拉(女同性恋者)。我爸爸是水泥厂的会计,家里也不缺钱花,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妈妈都很宠爱我,我想离开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可奇奇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黄舡也拼命地挽留我,我的心肠本来就软,不忍心丢下他们。我搞不清命运是否早已注定,注定我就得像土著居民的鼓手,疯狂地抖动着腰间的草裙,直到拍破生命的脉博,在黎明前醉着死去。我想无论是诅咒或者祈祷,都能够阻扰或者改变我的决定。唉!大地的黑暗曾从这里出没,天空的湛蓝也在这里隐蔽。在惊涛拍岸的海浪中冲击,无论多么坚强的意志也会沉到水底。因为过去多少转身而去的脚印,都被动荡的潮水一丝不苟的抹去。我多么羡慕那潇洒自在的海鸥,可以把滔天自由随意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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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深秋飘落的黄叶
(六)

  张枫美个人档案:

  1970年7月05日出生34岁

  属相:狗

  身高:米体形:修长皮肤中等74公斤

  给人印象:稳重、口才特好、性感、与人亲切

  体绣:无

  学历:小学毕业

  深秋飘落的黄叶

  第一节

  中秋将至,无声的夜,月儿已高挂蓝天。微山湖畔风吹杨柳依依,我独立于岸边望远以远。幽幽水声,清清夜凉意,思绪远飘北国,竟凝然无语。唯见一轮秋月映照湖心,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千言万语至唇边,空留一声叹息。月华依稀,夜色朦胧,月淡人愁。若待此月归去,又不知长夜愁苦有几多,还有何好梦留我醉?

  当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无声地滑下,潇洒地甩一张50元的钞票时,透过晶莹的泪水,我想遥问苍天,是谁把我逼入这地狱般的娼门,是我的丈夫?我的父母?我的女儿?还是我自己?

  我家在东北吉林,姊妹多人,为生活所迫,小学毕业后,就来到部队医院干打扫卫生的工作。我无论干什么都一丝不苟、勤勤恳恳,得到周围领导的好评。不久被领导特批,安排我到烧伤科做护理工作。

  烧伤科虽然是一般女孩子不愿意去的地方,但我还是为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而兴奋,我毕竟是一个农家女孩,有一份工作就不错了,还有什么理由去挑拣。那时我年龄虽然还小,可我的个子已高达米,并且还在不停地长,所以干起活来不比大人少力气。

  烧伤科是护理最需仔细的科室,也是让女孩子难为情的地方。有的人烧的全身黑碳一般,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水床上,黑黄的水从皮肤里渗出,很是恐怖。被烧伤的大多是男人,有些下身烧伤的也要给他们换药护理,用干棉球把渗出物吸干搽净,涂上药包扎好。这对于一位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讲,着实有点了解男人太早。

  干了八年护士,医院开始裁人,我干的虽然很好,可我文凭太低,无情地被裁了下去。那时我已21岁,个子也窜到米,很多同龄男孩也没有我高。回到家里,心情很是低落,无所事事。这时有人给我介绍对象,闲着没事,也就谈起了恋爱。对方身高米,比我还高,长相一般,在家里加工猪头和香肠,还算能挣钱。加工猪头是很脏累的活,先把猪头用松香脱毛,然后洗净放到大锅里煮,熟了捞出就可以出售。只是熬松香需要技术,松香熬化前里面应按比例添加猪油,少了松香就要焦糊,多了不能使用,所以要做到正好。香肠相对来讲要好做的多,不需多少技术,基本上全用机器。由于煮菜要经常加班,人手不够,我就过去帮他。那时我们基本确定了恋爱关系。

  他叫王歆国,上来对我很好,尽量让我少干活。没人的时候,他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有的时候,我的唇部都被他吸咬的发红,火辣辣的疼痛。少男少女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事,同样也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有一天夜晚,他说和我玩一个游戏,让我把绳子按他教的办法绑住他的双手,眨眼间就被他轻易地解开。我感到很惊奇,因为他的手是放在背后的,并且绑的很结实,按我的理解自己是不可能解开的,但他能够轻易地解开,我认为只有超人能够做到。他告诉我这其实很简单,只是一个小魔术罢了,并愿意教给我。于是我很高兴的背着手让他绑,可当他绑好后,任我怎么解也解不开。这时他却不慌不忙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脱的一丝不挂。我过去在医院里虽然见过好多男人的身体,可那都是我的病人,这一次却不同,羞的我不敢抬头,并小声地斥责他不要耍流氓。他一声不吭,脱完了自己的就脱我的,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被他脱了个精光。我怕丢人,不敢大声呼救,只能任凭他胡作非为。就这样,票也没买就上了他的贼船。和他在一起前,我还是个Chu女,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那种事。可从失了身后,就象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简直象一头猛兽,不分白天黑夜,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多的时候一天都要十多次,累的我简直筋疲力尽。

  那时侯不懂事,光知道快乐,不知道避孕,没多久月经就不来了。好在我懂得不来月经就会有麻烦事,到医院里一查,果然怀孕了。当时我就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有点想不通,邻居两口子,结婚好多年也不见动静,这里看医生那里找秘方,治了好几年连个小老鼠也没能生出一个,怎么偏偏我就这么容易中彩。刮宫是非常痛苦的,也是非常让人恐惧的,没办法,含着眼泪也得做。只是让我伤心的是刮宫时只我自己,王歆国连个影也不冒,我受伤的不仅是身体,精神应当更重些。

  如果吃了这次苦,他能好好的对待我,我也会毫无怨言。可恨的是他玩厌了我,先是慢待我,后来就不愿意理我。但他过性生活的次数却有增无减。我就象他发泄兽欲的工具,什么时候想了什么时候就来一次,只是我多了一道吃避孕药的程序。

  因为我已失身于他,心里再气,也不敢发作,只有忍气吞声。不能忍下去的倒是他,终于有一天他又领来一个女人睡到了我们睡觉的床上,更不能让我容忍的是当着我的面他们就过起了性生活,简直是死不要脸。我把眼泪偷偷地吞进肚里,即使把我的心撕裂成碎块,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出来。早晨起来,我表面若无其事地做饭吃饭,然后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我决定完全离开这个家,出了门,我的眼泪才如泉水般涌出来

  我独行在黑色的路上,任心伤去流淌,任阴影去放肆落寞,回忆,天霜与共,轻易放纵留下的遗憾,让我的心游离于尘世之外。恰恰,今晨竟是如此的安静,脚下依旧留着枯败了的黄叶,依然在原野中残留异样的气味,无意勾起往日的回忆。既然没有了缘分,深蓝色的忧伤里为何还含着一滴眼泪。今晨,秋意正浓,能说我留恋吗?

  我只有回到那个把我养大依旧清冷的家,无论怎样,它依然是我暂时的避风港。一个清纯的少女,失去了贞操,意味着失去了自信,失去了再找恋人讨价还价的砝码。失去的虽然是一种象征,得到的却是让我咽不下吐不出的自产的苦果,也就是打掉牙再自己吞进肚里去。相同的是,归来时我依然两袖清风。

  来到家,爸妈把我看成了累赘。我背过身搽干泪水,赌气随便找了个对象嫁了过去。我的奢望仅是有个家就行,风雨满空的时候,让我有个躲避的地方就可以了。也愿我实在不争气,一年后,只生了个女孩,在这重男轻女的家庭,我知道自己已危如磊卵。我的先生叫张欣欣,名字和做事都象个女的,没有什么挣钱的本事,虐待我和孩子却是行家里手。在我坐月子的时候,就常常让我凉饭下肚,他妈妈更是不见踪影。回到家不久,张欣欣突然不知去向,无论我如何打听,就是不知他的信息。孩子不到两个月,却这样不见了爸爸,我们孤苦无助。他父母不光不帮我们,还在外散布谣言说我害了孩子的爸爸,说什么哪天要到公安局告我。我哭干了泪水,怀抱着孩子,常站在村南的小山上,遥望着村子唯一的出路,想等他一朝能回来,哪怕他天天打我骂我,哪怕我做牛做马,只要能回来,我也心甘情愿。每日望着迷朦的远方,不知脚下能否踩出一座望夫崖

  第二节

  望夫崖,望夫崖上我依然花衫飘然。在岁月的烟尘中,面容憔悴的我,以一种孤寂的姿势站立在班驳的岁月深处,无语问苍天。在惨风苦雨中,在红尘俗世的飞短流长间,我的思念行走在天涯的空间。日升月沉,草木荣枯,风晨雨夕,四季轮回。我就这样站立着,盼望着,尝尽人情悲欢,看透世态冷暖。当迎面的冷风吹过来,当怀中的孩子哭起来,无穷无尽的哀伤弥漫在我的胸膛,似悲凉的声音在暮色苍茫的深处夜夜悲歌。

  有人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功夫不负有心人,盼星星,盼月亮,四年后,我终于盼来了张欣欣。当我抱着女儿满脸的泪水真实地站在他的面前时,我才知道,他已不是我真正意义的丈夫,他还带来了夫人和儿子。

  那个女人长相不好,个子很矮,既黑又瘦。但她有本事生儿子,可以延续香火,我却不能,生了个女儿就注定了我今生的命运。欣欣不来还好,至少我还有希望,还有地方住。而今,他带来了老婆和儿子,鸠占鹊巢,我只有含泪走开。我本来想告他重婚罪,可惜我们东北农村当时结婚仅仅举行个仪式罢了,很少有几个去登记,所以我和欣欣也是非法婚姻,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告他。



  无奈,我收拾一下行囊,带着女儿又回到妈妈家。想我当年风华正茂,白衣胜雪。那荡漾着快马平剑的少女豪情,曾像天际流云,绚丽铺展;又几若江河日下,虎啸龙吟。今天,我却像那日见嶙峋疲惫不堪的弱妇,头生残雪,鬓染清霜,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爸爸妈妈是非常不欢迎我们的,为了女儿,我只有忍辱负重,暂借一隅,苟且偷生。爸爸妈妈是非常喜欢钱的人,如果有钱给他们,会很高兴的。可我已是自身难保,又到哪里搞钱给他们。因此,看够了他们的白眼。好在我的女儿非常听话,又长的很漂亮,对我是莫大的安慰,也是我生活下去的动力。呆了一段时间,我决定出去做生意,靠自己来养活我娘俩。经过市场调查,发现东北某药厂收猪脑生产“镇脑宁”药品。东北人对小生意总是不肖一顾,并且也很懒散,所以我们那里就没有人去做。我得到消息厂子里是6元钱每斤收购,于是我就向亲戚借了几千元钱,并开始联系肉联厂,经过讨价还价,他们愿意元每斤卖给我。我悄悄地收购,悄悄地卖掉,很快就还上了所借的钱。有了本钱,我又请了几个人帮我收购,让他们到各个宰猪的屠户家里去收,进一步扩大货源。卖的渠道我却不让他们知道,总是让他们收了放到我指定的地点,然后我租车去拉了卖掉。命运总是垂青有心的人,我的事业开始走向辉煌。钱就像雪球一样纷纷地滚进了我的腰包,并且越滚越大。仅仅两年,我就积存了五万多元。那时的五万元可不是个小数,当时的工人工资才几百元钱,我挣的钱对他们来讲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怜的老工人甚至到死都积存不了这么多钱。

  我每月给爸爸妈妈300元钱,作为他们帮我带女儿的报答。钱真是个好东西,自从爸爸妈妈得到了钱,再也不给我白眼看,每当我回到家更是问寒问暖。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感动,而当时,我却认为他们太势利和虚伪了。只是我把这一切都放在心里,不说出来罢了。女儿在快乐地成长,因为她的妈妈有了钱,也再没有人给她气受,甚至从不来看望她的爸爸也开始来看她了,并且见了我就承认错误,还时不时地道歉,最后竟向我要求复婚。我感到很可笑,心想钱就这么重要吗?后来我才知道,张欣欣因为好吃懒做,挣的钱太少,养不了家。因此,那个女人偷偷地把他家里仅剩的一点钱和儿子带走了,再也找不到她们。看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还真有些道理,真实地勾画出好多爱钱无情人的真实嘴脸。我当然无法答应欣欣的要求,想当年我抱着孩子伤心欲绝地离开他家时,他连回头一顾的情份也没有。那可是我苦苦等他盼他四年的结果,被我称为望夫崖的小山丘都让我踩出了路。今天,无论他怎样做,我都是无法原谅的。

  生意需要智慧和机遇,我在送货中又打听到有的厂家收购猪毛,用来制造氨基酸。也就是把猪毛洗净放进酸液里,溶化后再澄清提取,也就变成了所谓的氨基酸,用来制造酱油等调味品。于是我又兼收猪毛,当时东北的猪毛很便宜,几乎没人要,我随便给他们点钱就可以拉走,到厂里照样卖个好价钱。卖猪毛的同时我也注意他们制造氨基酸的工艺流程,很简单,看一看就学会了。于是我也开始制造氨基酸,并从书上找出兑制酱油的配方,开始制造酱油。兑制酱油同样很简单,把氨基酸、焦糖色、味精、鸡精、食盐,酱油香精、增稠剂(SMZ)一起放进水里,搅一搅就可以了。当时国家对酱油管理几乎没有规定,大型酱油厂也兑制酱油,都是用这一种方法,质量没有多大区别。我造的酱油很便宜,都被批发商夜里偷偷地拉走,因为我没有办理各种证件,属于非法的。但钱却没有少挣,真可以说日进斗金。

  挣的钱虽然很多,我却没有沾沾自喜。更不想去找什么对象,也没有情人。我只爱我的女儿,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只有她对我才是真心的。即使哪一天我没有了钱,她也不会把我抛弃。所以我不想再找对象,与女儿相依为命就足够了。

  正在我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国家开始抓食品卫生,酱油不能造了,氨基酸的价格也一落千丈,根本就无利可图。可恨的是“镇脑宁”也变的不好销售,已慢慢地被更先进的药品所代替。我开始明白,自己的事业顶峰要即将过去,如果再不努力就可能落伍。于是我又开始把目光转向别的行业,这时我的资本已很雄厚,手里拥有三十多万,在我们当地已是首屈一指的富人。提媒的人也踏破了我家的门槛,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一概拒绝。只是让我感觉有点可笑的是,连我第一个恋人王歆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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