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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腹黑总裁不再见:契约天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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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敢自称老娘,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光天化日之下,他还把我吃了不成:“老娘,老娘,老娘……”我挑衅的望着他,一连说了好几句老娘。

他邪恶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然后趁我不备,一把将我扛在了肩膀,我大惊:“乔楚飞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告你骚扰,我告诉你老娘可是律师,老娘让你蹲局子你信不信……”

狠狠的将我摔进车里,他关了车门,引擎一发动,车子和他的人一样,嚣张的差点飞了起来。

我当真掏出手机拨了110,拿知电话还没接通,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啪一声从车里扔了出去。

我没想到被人欺到了这份上,愤怒的拉扯他的手臂:“停车,放我下去!!”

车子开始东倒西歪的没了方向,我越是拉扯他越是加速,还不忘提醒:“撞死人了你负责啊!”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愤怒的跳下车,我指着他大骂:“别让老娘再看见你,否则新仇旧恨一起算!”

跑到路中央拦车,他又追了上来,“你陪我进去,等会出来我赔一百个手机给你怎么样?”

“去你大爷的……”用力踢了他一脚,他吃疼,我甩头就走,用力的将我拽回来,他铁了心跟我耗上了。

“别浪费时间了,陪着我进去晃一圈,我马上放你走。”我越是挣扎,他越是束缚。

正在拉拉扯扯之时,一辆熟悉的车从我们面前一跃而过,车子停的位置也是酒店的方向,接着从车里下来一个人,令我心又紧又痛的人。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江铭晟,已经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他当我是空气,我当他是狗屁。

一个人不在乎你的时候,你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在乎,就像此时,他明明看到我被一个男人拉着,却也当没看到一样决绝的转身就走。

寒气从脚心一直往上涌,我突然放弃了挣扎,平静的望着乔楚飞说:“你让我陪你进去做什么?”

“里面有个宴会,我老子非让我参加,因不满他给我安排的女伴,所以你得陪我进去得瑟一下。”

“得瑟?”我觉得奇怪,“因为什么得瑟?”

他打量着我,从上到下,看的我心里毛毛的,“因为你漂亮啊,比我老子给我找的那些个女伴养眼多了,所以我领着你进去,难免要得瑟一下。”

无奈的摇摇头,我不可思议的问:“你是不是没见过美女啊?比我漂亮的多了去了,你干吗死缠着我不放?”(99down。net)

“不是说了嘛,我喜欢你呀,美女是多,不一定个个有感觉,我就对你有感觉,虽然你野蛮了点。”

听他口气,好像还挺委屈求全的。

“那好吧。”我同意了。

他对我前一秒还拼命反抗,后一秒又突然妥协的态度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往多处想,胳膊一伸,像个恶霸一样:“来,挽着,面子要给我做足啊。”

呵呵,我吃笑,心里却酸的要死。

他不会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改变心意,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人江铭晨,在面对我和另一个男人出现时,到底能无视到什么程度。

跟着乔楚飞走了进去,果然又是一场商业聚会,这样的宴会我已经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只是头一回,我挽着江铭晟以外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心里颇多的感慨,又有多少的无奈。

来参加宴会的人将眼光齐刷刷的扫向我,那些眼神多半是复杂的,在B市谁不认识江铭晟,谁又不知道江铭晟曾经有个情妇叫季来茴?

我不用在乎别人会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人,早在三年前,在这些人的眼里,我就已经不是好女人。

我心里很愉悦,江铭晟的情妇竟然挽着另一个男人,这对面子如金的某人来说,可以想象有多么不能容忍。

他不是漠视我吗?那就继续漠视吧,不能忍的漠视下去,我怎样都无所谓。

“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感谢大家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今晚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庆祝一下我儿学成归来……”

我仔细盯着说话的人,怎么好眼熟,想了半天才恍然,这不是B市的市长王东阳么。

乖乖,原来是市长办的宴会,难怪已经不怎么参加宴会的江铭晟,都给面子的过来了,只是不知道这市长的儿子又是何方神圣……

“王市长,让令公子上台给大家照个面吧。”台下不知何人说了一句,其它人立马跟着附和。

“无聊。”乔楚飞撇了一眼人群,翻了翻白眼。

“人家说人家的,管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冲了他一句。

哪知我话音刚落,王市长的视线向我们移过来,接着说:“楚飞,上来一下。”

楚飞——我的天哪,我有些晕了,难道市长的儿子是乔楚飞吗?可是不对啊,市长明明是姓王的,怎么会有个姓楚的儿子?

哎……乔楚飞长长的叹口气,竟真的走了上去。

“大家好,我是乔楚飞,刚刚从哈佛归来,以后还要请各位前辈多多指导……”

我震惊的望着他,脑子乱的像一团麻,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莫名其妙的认识了市长的儿子?

一想到我问候**的那些话,额头忍不住冷汗直流,如果他真是市长的儿子,那我不就等于骂了市长的老婆吗?罪过啊罪过,不知者无罪啊无罪……

默默的念叨,乔楚飞后来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耳边只有嗡嗡的声音。

“哎,真是麻烦。”肩膀被人一拍,我迅速抬起头,想看看谁跟我说话。

“季雨,咱们得找个机会溜了。”靠,我在这满腹疑问,心惊胆战,他倒是像什么事也没有,竟想着怎样伺机溜走。

“你是市长的儿子?”我问。

“恩。”他点点头,视线扫向黑压压的人群,断续寻思着怎么溜。

“市长不是姓王吗?”我疑惑不解。

他心不在焉的回我:“跟我妈姓的,我妈姓楚。”

“……”

真是无语至极,怎么又来一个跟妈姓的,这年头是不是跟妈姓有瘾啊?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市长的儿子?”我语气责备,心想你要是早说了,我至于一口一声老娘吗!

“你又没问。”他无辜的瞪我一眼,敢情像是我错了似的。

“来茴,过来一下。”低沉的声音至身后传来,我迅速转身,看到了那张令我心动也会心痛的脸。

乔楚飞有些发愣的皱了皱眉,低声问我:“他是在跟你说话吗?”

我点头,刚想说是的,他立马压低声音冲我吼道:“你不是说你叫季雨吗?他怎么喊你来茴?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我揉了揉耳膜,理直气壮的说:“你不也没跟我说你的真实身份吗?”

“那是你没问,可是我问了,我问了你干吗不跟我说真话?”

他根本无视在一旁冷着脸的江铭晟,听王市长说他是刚从国外回来,难怪不认识江铭晟,敢这么当着江铭晟的面质问我的乔楚飞,上帝是会原谅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我反问。

他有些茫然了,看了眼江铭晟,他又问我:“你的意思你其实就是叫季雨是吗?”

“恩!”果断的点头,心里补充一句,小学的时候叫季雨,中学改名了……

“来茴,过来。”江铭晟明显已经耐心尽失,他丢下冷冷的一句话,率先向酒店外走去。

我抱歉的对乔楚飞笑笑:“今天先失陪了,我朋友有事找我,咱们改天再见。”

我对他挥挥手,他完全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这么急着跟出去,倒并非是因为江铭晟,而是乔楚飞那小子竟然是市长的儿子,干我们这行的,当官的实在惹不起也伤不起啊……

出了酒店,一阵凉风袭面,秋天,终究不会太远了。

远处江铭晟的身影半隐在黑暗中,手中夹着一支烟,小小的亮光一闪一闪,即使只是背影,也能让我莫名的心痛。

这么久了,为什么都不肯向我解释一句,明明那一晚是他伤我心在先,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对我不理不睬,不管不问?

他怎么会知道那对镯子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原本一对象征幸福的镯子,硬生生的被拆分的阴阳两隔,我把那一只孤单的镯子藏的严严实实,就是因为我连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

慢慢的向他走近,明明脚步是在不断的前进,却又觉得他远的那么遥不可及。

“什么事?”站在他身后,我压抑着情绪问。

他回过身,掐灭了烟头,将身体慢慢的向我靠近,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强迫自己镇定,不要被迷惑,不要被动摇。

“你是再给我带绿帽子吗?”

呵呵……我觉得好笑,其实如果他问我为什么会和乔楚飞认识,我或许还会解释一下,但他竟然问我是不是再给他戴绿帽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很重视这个问题吗?

“不可以吗?”我挑眉,想起林美琪,我觉得他没有资格这样质问我。

“当然不可以。”他说的理所当然。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了吗?”反唇相讥,他果然还是这么霸道。

走到我面前,他什么也不说敲了敲我的脑袋,我郁闷的抬起头质问:“为什么敲我?”

“看看你的脑袋是什么材料做的。”他若有所思,接着双眼复杂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反问:“我就算放火,也是往你这烧,你点灯呢?点哪儿去了?”

无限感慨,还是头一回,我发现江铭晟也有说话这么幽默的时候。

“你的那把火早在半途中被已经被洪水淹没了。”我讽刺的看着他,他应该明白洪水指的是谁……

“淹没了是吗?”他突然拥我入怀,暧昧的低语:“很好,你现在成功的又点起了一把火。”

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让我心里一时间有些迷乱,不断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能沦陷,千万不能动摇……

“放开我。”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

“既然火是你点的,就得由你来扑灭。”他拉开车门将我塞了进去,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挟持到这里,现在又被一个对我若即若离的人挟持着离开……

想起他之前对我冷漠的态度,我觉得我受够了。

江铭晟直接将车子开到了忆园,我指了指红砖绿瓦的别墅,讽刺了句:“也许它已经不认识你了。”

“有什么关系,你认识我就可以了。”身子一倾,他冰冷的唇吻住了我,舌尖处的挑逗,激起了我心里一阵阵的涟漪,同时也引发了我心里所有的委屈。

用力推开他,我冷笑:“我认识的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愤怒的跳下车,蹬蹬地向内走,高跟鞋把地板踩的格外的响。

我上了楼,江铭晟也跟了上来,我怒视着他说:“你跟来做什么?”

“你以为呢?”他用力拉扯领带,接着把身上精致的西装脱了扔地板上,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告诉你,你别想发泄的时候就来招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想——”

“啊——”话没说完,他已经低下头,在我胸前重重咬了一口,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痛的双眉紧紧靠拢,我正想发火,江铭晟火一样的唇霸道的堵了上来,他的吻就如同罂粟,让我深深的中毒,却又无药可救。

大掌不安分的从我衬衫下摆探进去,在经过胸前时,一把扯下我的文胸。他知道我会反抗,所以用身体紧紧的抵着我,轻轻的喘着气贴着我的耳际说:“来茴,给我……”

“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不要,想泄欲去找别人,谁都可以满足你……”

我抗拒的挣扎,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肯停顿,将我上身的衣服推到颈间,到了肘弯的地方故意停了下来,舌尖挑逗着我已经突起的蓓蕾,一阵舒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双腿不自觉的拢了拢,下身私密的地方空虚的要命。

“来茴,想要吗?是不是很难受?”他邪恶的唇再次移向我,带着挑衅的得逞。

“滚,我不要,不想要!”违心的咬着牙,极力掩藏被引流出来的渴望。

他的手指细长柔软,指尖带着沁沁的冰凉,如同人一样邪恶的在我裸露的上身来回滑动,到了**的胸部时,捏起我的**使劲搓揉,力道把握的极好,腹部一阵热过一阵,下身更是侵湿一片。

“来茴,只要你说想要,我马上就满足你,你这样忍着不难受吗?”

江铭晟粗喘的逼我屈服,欲望的洪水来势汹汹,脑中的理智渐渐所剩不多,可是让我亲口承受想要,就是让**把我烧死我也做不到。

“不——要——!”嘴唇都快要被咬破,我仍然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他的手指突然转移占地,移向了我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那里早已经湿的不像话,我脸上的表情有一丝难堪,仿佛像一个做贼喊抓贼的小偷,明明偷了东西还说自己没偷……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让你坦诚渴望就这么难吗?”他忽地将我转了个身,面向墙壁,接着将自己健硕的身体深深**,这样刺激的体位令我忍无可忍的发出阵阵呻吟,双手抵在墙壁上,腹部越来越紧绷。

江铭晟开始疯狂的律动,像要将我撞碎一样的律动,他双手握住我纤细的腰肢,凶猛的像一头饿狼,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差点冲昏了我的头脑,再也无法去坚持什么,不要沦陷,不要动摇。

身体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背叛了我,无论怎么恨他怨他,都抵不过他缠绵的**撩拨。

极致的快感让身体收缩的越来越紧,江铭晟被不断收缩的紧致感包裹的愈发疯狂,几番猛烈的撞击后,终于抵达了欲望的顶峰,只觉得体内一阵颤抖,我们同时得到了极致欢愉的释放……

双腿无力的瘫软在地,江铭晟慢慢蹲下身,用力抱起地上的我,用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他把我放在浴缸里,替我调好了水温,涓涓的流水慢慢掩盖了我乏红的身体,我疲乏的闭了双眼。

越是不想沦陷,也是沦陷的彻底……

经过一夜的欢爱,我并不认为我和江铭晟之间就此冰释前嫌,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想要当作没发生,就像是在身上狠狠的割一刀,却还想不留伤痕一样的不可能。

忙忙碌碌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饭趁着午休,我趴在电脑前玩游戏,几个同事围在一起开起了荤玩笑,对于他们的话题我从来都是只闻其详,不表已见。

“齐律师,你新交的女朋友上手了没有?”赵小娟八婆一样的开口。

“废话,就我这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外表能搞不定她?”

“那你们一晚做多少次啊?”一旁的张律师感兴趣的询问,赵小娟马上附和:“是啊,透露一下呗。”

这都是什么律师啊,语言下流思想龌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庆幸自己出淤泥而不染。

“这个倒是没计算过,反正每次我不把她折腾的趴不起来,我是不会罢休的……”齐律师不知羞耻的哈哈大笑。

“听说你前任女友和你同居了三年,怎么样?有没有对比一下,哪个更让你有**?”

不知这次又是谁八卦的开口,不过这问题听在我耳里,隐隐有些别扭的感觉。

“那还用问,当然是现在的了,之前那个在一起久了早就没感觉了,现在的你们是不知道,那妩媚劲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体里都无怨无悔……”

我捂住了耳朵,被他们不堪入耳的声音折磨的心烦意乱,即使捂着耳朵,还是盖不住赵小娟的大嗓门——

“那你到底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和她在一起的刺激啊?”

我慢慢的将手从耳边移了下来,有时候男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想听听齐律师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句实话,男人爱的永远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欢爱感觉。小赵,奉劝你一句,与其梦想着男人如何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如把自己床上功夫修炼到位,这样会是留住男人最现实的方法!”

“滚!!”赵小娟拿起凳子作势要砸他,在一片哄笑声中,我拿出手机给江铭晟发了一条短信——

“是不是你爱的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欢爱感觉?”这明明只是齐律师一个人的观点,我却神经质的认为是天下所有男人的观点。

等了整整一下午没等到江铭晟的回复,于是我坚信的认为沉默某种意义上就是代表默认。

下了班刚踏出律师所,一张邪恶的面庞闪到我眼前:“嗨……”

“乔楚飞你怎么阴魂不散!”我惊恐的望着他,杏眼一瞪:“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老……”

刚想暴粗口,突然想起了他可是市长的儿子,我怎么能自称他老娘?我是不想在B混了是不是?!

“老什么?”他邪恶的露出白皙的牙齿,一张俊脸在我眼前晃啊晃。

“老死不相往来……”放软语气,我扯了句八杆子打不着边的话。

“你说不往来就不往来了吗?我乔楚飞可不是轻易说不往来的人。”他拽拽的扬起邪恶的笑,正在这时,赵小娟从所里走了出来。

“哇噻,季来茴,吊凯子呢?”她双眼喷红心的跑到我面前,只差没流口水的感叹:“这凯子老帅的嘛!”

乔楚飞的面色阴了下来,敢情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家称作凯子,我忍住暴笑的冲动,调侃说:“你要不要?让给你?”

“如果这位帅哥没意见,我相当地没意见……”她竟然故作娇羞的低下了头。

乔楚飞拉起我的手就往车边拖,一边拖一边冲我吼:“哥还想好好吃顿晚饭,别倒我胃口!”

哪知到了车边,他忽然面色一沉,一把夺过我口袋里的工作证,看到上面姓名一栏里写的季来茴三个字时,表情阴的天地瞬间都变了色。

我捂起耳朵,下一秒听到他的暴喝声:“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歉意的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季来茴……”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骗我两次,最……”

“行了,行了。”我打断他的话:“不就个名字嘛?用得着这么生气嘛?大不了我请你吃顿晚饭补偿一下呗。”

我被乔楚飞拖到了西餐厅,面对牛排沙拉这些洋玩意,我开始怀念顺宝斋里传统的美食,可惜很久没人带我去吃过了,久的我都已经快要忘记是什么滋味。

“怎么?不喜欢?”他吃得津津有味,抬头问我。

“我比较爱国,只吃中国的食物。”指了指面前的西餐,颇有些革命烈士的作风。

“得了,不喜欢吃就直说,扯什么爱国不爱国,难道你是想间接的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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