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腹黑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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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作者:子夜青冥
文案
一场“招贤纳仕”,新娘嫁了“傻子”。
一个性致昂扬,一个性趣缺缺。
一个炽热如火,一个冰冷如霜。
春猫坐在床上,一脸认真道,“间谍,我真的是傻子。”
苏子叶似笑非笑,“傻子,那老娘要出墙!”
夫君要压倒,娘子要爬墙!
无境欢场夜,笛曲绕君良。
洞房花烛
“我讨厌‘三跪’,我讨厌‘九叩首’,我更讨厌‘六升拜’!”
“我讨厌成亲,我讨厌行礼,但是,我喜欢男人!”
“话说,男人怎么还没有来?万不能被灌醉了,不然闹洞房的‘人渣’们会折腾死我这个新娘子的。”
“男人,你在哪儿啊,别喝醉了啊……”
坐在喜床上的苏子叶口中念念有词,纤纤细指一直绞着手中那块大红色金丝鸳鸯帕子。盖头下水灵的大眸一直提溜着乱转,想要看盖头外的景象,却不能,也不敢。
就她这绞着帕子的动作,在房内嬷嬷的眼里是一种紧张,一种惧畏。嬷嬷是经验老道的人,自认为能够看得出每个新娘的心思。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位新娘是因为着急见相公才有这样动作,还上前安慰道:“苏娘子,切莫紧张,新郎倌儿可温柔着呢,而且今儿也没有闹洞房的人,您就安心的等着。”说完还安抚般的拍了拍苏子叶捏着帕子的手。
盖头下的苏子叶紧了下鼻头,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心道:谁紧张了?她这是着急好不好,着急见她家男人好不好?不懂乱说,嘁!然心里将嬷嬷鄙夷完,却微声的回应嬷嬷:“谢嬷嬷安慰。”
瞧瞧,这才是大家闺秀的作风啊,温软的声音,优雅的点头,嬷嬷看着满是赞赏的点头:“苏娘子真是贤惠。”
盖头下的苏子叶翻了下白眼,心道:老娘真“贤惠”的一刻你还没看到呢。然下一刻又是软声细语,还带着娇羞的口气道:“嬷嬷谬赞了。”
嬷嬷满意的点头,可眼眸中又闪过一丝怜惜,可惜了这样的好闺女嫁给了那样一个人,简直是糟蹋了。可是,她心里这样想,却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做出一副他们就是天作之合的表情来。
嬷嬷环视了一圈这新房,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扎眼红色,在烛光下彰显出了一种温暖气息。那描金双喜字在喜床正东面高挂,显得那般锃亮而又有些孤冷的意味。嬷嬷再看了眼床上一身大红色盖着鸳鸯戏水盖头的女子,心中默哀一声:真希望她得到幸福。
可是,盛春悦——不是苏子叶的良人。
嬷嬷作为只是一个来监督盛春悦婚礼的人来说,她有什么资格多说呢?为了这颗脑袋,她还是乖乖的完成天恩皇帝下达的命令,之后抬屁股走人就是。
床上的人却是疑惑了,为什么今日不会有闹洞房的人?她想被闹洞房好不好,她想看看古代所谓闹洞房是怎样的一种矜持好不好,为什么这一点愿望都不能满足她呢?
苏子叶虽是不满,却什么也不能问。谁让她是闺秀,是“贤惠”的新娘呢?为了不辜负这美名,她乖巧了,十分乖巧。
听说,盛家宅院很大,大到可以和皇宫媲美。
嫁入盛府的这一刻,苏子叶才知道,这座宅子真TM的大。以至于她从前院被嬷嬷扶上轿子送到后院都得二刻时。好在是坐轿子,若不是如此她一定抓狂。苏子叶现在除了等待男人,就是想着怎么驯服男人,让他带着她逛盛家皇宫!
苏子叶,作为一个穿越女,有着无尚的志向:一,做女王;二,做尤女王;三,做米虫女王!
对她的男人,盛春悦,她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欢喜的不能再欢喜了。虽然,她只是远远的瞅见了他,但就是那么一眼,她那颗早已死翘翘的心,终于再一次复活,为他狂跳了。
“招贤纳仕”会后,她决定嫁给盛春悦。
其实这个所谓的“招贤纳仕”会是香宛国天恩皇帝所设,就为盛大公子相亲用的。苏子叶不好奇为什么别家闺女都不选盛大公子,因为这样一个冷漠的男子让人看着都觉得寒了,她们那幼小的心灵自然都被冻坏,所以苏子叶挺身而出说嫁定盛大公子。
还记得当初,她说完要嫁给他的话后,还潇洒的走掉,完全无视全场人惊措的表情。
好吧,苏子叶是异类,彻彻底底的异类,她是穿越物种。她有个太傅爹,一品娘(一品夫人娘简称),从小受二人宠爱长大,从未忘记过自己是个穿越女。为了发挥她穿越潜质,她在“招贤纳仕”会上风光了一把……
然而,就是这一次的风光,让不久后的她深刻体会到:做人还是低调的好。
正在苏子叶坐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小厮扶着盛春悦,小声对嬷嬷说:“妈子,您可以出去了,老爷那儿请您过去一趟。”嬷嬷点头,她的任务完成了。心疼的看了眼床上的人,之后幽怨的看了眼那个英俊却满脑浆糊的盛春悦,之后心有不甘的走了。
盛春悦的小厮,名为利广,是个时时刻刻都不离开盛春悦的人。在人前,都以为他是盛大公子的红人。其实不然,他只不过是个端屎端尿的可怜人。
他扶着喝了两杯酒就有些脸红的盛春悦坐到床上,之后给盛春悦做了个手势,还指了指窗外,之后大声说:“祝少爷,少夫人五世其昌,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后罗列了一堆的祝词,说到口干舌燥之后,才说了句:“小的告退。”看盛春悦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无声叹息,终究有些不放心的退了出去。
而利广则是怀揣着小笛子,蹲在了新房外阁某个能够听见房内一切的地方,小声的吹起了“悲伤”的曲子。
笛声悠扬的传来,这时盛春悦也缓慢起身将供案上摆放好的喜秤拿起,停顿了一会儿,端详了一下这喜秤,眼神有些错乱,又坚定。
笛声断断续续,时而婉转时而急促,盛春悦不紧不慢的捏紧喜秤移步床前,轻轻撩起苏子叶的盖头。之后将喜秤朝外扔了出去发出 “哐当”一声。
苏子叶被这一声吓着了,抬头幽怨的看着盛春悦,却发现他低头眼带迷离的看着自己。苏子叶顿然红了脸,心道:我果然没有选错人。看自己的男人多帅啊,那轮廓那眉眼,还有那高挺的鼻梁,感觉似无情的薄唇。那双清澈的眸子真是令人心生神荡漾啊……他怎么就那么帅呢?
苏子叶在心里已经狠狠的将他亵渎了一把。
面儿上却依然十分淡定,含着羞意的低下了头,心里想着:古代男人需要慢慢□,万不可将其吓坏。
可下一秒,她却被他吓坏了。
他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就将她压倒在床了。
苏子叶又惊又喜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却有些红晕的脸,她心里欢乐了。或许,他比她想象的开明多了。
可是,他眼中为什么没有欲望呢?他都将她压倒了,眼中怎么一点波澜也没有?难道是功力太深厚?此时,苏子叶只能如此认为。
苏子叶等待着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而他却只是用自己沉重的身子压着她,没有进行别的动作。她忧伤了,为什么没有动作了,是因为她不够吸引他?
低低的笛声,如孩童低鸣哭泣般清晰了很多。
盛春悦埋首于苏子叶肩窝,缓慢起身帮她取掉凤冠,将她头顶上的累赘全部拿掉,不是放在床边的高脚几上,而是往床外扔,就跟他扔掉喜秤的架势一模一样。
虽说苏子叶也是个有钱的主,可是他能不能不要将她娘给她的玉头簪也扔掉?她都听到了断裂的声音了……
苏子叶心疼了一把,再看他依然没有表情,手上的动作却下移了,取掉了她的耳坠子。还准备取掉她脖颈间的大颗珍珠,这回苏子叶拽住了他的手,轻声说:“相公,这个不能丢。”这比簪子更重要啊,这可是皇帝专门赐给她的,她要是给弄没了,脑袋别想要了!
盛春悦双眸看向苏子叶,眼中流露出一丝的迷茫,侧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头一根根机械般的伸起,看着那颗珠子就这么滚落在床。之后迟钝的转过脸来,看眼她,又继续了自己的动作,这次是有节奏的将她喜袍的盘扣慢慢解开。
她喜欢这样安静为她服务的男人,动作优雅,而且沉着稳重,一丝慌乱都没有。
他长长的睫毛一瞬不动,认真的做着手上的动作,令在他身下的苏子叶心跳加快了一步,她喜欢做事认真的男人。
被他剥光的时候,苏子叶害羞的拉过被子半遮住自己的身子,对着盛春悦送去一个妩媚的眼神,却看见他站在床边不知深思什么。
或许,他被她迷倒了,以至于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这么一想,苏子叶心再一次荡漾了起来。
美男相公,谁人不肖想?
那笛声方才在苏子叶耳中是聒噪的声音,而此时她倒是觉得它很动听,很美妙。
盛春悦挪动了屁股,坐在床沿边,慢慢解着自己的衣裳,之后爬上床,再次压向她……
断断续续的笛声消失了片刻,忽而又传来。
盛春悦的动作停顿又行动,他眸无异色,清冷淡然的看着身下的人,似乎在打量身下的人。
“相公?”苏子叶叫了一声。盛春悦没有回应,伸手摸了下苏子叶的琼鼻。嘴角一勾,低头下去……
他开始他的动作,但是没有给苏子叶一点准备的余地,就直接进入她……令她发出一声恐人的尖叫。
翻云覆雨
苏子叶挣扎而又痛恨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男子。
他竟然一丝表情也没有,贯穿她那一刻,就如平时拿起筷子将饭送入口中一样,很平常很无所谓。
他,是处男吗?就当是处男,他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还是他玩女人都是这样?苏子叶脑中出一系列问题。
虽说刚才那种痉挛般的痛楚消失了,可她还是疼,彻骨的疼。而且现在她身上的男人机械般的进行着他的动作,令她一点性·趣也没有,反而觉得麻木了。
看来,这个男人是欠调·教。她的任务还很艰巨,很困难。她的丈夫可能是个……“性·趣”无能的人。不懂浪漫、不懂调·情、不懂挑·逗,三不懂的死处男!
苏子叶使了吃奶的劲儿,抵挡住盛春悦的继续动作,说:“给老娘停下,你以为老娘是充气娃娃?给你这般蹂躏的?”苏子叶骂完这句话,空气中流动的气流似乎也消失了,似乎欠缺了什么声音……
苏子叶生气,没有察觉少了什么,她现在发愁的就是,盛春悦这个死“处男”怎么解决。
二人□着身子,一个在床里怒瞪着眼,一个在外迷茫的看着她……
虽然不解他为什么就真的这么听话的不再继续动作了,但她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句:“给老娘乖乖的躺下!”
盛春悦眼神一贯的迷茫呆滞,似乎不懂又懂却迷茫的看着她。
苏子叶怒了,这个死“处男”竟然竟然不听话……其实她内心还是有些怕怕的,若他爆发怎么办?她会真的被他蹂躏死。
外面传来“咻”的一笛声,盛春悦缓慢僵持的侧身躺下了,而且还拽过了苏子叶身边的被子,给自己盖得规规矩矩,之后看了她一眼,闭目欲睡。
苏子叶哪儿容得这个男人得了她就这般逍遥的去睡?她俯身,“狠狠”的亲了口他的唇说:“这叫亲吻,你刚才的叫啃咬。”之后又伸手轻柔他坚实的肌肉,说:“这才叫抚摸,而你刚才那叫捏和揪。”
被苏子叶一亲,盛春悦蓦然睁开了眸子,她的柔软在自己唇上辗转的感觉,很'炫'舒'书'服'网'。她又轻轻的抚弄他的胸膛以及腹上,他也觉得'炫'舒'书'服'网'万分,而且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产生。
然她停住了动作的时候,盛春悦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可怜兮兮,一种欲求不满。
苏子叶一愣,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太太太太太纯洁了?就连这眼神都那么无辜,好像她吃他豆腐似得。好吧,苏子叶完全受不了一张帅气的脸上有一副孩子般可怜表情的男人。
他,虽然是她丈夫,是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但她对他绝对不会心软,就像这个时候,她夺过了他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之后无情的闭目,她才不要被男人玩弄于鼓掌,只有她不甩男人的份,没有男人不甩她的道理。
“娘子。”盛春悦带着磁性的声音传入苏子叶的耳朵,令苏子叶全身酥麻了,就连硬邦邦跟石头一样的心也柔软了下来。TMD,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这不是勾魂的好听啊,简直是让七魂六魄灰飞烟灭的好听!
苏子叶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再不自然的对他说:“原谅你了,谁让你是精神上的处男呢。”说着掀开了被子,“进来吧,入秋了,别着凉。”他赤·裸的身体刚才在她眼中一点欲·望也撩拨不起来,然此时此刻听完他的一声呼唤,她来了兴致了。
盛春悦看着她的动作,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眼眸更是出卖了他。他依然缓慢的动作,一点点的挪至她身边,和她盖同一条被子后,他才满足的喟叹一声,闭上了眸子。
苏子叶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个男人性冷感啊。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躯体在这里,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想要甜蜜蜜的睡去,这着实让苏子叶感到了挫败感。
苏子叶窝在他身边,手指圈画着他的胸膛,牙齿咬着下唇,心想该如何让这个男人就范呢?
冥想期间,一阵笛声缓缓传来,苏子叶有些怔愣,又是这个笛声……
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身边的人给华丽丽的压倒了。他睁着眸子,眸子中依然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他的动作,和方才机械般的完全相反,他在亲吻她,而非啃咬……
苏子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这种亲吻是学她方才吻他的那样吗?啊,是了,这个帅哥开窍了。她开始慢慢回应他,而他得到鼓励似得,吻得更加卖力……
可是,时间过去很久很久了,他还是那一种亲吻的姿势,一点变化都没有。苏子叶郁闷了,看来她得从头到尾的教这个男人。
睁开眸子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苏子叶笑了……谁亲吻还睁着大眸子的?她伸手遮住他的眼,和他拉开距离说了句:“闭目,一切跟着我来。”
苏子叶虽也是第一次(炫)经(书)历(网)这种事儿,但带颜色的书她可没少看,尤其是黄色。而且她曾经还搜罗出了爹爹买的春·宫·图,细细的欣赏,慢慢的琢磨。要抓住男人的心,自然得在床上让他欲·罢不能。
苏子叶凭借着自己从书上学来的“经验”,让盛春悦得到了满足,让他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云雨。
此夜,翻云覆雨的二人很“逍遥”。
而在外阁吹笛子的人,却痛苦万分。他往时给少爷吹笛子,从来不会有什么欲·念产生,今日可算是让他尝够了。因为,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吼一次次的穿透他的耳膜,一次次的打倒了他!
利广从来没认为他家少爷能够真正体会什么是房事,可是今夜,他不得不承认少爷也是有·情·欲,有感觉的人。如此一来,他利广是不是一辈子要在墙角“享受”着他们的逍遥?
或者,少爷不再用笛声控制了?
他苦着脸,就差流眼泪的低眉看了眼嘴边的小笛子,心想:少爷如此逍遥,试试不用吹笛子,看少爷的举动如何吧。想罢,就缓缓放下笛子,听闻房内的声音……
“相公,你累了吗?怎么不动了……”少夫人不满的声音传出,吓的利广一个激灵,立马拿起笛子又吹了起来,看来利广他真的得一辈子在这犄角旮旯窥听少爷的情·事……
幽静而又深邃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皎洁的弯月,秋风渐起,吹散了一地黄叶,发出沙沙声响。
盛府各处灯火通明,扎眼的大红色绸幔在亭、台、楼、阁、轩、榭各处悬挂,秋风过,它们随之浮动,漾起一种名为寂寞的东西……
东院,盛府二老所住之处。
庭院不大,不过三进。但下人颇多,每到一处便有二三人站立,皆是垂着脑袋深沉样。东院厢房中,灯火通明,细细传来细语声……
“老爷,咱们悦儿……”
“她总归会知道这个事实,只是早晚问题。”坐在床沿,一手拿着烟袋,一手捋着烟丝的盛霆笙沉气说了句,而后狠狠吸了口烟,又道:“想尽法子让她怀孕,咱们盛家不能绝后。”
坐在他身边一身华丽服装,面容富雅的盛安氏一脸的忧郁愁苦,拿起帕子擦拭了下眼角:“悦儿哎……”
盛霆笙拍了拍盛安氏,安慰道:“盛家有先祖佑,莫要担心。”担心什么呢?是盛春悦的命,还是盛家无后?盛春悦的命,很硬,不会有事儿。无后才重要吧……可是,能指望浆糊儿子生儿子,难!
风又起,撩拨起庭院中树间的摩擦,发出恐人之声。
似是在嘶吼,又似在怒骂……
为苏子叶不甘,为苏子叶不值,还是为苏子叶感到无比悲哀?
是了,苏子叶还在温柔乡中,享受着美男的“温情”,她何以知道,自己已经入了狼窝,再也爬不出来?
翌日,天微微亮起时,一阵笛声悠悠传来,床上紧紧抱着苏子叶的男人蓦然的睁开眸子,木讷的放开了怀里的人,赤·裸·裸的起身,衣服也没有穿的就出门而去。
外阁盯着黑眼圈的利广看到少爷出来,立马取了衣物给站立如士兵的少爷穿衣,口中小声说:“少爷啊,小的可被您折腾坏了啊。”他们,竟然翻云覆雨一夜,整整一夜啊。瞧瞧,少爷面色都有些苍白了,看来是虚脱了。
盛春悦滞板的看利广,扯出了一个笑容:“嘿嘿。”利广拍拍盛春悦的胸膛,笑道:“您还笑得出来,瞅瞅您身上这伤……”哎呦喂,少夫人可真够勇猛的,少爷满身是伤啊。天哪,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了!
盛春悦又笑了一声,摸了摸胸膛:“'炫'舒'书'服'网'。”利广翻了个白眼,少爷从未将情事当做事儿来做的,第一次这般感受情事,能不'炫'舒'书'服'网'吗?
“少爷,须节制。”利广慎重的说:“不节制,少爷会虚脱。”
“节制?虚脱?”
“节制就是你们只做两个时辰就够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