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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嫁个腹黑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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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叶,对他来说还算个外人,一个亲密无间的外人。
  亲密无间。原来,不过几日,他们已经亲密无间了。可过了今日,这几日似乎就如烟云消散无处寻。不论假象也好,事实也罢,他已经通通没有资格拥有。
  “少爷,天凉了,咱们回房吧。”利广在一边小声的说。早知道,不该和他说苏子叶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盛春悦似乎已经打开他“幼小”心灵,去接受苏子叶这个娘子了,可没有几日,她又走了,对这个不容易接纳别人的他来说可算是一种打击。
  盛春悦摇头:“我等娘子回来一起回房。”回廊尽头的月亮门内不会出现她娇小的身影了,他应该庆幸的,可是为什么内心有一丝的失落呢?
  利广叹息一声,道:“少爷,都怪您,跟您说了多少次,在少夫人面前少说话,说多了她就会离开您。”
  “是我说多了吗?”盛春悦启唇:是他错了,应该留下这个作细吗?
  利广随口说了句:“其实,少夫人走了也好,少爷您这样不要害了她比较好。”盛春悦听了利广的话身体僵直了下,转头看利广,眼神却依然清澈如水:“娘子到底走好还是不走好?”
  利广正咬牙想怎么回答呢,就听到一女子暴怒声:“利广,你这兔崽子,别告诉我你又在祸害我的盛春悦!”
  听到她的声音的那一刹那,盛春悦头脑中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竟然回来了,皇帝让她回来了!
  回来,这也证明她真的只是个作细吗?!
  可,为什么心中竟还有一丝的窃喜呢,因为她回来了?!
  盛春悦缓慢的转过身,一切表情一切惊讶全部掩盖,微声说:“娘子,利广说你不会回来了。你要去哪儿?”苏子叶面带笑容,眼却瞪了眼利广,笑说:“利广这张嘴你不能信。”之后厉声对利广道:“不知道、不确定的事儿,别拿出来乱说,别跟八婆似得。”
  利广被说的一愣又不解的之后幽怨的看了眼一脸无辜的盛春悦,低低出声道:“小的晓得了。”冤不冤啊他,谁能知道这位主子竟然还能回来,还能回来!嫁给一个傻子得知真相后,她竟然不打算离开,而是回来了。而且回廊那边慢慢走来的人是谁?怎么有些面熟?啊……是了,全都是太医院的太医啊。
  苏子叶回眸,温柔的看着盛春悦,伸手执起他的手道:“进屋,起风了。”
  盛春悦被她有些凉意的手牵起的时候,他的心中一种莫名的感觉再一次浮现,她浅笑嫣然,却令盛春悦心神荡漾,以至于内心火热了起来。
  可,他那双如清水般的眸子不见一丝波澜,将她深深印入眼底却不露痕迹。
  入了房,苏子叶叫盛春悦坐了下来,小声问:“春悦怕太医吗?”盛春悦摇头,苏子叶又道:“那我让太医进来给你看病可好?”
  盛春悦依然摇头:“我没病。”苏子叶心里咕哝一句:你有病,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呢。可开口却是软声细语:“春悦,你知道吗?不管有没有病,咱们半年都要让太医诊断一下,这叫防范于未然。”
  盛春悦似懂非懂的样子点头:“听娘子的。”苏子叶这才放心的叫了外面人进来,她担心盛春悦不同意而强迫他,到最后闹得不可收拾。
  可是,太医们诊断完后,都是摇摇头说没得治,就这么痴傻一辈子了。苏子叶心下绝望。竟连皇帝的太医都这么说,那么真的也就没有什么法子让盛春悦恢复正常了。
  但,苏子叶不是那种轻易说放弃的人,太医们不能医治,那么她就自己来。盛春悦这么些年来能够被盛家二老调·教的这么乖顺,那么她也应该有这个能力,让盛春悦看起来更加的像一个正常人。
  太医和下人们都离去后,房内静悄悄的,盛春悦安静的坐着,拿着书看。苏子叶一边看着盛春悦看书。
  上上下下全部将盛春悦打量了一番,其实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傻子,只要不说话,不做一些古怪的事儿,那么没有人能够发现他是傻子。
  “娘子,我很好看吗?”盛春悦经不住这双水灵的眸子的盯视,开口问。苏子叶回神:“啊?嗷……你,很帅气嘛,以至于我想要多看你几眼。”别开口,盛春悦。你知道你一开口,就令人心中的那种完美之感一点点的破碎。
  “什么是帅气?”盛春悦不解问。苏子叶抽搐着嘴角,这个问题他问的一点也不幼稚,因为当初天恩都不知道帅到底何解来着,所以苏子叶认真回答:“帅气和就和英俊差不多的意思,就是我说我的春悦很英俊潇洒嘛。”这样的解释,他应该明白。
  盛春悦了然点头:“我英俊,大家都知道的事儿。”苏子叶突然觉得头顶滑下了三根黑线,“嗯,春悦很英俊。”不像傻子,不像不像,但他就是。
  “娘子,你会三字经吗。要不要我教你?”盛春悦开心的笑了下:“这本书我看了三年了,很好看。”
  苏子叶头大的拿过盛春悦的书,道:“以后不准看这种书,对你无利。”天哪,这都看了三年,难怪他思想都没有一点进步。
  “之前,有人说你喜欢《保国策》我有准备,以后你看那本书就是。”苏子叶的相公养成计划正在勾勒,一定要将养成计划一事儿完美完成才是。
  盛春悦点头:“听娘子的。”苏子叶呵呵一笑,她一直喜欢听话的孩子来着,天恩的孩子一个个跟小绵羊一样,苏子叶就很喜欢呢。可是盛春悦别这样,如果这样,她真的会绝望。“你要有主见知道么?如果你不想看,你可以直接拒绝,如果想看就同意。每件事儿呢都有选择性的,选择对你有利的对你有用的,明白吗?”
  盛春悦似懂非懂的点头:“嗯,明白。那我现在不想看书,能不能上床?”
  苏子叶脑中又是惊雷一现,她对他说“上床”二字十分的敏感,她会觉得心有抵触。“那个……上床是什么?”苏子叶问。
  “就是和娘子一起睡觉。”盛春悦纯洁的回答。
  苏子叶咬了咬牙道:“如昨日一般,躺下就睡吗?”
  “昨夜我睡着难受。”
  苏子叶似乎明白了什么,但现在得知他是个有缺陷的人,怎么也不想和他同房。
  “可以不一起上床么?”
  盛春悦摇头:“娘子,上床。”
  苏子叶有些傻的不知所措了:“春悦,不是没事儿天天上床的,要节制,你懂吗?”
  “懂,利广说过要节制,如果不节制,会虚脱。两个时辰很好。”
  听完盛春悦的话,苏子叶彻底的傻了,两个时辰,足足四个小时,他……他……难怪,之前每次他都不停歇,这个傻子也太强了,性·欲太强了!
  “娘子,你的嘴张开那么大,可以放鸡蛋了。”
  苏子叶机械般的用手将自己的下巴阖上,傻傻的看着盛春悦说:“其实,一个时辰就够了呢,一个时辰比两个时辰更加合理。”苏子叶心里还在想四个小时,足足一般的睡眠时间,就算不会虚脱,也会因睡眠不足疲惫而死……
  “一个时辰?好,那就一个时辰。娘子上床吧。”盛春悦理所当然的放下书起身,去拉苏子叶。苏子叶呆呆的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种被骗的感觉:“春悦!”
  盛春悦一脸茫然,看着自己被苏子叶甩开的手道:“娘子不睡觉吗?”
  苏子叶果断的说:“睡。但,只是睡!”说完迅速退了衣服上床,拿被子裹住自己,闭目睡觉。
  苏子叶的动作被盛春悦看在眼里,眼角勾了起来,颊边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浅浅浮现,眼中闪过疑虑,而后缓慢褪衣上床。
  “春悦,吹蜡烛!”真讨厌他这般泰然自若的躺下,这般若无其事的过来睡她旁边。
  盛春悦起身吹了房内的烛火,躺下后开口:“没有被子。”
  “没有被子自己拿。”苏子叶往里挪了挪,将另一床被子一角拉给盛春悦。盛春悦拉过被子,规矩的给自己盖好被子,又开口:“娘子不是说过两人一起才暖吗?”
  苏子叶蓦地睁大眸子,盛春悦这孩子可教可教啊,可是能不能不是这方面有可教之处啊:“那个,我挺热,不需要再暖了。”
  “我冷。”盛春悦睁大着眸子看着黑漆漆的帐顶,迟钝的低喃:“一冷一热,一冷一热……”
  “睡吧,别念了。”苏子叶闭了闭眸子,他跟和尚念经似得,令她有些睡意了。
  盛春悦不理会一直念,最终什么豁然开朗似得,惊喜的说:“娘子。你抱我,我就会暖,我抱你,你会凉快,对不对?”
  苏子叶满脑子的瞌睡虫被盛春悦的这句话打飞了,她猛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盛春悦,你没有傻,一点也不傻对不对!!!”话才落,帐帘内静了片刻。虽然看不见身边躺着的人什么表情,但她明显感到他似乎害怕,也似乎有些颤抖……“春悦,你怎么了?”
  “我不是傻子,娘子为什么老是说我是傻子。”盛春悦委屈的口气说着:“利广说我话太多,娘子会离开……娘子,以后我是不是不该说话,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你在害怕吗?怕我离开吗?”苏子叶躺下,握住了盛春悦抓着被角的手。
  黑夜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叫温馨的东西,不过很快消失。
  盛春悦另一手附在她的手上:“我不想娘子离开,不然被窝会很冷。”
  苏子叶本满是期待的心,因盛春悦后面的那句话,一片片的碎了。“我只是个暖被窝的人?”呼呼呼,火气很大啊,盛春悦这个呆子、傻子,混蛋啊!
  “不是,你还是娘子。”盛春悦道:“会暖被窝的娘子”
  “盛春悦!”苏子叶要抓狂,“啊啊啊啊……你闭嘴,你要再说话,我立马就离开!”
  盛春悦没有噤声,说了两个字:“睡觉。”之后才安静。
  苏子叶气呼呼的看着身边的人,她恨不得杀了他。这个傻子,这个傻子……为什么傻到让人想揍他!

  夺人之妻

  “春悦,为了证明你不是傻子,将这本书五日内背下来。”
  “春悦,为了证明你不是傻子,临摹孟五爷的字,要像。”
  “春悦,为了证明你不是傻子,绝不准用膳之时敲饭碗。”
  “春悦……”
  “春悦……”
  房间内都是苏子叶教育人的声音,不嫌口干,不嫌舌燥,认真而又严厉的的对待盛春悦。坐在她对面的盛春悦,一脸纠结成橘子模样,十分不情愿的回复她所要求的。
  “娘子,我会念书,不会背。”
  “娘子,我会写字,写的很好看。”
  “娘子,吃饭敲碗的人不是我。”
  “娘子,你晚上和我睡一张被子,我就全部答应你。”最是令苏子叶抓狂的就是盛春悦最后回答的这句话。他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如何能让苏子叶和他睡一个被窝里。
  苏子叶暴怒,瞪大了眸子,忽而又眯了眯,伸手揪住了盛春悦的耳朵:“跟我讨价还价,你不怕我走掉,再也不会回来?”瞅瞅盛春悦这张无辜而又纯洁的脸,她恨不得给他揉成四不像。
  盛春悦“嘿嘿”一笑道:“利广说过,娘子只要回来,便不会再走。”苏子叶再一次眯了眯眸子,眼中的危险讯息完全表露,嘴角挂起了一抹阴笑,道:“看来,利广是想去窑坊陪朱文蜜了。”
  “窑坊?什么地方,文蜜去哪儿干嘛?”盛春悦好奇的问。
  苏子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半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盛春悦,挑起黛眉,阴恻恻的说:“窑坊可是你们男人喜欢去的地方,那里美女如云,春悦你可想去瞅瞅?”
  盛春悦身子稍稍往后靠了点,有些胆惧的躲避苏子叶那双勾魂的眸子,道:“我,我……如果可以,我找文蜜去。”
  苏子叶蓦地睁大眸子,这次是双手捏住盛春悦的耳朵,前后跟那儿揉捏:“你给我将朱文蜜从你脑中删除,如果再让我听见你说什么去找朱文蜜,我会让你变成太监永世不得行房!”
  “娘子,疼……疼啊!”盛春悦欲抓开苏子叶的手,却未料她不把他的耳朵当耳朵,拽着誓死不放。苏子叶心里自是有些心疼的,她看不得盛春悦纠结着这张俊脸,但这傻子不教育是不行的,故忍着心疼严厉对他。
  “知道疼了?还想着朱文蜜吗?”
  盛春悦立马求饶:“不想了,娘子我现在不想文蜜了,以后我偷偷想就是了。”苏子叶火气更加大了,这死人头竟然这么刁滑,竟然还想偷想朱文蜜:“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盛春悦推开苏子叶,忙招呼自己的耳朵,口中喃喃的说:“文蜜是我的通房丫头,想她有什么错。”
  “是啊,她是你的通房丫头,你想她没错,没错……”听完盛春悦的话,苏子叶哭笑不得无力的背过身去,盛春悦脑中有朱文蜜,而且她的地位在盛春悦心里还十分的重。她这个后来的“小三”在他眼里不过暖被窝的娘子,根本不能相比啊。“你去想你的朱文蜜吧,想她吧,爱怎么想怎么想!”
  她,不介意他是个傻子呆子,他竟然心中想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虐待他的朱文蜜,这叫她情何以堪?
  想着,苏子叶便抽噎了起来,移步至桌边,趴在桌子上就嘤嘤的哭了出来:“呜呜……想你的朱文蜜去,想去吧,不管了不管你了……”
  她的哭声,很牵动人心。尤其是牵动了本若无其事的盛春悦的心。
  她耸动的双肩,她埋头传出闷闷的哭泣声,显得那般伤心而又委屈,着实令盛春悦揪心了一下:“娘子……”
  “别叫我,找你的文蜜去,别叫我!”苏子叶泪眼摩挲的抬起头,冲盛春悦吼了一声,说完又埋头继续哭泣。
  盛春悦依然呆呆的蒙着自己的耳朵,也被苏子叶这一声吼给惊了一下。缓慢放下手,挪了几步,至苏子叶身边,手伸了出去,有些僵硬。至半空中,却又停了下来。
  盛春悦蹙了下眉,似是在纠结,最后还是抚上苏子叶的背,帮她顺气说:“娘子,我错了。”
  “你知道错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埋着头的苏子叶依然呜呜的哭,一句话满是哭腔说的有些不甚清楚。
  这娇小的身躯轻轻抖动着,头不停的蹭着双臂,似是在擦眼泪。盛春悦蹲下身,抱住苏子叶:“娘子,不想朱文蜜了,你别哭。”
  苏子叶抬头,抹了把泪,与蹲下身的盛春悦平视,看着他诚恳的眼眸,心中得到了些许的安慰,道:“你发誓,以后都不会去想朱文蜜。”
  盛春悦如清水濯濯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兴奋,伸出三根指头,瞅了下才高举至头顶,道:“我发誓,以后都不想朱文蜜。”
  “你告诉我,以后你心里该装的人是谁?苏子叶还是朱文蜜?”
  盛春悦看着苏子叶满是水光的眸子,停顿了下,迟缓的说:“我装着我的娘子。”
  “啊?”苏子叶惊讶的呼了一声,片刻便明白,盛春悦眼中的她的名字不就是‘娘子’么,管他怎么称呼,反正他口中的人是她就成:“娘子是我吗?”
  “嗯。”盛春悦机械般的点头,伸手抹去苏子叶话落在脸颊的泪水:“娘子,是娘子,只想娘子。”苏子叶破涕而笑,抓住了盛春悦附在自己脸上的手,道:“不知道你的话可信度有几分,但希望你说过的,你自己记住。”
  苏子叶眼中的盛春悦面色微焦,眼神带忧,手冰冷如斯,她抓着他手的手慢慢收紧,最后成为紧握,“这一切,似乎没有回头的余地呢。春悦,就算你一辈子这么呆傻,我也不离开你,真的。”
  盛春悦看着她,没有因她这话而有一丝一毫的波澜,然心中某处却因此悸动。理智尚在的盛春悦自然不可能这般轻易的相信她,开口道:“嗯,我也不离开娘子。”
  “春悦。”苏子叶“呵呵”的笑了,那半愁半喜的面容显得那般可爱。盛春悦有些看呆,好在眼神本就是比较呆,所以盛春悦快速将真实的感情掩藏了起来。“娘子,继续教我,我听,不闹。”
  苏子叶点头,她还得教导盛春悦,让他尽量成为正常人。
  如果,他真的不是正常人,那么永远不可能指望他能够正常起来,即使教导也无用。再者,让一个本是正常人的人,再正常回来,更难。
  苏子叶和盛春悦的生活一直在教与学中度过。教学本是一种极度无聊,极度无生气的行为,但苏子叶的教学生涯,不同别人。对于一个脑袋秀逗的人,经常跳脚的是苏子叶,盛春悦会给苏子叶一些惊喜,惊诧,惊恐!
  而她只能一一接受,因为盛春悦每一次的表现都有进步。
  日子不平凡也不平淡,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平常不过。可,总有某些人,跳出来打破他们平常的生活。
  单宗泽从姑母和姑父聊天中,不小心听到盛春悦的个人问题,而后经逼问才得知,盛春悦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对于这样的消息,单宗泽无法淡定,当天连夜入宫质问天恩。
  天恩的回答令单宗泽苦笑,他明知盛春悦是不正常人,还让苏子叶嫁了。而苏子叶更离谱,不给盛春悦休书,竟试图让一个傻子变成正常人,她异想天开。
  单宗泽性子不急,在外人看来他是个深沉而又神秘的商贾。谁人都未料到他为了女人,暴躁无常,一反常态。
  从皇宫中出来后,单宗泽骑着马直奔盛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那声拉的老长的声音传出,随即“锵”的一声,锣声传来。
  单宗泽快马从打更人身边飞跃而过,打更的被唬了一下,忙唏嘘:“哎,这谁大半夜没事在这儿发疯!”絮絮叨叨的又骂了几句,准备继续再敲锣的时候,听闻马蹄声又去而复返,打更的吓了一跳,心想他不过小声骂了几句,不是这样都能被听到吧?
  “把锣给我!”月的清辉下,单宗泽那双清冷的眸子带着怒意。
  打更的颤颤巍巍的将锣高举递给了这个黑夜中的强盗:“大……大侠,给……给您……”
  单宗泽取过锣,丢了块小银子,又策马离去。
  “疯子!”待那人骑马真正走了后,打更的捡起银子又开始骂骂咧咧。
  盛府大门口,响起一阵锣声,整个盛府都被单宗泽的锣声影响到。
  “苏子叶,苏子叶!”盛府门打开后,单宗泽直奔府内,在院内高喊。盛府的家丁和打手本一哄而上,却在单宗泽一亮出自己身份后一个个不敢上前来阻止他。
  “单公子,您深夜拜访盛府,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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