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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独立苍茫作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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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响说,我将给自己起一个笔名叫巫月。我巫月旗下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你尽管去大胆发挥 大胆想象去吧。如果你以后在报章杂志上看到署名巫月的作品,那就是我创造出来的世界,那你就可以把你的想象加进来比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样的世界?我说,我是画画的,画面感对我来说不成问题,就巫月二字,你那个世界的大轮廓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初步形成了,首先是氛围,应该是宁静的 安谧而神秘的。人的行为 人的思想 人的肌肤都有着月色一样的皎洁与优雅,就连政治或者宗法也是。她嘻嘻一笑:有那么点象,还有呢?我说我头脑子苯,画不出更多的了。她说,还有辉煌,永远灿烂不灭的辉煌。辉煌?我有些懵了,我无法将安宁与辉煌同时涂抹到一张画布上。我说能行吗?她说你忘了我叫什么吗?我是巫月啊,你认为不可能的事,在我这里一定能够做到。她说得那样自信,一付上帝从容造世的悠闲。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我巫月说,要有辉煌,就有了辉煌。辉煌是我的儿女,辉煌是我的子民,辉煌是我的国度······,说着说着,她就陷入了深深的瑕想,躺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她仰面朝天,出奇的静,她把我和这个世界给遗忘了······

  此后的多年里,我一直期待着“巫月”的名子在报章杂志上出现,然而,我的愿望落空了,我没有看到“巫月”,更没有看到她给人类缔造出的那个美不胜收的清明世界。

  让我重新记起“巫月”这个话题的起因是我的一次嫖妓。那是个有些文化的表子,基于这点,我才对她有了些兴趣。她说她是个大学生,干这个已经两年多时间了,感觉不错,出力不多,挣钱不少。遇到好的,还能捞到一阵子快活。她外表看上去一点不骚,就是个大学生样子;而到了床上,她的名堂可就多了,她先是用她蛮大的波摩擦我的胸,熨烫我的脸,然后就用她的嘴品我的箫。她一点也没有急于完事的样子(这让我心存感激),慢慢地侍弄着我,还有些如醉如痴。她说她遇到了最值得一卖的客人,她说要不是店里的规矩,她可以不要我的钱的。她说,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能上这个地方玩啊;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箫啊;她说,你与众不同,你吸引人的地方不是帅,是深邃与忧郁,简直就是一个男林黛玉啊,来吧,该是我享受你温柔的时候了,藏着许多故事的王子!我们纠缠着进入彼此的私|处,完全是品,不象日。我们相互平品着对方,品着品着,她嘴里吟出首诗来:你温柔的入侵/让我忘记了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别停下来/陌生的敌人/挺直你的硬/慢慢地践踏我的花蓝//慢慢的/我喜欢你这样的践踏/因此,我不过早地把你带进陷阱/叫你丧失战斗的能力/你要是死了/亲爱的/那我可怎么活?//。好诗,你写的吗?我一边在她的身体里蠕动着,一边轻咬着她的耳轮。我那有这个才啊,她哀哀了一声,又说,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叫巫月的美女作家写的一首下半身的诗,据说是怀念她的一个情人的。

  什么,巫月?我一下子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一种莫名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占据了我整个脑子,我头脑里轰轰的,整个人就仿佛是团噪音,支离破碎 六神不安。乱轰轰的乱,我正身坐起,拼命地吸起烟来。表子一脸疑惑的抱着我的腰说,你怎么突然就烦躁不安了起来,是我配合不好吗?我说,哦,对不起,不关你的事,是我不想做了;不想做了?为什么?我 我 。我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什么来,心里一个劲地探究着,这个巫月会不会就是生响呢?要是生响,那可就太糟糕了。那就不幸而被我言中做了第三种人……恶性肿瘤!

  听炎迪说,现在出了些什么美女作家搞什么身体写作,那哪是什么作家哦,一个个小学生的文化水平。当然,她们当中高档次的也有,怀才不遇了,就来污染世界。不明智,很不明智,也相当的丑恶。世界是要用观音的净瓶来净化的,不能走闻一多《死水》的路子。不值得,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太不值得了。听炎迪的口气,美女作家不论高的低的都不是什么好Bi,统统都是瘟疫,是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这个巫月果真就是生响的话,那就叫人太不敢去想象了。《白毛女》的故事是告诉人们,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在生响身上发生的故事是要告诉人些什么呢?又都发生了些什么沧桑巨变的故事呢?(未完待续)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叛 逆 2
第五章 炎迪说,时间就是上帝。

  这是三年前的事。那天我心烦意乱的离开那个有奶便是娘的表子大学生以后,就一头钻进了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网吧。走到吧台前,老板问,上网啊,我说上网。身份证呢?我说什么?上网还要身份证啊!没带,好好的,没事谁把那个带在身上干吗,弄丢了咋办?老板说没带身份证就不好上网。我说为什么,干吗非要身份证,不是说网上是最不受限制的吗?谁能在网上怎么样啊?!老板说怎么样都可以,到时候你们人走了,查不到你们,我可就倒了大霉了!关张不谈,还要被罚款!我说好好的谁没事找事做干吗?!

  好了好了,老板有点不耐烦了,上五号机吧,可千万不要打倒这个打倒那个的哈!我说得了!

  我走到一台电脑前,看壁板上有个五子,心想这就是五号“###”了,随即坐下,看着黑脸“张飞”发楞。我不知道怎么把这台黑着脸的电脑弄亮,又不好意思问人家怎么弄,就一直坐在五号“###”前发楞;时间长了,就有一个网管身份的小伙子踱到我面前一脸不屑地说,你蹭什么呢蹭!你不上别人还等着上呢!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太像那种有精力却硬不起来的###了,从上到下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垂着没有刚火。我说我上我上;我把嘴凑到他耳朵上说,你帮我把它弄亮了吧。小伙子心不在焉地帮我就把电脑打开了;接下来又该我发楞了,打开后的电脑一脸的高科技,一个跟一个图标不同,我紧张得手抖抖的冷汗直冒,我命令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不要让别人好笑,过了一会功夫,我镇定是镇定下来了,可就是找不到巫月。我心里一急,嘴里就喊出来了:巫月喃,巫月在哪?小伙子散散漫漫地散漫到我跟前说,你喊什么呐喊,注意一点,这里可是公共场呀。我说巫月呢,巫月在哪?小伙子说什么乌月?我说巫月,美女作家巫月!小伙子说,哦,菜鸟一个啊!难怪瞎诈唬。不知他怎么弄的,他就问了我什么wu;什么yue ;巫月就出现在我眼前了,好多的巫月啊,电脑一脸上全是的巫月,还有下一页 下一页;我照着小伙子教的现学现卖一条一条的点,署名巫月的诗啊文的就一个跟着一个的跳了出来。

  我看了半天,无论是巫月自己写的还是骂巫月捧巫月的,我都不能把她和我的生响联系起来,巫月的文字全是BiBi屌屌的事,没有一点纯净圣洁的影子。辉煌倒是可见,但都是些赤裸裸的很露骨的性欲张扬。巫月的这些文字和拜金主义很像一对孪生兄弟,一个张口闭口都是钱钱钱,一个张口闭口都是性性性。不过很好玩,我要是有自己的王国,假如国运不亨的话,为了防止我的百姓们抄蛋,我一定会把巫月的这些性欲张样的东西加上一付麻将几克毒品外带些唱歌跳舞拿了去讨好(实际是麻痹)我的百姓,这样一弄多多少少总可以见些盛唐遗风不是!这样一想我转而觉得大事有点不妙,这个巫月是无聊太过了才来写这些东西的呢?还是在暗算谁?如果是前者倒也没有什么,如果是后者,这个巫月就有饱藏祸心的妲己之嫌了,甚至比妲己的罪还大,妲己之罪,罪在纣王一人;而巫月之罪则罪在为祸汪洋,腐蚀鱼苗。

  我继续朝下看,想找些最好玩的记在肚子里,好日后与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撩撩骚什么的派些用场。(这时候我把我的生响早已望记了,我觉得这个巫月不会是我的生响。我已经够屌八郎当的了;生响是什么人啊,圣女一个啊,不会比我更屌八郎当!说不定,这时候生响和我刚才一样正对着电脑发楞呐!)找得来找得去,我觉得巫月的《Bi这个东西》蛮好玩的,就跟老板讨了纸笔抄了下来:

  我带着我的宝贝去卖/我在我宝贝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为了美化她,她被我剃清了/她被我抹上香水了/她被我蕴进蜜了//

  商人翻看着我的宝贝/一会指着这儿说太嫩/一会指着哪儿说太浅/一会指着这说单薄/一会指着那说没有生活/我问商人到底行不行啊/商人说不行不行要想行 你还需要经过我们多方面的调教//

  商人说着不行的时候就来强Jian我/这里应该这样进/这里应该那样出/商人说玩这个东西你不能没有落脚点/玩这个东西你不能空中楼阁啊/玩这个东西你是要按规律办事滴!//

  商人道貌岸然地强Jian着我/商人引经据典地强Jian着我/商人和颜悦色地强Jian着我/商人慈眉善目地强Jian着我//

  商人说我把东西弄得太异想天开了/商人说我把东西做得太一帆风顺了/我说商人太腐朽太没落时代意识太差劲啦/商人就恼羞成怒地强Jian我/商人就气急败坏地强Jian我/商人左一个巴掌打过来说这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啦/商人右一个巴掌打过来说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矛盾与冲突!//

  我被商人打成唐·吉坷德了/我被商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了/我不给商人强Jian了/我撕烂我的宝贝以泪洗面仰天大笑(哭)//

  市场中倍受腈睐倍受欢迎的倍受吹捧的/都是些庸Bi俗Bi破Bi烂Bi奴才Bi啊!/我不比她们新鲜/我不比她们

  高尚/我不比她们独特/我不比她们锐意进取吗!?//

  他们冥顽不灵/他们墨守成规/他们都是些蔫不拉机的老###了/我要去诱奸他们的子女/我要毁灭他们的教条/我不是唐·吉坷德,我有Bi/我要用我的Bi改造他们的子女/我要让他们的子女挺着露着生满蛆的BiBi屌屌把他们取而代之!//

  网吧里的空气太污浊,这么一篇东西抄下来我已经头昏脑胀了。网吧里坐满了男男女女的年轻人,每个人面前都放着烟啊酒的,每个人都在玩网络游戏。有一款叫《传奇》的玩的人最多。我慢慢看明白了,这个游戏没有一个成型的国家,没有制度,没有法律,这个帮那个派宗派主义风行。这个游戏里的恶魔很多,孤胆英雄在这里面是成不了英雄的,这里信奉团队精神,不拉帮结派,你根本就寸步难行。青年的男女们在这里你砍我杀,聚众PK,他们通宵达旦,不知疲倦。饿了,在这里吃,困了,在这里睡,他们以为自己个个都是英雄,其实他们忘记了,被人砍被人杀,疼痛并没有上他们的身,冰,并没有使他们冷;火,并没有让他们热,一回到现实中,他们个个就都成了孬种了。他们靠父母活命,兼而有的靠欺骗度日,有的靠偷窃营生。他们什么正经事都不干(也没有地方去干),他们每天就在网络游戏上施展抱负,追求理想。我看看他们;再想想巫月的那些个东西,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悄然爬上我的心头,我被什么东西慢慢地吞嗜着,人坐在那里站都站不起来了,什么东西啊,让我如此不能振作。我觉得眼前的世界用不着巫月来伤风败俗就已经被什么东西摧毁了,是啊,过去的都要被未来的所取代,好的坏的,都要被取代,这就是时间的无情。

  我以为,炎迪对美女作家的看法不完全对,巫月的东西就有值得深入研究的地方;不过,炎迪有一点说得很有道理,上帝手中的人类是一场混战的游戏,是内讧与火併,只有输家,没有永远的赢家。炎迪说,时间就是上帝。

  我原以为网吧是当今社会最绝望的地方,哪知突然有一段音乐闪现,让我耳目一新。是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一听就知道是出自穆特之手,这个有着女梅纽因之称的德国小提琴演奏家指法准确,弓法饱满有致且极具宕跌,把萨拉萨蒂最炫技的《流浪者之歌》演译得灵活流畅、精美绝伦、华丽多彩,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吉普赛人活泼乐观、狂放自负的人格魅力。《流浪者之歌》带着回肠荡气的伤感色彩在我心中如泣如诉、铿锵激越地闪电般穿越着,极度的悲伤明亮着极度的顽强,我看到,这闪电像某个什么人,正以笔代刀,不屈不扰地和命运抗争着,放浪而勇敢,猥琐而崇高。复杂的字句错综跳跃,交相争鸣一如穆特灵巧的双手跪异多变、化腐朽为神奇。人间的美无处不在,垃圾,也是会燃为烈火的······

  在网吧几天学会了上网,我决定把炎迪约出来谈谈上网的事,顺便再谈谈巫月。

  炎迪见了我面说,花花公子,怎么想起我炎迪啦,和美女们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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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面就揶揄我,炎迪的心情一直都这么好。我说,你们做学问的还弄些闲笔写写散文呐,就不兴我忙里偷闲泡回茶座?

  炎迪微微一笑,欠身落座,清雅悠闲地观看窗外的街景。炎迪在我印象中,永远就是这么一个清雅悠闲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不能让他惊慌,即使是天塌下来也不会使他惊慌。

  炎迪问我最近忙些什么呢?都完成些什么大作?我说艺术界的事你还不了解吗?不值得为艺术抛头颅洒热血了,他妈的一个比一个军阀,尽玩小圈子!省画界被那几个教授和他们的得意们生把持着,我怎么弄也翻不起大浪;至于京城,我就更他妈不去做那个梦了,得过且过,混吧,还能忙些什么。

  炎迪说,也是,混吧,大家都在混。你们这些搞艺术的也确实可怜,原来还有一个高贵得不得了的光环罩在头上,现在都贬值成个人素质了。艺术家不再受尊重,这确实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你也别怪那些教授们霸道,大家要是都上去了,他们怎么混?只好能压制的就压制,捞些救命稻草罢了。其实经济不腐败的时候,文化早就腐败了,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一个民间艺术家被真正推奉为艺术大师凌驾于官们学院之上的?现代出了个齐白石,那只不过是某些人沽名钓誉的手段罢了。从社会发展的线索来看,文化不腐败,就不会为经济趁隙,直至被经济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文化是什么,德,德啊……。什么德高望众,坏就坏在德高望重上,一想到望众,个个都争着去德高,一个“争”字惹事,往往是德越高的人,越缺德,个中的黑暗,足以毁国毁池啊……。炎迪说,世界中的诱惑太多太大,人这个角色,不好做。

  我说,是啊,现在的人怎么这么不好当呢?男人不好当,女人也不好当。扯着扯着我就扯到了巫月的身上。我掏出巫月的《Bi这个东西》给炎迪看了后,接着说,你以前说过,人看社会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一个人的世界观,你说说看,这个巫月写这些东西,是受什么世界观支配呢?

  炎迪没有马上回答我,仍然在那里清雅悠闲地品茶。沉吟良久以后,炎迪说,早知道你兜里装着这么个东西,我就会叫你请吃铁观音,铁观音性子烈,不似绿茶这般的文雅,看这样的文字,还是吃铁观音较为匹配。

  “巫月”。炎迪微蹙了下眉头把巫月衔在唇齿间咀嚼着,稍后,炎迪自言自语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风。为什么要学李渔或者曹雪芹呢?炎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和这个巫月之间似乎有什么隐情,我试探性地问道:看你这个模样,是不是知道这个巫月?炎迪微微一笑,又那个清雅悠闲的老样子了,道:你从网上得来的事,我偶有所触罢了;我在想,是曹雪芹厉害,还是那个情隐先生李渔厉害?曹雪芹的《红楼梦》是醒世的,而李渔的《肉蒲团》则是劝人养生的,或许,都厉害?

  第六章 石弥射了,射得是那样的怨声载道,射得是那样的怒气冲天!

  我知道书呆子不是问我,而是问自己。旁若无人之卖呆,是炎迪另一种风格的闲情逸致。不要惊搅他,让他自言自语去好了。借炎迪衡量着曹雪芹和李渔之际,我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任大画家?!”刚走了没几步,我被一个人的招呼喊停下了脚步;石弥,我定眼一看是石弥。这家伙我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没想到今天会和他在茶座不期而遇。哦,是石大记者,久违久违;我走过去和他握了握手,来喝茶?

  喝茶喝茶。石弥和颜悦色,脸上亮光光的,还是那么红光满面。那对不讨喜的眼睛也一直未变,还是那么色迷迷的,看得人不好意思。一个人来的?石弥哈着腰问我。我说跟一个朋友,说着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坐着的炎迪;炎迪这时也正拿眼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些惊诧。我不明白炎迪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表情,奇奇怪怪的样子。我继续和石弥寒暄:怎么,你一个人?

  “哦不,和石城晚报来的几个朋友,他们在包厢里候着呢”。

  “你们当记者的就是交际广;不打扰了,你忙你忙。有空去玩啊”。

  “一定拜访一定拜访”。

  石弥很潇洒的样子上了楼。

  我从洗手间回到位置上屁股还没有坐稳,炎迪就有点迫不及待地问,刚才那人是谁啊?我说,石弥,绿扬周刊的记者。炎迪说,像,简直太像了,像得两个人跟一个人似的。我说像谁啊?炎迪说,像他的一个表妹夫;我说真的那么像吗?让你这么吃惊,什么时候带我看一看你的那个表妹夫,让我相信相信。炎迪说,那我可带不了你,相距遥远,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我有点失望的奥了一声,接着就东扯西拉地说起了别的事。我主要是问了问他儿子的情况。炎迪的那个儿子真是太讨人喜欢了,跟我特别亲密,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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