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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机关红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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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并且通话时间很短。如果过去与白玉煲电话是万米长跑或马拉松,现在则是百米赛跑,噌噌就到终点冲线了;如果过去是写一部长篇小说或者中篇小说,现在则是短篇小说或者小小说:刚看了开头,结尾就跟着来了。
  他甚至觉得,他再也不会与别的女人有那种关系了。与许小娇“有了”后,他突然觉得与别人再有,是十分丑陋的,甚至令人作呕。徐有福由此悟出,“性小康”主要在“质”,而不在“量”。省里开会回来后,他与白玉又“有”过一次。那天徐有福觉得无趣得很,仿佛他是白玉花钱雇来的一个长工,他完全是在为白玉干活,自己累得够呛,却没有多少乐趣。那天他始终提不起劲儿来,就像路过某地恰好碰上别人家房子着火了,顺手拎起一桶水泼上去,然后转身就走了。至于火啥时扑灭?有没有人被烧死?他是第二天看晚报才知道的。或者别人家盖楼房,去给帮帮工,提了几包泥便累得直喘气,瞅个空子就偷偷溜走了,心想:你家盖房子与我有啥关系?
  徐有福现在才明白,“宁撞金钟一下不打铙钹三千”这句话真是太有道理了!和许小娇“未有”之前,白玉勉强可算金钟,田小兰是铙钹;和许小娇“有了”后,白玉也成了铙钹!徐有福现在再也不愿与铙钹们玩儿了,他再也不愿与白玉、田小兰一块儿“盖房子”了!而与许小娇,就是挖挖地基,他也会跑着去。跑得太急,绊倒将两颗门牙磕没了,顾不得疼痛,再跑。跑过去喘息未定,便拿着铁锨猛挖起来,而且根本不愿停息。
  这就是爱情!徐有福不承认他们是偷情——即使是偷情,偷的也是爱情。四十岁的徐有福,认为这是他自懂男女情事以来找到的惟一一次爱情。而且是“天作之合”:那天他们仅仅作了一个“吕”字,便回房准备休息。虽然道别时都有不舍之色,但最后还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徐有福回去看了一会儿电视,有点儿烦躁,怎么傅局长还没回来?他洗了澡后又躺在床上看电视:怎么还不见那个讨厌的家伙?徐有福脑子突然一激灵,心狂跳几下,他飞身下床,发现傅局长的皮包、会议材料袋都“不翼而飞”。进卫生间一瞧,洗出的裤头和洗漱工具也不见了。傅局长那个市离省里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下午饭后回去了?!徐有福兴奋得差点晕过去,他忙将电话打到会议报到处,找出负责会议报到的那个女孩,听筒里“二饼”、“三条”直喊,他问傅局长和小郑是否回去了?正在打牌的女孩只说了一句:“回去了,房卡也交了!”便啪地挂了电话。
  接下来事情就简单了。他给“1618”拨通电话,没等许小娇吭声,便断然说:“我过来问你个话!”然后便挂了电话,出门时瞅瞅手表,已十二点了。他过去轻轻一旋门把手,门悄没声儿开了。
  比徐有福小八岁的许小娇像个“冰人儿”:那种冰雕玉砌、冰清玉洁的人儿。就像天上撒下好多雪花,撒在已封冻的河面上,然后将雪花堆成一个雪人儿,隔夜后“雪人儿”就变成一个“冰人儿”。许小娇肤白如雪,瓷实如冰。初拥在怀第一感觉是她如冰的瓷实,融为一体后又如雪花儿一样柔若无骨。徐有福竟不忍心触碰或进入她。仿佛担心一触碰,她就会像雪花一样打个旋儿飞舞走;一进入,她就会像雪人儿一样融化掉。
  直到第二天早上溜回自己房间,徐有福都仿佛在做梦。
  那天开车回老家时,徐有福一直沉浸在这种温柔、甜蜜的幸福回忆之中。他忍不住停下车,给许小娇拨通了手机。许小娇与吴小娇、赵勤奋几个正在说话。徐有福问这个月的数字报上去没有?许小娇说正打印呢,一会儿就报。许小娇问他签不签字了?她正准备给他打电话问谁签字呢?徐有福低低说了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然后又高声说,拿去让纪检组长把把关,他就不签字了。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以后若他不在局里,报数字又等不到他回来,就请纪检组长签字呈报;若纪检组长也不在,就请工会主席签字呈报;若工会主席也不在,小娇你把关后直接报。“那徐局长不是大权旁落了?”许小娇开他玩笑。他又低低说一句:“那要看落到哪儿?最终不是落你那儿了?只怕你不让我‘落’呢!”然后就收了线。
  徐有福站在车前望着广阔的田野遐想了一番:这个小蹄子简直像那种灯谜晚会上最难猜的字谜一样,站在字条儿前想破脑瓜也猜不透。飞起要落,徐有福若是一架飞机,飞到天空许小娇却不让他“落”了;张开要合,徐有福若是一只鸟儿,张开翅膀许小娇却不让他“合”了。公元前490年希腊人在马拉松平原同波斯军队作战获胜,有士兵菲迪皮茨从马拉松不停顿地跑到雅典(全程40公里)报捷后即死亡。徐有福若是菲迪皮茨,许小娇命他去雅典报捷后却再不搭理他了——开会回来快一个月了,再连个“表示”也没有,好像把那回事给忘记了,或者压根儿没有发生过。有一次徐有福刚暗示了一下,她便把话岔开了,以至于徐有福都搞不清是不是真是做了一场梦。退一万步讲,就算做了一场梦,再做一场有何不可?可这小蹄子却不做了,而且睁着一双美丽但并不多情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看着他呢!直看得他心里发毛,以为真是一场梦。正欲离开时,她却又笑一笑,那笑意又仿佛在告诉他:其实不是梦,只是你不懂我的心。
  令徐有福倍感遗憾的是,他再也不能坐在那个大办公室一天到晚看见这个小蹄子了!从这一点上讲,他又有点嫉妒赵勤奋。若像以前那样坐在大办公室,这小蹄子每天早上换了一件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衣服,他都能最早摄入眼底,然后慢慢玩味。这小蹄子每换一次衣服,都能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吃的那种水果糖,包装纸不一样,吃在嘴里味道就全然不同。而且还有那个小蹄子,那个小蹄子也爱换衣服。这些小蹄子怎么都爱换衣服?就像四季的景色一样,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人的衣服就像春夏秋冬的植被一样,或浅绿,或碧绿,或鹅黄,或火红。那句诗怎么说:“何须浅碧深绿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徐有福想,如果他现在像赵勤奋那样坐在那个大办公室里,就会看见俩小蹄子今天穿什么衣服。衣服真是个好东西啊!穿上衣服,即使有过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却谁也看不出来,连自己也很难看出来。衣服把一切都遮盖了!就像这一望无垠田野上的禾苗和绿草一样,将大地本来的颜色遮了个严严实实。
  感谢生活!感谢衣服!还要感谢你——赐爱情和幸福给我的女人!
  这就是伴徐有福度过童年和少年的那条小河吗?这条名叫“清水河”的小河,曾给徐有福留下多少梦想和甜蜜!多少无忧和快乐!这个笨拙而忧郁的孩子,他童年时所有的快乐都是这条有灵性的河给的。那时这是一条一年四季不断流的小河,清澈见底,就像许小娇的眼睛仁仁一样。徐有福和小伙伴们在河边玩耍,在河里戏水。炎夏的时候,小河捉襟可涉。河水就像一面镜子,河底的鹅卵石形状各异,有的简直像一些精巧的艺术品。每次去河边玩,徐有福和小伙伴们都要拣一些鹅卵石装在衣服口袋里,沉甸甸地带回家。
  傍晚时分,德山大叔牧羊归来,到河边给羊饮水。徐有福在水边和那些小羊羔玩一会儿,便跑到德山大叔身边。德山大叔的儿子徐和平只读到小学三年级,便开始跟着德山大叔牧羊,跟在德山大叔身后,就像一只老羊后边跟着一只甩着尾巴的小羊羔。徐有福和徐和平俩人一边一个坐在德山大叔身边,好奇地瞧德山大叔那只一尺多长的旱烟锅。德山大叔一边吧嗒吧嗒抽烟,一边给徐有福和徐和平讲故事。
  德山大叔当过兵,用他的话说是“跟着毛主席打过仗”。属于“抗日战争扛过枪,解放战争受过伤,抗美援朝渡过江”的退伍军人。在那个闭塞的小山村,算是最有见识的人。
  德山大叔打了一辈子光棍,快四十岁时才收养了一个男孩,就是童年时和徐有福情同手足的和平哥哥。徐和平比徐有福大五岁。小时候只要有人欺负徐有福,徐和平便挺身而出。那时只要与和平哥哥在一起,徐有福就有一种安全感,心里踏实多了。
  徐有福那天进村前将车停在小河边,一个人坐在松软的沙滩上回想着童年时这些往事。眼前的这条小河已近干涸。童年时清澈的河水变作了一道黑水,清水河变作了“黑水河”。那年徐有福冬天回家,竟连冰都是黑色的。上游办起一些乡镇企业,其中污染最严重的是一个造纸厂。几年前这个造纸厂又上了一条生产线,专门生产餐巾纸。徐有福想起贾平凹小说里写的那个“农村人永远撵不上城里人”的故事:城里人用卫生纸擦狗子时,农村人用硬土块;现在农村人也用卫生纸擦狗子了,城里人却开始用卫生纸擦嘴了。上游这个污染严重的造纸厂,生产的就是这种农村人用来擦狗子,城里人用来擦嘴的卫生纸。紫雪市环保局曾多次勒令这个厂关闭,但就是关闭不了。其实都知道其中原因,这个厂是比马俊才更财大气粗的另一个农民企业家办的,属于“通天”人物。不说小小的紫雪市环保局,连省环保局也拿他没办法。
  徐有福在这条“黑水河”边抽了几支烟,出了一会儿神,便开车进村看望父母。那天他还去探望了常年卧病在床的德山大叔,老人已七十多岁了。那天恰好和平哥也在。和平哥已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孩,一个男孩。女孩叫徐惠,徐丽,男孩叫徐理想。和平哥和德山大叔一样,是那种地位低微却又十分自尊的农村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开口求人。和平哥一直在外面打工,养家糊口,生活境况并不好。三个孩子学习倒还不错,尤其是徐理想,一看就有股聪明劲儿。
  那天徐有福给德山大叔放下五百元钱,他突然深刻地感到了自己的无能与无力,如果自己是一个县委书记或者县长,就可以给德山大叔这一家人帮点儿忙了。起码徐惠和徐丽初中毕业后,可以安排她们到县宾馆做个服务员。而且可以不在楼层干,像与赵勤奋以前“谈恋爱”的那个小彭一样,安排在总台或者餐厅当个领班。
  如果自己有一天真成了县委书记,一定将徐理想接到市里读书。这孩子现在才上小学二年级,如果自己像方副局长那样,能在几年之内做个县委书记,一定让徐理想实现他的“理想”,这也是德山大叔全家人的理想啊!
《机关红颜》46 
  徐有福现在才觉得自己走上了“正路”,步入了“正途”,而徐有福是一个只要走在“路途”上就不会止步的人。小时候他迈着细碎的脚步跟着父亲或者德山大叔去放羊。走在山里那些羊肠小道上,即使走累了,走乏了,脚腕儿走酸了,他也从不让父亲或德山大叔抱,仍迈着细碎的脚步跟在大人后面走。人生其实就是这样,认准一个目标闷着头往前走,不要让别人抱,任何事情让别人“代劳”其实就没有意思了。目的地或者目标尚且遥远,自己一步一步走是会很累,但乐趣也正在这一个“累”字里。小时候没有那么多“标点符号”,徐有福都在山里边那一条条白色的羊肠小道上将小步子踩得结结实实,现在既有逗号句号,又有问号叹号,还有等在后边的分号,徐有福的脚步能不迈得更结实?更稳健?作为一名主持工作的副局长,徐有福知道前边的路还很长,“目标”也很遥远,但徐有福从小就懂得,再遥远的目标,只要跟在父亲和德山大叔身后一步一步走,就有走到的时候!而“到家”的那份欣悦是由别人代步怎么也不能享受到的。徐有福其实打小就不是一个鼠目寸光的人!他也并不像最初进入我们视野时表现出来的那么“窝囊”,那只是这个自小跟在德山大叔身后走过无数羊肠小道的傻孩子的一种表象,甚至是一种假象,他原本就是一个很有力量和“劲儿”的男人。叹号有一次和他玩耍毕无意中捏了捏他的小腿肚,竟惊叫了起来:“哟,这么瓷实呀!”她忍不住又探手用力捏捏他的小腿肚,再次由衷地叹曰:“还没见过你这个年龄的男人有这么瓷实的小腿肚,不小心戳上去能把人手指折折!”徐有福当时淡淡地说:“小时候走山路走成这样的。”是的,徐有福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很有“劲儿”的男人,不仅小腿有劲儿,而且浑身都是劲儿。赵勤奋现在不已感受到他的“劲儿”啦?还有白玉,早感受到他的劲儿啦!许小娇呢?许小娇原本还遗憾徐有福少一点“发强刚毅”,认为他“有容”、“有敬”,但不“有执”,现在看徐有福有执不有执?徐有福做人做事,疏能走马,又密不透风!赵勤奋之流焉能望其项背——望尘也莫及!徐有福会一步、又一步,稳稳地迈向虽遥远但清晰的目标——人生目标!他那坚定地踏下去的步履在告诉你:大丈夫生当雄飞,安能雌伏!切不可小瞧了徐有福——正像切不可高看了赵勤奋一样——正像切不可小瞧了田小兰一样——以为她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而已——错矣!更多的时候更应该将田小兰视作是一个哲学家——而哲学家是有底蕴的!
  徐有福现在思考最多的问题是,怎样才能去掉头上这个“副”字,由“主持工作”副局长正式成为局长。成为局长后,再伺机走方副局长的路子。
  当然这还是有一些难度的。因为一个局的局长,即使这个局再不重要,别的人说了也是不算的,比如市政府主管副市长,市委组织部长,市委主管干部工作的副书记。如果是提拔一个不重要部门的副局长,这些人说了还起一些作用。而提拔一个正局长,只有两个“一把手”说了起作用。两个“一把手”是谁?当然是市委书记和市长。
  而新来的市委书记和市长,徐有福除过开大会远远瞅着主席台看见过之外,连话都没说过一句。这两个人就像金庸或者古龙小说里那些神出鬼没、行踪不定的身怀绝技者一样,一般人根本“近不得身”。
  何况他们刚来,除过对付各种日常工作外,一有时间就得先往县上跑。他们首先得将十六个县跑一圈,才能初步掌握市里县里的一些基本情况。他们可不是袁亦民书记,闭着眼睛也能从这个县走到那个县,再从那个县走到另一个县。将十六个县跑完,袁书记都不需要睁开眼睛。他们当然不行,就是大睁着眼睛走,如果没有达有志主任的一号车在前面带路,也会走错路的。
  正当徐有福为无法与两位领导相识而苦恼时,两位领导却在同一天将他叫去了。书记是上午叫的他,市长是下午叫的他,而且是为同一件事。
  事情是由赵勤奋这个倒霉蛋引起的。多年以后,徐有福从本市市长的岗位上退下来之后,某一天吃饭时突然回忆起这件事,还觉得有点儿好笑,竟扑哧笑出声来,将一口饭险些儿喷出去。看上去仍显年轻的妻子吴小娇,问他想起什么美事笑得这样开心,莫非是想起许小娇了?吴小娇和徐有福结婚后,常拿许小娇打趣徐有福,和他寻开心。她当然不知道许小娇和徐有福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有时偶尔和徐有福拌几句嘴,还会给许小娇打电话倾诉心中的不快和烦恼——许小娇早已和她老公将公司开到了北京,生意越做越大了。可那天徐有福笑得差点“喷饭”,却不是想起许小娇,而是想起赵勤奋,想起了赵勤奋发错一则手机短信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往事。那件事吴小娇当然更清楚,因为当时她也是“当事人”之一。吴小娇听徐有福是笑这件事,竟也扑哧笑了。一边笑一边说:赵勤奋这个鬼哟!把人逗得!
  赵勤奋向来以记性好自诩。那一阵儿,有消息说,徐有福任局长后,纪检组长和工会主席将像张副局长和王副局长那样改任副局长。市政府的部局一般要求配一正三副——即一个正局长,三个副局长。赵勤奋分析说,若纪检组长和工会主席改任副局长,局里就可以再从科长中提拔三个副县级领导。“我任副局长,许小娇你任纪检组长,吴小娇你任工会主席!”赵勤奋在大办公室开玩笑时,以手指着许小娇和吴小娇将三个县级干部指标这样“分配”出去,仿佛他是市里的组织部长。“咱们现在的任务是齐心协力将老徐扶上去!”赵勤奋对许吴这样说时,还用手做了个向上“扶”的动作,仿佛三个人正合力将徐有福往一把很高的座椅或一匹高头大马上“扶”。
  赵勤奋过去看紫雪日报,喜欢看四版的法制新闻,那一阵儿却格外留心二版的要闻,尤其喜欢看二版刊登的县级干部任职公示。按照《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的规定,干部提拔之前都要在报纸和电视上公示。公示的内容一般是这样:某某,男(或女),某某省某某县人,某某年某某月出生,某某年入党,某某年某某月参加工作,现任某某职务,拟任某某职务。赵勤奋向许小娇和吴小娇夸口,他只要看两遍,就能将某个拟提拔对象的这么多“某某”分毫不差地复述出来。许小娇和吴小娇表示不相信。赵勤奋就将那张刊登有“县级干部任职公示”的紫雪日报塞给许小娇,让许小娇任意挑一个名字考他。许小娇低头看了一会儿报纸,说出一个名字。赵勤奋果然像小学生背诵课文一样,闭着眼睛将那一溜儿“某某”分毫不差地“背诵”了出来。“背诵”到最后一句,吴小娇在旁边笑着打断了他:“最后一句背错了吧?怎么会是现任紫雪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拟任紫雪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呢?若是公示徐有福,总不能写做现任某某局副局长,拟任某某局副局长吧?这不等于任命徐有福为徐有福,任命赵勤奋为赵勤奋吗?”
  吴小娇说这一串儿话时,赵勤奋一直微笑着看着她,直到吴小娇得意地将这一溜儿话儿说完,他才不慌不忙地说:“没有错!我还没背诵完呢,你就像三峡截流那样将我的话截断了,最后还有几个字呢——‘括号:正县级’——这才完了!”
  吴小娇不相信地凑过去看许小娇手中的报纸,赵勤奋果然没有错,白纸黑字果然写的是“现任紫雪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拟任紫雪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正县级)。”吴小娇一边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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