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红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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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终究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接下来的五六天,幽若更惊疑的发现居然是秀儿来替她敷药,虽然疑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也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直接面对段启。
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和段启两人一起,只见他每日都忙着披阅奏章,她终于明白一个帝王的艰辛,远远超出凡人的想象,每日层层叠叠的奏章,朝堂之上的云波诡谲,暗潮汹涌,多少人觊觎这傲人的权位?那些整日匍匐在他脚下的臣子,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心怀天下,忠心耿耿?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由他一人去承受,这天下,是祖宗留给他的基业,但何尝不是天下子民压在他身上永远也摆脱不了的重责?
[朝堂汹涌:第二十八章 风云又起]
这几章关于段启和幽若的可能比较多一点,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有些腻,大概还有一章,这部分就会结束了,幽若会有一个新身份!大家忍一下哦……呵呵……雨主要是想给他们培养感情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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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时间已然过去,皇上突然闭关修道之事,在朝堂掀起了不少的波澜,连日来汴西城中已然发生了几件大事,汴西西南的昌州屡遭盗匪袭击,民怨沸腾;汴西城内忽然之间多了许多江湖人士,多半是剑客打扮却不似那般放荡不羁,不修边幅;赫连将军府深夜遇袭,府中死伤数十人,……
段启神色肃穆,注视着赫连容秘密上承的奏章,还有锦睿师暗中调查的结果,黑眸骤眯,无数冷戾嗜血闪过,那只老狐狸,竟然这么快就等不及的要铲除他的羽翼,轻蔑而笑,段启轻拎起奏章一角,手腕轻扣,那奏章直飞入远处的火炉,瞬即湮灭在炉火之中,殷红的火焰,腾空而起,瞬即跌落……
就让那老狐狸再嚣张一阵子吧,如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他欠下的债和他人欠他的,一并要回……
“贺奔,燕克南到昌州可曾有消息传回?”已经五日了,短短十天之内,昌州大乱,却着实让他有些迷惑,自自己登基以来,早已是四海昌平,国泰民安,怎么又会盗匪突起呢?难道真是多事之秋,自有天意?
“至今尚未有消息传回!倒是赫连府中自从派了锦睿师守护之后,再无任何异状!”
贺奔据实以报,只是看着段启扬起一抹释然的浅笑,却又像是早已料到会是这样,心中藏匿了多日的疑惑越发深了,一直以来,锦睿师从来不会擅自出动,多半时候在幕后搜集情报,除了皇上、燕克南、赫连容、包奎和他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锦睿师的存在,其他见过锦睿师的人必死无疑,上次皇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暴露的锦睿师,而且显然无意隐瞒自己就是锦睿师的幕后操众者,这又是为什么?
“有什么话就问吧!”料定这小子不会善罢甘休的,段启不由感叹,怎么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稳重,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宠他了么?
“那个……皇上,臣不明白,为什么让锦睿师在这个时候暴露?”
黑眸转向贺奔,透着无奈的讪笑:“朕只是想让他们收敛一下了!”段启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当日他确是焦急万分,但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暴露了自己隐藏多年的王牌,如果说贺奔和燕克南是他的左膀右臂,赫连容是他的利剑,那么锦睿师就是他能够指挥调动的千军万马,只有在最佳的时候现身,他们才能起到威慑八方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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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正是这个关键的时机,前有皇兄旧部复仇,后有萧稹多年苦心孤诣的夺权大计,他会一步步把他们全都铲除的,没有人能够威胁他段家江山!是时候让那老狐狸惊慌一阵子了,既然当年他把他拱上皇位,就要准备好承受这个后果!他要尽快趁着这段时间降服或铲灭皇兄的旧部,否则……
段启深邃幽黑的眸子满溢着睿智的锋芒,宛如天神般熠熠生辉,像是此刻脚下就是那铁血江上,分外妖娆。
幽若已然能够起身了,身上也开始结痂,也担心是否会留下什么疤痕,毕竟女人都是爱美的,她又怎能例外?即便她不在乎自己是否长得天香国色,倾国倾城,可是真要是留下满身的疤印,还是会觉得自己不完整了,女人啊!总是这样!
这些日子送来的奏折成堆成堆的,看他每日用左手披阅奏章,心中总是感慨万千,好似那些大臣都不知晓皇上闭关似的,想来应该是一种默契的,皇帝和臣子之间也自有一套相处的模式,你皇帝要闭关,作臣子怎敢有异议,不过这奏章他们照样天天送来,这朝政还是要你管,中间多少利益牵扯与妥协,权利分摊和掣肘,作为一个帝王,他该有多少胸襟和魄力去驾驭这一切?
这便是朝堂吧!如此玄妙高深,琢磨不透,身处其中,每个人都看似独立,却各有自己的利益集团,即便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见得能够所有的事情都乾纲独断,自有一套体系约束着一个帝王的权利,就看你怎么把这帝王的权威发挥到极致,让所有臣子都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你脚下,以你马首是瞻。
幽若隐隐约约觉得应该发生大事了,这几日总是看到他皱眉凝神,夜不能寐。自从她受伤住进这朝阳宫之日起,他每夜与她同榻而眠,起初幽若还有些惊惶,可是一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即便他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一定会索然寡味,兴致全无的,想到这,接下来的日子幽若每日都睡得跟猪似的,这也不能怪她,这皇帝的寝宫就是不一样,比她自己的寝宫可舒适多了,那软绵绵的衾被和御榻,她恨不得把它们都给偷回去。
“娘娘,上药了!”秀儿按例在这个时候到朝阳宫给幽若敷药,看着她脸色一点点红润,也禁不住欢喜。
“呵呵……秀儿,我已经可以自己来了!”要一个人每天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即便是个女的,幽若还是觉得怪别扭的。
回以同样的微笑,秀儿打趣:“娘娘,您这一身都让秀儿给看遍了,就不要害羞了!”越和娘娘相处,就越发喜爱她,总是能够让她莫名的安心。
“讨厌!”幽若状似娇嗔的顶了一下秀儿的额头,觉得这丫头越发大胆了,特别是这些日子,看来是因为自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被她看个够,倒显得也没有什么秘密似的。
主仆二人断断续续的欢笑声传到正殿的段启耳中,甚是惊奇,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如此毫无杂质,清新悦耳的欢笑了,那浓浓的人情和亲密扑面而来,吸引他不由的放下奏章,放下朝政,驱步前去,才进入寝房,就看到幽若和那婢女愉悦的嘻笑着,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刺眼,像是被人抢了什么东西似的!
好个女人,看来是在他宫里住的太舒坦了,恢复的满不错的么!
“娘娘,这伤好的真是快呀!”秀儿惊喜道。
“呵呵……是呀!还要多亏那谢御医,那要敷在身上凉凉的,真的好舒服!”幽若反躺在御榻上,头枕着玉枕,唇畔吟着满意的浅笑,慵懒致极。
“还有,娘娘这几日都被御医给补胖了!”
“真的?那是因为我身强体壮,什么病痛都不能打倒,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呢?”得意的仰首看了看秀儿,再次把头搁在玉枕上,舒服的眯着眼让秀儿上药。
“就是!就是!哪用两个月的时间呀,我看娘娘再过半月一定能够完全康复了!如意可想念娘娘了,天天跟我念叨娘娘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不想想那万松冰雪脂可是南宛进贡的稀世贡品,整个皇宫也就三瓶,两瓶都让她给用了,段启越看着幽若的懒懒的浅笑,越发觉得怒火中烧,悄无声息的靠近,斥退了秀儿,只见秀儿用相当同情的眼神望了幽若最后一眼退了出去,可怜的娘娘!居然还得意的打着盹!
突然觉得磨着背的手粗糙了些,也好像热了些,幽若懒洋洋的问到,说出口的话无尽妩媚:“秀儿……你的手……怎么这么热呀……”
奸笑着看着依旧十分享受的幽若,段启没好气的开口:“倒是满会和婢女调情么!”
和婢女调情?搞鬼!她又不是同性恋!怎么秀儿的声音变得这么磁性低沉了?……不对!十分诡异!幽若猛然从榻上起身,衾被随之滑落,娇躯赤裸的暴露在空中……眼前是一双火辣辣的吟着浅笑的黑眸。
“皇……皇……皇上……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幽若咽了咽口水,瞪眼看着段启,慌乱的双手在一旁摸索,想要找回那被子遮住身子,该死的!怎么就是摸不到呢?……谢天谢地,终于摸到了!幽若敏捷的拉过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盖,却怎么也拉不动。
“啧啧……恢复的不错么!”
段启勾起坏坏的浅笑,十分温柔而霸道的捭开幽若紧拽着衾被的手,扬手一挥,把被子扔到了地上,左手紧搂着幽若的腰,康复的不是很完全的后手在幽若背后来回巡礼。
“还要叩谢皇上圣恩,否则臣妾怎么可能这么快好呢!”识趣的不作闪躲,几次交锋,幽若已然明白这男人的脾性,决定还是乖乖的顺他的意比较好。
她自称臣妾了?这么快就服输了么?段启右手指点着幽若的红唇,摩挲着道:“变聪明了么!”
说完就猛地覆上那娇艳的红唇,霸道的吸取着幽若口中的清雅的气息,来回逗弄,像是惩罚又像是发泄,对此,幽若在这几日也已然习惯了,可是仍然免不了紧张的心头噗噗直跳,就是不明白此刻他何来的怒气。
[朝堂汹涌:第二十九章 贤妃(一)]
秋暮尽敛,清寒四溢,梧桐叶落,满院悠扬。
猛然发现,这朝阳宫内竟是满圆的梧桐树,望着阁楼上那抹傲然孤立的挺拔身影,沐浴在银白的月辉之中,竟是一室的清冷孤霓。不由的让人想起那南唐亡国之君的传世诗句:无言独上西搂,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为何那背影总是如此孤愁,竟胜过那亡国之君的一腔忧思?
相处半月,他总是会间或的愁容满面,神游太虚,却又每每能够急速的换上往日那副强硬霸气的帝王象。今日本是他出关临朝的日子,幽若也在想他会如何处置自己,总不能一辈子将她幽禁在朝阳宫吧,想来他该不会杀自己了,可是却仍旧将她留在朝阳宫,直到暮晚,她才听说他今日早朝时已封她为贤妃,这确实是相当出人意料。
她虽是杨世南的女儿,可是进宫一年多,只是一个才人,又从未受过宠幸,突然之间,加封贤妃,确实也是有违祖制,可是却也无可奈何,这局,她是入定了,只求作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
“皇上,夜深了,该休息了!”半月的时间,竟也养成了习惯,幽若自嘲的笑笑,想想这习惯真是令人害怕的东西,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打破一些东西,又重新塑造一些东西,将一个人的生活完完全全的打乱。
段启回眸,只见一身浅水色宫装的幽若,鬓发如云,峨嵋浅黛,竟看的有些痴了,从来知道她在他的后宫妃子之中实在不算出众的,只是那敛不住的气质风华,从容不惊,让让他微微着迷,她迎视他的目光总是那样淡然沉谧,偶尔的惊惶也只是出于一个少女的娇羞。
轻轻叹气,望望满天的星辰,皎洁的月色,本是心头一团乱麻,却在见她的刹那,莫名的填进了一股淡淡的幽甜,越和她相处,越忍不住想靠近她,这种认知让他心慌,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走向她的脚步,将她拥个满怀,方觉得心头什么东西落地了,好轻好轻,轻的他好想就停在此刻。
薄唇在幽若发丝之间轻吻着,像是饮着甘甜的泉水,意犹未尽,只是幽若却被他突入其来的亲昵弄得满腹孤疑,虽是简简单单的拥抱,却在她心头掀起了从未有过的波澜,这样的亲昵,不该出现在一个帝王身上,更不该出现在他和她之间呀!
许久许久,段启才缓缓开口:“朕已经封你为贤妃,明日就搬进归宁宫吧!”
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微微轻颤,段启慢慢松开圈在幽若腰间的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了?不满意朕的安排么?”言语中透着些许不悦,眸光也幽深了许多。
“臣妾可否仍旧住在储秀宫?”
她是恋旧的人,以往频繁的更换住所,已然很难找到归宿的飘摇,也许是潜意识的作用吧,总觉即便成了她的妃子,如果仍然能够呆在储秀宫那方天地,也许就可以避开很多俗事纷扰,虽然知晓他答应得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理由!”对于她怪异的想法着实不解,虽然知晓她是有些不同的,既然连封妃都没有拒绝,为什么独独对一个小小的寝宫斤斤计较?
“臣妾不舍得宫里得花草!”总不能告诉他真实得理由吧,幽若有些烦乱得随便想了个理由,却也真实是舍不得那些亲手打理了一年多的花花草草,寒来暑往,岁月一轮,他们终究也是陪着自己度过这深深宫廷得第一个年头。
“胡闹!”
眉头微蹙,段启顿觉荒唐致极,竟然还有人因为几棵杂草放着归宁宫不住,要住在那储秀宫!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脑袋里尽装了些什么东西,明明心明如镜,聪慧秀智,有时候却显得少根筋,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装傻,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臣妾只是懒得搬来搬去!”
“朕什么时候让你搬了?恩?……你只要明日自己踏进那归宁宫就行了,其他的事自有包奎打点好一切!”段启放开幽若,往内室走去,又补充了一句:“要什么花草,明日与包奎说一声,自有人给你送去!”
幽若吐吐舌头耸耸肩,紧跟着段启进了内室,只见他又开始在御坐前披阅奏章,就顺势上前为他磨好了墨后随意拿了一本书坐在彻殿看起来,在床上呆了十多天,觉得整个人都慵懒了许多,如今伤是好的差不多了,至少早就不会再痛了,关于那谢御医所说的伤及筋骨,幽若也清楚,应该会留下后遗症吧,不过现在担忧这些也无济于事。
听到奏折翻动的声响,还是忍不住朝着那个方向望去,这些日子已然养成习惯,总是有些贪看他处理朝政时儒雅沉静却依旧冷峻的模样,忍不住想象御笔之下指点江山的又是怎样的雄图伟略。
唇畔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段启稍稍动了一下身子,心中料定那女人现在一定是急急忙忙的移开视线,她以为她偷窥他不会被发现?
幽若定定心神,继续看书,却不知道看到了那一页,暗暗感叹这皇上还真是顶级的高手,每每自己有一点小动作,好像马上就能被他发现似的,弄得她总觉得自己是在偷窥,而不是正大光明的凝视,不过目前为止,她还真的没有这个勇气……没过多久,又探出脑袋……
这是第三次了,段启清楚的记得幽若“偷窥”他的次数,两眼注视着礼部尚书的关于举行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的奏章,有些得意的笑笑,忽然想起一句话:顾盼生姿,眉目传情……摇摇头,把注意力拉回到朝政上来。
翌日,幽若入住归宁宫,成为段启的第四个正妃,自此,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正妃均满。
“娘娘,这边走!”
包奎曲着身子恭敬的为幽若引路,身后跟了一大堆新赐的丫鬟和太监,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是女的,而且现在竟然一朝成了贤妃娘娘。归宁宫处在朝阳宫西侧,当年袁妃极度受先帝宠幸之时,便是住在这归宁宫,如今皇上将她安置在归宁宫,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一来怕是要警告太后娘娘,这贤妃娘娘她是万万动不得的,这二来该是一种荣宠致极的表示了。
淡灰和墨色鹅软石铺就的小道从宫门一路通向正殿,两旁幽兰正胜,一片淡晕的紫色落在层层青草之间,让人恍然以为身处梦中仙境,清幽雅致,宫内还有一处小荷花池,如今只剩下满池的残荷,还有池中各色的游鱼,全然没有一丝岁月封存的气息。
“包公公,这宫中一直有人居住么?”幽若忍不住心中的惊讶问到。
“回娘娘,这归宁宫已经将近二十年没有人居住了,皇上一直不让其他娘娘住进来。”包奎据实以报。
二十年……好久的一段时间了,这宫的前一任主人一定是一个超凡脱俗的妃子,幽若禁不住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能够缔造出这样一个朴实无华却怡然宁适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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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些奴才都是皇上新赐给娘娘,奴才还要赶着回去向皇上复命,就先行告退了!”看到了幽若眼中的闪烁的求知欲,包奎率先打断了,这袁妃的事可是宫中的一大禁忌。
幽若也不好作阻挠,只好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在园中久久的望着归宁宫中的一切……
圆月如盘,凉风习习,月圆之夜,总是无端的牵扯无尽情思,撩人悲怆。
归宁,归宁,何处归宁?
廊前佳人,清雅胜月,一袭丽影,撒满幽圆,虽无倾国之颜,却尽是绝世风华,。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悠悠轻吟,情何以堪?
轻风拂过,长发飘扬,遮盖了眼前的幽景,方知已然模糊了视线,仰首,望天,望月,还是望命运?幽若自问,路在何方?这倾城明月,古今共有,却年年日日都不同。此去今年,今时明月,等到来年,早已不是这轮月了,这赏月之心,只怕更是差之千里。
这一朝成妃,多少女子在背后艳羡,嫉妒,算计,又有所少女子泪空流,情未尽,痴痴等着他的眷顾,自己在她们眼中该是幸运的吧……只是这局外之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局中人啊!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是唯独在这深宫之中不适用……
[朝堂汹涌:第三十章 贤妃(二)]
清晨,方醒来,就有两个婢女端着金盆进来,又跪又拜的,一大套礼节,让幽若甚为不悦。,想想一定要找个时间让皇上把这几个丫鬟和太监给撤了,也就不对他们多说什么,她自己从储秀宫带来的如意和秀儿已经够了。
俯在窗前,院里玉树繁花似锦,曲径通幽,鸟鸣盈耳,秋风拂过,殷红的落叶,纷纷扬扬,飘洒满园。
“太后驾到!”
总是有人偏偏要打破这宁静地时光,黯然轻叹,不情愿的起身,因为实在不愿错过此刻窗前的胜景,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