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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飘落红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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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丝苦笑。
  秀儿惊讶的看着幽若,有些激动,一年多来,娘娘始终不曾如此直接的表达她的情感,只是此刻她却分明看到了她心底的在意,好似深怕她误会似的,又像是对于如意和自己的依赖,深怕她们会因此消失一般。
  “不是这样的……娘娘不要这么说,其实……”秀儿一下子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幽若的腿哭了。
  幽若见状,仓惶的俯下身子与秀儿一同跪在地上:“秀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呀!”
  “娘娘,秀儿从来没有觉得娘娘冷漠,这一年是秀儿此生最开心的日子,娘娘从来不把秀儿当奴才看,秀儿从小没有亲人,只有娘娘是真心对秀儿好,是秀儿对不起娘娘,秀儿不配,其实……”秀儿拽着幽若的衣袖急急的说着,一刻不停,差点说出了不该说得,却被幽若阻止了。
  幽若以手轻轻堵住秀儿的嘴,唇边吟着浅笑:“不要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我都知道,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秀儿,其他的我全都不在乎!”
  秀儿目瞪口呆的听着,心头砰砰直跳,即惊又喜,像是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却更觉得羞愧万分,原来娘娘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却一直沉默,当作一切没有发生,想到此处,就忍不住紧紧抱住幽若哭了起来。
  “秀儿……秀儿……”幽若被秀儿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手足无措,生涩的伸出手拍着秀儿的背安慰着,却又忍不住想笑,还是被她抱着哭了好一会。
  段启到归宁宫时看到就是这样一副令他怒火中烧的场面,那该死的女人竟然抱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婢女,而且不是一般的婢女,是他辛辛苦苦培养的锦睿师女士,是他安插在她身边的耳目,竟然这么快就让她给收服了!
  更扯的是她看到那双搂着幽若的手,还有那埋在她胸口哭泣的脑袋,他就恨不得一把拽起那丫头给扔出窗外去,竟敢抱他的女人,她一定活的不耐烦了!
  “你们在作什么!”一声怒吼平地而起,惊得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立马放开了。
  “皇……皇……皇上……”秀儿被段启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皇上开起来真的好可怕哦!!!
  幽若不急不慢的站起来,一脸平静的走向段启就要行礼,却被段启一把拉近怀里,不由分说的就半抱半拉的拖进了寝房,看的在场的秀儿和包奎还有身后的几个侍卫一愣一愣的。
  “皇上……唔……”
  还没问出口的话尽数被段启吞进了口里,带有一丝惩罚的意味,段启狠狠的吻着幽若的红唇,像是恨不得咬下几块肉似的,他受够了她这几日的冷淡,就知道守着那个婢女,把他抛的远远的,他想她就要想得发疯了,她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和其他人抱在一起!
  幽若以为自己就要窒息在他的吻里了,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就忍不住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岂料他更猖狂,一把横抱起幽若就往床榻走去。
  “皇上!不要!”幽若躲开段启的唇,将头撇向一边。
  黑眸猝然升起几簇怒火,段启狠狠的扭过幽若的头:“为什么?”那凌厉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刺穿一般。
  粉红的锦帐顿时陷入无言的沉默和对峙中,看到她眼中的哀求,段启眼中的怒火也一点点淡去,最后化成一缕无奈的叹息:“难道你还在为朕对德妃的纵容而耿耿于怀么?”似有无奈,亦有失望。
  幽若缓缓的抬手抚上那紧蹙的眉头,终究也似叹了一声:“没有!”
  说她懦弱也罢,说她无能也罢,她终究无力为了如意和青莲报复公孙婕,那个拥有雄厚的家世的德妃,早已不是一个帝妃这么简单了,她又怎能奢望他会为了自己而动那精心布置的棋子呢,他能够下旨让其他妃子不再打扰她,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吧……况且自己也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即便真有什么不同,也永远只能占他心底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何苦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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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眸中闪过的万千思绪,段启一把握住幽若的下巴,神色严峻的问:“那为何要逃开?”
  “皇上,不要逼臣妾,臣妾也会怨,也会有想不通的时候,青莲死了,是因我而死的,如意伤了,也是因我而伤的,我却什么不能为她们作,我需要时间说服自己接受这一切,我没有这么宽容的……更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独自贪欢……”幽若直视着段启平静的说着,她无法当成一切没有发生,真的做不到。
  幽幽一叹,薄唇依旧紧抿着,眼底却掩不住些许欣喜,连着心底也似轻了许多,段启敞开双臂将幽若温柔的拥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她柔顺如幕的长发,嘴角终于禁不住微微上翘,只要她不恨他,让她怨一下又何妨!
  夜是静的,静得让人心头不禁柔软起来……
  “朕明日就要带着文武百官到随山狩猎了,有五日不会回宫。”过了好些时候,段启忽然柔声说到。
  “哦!”淡淡的应着。
  段启骤然松开那禁锢着幽若的手,抬起幽若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那神情好似要把幽若一口吞进去似的,难道她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的依恋?他这么晚跑过来特意告诉她这个事难道就是想听她一个哦?
  “皇上……”幽若有些孤疑的望着段启陡然升起的怒气,有些找不着北,分开几天也好,她需要冷静,理清自己对他的情感。
  哎!也许他此刻确是不能要求她更多了……段启忍不住抚摸着幽若有些苍白的脸颊,深深的呢喃着:“朕该拿你怎么办……”
  他宠她,原本是想要通过彰显自己对于杨家的宠信,他需要她成为他肃清萧稹的第一颗棋子,唯有分裂萧稹的势力,他才能一举而胜,眼下他更需要用她和杨家成为一幕烟幕,他才能一门心思对付那些皇兄旧部。
  岂料这女人偏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既不如公孙婕的恃宠而骄,也不似萧寒之的心高气傲,可是他知道她分明是喜欢他的,却又和其他妃子不一般,他相信要是现在把这女人扔进冷宫,她照样能够活的自由自在,反而他自己都快被她弄得抓狂了。
  段启越想越气,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幽若一口吞掉,看她还怎么惹的他心烦气躁!越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在朝阳宫好好休息或是找那些在他面前总是娇柔可人的女人去,却偏偏要跑到这里来找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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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汹涌:第四十章 皇家狩猎]
  十一月十五,已是初冬,随山之上,霜雾初降,正式狩猎的好时节。
  是日,通往随山的官道上,彩旗飞扬,列队卫兵,黑甲白翎,持枪而立,宛如素黑蟠龙横卧在官道上知道随山山脚。
  辰时一刻,大队人马,旌旗蔽日,骠骑大将军赫连容及左相秦拓并驾齐驱,亲率朝中文武而至,身后是随行子孙门人及皇城禁军,一律早半个时辰到随山山脚等候仰光帝到达。
  辰时三刻,金鼓大作,号角齐鸣,列队卫兵齐声跪地,山呼万岁,段启一身白色飞龙文瑞行服,玉冠红氅,策马扬鞭,飞驰而至,二十名精骑御前护卫及四百精甲武装步兵,紧随其后。
  段启飞身下马,长身玉立,威严傲岸,穿过一路跪拜的文武百官,行至鹿台,接过礼官手中的系着红绸的鼓棒,踏步走上鹿台,在通天巨鼓之前,击鼓三下,以振士气。
  巳时一刻,段启率队进入皇家围场,左右分列文武大臣,围场正中的看台的两侧,十名护卫按剑而立,神态肃穆。
  段启上台,巍然挺拔,睥睨着台下数千文武,贺奔、燕克南按剑立于两侧,片刻之后,一武将执血月弯弓上台,段启单手接过大弓,张弓,满弦,尽在顷刻之间,一阵爆破之声,那红头羽箭已穿过围场,发出“嗤嗤”之声,直穿百步之外的红心。
  围场之中,数百骑各色马匹分列九队,马上之人,有不到弱冠之年的清俊少年,亦有鹤发白须的老者,有王孙公子,也有朝中大臣的幕僚食客,在这狩猎大赛中,不管是谁,都有一样的机会出人头地,只要你骑术够好,能够百发百中。
  围场四周的四个虎皮打鼓隆隆大作,鼓声震天,将这原本清寂萧索的随山一下子犹如至于万马奔腾的战场之中,令人士气大振,颇有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的冲动。
  接下来是对于冬猎大赛的各项比试项目和竞赛规则的介绍之后,礼官一声:“开始!”,风啸马啼,尘土飞扬,围场之上早已没有马匹的身影,只留下一群文官,翘首望着围场之上飞扬的尘土中远去的骏马。
  段启看着方才左三排的一名黑衣青年,英姿焕发,气宇轩昂,于数百骑中脱颖而出,唇角扬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不由的想起了宫中的幽若。
  此人正是杨天齐。
  疑惑的看着段启神秘的笑容,贺奔忍不住躬身询问:“皇上?微臣可否也去参加呀……”
  “总是这么沉不住气!你就算得胜,也只能乖乖在朕身边呆着了!”段启十分遗憾的对着贺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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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好天气,怎么能够错过呢? 段启邪扬起一抹笑,飞身跃下看台,衣袂飞扬,已然落在白马之上,回首笑望着依旧愣在看台之上的贺奔,燕克南还有几名礼官。
  “皇上,等等!”贺奔燕克南立马随之而去。
  “皇……”只是那“上”字尚未出口,段启已然策马行在百米之外。
  “怎么又是这样!”四五声哀叹同时响起,几名礼官垂头拧眉,不甚无奈凄凉!
  两个时辰后,正是正午阳光最烈之时,多数参赛者已然回到围场中央校场,欢欣者有之,失落者有之,不过个个难掩疲倦之色,还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是最后的角逐时候,尚未回到校场的参赛者仍有数十人。
  直到最后时刻,礼官看了看校场的高台,冷汗直流,心中暗自叫苦,这皇上每次狩猎总是最后几个回到校场,让在场的一大批的官员侍卫都捏一把汗。
  “哎……燕克南,这回皇上这么晚还没回校场,你说这回皇上会猎到什么东西回来?”贺奔对这身旁巍然挺立的燕克南说到。
  “不会那些刺客已经到了吧?”
  燕克南有些焦急的巡视了一圈,觉得有些不安,皇上此前预测季如风会在此间卷土重来,皇城的大部禁军亦已随行护卫,虽有锦睿师暗中保护,但仍不免会有突发状况。
  “你个乌鸦嘴,少在这说瞎话!”贺奔抬手就朝燕克南的头顶一记猛敲。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全然没有冬日的清冷,校场之中许多文官自然是体力不支,正当校场中发出不耐烦的抱怨之声时,猛然之间似有万马奔腾而来,只见一黑一白两骑从校场南端的树丛中飞驰而出,并驾齐驱,扬鞭策马之声,震慑校场中央。
  “吁!”呼啸之间,一黑一白两骑已至校场中央,让围在一旁的人不由得全数退开。
  两骑在校场之中,绕了一圈又一圈,马上之人似乎没有下马之意,段启扬眉,高深莫测的看着黑马之上的杨天齐,丝毫不掩激赏之色。
  最后,杨天齐勒缰下马,单膝跪地,正色道:“草民冒犯了!”
  段启飘然下马,虚扶了一下杨天齐,浅笑道:“你何处冒犯朕了?”只见杨天齐被问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作答,大笑着负手跨步上了校场高台。
  每次皇家狩猎为期五天,分两部分狩猎和骑射,骑射为次,前三天所有竞赛者经过三轮淘汰,由所猎得的猎物的多少和珍惜来分胜负,角逐出最后的二十名优胜者,基本上,这二十名优胜者莫不是得到金银珠宝的赏赐,便是加官进爵了。
  日落时分,卫兵将所有的猎物依次送到了各家的营场,此刻,围场中的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因为卫兵正抬着一只银狼火狐而至,众人都在疑惑是谁猎得了这唯一的银狼火狐,最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杨家营场,而猎得这银狐火狐的正是杨家三公子杨天齐。
  毫无疑问的,杨家将要再出一名武将了,众人皆是如此作想。果不其然,第二日,杨天齐再次猎得八只狡兔、三头麋鹿、两匹雪狼,位列第一,当场被封为御前四等侍卫,堪比当年萧稹之资。
  寒风戚戚,霜冷欲冰,冬夜的随山,原本是冷冽难耐,此刻却是处在一片火热之中。
  皇家围场中杯酒正盛,相聚甚欢,正中的一处篝火,劈劈啪啪的响个不停,源源不断的放出热量,将围场中把酒言欢的热烈气氛蒸的越发欢畅。
  段启也放下了往日的架子,与群臣一一敬酒,让群臣的都有些受宠若惊,最惹人的瞩目便是这杨家三少与皇上比酒,两人皆以酒坛代杯,连饮三坛,豪气冲天,确实令在场文武大开眼界,殊不知他们冷厉威严的皇上竟也有此潇洒旷达的一面。
  “秦相,您看这皇上最近如此青睐杨家,他萧家再加上杨家,到时我等万是无法与之抗衡,只怕于我等不利呀!”吏部尚书靠近秦拓的耳朵轻声耳语。
  秦拓儒雅清俊的脸上只有淡淡的浅笑,似乎看不出年纪,唯有那额头的几缕浅纹和鬓角的几抹灰白,在遥遥昭示着主人的年纪,还有那稍显狭长的凤眼,显得与这文雅的气质有些不称。
  “秦相?”一旁的另一位大员见秦拓似乎没有反应,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远远的望着围场正中的段启和杨天齐,那温润的灰眸中似有几簇凌厉肃杀的光芒射出,秦拓缓缓开口:“莫急……莫急!我等且看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吧!”
  礼部尚书似有一丝不解,正欲开口询问,秦拓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道;“这杨世南顶多也就是个武夫,有勇无谋,也就只能败事,却还不自量,不过却有这么个儿子,真是羡煞老夫呀!”
  说完又喝了起来,心中冷笑,他萧稹断不会看不出皇上的意图,只是那杨世南就未必了!正思量间,就看到围场入口处一骑快马穿过层层卫兵,如疾风闪过,直奔围场正中而去……
  那铁骑上的士兵飞身下马,单膝跪地拜见段启,面有焦急之色,群臣皆凝神屏息,加急铁骑深夜到达,必是朝中有大事发生。
  “皇上!”那风尘仆仆的士兵将一封金漆烫边的加羽书信呈于段启。
  段启神色严峻的接过书信,眉头紧蹙,似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看完信后,径直将信揉成一团扔进篝火,黑眸染上一层黑霜,将先前的热烈气氛一扫而尽。


  “贺奔,起驾回宫!”
  那一听就令人瑟瑟发抖的声音犹在耳畔,文武大臣只见段启已然快步走向马厩,左右文武没有一人敢开口询问,想来定是朝中大事,只是这老天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又有一骑加急铁骑飞驰而至,落马于段启跟前。
  众人只听见一声怒吼:“还愣着作什么,都给朕备马回宫去!”吓的众人立马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段启眸中暴戾与沉痛如疾风劲雨般扫过跪倒一地的群臣,挥袖转身上马,只留下一句:“子时尚未回宫的都提着你们的人头来见朕!”
  是夜,日韶王朝第一次晚朝,雍和殿内灯火一夜未歇。
  接连发生的两件大事让朝中瞬间乱成一团,原本匪盗横行的昌州突然沦陷,十万叛军随后以“齐王”之名又公然占领曲宁、暨南二县,其中昌州城中守军及官方府吏十多万人尽数被杀,所有通往外界的通道被切断,扬言要血洗汴西。
  就在昌州被占当晚,宫中大火,近百名刺客潜入,因宫中守卫禁军有过半随仰光帝前往随山,宫中防御不足以抵挡如此重大的侵袭,守卫宫女太监死伤无数,二皇子、淑妃、贤妃、还有其余五名昭仪、婕妤被掳至昌州,誓言要以他们血祭奠当年发动“天门之乱”的齐王段允及其宗室部下。
  当年那场血染半个皇宫的“天门之乱”再次无可避免的被搬了出来,这本是朝廷的禁忌,朝中仅剩的几个老臣皆知这天门之乱的内幕远非当时所言,但没有人胆敢去探究,天门之乱之后,平熙帝突然抱病不起,奄奄一息,拜时任骠骑大将军的萧稹为丞相,辅政太子,当年知道内幕的臣僚几乎全部被萧太后下懿旨斩杀或流放北疆,从此再无任何消息流入民间。
  
[朝堂汹涌:第四十一章 恐惧]
  漫无边际的黑暗,上窜下颤的颠簸,冰冷刺骨的寒意,犹如身处地狱之渊,幽若恍恍惚惚的觉得似乎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上,还有啼啼塔塔的马声……口干舌燥,全身一动也动不了,好像吃了迷|药一样,到底是在哪里?
  泛了泛疲惫的眼皮,开始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正坐在床头为如意敷药,如意的股伤已经好了大半了,御医说痊愈后可能无法正常坐卧,走路时时会一跛一跛的……然后就听到外面喊失火了,秀儿跑出去……接着就是几道黑影从天而降……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之间皇宫中会失火?那些刺客为什么会劫持她……无数疑问夹着恐慌袭击着幽若,只听到心口扑扑直跳,冷的瑟瑟发抖,犹如遥远的洪荒之中,没有方向,没有生的气息,人烟罕至……
  “呜呜……呜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厢中似乎隐隐约约有哭泣的声音,好似还有孩童……怎么会这样?幽若挣扎着想要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捆住了,勒得像是割了几刀,嘴里似乎也塞了什么东西。
  “谁?是谁在哭……”
  幽若竭尽全力想问出口,却气息微弱模模糊糊的自己也听不甚清楚,回应她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有就是颓然的挣扎之声,算了……都没用,看来也只能等了,还是放弃挣扎吧,幽若把头向后一仰,就死死的躺在了冰凉的铁板上,任由身子随着马车颠来颠去,仿佛风雨交加的孤海上一叶偏舟……
  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是沉沉的城门开启的声音,卫兵粗哑的骂声,卑微凄恻的哀求声……一道刺眼的亮光突然射进来,幽若本能的把头扭向一边,却被狠狠的抓住头发拖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竟敢挟持本宫,本宫一定饶不了你们!”
  幽若惊诧的回眸,竟是夏淑妃,头上的金银翠玉发簪凌乱的挂在发髻上,显得狼狈不堪却又怒气冲冲,两脚拼命的踢打着抓着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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