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上眉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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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不惜未婚生子?喜欢到不顾流言蜚语?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眼眸再次望了眼里间,缓慢但是坚定地回答:“是。”
“很好。”他很轻浅地笑着,“这么晚打扰你,很抱歉。”有礼地告辞,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一直到他走了很久,纪君眉还是站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握着裙侧,用力到全身都在颤抖了,半晌,在唇齿间尝到了温热的腥甜,才终于忍住了眼底的眼泪。
“唔……娘……”软软嫩嫩的童音在里间响起,模模糊糊的意识不清。
她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转身往里走去,看见小娃儿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坐在床上,黑亮的细发软趴趴地搭在额前,小手揉着眼睛,一脸迷糊。
“晋儿,怎么了?”
“娘……”小家伙看到母亲来了,立刻绽放一抹甜笑,伸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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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去将他拥入怀里,脸蛋埋入他小小的脖子里,忍住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酸楚疼痛,“乖宝贝,娘就再这里。”
“娘,陪我睡,不要离开我。”
“好,娘最爱晋儿,永远也不离开晋儿。”
那晚之后,时光如水。
他们没有再见面,生活少了他的笑、他的逗弄,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每天依旧是店铺和家里的事情处理不完,忙得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也没有时间去……想他。
会知道他还没有离开风仪城,是拜她名义上的堂姊江梦涵所赐,堂姊很明显是深深地迷恋上他,开口闭口都是七王爷怎样,她就算刻意要回避,也难免听到他的消息,何况,她为什么要回避呢,他们也不过尔尔。
他后来还是有来正式拜访过爷爷,却避开了她在府的时间,她也没有再想过要去说服他卖西华山给她,因为她隐隐明白,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游手好闲、恣意挥霍,他留着西华山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是他不肯说而已。
他们相处的时日其实算短的,但她在某方面却莫名地了解他,一如她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改,他转身离开,就真的离开,彻彻底底。
她不是一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吗?像他这样的男子,天下间的美色那么多,投怀送抱的也是数不胜数,她纪君眉不算最美,脾气也不是最好,又凭什么来让他喜爱?
就这样也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意外、没有失控,慢慢地过下去也是好的。
除了……
“君眉堂妹。”江智宇俊秀的脸庞带着几分惊喜地望着她,没有想到今天可以在花园遇到自己心仪的人,他真是太开心了。
“堂哥万福。”纪君眉敛裙行了个礼,然后就准备走人。
“堂妹你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吧?”江智宇跟在她的身后,热情地问道。
“嗯。”纪君眉加快脚步,江智宇对她的心思,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可那是不可能的。
“我正要去霞飞阁探母亲和妹妹,君眉堂妹要不要一起去?”
“今儿我就不去了。”纪君眉淡淡地拒绝,“一会子我还有事。”
“妹妹也不要天天这么辛苦,虽然年轻但也要小心身体才是。”江智宇望着喜爱的女子最近明显消瘦的脸蛋:心疼地说道:“我前儿得了根好参,最是补气活血的,送给妹妹补补身子吧。”
“不必了,谢谢。”
“妹妹不必跟我客气,自家兄妹可不要见外才好。”
“真的不用。”
“啧啧……”娇柔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母亲你瞧瞧,我说等了哥哥这半日不来,原来是在这里绊住了。”江梦涵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有种俏皮的美丽,“幸好我跟母亲出去寻你时遇到七王爷,不然可白跑一趟。”转头笑得很温柔,“七王爷,让您见笑了。”
“哪里。”低低的懒懒的男性嗓音,带着几分形容不出来的迷离味道,十分撩人。
“王爷。”江智宇红着脸连忙行礼,跟在纪君眉身后的琦玉和晴月也跟着行了礼。
众人的目光都停留纪君眉身上,她停在那里好半晌,才慢慢地转过身来低下头福了福,“王爷金安。”
“纪老板,请起。”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王爷,我还有事,请恕我不能相陪。”她依旧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请自便。”她告了退,慢慢地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七王爷,我听说你马上要回京了,是不是真的?”江梦涵爱娇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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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江小姐的消息这么灵通,是不是催着我回京?”浅浅的笑声如同音色醇美的乐器,听来是种享受。
“哪有。”美人儿害羞地跺脚,“人家我才……”话说到一半,已经玉面飞红。
“我们家梦涵是舍不得王爷离开。”顾钰雯的声音插了进来,“王爷你不知道……”
渐行渐远,他们的对话早已经模糊不清。
“小姐,今天下午胡老板的约你,一定要亲自去吗?”琦玉随着小姐走进东跨院,穿过前庭往二楼走去。
“嗯。”
“其实常管事说他可以代小姐去的,毕竟在酒楼这样的地方,太复杂了。”
“我有分寸的,琦玉。”
“小姐……”
“帮我把衣裳拿出来吧,更了衣还要去制茶场看看呢。”
“是。”
这样就好了,平静如水的日子,才是她所熟悉的,至于那些不该有的东西,自然地消散,最完美不过。
第七章
午膳时分,制茶工人们大部分去膳房用午饭,偌大的茶场此时竟也安静无人。
看了制茶的进度,再检查了炒出来的新茶后,纪君眉婉拒了管事与他一起用饭的邀请,带着琦玉和晴月走在空悠的小巷里。
这里是制茶场后巷,等她的马车就停在巷子口,之所以没有从正门出去,是因为从这里到彩云居不用一炷香的时间,方便她一会与人去那里谈生意。
时入深秋,有的树叶泛起了金黄,南地四季多常绿树木,秋意并不浓重,但空气中那种微凉已经在告诉人们,即将入冬。
巷子深深幽幽、曲曲折折,脚下的青石板被踩磨得干净光滑,抬头,只能望到小小的天空,但那种纯粹的湛蓝色,却让人精神振奋,不知从哪里飘来淡淡的花香,闻之沁人心脾,脚步都变得轻快,心情也一点点愉悦起来。
转过那个弯时,她没有预期会看到那个人。
“王……王爷!”琦玉和晴月两人吃惊的叫声告诉她,原来那个人真的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是错觉。
他靠在粗砺的巷子壁上,依旧是素色的衣袍纤尘不染,乌黑的发丝插着一支碧玉簪,层长淡墨,眼若桃花,挺直的鼻,薄薄的唇,身长玉立,他站在那里,身边的景物在那一刻彷若皆成陪衬,映成他唇边的那抹笑。
与她对望仿佛有半生那么长,然后大步朝她走来,“我没有……”
“我不介意在她们的面前讲,你觉得呢?”
无赖!怎么会以为有的人会有所改变?本质的东西,哪里又那么容易改呢?
“小姐……”丫鬟们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脸色变了几变,不知如何是好地轻唤。
纪君眉咬了咬唇,自认论无赖她不是他的对手,“你们先回去。”
“可是……”
“放心。”只来得及留下这两个字,就被男人握住手腕一路往前。
转了几个拐角,走到了巷子的最深处,青苔森森,湿润的气息浓重,阳光在这里好像也变得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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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被一把按到硬硬的墙上,男性的薄唇堵了上来,熟悉到让人心痛的味道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发了疯一样地挣扎起来,咬破他的唇,咬痛了他的舌,却还是逃不开那种颠狂,爱恨痴缠,泪雨苦楚,都在这吻中、这撕咬中,悉数揉成了唇间的腥红。
两唇恋恋不舍地分开,连起的银丝被他细细地舔掉,他抵在她的唇间,低低地说道:“我来,只问你一个问题。”她喘息着,心跳如擂,唇间热辣辣的痛,怒火冲冲地狠狠瞪他。
“你还爱他吗?”她的眼眸一闪。
“那个男人,你还爱他吗?”
她定定地望着他,半晌,终于开口,声音干涩:“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不爱,你就是我的,爱呢……”他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不准爱。”她还是瞪着他,每一下呼吸,都难免与他的唇相碰,纠纠缠缠。
他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全都是怒火、全都是恨,可却也有让他心疼的执拗。
“纪君眉,你赢了。”他抱紧她,嘴唇在她的唇边一下一下地碰着,“我想要你,不管以前,只论以后。”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么多、那么猛,她用力地踹他,“龙庭渲,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就要,我纪君眉没有那么贱!”
“逞强。”他叹息着,在她的颊上抹了满掌的眼泪,“这么倔,辛苦的最终还不是自己?”
“你胡说,你胡说!”伸手去捶他,用力地死命地捶。
“纪君眉,你这个傻瓜。”他抱着她望进她的眼眸深处,“这些天,想我吗?”
“你给我滚!”
“想吗?”
“不想!不想!”美人即便是怒火中烧,也是让人惊艳的。
他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吻,柔柔地问:“想吗?”
“不……唔……'
半晌,舌头依依不舍地从她的嘴里抽出来,望着她唇上的湿润,望着她颤抖地喘息,满足地笑了,“想吗?”
她瞪着他,半晌,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唇上摩擦揉吻,“想的,龙庭渲。”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她的声音变成了哽咽,“我想你。”
“那么告诉我,你还爱他吗?”以为这个不重要,可原来却还是在意,非常非常地在意。
“我以前根本就不喜欢他。”
“那现在呢?”
她那双会勾人的眼眸,似喜还嗔地望着他,娇媚地水灵灵。
该死的,她这么看他是什么意思?被她这么一看,饶是万花丛中过的他,都猛地一个激灵,控制不住一把将她半抱起来,低头再次吻住她。
她纤长的腿妖娆地缠在他的腰后,手臂搂紧他的脖子,回应着他湿热黏腻的吻,辗转反侧。
他真的非常非常会吻,每次被他吻着,她的身子都会发热发抖,小腹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
吻着吻着,那火就被撩了起来,他抵她在墙上,硬硬的那处在她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揉弄着,接吻的空隙喃喃地低语:“眉儿,跟我回去,嗯?”
“唔……”她模糊不清地呻吟着,理智全无。
“我想要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话听入耳内,她的脸蛋羞得如天边的红云,半晌,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含娇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地一点头,引来某人兴奋的粗喘,搂抱起她向巷口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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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蛋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唇边却勾起了甜美的笑。
赤裸的身子被他压入细软的锦被里,唇舌被拖出来反复吮吻,被迫大口吞咽混合了他和她的唾液,那是一种情Se的滋味,他的体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光裸的肌肤相互摩挲时的那种亲昵,让她颤栗着,在唇舌短暂的分离中呻吟出来:“啊……慢……慢一点……”
“慢不下来。”他勾着唇低笑着,手掌揉上她雪腻的胸|乳,掐握捏弄,点在那抹粉色之上反复拈揉,雪白的|乳肉一把捧起来,低头去吮,轻微的水渍声从他的唇齿间传来,淫靡而放荡。
她手指插入他的发问,下意识挺起身子将自己往他的唇里送。
“真乖。”他赞叹地说道,眼儿像是会勾魂般地微微一眯,“唔,还很甜。”她呻吟着,在他的手中折出妖娆的曲线,他的手掌握任她的腰,只手一掐,“眉儿,这般细,真担心一会把你撞断了。”这话实在是……
她脸蛋绯红,嗔怪地瞪他一眼,这男人很是迷恋她的腰,每次都要反复地掌握摩挲,好不容易等他餍足,这才顺着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分开她纤白的腿,最最娇弱的部位就这样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不习惯而且觉得很丢脸,羞涩地想要合起腿儿,却被他伸手压住腿根,“眉儿,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她呻吟着拉过锦被想要盖住自己的头,却被某人霸道地移开,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热而直接地盯着她,双腿敞开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中,将自己最羞人的那处任他观赏,她实在是……
“龙庭渲!”她惊呼而出,一根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地往里探,她疼得眉头直皱,却怎么都躲不开。
眼眸水汪汪地瞪着他,无限委屈,但男人还是强迫她接受他,一根、两根,当清晰的水声从他的指间被揉出来时,她咬着红润的唇,轻哼而出。
强烈的感觉从他恣意放肆的手指中倾泻而出,顺着身体最深处,一直流窜全身,她细细地叫着、抖着,那种快感越来越剧烈,她害怕起来,伸手去扯他的手,“唔,不要,龙……”
“嘘……别怕,眉儿,不要怕。”他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快速地抖动,丰沛汁液飞溅在身下的锦缎上,湿漉漉地晕开来。
她尖叫着在他的指下绷直了身子,水液一股股从她的身体深处往外涌,弄得他的掌心湿亮一片。
他的眼眸带笑,伸手将那片湿滑凑到唇边,轻轻地舔过,掌中的黏稠不断地滴落,流到她的胸|乳之间,那种微凉又让她瑟缩起来。
“很甜。”他朝她邪邪地一笑,俯下脸抵到她的唇边,“要不要尝尝,嗯?”
“不要……”看到那一幕,纪君眉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着,可却被这个男子运得无地自容。
他低笑着压在她的身上,手掌抚过她细腻的大腿内侧,将她分得更开,结实的臀部在她的腿间耸弄,灼热勃发的欲望抵在了她的水嫩之上。
她忽然全身僵硬起来,脸色发白,伸手去推他,“不要……龙庭渲,不要……”
“怎么了,眉儿?”他的唇安抚地吻了吻她,“别怕,我会很小心。”
“不要……我们就做到这里好不好……”她美丽的脸蛋失去了血色,明显地惊慌失措,“不做了,好不好?”
那可怜的小模样,真是让他心疼,可怎么停下来,又怎么停得下来?
只得耐心地哄她:“怎么了眉儿,告诉我,好不好?”
她张了张唇,却吐不出话来,在他低低地诱哄了好久,才勉强地挤出两个字,“很……痛……”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翻涌而上的强烈醋意,咬着牙狠狠地说道:“我真想将那个男人撕成碎片,他当初居然敢这样伤害你。”以前的记忆是有多不美好,才让她这般惧怕?
她望着他的眼眸,在听到那些话语时,漾成了一片柔软的湖水,突然觉得就这样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实在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
她的眼眸再次朦胧起来,泛着水光,高潮过后脸蛋依旧是粉红的,春色绯绯,含情带怯地望着他,雪白的腿儿在他的腰际上下摩擦着。
他是龙庭渲,怎么可能会读不明白她的暗示?低头吻住她,在她的唇边喃喃地道:“眉儿,我保证不弄痛你,嗯?”
“我怕,你也……没有办法……”他那灼热的欲望,简直要吓坏所有的良家妇女,太……大了……她会被弄死的。
“好眉儿,你可真会哄我开心。”他唇角扬得更高,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胸上,“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好不好?”
“啊……”
“说好。”
“唔……好……”她懦懦地应道,无限乖甜。
事实证明,她是傻瓜,居然会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痛……”她手指捏着身下的锦缎,疼白了脸,却丝毫躲不开男人的执意侵占。
龙庭渲也不断地粗喘呼吸,从未有这样的体会,她太紧太小,紧到他都觉得疼痛,可偏偏那一层层的嫩肉,还拚了命般地圈上东吮住他,这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美妙得让他忍不住不断地深入。
再多的温柔,在此时都变成折磨,他只想要尽情地驰骋,可看她娇羞的样、疼的样,心又软了,只能再三地哄慰,亲吻爱抚。
“你出去,我不要做了。”娇人儿嘟着嘴,任性地发脾气,挣扎扭动。
这一举动无疑是点燃火药的那个引信,他低喘着在她耳边轻喃:“抱歉眉儿,我忍不住了!”
于是,风暴降临,她被死死地按在床上,承受着身上男子如同发狂般的放肆,涨红了脸蛋在他的身下颤抖,辗转,哭泣哀求,可通通都不管用,他堵住她的嘴,像是要将她的舌头吃下去般,也堵住了她的哭喊声。
“滋滋”的水声,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传来,他听得全身都是麻的,只想要将身下的人儿狠狠地折腾一番,掐紧她的腰不断地往上撞。
她眉头紧皱,出的气多、入的气少,痛还是痛的,可渐渐的那种痛又夹着同样的快感,她哀哀地哭泣着,泪水满面。
换了好几个姿势,将她摆出他最爱的样子,看她汗水淋淋地在那里尖叫,他体内的野兽就叫嚣着想要下狠手去弄她。
数不清到底第几次高潮,她哭得连嗓子都哑掉了,可身上的男人选是兴致勃勃。
当他把她压在床上进行最后的冲刺时,她那一紧一吮的嫩肉让他舒服地直叹气,等他抵着她,热液射出来时,才发现身下的人儿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幽幽转醒,一只手掌爱恋地在她身上游移,她全身的皮肤都敏感地发麻,还未完全清醒,已经开始求饶:“不要……”
他“嗤”的一声笑出来,将她压入床内尽情地吻过一递,抬头,“眉儿,舒服吗,嗯?”最后那个字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余韵幽长,搔入耳内一阵酥软。
舒服?事实上是,好……可怕。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居然可以疯狂到这样的地步,那种身心都失控的感觉吓坏了她,可同时怒火却缓缓地烧了上来,抬腿想要踹他,却一把扯到腿心,“好……痛!”
“怎么了?”他关心地察看。
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一动腿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大腿根部疼得要命,想到之前某人一直压着她在那里逞欢,任她怎么哭、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放过她,逼得她说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