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日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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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的主人虽然用黑巾遮去了半边的脸庞,她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这双眼睛自己这一生怕是都忘不了了,如花一边从被子伸出手抚上了那双困扰着她的凤眼,一边在心中暗叹。她并没有因为凤眸主人的出现而露出慌张的表情。反而做出了在这个世界极为大胆的举动,只因为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是的。她一定是在做梦。这凤眸的主人现下应该在芜州自己的床前。以这凤眸主人的高傲性子。这种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眼光是永远不可能浮现在他的眼中的。虽然在这个梦里那只还停留在自己颊上有着因常年练剑而磨出老茧的手感觉是这么的真实,她却只能相信这只是个梦。
为了装病而服下了不少药剂的如花目光有些迷离。也许是在药性的影响下一直认为自己还是在梦中的如花一把拉下了他脸上的黑巾,让他那张让不少女子都相形失色的俊颜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果然是个梦,如花看着刚才还隐藏在黑巾之下的薄唇正好翘出了个十分悦目地弧度,心中更加确信了。那个人是不会这么笑的,她所见过他的几次笑颜从来没有这般的单纯过,总是会有着或这或那的深意。
就在两人这么对视的时刻,秦沐阳那只没有抚在如花脸颊上的手一把抓住了如花正欲抽绘他那好看薄唇的小手。一把贴在了他自己的面颊上:“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
话语中如释重负的喜悦之情是再明白不过了。
从他掌中传出地热度,感受着他颊上略略冒出的胡须刺在手上生痛,如花迷离的眼睛开始渐渐的恢复了清明。
这、这、这好像不是梦,眼前这个人是真实的!这下子知道是他还是让自己的举动而受到了惊吓的如花结结巴巴了半天也能问出自己的问题来。
“我听说你染上了致命的伤寒之症特地从齐州赶来,就是为了看看你可还好。”秦沐阳脸上地笑意渐渐的敛去,取而代之出现在那张俊颜上的正是如花最为熟悉的那种邪魅的表情。
他那暗哑的声音听在如花的耳朵却着有说不出来的威胁感,她开始死命的想将还握在他掌中的手给抽出来。这丫地还是这般的阴晴不定啊,如花心中想道。
“放开。再不放我,我就叫人了。”如花有些恼道。
抽不出来,如花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在力量上与他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只得说出这听上去就没有多少威胁性的威胁之语。当然她也并没有指望眼前这个她至今还没有真正弄懂过的男人真能听她的话放开她地手。
“刚才好像是你自己想要摸摸我的脸地,怎么现在就想不认帐了?”他的眼睛里除了初时地那种温柔又带上了一抹戏谑。
他的话让一向自认脸皮超级厚地如花也禁脸红了起来,他说的也没有错,刚才自己的行为好像确实是在“调戏”他。显然如花一幅被抓包的而富有磁性的笑声。如花的小手也让他握着从自己的脸上移开,却并没有立即松开手。
就在如花即将恼羞成怒的那一刻。他再一次的发出了感慨:“见到你没事,真好
他眼中的真诚让如花有些忘记了他的两只手一只正在自己的脸上,另一只则还是牢牢的把握着自己的小手。
眼前的这个人与她以往印像中的那个秦沐阳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看着他那有些憔悴写满风尘的俊颜,如花一时间好像看到了他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千里迢迢的从大魏疆土的另一边齐州匆匆赶来的情形。再加上他本就是不久前才从平城赶回齐州的,这么算来他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因为自己而耗在马背耗在了路上。
这个人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吧,他也许就是那个爱真实自己的人吧?从来不相信爱情的如花心中第一次有了这种念头。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都像是想从对方的眼中找到自己最想要答案。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叶壮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这种奇异气氛:“你去屋里看看小姐可还好。”票的某茶,终于让秦沐阳果然出现在了小叶园里……呃这话怎么听上去有些不大对味,好像某茶成了某种特种行业的那个啥一样丨丨
正文 第一八四节 窗外传来的声音让如花的心没来由的一虚,呃,现在的情况自己应该对窗外的叶壮呼救才对。可为什么她想也没有想就默认了秦沐阳的行为——爬到她的大床上?
虽然说这个世界没电没网少娱乐,可也有不少比前生要强的东西,这种Kingsize的床无疑正是其中之一。这种如同一个单独小房子的拔步床如花前生只在电视里见过,那时的她就十分的向往着自己也能有一天能睡上这种床。没想到她到是美梦成真了,不过却是以穿越这种方式达成的愿望。
床前的重重帏帐已经落下,屋里响起了一阵让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如花的心跳得很急,脸上也一阵发烧。只是不知道这是因为听到了那步步朝着床靠近的脚步声,还是因为那具隔着锦被紧贴在自己身边的健硕躯体。
现在怎么办?如花努力不让耳旁炽热的呼吸干扰自己的理智,她现下的情况是绝对不适宜见人的,哪怕是自己人也不行。
当那步履声眼看着就要到达第一重帏帐的时候,如花终于无奈的做出了不得已的选择。她主动开口了:“是谁?谁在外边?”
她的声音因为太过紧张而有些尖细,她没有发现自己拉着被口的手因为用力过度的缘故不但指尖都已经开始泛白,轻颤起来。
不过她及时的开口,也成功的阻止了来人的靠近。
“小姐,是奴家。”说话的人是基本上不进她屋子的叶壮家的。
“什么事?”身边就藏着个大秘密的如花只得继续用说话来阻止叶壮家的轻举妄动。
叶壮家地以为如花是听到了刚才屋外的动静而害怕,连出声安抚道:“没,现在没事了。刚才有人闯入院子,红芳姑娘和我们当家追了出去。我们当家的没有追多远,怕小姐有什么事,就让奴家来看看小姐这边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不妥当?当然,她现在的处境就大大的不妥当。如花心里是这么想着。可也还是无法说出来。她现在两眼紧张的盯着帏帐固然是因为怕有会突然撞进来瞧见她与秦某人共在一张床上的尴尬情形,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想要躲避那双正紧盯着自己的凤眸中的兴味。
“那红芳会不会有事?”正为“美色所困”地如花还是没有忘记问一问红芳地情况。
叶壮家地听到如花这么问就更加放心了。小姐应该没有受到惊吓。
“不会。我们当家地说红芳那丫头身手虽不错。可能不能追到人却还是未知数。另外那些人也不像是来要人命”叶壮家地答道。
“那你……啊!”如花正要说什么。却实然发出一声音惊呼。
“小姐。你怎么了?”叶壮家地一听。忙赶上前打算撩开帏帐看看床上如花地情形。
“没。没事。您帮我瞧瞧绿柚可还好?怎么这么大地动静她也没见过来?”如花急声阻止道。
叶壮家的也只是略一迟疑,就放下了已经放在了第一重重幔上的手,然后转身去去了边上的小耳房察看绿柚的情形。
如花这也将高悬的心下了一半,然后她猛然的回过身,打算恶狠狠的瞪那个罪魁祸首
刚才如花本是想打发叶壮家的先出去,却不料忽然尝到一只手就这么搭在了自己的腰上。猝不及防地她就条件反射的惊呼出声。惊呼声才刚一出口,她就知道糟了。幸好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转移视地法子。
至于绿柚,她到是并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来人既是秦沐阳,那绿柚的就不会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到不如将这一份担心留给自己,她现在才是那个需要担心的人。
如花那“恶狠狠的一眼”还没来得急付诸于行动,便跌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又羞又急地她立刻挣扎着要从那个怀抱中挣脱出来,不料越是快放开我,如花狠狠的盯着在昏暗地光线闪烁着莫名光彩的凤眸。心中指望着自己这辈子最得意地那双杏眼今天能够忠实的传达她地心意。
可惜她失望了,腰间的那双大手不单单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
“别动!”压得极低的男声贴在她的耳边响起。
那炽热的气息拂到她的耳朵上,让她敏感的感觉到好像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这种感觉是什么,她的心中有数。这也十分有效的制止了她的行动。使她整个人就这么僵在了他的怀抱中。
如花的手正抵在了秦沐阳的胸膛之上,他有力的心跳以及特有的气息传到她的身上。让如花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还好此刻的的光线并不足以让他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紧张,她心道。
“小姐,绿柚姑娘没事,明天睡醒了就好了。”
如花一惊,叶壮家的不知道在什么又回到了屋里。不过还好她并没有将帏帐掀开,而是就立在帐外回话。
“那你也先下去。好生歇息着吧。”如花忙道。
她现在真是感觉“腹背受敌”,只得先将叶壮家的打发出去。解了当下之危。然后想办法来解决床上这个问听着叶壮家的离开了屋子,如花又开始极力挣扎起来。
秦沐阳先是仔细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确定叶壮夫妇暂时已经离开了之后再一次不顾怀中的小人儿的挣扎紧紧的拥住了她。
“别动!就一会。”他的头就这么放在她的颈窝,声音里满是疲累与恳求。
如花也不知道怎么,几个月前在那片林中山洞的情景浮上了她的心头,她的心就这么软了下来,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他的怀抱还是和那时的一样,让人感觉到温暖与安心。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再一次包围了近来因为这次谋划而一直忐忑不安如花。这种安全感舒缓了她那近来一直高度紧崩的神经。让她甚至有了一种错觉,只要在这个怀抱之中,在这个世上就不再有能够伤害到她的人或者事。
“还好你没事。”秦沐阳再一次说道。
这一刻如花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正紧拥着自己的男人,说这一句话的声音声音里有着一丝颤抖。那是一种害怕失去地的情绪吧。如花想到。
只是这个骄傲的男子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有了这么深刻的感情?如花想不明白,即使现在她很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却依旧还是没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床上的隔被相拥的两人就样静静的感受着一种奇怪温情,不久却让屋外远处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音给打断了。
那双刚才还有如铁臂地手松开了,秦沐阳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她的颈窝处抬起来。
那双熠熠生辉的凤眼深深的注视了怀中的人儿一眼,很快便从床上一跃而至地上。
“那边拖不下去了,我得走了。”秦沐阳的凤眼里满是不舍:“你盘算我清楚了。无论怎样,等我。”
他的话音刚落,那远传双响起了夜枭的第二声长啼。没等如花回过神来,屋里就再也没有他的身影。
莫不是自己在做梦?如花看着还有些晃动地帏帐又有些糊涂了起来。
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如花感觉到有些冷。她拉了拉被子正要将手缩回被子中时却碰到了一件有些温凉地东西。摸在手上感觉像是一件玉佩,难道他终于良心发现,打算将那块玉佩还给自己了?
如花有些不敢相信,忙顾不得天寒地冻的从被子里爬了起来,掀开重重帏帐,借着屋里留下的烛光看清了手中的物什。
不错是件叶形的玉佩,与先前被他抢走地那块十分的相似,只是如花却一眼认出了这并非是自己失去地那块。原因很简单,虽然大小形状以及上面的雕纹都与自己那块几乎可手中这一块却是通体呈翠绿色地翡翠玉佩而非羊脂白玉佩。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如花心中暗暗嘀咕。当她仔细看查看后才发现手中这个翡翠玉佩与自己那块羊脂玉佩上最大的不同。在那个白玉佩上铭刻着上花字地地方却铭刻着一个阳字。
这算什么?难道这叫交换定情信物?看着手中这块一瞧就明白是特意新订制的玉佩,如花心中一时说不出是悲是喜的感觉。
“小姐,你还好么?”红芳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正陷在莫名情绪中的如花听到她的声音立刻从心绪中惊醒了过来。
“啊嚏!”回过神来的如花这才想起自己只穿着单衣,而红芳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如花在红芳有些狐疑的眼神中飞快的爬上了自己的床,将事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只露出长长的乌发。
“刚才到底怎么了?”如躲在被子里问道。
听到了如花的问题红芳就将心中的疑问放下了,然后开始说起今晚有人夜闯小叶园以及后边自己追一个黑衣人追出了十里地的事。
而躲在锦被里的如花,并没有真的听进去多少。她对今晚的事有着自己的看法,她之所说这么问也只是为了转移红芳的注意力,省得她来追问行径。现在的她紧紧的握住了手中那块翡翠玉佩。心思全在他离去前的那句“等我!”上。
丫的,走得那样急。看明天以后你上哪儿去找我。折腾了一整晚的如花就在这么个心思中渐渐的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这暧昧的情节写得某茶同志好一阵的纠结,因为不知道要把握个什么样的尺度才能合情合理又合符各们亲亲的胃口。看着昨天的票票,某茶有些怀疑大家会不喜欢这一章的内容。所以写得极尽保守,也不知道各位亲亲们看着还合不合意?
文 第一八五节 京中 京城皇宫钟粹殿
偏殿里秦贵妃正一闭着眼睛歪在软榻上,身后贴身伺侯的宫女月荷正半跪在榻前为她轻揉着太阳穴,另一个贴身宫女月馨则在软榻的另一头为她捶腿。
“娘娘,昨儿玉妃娘娘特地来见娘娘为的是她那妹子的事吧。”月荷一边轻轻的为秦贵妃揉着穴位一边不经意的闲话道。
她因为这一手按摩的手艺,现在是秦贵妃身边除了内侍郑春之外第一得用之人。她对秦贵妃这个主子自认是忠心耿耿,眼瞅着这几日主子娘娘老是精神头不大好,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有心为主分忧。
秦贵妃听到这句眼睛虽是没有睁开,可却是起了眉头:“唉,可不就是。她这个妹子也真正是个没福气的,那身子骨以前瞧着还以为养好了,没想到好好的又染上的伤寒之症眼瞧着就要咽气了。幸好因她还在孝期,立她为业儿正妃的圣旨还没有下,不然还真是晦气。”
“那是,这还是娘娘和殿下的福气。这叶小姐怕是上天瞧着不是殿下的良配,所以老天爷才会要收了她回去。听说这叶小姐打小身子骨就弱,与尚家那位前些日子也说病得厉害的小姐是京城里有名的两个病殃子呢。没想到尚家的那位小姐这些熬了过来,道了。奴婢看啊,这叶小姐就是福气薄,享不得这样大的福份。”月荷奉承道。
秦贵妃听了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开颜,虽是松开了眉头却也没见多少喜意:“这还不是因为她正巧是叶家嫡支里年龄最合适的姑娘,我才动了那个心思。要不是看在如果能让叶家与业儿结亲。业儿的事就能十拿九稳了谁会愿意给自个儿挑个病殃子做儿媳妇找娘娘,想必是又有什么事相求吧。”月荷见秦贵妃说起那位正待咽气地叶小姐就这般心烦,便又转到了另一个叶家出身的玉妃身上。
“她倒是会算计,眼见自己的妹子要死了,这亲事也就黄了。她怕我们先前说好的那些个事都会不做数了,特意来探我口风的。”秦贵妃冷笑了一声道:“哼,她想得到是美,天下间哪有这般便宜的事。现在不同以前了。以前我们是需要一个人帮我拉上叶家的关系,可现在就算是娶不到她的妹子可业儿那边好歹也与叶家有了联系。等她那没福气地堂妹过了身,我们再在叶家族人里为业儿挑个娶了做侧妃也是一样的。这玉妃就由得她自己去折腾吧,前些日子宫里有风言说皇上有打算将那位叶小姐干脆就收入宫中的事就是她在其中弄的鬼,还不知道呢。反正听说这些年她也与叶家离心了。有这样的事叶家人就更不会看重她
就在这个时候,秦贵妃身边管事地内侍郑春从殿下匆匆的走进了殿中,在秦贵妃耳旁一阵耳语。接着就只见秦贵妃猛然的从榻上坐了起来,吓得月馨差点摔倒。
不过秦贵妃并没有注意旁人,只是铁青着一张粉脸。柳眉倒立,戴着甲套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榻边地小几上。将小几上放置的一盏茶给摔到了地上。
秦贵妃厉声道:“快去,快去把他给我拦下来。拦下后立马就让他进宫来见本宫。”
这下别说是向来老实地月馨了。就是自认伶俐地月荷也有些吓到了。秦贵妃向来在宫中极为得宠。再加上在皇上地默许下她在后宫中手里又有了不下于皇后地势力。别说受气。就是平日里不论私下怎么样萧皇后在面上也要让她三分。所以这位主儿一向对自己地举止很是注重。基本上除了那次吴王殿下让人暗害以外。月荷从来没有动过这么大地气。
郑春很快就领了旨意匆匆离开了钟粹殿。留下地月荷与月馨看着正值盛怒中地秦贵妃有些不知所措。秦贵妃气成这样。怕是只会又与那位殿下有干。
月荷想到这正是个为主忧”地时刻。便对月馨使了个眼色。让她将摔碎地茶盏收了再去为秦贵妃端杯茶来。自己则壮着胆儿强笑道:“娘娘息怒。天大地事也不及娘娘自个儿地身子重要。只有娘娘好了。殿下才会好啊。”
如是换了往日。这样地说辞秦贵妃就算气全没消也能消去一大半。只是月荷也没想到这次这种说辞不但没有让主子消点气。反而怒气又是涨了三分。
“哼。本宫千方百计为了他又有什么用?大事能不能成。最终还是得看他自己地。枉费本宫为他费了那么多地心思。他却为了一个小丫头要做出那等糊涂地事来。”秦贵妃气得有些痛心疾首地样子。有些口不择言起来:“早知道他对那个小丫头是真心地。本宫就不会动那个心思费那个劲了。还好现下婚旨没下那个小丫头自己病得要死了。不然本宫以后也会想法子收拾了她地。”
月荷听到这些话。不由地心中一动。主子口中现下恨得牙根痒痒地小丫头莫不就是刚才与自己说起地那位叶小姐?怎么那位小姐人现在人都不知道是生是死了。却还能弄出什么个夭蛾子来让主子动这么大地肝火?
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她嘴上却来是又劝慰了几句。只要是事关那位殿下,主子娘娘奉命出去的郑春也明白主子对这事有多恼火,很快便将惹事的正主儿请进了宫中。
就在秦贵妃在偏殿里烦躁不安的时候郑春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