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日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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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不明确,所以司徒嘉嘉的这一句话她是不能接的。
看到萧景瑜哑口无言的样子,司徒嘉嘉是顺了一口气,如花也是暗爽在心。
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终于到了一座大殿的门口。朱红的大殿门上挂着一块镏金的大扁,上四龙飞凤舞的书着三个大字,看上去就十分有气势。只是用的是狂草,我们文化水平有限的如花同意硬是不认得。气结之余只好悄悄的拉了拉她大哥,见没别人注意便朝那块大扁努了努嘴。
叶云嵘便对她道:“这块扁上的‘夕月殿’三个大字是圣祖爷当年亲笔所书。而这月神庙也是圣祖爷为怀念爱妻圣文皇后所建。相传在神庙建好的那一天,圣祖陛下就是在这个殿里娘娘的雕像前说了一句‘月儿,等我。’便含笑仙去了。”
如花听得一愣,心想这位前辈倒真是个有福气的。在这个陌生的世上找了一个这样爱自己的男人,这个痴情的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就更显难能可贵了。
感慨之余,如花跟着大哥跨进了大殿的大门,一抬眼就见到了祭台上那座月神像。
第二十九节 燕王
“瑜儿,你怎么来了?”
这一句话打断了如花看向神像的目光。这时如花才发现原来除了自己这一行人,大殿内还有两个看上去像是一对夫妻的年青人。其中说这一句话的就是前几天在萧府见到的嫁与燕王为正妃的萧景珍。想必那个站在她身边正在和凤崇业说着什么的年青男子就是她的夫婿燕王凤崇矢了。
“王爷和大姐也在啊,”萧景瑜看到燕王夫妇也在,便有些不自在:“我与二姐来逛神庙的时候正巧遇到淑甜、嘉嘉和叶家两位公子、小姐,大家便结伴同行。后来又遇到了吴王殿下和秦公子,嘉嘉说想来后殿看看,所以我和二姐也就跟着来了。”
萧景瑜解释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小心异异,好像生怕让人误会什么。那是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再恋慕凤崇业,也明白对萧家、特别是燕王来说,目前登上储位最大的对手就是圣眷正浓的吴王凤崇业。现在自己和他同游月神庙,还让身为姐夫的燕王撞上,不知道让家中知道会怎么罚自己。
“好了,平常因为碍于规矩你就很少能见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妹妹。难得今天能你们姐妹有这么个见面的机会。”燕王凤崇矢对自己的妻子说完,又笑着招呼其他人:“仲夏兄,前些日子本王府中一个管事回乡探亲带了一些上好的琼焰酒回来。本王可记得这是你心头的最爱啊,哪天有空记来来本王府中一醉方休啊。”
在司徒仲夏点头应下后,又对叶云峻道:“云峻近来怎么没去找平杭啊,上回见到他时他还向我这个表哥念叨着要与你再比一场呢。”
叶云峻听他这一说,立刻道:“王爷,我大哥和妹妹难道近日都在家中,我当然没工夫陪洛平杭那家伙。等过一阵子我就会去找他再比一场。一定会把他给打服了。”
他的话让燕王笑了起来。燕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这才对。我可是等着看哦。对了,这两位就是你大哥和妹妹吧。”
他话音刚落,叶云嵘和如花就双双给这对年青的夫妇见礼。在他们行礼到一半的时候,就让燕王给拦了下来道:“不用,不用,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大家都是年青人又何必那么多礼呢,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本王可是最不耐烦这些。本王与云嵘公子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听说公子一直都是呆在芜州甚少进京啊。怎么难得来了京城。也没能让本王一尽地主之谊啊?”
“草民一直留在芜州代父母侍奉老祖母,前几日才进京,匆忙间未能去各位王爷府上拜会请安。都是草民地疏忽,还请王爷见谅。”叶云嵘拱手道。
说到这里又转向含笑看着他“表演”地凤崇业道:“三弟,这可是你不对了。早知道你今晚也来神庙,还是和叶公子和仲夏兄同行。就应该通知二哥我一道来啊。人多也热闹点,只有我和你二嫂多冷清不是。”
“二哥,若是平常的日子倒也无妨。可今天可是夕月节,我这做弟弟的又怎么好插到你们夫妻俩之间。谁不知道你两位的感情最是深厚。今天来这神庙是求什么还当我不知道呢。”凤崇业说完还对燕王妃挤了挤眼睛,如愿的看到燕王妃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你总是有理的。”燕王笑道,接着又对如花道:“叶小姐是吧。前些天本王就听王妃说过,说是在娘家见到了一个长得和云峻一个模样的小姑娘。今天一见果然呢,如果不说的话只怕人人都会以为你和云峻是同胞所出的龙凤胎呢。听说叶小姐以前和景瑜还有楚小姐是同窗,你们几个还要多多亲近才好。本王还有个妹妹明珠,她年纪与你们一般大,却一直没什么朋友,你们大家要是有时间能与她交个朋友也是好地。”
他这些话让叶云嵘心中一紧,一直以来家中都刻意隐去如花的身世,云峻比如花也只大八个月。一般人只知道如花是早产儿。今天燕王这一句话倒底是什么意思?
如花从燕王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在打量他。燕王从外表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容貌也是极好的,与凤崇业在眉目之间有几分相似。身量比起凤崇业要稍矮半个头。穿着一袭暗青的长衫站在那里颇也给人一种玉树临风之感。他是凤崇业的二哥,当今圣上地第二子,母妃又是身居四夫人之一的正一品淑妃。因皇长子生母出身微贱,而萧后所出的嫡子又生来体弱很难养到成年,所以他的确是很有入主东宫地希望。
如花觉得他说起话来却像是四、五十岁。见他从自家兄弟起,把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照顾到了,并没有显出亲疏,言语之间还特显亲和。只是这种亲和在如花看来不太自然,显得有几分刻意而为的做作。让如花一时间有种错觉,现在不是在神庙庄严地殿内,而是在他燕王府中,自己这些人也不是来神庙祈福的而是去他燕王府做客。与凤崇业那家伙带给人的如沐春风之感要不同,他口中说得是冠冕堂皇,可如花怎么看都觉得他那笑容都像前世的那个经理。笑得再灿烂,也是藏着刀子的。
这时的燕王妃虽是含笑看着丈夫与殿内的众人寒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今天她特地求得丈夫与她同来神庙,就是为了求子。她嫁入燕王府已有三年光景,却没有能生下嫡子,这一直都是她的心病。虽然在人前她与凤崇矢是人见人赞的恩爱夫妻,实际上她要不是个有强大地娘家,只怕现在王府中早已没有了自己地立足之地。做了三年的燕王妃,她自认十分了解自己地丈夫是个怎样的人,所以她更加明白他对萧家的看重才是现在自己在燕王府立足的根本。可是今天,自己的妹妹,被人称为萧家掌珠的妹妹却与他最大的对手吴王凤崇业一起同游神庙。虽然同行的还有另两个国公府的少爷小姐和叶家的三兄妹,可也难保多疑的丈夫不会认为萧家有意将景瑜嫁给凤崇业,想在他与吴王之间左右逢源。如果前几天没有收到叶家拒婚的消息还能有所解释,可现在……
想到这里,她又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叶云嵘。好一个温文尔雅的叶公子,要不是该死的程家横插一杠,他就是自己的妹夫了。那样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麻烦了。叶家拒婚的理由她也很是清楚,虽然她也恨叶家的两面不肯得罪,可更恨搅黄这件事的秦贵妃和程德妃。只是明明是景瑜让叶家拒了亲,那么向来自……视甚高的景瑜怎么还会和他走在一起?
这个疑问让她再将次目光转到了萧景瑜的身上。只见萧景瑜虽是有些为今天在这里遇到燕王夫妇而心有忐忑,只是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凤崇业所在的方向看。而恰好凤崇业现在的位置就在叶云嵘的身边,于是燕王妃开始微微蹇起了秀眉。妹妹这分明是春心已动的模样,只是不知道她看上的倒底是谁?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叶云嵘暂时虽是不太可能,但只要这两年自己的丈夫能登上储位,也不排除以后能有所希望。
可她要真看上的是吴王,就糟了。爷爷和姑姑向来就最疼她,而且以后也难保萧家以后真能为了左右逢源想将她嫁给吴王。为自己以后的前程,她绝不允许这种情形出现的。她虽然也很疼爱这个妹妹,可嫁入皇家的这些年,让她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再亲的亲人,也只能利用。凡是妨碍自己登上皇后宝座的人都是自己的敌人,都应该被铲除,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能例外。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景瑜就绝对不可以嫁给凤崇业!想到这一些,她决心今天一定要留意景瑜倒底是看上了谁。如果是叶云嵘也就罢了,要真是凤崇业,那她就少不得近日要再回娘家一趟了。
就在燕王妃心里百转千回的时候,燕王也与殿中诸人寒暄得差不多了。
“三弟、诸位,本王和爱妃已颂过经文了。就不在这儿耽搁你们了,本王和爱妃就先行告辞了。”说罢便和燕王妃相携而去。
终于走了!如花真想揉揉自己有点晕的太阳穴。皇家果然是超强的演员培训基地,看看刚离去的燕王小两口,再想想前些日子在宫里见的玉妃和秦贵妃,哪一个不是天后级的人物。只是相形之下,也许这凤崇业才是个中翘楚呢。如花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脸上笑意就没停过的凤崇业。
像是感觉到了如花的目光,凤崇业冲如花眨了眨那明显泛着桃花的大眼睛,让她很是无语。
“好了,大家要祈福的就自己捻香吧。”凤崇业招呼大家道。
“总算是走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司徒嘉嘉小声对如花道。
见如花露出不解的表情,她又小声道“虽然燕王人很亲切,但我总觉得与他同在一室有些不自在。”
原来大家都有感觉啊,看来燕王的功夫还有些不到家啊。如花没有出声,只在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跟着司徒嘉嘉从黑色的檀木香案上拈起了一柱清香。与众人一起跪拜在绣着雪白优昙蒲团上行了叩拜礼。
不管其他人是不是诚心在求福祈愿,她这一拜却是十分诚心的。她虽是不信神佛,可如果这位先皇后也许是和自己一样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前辈达人,便也值得自己这诚心一拜了。
就在她俯下身子的一刻,她忽然闻到了一阵异香。
这个,好像是昙花的香味……
第三十节 昙香
这是哪里?如花忽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开满昙花的花园里。四周除了各色的正在怒放的昙花,什么也没有。寂静的环境里,有的只是阵阵花香。
明明知道这不合理,但她伸手抚上一朵如冬雪一般洁白的昙花并用力将其折下。开得正盛的昙花握在手中感觉无比的真实。怎么可能!昙花只在夜间开放,现在所处的地方虽然没有阳光却也绝非黑夜,如果真要说的话就像是到了另一个空间。
另一个空间?不会这么倒霉吧,好容易有了个能不事生产也混吃混喝的人家,还没能长大**就又换地方了?俗话说得好,混生不如混熟。现在自己的心理也是快奔四十的人了,让自己再到另一个世界将生命再一次重新开始她可是极不愿意的。如果是刚穿来的那两三年倒也无所谓,可现在她有了珍爱自己的家人,虽然也还有些隐藏的危 3ǔωω。cōm险但她现在还不想换地方。
对了,其他人去了哪里?如花为了证明自己还在这个世界,还在这大魏王朝,便拉开噪门大叫着所有人的名字。可直到叫得喉咙也痛了,回应她的还是一片寂静。
就在她心灰意冷,万分沮丧的席地而坐时,一声悠悠的轻叹十分诡异的传入了她的耳中。让她这个自认胆大,不信鬼神的人也无端的感到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几乎是立刻的就从地上弹了起来,在原地转了起码五、六个圈,也没有发现声音传出的人或“东西”。
“谁?是谁在这儿?”如花朝着天空喊道。
“这里不你该来的地方,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一个身着雪白长裙的女人从昙花丛中款款而来。
看着这透着诡异的场景,任是如花再是如何的胆大也终于有点“危机意识”了。为了不让来地人或“东西”看出她地紧张,她将双手收入袖笼,歇力保持着正常的声音问道:“这是哪里?你又是哪路神仙?我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神秘的白衣女子在离她十步远的距离站定了。如花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样子。眼前的这个女人。也许应该称为这个年轻女孩的相貌让她十分困惑,却又不明白为什么为有这种感觉。以至于让她忘记了后面的问题。
倒不是说这个女子长得有多吓人,相反她的容貌十分出色。精致地脸庞,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绾成一个简单而又显得有些慵懒的发髻,发髻上别无长物,只是簪了一朵与衣裙同样雪白的昙花。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之物,只在腰间佩了一对白玉质的花形双佩。她一路走来,伴随着她脚步地是双佩碰撞发出的叮叮声。这清脆而悠远的声音印衬得四周的环境更显清冷。
如花她总觉得这个女子似曾相识,可总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一个如此出众地女子,如果见过自己一定不会忘记的。她先将视线调离了白衣女子的脸。然后回想了一下。下一刻她又一脸不可至信地极力仔细的看了女子一眼,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不对劲的感觉了。她记不住她的相貌!是的,记不住。只要将眼睛离开她的脸,她的相貌便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模糊地白色身影。可是看着她地时候却能看得十分清楚。这个发现有点吓坏了她,她除了死死的盯着白衣女子看。什么都不记得做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清幽地女声再次出现。
如花只是眼都不眨的看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道:“有,其他人哪去了?”
白衣女子用那双似语非语的含情目深深的看了如花一眼,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就在如花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她却低下头去看着最近的一朵紫色的昙花,道:“这里是我的世界。我是谁却暂时不能告诉你,至于原因还是那一句话。还不是时候。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你的精神,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是你的一缕精魂。这样说,你应该知道其他人在哪里了吧。”
如花皱着眉,看看手中的昙花,如果不是那真实的手感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发了什么精神类疾病。她又问道:“原因?我怎么来的?或许我应该问我怎么会离魂到此地的?”
“只能说是巧合吧。你回去就知道了。”白衣女子轻轻的道。
白衣女子说罢,就朝她走过来。没有停留的从她身边走过,在一阵清脆的环佩声中渐渐走远。
见什么出问不出来,如花便急道:“那我总得知道怎么回去吧?”
“怎么来的。自然怎么去。记住一点。珍惜自己的所有。”
“妹妹,花儿。你怎么了?”叶云嵘焦急的呼唤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朦胧间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轻的推搡她。
她朝声音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叶云嵘那充满忧心的眼睛。
“大哥,怎么了?”如花像疑惑的看向叶云嵘,仿佛对他的担忧十分不解。
“太好了,妹妹没事了。”叶云峻的声音里明显有松一大口气的迹象。
“没事就好。”一旁的司徒嘉嘉拍着自己的小胸口道:“真是吓死我了,如花妹妹,你的身子果真是很差啊。要不你多来我家,让我几个哥哥教你强身健体的功夫,省得你像现在这样随时就昏过去了,还叫不醒。要不是叶大哥说你只是昏过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嘉嘉,别说了。”楚淑甜拉了司徒嘉嘉一把,她看着有些不在状况的如花,以为她是让司徒嘉嘉的话给吓着了,便出声阻止。安慰道:“别听嘉嘉胡说。可能是这天太闷了,我们又出门早,你应该是中了地(就是中暑的意思)吧。都是我们不好,明知道你身子弱,还拉你出门。要是真有个……没……”想来知道自己也快把话说过了,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止住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如花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依在叶云嵘的怀里。至于为什么自己会依在大哥的怀里,她一点映像都没有。她只记得自己和大家一起跪在蒲团上敬香,然后……对了,然后呢?
怎么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难道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昏过去了?可好好的自己怎么会昏过去呢?自己虽然是打着养病的招牌在山上行学医之实,可身子一直都无病无灾的好得很啊。不会自己有什么突发疾病吧?想到这个,如花怕死的心急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小心的给自己把脉。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个小动作让在场的好几个人若有所思起来。这不把还好,这一把脉是真正的把自己给吓到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颇为怪异的毒。她连忙将手从自己的手腕移到叶云嵘扶住自己的手腕上,片刻间她皱紧了一双秀眉。
她的表情落在了那几个注意到她动作的人眼中,让那几个人的心也悬了起来。她示意让叶云嵘扶她起来,她微微站定了身子后便对凤崇业道:“殿下,不知道这神庙里有没有让人休息一会的地方?民女现在很渴,想在这里讨杯水喝。”
回答她话的是一直站在边上当摆设的忘机道姑:“请各位施主去云客堂一坐。”
说完一稽首,也不等众人的回答,便先一步出了大殿。
跟着出去的是司徒嘉嘉与楚淑甜,她们一是因为想让如花缓口气,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有些累了想到能歇一会也是好的。
萧家姐妹就跟在了她们身后。萧景瑜是因为有凤崇业在,舍不得就这么走了。萧景珊虽然觉得有些晚了想回家,但她向来是不敢违逆这个妹妹的意思的。
司徒仲夏看了一眼如花搭在叶云嵘手上尚未收回的手,便没有多说的跟了过去。
一时间大殿里只剩下了叶家三兄妹与凤崇业和秦沐阳。
“好了,花儿妹妹就直说吧。”凤崇业从袖笼中拿出一柄折扇,一边轻摇一边笑着对如花道。
凤崇业的话成功的让叶云嵘和如花脸色一僵。其实如花心里一直都怀疑眼前这个一脸痞笑的男人有着与他外表不相衬的内里,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毕竟皇家多变态,相信他也绝对不会是例外。隐隐也不觉得他知道自己在山上学医的事实。现在确定了这个猜测,她却没有多少担心。因为她也隐隐猜道他在每年在山上学剑的那几个月并不只是学剑那么简单。只是她向来是个怕麻烦的,而这种与皇家有关事通常都是大麻烦,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