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做情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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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刚:
到家马上给我打手机,否则,后果自负。
梁叶:
即日晨
面对此情此景,樊刚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慌忙给毕君拔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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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君,你在哪儿,我有急事。”
“什么事?”
“梁叶昨晚可能生气了。”
“生什么气呀!”
“哎呀!我没回家。”
“大老爷们不回家就生气,休掉她吧!”
“别开玩笑,这回梁叶动真格的了。”
“动呗!昨晚咱们不是喝酒了吗?”
“可我……我在黑妹那儿……呆了一晚上。”
“那我怎么在家里呀?”
“咱们俩都喝醉了,你被她老板送回家的。现在该怎么办?梁叶肯定知道咱俩在一块喝酒,可你回了家,一旦梁叶给你老婆打电话,不把我给证死呀!”
“好吧!我先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
樊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思忖着该如何应付这即将发生的一切。他点燃了一支烟,只有在思考问题时他才喜欢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他用力吸入一口口烟,让其在肺里打个转,又慢慢地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中,他猜测着一个个可能,设想着一个个对策。一忽儿后,毕君打来电话告知,梁叶昨夜往他家打过电话,问毕君在不在他家,他老婆说不在。这可怎么办呢?樊刚让毕君出个主意,毕君说只有让咱们喝酒的那家餐馆的老板配合了。樊刚知道毕君经常因税收和饭店老板们打交道,便让他快点联系。几分钟后,毕君说办妥了,如果梁叶问起来,就说咱俩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人家王老板把我送回了家,而你,不停地呕吐,比我醉得厉害, 便在王老板饭店的办公室睡了一晚。毕君又把王老板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樊刚,让他再与他通一次话,把口径搞一致,以免梁叶落实时露出破绽。樊刚照毕君说的又给老板通了一次电话,一切都办妥了,樊刚开始给梁叶打电话。第一次梁叶没接,第二次又没接。第三次终于接了。梁叶在电话里骂道:“你昨晚去那死去啦?去约会那个娘们啦?”樊刚变守为攻,用更硬的语调回击说:“我不能喝酒吗?我不能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吗?……“梁叶没有回答,把手机关上了。樊刚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梁叶刚才说话时恼怒的神态。自己是不对,但现在社会上有几个男人是对的,又有几个丈夫是不花心的。如果没有你梁叶让我戴绿帽子,我樊刚会有今天这样开放吗?樊刚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索性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汾酒,拧开盖,一仰头喝了多半瓶,霎时间,他感觉天旋地转。把手中的酒瓶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抵不住酒精的刺激,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快12点钟时;梁叶回到家里;见樊刚扭曲着身躯爬睡在沙发上。客厅里酒味扑鼻;呛得她直想呕吐;再看看地板上的碎玻璃,心里已明白###分。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审视着这家里的一切。刚刚更换的日立48英寸超平彩电和与之相配套的一组音响摆在客厅北部;墙上是全国著名书画家申健的四幅书法;是樊刚在拍卖市场花一万元买来的;字写得酒脱不羁;极具功力;可惜有许多字草得不知为何物;在客厅南面窗户下;是七八盒长势旺盛;浓绿欲滴的鲜花;其中一盆君子兰开着粉色的花儿,别具特色……望着这一切;再看看烂醉如泥打着令人作呕鼾声的樊刚;梁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走到樊刚跟前,用手在樊刚的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樊刚“哎哟“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你妈,你这是干什么,拧死我了。”樊刚一边骂一边用右手使劲揉着刚才被梁叶拧过的部位。
“我让你睡,我让你喝,你越来越不像话啦。”梁叶气呼呼地说,“你昨晚会那个娘们去了,你跟小花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
“我怎么啦?我跟小花怎么啦?我昨晚又怎么啦?”虽然樊刚心里有点虚,但他只有强词夺理。在没有抓奸捉双之前,樊刚决不会在妻子面前束手就擒。
“你自己干的事你心里知道,你说和毕君喝酒,为什么人家喝罢酒能回家你不能回;你说和小花没有关系,那你明天就让她走,大堂经理满街跑的是,姓樊的,你做的太过份了。你要是不想和我活日子就说话。”梁叶瞪圆双眼直视着樊刚。
樊刚并没有急于去应对梁叶的追问,他从茶几上放着的一盒精装大光牌香烟中抽出一支放在唇上,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用烟气卷成的圆圈。他的本意不在于抽烟,而是利用这宝贵的几秒钟思索最恰当的回答。
“昨晚上我在什么地方,你去问毕君,你去问一品香饭店的王老板……”
“别给我解释,我也不去问什么毕君,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梁叶,如果你诚心要和我生气,你愿干什么就干什么。”樊刚知道不能过多地去向梁叶解释,夫妻之间一旦出现感情问题,过多的解释比沉默显得更苍白无力。樊刚想起在一本书上曾看到过这样几句话:夜12点以前回家的是好男人;夜1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一个理由给妻子;夜2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两个理由给妻子;夜3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三个理由给妻子;夜3点之前没有回家的男人找任何理由都无济于事,还不如干脆在外过夜。
“梁叶,我觉得我对得住你,这么多年了,在当今这个世俗社会里,我做为你的丈夫付出了多少,现在咱们有钱了,什么事我没有答应过你,看你手上戴的手腕上戴的,脖子上戴的,光你身上的东西就是好几万……”
“这些能干什么?”梁叶打断樊刚的话说,“我不要万贯钱财,我只希望能有一个稳定的家庭。”
“这家庭怎么不稳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又没有嫌过你不生。”樊刚说罢,###说到了一个夫妻俩平日都避讳谈的一个话题。但话既出口,泼水难收。这句话如同揭开了梁叶心灵上的一块伤疤,疼得她不知所措,眼泪涮涮地流下来。她气愤地上前揪住樊刚的领口,使劲地摇着他的上身。
“不生,不生,难道没有你的问题。走,去找你爸你妈评评理……不生,不生,谁能生你和谁活去……”
梁叶抓住樊刚的领口,使劲摇晃了几下,樊刚被衣服领长得喘不过气来,便用双手扳梁叶的手,但怎么也扳不开,情急之下,他使劲推梁叶的胸部,把梁叶推在了沙发上,但她仍然不松手,樊刚便用嘴狠狠地咬了一口梁叶的手背。梁叶疼得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樊刚顺势抓住梁叶一甩;把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梁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继续与樊刚打闹;而是迅速起身向楼上跑去。
梁叶跑到卧室;拿了几件衣服;又掀开床板;拿出一条旧棉裤;从旧棉裤里面的一个袋里取出一沓存折;和衣服一起装入一个旅行包中。她拎包走到楼下;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正发愣的樊刚;嘴唇欲言又止。她拎包走出门外,将门重重地甩了一下,走了。
樊刚坐在沙发上。他感觉到身心十分的疲惫。他懒得去追梁叶,昨夜的劳累和酒精的刺激一并袭来,他倒在沙发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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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毕君正在上网聊天,他进入了搜狐网站聊天专页真情人栏目。毕君的聊天呢称是“北方的狼”。他在键盘上敲打着。
北方的狼:有愿意聊爱情的女士吗?
几秒种后,有一个呢称为佳丽佳丽的人打开了与他的私聊小窗口。
佳丽佳丽:你好!
北方的狼:你好!
佳丽佳丽:你是不是很野性?
北方的狼:不,我很温柔。
佳丽佳丽:为什么要聊爱情?
北方的狼:爱情是人生的氧气,是人一生中最美好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佳丽佳丽:可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爱情的美好。
北方的狼:你感觉到了什么?
佳丽佳丽:我感觉到了爱的残酷,爱的痛苦。
北方的狼:别那样伤感,你不爱你丈夫吗?
佳丽佳丽:爱
北方的狼:那你为什么说爱残酷?
佳丽佳丽:因为我还爱另一个男人。
北方的狼:爱是专一的,排他的。有本书上说一个男人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因为这是封建社会三妻四妾的“余毒”,但一个女人,却只能爱一个男人,她无法同时用真心去面对两个男人。
佳丽佳丽: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时代的话?我现在就在用真心爱着两个男人。
北方的狼:谈谈你是怎样爱的?
佳丽佳丽:我与我的丈夫是同班同学,大学毕业后我们相爱了,我们结婚了,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突然失去了功能。
北方的狼:什么功能?
佳丽佳丽:明知故问
北方的狼:现在有“伟哥”呀!
佳丽佳丽:什么治疗都无济于事?
北方的狼:于是你爱上了有功能的另一个男人。
佳丽佳丽:你猜对了。
北方的狼:于是你爱丈夫,是精神上的爱;你爱另一个男人,是建立在Xing爱之上的。
佳丽佳丽:你学过心理学?
北方的狼:我当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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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丽佳丽:“狼”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
北方的狼:离婚,嫁给那个“色狼”。
佳丽佳丽:可人家也有家,幸福的三口之家。
北方的狼:从一而终,别再红杏出墙,也别再闯入别人家的幸福生活。
佳丽佳丽:可我又如何能再去品尝人生激|情最高点的滋味,还不如让我当个尼姑算啦。
北方的狼:那你只好维持当前的生活了,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既得到了心灵之爱,对拥有了Xing爱。
佳丽佳丽:聊了半天,白费了我的双手,为什么不给我出个主意呢?
北方的狼:出什么主意,要不两人你都甩掉得了,带孩子嫁给我。绝对让你尝到什么是男人的本领,什么是金枪不倒。
佳丽佳丽:流氓
北方的狼:小伙子不流氓,发育不正常;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佳丽佳丽:越说你越“俊”了,你“流”你老婆去,别在网上乱“流”。
北方的狼:你丈夫要“流”的话,你也不会去找别人“流”。
佳丽佳丽:北方的狼名符其实。再见吧!狼。
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行红字:“佳丽佳丽已退出本聊天室。”正当毕克无聊地在网上搜索时,樊刚摁响了门铃。
“哟,好几天也不打个手机,忙啥呀!”樊刚进门就问。
“看樊老板说的,你咋不给我打手机呢?”毕君嬉笑着反问道。
“我都快成光棍了,那像你活得悠闲自在,是不是又上网聊天?”樊刚用伤感的口吻说,“自从那夜没回家,第二天上午便吵翻了天,这不,整整一个星期啦。”
“这可是你的不对呀!女人家,哄哄得啦,何必闹僵呢!你们又不是要离婚。天上下雨地下流,两口子吵架不记仇。”毕君安慰说。
樊刚走进毕君的书房,坐在电脑前。
“这佳丽佳丽是谁呀!”樊刚问道。
“谁?网虫呗!话不投机,骂了几句,”毕君说,“你玩不玩?”
“我才不喜欢什么网上情人,明明是大老太婆,却故作娇羞成黄花闺女。”樊刚摁了几下鼠标,关闭了电脑。
“当然了,我要是有你那么多钱,也喜欢做个实干家,什么小花呀,黑妹呀,还有那数不清的妹妹。”毕君的口气里含着一种无奈。
“别谦虚好不好,毕君,就凭你这个头,这帅气劲,还用钱吗!远看像‘发哥’(周润发),近看似‘华哥’(刘德华),晚上是‘伟哥’,哪个女孩不向往。再说,我能有今天,还不是你毕老师的“栽培”吗!第一次看黄带,你给的;第一次逛歌厅,你领的;第一次洗桑拿,你请的……”。
“别说了,樊老板,自己意志不坚定,怨别人,明日个离了婚,我毕君还得负责给你找个老婆呢!”
“随便说几句罢了,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我的人生境界永远是低档次的。我们别乱侃了,我今天过来,是想与你商量商量咋办。”
“咋办,你给我讲你们是如何吵架的。”
樊刚便把星期二上午与梁叶吵架的过程讲了一遍。毕君听罢,说道:“这都怨你,要是那天晚上回家不就没事了,事已至此,我想你还是‘低头认罪’吧!去丈母娘家把她请回来。”
“如果我去请她,不等于输了吗?”樊刚说。
“什么输不输的,你每天小花呀!黑妹呀!给日日与你相伴的妻子说点美听话都不行吗?家花是不如野花香,可野花还不如家花开得时间长呢!”毕君递给樊刚一支烟,并用打火机给他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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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毕君的妻子杨萍突然推门闯了进来,“我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呀!吃喝嫖赌吸,五毒俱全。毕君,我郑重警告你,别每天满肚子坏水在外边拈花惹草,小心我那天抓个正着,咱们俩同归于尽,毁掉这个家。”杨萍满脸怒气,扫了樊刚一眼,没有理他。樊刚觉得没趣,黑着脸扭身要走,杨萍赶忙放下手中的皮包,面带笑容说:“别这样好不好,打是亲,骂是爱,现在这个社会开放得让我们女人太担心了,你看看报纸上公布的那些贪官污吏,甚至省部级干部,都“二奶”呀“情人”呀!贪污了几千万,给情人就花了一多半,党教育培养多年的干部都没有过好‘美色关’,像你们这些没有背过毛主席语录的男人,原则性、意志力能有多强,厦门远华的‘红楼’要让你们上,不到七楼就让你们晕乎啦。”
“对,杨萍最理解我了。”毕君顺势接话。
“呸!你别猴爬杆好不好!买菜做饭去,让樊刚在我家吃饭。”杨萍目光斜着毕君说。
“不,我看你们俩别做饭了,咱们一块到我的快餐店吃去。”樊刚说。
“不,不,还是在我家,毕君每天去你哪儿混饭,你就在我家吃一顿吧!”杨萍竭力挽留。
“不行,这几天梁叶在娘家,快餐店全靠我一人支撑,晚上要结账,非得去不行。”樊刚说。没等杨萍开口,毕君抢先说道:“杨萍,都怪你一句话,害得樊刚和梁叶吵翻了天,这不,梁叶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怎么?因为我?”杨萍不理解地说。
“上次我俩喝醉了,我回了家,樊刚喝醉睡在了王老板的办公室。我们本来商定在家里搓麻将的,樊刚提前给梁叶说过,但梁叶一听你说樊刚没来过,又一晚上没回家,而我回了家,能不生气吗?”毕君说。
“唉呀!这梁叶也真是的,回头我给她打个电话解释解释,”杨萍说,“你要是照顾快餐店,我就不留你啦。”
樊刚从毕君家出来,开车朝快餐店驶去,在十字街口,上次扣他车的交警正在值勤,向他摆手示意停车,“又违犯什么规则了,”樊刚心里嘀咕着停车开门。那个交警走过来,笑着说:“樊经理,上次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怨我喝酒。”樊刚紧张的心里立刻放松了。
“改天老弟我请你,还希望老哥你在王队长哪里多多美言几句呢?”
“一定,一定,我和王队长是老朋友啦。”
“你走好!”
“再见!”
八
樊刚坐在快餐店里靠门口的一张椅子上,他斜着身子,不停地给前来就餐的老顾客打着招呼。窗外,华灯初上,人们行色匆匆,各式车辆来往穿梭;店内,人声鼎沸,客人来来走走,服务员们端着碗碟,来回奔波。小花笔直地站在吧台前,气质高雅,洁白的脸庞上一双幽黑的明眸顾盼流连,热情招呼着每一位客人。谁敢说她是从郊区农村来的女孩子。刚来快餐店时,小花衣着朴素,连说话都脸红,而且从不和厨师们拉拉扯扯,也从没有那个男孩子来饭店找过她。但慢慢地,樊刚觉出每当他盯着小花时,小花总是冲他莞尔一笑,目光显得极其水灵含情。终于有一次,小花的奶奶病危,父母要他火速回家。顺理成章,梁叶让樊刚开车送她一趟。车行至郊区南山沟时,轿车抛锚了。樊刚给梁叶打了个电话,让她叫上修理工打个的快来,闲着无事,樊刚点燃一支烟,开始与小花闲聊。
“小花,找对象了吗?”樊刚问。
“没有,我才18岁呀!”小花说。
“那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人呢?”樊刚问。
“樊老板,你……”小花吞吞吐吐说。
“别叫我老板,以后只有咱俩时,你把我当你哥好啦!”樊刚回头看了小花一眼,小花躲开了樊刚的目光,低垂下头。
“小花,我觉得服务行业是毁女孩子的,许许多多的女孩子,刚从农村走出来时都是在饭店,但随着眼界的开阔,她们的心开始不安份起来。有的成了‘二奶’,有的进了歌舞场所,更有的去了桑拿。但‘青春饭’能吃几年呢?我看你还是学个手艺吧!理发、裁剪、要不就挣点钱回家做个小买卖。”樊刚语重心长地说。停了一会,小花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我也不知道该咋办。”小花说。
“来,让我看看你的手相。”樊刚像许许多多的男人一样,在向一个女人“进攻时”采取了“看手相”的战术。但小花竟然没有防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樊刚把座椅放倒,他斜躺在上面,轻轻用右手抓住了小花伸过来的手。
“哟,你的手很厚,有福气呀!看你的感情线,太深,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智慧线长,你很聪明,但线中间弯了一下,你考虑问题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不果断;生命线不错,在80岁左右,你的手纹很乱,最近你身体不是很好,是不是忧你奶奶多了。”樊刚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小花的右手,小花极力挣脱着说:“樊老板,你……”
“小花,你听我说……”没等樊刚说完,小花已挣脱出手推开车门下了车。樊刚没有下车,小花独自个走到路西的一块沙石上坐下来。樊刚坐在车里正思索着刚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