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做情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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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幻想而已,那简直是一种不可及的奢望。天底下有多少长相姣美的女孩子走出穷乡僻壤去大城市闯天下,有许多女孩子在一些有事业、有家室、有情感的大男人身上找到了自身的价值,但又有多少能与这样的大男人生活一辈子呢?她们的结局多数仍是返回生养自己的故乡,去过一个农村女孩子应有的生活,真正能在一个大城市学个手艺或干个什么大事业的农村女孩子可谓是凤毛麟角。小花正是这样。樊刚曾改变她的生活。使她认识到自己的外貌和素质完全可以与城市里的女孩子们相提并论,但最终的分手又使她充分意识到自己永远没有摆脱掉一个“农民”的印证。
想到这里,小花抬起头,望着樊刚略显倦态的眼神,说:“我想走。”
“为什么?”樊刚问。
“你已经给我解答了问题,回去后我要同他结婚。”
“那不太草率了,应该互相了解了解。”
“了解什么,我没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生活,我只有顺从生活。”
“别那么伤感,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你要始终想到我,我会给你帮助。”
“会想到你的,你不要嫌我麻烦就行。”
“说哪去了,我是那样无情的人吗?”
小花坐起来想穿衣服,樊刚像个小孩似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不让她穿。小花又躺下,俩人再次紧紧地抱在一块……
俩人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樊刚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的,他掀掉身上的毛巾被赤身裸体去桌子上取手机。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摁了“应答”键,原来是春梦歌厅老板娘打来的。
“樊老板,你在哪?”
樊刚瞧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小花,说:“我在市区,有啥事就说。”
“这几天你没找黑妹!她整天不吃不喝了不陪客人,这样下去她要生病的,我看你还是给她找个地方,让她快点处理掉孩子吧!”
“我正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咱们见面再谈吧!”
樊刚合上手机盖,看了下手表,已是下午四点钟啦,肚子里咕咕直叫。他打开桌子下面的一个冰柜,见里面放着两盒康师傅碗面,便用开水泡了两碗,他叫醒小花。小花起身便问几点了,一听已四点多钟,她慌忙找衣服穿,她说:“怎么不早点叫我,最后一班车快误了。”
樊刚一听黑妹的事,早已有点心不在焉,本来他想强留小花住一宿,此刻却没有心思,但也敷衍说:“住一晚再走吧!”
“不!”小花坚决的说,“我出来时已告父母说要赶回去。”
“那我不强留了,但决不能让你坐班车回, 我要去送你。”
“不,你别送。”
“不让我送,你就明日再走。”
最终,小花答应了让樊刚送她。樊刚让小花吃方便面,他自己三下五除二先下了肚。他迅速穿好衣服对小花说:“你等一下,我去外面办点事就来。”
“嗯!”小花点点头。
樊刚开车来到街上,他先是在本市新开的一家商场给小花买了一套今年较流行的唐装夏季面料套装,又拿自己的活期折子到中国银行储蓄所取出了2万元钱,当他回到308房间时,小花已经收拾停当,等着走。
“就这样走吗?”樊刚心里有些酸楚。
小花说:“走吧!我不要来打乱你的生活。”
樊刚说:“你没有打乱我的生活,我希望你最好半个月能来一次,等结婚典礼后,能一个月来一次。”
小花没有吱声。
俩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小花的眼里涌出了两行泪水。
从市区到小花家八十多里的路程,樊刚用了一个小时便到了离李庄8里地的南庆村。剩下的路便是大行大峪谷里的崎岖山路。小花坚持要等一辆三轮车或小面包车回村,但樊刚不同意。轿车开始驶上弯曲险峻的山路,转了一道弯又一道弯,上了一道坡又一道坡。8公里远的路程竞走了半个多小时,远远地已望见了李庄村。一路上步行的人们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盯着车里,亏得有太阳膜,才使外面的人没有看清小花。当走到一僻静处时,车停了下来。过去,每一次樊刚送小花都是在这下车,前后不易被人看见。要不然,一个农村女孩被小轿车送来的故事会编得天花乱坠。
“走吧!把这套衣服拿上,衣服里有封信,等我走后再看。”
小花眼含热泪看了樊刚一眼,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她取上樊刚送给她的衣服和自己的小包迅速下车。樊刚便开车到左边一块空地里倒转车。他把头伸出车窗朝小花说了一声再见,走了。小花站在路边,望着81818号车驶出自己的视野,才急速朝李庄走去。
小花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到自己住的两间南屋去看樊刚写给她的信。她从塑料袋内拿出折叠着的蓝色套装,一个中国银行特制的取款信封掉了出来。里面装着两叠打着银行封条的百元币,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小花:
别忘了我们曾许的诺言“今生今世做情人,来生来世做夫妻。”
这2万元钱算我给你结婚添的嫁妆。如果你不同意,算你借我的,行吗?
刚
即日
小花看完,爬在床上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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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一缕阳光穿过了窗口,通过半掩的门,恰照在黑妹的脸上,于是她惊醒了,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钟。她想着樊刚昨天晚上说今天上午要来,便迅速地起了床,洗漱了一番。老板娘也早早地起了床,见黑妹已起床,老板娘上楼坐在了黑妹的床边。说:“黑妹,描眉涂口红迎接你的樊老板呀!”
黑妹正看着镜子描眉,她扭头对老板娘说:“看你说的,我化个简装。”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说:“妹子,这樊老板可不是个简单人,开着一个本市最红的快餐店,千万元富翁呀!你要是能攀上他可是你的福气。”
“钱再多也是人家的。”黑妹淡淡地说。
“可现在你肚里的孩子是他的,即便打胎,你也应该给他要补偿费,他要不给你,你就给他生下来,到时候抱着孩子去快餐店找他,闹他个妻离子散。”老板娘眉飞色舞地说。
黑妹妹瞅了老板娘一眼,说:“我可不会做那坏良心的事。”
“什么良心?良心值几个钱,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没个心眼,你给人家讲良心,人家会给你讲良心吗?别忘了,在人家眼里你永远是个歌厅的小姐。”老板娘挖苦黑妹说。
“别说了,我不听这些。”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老板娘说完扭扭摆摆下楼去了。
上午十点钟时,樊刚来了,他一上楼就紧紧把抱住了黑妹。黑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掩住了门。樊刚拉着黑妹的手坐在床边,他用手捋起黑妹鬓角的发丝,望着黑妹扑闪着长腱毛的眼睛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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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妹说:“我也不知道。”
“那就让你肚里的东西长大好了,给我生一个胖娃娃。”樊刚逗黑妹说。
黑妹扭头笑着对樊刚说:“真的?只要你敢要。”
“哪咱俩只有结婚啦。”
“我可不愿做第三者,咱们不可能结婚。”
樊刚说:“黑妹,说正经话,怎么办?给你租一个房子,你一个人住着太孤单,又没有安全感,在歌厅里人多也红火,等一个月后,你再住院引产。”
黑妹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在这里,但我肚里的东西搅得我胃难受。客人来了我也不想上场,已经成了一个无用的小姐,所以,老板娘才想追我找你寻找个地方。我家里也来电话了,追我回去找对象,可我怎么去找呢?”
樊刚说:“这城里租房子不成问题,关键是我的熟人太多,所以我想让老板娘出面给你租,钱由我付。不然的话,一旦碰见个熟人,见我给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租房子,那还了得,会搞得满城风雨,身败名裂。”
黑妹说:“我听你的安排,千万不要因为我坏了你的名声。”
樊刚下楼去找老板娘商量,老板娘说黑妹已经是你的人啦,你给租个房子每月给她点钱,等把孩子一处理,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樊刚说我事太多,你帮忙给她找个房子,买个床和生活必需品,至于花钱多少,你给我报个数就行。老板娘自然听出樊刚话中所含的意思,见有利可图,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天后,房子便租好了,位置就在离东方歌城不远的佳园小区。佳园小区曾是本市的第一批商品房小区。小区峻工后,本市内一些先富起来的人纷纷在小区内购房居住。从1994年开始,上级下文件要对街面上的一些卡拉OK厅进行整治,于是一些商家便在佳园小区旁边一块空地上建起了一幢幢两层楼,装起了一家家歌厅,这使得佳园小区的住户为了经济利益,纷纷出租房屋给歌厅的老板和小姐。佳园小区也成了本市社会治安的重点。发生过多起小姐深夜在园内行走时被抢或者小姐所租房间被盗的事件,也有一些客人在小姐所租房内鬼混时被民警逮个正着。对选择这样一个是非之地,樊刚心里很不是滋味,老板娘却另有一番见解。她对樊刚说:“樊老板,这佳园小区过去是乱点,现在好多了。再说,我也是为你考虑,黑妹住在这里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旦谁碰见你在这佳园小区内,你就说是找我弟弟,他在这里有住房。这小区的房东也不像别的地方那样问得仔细,他们已适应了小姐租房的习惯,不固定,有的也许付了半年的钱两个月也呆不上,有的也许付了两个月的钱仅住了几天便离去。”樊刚扭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黑妹说:“只要黑妹行我就行。”黑妹说:“我是靠老板娘呢。”
老板娘领着樊刚和黑妹上了8号楼1单元3层,在左边一个开着保险门的门口停下。老板娘说:“这保险门的锁坏啦 。”她说完拉开保险门掏出钥匙开了木门。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间,刚进门算是个客厅,左右各有一间卧室,中间是两个小家,左边是厨房,右边是洗手间。右边卧室空着,左边一个卧室放着老板娘购置的东西。一张木制双人床,床上铺着崭新的床垫、床单、两条太空棉被褥。在床头处还放着一个热水器和一个电饭堡的纸箱。
老板娘用手指着床说:“这床,是从旧货市场买的,八成新,200元钱,床上的海绵垫、床单、被褥、枕头一共600元,热水器连水桶400元,电饭堡一个100元,总共1300元,再加上两个月的房钱600元。共计1900元整。单处理孩子两个月就够了,如果到时候想租,提前告我一声。我本来想买个煤气灶,但思来想去还是不买好。你买了煤气灶,就得买面、大米、菜板等等。太麻烦了。这佳园小区门口净是饭店,你们还是去饭店吃比较方便。”
樊刚心里清楚老板娘足足宰了他300元以上,心里不禁暗骂老板娘的黑心,表面上还得假装一副感激的样子。他说:“老板娘,这电费、水费咋处理呢?”
老板娘说:“每月一结,水电费自负。”
樊刚说:“这么高的房钱,水电费还得自负吗?”
老板娘说:“唉!我咋能骗你,你在佳园小区打听打听,水电费都是客人付。”
樊刚没有再争辩什么,既然委托人家全权办理,吃亏也只有认了。他望望黑妹,黑妹也正扭头看她。见樊刚询问的眼神,黑妹点点头,樊刚掏出一沓百元人民币,点了十九张递给老板娘,说:“给,是1900吗?你点点。”
老板娘一边伸手接钱一边假意地说“随后给吧!你有,那我就不客气啦。”
老板娘接过钱,麻利地点了一遍,满脸堆笑说:“我回歌厅啦,钥匙还在门上挂着,你记住拔下。”
老板娘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樊刚和黑妹。
樊刚蹲下身子,替坐在床上的黑妹脱鞋子,黑妹说我自己来,但樊刚还是执意脱下了她的皮凉鞋,用双手使劲捏黑妹精巧的双脚。樊刚年少时曾在电影《芙蓉镇》里看过这样一个镜头,一个不知名的男主角在夜里给女主角刘晓庆脱鞋洗脚。这使得樊刚同梁叶结婚之后一见梁叶洗脚,总喜欢替她搓上两下,自己心里便会有种满足感。此刻,他用力抓着黑妹的双脚,直至黑妹疼得喊叫,他才住了手。
黑妹嗔怪他说:“好狠心。”
樊刚说:“我喜欢这样,男人对女人都有一种虐待心里,有的表现在Zuo爱上,有的表现在打骂上,有的表现在摧残身心上,而我则表现在对脚的欣赏上。”
黑妹说:“你这不叫欣赏,叫虐待狂,叫折磨。”
樊刚说:“别上纲上线好不好,爱之深恨之切,所以刚才我才狠狠地捏了你几下。”
黑妹一听樊刚的话,便用右手劲在樊刚右臂上拧了一下,疼得樊刚尖叫了一声。
黑妹笑着说:“我看你个‘爱之深恨之切,’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樊刚脱掉了自己的皮鞋,抱着黑妹倒在床上,他使劲吻着黑妹的双唇,舌尖,却总也找不到第一次吻她时的甜润。记得那晚他喝多了,嘴苦涩的像吃了黄莲,从黑妹的舌尖上,他却吸吮到了一丝丝的甜润,他想起了与梁叶初恋时吻的甜蜜,又想起了与小花热恋时吻的甜蜜。为什么吻会变得失去甜润呢?樊刚认为一是因为怀上小孩的女人便会失去,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由女孩成长为女人,吻便不再甜润。想到这里,樊刚感到了吻的乏味,他停止亲吻,督促黑妹说:“我在这个地方是不能久呆的,一不小心被老公安盯了梢抓个正着,我们俩就完了。快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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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刚说完就要给黑妹脱牛仔裤,黑妹说:“你快脱吧!我自己脱。”
黑妹脱得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叉,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樊刚也迅速脱光衣服钻进被窝儿,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樊刚已经急不可待,也摘开了黑妹的|乳罩,扒下了黑妹的裤裤叉。他把头缩进被窝内吻黑妹的双|乳,黑妹已经激动得开始呻呤……
半个小时后,事毕。樊刚开始打量个小屋墙壁白净,窗户朝东,但没有窗帘,窗子上有个口没有玻璃,堵着黄纸板。
樊刚说:“你去窗帘批发门市部,扯一块布,做个窗帘装上。”
黑妹说:“什么颜色呢?”
樊刚说:“红色,这是我们的新房呀,从明天你要一直穿红色的衣服,让我感受一下新婚度蜜月的幸福。”
黑妹的脸上浮现起一层红晕说:“真的吗?从今天下午开始,我要把这个家布置成一个红色的世界,但是你得天天来看我,夜晚来陪我。”
樊刚脸色一变,说:“那怎么可能呢?我有老婆再说,这佳园小区是小姐们的聚集地,公安经常着便衣在这佳园内转悠,一不小心盯上咱俩,那不可是闹着玩的。”
黑妹不再说什么,她把头靠在樊刚的胸前,紧紧地依偎着他。樊刚用手抚摸着黑妹隆起的小腹部,感觉到有一团东西。
黑妹说:“我感觉这小孩还动呢?”
樊刚说:“人家也是生命,已快成形了,怎么能不动呢?”
黑妹说:“当我发觉怀孕后,每晚便用手按腹部,白天穿牛仔裤勒腹部,可就是弄不死这孩子。”
樊刚说:“我告你,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穿牛仔裤,你要让这孩子好好地发育一个月,然后住院时才能让医生把孩子顺利地引产下来。”
黑妹说:“我实在不忍心这样做,人家也是个生命呀!”
樊刚说:“没什么了不起,其实人是很简单的东西。当一个精子遇到了一个卵子,生命便形成了,一旦从母体降落到这个世界,这生命便开始从幼年、少年、青年、中年、中老年、老年直到死亡,你想想,要有多少精子和卵子无法结合呀!所以说,你肚子里只不过是一个精子和卵子的偶然结合,你让它来到这个世间生存,等待它的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生命过程,然后,是死亡。你让它在肚子里死亡后再生下来扔掉,是你提前结束了它的生命过程,它的生命过程只有四个多月,是一个短暂的生命过程。我们的血脉是不应该结合的,又何必让我们的孩子来人世间受苦难呢?”
黑妹说:“我不懂你的道理,反正一切都靠你啦,你说咋地就咋地。”
樊刚离开黑妹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走时他给黑妹放下1000元钱,千叮咛万嘱咐她要买两把锁子,出钱找人把防盗门、木门的锁子换掉,因为这屋已经不知道住过多少客人,说不准谁还留有这个家的钥匙呢。
十八
樊刚的父亲从老家打电话说樊刚的母亲病了。
樊刚的老家在城郊的一个叫樊家庄的村。父亲是一个从商业系统退休的老干部,母亲一辈子呆在农村,是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妇女。樊刚姐弟两个,姐姐嫁给了本村的一个军人,远在新疆。平日里家的事情就只有靠樊刚和梁叶了。因为忙,便给两位老人雇了一个保姆,侍候两位老人的起居。
樊刚一接到电话,便急冲冲驾车回老家接回了父母和保姆。去医院一检查,原来是胆绞痛,胆结石已经填满胆囊。医生建议需手术治疗,但樊刚的父亲不同意,说已经六十五了,做什么手术;医生又说最先进的治疗法,可在肚上打四个眼,由北京来的专家操作,术后纱布一贴,即可出院。樊刚的父亲又不同意,说樊刚的母亲心脏不好,怕出意外,樊刚的父亲当年也是郊区商业系统的一个科级干部,在郊区招待所当过一把手,以争强好胜,脾气暴烈而出名。如今快七十岁的人啦,当年的犟劲仍未能改变多少。樊刚知道父亲的脾气,再说在母亲的问题上,只有父亲才有发言权。就这样,医生只好采取保守疗法,在医院输了一个星期水进行消炎,待炎症消失后,樊刚父母便住在了樊刚家。这下子,可束缚了樊刚的手脚,使他的生活变得十分有规律,每日里早上六点半便去快餐店,上午八点多回家陪父母;十一点再去快餐店,下午三点再回家陪父母;六点多再去,直到十点钟再回家。梁叶主要在家里给父母做饭。樊刚的姐姐也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