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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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什么麻烦。”
掌柜的这也不算是说谎,只是隐去某些情节罢了。他可不敢告诉这位官爷,他之所以让那位姑娘偷偷的进,偷偷的走,只是为了不想到衙门,给那些官老爷们交钱。
虽说这位官爷打从进来,就没问客人住店不住店的事,与那些衙门的官爷不像是一路的,但都是做官的,难保不是穿一条裤子的。要真是把这些事儿和他说了,他要是追究起来,就够他吃一壶的了!
詹扬目光定在他身上一会儿,尔后移开了。继续问道:“那位姑娘,是方才走的?”
他摸过床上的被子,还有一丝淡淡的体温,想来里面的人,才走不久。而且从那凌乱的被子来看,那位姑娘一定走得很匆忙。匆忙得连叠被子的时间都没有。她桌上的东西,还有屋里其他的东西都收拾得很整齐,可见那位姑娘并不是一位邋遢或懒惰之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走得太过匆忙了。
“没错,是刚才走的,我看到有官兵过来,还以为是那些官老爷又要过来查客栈酒楼了。怕被……被差爷逮个正着,以为小店欺瞒官爷,就让那位姑娘趁着官爷们到来之前从后门走了……”
这就是事情的前后始末了,交代完毕后。掌柜的有些忐忑不安地盯着那位官爷,他知道的都说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詹扬忽然蹲了下来。在桌子底下摸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拇指与食指之间捏着一个黑色的小圆粒。
李半夏走得匆忙,拾起金银子的时候,掌柜的又反复在外面催。这一时没留意,就遗留下了一颗。
詹扬举起那颗小圆粒,放到眼前,看了良久,微微皱了皱眉。
“詹爷,这是什么?”护卫卢青看到詹扬手中捏着一个黑色的小圆粒。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
“那这个……”
“这是我在桌子下面捡的,想必是昨晚那个姑娘留下来的。”客栈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若是之前的客人留下来的,应该早就被收拾掉了。最有可能还是那位姑娘留下来的,她走得太匆忙,房间还来不及收拾。
詹扬反复揉捏着那颗黑色的小圆粒,他行走江湖多年。在官府入职也有些年头了,也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但是这种东西,他之前还真的没有看见过。
不仅没有看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嘣!”一声,也不知是詹扬用了点力道,还是内力太过深厚什么的,手指这么一揉圆粒就碎掉了。
圆粒一碎,一阵白雾顿时从里面飘散了出来~~
“小心!”詹扬愕然,用手袖捂住口鼻,退到一旁,对一众属下喊道。
“……”那些属下还来不及往这边看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嘭嘭啪啪地倒在了地上。
詹扬身体也晃了几晃,霎那间,忙点住了身体的几个穴道,止住脑袋的晕眩。若不是他反应得快,又及时用衣袖捂住口鼻,即便他内功再深厚,恐怕也会像其他的兄弟一样倒下去。
在那些白雾飘散出来的时候,詹扬就知道飘散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
那是类似迷烟又不同于迷烟的东西,嗅到了这种东西就跟被点住了昏睡穴一样,“咚”地就倒下去了,甚至给人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詹扬点住自己的穴道后,忙打开了房间的门窗,站在窗户旁边透了会儿气,又运起内力调息了一阵,身体才好受了点儿。
只是,内力受制,还是有点使不上力道来。
詹扬这厢还能站得起来,能跑到窗户边透会儿气,其他的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客栈老板,那个叫卢青的,还有其他的护卫,全都倒在地上。
他们神态安详,倒下得毫无防备,也没有惊愕,就跟是睡着了一样。
回头看着屋里面的那一幕,詹扬大骇。
那颗小黑圆粒到底是什么东西?效力这么惊人 ?只那么小小的一颗,就能将屋子里这么多的人迷倒,即便是他,也差点倒下。这要是一次有个十颗八颗的,那还得了?
詹扬扶起卢青,在他后背输过去一股真气,出乎意料的是,这种药还真是厉害,这么久了卢青还没有醒过来。
像这种迷药之类的,虽不是毒药,不用输入什么真气。但他练的功夫本就有使人神清目明、镇定舒怀的功效,他一股清凉真气输过去,应该能够很快让卢青醒过来。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卢青才从昏迷中醒来。
救一个人,已经耗费了这么多的功力,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若等他一一将人救醒恐怕到明天都救不完。而中了迷烟,不过昏睡个把时辰就会醒来,干脆还是等他们自己醒来吧。
将一众兄弟扶到墙边靠好,詹扬又扶着刚刚转醒,脑袋还有些晕头转向的卢青坐到了桌子旁。
“詹爷,这是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啊?”看来这个卢青晕得不轻,连他现在在哪儿都搞不清楚了。
詹扬也是紧皱着眉,别说卢青了,就他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250 威力震官军
250 威力震官军
詹扬将屋子里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在床脚,又找到了一粒金银子。
而这次,他很小心。捡到金银子后,用一块帕子包好,放在胸口。等回去,他问问慕容先生,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生得如此厉害?!
慕容先生是鲍大人的主簿,心思缜密,学识渊博,也是鲍大人最得力的智囊。不但如此,慕容先生还精通医术毒药,对各种药物都很有研究,也许他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李半夏向来谨慎,对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物更是小心保管好,唯恐遗失,或是落到别人的手上。若是她知道,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之一,金银子不但遗失,还将一班官军给迷晕了,其中还有一颗落到了詹扬手上,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詹扬在客栈里等了半个多时辰,那些昏倒的官军还是没有醒来,詹扬开始急了。
他们正在搜捕敌国的奸细,时间刻不容缓,可现在人都迷晕了,还怎么继续搜捕下去?
但现在,他又实在走不开。这些人,这会儿正处在昏迷之中,没有一点还击之力。如果此时有人对他们下手,那他们决计没有存活的机会。若是平时,他还敢说没什么人敢随便对官军出手,但对于敌国的奸细,可就不好说了。
也难保,这边城没有他的同党。毕竟,像封炎这种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有后招,不会让自己一个人置身险境。
卢青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了,看见自己的兄弟倒了一圈,骇然抽了口气。
“詹爷,他们这是……”
“中了迷烟,晕倒了。”
“什么迷烟。这么厉害?”
“你可还记得我方才手中捏着的那粒黑色的小圆粒?”
“记得,我还问詹爷那是什么东西……莫非,就是那个?”卢青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可记得詹扬用力一捏,那个小圆粒就“嘣”地一声裂开了,尔后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了,一个个倒了下去。
“正是那个小圆粒。”詹扬点点头。
“天哪!~~”这不太可能吧?卢青脸上满是错愕。什么迷药威力这么惊人,那么点大的小东西,将他们几十个兄弟给一齐放倒了。
这还是白天,他们进来的时候。门还是开着的,这会儿,就连站在门外守门的两个兄弟也一块倒下去了。
迷烟。他们当然也接触过,也与那些善用迷烟的采花贼和大盗交手过。但迷烟这种东西,用起来必须要符合某种特定的环境。
多是用于密闭的环境中,对方最好还处于沉睡、入定或不清醒的状态,因为清醒的人。一旦意识到有迷药,就会加以防范。对于有经验的江湖客,会及时地闭住呼吸,这样即使吸入了少量的迷烟,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当然,还有一种迷烟。无需用在封闭的环境之中。就像是两人交手,一人趁对方不备,嘴里突然吐出一个竹筒。嘴轻轻一吹,竹筒里的迷烟就会从竹筒前端吹出,让对方无意中吸入。
这种招式显然不够光明磊落,也被许多大侠看不起,但确实有许多好手栽倒在这种迷药之下。
这种迷药。比起其他的迷药,也没什么特别的。在露天开阔的环境。只有对着对方的口鼻或者距离很近的情况下,才能发挥效用。
而且,普通的迷烟,只要往他们脸上倒盆水,或者给他们闻一点腥臭的药物,他们马上就会苏醒。然而这些办法,方才詹扬已经试过了,不但没有醒,似乎睡得更沉了。
这无疑让詹扬很紧张,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他怕自己在不了解这种药物之下,可能会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举措。
这一点,倒不是李半夏有意为之。只是金银子这种迷药,是与其他的迷药完全背道而驰的,效果也比其他的迷药要强不知多少倍,普通的法子自然是弄不醒它们的。
李半夏研究药物,总是以不伤人性命为前提,同时又能很好地保护自身的安全。无疑,麻药和迷药就是她最好的研制对象了。
像之前的,超强效力的麻药和迷药,通过皮肤可以麻倒别人的麻药,清香丸,还有提神醒脑丸,这些无不建立在她对麻药和迷药的理解之上。而这次的金银子,更是她数多个夜晚不眠不休潜心钻研出来的结果。
至于解这种迷药的法子,倒是很简单,只不过与其他的迷药办法不同,所以除了她,也就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金银子,用金银花、车钱子、雪见草以及其他十几种草药研制而成,与其他迷药的制作方法完全不同。人一旦服下,就完全地陷入昏睡中。腥臭之类的气体,还有凉水,无法刺激他体内的药性,与金银子本身并不相冲,故而不能让人及时苏醒。
中了金银子的,要么就乖乖地睡上几个时辰,要么就用对的法子。否则,再多的动作,只会是徒劳。
詹扬沉吟良久,没有回答卢青的话。
半晌,招来卢青,让他赶快回驿馆一趟,把这边的事告诉给鲍大人,并且找几辆马车过来,把人给拉回去。
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总不能一直留在客栈里。还是先回去,也许慕容先生和鲍大人会有救醒他们的办法。
卢青领命去了,詹扬留了下来,他还要照顾这些昏倒的兄弟们。
又一一将手下那些人检查了一遍,确认他们只是睡着了,没有其他的症状,詹扬才回到桌子旁坐下。
桌上有着一个茶壶,还有一只翻过来的茶杯。杯中还有半杯水,水以凉透,应该还是昨夜喝过的。
她今早走得太匆忙,不可能还有时间来喝茶。
詹扬重新翻过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茶水是昨夜的,已经凉了。他也不介意,举起水杯慢慢喝起来。
从怀中掏出那方手帕,轻轻地摊开,露出了那粒黑色的小圆粒。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251 朱门大户,凡人难进
251 朱门大户,凡人难进
李半夏急匆匆地从客栈里出了来,刚一出客栈,早晨的冷风吹来,生生让她打了几个激灵。
此时还是清晨,再加上现如今边城局势动荡,大街上也是冷冷清清,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偌大的边城,竟没有一丝的人气。
熊大将军的军营驻扎在城外三十里,不管敌军的气焰如何的嚣张,又不管大将军仗打得有多艰难,始终不肯退到三十里以内。
三十里,并不是很远,战场上的金戈铁马、铿锵战鼓声,还有厮杀时地动山摇的悲壮和呐喊声,边城的老百姓都能听得到。
这座城池,外面的人习惯地称它为边城,而到了这里,更多的人称它为胥州。
边城的范围远不止一个胥州这么大,尧州,潭州也都属于边城。只不过那里,比起胥州,相对要平静不少。
熊大将军之前一直固守胥州城,因为敌军三不五时地在外面呐喊,扰得边境的老百姓不得安宁。
于当夜时分,发起了抢攻,以雷厉风行之势,将敌军赶到了几十里。并且在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势要给边城百姓营造一个安宁的环境。
所以李半夏到了边城,才知道熊大将军的军队并不在这胥州城里。至于在三十里外的什么地方,还不得而知。
只知道,那样一个地方,寻常人更加难以接近。很有可能,还没有接近大将军的营寨,就会被他的人给抓起来。
最坏的可能,她若是不小心触犯了什么忌讳,或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还有可能被当成奸细,当场给射死。据李半夏所知。军营周围的许多地方都是不能进的。不小心闯了进去,或是突破了对方的攻击距离,很有可能会遭到攻击。
但她想,在对方攻击之前,应该有所警示才对。
这也不过是想想,最好的打算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打听到城外的事再说。
可是这,别说找间客栈住下来了,就是找户没有紧闭的门,只怕都困难。
李半夏骑在马上。在大街上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地方落脚。
下得马来,李半夏牵着马。一时不知往何处去。
突然想起,在她离村的时候,赵大哥曾经给过她一封信,说她到了边城若是没有地方住,可以去找他的一个老朋友。
李半夏赶紧停下。打开包袱,取出那份赵郎中留给她的信封。
信封中言道:他有一位好友,住在柳儿巷,他与那位朋友相交几十年,即使多年未见,也一直有书信往来。只要她持这封信前去。那位朋友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为她安排好起居。
李半夏看过信,立即拉着马儿赶往柳儿巷。
这个地方她知道。昨儿个过来的时候,就经过那个地方。李半夏不由想,若是她昨儿个就看了那封信,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波折了。这会儿也不会在大街上吹冷风,还有可能在睡大觉。
又打了一个喷嚏。这会儿天气实在是太凉了,李半夏身上穿着一件棉衣还是觉得冷的慌。
一刻钟过后。李半夏已到了柳儿巷,下了马,按照信上的指示,来到了一户姓柳的人家。
但李半夏万万没有想到,书信上提到的柳姓人家,居然是一大户。柳家宅地极大,门楼装饰得很是气派,门匾之上书写着两个鎏金大字。
柳府!
看这栋园子,大有王孙贵族府第之感。普通百姓,也不知是怎样的豪富之家,才能住得起这么气派的园子。
李半夏心下有些忐忑,倒不是她怕生,只是像这样的大户人家,规矩必定也多。她就这样一人一马前去敲门,然后堂而皇之的在人家住下,就是那里的主人不说什么,其他人也可能会有些微词。
最重要的是,住惯了清静简单的小屋,突然去到金碧辉煌的园林之中,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但此刻,她已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去叨扰人家了。
只等她弄清外边的情况,就离开这儿,也省得给主人家带来过多的麻烦。
扣起铜环,敲了几下门。
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拉开了。小说下载
“姑娘,你找谁啊?”开门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睡眼惺忪的,显然是刚起来。
这个时候,府里的丫鬟和家丁陆陆续续也都起来了,厨房里的人起得更早,已经在给各房的主子烹制早餐了。
丫鬟们起来后,该打扫的打扫,收拾院子的收拾院子。有些房里主子起得早些的,小厮和丫鬟已经端着洗漱的水具,前往各房伺候主子们起身了。
门一开,李半夏看到的就是院子里这繁忙的情景。
里面还没收拾好,所以这府里的大门还没有开便是了。
李半夏对着那小伙子笑了笑,“你好,我想找你们老爷,烦请小哥为我通禀一声。”
“你要找我们老爷?”
“是的。”
“姑娘,我们老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就是县令大老爷过来,我们老爷都要视心情才决定见不见他。再说了,每天想见我们老爷的人那么多,他就算是想见也见不过来啊。而且我们老爷这会儿还睡着呢,我可不敢去吵醒他。”
那小伙子说起他老爷时,也是觉得有面子极了。的确,柳老爷子在这边城,可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老人家脚随便跺上一跺,这边城的大地都得颤上一颤。
像柳老爷子这样的人,上门求他帮忙的,或是过来巴结他的人,每天都有很多。光是应付那些人,就够他们头痛的了。
这位小哥说的话虽然有些呛,也不是太过无理,况且从这人家的派头来看,的确不是什么人想进去就进去的。一般人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规矩比他们的钱还要多。
李半夏倒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随即,掏出包袱里刚刚看过的那封信,交到那小伙子手上。
“这位小哥,我是你们家老爷故交的朋友,就是他让我到这里来的。你把这封信给你们老爷看看,他一定会让我进去的。”
那位小伙子还是没有想递信的意思,“每日冒充我家老爷故交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哎呀这位小哥,我这大清早地赶过来,难道就是为了骗你?”李半夏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他说了,原先不让她进去还有些个道理,连信递都懒得递,那她可真的没啥法子让他相信她了。
“小全子,你在和谁说话?”一个挺威严的声音传来,小全子不敢多说,立即转过身去行礼。
“大管家——”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大管家走了过来,看到门外站着一位姑娘,脸因为寒冷而冻得通红。她的手上拿着一个信封,想要递给里面的小全子,对方迟迟没有接过。
身后的那匹马毛色鲜艳发亮,神骏异常,倒是一匹好马。
“大管家,这位姑娘说是老爷故交的朋友,要来求见老爷。我说老爷还在睡觉,不见客,她偏要见。依小的看,这姑娘就是存心来闹事的。”
李半夏好笑的瞪了一眼小全子,这小哥说话还真不老实,倒是懂得避重就轻。他刚刚和她说的,可明明不是这个。
李半夏见他口中的大管家都来了,就不和那小伙子计较了,忙上前与那大管家道:“大管家,我真的不是来闹事的,我是来求见你们家老爷的。哪,这个,你把它交给你家老爷,他看了之后一定会愿意见我的。”
大管家接过那信封,又定定地看了李半夏几眼,低下头,看着那信封。
“姑娘稍等片刻,我去给你问问。”
“多谢大管家了!”
这位大管家可比那叫小全子的小哥好说话多了。
大管家拿着李半夏的信封,回到屋里去了。小全子嘀咕了几句,也折回了屋里。
李半夏一个人站在门外,一边望着外面冷清的大街,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