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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肥田仁医傻包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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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先且放宽心,这病来势汹汹,想让它去也不难。你先需得好好回答我几个问题,这样我才更有把握——”

若是这个时候再藏着掖着,耽误了病的救治,到时候谁来了可都救不了了。

白薇愣了一下,尔后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

只要这病真的能治,她也不介意说些私隐。哪怕有一丝的希望,她也不能放弃。

“嫂子是否生完孩子后身体常有不适?”

白薇想了想,尔后点点头,虚弱地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我生宝儿的时候难产,痛得死去活来的,生完孩子后在床上休息了近两个月才能下地走动。之后身子也常有不适,我以为只是一些小毛病,就没有在意。没想到会发展得这么严重——”

“这就是了。”李半夏听得很认真,又问:“嫂子最近是否腰部常伴有疼痛?”

白薇听后揉了一下自己的腰,叹道:“疼得厉害,就跟不是我的了一样。”

李半夏又欲在问,察觉到下面的问题可能有些让她不好意思,低了低头,声音也减小了几分。“嫂子是不是还经常想要上茅厕,有的时候来不及上,还会不小心……弄到身上?”

白薇刷的朝她看过来,由于动作太过剧烈,牵动了身上的痛处,眉头皱了皱。

她眨了一下眼睛,好似在问:“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读懂了她眼睛里的意思,李半夏拍了拍她的手,这自然是从她的病症上推断出来的。

白薇不安地动了动,李半夏握住她的手,让她放轻松,不要紧张。

病人和大夫之间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再私隐的问题也得照实说,这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

上面的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都遭来了大嫂强烈的反应,要是下面这一个那还得了?

李半夏低下头,这次直接附到了白薇的耳畔,咬着她的耳朵,神秘地问了一句话。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除了白薇,谁也听不见,也自然不知道她问了一句什么话。

话还未说完,白薇脸上“蹭”地便布满了红霞,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起来。

她大概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不好意思过。

李半夏后知后觉,受白薇的感染,也不好意思地笑笑。

但她现下已经有十分的把握,白大嫂是得了那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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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古代第一张药方

013古代第一张药方

大娘再进房里来的时候,她儿媳的脸色虽然还是很憔悴,却焕发出了一种光泽。

听儿媳说李半夏有办法治她的病,差点喜极而泣。

李半夏承受不了这般热切的目光,说了几句让白薇放宽心的话,走出房来。

大娘亦步亦趋,双手合在一起欣喜而又焦急地跟在李半夏身后,出得房来,又给她加了一杯水。

“闺女,你刚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有办法治我儿媳的病?”要知道这个姑娘年纪轻轻的,年龄比她那儿媳还要小上几岁。再说她在村里生活了这么些年头,没听说这一块还有会治病的女郎中啊。

“大娘,你放心,我说有法子治你儿媳那就肯定有,我不说大话。”李半夏走到桌子旁坐下,转而对大娘道:“大娘,你家可有纸笔,我给嫂子开个方子,回头你去村头抓服药,按着我说的法子熬给嫂子服用。几日之后,咱们再看看效果。如果效果还行,你就去……大娘,可知道大杨村老槐树前的刘家?”

“老槐树的刘家?闺女,你莫不是说的是东山西山两兄弟家吧——”他家屋前面就是有一颗大槐树,平时自己下山经过那里,还会坐在大槐树下乘凉呢。有时候马家的嫂子见到她坐在那里,还会让她进屋喝茶。

“正是那儿,大娘下次尽可到那里去找我就好。”

“诶!我记住了。”大娘满口答应了,既然知道是刘家的人,那就容易找到了,儿媳这病可就多了一份指望了。

“只是不知,闺女你和那刘家……”她只记得,刘家大哥只有银杏一个丫头,还有西山的媳妇是这个年纪。看她,大半年不下山,底下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说出来都让人笑话!

李半夏略微愣了愣,随即笑道:“我是东山新进门的媳妇,大娘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大娘怔愣之后忙点头,心里还在寻思这东山的女人不是死了好几年了麽,什么时候又娶了一个,他们都还不知道?

“那大娘,你这就去把纸笔拿出来吧,早点把药抓回来,嫂子也能早点减轻病痛——”

“嗯!闺女,你等着,我这就去。”大娘快步走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取出一张泛黄的草纸还有一只掉了毛的毛笔。

李半夏看了看那只毛笔,在快要见底的墨子上蘸了蘸,开出了在古代的第一张药方。

李半夏的钢笔字还说得过去,毛笔字可就有点对不住大伙儿的眼睛了。刚写了两个字,大娘的脸就绿了。嘴角抽了抽,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个闺女,她真的会给人看病?

还没见过哪个大夫给人看病不会写字的,因为不会写字就意味着你开药方有问题,没开过药方的大夫,谁敢相信?

李半夏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划去之前的两个字,又蘸了蘸墨,把这辈子写毛笔字最大的极限都发挥出来了。前后花了将近半刻钟,才完成了她这张方子。

李半夏怕自己写的字大娘不认识,又出言嘱咐道:“大娘,这个方子你交到赵郎中那里,他见到药方之后就会给你你想要的药材了。这服药的关键在于升麻这味药,采集晒干之前乃为棕黑色,晒干之后可熬成汤服用。一天早晚两次,按剂量服用,几日之后便可发挥明显的功效。”

将药方交到大娘的手中,“还有一些要注意的事项,我都跟你儿媳说了,我走了后她会慢慢告诉你。天色不早了,我还赶着去个地方,大娘,我就先走了啊。嫂子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就到下屋大杨村的刘家去找我,我一般没事都在家里的……”

大娘自药方交到她手上后,一直在瞅着它,即便她本身认识不了几个字,还是很稀罕地拿着那张药方。当成宝贝一样,反反复复地看。

听到李半夏说要走,忙出声挽留,“闺女,你看都大中午了,日头又毒,你还是在这里歇歇……我这就去烧锅,炒两个菜要不了多少时候,你吃完饭再走不迟——”

“大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已经耽误了不少时候,再不回去娘她老人家可要说我嘞!下次,下次我有空会常到你这儿来坐坐,别到时候你关着门不让我进来哟~~~”

“哪里,你下次来我一定欢迎,打开大门请你进来。”大娘被李半夏的说法逗笑了,也笑着回道。

“那就先这样,我先回了啊。”李半夏又对着白薇的屋里喊了声:“嫂子,你好好调理身子,我下回再来看你——”

在大娘的相送下,李半夏慢慢下了山。

时候不早了,再去找草药怕来不及回去烧晚饭锅,算了,反正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

在路上,李半夏想起白薇的病,也是忍不住叹息。

女人家患上这种病,也有的受的!

从白薇的脉象来看,她应该是患上了女性隐形疾病**脱垂症。

这种病在很多女人那里都被看成是羞于启齿之事,即使知道也是藏着掖着不敢去瞧大夫。

白薇还不知道自己是这种情况,赵郎中未曾细查之下就先入为主地认定她是产后未调理得当所致,所以真实的病因一直被隐藏了下来。

据李半夏分析,这种病一个是由于分娩的损伤,如滞产、难产等造成。

或分娩后**、盆腔组织及韧带均松弛、产后尚未恢复就从事体力劳动、或因卵巢功能减退,使**支持组织的弹性,紧张力减弱而松弛。或由于长期从事体力劳动,长期站立或慢性咳嗽或便秘等因素均可导致**脱垂的发生。

这种病发生还有一个症状,也正是李半夏在白薇耳朵旁悄声问的那个问题。

患上这种病的女性,除了尿频、尿失禁等症状,在与男子发生关系后会经常出现小腹胀痛。

而白薇一点头,李半夏也确系得到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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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为他洗脚

014为他洗脚

“灵芝,你娘呢,她又跑哪儿去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烧锅?”李半夏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马氏在屋里大声拽着刘灵芝的胳膊问。

“奶奶,她清早就背着篓子出去了,我听小姑姑说的。”刘灵芝一心都在奶奶带回的那包吃食上,嘴上回答着老太太的问题,小手指头却从包裹里偷偷伸了进去,抠了一个小洞。摸到了一个小花豆,趁着他奶奶没留意,哇一声塞进嘴里,砸吧砸吧两下解决了。

“她这天天出去是干啥子,早出晚归的,到这会儿都没归家,这个家她还要不要了?”马氏边说边打掉刘灵芝不规矩的手,“又贪嘴,给你哥哥姐姐留点儿。”这小东西,偷吃了一路,别以为他不知道。

“还多着呢,哥跟姐都有——”被发现了,那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光明正大地掀开包裹,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

“小宝诶,我的乖祖宗,你就别想着吃了~~你爹今着累垮了,你到房里去,把东西给你爹尝尝——”

“爹?奶奶,爹不吃豆子~~”

“就你知道?你这小东西,就知道管着你自己这张小嘴。”马氏似又叹了一口气,“你爹啊,累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也做了一辈子。你娘走得早,你一出生她就撒手走了,把你们仨都留给了你爹。你爹虽是个粗人,可对你们姐弟仨不晓得用了多少心思,生怕你们哪儿冷了冻了病了。”

“你呀,现在还小不懂事,等你哪天长大了,爷爷奶奶你可以不想。反正奶奶跟你爷爷都一大把年纪了,哪天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就这么地走了。你爹可不一样,你爹就只有你们仨,等哪天他老了做不动了,就全靠你们了。你们要记着你爹的好,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你爹——”

李半夏听着这话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对刘东山的事她不无感慨,单身父亲做了这么多年又这么无微不至的也确实罕见。刘东山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父亲,落在古代嫁给这样的人她也没什么好怨的。

难过的是,听这老太太的口吻,居然完全把她排除在他们一家人之外。虽说她并不在乎这些,但被人这么无视和轻慢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快。据她了解,她这门亲事也是老太太亲自托媒人婆求来的,对她这个儿媳纵使不喜也不至于讨厌到如斯的地步。

她到底还是后嫁进门来的,又初到这个家,他们想跟她亲都亲不来,也自然而然与她这个对丈夫“漠不关心”的儿媳疏远了。。。

或许,也是因为她并不如弟妹夏山香那般讨得娘的欢心。老人家,总喜欢人家在她耳边多说说话,是她自己先与他们显得疏远,也怪不得别人。

“娘,我回来了——”李半夏放下药篓,将小锄头放到墙角下放好走了进来。

“你还知道回来,今儿一天上哪儿去了?”马氏刷地回过头,还没等李半夏说话,就给了她两句抢白。

“……是这样的,娘,我听人家说赵郎中那儿收草药,看白天有时间,就到山上去采了些草药回来。以希望晒干后能卖几个钱,贴补一下家用,帮东山分担一点担子。”

李半夏这个时候自是不能再说采草药是为了自己要用,且不说娘不相信她有这个本事会被她冷嘲热讽一番,还会说她找着法子出去。东山在家受苦受累,她却在外面东游西逛,连洗衣烧饭的事也在那儿诸多推辞,那时候她就算是有一百张嘴她都说不清。

事到如今,她也只有换个说法了。好在,草药确实能卖钱,她也曾想过草药晒干后,多余部分送到赵郎中那儿换些细碎银子,给家里人添置些过冬衣物。

马氏听李半夏这么说,脸色缓了缓,却仍是没好声色:“东山今日在田里采草,被石头磕到了,你去烧些热水,给他洗洗脚。一会儿再去煮些吃的,让他吃了早些歇着——”

“相公他脚磕了,严不严重?”怪不得娘今日脸色这么不对劲,说话的口气也不对,原来是看到东山脚磕了自己又不见人影,这才把气撒到她的身上。

爹跟娘带着孩子刚回来,就看到相公躺在床上,脚被尖石头磕到了碰破了皮,流了不少的血。相公还想当作没事样儿继续在田里干活,西山非要扶着他回来歇一会儿。

“严重倒不严重,主要是累了,你别在这杵着了,还不快去烧水——”

李半夏点点头,系上围兜就去了厨房。已经添了一锅水在锅里了,娘见她迟迟不回只得自己下厨,这会儿见她回来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把手边事交给了她。

刘东山脚磕到了,李半夏想到这儿手上动作麻利了不少,没过一会儿锅里就开始冒烟了。

从三脚架上取下木盆,打了半盆水,又兑上一瓢凉的,往自个儿房里端了去。

“相公——”轻轻唤了声,没有人应。

刘东山这会儿正仰躺在床上,脚悬在床档外面,双手枕在脑后,恍恍忽忽中竟是睡过去了。

李半夏走近了些,看到刘东山沉睡的脸,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脏衣服脱了下来放在床边的凳子上。

刘东山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又或者是知道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所以上床之前总会把脏衣服脱掉。

他睡得很沉,嘴巴微微张开,鼻子里发出轻轻地鼾声。

李半夏叹了口气,放下盆,摞起他的裤脚,试探着水温,慢慢地放进温水之中。终是不忍叫醒他,打扰他香甜的好梦——

掬起一方布帕,托起他的左脚,李半夏看到了那块被石子磕到的地方。是脚踝,伤在脚踝,疼怕是不轻。

看着面前这只异常宽大的脚,李半夏笑着摇摇头。她一生只为两个人洗过脚,一个是她的爷爷,一个竟是刘东山。

有些问题,即使她故意不去想也不能改变,面前的这个男人,现在已是她的夫。

转而又笑笑,算了,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处。目前最重要的,是处理面前这双脚不是吗?

哎!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熟睡的刘东山,还真是一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男人——

015 流淌的温情

015流淌的温情

李半夏拿起一张小凳,坐着专心为刘东山洗脚。

每次绕过那个伤口的时候,李半夏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想起今日采回的一味草药中,恰恰能治这种擦伤。

尽管这种擦伤没什么大碍,可痛起来也不容忽视。而且相公明天还要下田,自然多有不便。

从药篓里取出一株芙蓉叶,捣碎揉搓,至出汁。这芙蓉叶有凉血解毒,消肿止痛之效,效果纵不显著,也可缓解一点疼痛。

熟练地为他敷好草药,擦干了脚上的水珠,放到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才出了房。

刘东山睡觉睡得很死,天上打响雷都打不醒他,李半夏动作又轻,没有惊扰到他。

把他安置好以后,回了厨房。想了想,从碗柜的抽屉里掏出两个鸡蛋,取出几块豆皮,就着滚锅,给刘东山熬了一碗吃的。

刘灵芝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他是闻到了香味出来的。双手扒在锅台上,望着锅里的豆皮和鸡蛋眼睛骨碌转了一下,咽了口口水。

刘灵芝最是贪嘴,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都逃不过他这张小嘴。老太太喜欢藏食,可每次不管她藏得多严实,最后还是进了这小家伙的嘴。

曾经家里炒了袋栗子,老太太把它藏在自己的小柜,半个月后家里来了客,拿栗子出来接客。打开一看,就剩了一包栗子壳儿。

还有更奇的,家里做小米粑,分到李半夏名下的有两个。李半夏吃了一个,抽空去厨房盛了一碗饭,等回来的时候这第二块小米粑早已进了刘灵芝的肚子。

久而久之,李半夏对这小子的性子已早有领教了。

“张嘴——”瞧他眼巴巴的小可怜样儿,想吃就直说呗。

“啊~~”

夹起一块豆皮,放在嘴边吹了吹,塞进他的嘴里。

刘灵芝摇了摇头,小鼻子嗅了嗅。

“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要你吹吹——”

“……”

“你嘴好臭!”他才不要吃臭臭的东西呢。她嘴那么臭,吹出来的豆皮肯定也是臭的。

李半夏一突。手里的筷子捏紧了一点,无所谓的道:“那你要不要吃啊?”

“我要换一个,我自己吹。”

小家伙,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在那儿嫌弃。

“这是给你爹做的,听话,一会儿就吃晚饭了——”

“不嘛不嘛,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我就要吃——”双手紧紧扒在锅台上,小屁股扭来扭去,俨然和她耍赖到底了。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马氏从房里撵了出来。“这我刚转身,你们咱就闹上了?”

“没有,娘,灵芝要吃的,这是我为相公做的,所以……”

“孩子要点吃的你就给他,至于在这大呼小叫的麽……”

大呼小叫?谁大呼小叫的了?

李半夏也知道这老人家一颗心都偏在自个儿孙儿身上,她说什么也只是将事情弄糟而已,干脆闭口不言。

马氏就是不喜她什么都闷个心里,撇过头,好歹她也是给他儿子做的,也不好再说什么。

“好了,你先把东西送进去吧——”又转过头对刘灵芝道:“乖宝儿诶,跟奶奶走,奶奶带你吃好吃的去——”马氏牵着刘灵芝的手走了,一会儿就听见房里刘灵芝的声音:“嗯嗯~~好吃好吃,奶奶,我还要~~”

李半夏端着吃的进了房,刘东山还没有醒。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来到床边,“相公,醒醒,先吃饭了,吃完饭再睡——”

“唔嗯~~”刘东山动了动,还是没有醒过来。

“相公,吃饭了,起来吃饭了,快醒醒——”李半夏推了推她的肩膀,刘东山慢慢转醒。

“是你啊,你回来了?”

“嗯。”

“你白天去哪儿了,娘刚才还在问呢?”

“没啥,到山上采了些草药。起来就先吃饭吧,别凉了。”李半夏扶着刘东山坐了起来,把碗端到他手上,看着他吃下去。

“……我的脚是你弄的?”脚上敷了草药,清清凉凉的,比刚开始磕到的那伙儿舒服多了。

“嗯,是我给洗的。脚上泥多,睡觉不舒服。”

刘东山看了她一眼。她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在给她装糊涂。看不出来,她还有这一手。

刘东山也是个话少的,说得不好听的,就是一个闷葫芦。除了和孩子们在一块话会多一点,其他时候挤出一句话都是难为他了。

这一个话少的,就已经很无聊了。这两个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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