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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肥田仁医傻包子-第83章

小说: 肥田仁医傻包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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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也不过是李半夏想想罢了。她还不知道这俩人心中是怎么想的,也不敢随便帮撮合,否则还可能弄巧成拙,让他们俩人不好意思。

莫邵兰骑在马上,习惯性地在马场上快速地遛了一圈,然后才蹬蹬蹬蹬地停在了李半夏的身边。

翻身而下,莫邵兰让李半夏站到前面,“上马——”

“哦。”李半夏应了一声,抓着马背,脚踩在蹬上,一提力气,就要爬上去。爬了半天也没爬上马背,李半夏有些尴尬地看看身侧的莫邵兰,咬咬牙,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抱着马背就想硬蹭上去。

她刚想要这么做,就被莫邵兰拉下来了。

“李姑娘,你这样上马可是行不通的。”莫邵兰虽然努力憋着,眼角的笑意还是暴露了他很想笑的想法。李半夏摸摸鼻子,也觉着自己刚才那上马的姿势实在是有够不雅的。

还好,莫邵兰很快就敛了神色,恢复了他一贯的平和和淡然。只是那嘴角若无若无的笑意,宛如三月的春风一般。

“上下马时,必须缩短缰绳确实抓紧,不可松懈,以免马匹紧张脱缰而跑。上马时脚尖内蹬,下马时先左脚脚尖内蹬,然后松开右脚,然后下马。这个时候得保证先将两脚脱离脚蹬再下马,尤其是左脚,以防骑手被马儿拖着跑。上下马脚尖内蹬很重要,一旦马受惊或拒乘而跑开,人至多摔一交,如果全脚套在蹬内,就会拖蹬,这是非常危险的。”

李半夏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问题。她刚才将脚伸进蹬里去的时候,马儿虽然没跑,但是她被莫邵兰拉下来的时候,都感觉到脚扣进了蹬里,让她的脚踝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你来试试——”

李半夏缓缓走了过去,拍了拍马鞍,按照方才莫邵兰说的,脚尖小心地伸进蹬里,然后稳稳地立定身体,听着莫邵兰的指示,在地上的那只脚一使力,脱离了地面。眼看着她就要坐上马背了,但总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也幸亏笑愁够乖,没有乱动,否则……

李半夏苦笑着想,这会儿她不用挣扎着能否上得了马,而是如何能在马儿奔跑之前从马身之上安然地跳下去。

就在她腿有点虚,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身子一摆,抖了一下,然后不可抑止地又紧紧抱住了马背,一番慌乱之下,总算坐在马背上了。

这是李半夏第一次坐在马背上,感觉很不一样。有一点紧张,还有一点迎风的飘飘然,以及对尽情驰骋地畅往。

李半夏甚至有一个冲动,如果这个时候她的手上有一条马鞭,她会抽一下马儿,然后让它撒着蹄子,带她到她想要去的任何地方——

“身子要坐稳、坐稳,别乱动……两手紧提马缰,左转向左拉,右转向右拉,需停下时双手同时勒紧缰绳。”莫邵兰看着李半夏的身子在马背上摇摆不定,忙站到马前,替她拉住马儿,边对马背上的李半夏喊道。

李半夏轻呼了口气,身子前后摆了两摆,最后总算是给它稳住了。

“李姑娘,你注意了,骑马的正确姿势是:脚前半部踩蹬,上身直立坐稳马鞍,这是小走的姿势。快走和快跑时,小腿膝盖和大腿内侧用力夹马,身体前倾,臀部和马鞍似触非触,跟随马的跑动节奏起伏。”

莫邵兰看李半夏实在是生疏得很,便走过来,帮她校正动作。纠正了大半盏茶的时间,李半夏的骑马姿势总算是有点像模像样。

等李半夏坐稳了,姿势也调整好了,莫邵兰动了动马缰,开始拉着马儿带着李半夏在马场中溜达起来。

马儿轻抬马蹄,甩着尾巴,很是悠闲地迈着步。

马儿虽然跑得不快,李半夏却惊喜得像个有糖吃的小孩子。在马背上张望着山寨四周的风景,在马背上看风景,真是另有一番趣味。

其间,莫邵兰还和她说了许多的注意事项,诸如:“李姑娘,骑马的时候要切忌,不要在林区边缘赛马和快跑,一旦马受惊或驾御失控,就会窜入树林,情形很危险。”

“不要在马上脱换衣服(或晃动其他物品),尤其是鲜艳衣服,马容易眼生,你换衣服时马受惊跑动,人一下就摔下来了。”

“骑乘时两匹马交汇时,要提早转向,勿靠的太近,甚至碰触擦身而过,以免骑手的脚或膝盖互相撞到,或是马儿互踢。”

“摔马时,要尽可能抱住马颈,抓紧缰绳,待摔到地面时再松手,摔到地面后,不要急着移动身体或站起来,以免被马儿踩到。如果没有受伤应立刻再上马,就算只是慢步也好,这样才不会累积摔马的恐怖印象——”

198 可爱的马儿,任性的青春

198 可爱的马儿,任性的青春

莫邵兰的马术不愧是大师级别的,就连李半夏这个自认不怎么聪明的人,学起来也是竿头直上,瞬息千里。

这件事若不是发生在李半夏自己身上,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当然,这还得感谢笑愁的乖巧和灵性,这匹马儿还真不是一般的马,它总是适时地了解李半夏的需求——

李半夏上马的时候,它就低着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李半夏上马后,轻轻动一下马缰,它就开始抬起蹄子慢慢的走。脚尖动上一动,笑愁就会体贴地加快脚程,绕着马场转圈。

李半夏双手拉住马缰,轻轻“吁——”上一声,笑愁就会慢慢停下来,如一樽石墩般立在那儿动也不动一下。等李半夏下得马来,拉住它的缰绳,它才会跟着她的步调慢慢往前走。

真是爱死笑愁了~~

这天晚上,李半夏蹦着跳着回了寨里,洪瑛正坐在饭桌前等着。看到李半夏激动的小样儿,笑道:“妹妹这是撞上啥好事了,笑得这般春风拂面?”

“啊呀姐姐你不知道,你的那匹笑愁有多乖,多有灵性,一看到它那可爱的样子,我心情就好得不得了!”没事的时候,李半夏就喜欢抱着笑愁的脑袋,给它喂吃的,傍晚的时候还会带着它在马场上散步。

莫当家说,这样有利于增进她和笑愁之间的感情。马儿是有灵性的,谁对它好,它心里都是清楚的。

笑愁就像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她主人的好姐妹一样,又或是感觉到了这个新主人身上的善意,一开始便对这个新主人十分的温和。

不过在李半夏看来,这可都是莫邵兰的功劳。一个人,只要看到笑愁与莫邵兰的相处。便都会像李半夏这么想了。

李半夏曾看到莫邵兰带着笑愁在黄昏下看夕阳,莫邵兰躺在草地上,而笑愁曲起四蹄,随着莫邵兰的动作趴在草地上。眼里的乖巧和温和,让李半夏深深为之动容。

她还看到在迷离的清晨,笑愁用脑袋轻蹭着莫邵兰的身体,跳脱地围着他转圈。见莫邵兰没有阻止它,还会伸出它矫健的蹄子轻轻挠莫邵兰一下。挠了一下后飞快地跑开,然后站在不远处窥探着莫邵兰的反应。

莫邵兰对这匹马就像对它的主人一样,纵容得近乎宠溺。不管这马儿有多么的“放肆”。他都只是温温的笑着。

手指朝它勾一勾,笑愁又撒着蹄子朝他跑了过来,继续围着他转圈。小尾巴快活地甩着。有时候还故意用尾巴甩打着莫邵兰。

李半夏每次看到这一幕,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

她在想,这匹叫笑愁的马儿肯定是一匹母马,而它和莫邵兰的相处就像是情人间的撒娇和呢喃。而这叫笑愁的马儿妹纸,还是个十分可爱、给点阳光它就灿烂顺带“蹬鼻子上脸”的主儿。

只是。如果它知道它马上就要离开它的主人和莫邵兰,跟着它去边城苦寒之地,这个小东西会不会卸下对她的和善,恨不得咬死她?

李半夏缩缩脑袋,她也不想做这种拆散别人的损事,只不过她的主人已经将它送给她了。即便它小心里有什么难受的,也只得忍着了。嘿嘿!她这个主人虽然不咋滴,可是会对它很好很好的。大不了回头有机会。多带它回来转转,这总行了吧?

其实,李半夏从边城回来,还是可以把这匹马儿送回来的。然而别人送给你的东西哪有还回去的道理,若真是如此。姐姐说不定还会恼她。况且,有了笑愁在。她以后要是到镇上买东西,早上去药庐坐堂,就可以骑着它去了。

脑海里闪过她骑着笑愁去药庐的情形,李半夏又是一阵窃喜,笑得就像一个偷了东西的贼儿似的。赶紧把笑愁拉走,一边带着它在原地转圈一边捂着嘴笑,因为发笑,那脑袋点得就跟小鸡啄米似的。

洪瑛动动李半夏面前的盘子,让她别蹦跶了,赶快吃饭。心里却也是好笑,她这个妹妹,那性子也算是一个淡定的主儿了,前日酒楼那么大的场面,也没见她有半点失态。

今日却因为一匹马儿,得瑟成这样,真是……呵呵!看来她的决定是对的,把笑愁送给她还真没错。

“姐姐,你还记得笑愁不?”李半夏边吃东西边问她。

她练习马术的时候,也会看到洪瑛在另一片场子上骑马。她那匹马,是一匹毛色鲜艳发亮的黑马,身形矫健,神骏异常。每一根筋骨和血肉似乎都在呼啸着奔跑和驰骋,洪瑛一上得马背,就撒着蹄子拼着命的跑。

洪瑛骑马当然与李半夏这个生手不同,她在马背上还要射箭,时而钻下马肚,时而倒挂金钩,时而倒于马尾,时而跃于马顶。做着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简直让李半夏叹为观止。

她有那个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不来,也就没想过。像这种精彩又厉害的东西,她还是只看看就好了。

洪瑛听到李半夏提起笑愁,吞下嘴里的食物,缓缓“嗯”了声。

“笑愁我记得,是我六七年前的坐骑,那时候我的马术还不成熟,只能骑笑愁那种温驯的马。”

“姐姐现在的马叫追风,不论马性是烈还是温驯,姐姐是喜欢追风多一些,还是喜欢笑愁多一些?”

李半夏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很孩子气,但是她还是问出来了,隐隐中还有一种期待。

“笑愁!”

洪瑛答得毫不犹豫。答完之后,不但李半夏愣了,就连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那一愣,岂非说明了很多问题?

“姐姐可以说说是为了什么,喜欢笑愁多一些吗?”

李半夏这个问题问得更加孩子气了,此时她眼里的笑意和期待也越发地浓了。

洪瑛目光投到了远方,许多事情一下子都涌入到了她的脑海。

七年前,她跟着他学习马术。

骑马,她很喜欢,可是是因为那个人让她学的,她习惯性地抵触这件事。连带着,那个教她马术的人,她也看不顺眼。

而且在她看来,他教她骑马,也是因为他是那个人,也就是她爹的属下。

这个少年,从进山伊始,就将自己封闭了起来。从他那一双清冷的眸子里,她看到了属于他的高傲,他的寂寞,还有他的骨气。

为什么看得这么明白?

或许是因为他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

不同的是,她的太过外露,而他的,隐藏得很深。

她,那个时候在心里恨着那个人,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看到那一帮属下对她爹歌功颂德,还有一副感激他唯他命是从的样子。

别的孩子可能会骄傲,自己的父亲是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大人物。这些人尊敬她的父亲,爱戴着她的父亲,甚至愿意为了他,牺牲性命。

然而这些,对于那个满心里都是恨的孩子来说,只能加剧她对他的厌恶,还有恨意。

因为他这一切,都是以牺牲她还有她娘换来的——

连莫邵兰,这个在她眼里清高的少年,都不出意外地听随她爹的命令,为此接下这个在当时所有人眼里是个烫手山芋的她,就更加地让她无法忍受。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种什么感受,感觉到了被背叛的愤怒。全山寨的人都可以听他的,照他的意思行事,唯独这个人,是不行的。

他要她学骑马,她就偏不学。凡是能和他唱反调的东西,她都乐此不疲。不论莫邵兰的马术有多么的高超,在一个完全无心学好马术的人面前,再好的技巧也都是白费。

看到他压抑着怒火,将她扔上马背,差点要对她动手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地得意。一连半个月,他都对她毫无办法。一看到她,他就止不住地头疼,脸色像六月的天气一样,哗啦啦地就变了色。

她想,莫邵兰这一辈子,怕是还没有被一个人逼到这种境地。

看到他无奈得快发狂的样子,心里有一瞬间的不忍。但一想到,如果她不是那个人的女儿,他根本就不会容忍自己到这种地步,他说不定连理都不想理她。他做这些,只是因为那个人的干系,她连那一丝丝的不忍都没有了,更加变本加厉的激怒着他。

他和她的较量,毕竟还是她赢了。拍她爹的马屁,可不是好拍的。

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与她作对是一件最不明智的事情。

正当她得意于将他逼至墙角的时候,他一个激将法,就让她钻入了他下的套。

还记得那一天早上,他发了很大的火,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说她刁蛮成性,是他见过的最难伺候的人。还说她之所以不骑马,是因为她害怕马,驾驭不了马,她一气之下,要跟他挑战。

洪瑛正深陷在往日的记忆里,察觉到李半夏正瞅着她,眼一转,点点她的脑袋,“吃饭吧~~别问这么多了,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这句话,本身岂非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199 情之一字,最是动人

199 情之一字,最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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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本文的第038和第039章,与本文干系不大,已经删掉了。

——***——

李半夏还想再问,这洪瑛可跟她戒备上了,不停地往她的碗里夹着菜,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了。

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呢,李半夏也识趣地不再问。况且她明儿早上就要下山了,这些事情她也管不上了,也许等她下次回来的时候,会有什么进展也说不定。不过细想想,这俩人在一起多少年了,要是有什么进展也早该有了。

她应该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感情,叫细水长流,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他们俩人的事情自然用不着她来操心,她担心的还是自己以后将会遇到的问题。

眼看着离家有小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

“大哥——大哥——”刘西山一路小跑着,从外面跑回家里,又跑到了竹林里。

刘西山正坐在竹林里,一手拿着一个编得快完工的箩筐,一手抓着一把篾,正在编着箩筐。

闲了这么久,刘东山终于寻了个活计。说来也巧,上次四婶家的箩筐破了,知道他会做些篾匠活,想着这箩筐破成这个样子,补也不见得就能补好,送去给篾匠补又得花一笔冤枉钱,就让他帮着补补。

刘东山正闲得发慌。手上有点事做也是好的,当即应了下来,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给四婶补好了箩筐。

四婶看到他补的箩筐,直夸他补得严实,到后来逢人就说,村里人以前都还不知这老刘家的东山兄弟居然有这样一手好手艺。

后来,上门找刘东山补箩筐编箩筐的就多了,马氏一看这势头,就干脆让刘东山编一些箩筐来卖。帮人补箩筐也开始收一点钱,因为价钱很公道。大家伙儿也没话说,毕竟哪有总让人白干活的道理。

这接下来的每天,刘东山都在编箩筐中度过。每天编箩筐。日子单调了一点,总比之前什么事都不做来得强。况且,好歹也能帮着贴补一点家用,帮娘减轻一点负担,这也是好的。

现在。他正在编着一个圆箩筐,他的神情很专注,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那个箩筐,不时从旁边抽出几根竹篾,插在那个箩筐之上。

他做每件事都很认真,哪怕是一件最平凡最简单的事。认真。或许是他最大的魅力,也是他将来能成为一代砚雕大师最重要的原因。

刘东山从竹篾间抬起了头,望着跑得满头大汗的刘西山。

“西山。啥事这么急,瞧你满头的汗~~”刘东山说着,将凳子一头的芭蕉扇递给了刘西山,让他扇扇。

“大哥,我跟你说……”刘西山刚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站这儿还直喘呢。

刘东山看向刘西山,又给他递过去一杯凉茶。“喝口茶喘口气,有事待会儿再说也不急。”说着,又低下头,继续编着他的箩筐。

刘西山接过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不等放下茶杯,就一屁股坐到刘东山身边,急道:“大哥,你晓得我刚在外面听到什么了?”

“听到什么了?”

“那个姓赵的赵老头下个月要在咱们村前面的庙里开一场法会,到时候他们全家都要过来呢。”刘西山着重强调了赵老头三个字,对于他而言,教出那种混账儿子的,也不是啥好东西。

刘东山皱皱眉,“姓赵的,是哪个姓赵的?”

“还能是哪个姓赵的,就是那个大混蛋赵朝宗!赵老头就是那赵晨宗的老子,养这么个糟糕犊子,我看那姓赵的也不是什么好茬~~”

娘已说过,家里人都不要再提银杏那件事,但他是银杏的哥哥,眼看着银杏被那混蛋欺负,他哪能咽下那口气?

那赵晨宗不出现还好,一提到他的名字,刘西山整个人都气炸了。看他现如今这个样子,要是真让那赵晨宗出现在他眼前,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刘西山虽然有点鲁莽,做事冲动,但却极重感情。谁欺负了他的家人,那比欺负他本人还要难受。

刘东山听到这件事后面色也很难看,刘银杏那件事,是家里所有人的痛。本以为大家已经把这件事慢慢忘却了,然而赵晨宗的突然出现,又让这件事重新摆到了桌面上。

“西山,你在银杏面前说话注意点儿,莫要给她知道这件事。”比起这个,刘东山更加关心刘银杏的感受。

“这个我知道,哥,你就放心吧。不过……这个事,村里都传开了了,银杏她不可能会不知道。”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刘东山叹了口气,平静没几天的日子,恐怕又再得起风波了。这倒不是刘东山最担心的,刘东山是怕银杏受到刺激,若是有什么想不开的……

还是与娘说说,这些日子让她多留意点银杏,陪她多说说话,莫要因为家里忙,就疏忽了她。

“……大哥,我还……听到了一些事……”刘西山看看刘东山,满脸的犹豫之色。他甚至都在后悔,刚才开了这个头。

但他不想瞒着大哥,什么事都不想瞒着他。

“啥事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刘东山笑了,这小子,通常都是嘴里憋不住话,今日什么事还磨蹭这么久都没说。

刘西山又是挠头又是跺脚的,简直快把他给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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