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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武汉爱情往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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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高气傲的林雅茹主动来找我,这是我绝对没有意想到的。她约我到中山公园见面,在人工湖边的一个仿古凉亭里,我看见了一身休闲装的林美人,依旧如往日光彩照人,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 
  那天的天气并不好,阴阴的下着小雨,微凉的雨水从雕刻着飞禽走兽的屋檐上滴下来,像缠缠绵绵的情丝。林雅茹的表情不再像上次在上岛咖啡屋时那样冷漠,嘴角有了一缕若隐若现的笑容,说话也像我刚认识她是那样温温的,给人一种嚼棉花糖般的甜腻柔滑的味道,让我突然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姚哥,你还恨我吗?”林雅茹问,她双手放在背后,身子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一双幽怨的眼睛看得我心头无比柔软。 
  “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干什么?”我笑了笑,坐在栏杆上开始抽烟。 
  “可有些东西是永远也忘不掉的!”林雅茹说,“很多时候我想遗忘,想装得满不在乎,可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痛苦。有些夜晚我会失眠,我会时时想起曾经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想起那些让我感动的细节——我帮你满屋子插花;我听你讲你在司门口打打杀杀的故事;我们去雅安碧峰峡,你舍命救了我;我们去吃酸菜鱼,你跟我赌气;我们在江边吹风,我依偎在你怀里,看那个老人用毛笔蘸着水在地上写‘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唯见长江水……’”林雅茹说着说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像两滴晶莹的琥珀。 
  我也听着伤感起来,却不知道怎么是好,我想帮她擦掉眼泪,但又犹豫着,因为这个女人已不再属于我。徐锋蹦达的日子已经不多,可是若干年后的若干年,又是谁会心疼着她的疼,用一方手帕细心地帮她擦泪呢?又是谁会牵着她的手,一起去江边吹风看夕阳红呢? 
  看见我还在沉默,林雅茹又说:“姚哥,我那天在咖啡屋是故意气你,其实我心里也很难受,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气气你,可是气过后,我又会深深的后悔,我会想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往事中那些温暖的细节轻轻拂过我的心头,林雅茹这一瞬的美丽与哀愁让我顿生刻骨的爱怜,我望着她的眼睛,说:“小雅,真的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不怪你,其实我也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以前对你太苛刻了点,希望你能够原谅。” 
  林雅茹突然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抽噎着说:“姚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这么多年来,追我的男孩子有太多太多,但我一点都没动过心,我把我的感情都藏在我演奏的乐曲中,我在等待,在寻找,可以说这么多年,便是我心灵深处寻找真正的爱与真正的自我的过程。第一次你拉着我的手逃出吉庆街的时候,第一次看见你坏坏地笑着坐在铁门关的那个酒吧里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心就在莫名地向我低语:‘就是他!就是他!’在雅安,在碧峰峡,当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时,我更是觉得此生非你不嫁,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命已经融为了一体,我的这条命已经不仅仅是属于我一个人,它还是属于你的。可是,你最终却不要我了,我的心就整个的碎了……跟你分手后,我开始信命了,信基督了,我现在每个星期天都去教堂做礼拜,可越是祈祷,我的心灵就越是感知到了这一点,我以前、现在,包括以后都会深深地爱你,因为你曾经像阳光一样照亮了我阴郁的生活。” 
  林雅茹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说完又埋在我的胳膊弯里哭泣起来,我渐渐感觉到了泪水打湿肌肤的冰凉。抚摸着她的秀发,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醉人的幽香,我的整个心都迷乱了。 
  林雅茹并不知道,初见她时,我也有过似曾相识的感觉啊。我不是一个信主的人,那么我的心又是被谁默默地感应呢?还有,跟林雅茹相处,我的心里不是浮躁,不是狂放,而是像山涧涓涓小溪一样,清澈见底,静得没有波澜。 
  这,难道不是爱么? 
第62节:徘徊于两个女人之间
 
  自从在中山公园里和林雅茹见面后,我们又开始频繁接触起来,电话、手机短信、电子邮件不断,有时我们还约了出去散步、喝茶和吃饭,在我们当初恋爱时走过的地方,重温一种叫爱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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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下午,我们在滨江公园放风筝,林雅茹突然说有点累了,想躺着休息一下,我说那就找个茶楼的包厢坐坐吧,要不送你回家也可以。但林雅茹推托说家里借宿了亲戚,茶楼的包厢睡着又不舒服,说完她抬起头看着我,我发现她的眼神迷离,跳跃着情欲的火焰。 
  我明白了什么,一下子意乱情迷起来,但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林雅茹红着脸开口说,姚哥,我们去宾馆休息一下吧,那里安静,也好说话。 
  在香格里拉宾馆开了间钟点房,房间里布置很典雅,吊灯、书桌、台灯、椅子和窗帘都是很欧式的风格。书桌上有台DVD,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不少碟片,有钢琴和单簧演奏,有小提琴和萨克斯乐曲,我们挑选了一张碟片放进去,都是中国民族乐器演奏的经典,坐在宽适的布艺沙发上,我们一遍遍地听《春江花月夜》、《二泉映月》、《梁祝》、《胡笳十八拍》等等,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已经依偎在了一起,她的秀发拂在我的脸上,如缕缕春风掠过冰雪消融的湖面……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些暖,抱着林雅茹被情欲燃烧得滚烫的身体,我的额头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半躺在我的怀里,解开了我的衣服扣子和皮带,把手温柔地放了进去……有种潮湿渐渐地让我无法抵抗,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扔在桌上公文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正犹豫着接还是不接时,林雅茹已经微笑着起身替我把手机拿到了面前,然后她又伏下身去,枕着我的大腿,头发垂下来,如一把竖琴,遮住了她的整个脸庞,我只能透过黑色的琴弦看见她眨动的睫毛,突然,她微启红唇,轻轻地含住,脸上满是女巫般的梦幻色彩,我顿时一阵悸动。 
  电话是沈小眉打来的,她问我在哪里,要我陪她晚上去看一场电影,刚刚上映的美国爱情大片《幸福火车没有终点》。 
  我说在巴山夜雨跟外地来武汉组稿的作者聊天,晚上也可能有应酬,要她自己找朋友去看电影,或者我改天再陪她去。 
  林雅茹仍在不停地动作着,舌间极其温柔,一向淑女文静的她竟然会采取这样的招式,这颇令我意外,以前我开玩笑要她跟我一起浏览黄|色网站,她都是红着脸死活不干的。 
  我的头脑有些晕眩,感觉身子慢慢虚空,幻化成一道光线,飞向无比深邃的宇宙。我的话语里带着纤细的颤音,沈小眉可能听出了某些异样的气息,她问我,作者是女的吧? 
  我努力压抑住林雅茹带给自己的亢奋,说,不是。 
  那你们在聊什么?沈小眉小心翼翼地问。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更准确地说是我迫不及待地想配合林雅茹的进攻,我对着手机说,小眉,我和作者聊什么,这好象不是你要了解的范畴吧! 
  对不起,姚哥,沈小眉道歉说,我只是随意问问,没有干涉你工作的意思,那你先忙,不打扰了,我先回家去了,明天晚上我们再去看电影吧。 
  我和林雅茹从布艺沙发滚到了地上,像两滴寻找了千万年的、彼此吸引的松脂,迅速地接近,然后在窗外射进来的灿烂阳光中,颤抖着融化到了一起。 
  光在萎缩,倦鸟归巢,世界开始寂静下来。林雅茹靠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娇喘着问我:“姚哥,我们还可能有将来吗?” 
  我抽着烟,无语。将来是什么呢?我从来没想过和任何人的将来是什么样子,有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一粒沙,风刮到哪里就是哪里,偶尔在某间房屋的屋顶,在长着蒿草的墙头缝隙,在某个少女的鼻尖逗留。我穿过城市的瞳仁,我掠过乡村的发梢,我飞过戈壁、荒野、大漠、海洋,在这个世界我是如此微不足道。漫卷的柔情如潮水,一下子让我疑惑徘徊,在沈小眉和林雅茹之间,我到底应该选择哪个?我问自己,我能忘记那种被一个最爱的女人背叛而留下的伤痛吗?即算我现在能忘记,以后就不会有隐痛吗?痛的时候,我能坦然地面对自己伤口上蠕动的蛆虫吗? 
  看见我在发愣,林雅茹把脸贴了上来,温柔地说,姚哥,别想了,我不会要你为难的,以后怎样,看缘分吧。我像一粒沙,浑浑噩噩中突然又找到了暂时可以栖息的枝叶,我长舒了一口气,一把搂紧林雅茹,狂吻起来。 
  窗户上像被谁泼了一大桶优质的墨,武汉的夜色渐渐来临。林雅茹起床穿衣服,说和我去楼上的旋转餐厅吃饭。她边戴|乳罩边问我,姚哥,徐锋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坏吗? 
  我问,你是不是还不相信? 
  太恐怖了点,是有点难以置信,不过也不是不可能。林雅茹边说,边转过身,要我帮她系|乳罩后面的褡裢。还是那只我在雅安给她买的|乳罩,心又酸了起来。 
  你最好马上离开他,越晚越危险。 
  哦,林雅茹点点头,然后又问我,你真的有十足的证据可以告倒他? 
  我说是的,我告诉她康仁药业集团那个工程师潜逃的事情,说他现在已经在深圳了,等他起飞离开中国时,就会打电话告诉我有关徐锋制毒贩毒的证据放在了哪里。 
  姚哥,谢谢你提醒我,否则我真的会很惨,林雅茹说,其实我早就想离开他了,但他一直在胁迫我,我只好跟着他,还参加那个什么武汉小姐的选美大赛。他威胁我,如果不参加的话,就把我的事都张扬出去,让我没脸见人。 
  这狗日的东西,他嚣张不了几天了!我恨恨地说,他会死得很难看,会为他自己造的孽付出沉重的代价! 
  林雅茹又靠在了我的胸膛上,深情地说,姚哥,这个世界上,还是你最关心我。 
第63节:核实卖淫嫖娼通知书
 
  接连几天出门在外,我都感觉有些不对劲,好象后面有条什么尾巴似的,但每次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我经常在红旗的后视镜里看见有部车跟着我,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转弯,它也转弯,我超车,它也超车,咬得非常专业。但每天跟踪我的车都在变换,有时是马自达,有时是宝来,还有次竟然是辆奔驰。靠,看来级别不小!出于职业习惯,我每次都把跟踪我的车辆的车牌号码都记了下来。 
  我有些担心是狗日的徐锋知道了我跟郭颂联系的事,派人来盯梢我的一举一动,但转念一想,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除了郭颂以外,只有林雅茹知道这个秘密,郭颂行事谨慎,不会轻易走露风声;林雅茹受尽屈辱,一心想摆脱徐锋的控制,而且和我有那么一腿,她绝不会出卖我,也没有理由出卖我。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决定多观察几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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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上午,我从杂志社出来,顺便去中南商场买双袜子,我上电梯的时候,无意中回头发现一男一女拎着个购物袋跟在我身后。本来我还没在意,但那些天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担心盯梢,我就多看了几眼,我发现那男的比较俊,那女的则不忍目睹,长的那个丑啊,牛高马大,黑不溜秋的,跟沙和尚有得一比,两人走在一起明显不配,却又显得亲密无间,我觉得一定有猫腻。 
  果然,我买了袜子下楼,他们也跟在后面下楼。我上了红旗,他们则坐上了后面的一辆雅阁。我将车往阅马场开,雅阁还是跟在后面,直到我把车进了沈家花园,雅阁才拐了个弯绝尘而去。 
  我给公安局的小李挂了个电话,把最近跟踪我的几部车辆的车牌号码告诉了他,要他帮我查查是哪里的。只有半个多小时,小李就通过交管部门的哥们帮我查出来了,有两部车是天宏股份有限公司的,还有几个是私家车号码,户主不便透露。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我一心防范着狗日的徐锋,却没想到跟踪我的可能另有其人。天宏公司是沈小眉她老爸创立的公司,我想她一定是发现我最近行踪诡秘,想知道我在做什么,有可能我和林雅茹幽会的事被她探到了蛛丝马迹。沈小眉请来跟踪我的是些什么人,我不太清楚,但绝对不会是她老爸公司里的员工,她很要面子,不会把这样的隐私说给别人听。我猜那些鸟人很可能是私人侦探,而车辆则是沈小眉提供的。但那些私人侦探的水平也太臭了吧,三两下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沈小眉同志一定是病急乱投医,被那些鸟人的伶牙俐嘴哄昏了头,而且肯定丢了不少白花花的银子,他妈的,想起来我还真是有点心疼。 
  和小李通完电话不久,他又打过来,说,姚哥,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不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问他什么事情? 
  小李说,你以前要我帮你核实那个什么卖淫嫖娼通知书,我当时给你回话说,是属实,但前些日子我跟那个派出所里面的哥们吃饭,他说后来撤消了那份通知书,并且已经通知了那个姓林的当事人,还向她赔礼道歉了。 
  我一惊,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李说,情况是这样的—— 
  林雅茹那时还在音乐学院读书,但晚上经常去酒吧、夜总会等娱乐场所跑场子卖艺,有一天晚上,她被两个黄岗来汉的无业人员花言巧语地骗到一间出租屋,说是今天晚上生日,要请她演奏乐器助兴,100块钱一首,那女孩当时可能急需钱,人也挺单纯的,她看见那两个黄岗人穿得人模人样,说话也斯斯文文的,不像是坏人,就跟着去了。其实那个家伙是想强Jian、抢劫,林雅茹一进去后他们就对她非礼。 
  巧的是,他们三人从酒吧出来时,被扫黄的几个便衣盯上了。便衣跟踪到了出租屋,踹开了门,当时他们三个都脱得一丝不挂,便衣也是立功心切,以为他们是在卖淫嫖娼,就把他们全都带回了派出所处理。而那两个家伙也趁那些便衣不备,将几只避孕套塞到了林雅茹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在派出所,两个家伙只承认是嫖娼,其他的一概否认。 
  由于人证物证俱在,林雅茹百口莫辩,最后被定性为卖淫。她所在的音乐学院得知此事后,将她开除了学籍,但念在她平时一向表现不错,就没有将此事情公开。而公安局也念林雅茹是初犯,家里有特殊情况,所以网开一面,只处罚了她,没有将她送去劳教。前几个月,那两个家伙再次作案,这次他们还杀了人,但后来被逮住了。为了减轻罪行,他们其中一个供出了当初诬陷林雅茹的事情…… 
  一股悲意涌上脊背,像有人蓦地将一杯冰水倒到我的衣领里面,让我一直凉到脚底,凉到心里。武汉的秋天已经到了,紧挨着沈家花园二楼的银杏树上有几片叶子飘了下来,像一声声接受不了岁月摧残的无奈的叹息 
第64节:对沈小眉的愧疚
 
  对沈小眉还是有些愧疚的,当她从家乐福里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沈家花园后,我不仅没有当面揭穿她雇人跟踪我的秘密,还主动跑上前去帮她把东西接过来,并且把她按坐在沙发上,一边很温柔地帮她揉着酸痛的胳膊,一边说以后体力活就由我这个大老粗去做好了,不用麻烦你这样的金枝玉叶,搞得她感动得泪眼花花地看着我,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我很能够理解沈小眉为什么要采取如此非常手段,她只是很害怕失去我,担心我跟别的女人有瓜葛,但她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来劝说我回心转意,说多了又怕我烦躁,使矛盾激化,于是就采取了秘密跟踪的方式,这其实是女人保护爱情的一种缺乏理性但非常有效的手段。 
  好在我智商不算太低,还没被她抓个现行。 
  沈小眉贤淑勤快,对我是关爱有加,偌大一座沈家花园,她就是不肯请保姆和钟点工,一个人把里里外外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的书房她一天要打扫好几遍,桌子擦得可以照出我的眉毛鼻子,后来还是我嫌她出出进进影响我写作,她才改成每天打扫一次。累了她给我捶背,困了她给我煮正宗的古巴咖啡,想要了她每次都会毫不推辞地陪我上床,极尽疯狂,让我有时怀疑她到底是天生性欲亢奋,还是为了取悦我而伪装高潮。但我竟然还背着她跟别的女人偷情。想起这些,我就直骂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决定以后一定要对她好点。 
  做午饭的时候,平常连碗筷都懒得拿的我,亲自系着围裙下厨,想烧一道豆瓣鲫鱼。沈小眉歪头盯着我,把我当成火星人一样看,她问,姚哥你今天怎么啦,像变了一个人?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讨好我来了? 
  说得我一阵心虚,故意把菜刀在案板上剁得嘭嘭响,虎着脸教训她,沈小眉同志,不要打消我的革命积极性好不好?你再怀疑我入伙的诚意,我就把厨房这块红色革命根据地彻底让给你了。说完,就假装去解围裙。 
  沈小眉赶紧走过来,重新帮我把围裙系上,双手环着我的腰,笑嘻嘻地说,姚哥,那就让你革命一次好了,刚才只是开玩笑嘛,你就是喜欢当真。 
  我剖鱼的时候,沈小眉就站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有时打打下手,并且不停地提醒我注意别让菜刀切到了手,别让鱼刺刺着了。我把剖好的鱼放到锅里,她又帮我切葱蒜,准备作料。可我还是手忙脚乱,不是忘记放酱油了,就是忘了加醋。 
  沈小眉看到我的窘态,忍不住笑着说,姚哥,以后你还是别到厨房里来了,要闹革命到外面闹去。 
  我说那可是你说的,不要再教育我整个儿一个资产阶级少爷,缺少革命觉悟。 
  午饭的豆瓣鲫鱼我吃起来有点咸,沈小眉却吃得津津有味,直夸我手艺不错,说如果好好发展,再接再厉,以后失业了开个餐馆估计不会吓跑顾客。我说我要是真到了去街头开小馆子的那天,只怕你早就跟别人远走高飞了。 
  沈小眉立即停下了筷子,说,姚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沈小眉就这么无情无义吗?告诉你姚伟杰,这辈子你在哪里我就跟着你在哪里,你喝粥我也跟着你喝粥,你休想摆脱我啦! 
  我说那看来我养了一个新潮的宠物了。 
  沈小眉不解地问,什么宠物啊? 
  我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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