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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乱沦是另一种呵护-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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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甚至还偷偷为我Kou交了一次。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只是傻傻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回到学校那天我都没有意识到一向盼望的时刻即将来临。
    二姐那天的表现根本没有什么异样,先是把闲置了整整一个寒假的被子拉出去晒,然后又把我赶走让她好清理屋子,要我晚上九点半以后才回来,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们学校平时是有晚自习的,晚自习结束的时间也就九点半了,一过了十点学校里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
    我和二姐一般回去之后都还学习一个多小时,往往等到十一点多才开始亲热,再加上我们住的的房子较偏僻,平日了就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一直没有被发觉。
    不过,那天才刚刚开学,第二天才正式上课,我干嘛要等到九点半以后才回去?我很是有些不解,回去早了点才发现她锁着门在里面洗澡,一边洗澡一边还在哼歌。
    其实学校是有澡堂的,破是破了点但还可以使用,不过开学那天显然是不能用的,要第二天才正式开放。
    我很是奇怪,干嘛这么急着洗澡,等一天没有什么关系吧?二姐是很爱干净,平日里亲热后都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只是我没想到她会爱干净爱到这个地步,昨天晚上还在家里洗了澡的。
    再说她哪来的热水?她可不象我大冬天地都用冷水洗澡。
    说实话,虽然我摸惯了二姐的身体,但完完整整见到她裸体的次数还不多,因为一般亲热都在熄灯后,而屋子里的光线又不是很好。
    偶尔几次在灯光下见到,她还害羞地立刻躲进被子里或者拉灭灯,更不谈亲眼看见二姐洗澡了。
    因此我敲了敲门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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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先是吓了一跳,听出是我就叫我等一会,开了一个门缝递出两个暖水瓶让我去打两壶热水。
    学校里的锅炉房也没开,更别谈有热水了,我还是从两个熟识的老师那里弄来的。
    我们那个小镇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都很早休息,他们早就关门了,我还敲了半天门打搅人家,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以为她是洗澡水不够才叫我去打的,生怕回去晚了水凉了冻着她,所以一路上都是跑的,结果回去的时候她居然已经洗完了,坐在床上等我,倒把我气了个半死。
    不过屋子里是涣然一新了,床单被罩都是刚洗过晒过的,带着一股舒适的阳光味道。
    二姐站起来,关上门从床下拖出脸盆倒上热水,然后笑嘻嘻地叫我脱衣服。
    我问:「干什么?现在睡觉太早了点吧?」
    「嘘!小声点!我帮你洗澡。」
    我一听吃了一惊,同时也大为心动,笑着说:「那你来帮我脱。」
    二姐红着脸还真的过来帮我脱衣服,很快就把我脱得干干净净的。
    我被她侍侯惯了,加上彼此裸裎相见已成了习惯,也没怎么在意,伸手去摸她的Ru房,这才发现她就穿了件外套,里面居然是空的,把我心疼个半死,天气挺冷的,冻着了怎么办?我叫她睡到床上去我自己洗,她让我别管,然后象个小媳妇一样帮我擦身子。
    其实我平时冷水澡洗惯了,根本不怕冷,她用热水擦反倒让我冷了起来,上身一擦干净就赶紧披了件衣服,看着她把我的小弟弟擦了一遍又一遍很是有些好笑,开玩笑道:「擦那么干净做什么?那里擦白了也不好看。」
    结果被她打了一下头,推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的上身。
    我也没管她随手抽了本书看,任她帮我洗脚。
    这个澡擦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玩,我身上都被她擦了好几遍差点感冒。
    等到终于擦完二姐一下子就脱光衣服钻进了被子里,然后就拉灭了灯。
    正在看书的我刚说了声「干嘛」就被她堵住了嘴来了个热烈亲吻。
    这下子我真的感觉到不对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姐,你不是想强Jian我吧?」
    「胡说八道!」二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很大胆很直接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和姐Zuo爱吗?姐给你。」
    我听了当即大喜若狂,硬起的鸡芭就那么直接往二姐的大腿中间戳去,结果因为太兴奋了,不仅没有找对路反而戳得二姐直叫疼,一把把我推了下去。
    「真是个笨蛋!」
    二姐一边骂着一边爬到我身上,而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乖乖地别动!别出声!」
    二姐吩咐了我两句,就沿着我的胸膛一直吻下去,消失在被子里面。
    我摸着她的脸和头发,感受着鸡芭被她舔咬吮吸的畅快,竭力忍住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二姐将我的鸡芭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又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会,还吮吸了一会阴囊,终于又爬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弟弟,舒不舒服?」
    「恩,好舒服。」
    二姐在黑暗中很高兴地轻笑了一下,低声叫我别动,然后分开了大腿,用手握着我的鸡芭慢慢进入了她的骚Bi。


    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二姐的骚Bi里滚烫滚烫的,肉壁紧紧包围缠绕着我的鸡芭,竭力阻止它不准它进去得更深,那滋味真是舒适无比。
    二姐慢慢地往下压臀部,直到我的Gui头抵上一个软软的肉块她才停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有些惊慌的问:「怎么不疼?」
    我当时正在感受那奇妙的滋味,一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疼?」
    二姐真的有些慌了。
    我想了一下道:
    「可能是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Chu女膜弄破了吧。」
    (其实不是,是她自己运动的时候弄破的)。
    二姐哦了一声,低声问:「舒不舒服?」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夹得有些疼。」
    二姐的骚Bi太紧,加上刚才她一紧张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还真的有些疼。
    二姐偷偷一笑,还故意屏紧双腿夹了我两下。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回答:「怪怪地,不知道。」
    然后她又叫我不要出声,慢慢地耸动淫臀开始小幅度的套弄起来。
    我身高发育得很慢,初中毕业时才一米六四,加上可爱的脸蛋,怎么看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害得二姐担心了半天,以为是我年纪还小就Zuo爱的原因,说她不该勾引我的(是她在勾引我吗?),不过,我高一的时候开始疯长,一年就长了整整一分米达到一米七四,高中毕业的时候就一米八了。
    现在我一米八四,又高又壮,常常把一米七二的二姐搬来弄去象玩小孩子一样。
    可是初一的时候我连一米六都没有,比二姐矮了不少,被她压在身下就等同于被淹没了。
    她的奶子又大,身体前后耸动时那奶子在我的脖子下面磨来磨去令我很不舒服。
    我一转头咬住二姐的奶头就吸,双手去摸她的淫臀,结果她耸动地更加激烈了,然后就在我耳边急促喘息起来。
    用现在的程度来看,那次Zuo爱实在算不上很成功。
    我们两个平日了虽然手眼温存,但并没有实际经验,自然错误百出。
    其实我小时侯看过爸爸妈妈Zuo爱,让我来主动应该好一点,可二姐那个傻瓜却一向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非要由她采取主动,结果她在上面套弄了半天,我的鸡芭只是在她的骚Bi里很小幅度的进出,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强烈的快感。
    不过,这个程度对于初尝禁果的我们来说已足够了。
    我们两个都不敢说话,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性茭着。
    二姐过一会就问我舒不舒服,舔我的耳朵,和我接吻,两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其实,我在下面一点力气都不出,感觉挺好的,就是被她压得慌,再就是觉得有些不满足。
    这种和风细雨小幅度的性茭持续了好长时间,二姐终于达到了高潮,低低地哼了一声就软在我身上。
    她叫我别动,说等一会再来。
    我不干了,搂着她的身体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开始自己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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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姿势令二姐更加舒服。
    她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气,然后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只呻吟了两声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耸动进出,同时揉她的奶子咬她的|乳头。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结果她越紧张就越敏感,快感来得也越快,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两个手同时用力按在我淫臀上往下压,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将即将到来的一声呐喊堵在了喉咙里。
    被她这么一咬我身体也一松,阳关大开将Jing液全部射了进去。
    二姐喜欢叫床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叫得惊天动地肆无忌惮,有时我就是被她的叫床给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时几个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围环境不允许放开时,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机会再次满足她一次,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
    在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那几年当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声大叫,有时就咬毛巾,令我们失去很多乐趣。
    她放得最开的时间是我刚上北京读大学的那半年,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二姐在家里经常不穿衣服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随时随地地和我Zuo爱。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Zuo爱虽然有个并不怎么样的开始,但总算还有个不错的结尾。
    高潮过后我仍然继续趴在二姐身上喘气,二姐搂着我摸着我的身体。
    她问我舒不舒服,我说很舒服,你呢?她说她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后那一瞬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骚Bi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干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呻吟,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服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体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体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课。
    我后来曾经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好几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那家里的几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几个人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体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Xing爱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Zuo爱。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Zuo爱前的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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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爱又怕,习惯了用口和肉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欲望。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人干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为「超人」。
    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妈妈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达几百人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人数最多的,几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干,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几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还有一大帮女人。
    我那几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妈妈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屁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几个叔叔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人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几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几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有些不干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几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妈妈当时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还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漂亮得紧,难免会引得一些混蛋打坏主意。
    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那老王八蛋这么胆大,敢当面调戏。
    要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的处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我的几个叔叔沉到河里去,连他家人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色欲冲昏了头,居然故意把麻将碰到地上,然后借捡麻将的机会想去摸我妈的脚。
    我妈当时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时我从背后冲了上来,提起旁边的凳子对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当场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后就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要不是妈妈死抱着我,那老混蛋说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后来那老王八蛋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到现在头上还留着一块疤。
    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没成年的小青年还和我们家族里的年轻人打过几架,连我都参加过两次。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演变成家族械斗,因为周家的几个长辈知道理不在他们那边,而我们家的那几个叔叔又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赔礼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毕竟那老混蛋和我爷爷是一辈的。
    我哪里肯干,差点再打那老混蛋一顿。
    我当时说:「你们横什么横?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再过几年,等老子长大了,看谁斗得过谁。」他们也把我没法。
    闹大了,别说本身就是他们那边理亏,真动起手来他们家族肯定斗不过我们家族。
    只针对我一个人?我的名气当时大得连镇里的领导都知道(参加不少竞赛拿了不少奖),我出了什么事还得了?结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些长辈还警告他们的子侄不要惹我,说我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根本不顾及后果的。
    本来四叔是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后来听爷爷说了我的话之后一笑,也就没有赶回来。
    几个月后爷爷过六十大寿,几个叔叔全都回来了,摆了三天的流水宴,花了上十万。
    宴席上四叔亲自向那个老混蛋赔礼道歉,其实摆明是在示威。
    你儿子不是有钱吗?现在看看谁更有钱?四叔他们在云南究竟做什么生意我一直都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不是正当生意,因为他们来钱太快了,一两年间就赚了一两百万。
    不过也做不准,四叔人很聪明,不会做那种犯法的事的。
    本来此事就应该就此结束的,可还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这个后遗症随着我舅舅的来临而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结果。
    舅舅从小就离开了家,在外面四处乱跑,什么赚钱干什么,倒卖过钢铁,在中俄边界当倒爷,还做过包工头,现在是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具体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
    舅舅和妈妈的感情很好,只是他一向很少在家,姐弟两个有十几年没有联络了,对妈妈的境况一直都不知道。
    那时他正准备和他的第二个老婆离婚,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跑到我们家里来了。
    本来他就看不起爸爸,认为配不上妈妈,结果来了一看发现妈妈居然过的是苦日子,而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忘了姐姐,很是不好意思。
    他不好意思也就罢了,偏偏又听说了这次事件,顿时大发雷霆,说爸爸居然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让别人欺负,这种男人跟着他有什么意思?大概是他离婚离成了习惯,干脆鼓励妈妈也离婚算了。
    反正他有钱,不在乎养自己的姐姐。
    其实妈妈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离婚。
    倒不是对爸爸有感情,而是离不开我们几个孩子。
    舅舅这么一闹,除了惹得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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