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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北京桂花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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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也动了要变一苍蝇钻鸡蛋缝的念头。在几次邵刚和小米的反复交谈中,小米的意思是随便你邵刚怎么弄,你什么时候受不了了那你就跟我说一声,我俩以后就人海茫茫各不相认。我怎么使唤你那都是你愿意。你自找的。邵刚心想,只要我找出了老张一点漏洞,抓了现场,你芳心一死,了无牵挂,那还不是乖乖落入我手,以后为牛为马那还不是我说了算。
  当然,这其中的大部分内容均为我的个人逻辑推理,根据邵刚的几番话还有小米的一些蛛丝马迹,我估计这两人现在就是这么一种三不靠的关系。想想,其实挺操蛋的。但感情这种事情,再荒唐的都有,谁要你爱呢?
  而佳子的变化我记得是从随后的一夜开始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决定不再隐瞒我,她决定顺从她心的召唤,尽管这种召唤到最后被一再认定为是一种错误,一种飞蛾扑火一般的自焚。但对于当初的她来说,她也实在无法分清究竟是谁在爱谁?谁更爱谁?她始终没有分清爱的先后,或者说是爱的成色。
  我还记得那天是周末,我和佳子约好了晚上一块吃饭,吃饭以后,我们还去看了场电影。看完电影以后却突然下起了雨,我们在打车回家的路上还被雨淋了一身,我们嘻嘻哈哈的回到家里,换了衣服,然后我们一块洗澡,当我们正在床上Zuo爱的时候,佳子的电话响了,是李浩打来的,我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佳子支支吾吾的在电话里应了几声,然后说在家睡觉,接下来不知道李浩在那边说了什么,佳子挂了电话就起身要走,我的心情非常糟糕,我问她为什么要走?佳子愣了愣,说李浩病了,我要去看他。我说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佳子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必须去看他。我看着她穿好了衣服,正把高跟鞋往脚上套,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我站起来,靠在她身后,拉过她的手来,说,佳子,别走。她扭过头来,看了看我,摇着头说,我晚上就回来。你在骗我。我发现我无法再忍受了,我无法让自己平静的和她说话,我有一种强烈的被玩弄的感觉。我看着她斩钉截铁的说,你走就不要再回来,永远不要。她拉门的手僵住了,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脸上有些惊讶,我接着说,我算什么?你告诉我我算什么?性伙伴吗?她看着我,嘴开了开,没有说话,什么都没说,僵持了一会,她低着头,迅即的开门走了。我站在那里,听着外面磅礴的大雨声,我站立了一会,拿了把伞冲了出去,我看见她在楼梯口呆着,楼梯口离马路还有一段距离,她在试图等车。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着我,我向她走了过去,我站在她面前,平静的问她,佳子,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佳子黯然的笑了笑,长发下的大眼睛凝神注视着我,说,何为,在这个世界上,他最爱我,也只有他对我最好,我想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比他更爱我了。这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你不会明白的。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难道你不认为我更爱你吗?她看着我,过了一会,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手扶着她的肩,慢慢的贴近了她的脸,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佳子,相信我,我是爱你的,你不要放弃我,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佳子浑身在微微的颤抖,她有些哆嗦,雨丝飘了进来,风有些凉,有一辆的士经过了,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向那辆车跑去,我看见她像一个剪影一样,在雨水淋漓的夜幕下,车灯闪耀,她坐在车窗内,一动不动,像一个生硬的剪影,无情的消失在秋雨纷飞的夜色里,我站在楼梯口前,我试图追她,但追了两步以后,我就放弃了,雨水打在我身上,是那么的冰冷彻骨,我站在雨里,我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疼痛,一种令我难以容忍的疼痛。它折磨着我,不断地狞笑着,告诉我那是幸福后的报复,快乐后的代价。
  我感觉我在进行一场力量悬殊的拔河比赛,原本是我一个人在这边,李浩一个人在那边,佳子犹疑不决的站在中线一带,楚楚可怜的看着我,又含情脉脉的望着李浩,可她的影子却一直倒在了李浩那边,我使尽浑身力气,却隐隐看见佳子也在李浩那边,我一时心酸腿软,再无力气。
  178。
  小米第二天就去了深圳。在去之前,她深夜来了一趟。我们在这套复式楼的客厅里开怀畅饮了一次。我和邵刚还有小米三个人坐在客厅喝酒。电视机里的声音像背景声一样存在着。我无声的喝着酒,头都没有抬。邵刚在给小米汇报那些电话号码的来历。他说有两个是做小姐的,还有一个是做广告的,有三个是做推销的。邵刚不确定究竟哪个是或者哪个不是。小米说她可以确定老张在偷人,但老张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她发现不了什么痕迹。邵刚说老张给其中一个做广告的在深夜打过两个多小时的电话,还有一个做小姐的一度电话号码出现得也很频繁。这时电视里正好在放中国电信的一个广告,一个端着咖啡正准备喝的外国老头听完属下对中国电信的介绍以后,咖啡端在半空中,酷酷的说了一句,锁定它。我笑了笑,想听小米怎么说。结果小米抽着烟,若有所思的样子,什么也没说。我想,她心里肯定在说,盯紧他。也许是搞死他也不一定。但想来想去都没有锁定他那么酷。那么形象。小米走的时候戴着那副茶黄|色的墨镜,手里叼着一根木耳烟,笑笑着说,老何再见。我倚着门,和她挥手道别,邵刚照例送到了楼下,我看着她走的背影,心想,老张的保密工作做的是真好,全世界都在盯着他,他还能滴水不漏,偷人都偷的这么艺术。人家李浩就不一样,光明正大的偷,却还有理了还。我胡想着,关了门,坐在桌子旁边,喝着酒,下意识的拿起了老张的电话清单,忽然意识到自己想错了,或许偷人的根本不是李浩,是我自己。
  小米走了以后,邵刚马上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电话王,每天夜幕降临以后,就看见他在房里像一个先知一样,和遥远的小米煲上数小时的电话粥。经常听见从他的房里传出“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我们要爱一个人,就必须付出代价……”“孤独如果不是内向便必定是出自于卓绝……”“股票市场是不会和你讲道理的,想当年,我……”“你吃饭了吗,怎么还不吃饭呢,人是铁饭是钢啊……”“宝贝,起床了,该上班了,每个人都应该上班的,如果不上班的话……”等等话语,根据他声音分贝的大小不一,我在客厅经常能够听见些类似词汇。这种场景下,我往往是习惯性的说上一句――锁定他,然后自己就笑了。但随后一段时间我就发现邵刚真的锁定他了。他悄悄的开始了他预谋已久的庞大的侦探计划。我发现他买了窃听器、望远镜、DV等一干用品,晚出晚归,并每月定时定点的到电信局把老张的电话单调出来寄给小米,让小米在那边细细研究。有一次我看见他拿了盘带子回来,关着门在房里一个人猫着看。我趁他出去的时候偷着看了一眼,画面居然是老张在家里的夜生活。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可能在老张家对面又租了一套公寓,日夜监视。我对此大感震惊,我甚至开始怀疑邵刚的脑子是不是出了毛病。有一次我在偷看他拍回来的录像带里,发现了这样一个镜头:老张手拿Se情杂志《龙虎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手Yin,画面清晰,角度合适。邵刚明显是透过窗户的一角拍到的,画面很稳,他放了角架,专业得像个职业侦探或者是职业电视人一样。这样真实强烈的画面让我有了一种偷窥后的快感,但我怕自己这种窥私欲望愈发强烈,在看到他居然把一段时间的画面剪辑成一本完整的录像带准备给小米寄走的时候,我终于无法忍受了,我在偷窥他偷窥别人,我怕他和我最后都会疯掉。我终于找邵刚谈了一次,他显然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说他不是故意要隐瞒我,他只是不想把这件事情和我联系起来。他说如果有什么后果他只希望他一个人来承担。我说他疯了,我劝他为了这么个女人不值得。他笑了笑,半天没说话。我忍不住骂了他,我骂他一个老男人为何还如此幼稚,小米如果真的爱你的话,她是不会让你去做这样的事情。她是在玩弄你。她是疯子,结果你居然比她疯得还厉害。邵刚笑了笑,抬起头,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说,我就是想疯一次。就是想。我看着他的神色,我呆住了。我看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张坚毅成熟的脸,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荒谬,又是如此的真实。我试图理解他,理解成一个男人在熟透了以后童心不改的初衷,或者是理解为一个成熟男人为了自认为的爱情不惜摧毁自己多年的人生信条,还或者理解为一个屡屡失败的男人在最后自己跟自己较上了劲直到变态的程度。我反复的给自己解释,也给他理由,但最终无论我怎么去理解,我都对他的行为有些难以名状的恐惧和担忧,这不是爱情,这是飞蛾扑火啊,兄弟。
  179。
  佳子那晚去了李浩那就没有回来,一连三天我都没有她的消息,我始终没有打电话给她,虽然我每隔几分钟就会看看手机,可我咬着牙硬是坚持了三天。第四天,当我开始有些犹豫动摇的时候,佳子出现了,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晚上会过来。我尽量的在电话里想装的冷酷一点,可除了低低的应了两声以外,我什么都没说。
  那天晚上佳子笑殷殷的出现了,我故意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一进来看了我一会,就连忙说好热好热,我没有理她。她紧贴着我坐着,还不时的用手扇风,一边扇一边往我身上挤。我往旁边退了退,眼睛盯着屏幕。她用手捂着脸,发出了婴儿一般啼哭的声音,没完没了,嘴里嘟嚷着,有的人小心眼,有的人小气鬼,有的人小心眼,有的人小气鬼。我斜眼看她,发现她正在从指逢里偷偷的看我,我倔着嘴,转过头来,继续看电视。她哇的一声,抱着我呜呜呜的假装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何为啊,你怎么就变成了哑巴啊,我才三天不管你,你怎么就变成了哑巴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怀里,摆出了一副哭丧的架势,还假装拿我的衣服在擦鼻涕,边哭边擦。我推了她一把,强忍住笑,装作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你有病啊,深更半夜哭什么,想邵刚上来帮你忙啊。佳子一听,立马坐我面前,双手抱着我的脸,睁大了一双眼睛,做出一副惊愕的样子,连声说,啊,你没变哑巴啊,哎哟哎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吃错药了呢,真是吓死我了,你听你听,我的心跳得好快,都是开始被你吓的,你赔你赔。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嘟着嘴把我的手往她的胸口上放。我任由她拖着我的手放在她圆润的胸上,平静的看着她,说,你说谁吃错药了?有本事再说一遍?佳子咯咯咯的笑着,一头埋在我怀里,边笑边尖着嗓子说,奴婢错了,奴婢该打,奴婢瞎了眼,不知道是何少爷吃错药了,早知道是何少爷吃错药了,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说啊,咯咯咯。我就势把她往床上一扔,一巴掌就往她屁股上打去,边打边笑,还敢说是吧,还敢犟嘴是吧,臭丫头,看少爷今天不打死你,快点,把屁股翘起来。佳子咯咯咯的笑着,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口里嘀嘀咕咕的说,少爷轻点,奴婢都是你的,打坏了奴婢,少爷就没东西玩了,奴婢还要伺候少爷呢。我听了这话,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佳子压在了身下。
  深夜的时候,我搂着她,问她小心眼是什么意思?她笑笑着不答,过了一会,她才慢悠悠的说,你就是小心眼。我忽然间觉得她有点不可理喻。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她见我不做声了,推了推我,说,你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不可能那么快就忘了他,毕竟我和他在一起有那么久的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完这话的时候,看着天花板,然后一声不吭了。我把手从她的脖颈处抽了回来,点了根烟,也没有说话。
  180。
  北京的春天又到了,起风了,满目的杨絮满天飞舞着,眼都睁不开,杨絮最严重的时候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似隆冬的小雪,似真亦幻。我想起2000年春天也是这个时候我初到北京,那时天空中就像正在下一场小雪一样,春日飘雪,南方人何尝见过这种场景,一时之间慌了手脚。我站在北京西客站的出口处,看见晴天飞絮时,就好像看见了一个童话的王国,差点就要吟诗一首一泄激|情,可惜的是底子里那点唐诗宋词几乎是搜肠刮肚之后也无济于事,除了哇哇的感叹几声以外,还矫情了好一阵。春去秋来,又到去年今日,我除了戴着那呆滞不堪的方形口罩出门之外,还学会了一手背风而行的好功夫,对沙尘暴和杨絮无动于衷,对着窗外的灿烂阳光看看也就罢了,只可欣赏,不可亵玩焉。
  春天到来的时候,我又上岗了。为了粮食和绸缎,我不得不开始四处去兜售自己。我想找一份收入不错,时间富裕,还可以睡懒觉的工作。当然,这种工作人人都喜欢,却不一定人人都找得到。因为他们不认识许威,如果他们认识许威的话,也许他们也能像我一样,每天揣着一个小包,拿着话筒在各式各样的明星新闻发布会上,作严肃状,或是不屑状,最后拿着红包骂骂咧咧的回来。为了方便叙述,我想我有必要介绍一下许威这个人,怎么说呢,其人外表高大魁梧,经常剃一个光头,浓密大眼的,很像那个香港演员徐锦江,看上去,男人气十足,实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人整个一三不靠。我认识他有四五年了,他一直在一家国家级媒体做摄影摄像工作,跑的还是娱乐一线,有段时间,娱记的名声几乎是与犬类动物画上等号的时候,他常会引一三流文章所言,我一说他是娱记,他就瞪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出:我不是娱记你才是娱记你爸是娱记你妈是娱记你们全家都是娱记!其速度之快,发音之标准,背诵之熟悉,演绎程度之夸张都令人忍俊不禁。这两年,他翻了身,听说在给几个二流明星做演出经纪,后来又做了两个一线的,来来去去就狠赚了些钱,在北京买了房买了车,圈里人混得倍熟,我做娱记就是他介绍的,开始找他的时候,他一听立马就奸笑着说何为你他妈的不是一直瞧不起娱记吗?我说有奶就是娘,娱记就是孙子,那也得做了,这不是揭不开锅了吗?许威在电话那边过足了当年被我讽刺的瘾,然后就给我指了这一条“光明大道”。
  关于许威,还有几件小趣闻,为了加深各位对他的印象,我决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公之于众。他最有名的事情是两件,这两件事在圈内广泛流传,几乎是到了人神共知的地步。其事件的来源都来自于他本人酒醉之后吐出来的,故而有着极强的可信度和娱乐性。
  第一件事情是他有一天去嫖了一蒙古鸡,那段时间许威不屑于和中国女子有染,只搞外国鸡,江湖传闻据说他初次嫖外国鸡的时候在一金发女子的诱惑下,他十分钟都没能挺住,就缴械投降了,一时传为笑柄。蒙古鸡那事更是流传更广,细枝末节绘声绘色,俨然是众人在场一样。话说那天的蒙古鸡是八百块钱一晚,蒙古女子向来是体魄强健,白面长身,一次下来,根本就是隔靴挠痒,人家还没过瘾,许威就不行了。在这种情况下,许威决定一晚不睡也要把这女子给收拾了。这种动机的来源有两个版本,一个是说许威的民族自尊心受挫,我们知道许威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连酒吧里稍稍漂亮一点的中国女子和外国人搂做一团都看不惯,愤而疾呼外国乡巴佬来中国欺骗愚蠢而又无知的妙龄女子,其表情之愤慨简直可与蹲在厕所便秘的种种面孔相抗衡。当然,其真实动机,如司马绍之心路人皆知,我们无需多言。为了挽回自尊心,许威咬牙挺上,这样的理由我们是可以相信也是乐于接受的。另一个版本则说,许威在与蒙古女子办事途中突然接到老父的一个电话,在家书抵万金的年代,老父之循循教导可谓是如雷贯耳,但对于现在而言,老父的一个电话自然就算不上什么了。那天他老父提到自己退休了,从此以后就离开工作岗位了,要许威好好干。许威哼哈了半天,也没引起重视,最后让他激凌一下的是,老父说到家中度日不比往常了,退休金只有八百元时,许威望了望身下的蒙古女子,气从心来,老子的老爸为革命工作搞了一辈子退休了才八百,你一晚上躺着也有八百,凭什么啊?老子今天一定要替我老爸搞回来。不管是哪种版本,许威硬是咬紧牙关,一宿没睡,前前后后做了八次,到最后蒙古女子对许威简直是毕恭毕敬、低眉顺眼,而许威则是精已尽,人未亡。据他自己说,到最后两次的时候,高潮已经不见,She精的时候除了尾骨紧缩之外,已无精子射出,只听见空气中传出“噗!噗!”之声。因此许威除了有一个许八威的外号之外,还多了一个小名,就叫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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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则是许威的醉后与一俄罗斯鸡的一夜激|情,在欲火焚身、急不可待的情况下,许威以暴力形式为该女子“清场”,女子反抗不从,许威口中大嚷,“我赔!我赔!我撕一件赔十件!我赔!我都赔给你!”该女子闻此言,遂顺从到底,我们无从知晓许威是否赔了十件内衣,但赔是肯定赔了。我们需要展开想像的是,以许威此等器宇轩昂的架势喊出上等口号,该是怎样一番动人情景。
  许威的种种之三不靠简直是多若晨星。限于篇幅,我们无法一一道来,单是以上两件,就已非常人所能为。
  181。
  做娱记后的半个多月一天半夜,我接到一个电话,许威在金鼎轩打过来的。他在电话那边学着台湾人说话的口气笑笑着说,李琼在这里,你过不过来啊?我一听,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个子高高的,脸白白的姑娘,笑起来的时候两眼睛弯成了小月牙状。她是娱记圈里的朋友,在一个二流电视剧开拍的新闻发布会上认识的,长得还不错,最近通过几个电话。许威估计我这夜猫子肯定还没睡,也许是李琼说起我也不一定,宵夜图一热闹,就想起我了。我恰巧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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