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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北京桂花陈-第22章

小说: 北京桂花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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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青青早在伦敦嫁人了,不是嫁人,那也是和人家大英帝国的子民们同居了,哪里还会想到他呀。”谢峰在另一边飘出冷静的声音来。
  我隐隐的似乎被扎了一下,心绞在了一起。这时候湖岸上忽然有人在吹笙,悠扬而又有些萧索,那声音悠悠的飘在湖面上,像一团温柔的迷雾一样轻松的流入了心底,似乎整个人都被他牵走了。
  “牛逼。”小三冷不丁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他是在评价那个笙声,还是在说他自己脑子里在想的某件事。我们都没有答理他。
  夜色越冷了,大家的呼吸明显都开始粗糙起来,尤其是那位朋友,现在整个胸腔像个鼓风机一样呼呼的往外膨胀又急速收缩。他嘴微张着,唇齿紧闭,双手攥成了一个拳头。我知道,他飞了。
  这时候谢峰说话了:“何为啊,何为。”
  “我在呢。”我说。
  “你丫那时候笑的就像个农村孩子一样,那么纯洁。”
  什么?我有点没明白,反应有些迟钝,听清楚以后才反应过来。说:“我他妈的现在笑的就不纯了?”
  “现在,我操,那就是奸笑。还纯洁?纯个屁。”
  193。
  我又开始呻吟了,在梦里还是在别人的怀里,喘息着,搂紧了,呼呼的往外鼓风,我没有力气了,像一条死鱼一样,翻着白眼,嘴角歪斜着,在人海里穿梭,在地铁里游荡,在各式各样的地方出现,我抽烟,我喝酒,我哈哈哈的笑着,开着别人的玩笑,说着自己的丑事,我无所顾忌,百无聊赖,我生活,我没劲,但我还在活着,像个他们说的人一样的活着,尽管老是失眠,偶尔还上火,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开始不再思考,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讨厌思考,拒绝思考,并开始笑话那些自认为有思想的人。我笑他们。
  谁在跟我说,活着真好。
  生活像一床腐朽的棉花被,它有着光鲜的外表让你安于睡眠,让你拥抱,让你在上面自由的呼吸。而我却感到有一种无助在四周蔓延,它慢慢的泛上来,它拒绝接受一切让我欢愉的理由,它咒骂摧毁这一切。我无法冷静,我四处游走,像一个走失的孩子,渗入骨髓的寂寞与孤独,不想言语,不想声张,我看见他们在说话,我看见他们在大笑,我看见他们在盘点着自己的一点感受一点可怜的收获。我在床上翻滚,我在马桶旁注视即将熄灭的烟头,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言语,我看见每个人的心底有晦气流过,我厌恶极了,恐惧极了,没有人懂得这一切是为什么,我们每个人衣冠楚楚的,我们脏死了。
  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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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怀疑。怀疑写作本身所具有的意义。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书写,仅仅是为了能够在那些琳琅满目的书柜里陈列,让那些无所事事的人去挑选来打发时间,还是为了纯粹的满足自己那不可救药的表现欲望。我对此非常模糊。
  我不得不承认,每次去三联书店我都必须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那纷纭杂乱的垃圾堆中找到自己心仪已久的书,然后在三联书店门口的那一家黄河拉面馆里迫不及待的打开它,喜不制胜的翻阅它,在不断翻阅的途中机械般的往口里塞面条。这就是一本好书给人带来的快乐。而我的这些文字,庸俗,乏味,自恋,浅薄,我不敢想像它能给别人带来什么。我不想它成为垃圾,可我无能为力。
《北京桂花陈》第十四章
  195。
  五月中旬的一个黄昏,我在北三环附近的一条岔路口上等公共汽车。那趟车很久都没来,我有些犹豫是否要再次等下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坐公共汽车,最开始是和经济有关系,但后来慢慢的我开始喜欢上了这种交通工具,与那冰冷乏味的的士相比,在人群中我显然感觉更好,我喜欢坐在公车上默默的琢磨他们,看他们满脸的皱纹和一些挥之不去的抑郁。每当我在家中呆得无趣的时候,我就出门去坐上一趟公共汽车,然后默默的看,细细的想,也许我会在某一家音像店或是书店门口下车,也许就这么一直坐一直坐坐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但那天很奇怪,我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公车却一直没来,我有些乏味了,坐在车站前的台阶上,把头埋在怀里,看着那些下班的人群从我面前一一走过,我望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脸,我觉得自己和他们一模一样。我终于起身打了一辆车,我伏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那些流动的人,呆滞的脸,我忽然觉得生活无聊透了。我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在被某种密不透风的情绪所困扰,这种情绪就叫寂寞,说的俗一点,就是没劲。我不知道该如何才让我的生活重新有起色。我显然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我不到耗尽最后一点余粮我就不会工作,我不到肚子饿的难受了我就不想吃饭,我不到实在寂寞难耐了我不会和熟悉的人见面,这样的生活就像一把钝刀一样,尽管它没有了锐利的尖锋,没有了阳光反射后那令人心悸的幽蓝色的晃眼,但是它的威力依然不容小视,它从我麻木的生活表层入手,一刀一刀,在我稍稍疼痛的自虐般的快感中,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我在不自觉中渐渐的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咖啡色,越来越喜欢追逐庸俗不堪的电视娱乐,越来越不热衷于讲究自己生活的方式和环境,越来越在更快的梦中惊醒,直到最后连梦都不再做了。我知道诸如此类情况的发生其实就是它在不断的向我炫耀说:它已经把我一刀拿下了。我躺在的士的后座椅上,斜眼看着窗外的一切,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神却久久的无动于衷。直到电话铃声陡然响起,我才掏出电话来,看了一眼,是邵刚打过来的,他告诉我,他们在东单银街吃饭,叫我赶快去。我应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兴奋程度有些不太正常,我知道自己离正常的生活越来越远了,我是如此的盼望回到人群,回到幸福当中来。
  196。
  在银街的一家湘菜馆里,我找到了他们。小三似乎疲倦了很多,肤色有些苍白,他看着我出现在门口,他站起来向我招了招手,带着倦意一脸温柔的笑,我走过去和他拥抱了一下。邵刚在旁边笑嘻嘻的也伸出了手,还闭着双眼。我笑着推了他一把,在他旁边坐下了。谢峰显然已经喝了二两了,脸红红的,看着我呵呵的笑笑。我看着邵刚的身子骨,发现这段时间他又瘦了很多,他身上穿的这件亚麻色的衬衣最初就显大,现在越发显得空荡荡的了。
  十点多的时候,酒足饭饱,该聊的什么都聊完了,小三开始打电话安排晚上的活动,问我们想玩什么。我和邵刚对视了一眼,各自提了几个建议,结果没一个是大家都满意的,最后只好老节目――去钱柜唱卡拉OK。邵刚手上拿着一根筷子,像我们读书的时候玩笔似的,在手背上来回的飞舞着,他边飞边说,我们几个人有什么意思啊,多叫几个人吧?小三想了想也是,拿着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人,结果要么是没时间,要么就是另有安排。我坐在那里,喝着啤酒,等着小三的消息,忽然我看见小三和邵刚、谢峰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就这么望着我,脸上还笑眯眯的,我看着他们,一时半会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我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问他们怎么了?小三悠悠的说,何为,我叫佳子你不反对吧。我皱了皱眉,说,你叫吧,我反对什么啊,随便。我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还在嚼着一条牛筋,半天没嚼烂,我使劲的又嚼了两口。小三说,你不生气吧?我说,我生什么气啊,朋友嘛,见个面而已,她不反对就行。邵刚在旁边呵呵呵的笑了笑,抽着烟也不看我。我推了他一把,说,你什么意思啊,阴阳怪气的。邵刚瞪大了眼睛,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我阴阳怪气?你看你那张脸红得像啥似的,还说我,整个一贼喊抓贼!小三咯咯咯的笑了笑,仰靠在背椅上,拨通了电话,我假装和邵刚在打闹拌嘴,耳朵却冲着小三的方向。我听见小三说,喂,韩大小姐啊,在干嘛呢。对,我小三啊。你晚上干嘛,一块聚聚吧。你问都有谁啊?就我和邵刚,谢峰,噢,还有何为。呵呵。你干嘛呀?说话呀,快点啊,在钱柜,你来打我电话啊。小三挂了电话,一个人咧着嘴坐那笑着。邵刚问他怎么了,小三举着电话,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说,啊?还有何为啊。这,不太好吧,他怎么样,他答应了吗,你们现在在哪里,我,我来,我来呀,当然啊,我怕什么啊。咯咯咯。小三学着佳子说话的口气,一脸的大吃一惊的样子。小三笑完以后,一拍桌子,指着我说,你们俩啊,就他妈的一模一样。
  197。
  佳子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几乎没有正眼看她,我仍然埋头在旁边唱歌,虽然那时候我的歌声已经明显的接近于难听了。我细耳听见我的身后佳子在和邵刚还有小三他们打着招呼,一阵笑声还有打闹声。我唱着唱着发现自己根本就唱不下去了,我总觉得有个人在拿着小锄头挖我的背,凉嗖嗖的。我伸手点了切歌键,坐在旁边,不说话了,就在这时包厢里突然便有了片刻的宁静,这宁静显得有些突如其来,感觉那么怪怪的,突兀得很,这时忽然又听见谢峰在旁边开始狂笑,一边笑一边大力的拍着桌子,说,你们俩干嘛呀?弄得跟中学生似的,初恋呢以为?我扭过头去,看着谢峰说,你说啥呢?谁初恋啊。说着我眼光一转,看见了佳子。她坐在邵刚的左侧,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直勾勾的,好像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我惊讶的发现她把头发剪了,那柔顺的长发变得很短很短,像个男孩子一样,她今天还穿着一身运动装,显得有点奇怪。她脸上的神情似乎也不太好,虽然好像是在很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很不错,但实际上那隐隐的不济谁都看得出来。我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说,喝一个?她端起酒杯,向我盈盈的笑了笑,一仰脖一杯红酒一口干了。我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她的问题一切如故,甚至还有些加重的可能。她拿了两副色子,坐在我身边,说,来,你陪我喝酒,我们玩猜大小的。我点头说好的。小三在旁边唱歌,邵刚在忙着开酒,他抬头的一瞬间,对我皱了皱眉,又看了佳子一眼,然后迅即低下头去。我知道邵刚一直觉得佳子有些问题,甚至觉得佳子在精神方面是不是有些不对,他今晚似乎又感觉到了。佳子推了我一把,我应声哗啦啦的摇起色子来。一个小时以后,我发现她不是来唱歌也不是来娱乐的,她纯粹就是来喝酒的,一口就是一杯,连眼都不带眨。我坐在那里,看着她一杯杯的豪饮,我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
  在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一拐弯,我就看见了佳子,她站在包厢的门口,看着我。我愣了愣,向她走了过去。她靠着墙,似乎有点醉意。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一人之隔,她对我喘着微气轻轻的笑了一下,笑意还未下,酒意便顺着笑上了脸,我看着她满脸粉红,楚楚可怜,我准备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伸到一半的时候被她忽然挡住,突然一把把我搂了过来,在搂过来的同时她的唇在半空中飞快的袭击了我,先是轻轻的点一下,再点,再点,呆了一会,我的手在她的腰上紧了紧,她的舌迅即像条快捷滑软的蛇一样滑入了我的嘴中,我们纠缠着,在包厢门口,在KTV的走廊上,吻作一团。我抚摸着她的短发,感受着她清新的口气,还有一丝甜甜的酒意。半响,她忽然推开我,睁大了双眼,满脸通红的看着我,似乎又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说,要不要我?你是不是想要我?她的手在我的裤裆上游移了一下。这时我斜眼看见走廊两边的服务生已经齐齐望了过来,来回的客人从我身后擦肩而过。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转身,她咯咯咯的笑着,我们下楼走了。
  198.
  在的士上,她的手始终在我的下身游移着,她的头靠在背后的座椅上,对着我吐气如兰。她似乎有些疯狂,似乎有点像世纪末最后的Zuo爱。我满腹狐疑,却又满脑子Jing液,任凭她如何在我身上动作个不停。她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用拇指轻轻的夹住他,微微的摇晃着,像遛狗一样。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她笑了笑,抬起头来,不经意间她的舌头已经吻上了我的耳垂,我靠着背椅,说不出话来,她的气息让我彻底的醉了,我在欲望的海里分不清方向,直接下沉。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她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看见她对着窗外正在怔怔有神的看着。街上的人很少,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我拍了拍她,她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她拉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似的说,何为,那个地方,那栋楼,就是那栋黄|色的,十三楼看见吗?对,就是那里。我和她趴在车窗上,齐齐对外张望着,我问她,怎么了,那栋楼怎么了?我看见这时佳子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她像个孩子似的充满着欢喜和欣慰,她两眼大大的,看着窗外,轻轻的说,那是我和李浩原来住的地方,我们在那里住了两年多了。我们在那里住了两年多的。我们每天早上一起去上班,我去坐小公共,他骑自行车,那时候我们多穷啊,两个人每个月才三千块钱不到。你知道吗?可后来,那时候我们多好啊,可后来……她说到这里,早已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了满脸。我伸手搂过她来,搂紧了。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搂紧她,搂得紧紧的,让她感到哪怕一点点温暖,让我也来不及去想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佳子嚷着还要喝酒,我开始不买,她还生气了,一甩手就冲进了小卖部。过一会,我看见她提着两瓶啤酒,一瓶桂花陈嘟着嘴出来了。我们上楼的时候,才发现楼梯间的灯又坏了。我告诉她声音轻点,已经是半夜了,楼上的老太婆会骂人的。她忽然便不走了,愣愣的停了下来,我问她怎么了,她在黑暗中一言不发的向我靠了过来,她的手莫名的伸进了我的下身。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就到家了,这是楼梯间啊,小姐。佳子不言语,只像条蛇一样缠着我,气喘得很厉害。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有人给她吃了春药,她今晚的反应极其古怪,像个始终没有被喂饱的淫荡妇人。她蹲下来,掏出了我的荫茎,她用嘴抚摸他,诱惑他。我拉起她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们到家再做好不好,我们先上楼好吗。佳子站起来,解自己的皮带,两眼像冒火似的望着我,一脸的不由分说。我看见她把裤子脱了下来滑到膝盖上,雪白滑腻的大腿赤裸裸的蹦了出来,直勾勾的露在外面,天啊,她穿了一条渔网裤,黑漆漆的,性感极了,她柔柔的抓过我的手来放在她的臀上,舌在我耳边轻轻的游走,低低的喘气,她说,来吧,宝贝,这地多好啊,咱们试试吧。我的手在她的渔网裤来回的摩挲着,佳子转过身去,翘起了臀,转头妩媚地一笑,我看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臀在来回扭动着,那条黑亮的渔网裤在雪白的大腿和腰身之间有一股奇怪的诱惑力,像邪恶的勾引,又像幸福的顶端。看着看着我皱着眉,感到自己浑身都燃烧了起来,我一把撕下了她的短裤,在一片湿润之中轻易的便进入了。佳子轻轻的嘤了一声,从身体的深处发出的声音,我按着她的臀,开始了运动。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们偶尔的撞击声和咽喉深处低低的嘶鸣声。我觉得自己彻底的疯了,我觉得自己无比强大,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匹种马,一匹所向披靡日洒斗精的种马。
  199。
  我们躺在床上,佳子给我倒满酒,然后递给了我。她雪白的肌肤在微亮的台灯下充满了奇特的效果,水质上好,白藕佳莲。她就穿了一条渔网裤,然后什么都没有穿。她躺在我旁边,和我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时而逗弄我的身体,时而怔怔出神。我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说,我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任凭她在我的身体上来回的游弋。
  两次,一连做了两次。我仰着脖子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Jing液的味道。这是交配时所特有的气息。这气息足够诱惑,足够让人疯狂。
  200。
  雨水顺着天井在往下坠落,像一个个奋不顾身的疯子啪嗒啪嗒的摔在地上,争先恐后,粉身碎骨。我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根烟,佳子躺在另一床被子里,她刚刚睡去。再此之前我眼看就要即将入睡了,可窗外忽然就下起雨来,还越下越大,不到一会,水就哗啦啦的顺着天井滑落了下来,那劈里啪啦的声音越发的让我难以入眠。我开了点台灯,给自己点上一根烟,默默的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见桌上两个玻璃杯里的北京桂花陈都还有少许,我和佳子显然喝得都不太干净。我摇了摇头,拿过来一口都干了。
  睡前,佳子忽然问我,在这分开的这些日子里,我搞了几个姑娘。我大概的跟她汇报了一下,她不相信那么少,于是我又多捏造了几个未遂的,甚至还加了两个企图搞我未遂的。佳子从鼻子里哼了哼,笑着说,得了吧,男人不都是能搞一个是一个,哪还有让搞不搞的,除非你是太监。她边说边抓住我疲软的荫茎像弹橡皮筋一样拉长又放下,玩个没完。我忍无可忍,只好顺势拍了她脑门一下,不理她了。
  我发现她又变了,不光是头发造型什么都换了之外,她身体内部的某些东西也和曾经有了巨大的区别。我不明白在那些日子她的生活中究竟又发生了什么。看她睡在我旁边,一副宁静可爱的样子,谁都不相信这其实只是个贪玩疲倦了的孩子,在一个小时前,她还是那么激|情似火,让我欲罢不能,可她睡觉的时候却仿佛那些东西全部消失了,只有一个女孩柔情脆弱的一面。我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又摸了摸她有淡淡酒红色的短发。其实她短头发的样子也有别样的味道,固执,偏激,可爱,天真,或许还有些疯狂的因子。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陌生,这个姑娘是谁呢?那个长发飘飘的佳子,那个穿着格子大衣满脸淑女状的佳子,她到哪里去了?
  她在那晚的第二次Zuo爱以后,忽然搂着我笑嘻嘻的说,何为,我给你做性伙伴好不好?你要不要啊?我绝对不干涉你的生活,我们只要能在一起Zuo爱就好。她用光洁的胸顶在我的脸上,我把头埋在她两个坚挺的Ru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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