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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楚汉争霸启示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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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将说:“去可以,可是,我们一万多人,又不占地利,敌人空壁垒而出,二十万众,攻杀我们,我们如何抵挡啊?”这不等于直接把我们拉到河边砍头吗?——他这后半句话没敢说出来。

“不要怕,正是因为你们人少,不是主力,我的大将旗鼓和主力部队,都在后面的井陉道上,所以他们不会打你们。他们不会攻击你们这些先头部队,以免吓走主力,怕我们缩回险阻里不出来。你们快出发吧,你们先行。”

韩信说完,又说:“各部军将,按本部兵马,车步并进,跟从孤的大将旗鼓,三刻后出发!”

说完,韩信就拿起一卷竹简,抖抖地展开,开始假装看起来了。部将不敢多言,纷纷忐忑不安地领命出去。

韩信看完《孙子兵法》,又翻开《左传》看了一会儿,时间到了,方才整齐披挂,登上战车,乘着夜色,向东方前进,去谋求自己一次惊天动地的树名海内的大战!

两侧山上,早有陈余负责侦察的游骑,看到了汉军的东向,拍着马屁股,在老虎和大狼的追赶下,飞驰而去,把汉军拔营前行的状态,报给井陉口外壁垒内的陈余知道。

陈余的壁垒,距离井陉口有一段距离,他没有堵着陉口,以便留出一块空地,与汉军正面决战,谁也不欺负谁地打一场。他的壁垒,则扎在高阜地带,从远处一看,非常明显,但是他不准备坚壁固守,这个地利,对他也没有什么用。

陈余当即传令各部,结束秣马,准备编队决战。

不久,天光未亮,踩着高一脚低一脚的峡谷山路,那一万名等着在水边被砍头的汉军先遣军,到了谷口了,随即出了谷口,向北侧走,不远处遇到绵蔓河后顺着绵蔓河又往东,然后面南背北,背靠河水,列起大阵。虽然天还没亮,但是壁垒上的赵军都看见了,就见西北方向的这一拨汉军,面朝自己,背水列阵,揉了揉眼睛,果真如此,都把肚子笑疼了。陈余也趴到垛口旁观看,果然汉军是背水列阵,陈余也说:“呵呵,这韩信背水列阵,是不是要让这些兵,等着我们直接冲过去砍啊!哈哈!韩信难道会这样用兵吗?”

“代王,那我们要不要出去攻击?”

“当然不要,我没有见他们的大将旗鼓,而且这些人数量太少,姑且先让他们在这里等死吧。我们等敌人主力从山道里冒出来,再不能缩回去了,再鸣鼓而攻之!”

说着说着,天就开亮了,大平原上,右侧的太阳,好像一个被抬在轿子上的老太太,一点一点,时上时下地冒出来了。

因为是十月,山中还有雾气,就在雾气之中,听见了隆隆的鼓声,是韩信建起了大将之鼓,一步步地击着鼓,汉军也从井陉峡谷的井陉口,一点一点冒出来了,好像山洪,卷着雷震,冲泄出了峡谷。

陈余举起令旗,当空一摆。于是,壁垒里面的赵军,登上战车,拔开营栅,鱼贯而出,随着战车的,是骑兵步兵,周旋盘绕在壁垒之前,开始排列大阵。

当时打仗必须要有阵。打仗靠的是严密刚硬的组织,使勇敢者和怯懦者都不敢私自乱跑。这个阵列的组织,就像一场奥运会的开幕演出。

韩信那边,也在谷口开始布阵。但是汉军确实太少了,如果说赵军像奥运会的演出,他这就像亚运会。

双方把大阵布置整齐,陈余是一点也没欺负韩信——其实,陈余趁着韩信通过险隘,兵力难以迅速集结、展开之际,移阵倾师冲上去与汉军决战,也就是说,不等汉军全部出口摆出阵列,就抢先攻击,必能大破敌军。但是他跟宋襄公一样,一定要等敌人过完河列完阵再打。

等不了那么多了,打仗必须是需要拼命的,不管战前的奇谋如何如何,真刀真枪地拼起来对打这样的体力活,永远是无法规避的关键。时间也不能耽搁了,越拖肚子越饿啊,双方都不肯耽搁,火爆的两阵开战场面,已经伴着太阳的节节高升,残酷而血腥地开展起来了。

双方大战良久,韩信、张耳的主力大阵终于渐渐不支,韩信说:“放——旗!”于是下面的掌旗手、掌鼓手,把手上的旗鼓,好像烫手的山药一样都扔了。韩信、张耳,带着自己的败军,就争相往北面的水上军去了。所谓水上军,就是那一万个背水列阵的倒霉的人,这帮人一看,你们来找我们干吗啊?我们这地方背运得要命,你们刚才不来,他们还不打我们,你们一来,敌人就被你们吸着一起打我们啦。

于是,水上军把大阵一开,前面的盾牌战车开出若干道罅隙,佯败的韩信、张耳主力军,就全冲入到水上军阵里来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水上军阵是个生力军,因为他们刚才一直待着没有用。须知,战争是件体力活,不管是魏国人,还是秦国人,还是淮北人,还是赵国人,这种体力活干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必然气力衰竭,如果我方突然又冒出一股一直放着没有用的生力军(预备队),冲进来加入战斗,虽然人少,但也可以一下子把疲劳的敌人给冲杀得一败涂地。

但是,赵军壁垒中也有生力军,陈余刚才并没有把所有军员都释放到开幕式现场。现在一看主战场上,汉军旗鼓弃了一地,壁垒里边的赵军也不管了,重开营栅,从所有的出口蜂拥闯出壁垒,猛扑到主战场上。陈余也亲自上马,跟在后面,挥军一起往水上军那里拥去。

水上军这里可热闹了,所有赵军像追星族一样,都往这边涌来了,终于水上军不坐冷板凳了。赵军像山移水涌一般挤压而来,汉军背水,皆殊死战,虽然不能向前打退敌兵,但是敌人亦不能将他们击败。这些赵军就好像火车站窗口挤着买票的人民群众,不管多挤多累多臭,不管周围其他人怎么冲压,依旧牢牢地抓着窗口铁栏杆,把大队向左向右扭来扭去——为了回家,他们都豁出去了。这些汉军,则为了不掉到河里,全力苦战,死不旋踵(死也不退),如果说,在以往战争史上,有士兵搏杀最卖命,最能激发出人体全部潜能战例,那就是这次绵蔓水边的数万汉军了。

人类的求生本能能催发出强大的战斗力,汉军背水搏杀,不可挫败。赵军一次次组织对水旁汉军的大冲锋,但是一次次不能得逞,不能拼败汉军,于是士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

这时候,就当汉军拼命抵抗的时候,韩信派出的两千潜伏的轻骑兵,终于念着韩信交给他们的命令口诀,从旁侧的山峦背后,盘旋飞驰而下,直冲进赵营的壁垒。赵营壁垒里面的人,全出来攻击水上军去了,营中大空。汉国骑兵,风姿飒爽,骑着飞驰的骏马,穿梭往织,揪着赵军的旗帜就往下拔,随后把自己每人携带的一面汉军红旗,高高插起。不出片刻时间,赵军营垒,上上下下,立起汉军红旗无数!

赵军军卒这时候,已经对打垮水上的抢购火车票大军不抱希望了,多次鏖战不能战胜对方。于是都打算收兵回营,脱开这个僵局。可是,就当他们刚一转身,向前一看,哇!自己的壁垒上,飘的全是汉军的红旗啊!啊?赵军全大惊失色,以为汉军已经尽把壁垒里边的主将陈余和赵王歇都给抓住了!

一下子群龙无首,赵兵大惊乱,阵形遂大坏,纷纷四向遁走。陈余在军中一边被人挤冲撞着,一边喊:“我没有死,我在这里!我是陈余!陈余在这里,陈余在这里!”

众人士卒哪个听得到,旁边一个侍卫对他说:“代王,您别再喊了,您再喊,都把敌人召来了!这帮人为了封个几千户,还不眼睛都红啦!”

陈余赶紧闭嘴,命令诸将遏制大军乱奔乱遁之势。诸将举着宝剑,不断砍杀乱跑的士卒,可是照样不能止住士卒的遁逃。汉军终于从水上解放出来了,好像拿到票的中国人民,终于欢天喜地地向赵军冲去,帮着赵国军将砍杀士兵。

我们说,这些赵国士卒都是本地人,本地人在本地打仗是最不好的事情,因为他们遇上一点理由可以溃败,就会毫不犹豫地都溃败回自己家里去了。这就是李左车说的“去国远斗,其锋不可挡”,远征军异地作战,只能凭着战胜这一条活路,所以锋锐不可阻挡。于是赵将虽然砍杀,但是阻止不了赵卒这些有家可回的人。

韩信汉军遂大败陈余赵军,抓的俘虏无数,以数万战败二十万。陈余一路飞逃,向南逃到不远的槐河边,被汉军追斩。这个秦汉之际的宋襄公,曾经为赵国复立立下不朽功勋的反秦先驱,把生命终结在一条山西南部的河边。一并被淹没的,是某一种贵族的命数。

赵王歇随后亦被南下追及都城邢台的汉军,杀于乱军之中。

中国的贵族,基本上在这个时刻消灭殆尽了。

为什么上天不肯给这些贵族机会?复立贵族本来是“从民所望”,但是随着复立的贵族,不出几年,各个依次倒下,人民也被迫地慢慢将这类人遗忘,而开始属意于卑贱出身的布衣英豪。

实际上这场运动,本来就是布衣英豪作为主导的,贵族不过是拉来当名义领袖的,人们最终属意于布衣英豪,也就不是很奇怪了。

韩信,拿着他那空着的酒杯,走进陈余留下的红旗飘飘的营垒,登上垒去,极目眺望西方的太行之山。韩信沉吟了一会儿,把酒杯放在垒墙上,然后轻轻说:“传我的命令,有生得李左车者,赏千金。”

乘胜之威,韩信降燕

曹参没有参与这次破赵的井陉大战,他留在魏地击败了赵国别将戚将军,随即,他吊着俩胳膊,转去增援荥阳前线了。

战败赵军的韩信随后考虑进击燕国。燕国也原是战国七雄之一,是七雄中最弱者,一直没有什么表现,地处相对偏远的河北北部。

韩信正在思考攻击燕国的事,这时候,李左车被军众高高兴兴捆来了,拴在了军旗下,然后士兵跑进去向韩信报告。不一会儿,李左车就看见韩信跑着从帐门出来了,直跑向自己,韩信激动极了,远远跑过来好像一只蹦跳的蜥蜴。

韩信奔到李左车跟前,脸色通红,立刻解开他的束缚,引着他进了大帐,让他坐在东向的上座上,自己坐在向西的下座,把他当作老师来对待。

主将和俘虏二人促膝谈心,共话衷肠。

诸将也都进来了,齐声向主将韩信道贺,有的诸将咳嗽了一声,拱了拱手,说:“我也曾看过兵法,背水交战乃是居于死地,并没有后路,士兵因无后路,必然恐慌,所以战心不足,必遭大败。可是将军这次却令臣等反倒背水结阵,还说等这样破敌之后我们再聚餐吃大饭!这样就能吃大饭吗?我们还以为要进河里吃河鲜呢。然而我们竟然以此获了大胜,这是什么法术和逻辑啊?”

韩信与李左车对视了一下,说:“这是军事心理学。而且其实兵法里也提到了,只是诸君没有留意到吧。《孙子兵法》不是说了吗,‘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诚然,背水结阵,这是处于死地,身后和两侧都没有回旋空间。但是,没有空间的死地,亦可以战胜啊,只要这死地中的人发了疯。诸位都知道,我们精兵都被调到荥阳主战场了,来的这些,都是仓促征发收编来的,我素来没有抚慰他们以得其心,也不曾三令五申、反复训练。用这样的人,此所谓‘驱市人而战’,赶着农贸市场的人让他们去打仗。我势必只能置之于死地,使人各自为求生而玩命,为求生而玩命。如果我把他们置于生地,这些农贸市场的人,身后是大量的回旋空间,还不全都跑了?我还赶着谁去打仗啊?所以兵法上也要讲心理学啊。”

其实韩信还有一个地方讲心理学的,就是把赵军营垒遍插红旗,使得对方精神崩溃,兵败如山倒。

我方为求生而死战,对方信心士气被摧毁,这次完全都是心理战啊。

诸将听完,全都服了。诸将出去之后,韩信对李左车说道:“李先生,刚才我说的,都是班门弄斧了,接下来的仗怎么打,还要向您请教。具体就是下一步如何北攻燕,东伐齐。”

李左车说:“臣听说,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如今我是败军之将,何足于与您研究大事呢?”

“哎,不是这样的。”韩信说,“我也读过一点古书,知道百里奚在虞国做大夫的时候,虞国国亡君丧,可是去了秦国做相,秦国却称霸诸侯。这不是因为他在虞国时候智商低而到了秦国智商就长上去了,是用与不用,听与不听的问题了。假若代王陈余听足下之计,如我韩信这样的人,就早已被人所擒了。因为代王陈余不用足下,韩信今日才得以侍奉您于此啊。仆(“我”的谦卑的说法)委心归计——完全放弃自己的心思,完全听从您的计策,愿足下不要推辞。”

李左车说:“嗯,臣听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那我就作为愚者说说,供您参考。关于北伐燕,东击齐,我觉得是这样。如今将军涉西河,掳魏王,擒夏说,一举而下井陉,一个早晨还没过完就破赵二十万众,诛代王陈余,名闻海内,威震天下。农夫们无不把耒耜扔了,辍耕在家,杀牛杀羊,把家里好吃的都吃了,好衣服都穿上——这是干什么呢,是看见您兵戈大动,知道北方将有大战,非常恐惧您打过来,于是不作长远打算,只顾眼前享受了。农夫们尚且吓得如此,燕、齐的将官兵士们,更是惶惶不安了。能令敌人惶惶不安,这是您的优势所在。但是,您的军官疲劳,士卒疲敝,其实难再用兵。如今将军打算拖着这些疲敝之兵,列阵于燕国的坚城之下,若久战却不能拔,恐怕情势不利。”

李左车接着说:“攻城是件很难的事,您攻燕旷日持久,后援和粮食不济,而小小的弱燕不能拿下,齐国见了,必然自信心加强。燕、齐与您相持都不肯投降,则汉王和项王的轻重高下之势,就一时难以区分。这些情况,就是将军您的短处。所以,善用兵者,不以短击长,而应以长击短。”

韩信忍不住问:“那我该如何以长击短呢?”

李左车踌躇了一下,说:“这个,我的估计,为您考虑,不如按兵休甲,抚慰赵国军卒的阵亡者家属,使得他们一高兴,百里之内,每日愿意担着牛酒而来,给您的将官们吃,给士卒们喝。显示您大得赵国民心,然后您挥兵向北,压在去往燕国的路上,做出攻击态势,然后派出能说会道的使者,带着您的咫尺之书(当时的信写在一尺长的木板上),劝燕国投降。这样,您以您的所长(乘胜之威)威慑燕,燕国必然不敢不听从,拿到木板儿就得投降。燕国已服,跟着您走了。您再派一个辩士向东告诉齐国,则齐国惧于燕、赵之势,必也跟着顺服了。所以,您用尽您之所长,避其所短,如此,则天下可得。用兵固然有先声而后实,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

韩信抚掌大喜,把杯中的汾酒一口喝光,说道:“善啊,善啊。”于是全按李左车布置,发使者出使燕国。燕国见了木板,心中本来胆怯,果然就出降了。

当然,这个降服,是比较脆弱的,前提是汉国不侵犯燕王臧荼的本土利益,燕愿配合汉军行动。这个燕王臧荼,本来是燕将,被项羽所封,如今也算是投入了汉国阵营。北方的燕、赵和魏地,至此都是汉的直辖地盘和仆从诸侯了。韩信开辟第二战场的任务,在短短两三个月时间内,极为成功地完成了。

通常来讲,频频“战胜”,会把国君或者大将的胃口诱得更大、更贪、更想出去打仗,直到自己精锐尽死,国民疲敝,遭到敌人大反攻而失败(从前夫差就是这么死的),大将军韩信能够断然止戈,把战争的推进进程控制在“顶点”之内,是他的明智和虚心啊。

韩信把战报报捷给汉王刘邦,刘邦大喜,随后楚军亦不断发兵北上赵国,争夺第二战场控制权,被韩信、张耳往来救挡,略定赵国城邑,楚军终不能有所作为,并且韩信不断遣发自己的精锐,调去南下支援荥阳汉军。

荥阳坐落在豫西走廊的东口前,两侧都是山地,谷峰交错,亦易守难攻。在荥阳前线这里,五月份从彭城败逃至此的刘邦,一直硬撑着据城抵挡项羽,由于项羽被胶着在这里,韩信才能够在北方大逞其威。

与此同时,在淮南的九江国,宣布反叛项羽的九江王英布,则一直拖住了项羽手下大将龙且,与其鏖战。

时光随即慢慢到了十二月,九江王英布终于扛不住了,他和龙且已经连战了九个月,终于被龙且大军在九江国把他打得节节败退。英布见颓势已无可挽回,只好弃军往荥阳汉国逃跑。他怕带着大军跑,目标太大,会被楚军歼灭于半途,只好弃了大军,改走小道,带着随何只身逃奔汉国。

第十章 中原拉锯战,刘邦在屡战屡败中赢得主动

分封之弊

时光很快转到了下一年,公元前204年(汉三年)的二三月之间,刘邦登上荥阳城楼眺望,在山以外的不远处,春天正在驱赶着冰雪,踏上了这个季节的国境。

刘邦已经在这里抵抗了十个月了,随着去年年底英布在九江国的战败,刘邦发现越来越多的楚兵向荥阳城下汇集。

只要粮道还能保住,就不怕。刘邦想。

从荥阳城向北,数条甬道,好像管子一样,摆在大地上,扭曲着通到东北方向的敖山(黄河南岸边),把那里从前秦始皇积下的粮食,往城里搬运。

项羽开始猛烈攻击这些甬道,将之大段破坏。

甬道好像被血栓堵住的心脑血管,一阵阵地憋得荥阳城里的刘邦喘不上气来。

刘邦和郦食其等人商议,眼下之计,只有求和了。

汉王的使者随后到了西楚霸王项羽的军中,请求讲和。

项羽听了以后,瞪着共有四个瞳孔的眼睛,朝着远方眺望了一下,命使者先行回去。

使者一走,项羽说:“我觉得接受和谈也好。如今一年未能攻破荥阳,我们不如先修整一会儿,未来再图汉国。”

八十来岁的老头子范增从座位上竖起身来,朝着使者的方向轻蔑地指了一下:“汉军已经是支持不住了,大王如今乘势攻之,必得汉王。如今放纵他去,未来悔之莫及。”

项羽于是克服军中的种种困难,组织楚兵全面围攻荥阳。

城里面的情况,日益恶劣。汉王刘邦恐惧担忧,不知所措,忙把郦食其叫来,请问主意。那郦食其也想不出办法,于是拿出了个拿股权换资金的主意:“大王,从前商汤先生讨伐夏桀,但是封了夏桀的后人在杞(杞人忧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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