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飘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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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底朝天。三儿子海天和小女儿海莲就帮秀将土里的丝茅根理出来,两孩子边理边吃,满嘴是土。秀也没有心思管得了那么多,一个劲挖,每一锄头下去振得秀的骨头都要散架。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秀只穿着单衣。
第三章 酒女人(3)
挖了一阵子,秀的腰酸得厉害,她用手扶着腰,好不容易才伸直,回过头看看自己今天挖了只有一米左右,两个孩子干脆坐在地里,满身的土,旁边堆着大堆的丝茅根。秀便叫道:“海天、海莲回家去,看看姐姐饭做好没有?”两孩子听可以吃晚饭,一溜烟就跑了。秀又看看大儿子说:“海滨,也别挖了,你手都起泡了,再挖等一下手连字都不能写。”海滨毕竟懂事,还低着头挖。这孩子言语少,他可能懂得妈妈的辛苦,读书又很用功,帮做家务又是不错的帮手,秀很是疼爱他,自己的男人不在家,也只有靠他来帮帮自己。
冬天的天黑得早,转眼功夫,最后一丝晚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股寒风吹过来,秀打了一个寒颤,她拢了拢吹散的头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起脱在旁边的衣服,用手使劲地拍打着。海滨也停止挖了。望着近在咫尺的妈妈,说:“妈,爸爸什么回来?”秀最怕孩子们问这个问题,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是脱离关系,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海滨,你爸爸在很远的地方,过一阵子就会回来。”
“妈,你每次都是这样回答我。”海滨很不高兴,拿起锄头,头也不回往家里走。晚风中的秀很木然,自己确实每次都这样回答孩子们,也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向他们解释,只有一次次受到孩子们的质问,又一次次搪塞过去。我又向谁诉说我需要男人的苦呢?
“妈,吃饭啦!”大女儿海曼在叫。
“知道啦。”
回到家,孩子们围坐在饭桌旁,等着妈妈一起吃饭。孩子们的眼睛一个个盯着桌上的馒头,只要妈妈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去抢自己看中的馒头。孩子们永远是那么开心,永远没有烦恼,这么清苦的日子,他们每餐饭依然吃得那么香甜。
不出十分钟,桌上的食物全部一扫光。秀永远吃在最后,孩子们吃不了的,她从每个人碗里将剩下的赶到自己碗里,全部吃掉,一颗米粒都不放过。孩子们都在吃长饭,又没有什么零食给他们吃,一会儿他们又会叫饿。有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秀只好拿出过年才吃的红薯条给他们解解饿,家里除了这每个月有限的供应粮和自己给队上酿的酒以外,什么吃的都没有,要是在水果成熟季节,孩子们就不会挨饿。秀最怕冬天,又漫长,又没有什么吃的想一想这一年过得真快。
漫长的夜又来临,耳边传来水库的水拍打着岸的声音,远去传来零星的狗叫声。
孩子们结束一天的嬉闹,现在一个个都睡下。这时秀有时间纳鞋底,做布鞋。过年宁可没有新衣服,但不能没有新鞋,她每年都要给孩子们换换新。孩子们会高高兴兴穿着新鞋到场里每家每户去拜年,也会带回来每家每户好吃的糖果。秀家没有什么好吃的糖果,只有红薯条,但场里的孩子们还是会到秀家拜年,都说秀姨的红薯条好吃,比自己家里好吃。其实孩子们是吃着别人的甜。
已过冬至,一直没有下雪。天仍是干冷干冷的,屋内的温度很低,秀将能御寒的衣物全部拿出来盖在床上给孩子们御寒,自己披着衣坐在床边做着鞋,冒着黑烟的煤油灯一飘一闪的。
场部有发电机,但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发电,其他的时候是不发电,队上每家都是点着一个没有灯罩的煤油灯,熏得大人小孩满鼻子是黑的。
还有一个星期,秀就可以将孩子们的鞋全部做好。针又一次扎到手,秀不由发出“哎哟”一声。
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窗外叫她。声音不是很大,但又能清晰听到是叫自己。秀停下手中的活,竖着耳朵静静地听。
“秀嫂,秀嫂”一个男人的声音。
秀走到窗边,低声问:“谁呀?”秀顺手拿起铁锹。
“秀嫂,我是昆保。”是昆保,秀中意的男人。
“你来干啥?”夜这么深,昆保来找她,又有什么事呢?秀忐忑不安。
“你开开门吧,我有东西给你。”
“啥东西,不能白天给吗?”
“你就开开门吧,白天不能给呀?”
秀回过头看看睡熟的孩子们,深更半夜如让孩子们看到了那又多不好,还是说:“我已睡啦。”
“那我放在你家门口,明早你一定要拿进出。那,我走啦。”
其实秀很想让昆保进家里坐坐,昆保已经帮了自己不少。昆保是队里食堂的事务长。掌管队上吃喝大权,手下有两个厨师。平时厨房有什么吃不了的,昆保就会偷偷拿出来,让秀带回家给孩子们吃。年年如此、月月如此。秀一直没有当面很诚恳地感谢过昆保,只是用眼神传递对他的感激。昆保读懂一切,也没有什么言语,仍然暗地帮助秀的全家。昆保甚至连秀的家门就没有进来过,也没有喝过秀家的茶,不过秀酿的酒是喝过,第一次喝时昆保就醉啦,仍一个劲说秀的酒好喝,是在队长家里陪场部领导喝的。
昆保是单身,和秀的年龄相仿。听说他爸爸妈妈是什么大学的教授,好像在新疆什么地方劳动改造。昆保是和父母脱离关系,愿意到果园场来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昆保的家在武昌。也不知道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也不见有人来看他,过年过节总是一个人。其实秀几次走到昆保的门前,想叫他到她家去过年,几经犹豫还是没有叫昆保,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那年代自己就说不清,怎么好又去牵连别人呢,每次只有流着眼泪走开。
昆保从来没有这么晚给自己送过东西,想必是很重要的东西。秀在房里徘徊犹豫。还是走到堂屋,轻轻地打开大门,外面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呼呼的北风依然是那样刺骨,秀将身上的衣服使劲裹着,看到门边有一袋东西,她走过去,用手试了试,是米。肯定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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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酒女人(4)
秀将米提进屋里,关上门。打开一看,足有三十来斤,里面用油纸还包着一块肉,这可是一年来秀家很少见的稀有物。秀放在鼻子上好好的闻了闻,肉的味道真香,明天孩子们见到了甭提有多高兴。秀很小心将米和肉放好,又检查堂屋的大门,进房脱衣睡觉。
这一夜,秀睡得很甜。她梦见自己躺在昆保的怀抱里,昆保正在用嘴唇亲吻着自己,那样甜蜜,那样醇香,像自己刚出的酒一样,醇正、让人回味无穷。又梦到队长用他粗大的手在自己的Ru房上来回的揉捏着,好痛,好刺激,好兴奋。秀鼻孔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离过年还有二十天。
秀和队长商量想趁天气好,再酿两槽酒。队长同意了就安排她年底不用再出工,自个儿安排酿酒。队长年底是最忙的,各小队要集中结算,二队结算得好,队长脸上也有光。年底场部会进行表彰,大奖状一张毛巾一条。能得到奖状,整个二队年底分物资就会多很多,队长在整个二队的工人面前,更有威信,更受人尊敬。
队长安排保管叫上几个临时工用板车拉了十袋高粱,送到秀的酒加工厂。秀已经将酒槽清洗干净,烧的柴,保管拉来了八大车。其实用不了这么多,也是男人们同情这个女人,不管分什么东西,送什么东西来,他们尽量会多分一点,多送一点。多半男人只是为了多看她一眼,有的男人把家里唯一的一个鸡蛋也要冒着老婆的火眼金星送给秀。男人们认为自己喜欢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女人。秀对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多半是感激,丝毫没有其他的意思。好在秀没有得罪队里的女人,她平时有空会帮她们做做针线活,因为秀的手工非常好。绣花、纳鞋底、做布鞋、缝小胸衣、织毛衣,只要是女人能干的活,她都会。队上女人穿的胸衣都是在她的指导下做成的,一个个穿着小胸衣,夏天凉爽多了,不再穿两件衣服。基本上各家的男人因为这件小小胸衣高兴有好长一阵子。女人们因为这件小小胸衣也自信很多,也美了很多。
一切是因为秀给了她们太多生活的新元素。
经过几天的准备工作,秀开始着手酿酒。一袋袋的高粱一个人根本搬不动,秀没有办法,只有将它分到在箩筐里,一筐一筐的到在锅里。炉膛里的火烧得很旺,屋里的温度上升很多,不得不脱掉棉衣,穿着细布做的内衣。她还是感觉热,整个身体仿佛像是喝了烈酒一样,浑身燥热。
秀在热气腾腾的屋子里忙碌着。
“秀嫂。”
秀猛的一惊,吓了一跳。秀忙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一看,“是昆保啊。”
“队长叫我来拿酒,说是晚上场部书记要来二队开党员会。这不也快三点。”昆保忙向秀解释。
“不是,每次叫我送,这次怎么让你亲自来”秀擦了擦额头的汗,伸手拿放在一旁的棉衣护着胸,准备穿上。
“队长说,你这几天要酿酒,很辛苦,就不用你送,让我来拿。”昆保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哦,那谢谢队长。也不怎么辛苦,习惯啦。你拿酒壶过来吧。”转身秀放下衣服,往里屋走去。
秀揭开酒缸的盖子,拿来了葫芦瓢和漏斗。昆保将酒壶放在酒缸沿上。秀从缸里舀了一瓢酒,开始灌酒。酒香扑鼻,胜似喝酒。昆保一个劲的夸奖秀的酒好香,思绪有些慌乱,没有过多的其他话语,手有点发抖。
秀忍不住对昆保说:“昆保,谢谢你给我家送来米和肉。”
“不用谢啦,你一个女人拉扯着四个孩子不容易,我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昆保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正视秀,更怕抬头看秀的眼睛。
“队长知道不?”
“不知道,我和王会计说了下。”
“你再不要送来,让队长及队里的人知道不行的。会受处分的”
“不怕,没人知道的。王会计是个好人,他不会说的。”
酒已经灌好,昆保盖上盖子,用手使劲拧了拧。秀顺手将酒缸盖盖上,放好瓢和漏斗。在旁边的小本子记了记。
里屋的温度没有酿酒房的温度高,秀感觉到背上的汗一下子就干了,感觉有点冷。
昆保站在那里没有走,用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秀嫂,这是二十元钱,快过年了,给孩子们置身衣服吧。”昆保将钱递给秀。
“这怎么行,你已经帮了我家好多,你对我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又没有成个家。不用,你收回吧,昆保。”秀用手推开昆保的手。
“你就不用推,反正我又不用钱,吃喝是队里的,事务长吃水饺便利条件嘛。”昆保将钱硬塞在秀的手上。
“昆保,你真好。”秀有些动情的说。
秀走了过去,抓住昆保的手说:“昆保兄弟,你秀嫂,知道你喜欢我。你这样对待我一家子,我真的很感激你。”说着,秀将昆保的手贴在自己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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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嫂,你……。”昆保有点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这样如此近的靠近女人,而且是接触女人的身体,最神秘的地方。他感觉手有些麻醉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秀的胸丰满而结实,虽生了四个孩子,但依然那么坚挺,那么柔软。秀更贴近昆保,整个身子完全地贴在昆保身上。昆保看到眼前自己喜欢的女人,对自己如此火热的爱,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丢掉手中的酒壶,紧紧的抱着秀的腰。
秀完全失去理智,整个身子瘫软在昆保的怀里。
整个屋子里只有他和她。
一阵巨大的暖流涌遍了秀的全身,她感到了温暖,感到了男人爱的力量。昆保抱得更紧,吻着秀,吻她的脸颊,眉毛,鼻子,嘴唇,秀仰着头迎接昆保甜蜜的亲吻,一阵温柔又激烈的狂吻之后,昆保又开始吻秀的脖子,接下来慢慢地往下移,一直移到秀的胸部。秀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昆保的手慢慢又伸进秀的内衣里,抚摸着她的肌肤,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第三章 酒女人(5)
“秀嫂,我爱你!”昆保的气流变得更粗。
“我也爱你!”秀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抚慰,这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抚慰。秀身体里充满了欲望,在慢慢地膨胀,在升华。
昆保解开了秀的内衣,他的动作不再沉稳,而是急切,而且是非常的急切。他双手握住秀的Ru房,用力地揉捏着,秀感到昆保身上的体温在升高,自己的Ru房有一阵阵的酥麻和轻轻的疼痛感,那种疼痛令人兴奋、喜悦、陶醉。昆保用嘴含住|乳头,轻轻的吸着,用温柔的舌头顶撞着,发出阵阵轻微的声音。他像是怕秀突然离开他似的,又用手紧紧握住Ru房,向中间挤压,将整个脸埋在|乳沟里,用嘴不停的亲吻着。秀享受着亲吻,身体里暖流一阵高过一阵,像是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样,那么新鲜,那么刺激。
昆保猛地抱起秀。将她平放在装高粱的麻袋上。秀感到更加舒适,整个身体飘了起来。昆保继续亲吻着Ru房,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那样贪婪、自私,不容得其他任何人来与他分享。昆保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他的手又滑向秀的小腹,在上面轻轻游走,又向更深的地方伸去,他碰到了茂密的森林,是那么柔顺、光滑,又探到一块沼泽,是那么潮湿、湿润。在昆保的闯入下,那里变得越来越湿,简直如洪水泛滥成灾。
秀渴望昆保的进入,渴望那种久违的快感。
“快,快……。”秀有些情不自禁。她的身体、思想、灵魂完全沉醉在美好的快感之中。
昆保非常急迫地脱掉了秀的棉裤。秀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开,她在等待、在渴望幸福时刻的到来。
昆保俯下身,注视着世界上最为神秘,最为吸引人的地方。那里呈现着一朵美丽的鲜花,它使人陶醉,使人迷茫,使人着迷,使人留恋。又像是一个深潭,流着潺潺的细流,等待心爱的人来这里清洗。昆保已经按耐不住,没有太多时间去欣赏这人间美景,他快速进入。原始的本能,原始的快感,原始的发泄,带来了彼此的快乐、高兴、幸福。昆保像一头雄狮在森林里驰骋,猛烈地嚎叫,猛烈地放纵着。秀感觉到他驰骋的快乐,他非常有力,秀整个身体完全失去知觉,任凭他在深潭里探寻,撞击。秀的两条腿不再是自己的,整个身体不再是自己,任凭昆保翻来覆去,永远不要停下来,像这样永远进行下去该是多好啊!昆保不停地抽送着,秀极力的迎合着,昆保感到有一股暖流从腰间迅速流过,自己在膨胀,他想克制它,它却变粗变得更大,山洪要爆发,昆保抽送的速度在加快,秀的快感声一阵胜似一阵,她用手揉着双|乳,摆动着屁股,时而关闭深潭,时而打开深潭,收缩自如,时紧时松,昆保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腰身一挺,在一阵狂啸声中,山洪爆发了,一股暖流迅速进入秀的体内。昆保感觉到自己不能动,神经网络像是此刻停顿一样,脑里一片空白,腿也发软,全身发痒。秀不由的紧紧夹住它 ,怕失去它,还在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昆保紧紧的抱着秀,昆保完全地释放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解脱。一切是那么新鲜、那么刺激、那么神秘,希望自己永远停留在秀的身体里,一辈子和她长相厮守。
秀发出阵阵呻吟声,她仍停留在那美妙地氛围中。
原来女人是这么奇妙,神奇。昆保在心理不由感叹。
一阵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之后,秀像是醉死一样,完全没有清醒。昆保依然俯在秀的身上,继续着温存。秀的身体太有吸引力,昆保感到自己对她的身体有一种痴迷,已经离不开。秀在爱的快感中终于到达彼岸,她半抬起头,望着眼前的昆保,眼中流露着丝丝爱意,用手抚摸着昆保的头发,这么英俊富有力的男人,居然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自己如没有这个家真愿意和他一起……。
秀拿过衣服准备穿衣,也将昆保的内衣过来,帮昆保穿上。这时她看到昆保的宝物又一次充满着朝气,又负有战斗力。她用手轻轻地抚摸,又用手轻轻地捏紧,上下摩擦,它迅速有反应,它抬起头,似乎在等待命令。秀用嘴轻轻的含着它,用舌尖摩擦着。昆保感到从来未有的爽快,昆保又一次猛地抱起秀,面对面,用坚硬的下身紧紧顶着森林的下方。秀却用手将昆保轻轻的推开,转过身,趴在麻袋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伸手将昆保的宝物紧紧握住,帮助他进入。昆保看到如此白白的屁股,又有性感,昆保摆好姿势,在秀的引导下,再次进入,这一次的感受又是从未经历过,自己的两半球,在性感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摩擦着,简直是一种享受,他又伸手将秀的Ru房紧紧握住,由于这种姿态,秀的Ru房显得更大,一个巴掌握不住,自己像是拉石磨一样一来一回,发出阵阵撞击声,那么清脆。昆保再次碰到深潭里暗礁,每碰一下,自己有一种痛楚和无比的快感,每碰一下,秀也会发出痛楚地呻吟声和无比的快感。她左右摆动着,昆保左右碰壁,撞过去,弹回来,冲过去,顶回来,来来回回,昆保醉了,他又像是骑手一样,在左右摆弄着自己马,时而前进,时而停止,时而向右,时而向左,昆保加快了速度,又一次洪流到来,一样像第一次那样汹涌、激烈、充沛,淹没了秀的整个深潭,秀也富有了,她已经很满足,多年来渴望的快感得到了释放,享受到男人的力量和温存。
这次她完全不能动弹,她还在回味。
昆保看天色不早,看看上海牌手表,已经四点半,等一下孩子们就要放学,他迅速穿好衣服,秀坐在麻袋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呆,自己居然和昆保连续做了两次。昆保将秀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她穿上,唯独不给秀穿上花内裤,秀正要问,昆保说:“秀嫂,把它留给我做纪念吧!”说着已经塞进裤袋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章 酒女人(6)
“你……。”秀不解。
昆保又在秀的两个|乳头上各亲了一口。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