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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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犯她,人犯了她,那也休怪她不容情了,毕竟这宫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时侍书匆匆回来,进不便禀报道:“娘娘,奴婢已经打过招呼了,李悦只是囚着,不会吃苦地!不过奴婢看来她倒宁愿吃苦!”
—奇—“果然,恐怕将来就算没会么,也变成有什么。”冯宁很是不屑。
—书—殿内众人都不说话了,只自着冯宁,眼中的焦急却每可即见。
—网—冯宁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其实她很讨厌这些个阴谋诡计,可又不得不面对。
认命地思索,半响抬头问道:“浚哥什么时候过来?”
“还有一个时辰。”侍书不知何意,但还是认真地回道,
“等他来了再说!”
“娘娘!”
“他说他要保护我地!”冯宁一笑,却换来其他三人的不赞成。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却是最有效的!
终身误 ;
夜色渐暗,冯宁开始梳洗打扮,基本上每日拓拔浚都会在黄昏的时候过来,当然冯宁偶尔也回去御书房。
今日也一如以往,可是等到那个时候不见人影,冯宁暗自疑或,倒也不急。偶尔拓拔浚也会去别的嫔妃,但是总会提早让王遇来说一声。今日是王遇也不见踪影。
冯宁就一直坐在窗台边等着,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也没人过来。冯宁的脸色也渐渐地暗了,心中认烽的那一天终于来了。
“娘娘,也许陛下有事拖住了。”侍书看着不忍,劝道。
冯宁还是不说话,疾情原是梦一场,自已怎么还会相信一个帝王的情话。
“娘娘,要不要奴才去打探一下。”九佑提议道。
冯宁回过神来。说道:“算了,何必落得个妒妇的名声。侍书,侍画传膳!”
屋内其余三人默默不语,只能低头去干自已份内的事。
冯宁努力地压制心情,她真的没事,一开始就是知道的,本来先前的就已经是奢望,要不是他念着旧情也不会对她这么好,这么深情。现在的才是正常的,她可以接受,民间夫妻还三妻四妾的,何况他是帝王。只是心中的苦涩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走进内室,又拿起藏于箱底的那幅画像,这世上也只有那个傻瓜会说:“非梧开栖”。
看了半天,再看看那周围冷冷清清,现在冯宁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个宫里嫔妃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她,原来独守空闺是那么难受的一件事。漫漫长夜有一个陪着才不会觉得寒冷。
紧了紧披肩,还是决定早些歇息,睡着了就好了。人丰睡梦之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会冷。也不会心伤了。
辗转了半天,还是没有睡着,脑海里总是缠绕着很多莫名其妙地东西。
这时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似有声响。
没法子睡觉。只得披衣起来,走出寝室。却发现眼前一片明亮。
“宁儿。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拓拔浚。虽然极为掩饰,但是仔细看满身都是破绽,衣衫是胡乱套上的,头发是匆匆挽上地。尚有不少发丝留在外面,眼神也有些飘不定。一看就是干了坏事。
冯宁没有答应。转身就要回去。虽然嘴里说不在意,心底当然在意到了,骨子里。这样匆匆赶来算个怎么回事,还不如不来呢!
“宁儿!”拓拔浚一把拉住冯宁,急急解释,“那个我是有原因的。”
想到他一个皇帝还体谅她地心情有,特意赶过来,冯宁也就想听听就是了,终究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还能搞得跟仇人一般。
正想凝听,却闻到了淡淡的脂粉味,冯宁再好地涵养也忍受不住了,长期的养尊处优,总是有些小姐脾气,一把推开拓拔浚,径直回屋睡了。
留下拓拔浚怔怔地发呆,他没想到皇宫里还有人会拒绝他。
“陛下!”王遇小心翼翼地唤道。
“回去!”拓拔浚恨恨地说道,他也是有脾气地,要不是真地在意她,他又何心急急赶过来,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份气。一甩袖就向外走去。
王遇连忙跟在后面。
侍书,侍画,张佑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直到拓拔浚完全走了,三人才急急赶往内殿,却发现已经被冯宁拴住了。
只能在外头干瞪眼。
冯宁在里头虽然是生气,但心里还是有点甜,毕竟他还是来了,毕竟他还是担心她。
算了,他是一个皇帝,过几天原谅他吧。无可奈何啊,要是真这么计较下去,搞不好就要去永安巷。
她不能像汉武帝的废后阿娇看不懂帝王和夫君的区别。她一直都明白,他首先是帝王,然后才是夫君。
只是……
反正睡不着了,也就提笔写些东西逍遗。自已也没发现写了些什么,直到反应过来,纸上已经出现了“终身误”这首词。
“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看着黑公的字迹,放下笔,怔怔地出神,半响才回复。
一把抓过这张纸,放到烛台上点燃。
看着袅袅地黑烟,冯宁茫然,她究竟在干什么啊,不是一开始就决定了。现在也很不错,家族的荣耀,夫君地恩宠都有了,还想什么啊!
她要做的是尽可能的让自已幸福,让家族繁荣,即使不择手段。
定了定心,看向窗外,天已不知不觉大亮。叹口气,走到门边把门闩打开,开开门,却发现侍书和侍画倦在门口。
“醒醒!”冯宁推推她们两个。
她二人立刻警醒:“娘娘!你没事太好了!”
“行了,一夜没睡,都去休息一直吧!”冯宁说道,心底感觉很窝心。
“不用了,奴婢不困,娘娘倒是应该好好去睡一觉。”侍书回道,侍画也在一旁点头。
“我也没事,睡不着。”冯宁叹道。
侍书迟疑片刻,还是说道:“娘娘昨天反应太激烈了,要是惹恼了陛下可怎么是好!?”
冯宁淡淡地看她一眼,侍书不明白,在她的世界里这是理所当然的,拓拔浚肯来安慰她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可是前世的记忆却成了今世跨不过的障碍。
尽量吧,冯宁现在分外想念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叶青青,好像只有她能理解她。
此生愿得一心人,白首不想离!
可是终究是梦想,一个是无能为力,一个是理所当然。
侍画看冯宁的脸色还是闷闷的,就说道:“娘娘,不须担心,张佑已经去查昨晚的事了!”
冯宁听说,看向她问道:“什么时候去的?”
“就在刚才,看娘娘一直没有出来,九佑很焦急,所以就去了。”
“快去收他回来!”
“娘娘!?”
“要是浚哥知道我查他,那真要命了。”冯宁急得跺脚。
“娘娘放心!张佑一直是有分寸的!”侍书劝道。
冯宁还是有些担心,侍画见冯宁实在不放心,就出去了。
冯宁的心才略略放下一点。
迁怒
今日的早朝,每个人可是深切体验到什么叫胆战心惊。每个人都发觉皇帝拓拔浚心情非常不好,甚至是暴怒!
平原王陆丽只是平常地禀报有关天象的事宜,就被拓拔浚一次次挑刺,甚至被指责为不务正业。
想那平原王陆丽是王爵,更是有着拥立大功之人,尚且受此指责,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半声都不敢吭。整个早朝都在战战兢兢的气氛下进行,大殿内几乎是针掉可闻。拓拔浚看着眼前的朝臣个个都是萎靡不振,又想起昨夜的狼狈,是越看越火,越火气氛越僵。
而站在朝堂上能够面不改色的,除了一些拥立老臣,也就只有刚从右从第六品上的门下主书舍众人升为右第五品中的中书议郎冯熙,和从雍州升上的右从第五品上的秘书郎李冲。
拓拔浚看着冯熙,便想起冯宁,连带着昨夜的事又无比清晰地浮上来。昨夜被冯宁赶出以后,其他宫殿也无兴致去,只得在宣宣勉强地窝了一晚,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肚子气,于是冯熙这份镇定便格外刺眼。销完陆丽以后,便开始有意找冯熙的茬,无奈无论怎样挑衅,他就是一副进退有道,丝毫没有露出忧虑,依然是那么淡定。
这兄妹俩还真像,拓拔浚不忍心了,恨恨地放弃。眼睛又开始盯着别人。
其他朝臣看到最受宠的冯熙也被骂了,更是害怕地一言一发,度日如年,只求皇帝陛下大发慈悲放过他们。
冯熙被无故挑刺。心底也很不爽快,只是后天的意志很很地压住。他有些怀疑惹皇帝生气的人便是他妹妹冯宁,否则干吗一直找他地茬。
又过了半刻。拓拔浚终于发泄够了,才向王遇使了个眼色。便拂袖而去。
王遇的那一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今日在众人耳里宛如天籁,才长舒了一口气。待到王遇也离开后。众人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开始打探陛下为何大发雷霆。没门道的向有门道地打听,有门道的也大多一筹莫展。说不清楚。一时间各种猜测都有。
冯熙身边也围上了一群想要打探消息地人。可怜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要一面佯装笑脸应付众人,一面还要在心底担心是不是自已的妹妹惹恼了这位九五之尊。真是苦不堪言,幸而李冲倒是颇讲义气。替着在一旁圆话。
正在忙得不可开交之时,西平王源贺也来凑个热闹。笑呵呵地挤开众人,把冯熙拉到一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晋昌,冯家真不得了了!敢和陛下较劲!”
冯熙心一惊,表面上不动声色,恭敬地答道:“下官不明白王爷地意思。”
“行了,用得着这么小心吗,这又没外我。我听说昨个夜里,令妹把陛下撵出宫去了!当个笑话,没的来说一声。”源贺又是哈哈一笑,不待冯熙反应,便径直走了。
留下冯熙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即为源贺刚才地举动,也为自已妹妹地行为。把皇帝撵出宫去,难怪今早这位帝王这么火大,这种事也只有也做得出来。但是源贺又是个什么意思,特意跑来。
“晋昌!”李冲已经打发了一干探消息的人,见冯熙仍愣在原地,便推了推他。
冯熙一个猛醒,拉着李冲便缶府邸走去,他现在急需要李冲帮着分析分析。
李冲因着冯熙的感情,加之李家在京师的房产年久没有修葺,便也半推半就地住在了冯家。见着冯熙难得地失态,也就没有过问原因,跟着走了。
到了冯府书房,冯熙方才把刚才地事一股脑地说与李冲听。
“那宁儿会不会有事?”李冲听完冲口而出便是这句话。
冯熙一愣,他倒是从没想过这个方面,在他的意识里拓拔浚再怎么气都不会伤害宁儿地。
李冲见冯熙居然没有想到这些,有些生气道:“怎么,你都不关心自己的妹妹吗?她在那后宫凶险之地是何等地危险?”
“不是,我怎么会不关心她呢!”冯熙反驳道。
“那你……”
冯熙看着明显情绪有些激动的李冲,不由得长叹一声:“思顺,我是局外人,所以看得清楚,陛下对宁儿的心思其实跟你没有二样,所以我不担心。正如你决不会伤着宁儿的,陛下也不会!”
李冲听了终是平静下来了,讪讪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怎么都掩不去心底的苦涩。
冯熙也一点破,只在心里叹一句造化弄人。暗他本心,他自是希望宁儿能与李冲成就百年好事,也免去很多的风险,可人终究是挣不过命,安慰的是陛下也和李冲一样,至少宁儿会幸福。
“思顺,你怎么看?”
撇开私情,李冲的思虑变得相当的迅速,马上便说道:“看来是西平王各源家要卖这个人情给晋昌。”
“你是说源贺要与我冯家示好?!”冯熙眼睛一亮,止一住的兴奋。源家是鲜卑显贵,各方面盘根错节,尤其是军队更是多一半是与源家有关的人。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源家每一次都在政变中屹立不倒,自有其过人之处。就说西平王源贺可以在陛下最危急的时刻站在陛下一边,这份眼光便无人可及。他们自是注意到了冯家。”李冲淡淡道,那样地从容不迫。
冯熙点头道:“的确,那是个老狐狸,世人都道他是不堪世事的莽夫,世人又怎知莽夫怎么能作源家的家主!”
“不过值得担心的是昨夜才发生的事,今晨源家便知道了,这份宫中的势力令人侧目。”李冲又指出其中一点。
“这正是我担心的,但源家几乎是跟拓拔皇族一起发展面来,几代宫里都有源氏嫔妃,自然对宫中的消息灵敏的多。”冯熙接到。
“可用但不可不防!”
“这我醒得,可现在一切都刚开始,只能接受。”
李冲掸了掸衣袖,方又说道:“对了,这次源家有无秀女?”
“那是自然,不过是旁支的,可见源家并不重视。”冯熙有些不屑。
“按理说不会啊!”李冲皱眉道。
冯熙撇撇嘴,说道:“要不怎么说源贺是老谋深算呢!陛下还是高阳王宗爱所迫,那时陛下,宁儿和我都一起住在源家,他自是看出一些来。何必再牺牲一个女儿做无用功。”
“这便是说得通了。”李冲叹道,随即又看向冯熙,“晋昌,你还是进宫看看,我终究是不放心。”
冯熙一愣,只得点头,他本身也想去看看到底是内情是怎样,居然会把皇帝赶出宫门!再看向李冲,一副的深情,只是可惜了。
和好
“就这样!?”冯熙听完冯宁的话,张大了嘴。
冯宁看向他,冷冷地说道:“这样还不够啊,还想怎样!”
冯熙连连摇头,决定他们两无妻的事还是少管,他们两人明显是少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插手了反而不好。
没想支冯宁却不放过他,抓住他要问个究竟。
只得讪讪道:“宁儿,男人谁不是这样的,何况是九五之尊,你也不要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冯宁听了,气得一个冷眼看过去,虽说昨夜想通了许多,但自已的亲生哥哥也不站在自已一边,终究是有些不舒服。若是说出现代的那一套一夫一妻制,恐怕就要被当作疯子了。前世的记忆有时候就是个障碍。
冯熙反而火上浇没般说道:“宁儿,你也想被人称作妒妇吧。像西汉的孝武废后一般就不好了。”
“那是汉武帝负心,关阿娇什么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好时一根头发丝都是好的,你坏时即使完美无暇也能挑出错来!”冯宁义愤填膺地说道,以前只在书中看看,与自已并无关系,现在却离自已那么近,几乎就要是了。
“等等,你不要搞人身攻击啊!我也是男人!”
冯宁扫向冯熙,恨恨说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冯熙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他们两个虽然吵架,但拿他出气倒是一条心的。
“好了,惹不起我还不躲不起!”冯熙起身道。
“你干吗去啊?”
“去看姑姑!”冯熙不待冯宁回答。便急急逃出。看她这么有精神,估计是没什么事。
“娘娘?!?侍书担心地唤道。
“没事!哥哥是故意让我出气的。也别说,现在舒服多了!”
“娘娘。那个李媛地事,你不与少爷说吗?”张佑上前问道。
“再等等吧!”冯宁叹道。
“但是这个女子不简单!奴才在永昌王府便见识过了。”
“我知道了。你们都先退下!”
张佑欲言又止,但最好还是退下了。
李媛,梁国蒙县人。顿丘王李峻之妹,也是个家世显赫之人。据说出生时有祥瑞之兆。家人皆言其必贵不可言。金玉般被抚养长大,长大后果然是姿容美丽。可是在太武帝南征时,被路过的永昌王拓拔仁看中,带回平城。纳为小妾。好景不长后来拓拔仁遇事诛,李媛便籍没入宫为奴。
大约是她的家人使了些门道。她倒没有受苦,被发往书库。这本是平常之事冯宁也懒得管,没想到是个这么不安分地主。
她的确有些冤枉了拓拔浚,张佑回来告诉她昨日书库里点了一种“燃情”地春药,直到今日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
可她完全不能外置李媛,没有任何证据说是她的预谋,要是冒冒然地兴师问罪,恐怕声望都要一落千丈。
难!难!难!这也是冯宁这么气愤的缘由,感觉有根刺卡住心头。
更何况,昨日夜里一个名字浮在脑海,思皇后李氏,后琮献文帝地生母。虽然历史因她的介入已经有些不同,但是这个女人是她最大地情敌这件事是不会变地!可是宫中并没有姓李的嫔妃,只有最近出现的秀女李悦,和这个李媛。究竟是不是她们,是她们的话是李媛还是李悦?
冯宁觉得头疼无比,恨着自已当时不好好看清楚。如果直接除了,下一个又会不会冒来,总不能杀光天下姓李地女子吧!
一时间,心乱如麻。
这时却听到侍书在耳边唤她。
“不是说了,不要烦我!”冯宁不耐烦地应道,她还有很多事情要想。
“娘娘,奴才有礼了!”眼前分明是王遇,侍书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
冯宁马上笑道:“不知是王公公大驾光临。怠慢了!”
“娘娘说得是什么话,这本就是奴才的不是。”王遇忙欠身道。
冯宁沉吟处刻,还是决定问道:“那个,他在干吗?”
“陛下御书房批奏则呢,奴才是奉了陛下地命给娘娘送花来。”王遇托出一捧鲜花,娇艳欲滴。
“好好的送什么花!?”但冯宁还是显得兴奋了,接过花来细细地看,格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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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遇见状忙补充道:“娘娘,这是陛下特意夕阳时亲看采的!”
“夕花,惜花!”冯宁喃喃道,终于笑了。
“多谢公公!”冯宁说道,侍书会意拿出一个小金锭递给王遇。
“折杀了。”王遇虽说着,还是收下了。
王遇本是冯婉的贴身太监,自是和冯家已经扯不开了,更何况大家还是一起患过难的,关系本就不一般。因此冯宁给他的心安理得。
“娘娘,陛下似有后悔之意,娘娘也不要太执着了。”王遇走到门口转回身来嘱咐道。冯宁也好,拓拔浚也好,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希望他们有个好结局。更何况加上旧主人的重托。
“本宫明白的!”冯宁点头示意。
王遇方才放心地走了。
冯宁把玩了那捧桦半响,方才吩咐侍书摆弄好,放在寝室显眼之处。
既然他先让了一步,她自不好再坚持了。
刚才真是一直钻牛角尖,其实宫里最重要的是那个夫君。只要他的心在你身上,即使是所有的人说你不好都是好的。只要她牢牢地拉住拓拔浚的心,十个李媛也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