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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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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奶?!李太医说是羊奶出了问题,可这是太后每日都要喝的,每日都是宫中专门地母羊新鲜供应。无论养羊还是送奶的人都是老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地!”冯宁皱起了眉头,这都是她亲自安排地,不会有事的。再说太后远在离宫,又不是左右朝政的权后,又没有什么家族之类的,应该不会有人要害她!难道是!冯宁睁大眼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矛头指向地只能是她自己。就算扯清了不是她做的,但是管理不善,无疑都在太后和皇上心里留了一个差。

真是好毒地计策!冯宁不由得一阵头疼,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姑姑冯婉。却见冯婉对她使了个眼色,冯便软倒在地。唬得拓跋浚赶忙扶住,抱到另一件屋子,让李正也来诊视。

李正一搭上冯宁的脉象,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绕又介事地说道:“娘娘无大碍,只是忧心过重方才晕倒,只要休息片刻便好!臣再开些补药就是了!”

“真的没事!”拓跋浚不放心地确定道。

“是!”李正又不好说出实情,只得再一次坚定地回道。

冯婉适时说道:“陛下还是去看看太后吧,宁儿这里有我呢!”

“那就拜托太妃娘娘了!”拓跋浚又不放心地看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冯宁一眼,方才又急急出去。李正自是跟了出去,而那些内侍也被冯婉以清净为由遣了出去。

“好了,没人了!”冯婉坐到床边。

冯宁睁开眼睛,支起身子,急急问道:“姑姑你这是!”

“跳出是非之外,这是个阴谋!”冯婉解释道。

“可太后!”冯宁有些担心那个一直很疼爱她的慈祥长者。

“不会有事的!下毒者意不在此!”

“那在哪里?是我吧!”

“应该是,可是太后和陛下都那么疼你,你又有身子,根本不受影响。我也摸不清下毒人的目的。”

冯宁闻言松了口气,方才问道:“那我怎么办?”

“旁观,无论怎样你只能旁观!”冯婉嘱咐道。

冯宁想了想,点头。

“你就睡会吧,我出去看看!”冯婉见冯宁点头,才说道。

冯宁闻言又闭上了眼睛。

冯婉回到常太后屋里,却见一个常太后身边的小太监向拓跋浚禀报什么。

“太妃娘娘,宁儿怎么样了?”拓跋浚见冯婉出来便问道。

“睡熟了,我看就别吵她!太后怎么样了?”

拓跋浚不由面露一丝安慰,说道:“母后身边的小全子推荐了一位年长的宫女,说是家里世代都对毒术有研究,朕已经叫人去叫了。”

见冯婉还是迷惑不解,乙太妃好心说道:“这个叫碧漪的宫女我也是见过的,是宫里几十年的老人,治好了好些人,都是些别人都没见过的房子。兴许就能治好太后。”

“那真是菩萨保佑了!”冯婉展颜道,心里却是越来越迷惑了。她似乎已经看见了一丝曙光,又一次浸入黑暗中。

话说回来,碧漪,怎么这么巧啊!不过应该是同名同姓的吧,毕竟当时她不可能活着!

告诉

没一会碧漪被匆匆领了来,冯婉一见是个满脸风霜的老妪,便放下了心,就算碧漪活着也只是三十多岁,怎么可能是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妪模样。

“奴婢碧漪叩见陛下,太妃娘娘!”这个碧漪一进门便恭恭敬敬地对着拓跋浚,冯婉和乙太妃磕了个响头。

冯婉终于完全放心了,这个碧漪肯定不是那个碧漪。印象中的碧漪骄横跋扈,所有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尤其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可能恭敬地行礼。

“你去看看太后!好了朕重重有赏,要是医不好你就看着办!”拓跋浚摆摆手。

碧漪闻言,恭谨地点头,上前细细把脉,半晌才轻轻地说道:“启禀陛下,太妃娘娘,太妃娘娘是喝了生病的羊产的奶才会如此,只要煎些生山楂便可以了!”

“你确定?”冯婉问道,一个不好可是掉脑袋的。

“奴婢确定!”碧漪回道。

拓跋浚拿不定注意,看向李正。李正思虑一分便说道:“陛下,山楂吃了是无事的,试试也无妨。”

“那好吧!李正你叫人煎来试试。”

李正忙答应离去。碧漪则安静地侍立一旁,让人看了便是个极懂上下分寸的。

没一会,李正便捧了一碗进来,让拓跋浚和冯婉,乙太妃过目后,递于常太后的贴身侍女和衣。

和衣小心地把药慢慢喂进常太后嘴里。因是昏迷着,足足一刻钟方才喂完,中间还洒了不少。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冯宁见差不多,便下床出来,却刚好看见常太后睁开了眼睛。

“你真是福星。一来母后就好了!”拓跋浚高兴地拉着冯宁的手道。

“应该是太医用药得当。”冯宁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谦虚总是没错的。

“都有用!那个碧漪你便先留着侍奉母后。待母后病好以后再说。”拓跋浚看向碧漪。

碧漪忙磕头谢恩。

常太后醒了,看屋里这么多人围着,自要问起情由。众人一阵解释,又是一阵忙乱。

好在常太后心疼拓跋浚和冯宁守了这么久。便撵他们回去。余下冯婉和乙太妃两人还是不放心地陪着。

也是碧漪地方子虽简单,却很有效。常太后一日似一日,每日里冯宁和拓跋浚去请安也看得欢喜。

冯宁心里着实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便遣了张佑去悄悄调查。可怎么也没有结果,似乎一切都显示这是个巧合。

因着常太后喜着碧漪医好了自己,便做主将碧漪留在身边。这本是小事,冯宁也没在意。

日子便是如此缓缓而过,所有的好似没有发生过,一片平静。

这一日,常太后经过太医诊断终于是完全好了,在慈宁殿闷了许久,常太后便邀了冯婉,乙太妃一同到御花园走走。碧漪因深得太后宠信,自然实陪侍在一旁。

“太后这几日身子真是好多了!”乙太妃在路上便说道。她因着女儿嫁得好,放了心中大石,越发地开朗起来。与各宫各殿地关系都很是不错,一扫以往的低调。

“本宫也觉得好些了!”常太后笑道。

冯婉接道:“那都是太后洪福,看前些日子陛下多担心啊!太后可好了。”

“唉,都是本宫拖累他了。陛下和宁儿都是孝顺地孩子,这一点本宫知道。”常太后走得有些累了,便寻了一个亭子坐下。其他人自是跟进。

“对了,婉妹,宁儿最近身子怎么样啊?”常太后关心地问道。

“好着呢,就是人懒懒的!”

“听说上次本宫病倒时,还愁得昏倒了,这孩子!”常太后感慨道。

“那是宁儿孝顺啊!”乙太妃因着与冯家结亲,也去了许多的规矩,叫得也亲密多了。

“本宫自是知道!”常太后回头对和衣吩咐道:“你去清扬宫一趟,带些补品,还有让宁儿以后不用每日都来请安了!她自己身子要紧。”

和衣领命而去,冯婉终是放下心来。

“要本宫说,这次对亏了碧漪,那些个宫里地太医也不知养他们做什么!”

碧漪忙欠身道:“都是太后洪福齐天,奴婢只不过知道一些偏方。”

“本宫就喜欢这懂礼仪的,又知进退地!”

“太后看上了,碧漪自然是极好地!”冯婉也拍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碧漪总给她不好的感觉。

“太后要不要赏她些什么!”乙太妃这时也开始凑热闹。

“不错,本宫是要赏。碧漪你说吧,要什么本宫答应!”常太后也兴致昂然,只有冯婉觉得隐隐的不安,皱了皱眉头。

碧漪忙推辞道:“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地!你治好了本宫,本宫自是要赏的,没地叫人说本宫小气!”常太后知道许多人都看不起她这个乳母出身的太后,所以除了不予理会外,处处便要求自己有大家风范。

碧漪闻言,猛然地一跪:“奴婢求太后一件事!”

大家都被她唬了一跳,常太后诧异地说道:“好好说,你起来再说吧!”

碧漪摇摇头。

“那好吧,本宫不勉强!你说!”众人都觉得她要说的事不寻常,冯婉更是皱紧了眉。

“太后,奴婢在浣衣局中带的婢女似是怀了身子,事关皇家血脉,奴婢不敢擅自作主,又怕她久在浣衣局劳作,伤了身子,因此恳求太后做主!”碧漪急急道来,语气带着意思惶然。

众人脸色齐齐大变,常太后呼地站了起来,乙太妃也是一惊,冯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终于明白原来这就是所有的理由。

“此话当真!”常太后厉声问道。

“奴婢不敢撒谎!奴婢是探了她的脉象,才发觉她有一个月的身孕了。”碧漪必恭必敬地答道。

“那不是跟宁儿一样了!”常太后皱眉道,拓跋浚目前还没有子嗣,她自然着急,但也不会冒然就不明不白地认下。

“太后,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查清楚了!”冯婉轻声说道。

常太后连连点头:“本宫也是这么想!”

“那个叫什么名字?”常太后想到便问道。

“李媛!”

常太后听了便向身边的小全子使个眼色,小全子会意地去了。

一时间众人都失去了散心的情趣,冯婉更是紧紧地握住了拳头,竟是李媛,果然不简单啊!

回来 ;

“就这些!”常太后静静地听完小全子的话。

“是!奴才去查了,李媛确实是怀了皇种,因着冯贵人,才被陛下打入浣衣局。”小全子不明所以,抬头看看常太后。

“好了,本宫累了,你下去吧!”常太后淡淡地说道。

小全子忙着告退。

“和衣。”待小全子走后,常太后方叫贴身侍女,“你怎么看!?”

“他没说实话!”和衣回道。

常太后失望地叹了口气:“真想不到啊!”

“要不要遣了他?”和衣问道。

“留着,本宫还想看戏呢!”常太后笑着摇头,她一开始在宫里也是下人,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鬼真是把她看得太简单了。

和衣点头,默声不语。

“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宫。”

“是。”和衣答道,“李媛在书库里用了‘燃情’勾引了陛下,陛下因她的设计才把她发往浣衣局的。这中间冯贵人并不知情。”

“本宫就知道这样!宁儿这孩子本宫还是知道的,怎么会这样。上次的事本宫也有所耳闻,这么个狐媚子,陛下不下旨,本宫也要下旨。”常太后叹了口气,又说道,“到底是陛下气糊涂了,忘了给她灌药,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麻烦。”常太后进宫前的夫婿便是因着别人的勾引方才休了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位高权重,常太后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自是把李媛也看作那一等人,没有任何好感。

“那太后,这事?”和衣低声问道。

常太后皱了皱眉,半晌方才叹道:“算了,毕竟有了陛下的孩子,随便封个美人吧!”

和衣正要领命而去,却又被常太后叫住:“叫王质找个偏点的宫殿,免得宁儿看了不舒服。你也把本宫的意思跟宁儿说说,免得她沉心。”

“是!”

常太后看着和衣匆匆而去的身影,又叹了口气。这时正好碧漪端茶进来。

常太后便看着她,碧漪被看得有些毛毛的,却又不敢问,只得低头。

“好了,本宫寻思着李媛身边也要有个人,本宫看你就不错,你就委屈一下吧!”常太后半晌和声道。

碧漪忙点头连称不敢,推辞几次方才接下。

傍晚时分,李媛被封为美人的懿旨便下来,安排她在宫殿角落的采葛宫。李媛又终于坐在了主子的位子上,看着明亮的天空,她在那个昏暗的地方多久没有看见了!

“宝宝!你一定要是男孩子,一定要争气!娘就全靠你了!”李媛轻抚肚子。

周围的侍女太监都是人精,自是知道她的事情,对她很是不尊重。

李媛也没有生气发火,她知道她现在只能“忍”!默默地忍,静静地等待着碧漪的到来。

拓拔浚知道这件事,还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听得王遇说起,方皱眉道:“怎么会这样!”语气里多是不快。

“这是太后下旨的。”王遇恭声答道。

“确定了吗?”拓拔浚问得没头没脑。

“是,太医已经看过,有一个半月。”王遇倒是清楚地答道。

“那应该是那个时候的!”拓拔浚叹了口气,“算了,母后这么办就这么着吧!”

说完丢下笔,说道:“去清扬宫!”上次宁儿便很生气了,这次该是怎样啊。还是去看看吧,终是不放心。

匆匆来到清扬宫,却意外地看见冯宁很平静地念诗。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啊?!”拓拔浚小心翼翼地走进问道。

冯宁抬头,笑道:“胎教啊,我希望孩子将来可以精通文墨啊。”

“这样就行了啊?!”拓拔浚指着书笑道。

“当然。”冯宁白了他一眼,要是在现代她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胎教工具。这里也只有自己人工制造了。

“你来念吧!”冯宁眼珠一转,把书递给拓拔浚。

“朕!”拓拔浚接过书,好奇地问道。

“对啊,就是你,免得到时候孩子出来不认识你!”冯宁又白了他一眼。

“好!朕念!”拓拔浚见冯宁没有任何异样,也兴致勃勃地接着念。

半个时辰以后,拓拔浚方才求饶道:“宁儿,可以停下来了吧!嗓子冒烟了!”

“喝吧!”冯宁一笑,拿起茶杯递给拓拔浚。才不是不介意呢,这也算是小小惩罚。

拓拔浚没有接,就着茶杯便一阵狂饮。

冯宁又是展颜一笑,分外好看,拓拔浚有些呆住了。

“怎么了?”冯宁举手在他眼前晃动。

“你不生气?!”拓拔浚脱口而出。

“生什么气?”冯宁故作不知。

拓拔浚见状叹道:“你明知道!”

“已经气过了!”

“什么时候,朕怎么不知道?”

“就是上次啊!”

“上次和这次……”

“就是同一件事,我才不会为一件事生两次气呢!”冯宁娇声道。

拓拔浚看她的脸色,就如同她说的一样,放下心来。两人又重新说笑起来,心底对冯宁的胸怀又心疼了一分。

冯宁也笑得舒心。这次事虽然是李媛搞出来的,她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一个女人在宫里婆婆不疼,丈夫不爱还能怎样。没有多大的威胁,还不如大方一点。

情事

冯宁因着肚子渐渐大了,而常太后又免了请安,便不大出门了。整日里窝在清扬宫里看书抚琴下棋,倒也惬意。冯婉倒是经常来看看,常太后也时常赐下补品,而拓跋仪也经常进宫来探视。冯宁的日子过的也不无聊。

拓拔浚更是每日必到,就算是偶尔到别处过夜,也会先来看看。让冯宁的心好受多了,她自是知道不能一直霸占着,否则就算拓拔浚保她,众人也会说她。还不如把拓拔浚的身子放出去,心在她这里就行了。

这一日晚上拓拔浚难得没有来,冯宁一个人看会子书,便觉得无趣。看看四周无人便悄悄地晃进了宫殿附属的小厨房。

却见侍书和侍画正在与莲花调笑,而莲花满面通红。

冯宁好奇心起,便顾不了许多,躲在一边支起耳朵偷听。

“莲花姐,那个李奕真有你说得那么好啊!”侍画说道,她也是难得有这个好奇心。

莲花脸又红了许多,侍书便笑道:“当然了,要不然莲花姐会得了相思病。”

“你说什么呀!”莲花便羞得向侍书一拳打去。

侍书在侍画得掩护下一边躲一边调笑:“本来就是,要不然你每日都跑去偷偷看他干吗?”

“你还说!”莲花轻啐道。

此时侍画正色道:“莲花姐,你要是真的喜欢,何不挑明了。”

莲花听了,叹了口气:“我只是个小小的侍女,怎么配得上啊!”

“有什么配不上的。你要就跟娘娘说,让娘娘给你做主!”侍书劝道。

莲花只是摇头不语。

侍书和侍画也微微叹息,虽这么说。但她们终究是下人,顶多就是个妾罢了。难得有好姻缘。好在她们二人早已决定一辈子在宫里陪着小姐,对这方面倒也是毫不在心。

冯宁听到这里,便又悄悄地离去。转身却看见叶青青也站在她地身后偷听。

向她摆摆手,叶青青便扶起冯宁悄无声息地回内殿去了。

冯宁回到内殿。慢慢地扶着叶青青坐下。肚子大了行动什么的都不方便了。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叶青青笑道:“大概我没来前就已经这样了。”

“那么久!!”冯宁诧异地叫道,“我怎么不知道?!”

“大约是怕你责怪,便瞒着你。”叶青青叹道。

“我有什么好责怪地,我为她做主便是!”冯宁沉吟半晌说道。要不是莲花当日舍命在染布池里救下她,她早就死了。这个大恩不能不报,只不过举手之劳,当然要如她愿。

叶青青睁大了眼睛,叹道:“看来你比我看到的还要好。”

“不用逢迎地,你要是看中谁,我一定保得你风风光光地赐婚。”冯宁白她一眼。

“等等吧!我倒还可以,你的那几个侍女倒是……”叶青青说了一半便闭了嘴。

“我又何尝不知,可是侍书侍画她们是宁死也不肯,你也帮着劝劝吧!至于莲花二十五了,是该嫁人了!”

叶青青闻言点点头。

“明儿你把李奕叫来,我探探,要是情投意和就再好不过了!”

“恐怕没那么容易,李奕出生赵郡李氏,又身任宿卫监,莲花只是女奴,双方差太多了。”叶青青皱眉道。

“又是一个世家!”冯宁叹道。

“这都是几代帝王和崔浩努力的结果。”叶青青冷笑道。

冯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究竟是什么出身。她自己知道这一些也是当年姑姑讲起太子晃地时候方才细细告诉她的。北魏政权建立之初,一方面多次优诏征召,甚至以武力强迫汉族士人入朝为官,参订律令;另一方面又在沿袭十六国政权地传统,通过武力征讨和强制迁徙等手段,消除地方上潜在地割据势力。北魏王朝对征服区域的地方大族“待以国士之礼”,这并不仅仅是一种表面上的礼仪,而是包括了徙豪望、授官爵、给田宅、赐奴婢等实际内容。通过这一方式,北魏王朝把各种纷乱无序的地方势力逐步纳入了统一地行政体制当中;这一过程实际上是对北方世家大族的重新选择和沙汰,而选择地主要标准是对北魏的效忠程度。经过重新分化组合之后,北方大族的状况发生了很大变化,一些原本在地方上颇具实力的强豪,在重重打击下归于沉寂,而一些自身宗族势力并不强大,但具备一定文化素养的家族,则在王朝的扶植和造就之下成为一时盛门。其中清河崔氏便是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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