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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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崔氏便是佼佼者,崔氏但是最有名的崔浩还曾为太子晃的老师,致力于“分明姓族”,“整齐人伦”,“复五等之爵”,力图将中原人纳入北魏新兴的王朝体制,但他走得太远,超出了自身的实力和北魏王朝所能容纳的程度。便引来了“国史之狱”,间接地也害了太子晃,清河崔氏从此便有些寂寞了,如今拓拔浚登基,因着父亲的死对崔氏还有些心结,估计崔氏还要寂寞好久。但是崔浩一开始的所为倒是促使了许多汉人世家的崛起。赵郡李氏便是其中一个。不过听说李奕因着喜欢武艺,结交的都是些江湖武人,并不显得有名声,真正有名的是他的兄长李敷。是有些难办了,李奕这关过了,李敷也不好办啊!
叶青青奇怪地看着发呆的冯宁,唤道:“你怎么了?”
冯宁回过神来,决定还是相信叶青青,毕竟她连这些话都没顾忌地在她面前讲起。
“我在想大不了,就让莲花入我冯家,我就不信他们李家还嫌弃。”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总要当事人问过,一头热可就不好。就算勉强凑成,还不是一场空。”叶青青似有感叹。
“我知道,所以才叫你明儿宣李奕去御花园,我探探。”
叶青青点头,突又神秘地笑道:“那个李奕可是美男子,你可不要自己动心啊!”
“你当我没见过啊!”冯宁白了她一眼,又可气又可笑。李奕身为宿卫监,她当然见过几次,不知怎么的他的眼光让她非常不舒服。至于美男子之类的,老实说虽然是不错,但比起哥哥,拓拔浚和李冲,都是有点距离的。也不是不够俊美,缺了点独有的气质。
凤求凰
李奕自从清扬宫的侍女传讯以来,整个人便处于亢奋状态。他很早就听说过冯宁,同在世家自是一早就知道这个众人口中的小才女。李奕当时也是一笑置之,他正迷恋着各式武功招式,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不在他兴趣范围之内。后来就是听见冯家全家被抄,男子砍头,女子籍没入官也只是感慨一番世事无常,滴几滴兔死狐悲的眼泪。
李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直接见到冯宁的机会。那年他不顾兄长的劝阻,执意要进入宿卫,只有军队才可以给他真正意义发挥所长。没意料地在宫中听到了冯昭仪的侄女冯宁,因着少年新的好奇便偷偷去看。直到现在李奕都在后悔当时的好奇心,那一看就是万劫不复。那个湖边,明媚的少女,手持书卷,微风吹起那淡绿的裙边,最是那一双翦水秋眸让人心动不已。
从此李奕鬼使神差的对她留了心,时时刻刻地关心她的举动。如果她是普通的胭脂俗粉,他也不会如此深陷下去,只是她是天外飞来的奇女子,他无力阻止自己的沉迷。但他又清楚的知道在她身边的人不会是他,一个比他尊贵的少年早已占据了这个位置。
李奕感觉痛苦非常,便拼命避开。直到再见她已是那人的宠妃。他的痛苦并没有减低半分,一闭上眼浮起便是那双翦水秋瞳。如今他已经二十几岁了,兄长一个劲地催着他成婚,他知道无可奈何。只是这世上还有这般女子吗?不敢昭示他人,只能深埋心间。兄长知道定骂他痴心妄想,陛下知道他凯觎他的爱人定要将他治罪。这番痛苦到何时是个头?
只是待会就能近距离地看见那个人。而不是远远地旁观。李奕不由扯开一抹笑。此生已足矣!
从清扬宫出去没走几步就是御花园中一座亭子,除了叶青青冯宁并不告诉她们是什么事,只是命那三人也跟着来到亭子里。
一半是关心莲花,一半是好奇心起,冯宁静静地等待着李奕的到来。
“臣李奕叩见娘娘!”李奕果然来了。看来他对莲花还是有意的。冯宁压根就忘了她宣的话也不敢不来。何况他还半点都没说过有关莲花的事。
“平身!”冯宁表面上还要装作淡然,心底却是好奇不已,李奕虽然听过,也见过,但没有好好观察过。
李奕抬头起身,冯宁地感觉只是这真是一个美男子。虽说比不上哥哥,浚歌和冲哥,但对一般少女的确有吸引力。
“李将军不必多礼,坐下就是!”
李奕也不推辞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开始有些贪婪地看着冯宁。依然那么美,那么超然,只是凸起的肚子有些碍眼。
冯宁赞赏地点了下头,看来不是个扭捏的人。回头看去,莲花似有所觉,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其他三人则是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奕。
“李将军家中可有妻室?”冯宁试探地问道。
李奕心一跳,拼命按下,假装淡定:“臣家中并无妻室!”
冯宁自是听出了他的激动,心中一喜,看来这件事成了七八分。
正要问时,突听李奕说道:“娘娘,如此美景,不如臣赋曲一首应个景,以献给娘娘。”声音里似是下了很大决心。
冯宁觉得意外,却也点头,早听说李奕除了武艺,那一手琴艺更是了得,一直想见识却无机会。近日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李奕便拱手回房取琴。冯宁知道精通琴艺之人总有一把相配的琴,也不怪罪。
没一会,李奕便回来,也带来一把乌木琴,不打招呼便自顾自弹起。
侍书和侍画有些皱眉,莲花早已沉浸梦中不知今是几何,看来真正欣赏琴曲的也只有冯宁和叶青青了。
两人闭目听了一会,几乎同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互看了一眼。这分明是汉时司马相如为卓文君弹得一曲风求凰》!他怎么敢!
“行了!”冯宁一声大喝。
李奕猛地挑断几根琴弦,也因此停下来。
冯宁努力地平复了情绪,方说道:“李将军,本宫有些累了,你先下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其余几个人连忙上前扶住她。
留下李奕一人呆在原地,半晌狠狠地把那把珍贵的乌木琴摔在地上。
“想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痴心妄想!”回到了清扬宫冯宁方恨恨地啐道。莲花早被她打发到厨房去了,估计这会子还做着美梦呢。也难怪,莲花对这些琴棋诗书几乎不懂,自是不明白刚才的事。
侍书和侍画也很不忿,她们虽然刚才没仔细听,但也知道原委。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凯觎娘娘。
“那么生气干吗!这样说明你地魅力很足啊!”唯有叶青青还在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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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说话!”侍书反驳道,这个叶青青总是那么没上没下的,比起以前的侍琴和侍棋还厉害。
“算了,给莲花另找一个,这个就揭过不提了。”冯宁烦躁地摆摆手。
“别呀!还是全了莲花这个愿好!”叶青青反对道。
“可李奕他……”
“这样才能让他真正死心,皆大欢喜!”
冯宁听了也觉有理,沉吟半晌,又复想起莲花的痴状,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我找个时间跟浚哥说一声,任莲花为义姐,从冯家出嫁就是。”
冯宁转身望向窗外,发现天色有点暗了,便说道:“对了,浚哥来时禀报一声。”不知为何拓跋浚和李冲得喜欢只觉得心底很甜,这个却觉得讨厌烦躁。
拓跋浚此时正往清扬宫走去,却在清扬宫不远迎面遇见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
“臣妾叩见陛下!”那个女子盈盈一拜。
拓跋浚知道她就是李媛了,虽然面容有些模糊了,但在宫中大着肚子的除了宁儿就是她了。
“你不在房中好好养着,跑来这干吗?”拓跋浚虽说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还有点讨厌,但她肚子里毕竟是他的骨肉。
“臣妾谢陛下关心,太医说了臣妾要多走走!臣妾才出来的。”李媛得体地回道。她自封为美人以来,也没有见过拓跋浚一面。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与碧漪定计,每日黄昏都在拓跋浚必经之路守株待兔。不知运气怎么的,今日方遇见。
“走走也可以回去了!”拓跋浚不在意地说道。他也要赶着去清扬宫,此时宁儿一定在等他用晚膳。
李媛的心底似是扎进了一支利剑,就算是厚此薄彼,也欺人太甚了。面上却依然是那个略有羞涩的笑容,又是一拜:“臣妾告退!”
拓跋浚刚走了几步,却听得后头李媛的一声惊呼。回头看去李媛已倒在地上,血从双腿之间流下。
拓跋浚也慌了神,急急跑过去:“到底怎么了?”
“李娘娘不小心滑了一跤。”王遇不复以往的镇定。
“什么!”拓跋浚大叫一声,不由得走近抱起李媛,“你还好吧?”
“臣妾恐怕就要生了!”李媛面色苍白,止不住的盗汗,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拓跋浚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形,一时慌了手脚。
“陛下,还是找个地方,请太医和产婆。”王遇在一旁提醒道。
“对对!去清扬宫吧,那里近!”拓跋浚也没想那么多便抱着李媛向清扬宫快步走去。
王遇想要说什么也只得住嘴,但他分明看到李媛那一抹得逞的微笑。
烦乱
冯宁愣愣地看着拓拔浚抱着一个血人;急匆匆地进来。也不及打招呼便让王遇去安排太医产婆,让张佑安排静室。
“这是?”冯宁回过神上前问道,好像有大事了。
“李媛!她要生了!”拓拔滩把李媛入在春凳上,方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灌入。
“你慢点!”冯宁轻轻拍着拓拔浚的后背,拓拔浚安慰地笑笑。两人都没注意身后李媛愤恨的目光。
“陛下,娘娘,准备好了!”拓拔浚指挥着几个太监抬起春凳往张佑准备好的房间去。他也不放心地跟了去。
一时间忙乱不已。
冯宁这才真实地感到那份紧张,李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要生也在她宫里生呀。而且她的预产期应该跟她是一样的,怎么会提早了一个月。难道是早产?怎么又偏偏在拔拔浚身边?这一连串疑问让冯宁分外烦躁,对着叶青青使了个眼色,叶青青会意地走向刚才跟着拓拔浚进来的几个小太监。
冯宁在内室也听得到李媛的痛呼,翻了几页书,就烦得看不下去。狠狠地扔下书。
“怎么,生气了?”拓拔浚在一旁问道。
冯宁转向拓拔浚,有些愤怒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应该在那儿守着吗?人家在那里拼死拼活为你生孩子!”
“恐怕联去了,你才真的生气了!”拓拔浚笑道。
“你……”冯宁无话可说。的确现在看着李媛在她宫里生孩子,她心里就积了一肚子火。要是拓拔浚再心心念念地受着。恐怕她就要崩溃了。
“联在路上撞到她,她早产联也有责任。一时没想到才抱到这里来地。”拓拔浚走近搂住她,叹了口气解释道。
“你撞了她?!”冯宁回头皱眉问道。
“是她自己不知怎么的摔了一跤!”
“是这样啊。挺危险的!”冯宁地火慢慢下去。不管怎样李媛也在生死关头,她有什么好计较的。只不过太巧了!这世上不可能有这样地巧合。
正在这时,李媛又是一阵痛呼,冯宁感觉汗毛倒竖。不久以后自己便也要经历这般苦痛。以前只是想想没有那么恐怖,今日可算是直面。
真真是光听就害怕。古时候又没有麻醉针。剖腹产,别说疼不疼了,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到时她该怎么办啊?!虽说哥哥送了几个有经验的仆妇进来,宫里又有太医和稳婆。但心头还是惴惴的。
“怎么了?”
“突然有点害怕!”
“不会有事地!“拓拔浚越发搂紧了冯宁。他的心也惴惴地,他地母亲便是生他的时候血崩死了。
“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冯宁拉起拓拔浚的手。向那一间屋子走去。
“生了!生了!!”这时迎面跑来王遇,完全失了平日的沉稳。
“怎么样?男孩还是女孩?”拓拔浚一把抓住。他登基已经四年,至今还没有一个儿子,无疑是给那些蠢蠢事欲动地宗室勋贵一个打击的借口。如今若是一举得男则是一下子堵住了那些人地嘴。冯宁也屏住了气,要是男孩,以李媛不甘寂寞的个性,事情就复杂了。
“是小皇子!虽然早产了但看起来跟足月一样。”王遇话中有话。但拓拔浚却兴奋地没有听出什么?冯宁却是留了心,皱了皱眉。
“宁儿,跟朕去看看!”拓拔浚兴奋地向前急急走去,冯宁只得跟上。心底一个疑问始终缠绕。
拓拔浚从稳婆手里接过白白胖胖的孩子,心情好得不得了,他终于也当上父亲。对着落个孩子的笑脸,一丝感动涌上来
“望陛下赐名!”这个稳婆了大胆。冯宁定睛一看,分明是碧漪,她怎么也来了。好像是约好似的。
拓拔浚哈哈一笑,挠挠头:“联太高兴了,一时想不起!宁儿是个才女,就帮着取一个。”
冯宁也瞧过来,的确是个很可爱的婴儿,一时也兴起,但又推辞道:“这不好吧!”
“有什么关系,朕叫你取就取!”
冯宁沉吟片刻,还是决定沿用历史,笑道:“就叫弘吧!”
“拓拔弘,好名字!”拓拔浚满意地又是一笑。
“浚哥,李美人替你生下了长子,你也该赏一赏!还有太后和太妃那里也要去报喜啊!”冯宁见拓拔浚把正事都忘了,心中有些不忿,但还是提醒道。
“看朕都忘了!宁儿怎么看!”拓拔浚笑道。
冯宁无法一面遣人去离宫各殿报喜,一面说道:“我看就升李美人为从三品的夫人,在后宫众人之上。
“好,就依宁儿!“拓拔浚不在意地回道。
冯宁笑笑,命满心不愿的侍书去传旨。从失之失的滋味,并不好受。你不是一直想上位吗?就如你所愿!
第二日,李媛就移回采葛宫。侍书夸张地把她用过的东西都处理了,冯宁也没阻止,看着挺舒服。
后面的几天,整个皇宫都在为皇长子的诞生而欢庆,无论太后还是皇帝对李媛的赏赐都是一拨一拨的。嗅觉灵敏的人开始整日去采葛宫套近乎,采葛宫里的人开始觉得脸上有光,伺候李媛开始真正上心。
而那些宗室勋贵世家也或多或少地送来了大礼。对于这一切李媛和碧漪都满意地看着。但这还不够,她们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李媛最高兴的是终于跟哥哥顿丘王李峻见了面,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宫里的奴隶,而是有家庭靠膀的皇妃娘娘。
“真是的,不就一个皇长子,值得那么多人没脸没皮的!“侍书忿忿地说道。
张佑却反驳道:“陛下登基四年以来无子嗣,已经是个不稳定因素,皇长子意义非常!”
“真是的!输给她们了!”侍棋也说道,冯宁前几日就把莲花送往冯家,又把侍棋调了回来。侍棋回来以后也是懂事多了,不在毛毛燥燥的,但还是有些心直口快。
“你当生孩子是做什么啊?随便说什么时候生就是什么时候生啊!”叶青青不屑道,自从侍棋回来以后,两人似乎找到了对手,一日不斗嘴都不舒服。不过感情倒是越吵越好。
“你……”侍棋指着叶青青说不出话来。
“好了,青青你说李媛是故意的?”冯宁终于受不了地开口。
叶青青点头,说道:“的确,从那日种种,好应该是故意摔倒早产的!”
“为何?连命都赌!一个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冯宁摇摇头,想不明白。看书可以不顾,连孩子都不顾了吗?世上怎么有这么狠心的娘亲。
“除非她不是早产!”张佑一针见血。
大家都惊异地看着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可是大大的不敬。
“有什么根据?”老实说,冯宁自己也有些怀疑。
“皇子弘根本不像是早产的,就是足月一般!”张佑淡淡地说道,他查过医书,不太可能是这种情形,除非李媛撒了弥天大谎。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诧异。
半响,冯宁和叶青青,张佑对看了一眼,异口同声:“永昌王拓拔仁!”
生产
皇长子的诞生,无论是给宫廷还是朝政都似乎带来了一阵显而易见的暴风雨。
不同于太后和陛下的兴奋,和冯家已经站在一起的各派势力都惶惶不安。长子的名分已成定局,只能暗自祈祷冯宁怀的是男胎。也好将来一较。
宫里冯家一枝独大的局面似乎渐渐地失去,李媛以不可想象的速度崛起,外有娘家扶持,内有碧漪张罗,很多看不惯冯宁独宠的嫔妃和眼红冯家的世家勋贵都或多或少地投向了李媛。
面对这连番的暗潮汹涌,冯家人的反应让人摸不明,似乎对眼前的种种毫无知觉,一如从前般,既不阻止也不拉拢,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冯婉依然在离宫乐享天年,甚至兴致来了还会去抱抱小皇孙。冯熙依然做他的侍郎,平日娇妻相伴,闲时与知交谈诗论酒,好不自在。而最在风口浪尖的冯宁也依然怡情自得地窝在她的清扬宫,把琐事都扔给王质和张佑,偶尔还会跟拓拔浚闹个小别扭,也会去太后那里看看皇长子,甚至对待李媛和那些后宫嫔妃们都是温柔可亲的。
众人对此疑惑不解,有议论纷纷,但也激不起冯家和冯宁任何动作。
拓拔浚却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本就不喜欢李媛,看在她替他生了皇长子的份上才合颜相对,但她的得寸进尺让他更加十分讨厌。冯家和冯宁的隐忍却让他越加欣赏,对于冯宁更是心疼,便是越发的宠爱。
“娘娘。她们也太嚣张了,不管管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拉!”侍棋气呼地走回来,嘴里止不住地嚷道。
冯宁抬头一看。侍棋手里抱着一团东西,脸上大概因为吵架变得绯红。
“哎呀。没的小事都来烦娘娘,我平日怎么跟你说地!”冯宁还没开口,侍书便斥道。
侍棋嘟起嘴不甘地呢喃:“不是我怎么的。是浣衣局的人太过分,你看。连娘娘地裙子都弄坏了!”说完便拿起手里的东西,摊开来,果然淡绿地裙子沾染了些许红色。
“那是串了色,你还拿回来干吗,扔了去!”侍画皱眉说道。不待棋说话,便推了她出去。
侍书小心翼翼地对这冯宁劝道:“娘娘,这一定是浆洗的人大意,您别往心里去!”
“李媛以前就在浣衣局!”冯宁半晌突然开口。
“是!”侍书愣了一下方答道。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宫里地人攀高踩低本就是常事。只是没想到还没有低呢便迫不及待,以为有李媛撑腰便好这般作践我!”冯宁不待书说完,便是冷笑道:“你待会让李贵去跟浣衣令好好说说,免她得意得忘了东西南北!”
“是!”侍书只得点头,望着冯宁出了这口气心情能平静下来。
叶青青却在此刻笑道:“你就算计较也别在现在啊,都快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