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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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书只得点头,望着冯宁出了这口气心情能平静下来。
叶青青却在此刻笑道:“你就算计较也别在现在啊,都快临盆了,平安生下孩子再说也不迟。”
“我晓得!”冯宁叹了口气,转向张佑,“那些稳婆都可靠吗?”
“奴才查过,都可靠!娘娘放心!”
“最近几天你们累点看着些,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能平安剩下孩子!”冯宁烦躁地说道,本来生孩子已经够可怕地了,再加上李媛要除她应该会在她生产地时候动手,更是雪上加霜!
张佑和其他几人郑重地点头,成败在此一举。
冯宁吩咐完便自顾自地拿起托仪姐从外头带来的通俗小说看了起来,最近肚子经常隐隐作痛,烦得连诗书都很难看得进,宣了太医又说正常现象。只得拿些哩词俗语解闷。
正看着肚子又是一痛,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屏住呼吸,好不容易熬得一阵疼痛才过去。
就这样一下午肚子都是一阵一阵地疼,心情也越来越烦躁,侍书等人急得忘了张佑就懂医术要宣太医,却被冯宁一口回绝,太医来了还不如张佑呢,还是那些个套词,一点效果都没有,听得都烦了。
待到拓拔浚进来时,冯宁的肚子还在隐隐作痛,但不像他担心,便强笑着带过。
可好景不长,两人用膳时,冯宁才勉强吃了几口,又一阵痛楚清晰地传来,冯宁可以明显感觉似乎比任何一次还强烈。筷子从手上无力地滑下,掉在桌子上。
拓拔浚连忙扶住她,急急问道:“怎么了?”
“恐怕是……要生……生了!”冯宁紧紧握住拓拔浚地手,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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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遇,快宣太医!!还有稳婆!!快啊!!”拓拔浚听了脸色大变,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可这次更加害怕。一边大声吩咐,一边横抱冯宁往内室走去。
一时间宣人的宣人,准备的准备,清扬宫忙乱不已,还在侍书几个平日早有留心,倒也很快准备妥当。
刚刚被放在床上,冯宁就明显地感觉到沉重胀痛的下神一阵异样,解着似乎有大量的液体奔涌而出,一阵温热袭到两腿之间和身下,似乎疼痛在那一刻减轻了一些。冯宁经过这些的日子也知道这只是羊水破了,意味着她即将临盆,更大的痛楚还在后面。果然马上又是一波疼痛。
不由得又是用力在拓拔浚的手臂上一抓,都是他的错,害得她要哪么疼!
匆匆赶来的稳婆帮冯宁检查了一番,就说起码要三两个时辰,再加上冯宁本就身子单薄,又是第一胎,胎儿还非常大,可能会变成难产。
“不管怎的,你们都给朕保宁儿平安,否则朕要你们一起陪葬!!”拓拔浚一面对着几个稳婆和太医吼道,一面心痛地看着冯宁苍白的面色。
此时冯宁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双手紧紧握住拓拔浚。
“陛下,奴婢等要给娘娘接生!陛下请移驾!”一个稳婆大着胆子说道,皇帝一直在这她们不好接生啊。
“朕就要在这陪着宁儿!”拓拔浚怒道。
稳婆露出为难的神色,自古都没有这样的规矩。但是一看拓拔浚坚决的眼神又不好说什么,不知该怎么着好。
冯宁用力睁开眼,刚才拓拔浚的话她都听见了,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和温馨,这样就够了!她也想他陪她,可是要是真把他留在这,将来还指不定有多少的责难怪在自己头上。定了定心,慢慢放开手改抓着床单。
“宁儿,你这是?!”拓拔浚诧异地望着空了的双手。
冯宁吃力地摇摇头便闭上了眼睛。
拓拔浚明白她的意思,却又不放心退出。此时王遇劝道:“陛下,还是出去吧!别让娘娘悬心!”王遇的话刚好点到拓拔浚的死穴。
拓拔浚听王遇这么一说,只得不甘不愿地退出。一到门外,稳婆便忙不失地命侍女关了门,就怕这位皇帝又进来坏了规矩。
拓拔浚看着紧闭的门,烦躁地在门外踱步。王遇见状知道陛下已经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心底只有在里头的冯贵人。想起上次李夫人生产时陛下的漫不经心,王遇不由心底叹了口气,爱与不爱真是地狱天堂。但也为旧主人和自己高兴。
悄悄地退到一边,遣了人飞速往离宫的慈宁殿,慈安殿报讯。又另外让人出宫去给冯府报信。
娇儿
稳婆帮冯宁卸去身上几乎所有的衣服,用力拉开冯宁因为痛苦而痉挛的双腿,让她尽量保持一个最合适的生产姿势,并且不停在冯宁耳边嚷道:“用力,用力啊!”而侍书她们虽然慌张,但还是尽力地鼓励她。
冯宁此时已经痛得除了喘息外没有什么反应了。一阵阵强烈的痛楚像潮水一般地席卷而来,遍布她的全身,然后渐渐消退,过不了片刻,又会以一种更加猛烈的势头重新侵袭而上,周而复始,似乎没有终结的时刻,时间在这个时候,过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艰难万分,都缓慢异常。冯宁整个人犹如在炼狱中煎熬,似乎永远都看不到黎明的曙光。要是在现代就好了,至少还有剖腹产,至少还有麻醉。如今什么都没有,就连这种自然生产也不是很安全,但冯宁也只能使出全身劲,在心里默默祈祷能过得了这关。磨人的孩子,你怎么还不出来,你可知你的母亲已经拼上了性命。
大量的血液伴着羊水一次次从冯宁的体内涌出,将本来整洁的床单侵湿了一片又一片,虽然看不到,但是感觉却是如此明显。冯宁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周围的稳婆和太医令李正也不好过,虽是深秋,但额上都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这此冯贵人要是生产不顺,他们可都是要陪上性命。
屋外拓拔浚来回不停地踱着步子,听着里面渐渐传来痛苦的呻吟,心里越发焦躁难耐。双手在身后紧紧交握着。唯恐自己一个忍不住便要冲进去。冯宁已经在里面痛叫了一夜,眼看着暗色的黄昏渐渐变成浓黑地夜晚。浓黑的夜色又渐渐明亮,胃里竟一阵阵地抽痛了起来。她要是有事了,他该怎么办!
身旁的内侍更是战战兢兢,但又不得不提醒皇帝该早朝了。
拓拔浚一挥手,让王遇去宣免朝,他现在哪有上朝地心思。话说回来,上次李媛很顺利,这次怎么轮到宁儿就是这般地磨人呢?
冯婉和常太后接到王遇报讯就急急赶来了,但是进不去屋里,也只得在门外等候。冯婉更是焦急万分,口里不住地念佛。而常太后虽然担心但还算镇定,尽力地安慰其他两个失了分寸的人。
屋里地冯宁也在尽量地努力着。她不能就这样死了。这时又是一波撕心裂肺地痛楚传来,比任何一次都疼。“啊……”冯宁狠狠地一叫,但这一次的呻吟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气力,她只能勉强支撑着看到产婆小心翼翼地捏着一双小巧地脚丫,从她两腿只见捧出了一个周身沾满血污的小小婴儿,就彻底昏迷过去,只记得在陷入彻底黑暗之前,听到产婆那惊喜地叫声:“出来了,出来了,是个……”
当天全亮的时候,屋里终于传出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拓拔浚理科推了门便奔进去,冯婉和常太后也急急跟进,只见侍书将一个刚刚清理好的婴孩用绸缎裹好,周围地宫人们也纷纷下跪道:“恭喜陛下,喜得皇子。”
“太好了!”冯婉和常太后都喜得连连谢佛。拓拔浚匆匆看了议案眼儿子,便跪蹲在冯宁的床榻边,急问道:“宁儿怎么还昏睡这?”
李正正想说贵人娘娘累了,却又听侍棋失声嚷道:“娘娘地肚子怎么还有隆起!”
李正脸色一边,连忙拨开围在前边的宫女和稳婆,焦声道:“为何娘娘的腹部还有隆起,不会是双生子吧。”
话音刚落,众人的脸色也皆是巨变,若是冯宁的腹中还有一个胎儿,可是母体现在的状况怕是已经无力产下了,到时候便是一尸两命的下场啊。
拓拔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青白的,连忙拉住冯宁的手,急急唤道:“宁儿,快醒过来,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呢。”可意见冯宁仍没有反应,冷绝的眼神便射向了身边的几个太医和稳婆。
冯婉和常太后也不禁急得直打圈,一场喜事总不见得变成悲事吧。
此时张佑顾不得什么推开众人,迅速下了针扎了几个穴位,时间就像是一下被凝结住了,每一个人都屏着呼吸,看着,等着,期盼着……
好一会冯宁似乎被针穴刺激了,终于幽幽转醒。
“宁儿,还有一个孩子,你努力啊!我在这陪你!”拓拔浚抓紧时间急急说道,连“朕”都顾不上称呼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有一个出来了,或是亲人在场,冯宁拼命用力了几次,孩子也就出来了。努力挣扎主撑住,待听到“平安”两字,冯宁又沉入了黑暗中。
拓拔浚一急,又是拼命唤道。常太后此时舒心笑道:“好了,陛下,让宁儿休息下,我们先出去。”
拓拔浚听说冯宁无事,也无力地点头,这一次也耗尽了他的心力。默默地跟着常太后和冯婉出去。外殿里早有宫人放了各色食物,茶水。
此时侍画也把另一个孩子清理完毕,与侍书一起来到三人面前。
“这个孩子是男是女?”冯婉抢先问道。虽说双生子很难得,但要是都是男孩,就麻烦了。皇室里是不允许两个一模一样的继承人的。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太妃娘娘,是个小公主。”侍画回道。冯婉长长地叹了口气。这真是出乎意料的大喜。接过侍画手里的女孩,仔细一看,眉清目秀,很讨人喜欢。
常太后特接过侍书手里的男孩,小心地抱在怀里,细细抚摸,笑道:“真是好看,这眉宇之间真是像陛下。”
拓拔浚还在出神,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里回过来。
常太后笑着推了他一把,拓拔浚一个回神,忙道:“不知母后有何吩咐?”
“真是的!”常太后摇摇头,“还昭告天下,皇室之中又添娇儿,而且还是龙凤,这不是天降祥瑞啊!”
幸福 ;
等到冯宁幽幽转醒已经是两天以后的清晨。初升的旭日透过窗纸,将湿暖的光芒洒满室内,照在人的脸上,暖洋洋的惬意,然而冯宁却仍然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恍恍惚惚地觉得,有人正扶着她,一勺一勺地给她喂着苦涩的汤药。
满嘴的苦味让冯宁不得不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刚刚开了一条小缝,就听得“咣当”一声,意识又清醒了些许,定睛一看,原是是正跪着用托盘举着盛汤药碗的侍书差点把手中的药碗打翻,她惊喜地叫了起来:“陛下,娘娘,娘娘她醒了啊!”
“当啷”一声,拓拔浚扔掉了手中的汤匙,瞪大眼睛看着冯宁,他喜出望外,激动得几乎失态,冯宁明显地感觉到他过度喜悦而微微地颤抖,他扳过冯宁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喃喃道:“宁儿,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太好了,天神保佑……”
“我这是……”冯宁挣扎着起来。
拓拔浚连忙扶住她,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方才有些颤抖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两天两夜,朕以为差点就失去你了!”侍书也在一旁擦着眼泪,悄悄地收拾了东西走了出去。
“两天!”冯宁喃喃道,她最后的记忆就是拼尽力气生下第二个孩子,一个激灵,冯宁猛地转向拓拔浚,抓紧他的手臂,惊叫道:“浚哥,宝宝呢?”
听到这个拓拔浚忍不住扬起为人父的笑容,柔声道:“宝宝都很好!是一对龙凤兄妹!现在在外间被母后和太后娘娘抢着抱呢!”
“龙凤?”冯宁呢喃道。隐约中似乎有人说是什么龙凤同降,国之大瑞。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幸运,可以一下子便拥有一双儿女,看来上天真是待她不薄。
“浚哥,我想见见他们!”冯宁急道。她迫不及待地想看见自己的孩子。
“好好!!朕马上叫人抱来给你!”拓拔浚见冯宁精神烁烁,连连答应。
说完也不待旁人传旨,自己便跑了出去。这般手忙脚乱,让冯宁在后头看了,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地了吗?
没一会,拓拔浚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进来,人也梳洗了一番。想来是这几日一直顾着冯宁的缘故,都没怎么修边幅。冯宁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甜。
他地身后一前一后跟着常太后和冯婉,她们小心翼翼地抱着襁褓,最后进来的是满脸焦急之色的冯熙和拓拔仪夫妻俩。
常太后和冯婉把孩子小心翼翼地一一地抱给冯宁看,拓拔浚坐在冯宁身后揽着她地肩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耳边轻轻地吹着湿湿的气,兴起地说道:“喏,看一看,不打开被子能不能猜出他们是男是女?”
常太后和冯婉笑着把两个孩子递给一旁伺候地侍书和侍画,便退到一旁。冯熙看到妹妹无事,也暗暗松了口气。而拓拔仪除了担心,更多的是羡慕地看了看冯宁和她的孩子。
冯宁怀着巨大地幸福和极其激动的心情,用几乎颤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两个小小婴儿的脸蛋,胖乎乎地,皮娇肉嫩,由于出生不久,小脸上还存留一些淡淡地粉红痕迹,格外好看!
左边的一个脑袋上的胎发似乎稀疏一些,毛茸茸倒也可爱,小家伙正甜甜地睡得舒服,冯宁摸了他半天,这家伙居然没有丝毫反应,依然呼呼大睡,不禁莞尔:“这个小宝贝睡觉的样子倒和你喝醉酒之后蒙头大睡的模样差不多,简直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肯定在做梦想着漂亮姑娘呢。所以我说啊,这小家伙一定是个男孩子。”
拓拔浚有些赌气地转过头,不过看在冯宁那么高兴的份上也就随即一笑。而常太后等人则是毫不客气地笑了,连那些侍女太监都暗暗掩嘴而笑,让拓拔浚一阵郁闷。
“咦?原来我长得就这模样?鼻梁塌塌的,眉毛淡淡的,连头发都稀稀拉拉的?看来你的眼光还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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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听了身后人孩子般的话,不由又笑了,好一会才安慰道:“其实你还可以了,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是吗?”拓拔浚不信地撇嘴。
“是!”冯宁使劲点头,随即指着右边那个娇小俏美的小婴儿说道:“还是看看我们的女儿吧!”
只见那个孩子,经过冯宁的一番爱抚,她居然悄然地睁开了眼睛,用乌溜溜的黑眼珠定定地打量着冯宁和拓拔浚,既好奇又天真,她在想什么呢?精致的双眼平上长着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像个漂亮的芭比娃娃,所以冯宁好不置疑地肯定了,她就是她的小公主。
“果然是母子连心啊,这么轻松就分辨出来了,刚才大家在外面都是好一阵乱猜。”常太后笑道。
“谢太后关心!这么几天都劳累了太后!”冯宁忙感激地说道,她已经知道这几日常太后也一直陪着。
常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方说道:“本宫老了,才几天就乏了,明儿再来看你!今儿先回去了!”
冯婉扶住常太后,笑道:“我和常姐姐一块子回去吧!我也身子不爽!”
冯宁忙点头说道:“应该是宁儿去离宫请安才对!”
“行了,你真当本宫看你啊!本宫是来看孙子孙女的,你刚生完孩子,还是好好养着,这可不是儿戏!”常太后前半句还是开玩笑,后半句却是认真地嘱咐了。
还不等冯宁说些什么,便转身离开了,冯婉则紧跟其后。
两位长辈走后,屋内的气氛有轻松了许多,这是冯熙和拓拔仪也上前接过孩子细细看着。
“要是爹娘还在,该有多开心啊!”冯熙半晌放下孩子又叹道。
冯宁听了,不由得怔怔留下两行清泪,刚才两个孩子让她感觉到了生命延续的奇迹,已经不由得想哭,这会子想起爹爹和娘亲,眼泪终于止不住了,要是他们还活着感受这份幸福该多好!这真是直到自己当父母方知父母恩深啊!
“好好的!怎么哭了!”拓拔浚心疼地拭去她的眼泪,怪罪地看了一眼冯熙。
冯熙也有些后悔不该又勾起伤心事,默默无语。拓拔仪也嗔怪地看了一眼冯熙,也劝道:“宁儿,今儿是大喜的日子,瞧着孩子多可爱啊!相信爹娘在天之灵也不想你难过的!”
冯宁拼命地点头,拼命地用衣袖擦着不断落下的泪珠,对着冯熙努力扬起笑容:“哥哥,你回去……跟爹娘说,她们的女儿……也当娘了,她很幸福!”
谋算
在皇长子出生没多久,皇次子和大公主也出生了。这对朝廷和宫廷都是一种震撼。明眼人都一眼可看出,皇次子母子的圣宠都在皇长子母子之上,于是那些墙头草又开始倒向冯家,而冯宁的清扬宫又成了宫里的名胜,每日都是人来人往的。
没几天一道赏封冯宁为正一品昭仪的诏书更是得冯宁和冯家的声势到了极至,李媛和采葛宫好像又一次被人们遗忘了。
冯宁却管不了这些,她除了接见少数几个人,把其他人都丢给侍书和叶青青打发,自己则全身心地投入到做母亲的快乐中去。每次一看到儿子和女儿清清净净的小脸蛋,她都会觉得神采飞扬,真真是有子万事足!
虽说安排了专门的乳娘,但冯宁更喜欢亲力亲为,这样和宝宝的感情才不会生疏。而且照顾宝宝可以说是最大的乐趣和幸福,无形中也冷落了拓拔浚些许,幸好他也很喜欢这两个孩子,倒也没说什么。
“怎么,都睡了!”拓拔浚拉着冯宁坐下,笑道。
“是啊,侍书和侍画守着呢!”冯宁抬手敲敲肩膀,照顾两个孩子还真是累人,好在有许多人可以差遣。
“那我么也睡吧!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拓拔浚坏笑一声,便楼主冯宁往床榻带去。
“等等!”冯宁连忙叫道,却还是挡不住往床边倒去。
“什么事等会再说!”拓拔浚急急道,开始伸手脱冯宁的衣服。
“名字,孩子的名字!”冯宁恼羞成怒。但还是勉强说道。身子却整个软在床上。因为这两个孩子是历史地变数,没有什么可借鉴的,拓拔浚又抢着要取。冯宁就顺水推舟地把孩子取名字的重任扔给了拓拔浚,谁知他快一个月还没有取好。眼看就要孩子满月了,饶是冯宁在镇定都有些着急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拓拔浚神秘一笑,说完便不顾给你地反对挑下床幕。
第二日,在冯宁几乎失去耐心的情况下,诏书终于下来了。皇次子命名为晗。公主命名为曦。等到满月之日正式记入皇家玉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