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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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就知道了!”拓拔浚神秘一笑,说完便不顾给你地反对挑下床幕。
第二日,在冯宁几乎失去耐心的情况下,诏书终于下来了。皇次子命名为晗。公主命名为曦。等到满月之日正式记入皇家玉堞。
“拓拔晗。拓拔曦,倒是挺好听地!”冯宁玩味道。晗,欲明也!曦,阳光也!这是你的意思吗?虽然自己相当于吃了颗定心丸。可是……
冯宁走到摇篮前,看着熟睡的儿子可爱地脸袋。不由有些怅然,这是你想要的吗?你长大后会不会怪妈妈自私?也许将来你想要地不是这个,却被我这个母亲以爱为名束缚了你的翅膀。真实对不起!
“拓拔浚晗!”李媛狠狠地又把一个花瓶扫到了地上,“凭什么她的儿子就可以叫这个名字!”
“娘娘息怒!只不过是个名字!”碧漪走进劝道,幸好她衣草就把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李媛这副狂态除了她并没有人看见。
“只不过试个名字!?晗是什么意思啊!欲明也,意思是将来地太子之位就是他的了。”说完李媛不由悲从心来,怔怔地留下两行清泪,看向拓拔弘地目光更是五金的悲哀。“弘儿,你说将来我们母子怎么办啊?!”
“娘娘,别急!要从长计议!”
“我的天机几乎算尽了,在说陛下的心又不在我这,我什么优势都没有了。”李媛黯然说道,煞费苦心这么久,终是一场空啊!真实万般不甘啊!
“我们有!”碧漪肯定地说道。
“什么?”李媛眼睛一亮,急急抓住碧漪问道。
“名分!长子名分!乘着皇后之位未定,尽早立下太子,娘娘就可母凭子贵当上皇后。”碧漪分析道。
“可是那个规矩,而且陛下也不想让我当皇后的!”李媛忿忿说道。
“规矩,想来冯家一定也想废了,到时候娘娘让王爷推点波助点澜就可见效!至于皇后之位也有规矩,不是陛下想给谁就给谁的。”
“我明白了!”李媛间碧漪三两下就解决了自己的忧患,露出了笑容,看来当初把碧漪收在身边真是赌对了。
“事不宜迟,娘娘要赶紧联络朝中大臣!”
“这是哥哥说已经在联络了,可是……”李媛点头道,复得又是一叹,无奈顿丘王府受永昌王的连累,情形已大不如前了,能聚集的人也有限。又叹了叹了,只能这样了,自己又没别的助力,突地低头看见腰间的玉佩,不由眼睛一亮,她怎么几乎把这给忘了。急急解下配在身上的玉佩,看向碧漪,反正她大概也知道了,反正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于是认真地嘱咐道:“你把这块玉佩带上,去东街的满绿阁找他们的老板,他就会明白了!”
碧漪本是个心思极多之人,接过玉佩,眼珠一转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要害。郑重地放进怀里,连连点头:“娘娘放心!老奴醒得!”
“你再说一遍!”冯熙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妹妹,仿佛她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我是说自古立长不立幼,这个太子之位我不争!”冯宁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冯熙却是涨红了脸,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半饷才说道:“不是我听错了,就是你疯了!”
“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疯,晗儿是次子,所以我不争。”冯宁淡淡地说道,丝毫不把冯熙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真要是这样你一开始就不该走这步棋!”冯熙气恼地嚷道。他实在不明白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冯宁怎么可以如此镇定。
冯宁静静地看着冯熙发着火,外人大概永远想不到一向淡定从容的冯家家主其实是个暴躁的家伙。知道冯熙发完火,冯宁方才放低了语气,叹道,“长子名分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古来都是先立嫡才是立长,但是现在晗儿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拖,拖到我有了皇后之位,晗儿就是堂堂正正的皇后嫡子,想来便没有什么问题了!”
冯熙这时也冷静下来了,点头道:“你说的确对,但是现在李家已经是四方联络,我怕我们被动了。”
“我又没说放弃,只是现在暂时不争!我们只要拖就好了,你想我们的从容面对李家的燥进,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你是说……”
“对,不争就是争!我们只要安心看李媛表演就好!”
“你就不怕她尾大不掉!”
“没事!李媛在宫里没有助力,朝中外援也没有多少。除非神迹,她的儿子是不可能会夺得太子之位。”冯宁一笑,更何况她还有撒手锏,量李媛也逃不出这个东西,想到这里又转向冯熙,笑道:“哥哥要是有空,查查永昌王府的事,也许会有以外的收获!”
太子
冯熙既得了冯宁的主意,回府又与李冲商量了番,都觉得这个法行。于是以后的二个月来,比起李家的急躁,冯家几乎没有一点动静,引得从家势力猜都测不已。
表面上冯熙每日都于手下幕僚饮酒吟诗,一副无所谓。暗地里却是紧张不已,不仅要暗示拜访各家势力,向结盟者通知和解释,还要去查当年的永昌府。冯熙有时候觉得也许明面上争太子之位可能会比这轻松多了。
这一日,冯熙刚刚从乙府吃了一肚子气回来。那乙府按理说与冯家也算儿女亲家,居然放下狠话如果这次冯家不争就会倒向李家。
“真是一群不知信义,眼光薄浅的蛮子!”冯熙回到书房看看四周无人,方才狠狠骂出声。
“晋昌你也太不小心了!”这时李冲的声音响起。
冯熙吓了一跳,抬头望去,李冲正在关书房的门。
“你什么时候来的?!”冯熙松了口气。
“在冯大人骂人的时候!”李冲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连个门都不关,要是乙家的人听见那更是雪上加霜。”
“乙家,一群不讲信义和情谊的家伙!”冯熙重重一哼。
“怎么了?”
“靠不住了!”冯熙叹道。
“要不叫公主去试试,毕竟乙家势力不小,在勋贵中的威望也高!”李冲提议道。
冯熙叹口气,方才说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可你也知道别说仪儿。就是她母亲都不是乙家的关键人物。”
“总要拭拭的!要是李家把那些勋贵联合起来就麻烦了!”
冯熙无奈的点头,对于拓跋仪地忠诚他倒不担心,她在进门的那一天就把所有的事都据实以告。并且设法打发了乙家派来地人,而后不仅没有向乙家出卖冯家。而且反而从乙家探来不少消息。
李冲见冯熙意兴阑珊,笑着把一页纸递给他,笑道:“看了这个我保证你立刻精神。”
冯熙半信半疑地接过。仔细一看,不由惊毫诧不已。随即是狂喜:“想不到啊。永昌王府都以谋逆满门抄斩,还有这么厉害的后招,还有这么多隐藏地势力!思顺,只要把这个拿给陛下。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抬头却看见李冲面带愁容,奇怪地问道:“思顺。怎么?”
“我担心事情不如这么简单!”
“你多虑了!这已经够不简单了!”冯熙笑道。
李冲想想也对,一个废弃的王府能有多大地作为,只不过让李家在朝中多一些撑腰的小人,并不是大碍。
果然没几日,朝堂上便有人提出了陛下登基已久,要早立太子地事宜。由于拓拔弘是长子,有个名正言顺地名份,李家极其党羽可说是步步紧逼,冯家却只咬定中宫未定,嫡子未定反唇相讥。
而那些朝廷大老,如陆丽,源贺,高允等则是一言不发,保持中立。那些鲜卑勋贵和将军除了源贺一脉的,其他却是力挺皇长子,连宗室也是如此。这使得冯家只能步步后退,几乎丢盔卸甲。冯熙和李冲在极度惊讶之下,开始真正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怎么这么简单鲜卑勋贵、将军和宗室都站在李家。但愿还来得及!
拓跋浚看得心烦不已,他的本意本不是这样,本以为很容易立晗儿为太子,谁知竟演变成这样。
最后拓跋浚还以皇长子年幼,容后再议为由方才勉强退朝。
回到御书房,拓跋浚想起刚才面色铁青,气得一把把所有堆在桌上的奏则扫在地上,底下地人见了大气都不敢出,何况是劝了。
拓跋浚今日在朝堂中是看明白了,那些鲜卑贵族不满祖父和他推行汉制已久,没想到今日竟然全都联合起来。想要立下太子,然后架空他,重新夺回开国前的部落权利。真真是其心可铢!
他清楚地知道北魏之所以能够强大,汉制汉人有着大半地功劳,所以看开国以来三代皇帝都致力于推行汉制,重用汉人,以期与鲜卑先前的部落贵族抗衡。如今他也不会妥协,他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如祖父太武帝一般有作为的君王,做一个流芳百世的君王!
事实上他登基几年都也做到了,自他登基以来,广选人才,从善如流,赏罚分明,政令通畅,国泰民安,更是颁布了贪赃律》,官场为之一清。整个北魏都在蒸蒸日上。
当时那些鲜卑贵族都很老实,想不到居然是找机会到今日爆发!为了私利忘天下大义真真是可恶!
而李家和李媛更是可恶,居然连他都被那个女人摆了道!
除非神迹,别想他能够屈服!拓跋浚想到这里,又狠狠地摔了一个砚台。
“王遇!王遇!”
“奴才在!”王遇连忙出现。
“你马上去安排,明日去宗庙祭奠先帝!”
“是!”见拓跋浚大怒,王遇也不敢问缘由,领了命就退下了。
但愿先帝在天之灵,可以给那群狼子野心之徒一些震慑!而表明他是会依从先帝的遗制,不会妥协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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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马上到来了,太阳很明媚,但是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几乎所有的朝臣,世家,贵族都集中在皇室宗宙中其中皇帝拓跋浚跪在最前面,后面是拓跋氏一族,然后是鲜卑勋贵,最后才是汉家世族,黑压压地跪倒了一大片。此时此刻,不知怎么的冯熙觉得很不安。
“先帝在位时,籍二世之资,奋征发之气,历经九难八阻,才促成了天下一统。先帝,扫统万,平泰陇,剪辽海,荡河源,南夷荷担,北灭逆蠕,廓定四表,混一戎华,可谓一世之雄,万世楷模。先帝,赏罚严明,明眼识我。对于战绩卓著者,大加班赏,升官赐爵;对于违法贪赃者,无论亲疏,一律严惩。过去,大将古弼、娥清,由于酒后贻误战机,皆被先帝贬为门卒;中山王拓跋辰等八远战将,也因贻误战机,被先帝斩首于都南。倘若赏罚不明,朝廷又怎能出现人皆效命,所行无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形势呢?先帝在位时,虚心纳柬,从善如流。集思广益,则优取之。诸如劝课农桑,规地定居;解除田禁,以赋百姓。诸如注重文学,征聘儒生;京师兴学,尊孔祭孔。先帝还广建宫室,阔辟街巷;增置堡墩,以防寇敌。先帝,还通使各国,开通西域;促进经济,致使平城商贾云集。先帝还广徙人口,充实京师,味国至此成为泱泱大国。先帝,生活简朴,食不二味,后宫后妃,衣无二彩。”拓跋浚洋洋洒洒地念着这篇祭文,本来不用他亲自来,但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更能表明心志。
周围的人听了这篇祭文的意思,眼色不一。特别是那些鲜卑贵族自是听出拓跋浚让他们少兴风作浪,否则他便要学先帝般毫不留情。脸色都是一变,互相使了眼色。
拓跋浚念完这篇祭文,刚一抬头,就发现祭台上的酒水居然变成了红色。一惊,随即大怒道:“是谁干的!对先帝大不敬!”
“陛下,臣叔反而以为这不是人为的!”这时皇叔拓跋建故意上前一步高声说道。
“那是什么!?”拓跋浚隐隐感觉自已落入了圈套,忍气问道。
“当然是先帝的显灵!”另一位皇叔拓跋潭也不甘示弱,高声叫道。
“那我倒要请教皇叔,这显得是什么灵!?”拓跋浚冷笑一声。
“酒水变成红色,当然是应在皇长子弘身上!”两人异口同声,似是早就排练好的,然后大部分人都齐声道:“恭请陛下顺应天命,立皇长子为太子!”
拓跋浚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明白了,自已是被算计了。有心不答应,想要拖一拖!却见大将军拓跋乐走近低声道:“陛下不想出不去吧!”
拓跋浚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睁开,他以为宗庙是绝对安全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在宗宙动手。要是一旦动起手来,冲撞了先祖,那便是更麻烦了。
罢!罢!罢!拓跋浚长叹一声,留得有用之身,不怕将来的事!
立了他们难道以为废不得!
他们真以为朕艽欺吗!?拓跋浚突地诡异一笑。
太平二年,皇长子拓跋弘被立为太子,其母李氏封为正三品贵人,移往长和宫。诸位朝臣勋贵皆有封赏,天下大赦。
李媛算是扬眉吐气了,趾高气扬地从采葛宫搬到了长和宫,正好与清扬宫相对。李家也在立刻之间崛起,处处与冯家针锋相对。
只是皇帝的态度让人不解,似乎当日的事没有发生过,一味的平静。
注:拓跋弘历史上也是太安二年立为太子的,只是当时他已经三岁。这里因为情节需要不满周岁。
还有拓跋建,拓跋潭,拓跋乐都是文成帝拓跋浚时期谋逆而死的,这里也算是应了。
借刀
“怎么会这样!”听到消息,冯宁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没想到李媛居然借助了鲜卑贵族不满汉家世族的先机,不仅算计了她,也算计了拓跋浚。
“你们都出去!”冯宁大声吼道。侍书等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冯宁发这么大的火。嘴唇张张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无话可说的退下。
“咣当!”冯宁一下在就扫下装饰的花瓶,可见她的心里真是愤怒到了极点。
看来她是低估了李媛,以为一个皇长子和一个永昌王府翻不起什么大浪,自以为一切皆在掌握中。没想到各色角色却没有按照她写好的剧本而来。
发泄过后,就是深切的茫然。长叹一声,颓然地坐下,深深地低下头,清泪滑了下来。她不敢去看孩子,她的自以为是就快要断送了他们可爱的生命。而她也不敢看到拓跋浚,她和冯家的一切都来源于他,如果连他也岌岌可危。那就是一切都惘然了。
不知过了多久,拓跋浚一直没过来,冯宁也一直就呆在寝室里,既不点灯,又不传膳,只是怔怔地流泪,任由那黑暗把她整个人包围。
她还有胜算吗?
这个问题在冯宁在脑海转了好一会,冯宁突地狠狠打了自已一巴掌,当初在籍没入宫为奴时都没有放弃,今日怎么可以放弃。李媛不过胜了一时,她手中还有许多筹码和势力,怎么不可以比一比!
太子又不是皇帝,更何况一个宗爱就可以把皇帝废来废去。难道术子之位就是永远稳固的吗?
而且拓跋浚是个雄才大略之人,今日被人摆了一道,一定心中无比懊恼。怎么可能一直如他们之意呢?
想来想去,冯宁一开始的失望和愤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地是自信,事情并没有糟到那地步,自已真是被一开始的消息打蒙了而已!她怎么可以自乱阵脚!
如此思量来。冯宁渐露出一抹舒心的微笑。这时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太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地。揉揉眼睛。看着一地的明亮。心情好了很多。握了握拳头,不管以后会怎样,总要试一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以前她就是太过小心和仁慈了。现在重新比起来她未必会输!
打开门闩,唤道:“你们都进来吧!”
“娘娘!”侍书面带愁容地唤着冯宁。冯宁却没有应声。倒是面容是一贯地祥和。
淡淡地看向张佑,张佑会意上前答道:“娘娘上次让奴才查的已经有了眉目了!”
“哦?”冯宁挑了挑眉。
张佑突地觉得现在她让人很看不透,以前是水晶一望便知,现在却是一半显现半深藏。心中微叹一声,作为宫人这样的主子再好不过,只是记忆中地那个小师妹终是要走了。
定了定神,方说道:“上次太后的事都是碧漪自做地一场戏!她买通了人在那几头羊地水源里下了毒,这种毒不会要命,却可以让羊产下的羊奶中带毒,太后喝了自然是中毒!”
“于是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出现,然后李媛也跟着顺理成章地回来!”冯宁冷哼一声,“这世上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娘娘是想……”张佑了然。
“不角!这件事轮不到我们来管!你把这些事告诉姑姑,她自会告诉太后。我想太后更想亲手惩治害她的人!”冯宁冷笑道。
张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奴才这就去!”便恭谨地退下了。
“娘娘!”侍书等到张佑去了又唤道,“娘娘昨晚也没吃东西,奴婢让人做了些点心,娘娘先垫垫肚子!”
“好!”冯宁点了下头,随即收道,“对了,你给浚哥也送一份,他双我难受!”
侍书点了点头,便退下准备了。
侍棋有些气恼道:“娘娘,陛下都立了别人做太子,还管他干吗!”
“他不得已!”冯宁抚了无额头,也许一开始有些怨,但是他一定是更加地难受,毕竟昨天帝王的尊严和高高地皇权都受到了威胁。不知怎么样了?要是那三个人的权利真这么大,他不就会变成傀儡吗?
冯宁皱眉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这几年拓跋浚几乎已经收拾了所有有威胁的势力,恩威并施,又打又拉,皇权应该是很稳固了。怎么会有昨天的情形?而且听哥哥冯熙说过鲜卑贵族和汉家世族大都已经臣服了,怎么昨天却是一言不发呢?
越想越乱,还是放下,打算找个机会问问哥哥。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侍画此时上前一步在冯宁耳边轻声道:“少爷传信来,说昨天的戏很好看!”
“戏?!”冯宁起先不明所以,现在好像还没有戏剧吧。后来突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就是整个人放松下来。
“好了,先吃饭吧!”冯宁轻松地开始用膳,除了侍画其他人都是不明所以,怎么一下子就没事了。全都斜眼看向侍画,侍画却如没事人一般。
冯宁看着眼前有趣的画面,笑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在慈宁殿中,常太后却是脸色铁青。听了刚才和衣的话,她终于完全明白了自已上次中毒的真相。
“真是个贱人,亏得本宫这么信任她!”常太后怒道,和衣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对了,你怎么知道的!?”常太后突然间转向了和衣。
和衣吓了一跳,有心想编个理由,脑子却不听使唤。半响才想起冯婉的话,便鼓足勇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