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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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万分危急的时刻,一个以离拓跋浚和冯宁不远的青年大臣飞速冲侍卫手中夺过一把画戟,站在拓跋浚和冯宁面前,挡住两人,用画戟顶住猛虎的下巴,把猛虎掀翻,抓住这个难得的时机拓跋浚和赶来的冯熙都顺势给翻到在地的猛虎一剑。猛虎受伤,凶恶的站起,看着眼前几人,却向冯宁的方向扑去。冯宁一声尖叫,不知所措。
拓跋浚一剑隔开,怒喝道:“侍卫呢!朝廷养你们做什么!”老虎吃痛,暂时转变了方向。
此时愣了好久的侍卫才如梦初醒,一个个拿起手中的武器对准中央的猛虎。却不敢前进半步,那些武将也回过神来,无奈皇帝赐宴。贴身武器都没带,只能无奈的站在一旁。总不能赤手空拳去与老虎斗吧。
最后到是那个年青大臣几次闪身让过老虎,在老虎的要害上都刺了几戟。老虎疼痛不已,只好夹着尾巴逃向外面。却被赶到的李奕带领地宿卫连连几箭射倒在地。
拓跋浚见老虎的威胁已去,顿时刚才压抑地怒火大发:“把这只老虎拖下去!千刀万剐。还有你们这群废物。朕不会饶了你们!”说完便留下吓得跪倒一地的文武大臣和侍卫匆匆离去。冯宁也有些微微缓过来,在王遇的扶持下跟着转回后宫。
余下众人跪倒在地不知所措。心中明白这废物定是指上他们了,恐怕这天又不平静了。
冯熙苦笑一声,谁又能料到会有此事。毕竟法不责众,此事还得慢慢回转。四目眺望一番。那群跪着地文武大臣他可没兴趣理会对于各个属国使节却不能不好言相劝一番然后命命侍从一个个地送回仪馆。
而李奕则是面无表情的领着宿卫处理殿中的死虎和其他动物。
幸好拓跋浚也没有真的气昏头,半个时辰后,王遇出来传拓跋浚口谕,命众人先回去思过。众人一听又喜又怕,喜地是不用再在这大殿上受苦,怕地是这是到底是没完。都不约而同的恨上献上猛虎的州衙。
随着王遇离去,各位大臣相互挽扶着起来,三三两两的离去了。
冯熙正准备离去,却见此次筹办的掌筵郎目辰满目的忧色。不由的安慰道:“目大人,此是意外,非大人之过。”
“恐怕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想。”目辰满脸不甘,长叹一声。
冯熙亦是唏嘘,经此此人即使不死,前途恐怕也是不妙了。自己当日在京城时,倒还是有所交往的,当时李氏得道时目辰亦不如一般小人一般见风使舵。冯熙对他的印象不错,便又好言劝解了一番,并打算到时在拓跋浚面前为他求情。目辰闻说,心情才略略转好,不过还是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毕竟此次事情太大,恐怕不只他,其他跟这老虎有关的都要受到牵连。
“不知这只猛虎从何处来?”冯熙问道。
“秦州!”目辰恨恨地说道。
冯熙一听,只觉一惊,背上已沁出汗珠,他有隐隐的感觉,这次网罩的可能便是冯家。
“冯大人?”目辰奇怪地唤道。
冯熙回过神来,便是一个拱手:“目大人,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便是匆匆而去。
目辰亦是摇了摇头,感慨自己的恶运,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宫门而去。心理琢磨着该托哪些关系,该怎么写请罪折子。
清扬宫里灯火通明,各个内侍穿梭其间,忙忙碌碌。
拓跋浚和冯宁皆坐于正殿上,那斗虎英雄已经被王遇请来,低头侍立于下。
冯宁又喝了一口暖茶,刚才彻骨的寒意才稍稍退去。拓跋浚则是暗暗观察眼前人,手中有一分关于他的详尽报告。
王睿,字洛诚,太原晋阳人,是侍御中散王桥的儿子。目前只为九品的典书令,却是个文官。
“王桥文笔典雅,办事干练,是个极好的文官,想不到他儿子却是武艺高强!”拓跋浚郎声一笑。
冯宁也好奇的看向眼前这个清朗的男子,一看便是文质彬彬的人物,更何况他父子担任的都是文职,何以有如此武艺,起码冯宁感觉比拓跋浚和冯熙高上不止一点。也不由问道:“王大人的武艺不知从何学来?与虎相斗亦是绰绰有余。”
王睿忙恭声答道:“在家父闻达之前,曾有一段时间落魄江湖,全靠着家父天文卜卦为生。当时为了免受他人欺凌,倒是边走南闯北,边学了些功夫。与虎相斗,臣也是第一次,到是多亏了陛下洪福,冯大人攘助,臣不敢居功。”
“小小年纪,知道进退,真是不错!”拓跋浚赞了一句,王睿忙是谢恩。
冯宁却是险些笑出声来,眼前的王睿恐怕比拓跋浚年纪大些吧,这样的说法真是好玩。不过这两人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理所当然。
“这么说来,王老大人也是武艺非凡!”为免笑出声冯宁忙问了一句。
“回禀娘娘,家父的武艺自是在臣之上!”王睿不明白为何冯宁要如此问,但还是照实回答。
冯宁听了一笑,斜眼看向拓跋浚。拓跋浚自是知道她笑他不会用人,没好气的说道:“王桥父子平日里显露的都是文才,哪知却有如此武艺!”
冯宁笑笑。因为王睿还立于一旁,便不与他争辩。径自说道:“两位王大人俱是文武双全的人物,陛下应该好好奖赏才是。”
“那是自然!”拓跋浚看向王睿,仍是一派不卑不亢,暗自赞叹,想起刚才,也起了爱才之心,“王爱卿。你救驾有功,只要朕做的到的,随你要求。”
“臣不敢,这是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王睿面对此次难得的机会,却是出声拒绝。
拓跋浚挑了挑眉,却是更加欣赏。冯宁心底笑道,哪有人这么封赏的,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敢随意乱说。
正僵持着,突然外面传来一些响动。
“谁?”拓跋浚喝道,殿内其他人也警惕的看向门口。
一个小小的脑袋怯怯的伸了进来,分明是太子拓跋晗,后面则是一脸苦色的王遇。
“王遇,朕让你守着外门,你怎么放人进来!”拓跋浚不好说自己的儿子,把气都出在王遇身上,王遇忙低头认罪。
“父皇,是儿臣让王公公不说地,父皇要罚就罚儿臣好了!”拓跋晗已经退去了刚才的怯懦,挺身说道。
冯宁一笑,对拓跋浚摆摆手,拓跋浚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挥手让王遇退下。
“晗儿,过来。”冯宁招招手,拓跋晗一喜摇摇晃晃地跑过来,冯宁一把把他抱起来,揉在怀里,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间这个孩子已经三岁了。
“晗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谁啊?”冯宁轻点拓跋晗的鼻尖。
“那个,听侍卫说父皇杀了只老虎,所以就跑来了!”
拓跋浚这时听了脸有些红红的,冯宁笑着把拓跋晗抱于他。拓跋浚接过,有些迟疑道:“晗儿,那个杀死老虎的不是父皇,是眼前的王睿大人!”说完便指着王睿。
拓跋晗一听王睿才是真正的杀虎英雄,便顾不得自己的父皇,一下子跳下拓跋浚的膝盖,走向王睿。拓跋浚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不由有些酸酸的,自己的儿子真是容易变节。
拓跋晗已经绕着王睿走了一圈,才故作老成的说道:“你比那些侍卫长的好看!”
拓跋浚和冯宁忍俊不禁,王睿却是面露苦色,不知如何回答眼前的小太子。
“不过你既然能杀了老虎,本事一定很大,你教我!”拓跋晗紧接着一句。
王睿忙吓得回道:“臣何德何能敢教殿下,杀虎的还有冯大人,殿下可讨教冯大人。”
“冯大人?”拓跋晗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恍然大悟,拍手道:“哦,你说的是舅舅,可是娘亲说舅舅的武功只是做做样子的,本殿下一定要你教打老虎!”说完拓跋晗为表决心双手牢牢的抓住王睿的衣襟,王睿顿时头到如牛,面对猛虎他尚有办法,面对这太子殿下他真的无计可施。
拓跋浚看眼前的场景也觉有趣,冯宁眼珠一转,招手说道:“晗儿,你过来!”
“娘亲!”拓跋晗对冯宁的话还是很听的,看看王睿,犹豫了一会,放开手,扑向冯宁张开的怀抱。
“晗儿,你真的想跟王大人学本事?”冯宁笑着问道。
拓跋晗点点头:“他厉害,能杀老虎!”
冯宁为他幼稚的想法一笑,但是眼前的王睿文武双全,也没有其瑕疵,倒是个好人选,本来她打算是让李冲来教的,不过自从画卷被发现以后,估计是不可能了。
便说道:“晗儿,既然喜欢,那拜王大人为师可好?”
“好,好!”拓跋晗拍手道。
“臣才疏学浅,不敢担此大任!”王睿忙推辞。
“陛下都夸了,想来必是是好的,王大人何必过谦呢!”冯宁说道,却看向拓跋浚。
拓跋浚对王睿其实也很满意,他一直想为拓跋晗物色几个老师,可是不是本身才学不够,便是过于涉足朝政。这个王睿虽然年轻,但是王桥通古达今,满腹经纶,今日他的表现便可说明虎父无犬子了,想来是好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父子都是纯臣,只忠于他。反正他立此大功,本来就该赏,不若就随了晗儿的愿封他为太子太傅。至于其他的,等到晗儿再大些,再配几位太傅便是。
想到这里便笑道:“朕是没意见,只是晗儿需答应父皇一件事!”
冯宁诧异的看着他,拓跋晗也是眼睛扑闪的看向他。
“以后叫朕爹爹!”拓跋浚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每次看到他们母子三人这么亲热,他会嫉妒的,帝王家其实最渴望的也是情亲。
“爹爹最好了!”拓跋晗咯咯笑道,然后便径自从冯宁怀里扑向拓跋浚,拓跋浚接个正着。
冯宁欣慰的看着父慈子爱的场面,感到万分的恰意。不过自己的儿子似乎有些势利,哪个对他好他就往哪里走。
“王爱卿,朕的儿子就交给你了!”拓跋浚一面抱着拓跋晗,一面说道。
“臣恐。。。。。。”
“不必如此,晗儿还小,教些启蒙的,想来爱卿还是可以胜任的!”拓跋浚摆摆手。
“臣尊旨!”王睿无奈的达道。
争执
待到望睿远去,冯宁才笑着捏了捏怀抱中儿子的鼻子,说道:“这下满意了吧!”
拓跋浚也接道:“晗儿,这回太傅是你自己选的,不许再抱怨了。”
拓跋晗又是咯咯地笑着。
拓跋浚和冯宁亦是相视一笑,殿外的月光撇进殿内,月圆人亦圆。
这样温馨的时刻,冯宁虽然想要更多感受这种时光,但是怀里的拓跋晗却是哈欠连连。
冯宁挥挥手,唤来侍立于一旁的侍书,把拓跋晗交给她,吩咐道:“你带晗儿去吧!”
拓跋晗一下子清醒了,嚷道:“我不要一个人,我要和娘亲一起睡!”
“那曦儿呢?”冯宁笑问道。
“她睡得跟猪一样,不用理她!”拓跋晗大人般摆摆手。
冯宁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轻斥道:“你是哥哥,要爱护妹妹,不许说妹妹像小猪一样。”
“娘亲,晗儿不敢了。晗儿跟娘睡好吗?”拓跋晗可怜兮兮地从侍书的怀里挣扎地向冯宁伸直双手,吓得侍书连忙紧紧拥住,免得一不小心摔坏了这位小祖宗,谁都赔不起。
冯宁见状,心中泛起爱怜,就要应允,却被拓跋浚一把拉住。冯宁有些不满地看向他,拓跋浚却对着拓跋晗说道:“晗儿想像王大人一样杀虎吗?”
拓跋晗连连点头。拓跋浚闻言又说道:“那么杀虎英雄是不会跟娘亲一起睡的,这样就不勇敢了。”
拓跋晗听了。眼睛眨巴了好久,才迟疑道:“那儿臣自己睡!”
“这就对了!”拓跋浚马上赞扬道。于是拓跋晗依依不舍地被侍书抱走了。
望着偷笑不已的拓跋浚,冯宁一个手肘撞过去。数落道:“我都替你脸红,堂堂皇帝陛下去骗一个三岁的小孩子。”
拓跋浚反手一勾。却把冯宁拉进怀里,有些气闷道:“那两个小鬼白天占着你还不够啊,晚上还要跟朕抢。“
冯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身子却随即放软依偎在他怀里。
“宁儿,朕只愿我们岁岁有今朝。年年如今日!”耳边传来拓跋浚的呢喃。
冯宁一笑。双手紧紧握住他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对了,刚才晗儿说晋昌是个花架子,可是你说地?”拓跋浚过了一会却轻笑道。
冯宁有些恼怒他破坏如此美好的气氛。语气不好地回道:“是又如何,他本来武功就不高啊!”
“朕倒没什么。只是你说晋昌听到会有什么反应?”拓跋浚调笑道。
“你……”冯宁一阵气闷,要知道哥哥冯熙最得意地就是自己的武艺,容不得别人说个一句不好。虽然他的武艺不是顶尖,但绝对不是冯宁所说地花架子,那次她只是为了暂时打消拓跋晗那么早学武的念头,才随口一说,要是被哥哥听见还不得说死她。
“不过如果宁儿你能答应朕一个条件,朕就守口如瓶!”
“什么条件?”冯宁瞪了他一眼,才不甘不愿地问道。明知道这是所谓的夫妻情趣,可是被人威胁还是有些气闷不已。
“一个……吻,很容易地条件吧?”拓跋浚有些忐忑地问道。满怀期望却又不敢奢望冯宁会轻易同意,毕竟两人在一起将近四年冯宁从没主动吻过他。只是不断地索取,却少有付出。柔情自心中涌现,拓跋浚对自己的用心与重视真是无可挑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尤其在她领受到拓跋浚这么炙烈直接地情感表现之后,更难冷脸相对。
冯宁缓缓地低下头,漾出一朵笑花,然后轻轻地点头,登时拓跋浚大喜过望。
冯宁压下心底的羞涩,眼睑半垂,唇缓缓地落下,鼻尖轻触鼻尖,斯磨一会,轻启唇瓣覆上那片柔软,轻轻吸吮,品尝那浓厚地男人味,理智渐远,情欲蒙上心头。酩酊的幸福感弥漫,身子不禁一软,完全倒卧在拓跋浚的怀里。
拓跋浚稳稳地接住她倾倒的身躯,并用双手紧紧锁住她的蛮腰,揽进怀抱,滑溜的舌敲开齿列,猛然地入侵芳香之地,探索、吸吮、交缠,难分难舍。
“嗯……别……嗯唔……”
手无力地抵着拓跋浚的肩膀,冯宁发出无意义的嘤咛,全部的心思与感官都在领受这吻的诱惑,火热的温度在两舌交缠间窜升,焚烧了所有道德礼教、纲常名统,冯宁再也无法继续欺瞒自己只是很安全地喜欢他,她确实沦陷了……安然自愿地陷入这紧密交织、重重牢牢地困住他的情囚中。
“我爱你!”三个字轻轻地从拓跋浚口中说出,却重重地落在冯宁的心间。
此生足已!
若论今次京中谁最春风得意,问十人会有九人答是当朝国舅爷冯熙。如今谁比得冯氏一门的圣眷,太妃出自此,皇后出自此,太子出自此。冯氏家主冯熙更是被皇帝提为尚书左仆射兼吏部尚书,右一品的大员,可谓是位高权重。好事者这时才发觉这位国舅大人只不过将要弱冠而已,不由纷纷议论,眼红者,羡慕者,嫉妒者,忿忿不平者,一时间无数。冯府
的门槛也几乎被踩平。
但是议论的中心冯熙却是丝毫无喜,甚至是忧心忡忡。都只因十六日的宴会就像一根刺,生生划破拓跋浚要向人展示天朝上国的威风画卷,徒留一个虎吓人的笑话。龙颜大怒自是不可避免,几乎在场的每一个大臣都受了皇帝的斥责,而负责宴席等筹备的目辰,负责内宫警卫的李奕皆是被连降三级。冯熙对于这些倒是毫不在意,定夺是心中一声叹息,只是陛下不知被谁挑唆要扯查老虎来源,这种事可大可小,大了便是刺杀皇帝,想要谋逆;小了也是为官不慎,斥责降级再所难免。
冯熙再是叹息一声,说不出地烦躁,刚才在朝会上已经查明这只猛虎乃是泰洲刺史所献,可陛下雷霆大怒未息,不仅要问罪太洲刺史,还要牵连泰洲府衙的一众官员。如今特使已经前往泰洲羁押泰洲官员。要是换了他人,冯熙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家族的灾难,使冯熙遍尝世态冷暖,如今早已连就一副铁石心肠,他只管冯家人,冯家事,他人与他何干。只
是这次案件却牵连进了自己的挚交好友,李冲现任的就是泰洲长史,为泰洲衙门的第二号人物,是无可避免了。
他也曾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可是似乎他越求情陛下越怒,最后甚至拂袖而去。难道自己去外地久了,陛下变得这副喜怒无常,【摩尔网:wap。mourl。cn】迁怒他人的人,陛下原来本不是这样的人。
“大人!”冯熙正想着,他的贴身侍从近来禀报道。
“可有结果?”冯熙忙问道,正是他遣了他去查关于铁笼的事。
“果然不出大人意料,铁笼的铜丝有人动过手脚,别说是老虎,即使是人也可以扭断。”
冯熙一听,面色一喜,挥挥手,侍从正要退下,却听冯熙又吩咐他备车,再次点头领命而区。
陛下已因此事对他颇有微辞,但是陛下宠宁儿入骨,这铁笼之事让宁儿去说,想来是不费一点力。
“我不会去说的!”谁知清扬宫里却是妹妹无情的拒绝。冯熙登时变了脸色,不由怒喝道:“你难道不知道思顺也陷入此案中?!”
“我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去为他求情!”冯宁一边玩弄着窗台上的盆景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只是冯熙若是仔细看去便可看见那指甲掐入手掌的青红。
冯熙又气又急,骂道:“你难道为了荣华富贵连思顺都不顾了吗,可怜他对你……”
他还没说完,却被冯宁猛地捂住嘴巴,冯宁瞪眼道:“你想害死大家吗?”
冯熙连连摇头,冯宁才放开双手,见冯熙气呼呼地坐在一边不理他。无奈地苦笑,亲自泡好茶递上去。
“好烫!”冯宁一声惊呼,冯熙心中终是疼爱妹妹,忙转身看去,只见冯宁的双手已是红了一片,急忙大喝道:“快叫太医来!”
“叫什么太医啊!没的大惊小怪!”冯宁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哥哥终是气不了多久,一边嗔道,一边向外喊道,“侍书!那盆冷水来!”
侍书没多久就端来一盆冷水,冯宁一下子就把手浸入冷水中,手上的灼热没多久就好了许多。
“这样就可以了吗?”冯熙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可以了。”冯宁答道,然后一笑,吐吐舌头说道,“哥哥,你不生气了?”
“你今天不说清楚,就算你是我妹妹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冯熙闻言又恢复了一副冷脸。
冯宁叹了口气,才说道:“哥哥,如果我去说才是真的害了他!”
冯熙一惊,突地想起李冲醉酒时说过的话,着急地看过来。
冷眼
“我越为他求情,浚哥罚得越重!”冯宁用手巾拭了拭手,方才淡淡地说道。
“难道?”冯熙也是玲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