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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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坦然的迎着冯熙的窥测。即使中间带着些许愤怒,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悲凉:“哥哥其实我们一样是自私的凡人罢了,终是选择伤人而不是伤自!就像你逼走那个羌族女孩一样,就像你迎娶博陵长公主一般。”
冯熙顿时语塞,的确。他们都是一样自私的人。年少时的经历是他们需要很多爱。却又害怕爱和付出爱。当敏锐地觉得这爱会伤人时,他们会比任何人都绝觉的挥剑,斩断一切的不利。一样的立场,一样的处事原则,所以他根本就指责不了她。
“哥哥,你觉得她怎么样?”冯宁突然指着前方的一个女子说道。
冯熙回过神来,看去,一个白衣女子,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是头上插着一朵白莲,细腻白洁,柔顺的微微低着头,但眉眼之间却带着些许倔强和慧聪。
“她是谁?”冯熙开口问道,这个女子也许不是特别的漂亮,但从内到外都有一种韵味,很象冯宁。
“她是金芙,年前高丽送来的礼物,只是浚哥已经走了,便在宫里尴尬的呆着。我见过几次,是个很好的女子,汉学方面的造诣也很高。”冯宁淡淡的解释道。
“她也是高丽女子。”冯熙意味深长的说道,扫了冯宁一眼。
“哥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到她,我就觉得她一定可以让他幸福。不知为何,我就要这样的感觉。”冯宁转过头,避开冯熙的眼光。
“你既然已经决定,我也无话可说。”冯熙僵硬的回道。
“那便这样吧。”冯宁苦涩一笑。
两人随即又闲聊了一些,冯熙便应着友人的笑声,对着冯宁说了声抱歉,自去了。
冯宁看了片刻,好象那边大都都选中自己满意的。正要过去,为一切画上完美的句号。却见叶青青突然的冒了出来。
“你干嘛,不知道这多吓人吗?”冯宁捂着胸口,嗔道。也许现在,只有面对叶青青和冯熙,她才能本性的说话,不必遵循繁复的礼仪,也不必摆着高高的架子。
“他是你哥哥?”叶青青却不答,反而问道。
冯宁疑惑的点点头,顺着叶青青的目光而去,冯熙立于众人之间,谈笑风生,颇是一番名士风流。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只是表象。”冯宁毫不犹豫的说道,冯熙是个好哥哥,是个好家主,却绝不是良人,这一点也是她从嫂子一日复一日的温婉和柔顺里渐渐地明白。
“那是他没有想爱的人,所以只能爱自己,爱你这个妹妹。”叶青青却说道。
“你凭什么肯定你就是他想爱的人,我哥哥喜欢的一向是温婉柔顺的女子,你显然不是。”冯宁失笑道,为着叶青青难得的的天真。
“我就是肯定!温婉的女子是他喜欢的,却不是爱,所以他搜集一个个温婉的女子,却没有爱上另一个。”叶青青笑了,很自信的笑容,连晴朗的阳光也失色。
“也许你说得对,但是他妻妾成群。”
“我可以成为他心底的唯一,而且我的爱是我一人的事,从来不关其他人的事。”
“可我还是不太赞成,这样的赌注太大。其实朝中其他人也有很不错的,为何一定要飞蛾扑火。”冯宁担忧地看着叶青青的执着,在深宫里,渐渐地把她看作知己,即使她的身份讳莫,但还是希望这个女子得到幸福。比起哥哥说得金芙,其实青青更从骨子里像她,所以存了一些私心,希望她能替她过宫外幸福的生活。
“飞蛾如果不扑火,就不是飞蛾了。我在很久以前那次,看到冯熙走进轻扬宫的瞬间,我突然觉得我来到这里只为与他相遇。”叶青青淡淡地说道,却带着浓浓的愉悦。
面对这样的叶青青,冯宁突然说不出话来,爱情从来是两个人的事,或者便如她所说是,只是她一个人的事,自己又何必妄为小人。
“我从来没看出来。”冯宁皱眉说道,原来隐藏的这么深。
“北朝的宫殿虽然也深深,但比起南朝,这里已算是一方乐土也。在那里我只能日复一日的带着面具,渐渐地,面具就在脸上剥不下来。有时都不知道哪个是自己,哪个是面具。”叶青青不由解释道。
“我明白。”冯宁捏了下她的手,那个地方,的确危机四伏。也许造就这样矛盾的女子。又看向前方的哥哥,他的笑容,他的一切,何尝不是带着面具。'奇+书+网'他们之间可能真的能产生爱情,温婉的女子只会服从,不会揭开他戴在脸上的面具,而叶青青这般宁愿逃往敌国也不愿勉强自己的女子也许真的是哥哥的良配。希望哥哥也能获得爱情。总觉得人来一世,总要知道爱的滋味,才不枉。
“你不会后悔吗?”冯宁看向叶青青,最后一次确认。
“当然!”
“好,我成全你,想不到我千想万想,没想到你有一天会变成我的嫂子。”冯宁微笑道,叶青青也笑笑,一抹心愿得偿。
“你站着干嘛?”两人站着对笑一会,冯宁突然说道。
“干吗?”叶青青奇怪的回道,不懂她为何突然变了脸色。
“你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跟着张佑走啊,顺便把金芙一块带走。”冯宁促狭的笑笑。
饶是叶青青脸皮其厚,也不由泛起一丝丝红晕。顾不得礼仪,匆匆而却去。
冯宁摇摇头,举步向人群走去,不知为何,一番热闹欢愉的场面,却掩不住自身透出的丝丝悲凉。人人成双入队,唯有自己一人恐怕要一直一个人走下去。
张佑见冯宁走过来,忙凑上前来,在她耳边细细的禀报。
十有八九,都已经选好了。
只是选人都秉承自己一贯的行事。如哥哥冯熙选的是一个叫洪云的宫女,娇娇怯怯的;如东阳王拓跋丕则由于过于兴奋,选了两个画的极好的美人,可冯宁自是知道的,浓浓的装束下其实是平平的姿色;如源贺却选了个叫纪延的冰美人,突然冯宁觉得很像当初在源府看见的青青。
更有趣的是,似乎除了少数,其他人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癖好,喜好的都是被宠幸过的女子。他们大概认为与皇帝曾经宠幸过的女子同床共枕,就能尝到皇帝的滋味罢。对此,冯宁只觉得无比的无聊,及有一些些变态。
只有两人,陆丽和高允,如来时立着,没有带走一人。冯宁却觉得舒心,他二人,本该就是这样的人。
帝师
冯宁走回清扬宫,侍书、侍画、金笑、木兰及叶青青都已侍立在一旁恭谨地等候。
“你们都坐下吧。过些日子便要出嫁了,本宫有许多话同你们说。”冯宁一边说道,一边让这五人都坐下。
五人见冯宁坐下,方才跟着坐下,定睛看向冯宁,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
“选中你们的几位大人都不是普通的人物,你们能被他们选中,并且作为妻室出嫁实则也算是你们的幸运。嫁过去以后,要中心地伺候好夫君。”冯宁笑着说道。
五人听了,脸上都慢慢地染上了红晕。尤其是木兰脸上遮不住幸福的光彩,普六如敬那句专情的话一直让她心中暖烘烘,甜滋滋的。
其中只有金笑,羞涩中藏着些许的不安。作为礼物被送来这里,又被人赏赐于别人,难怪她的心中毫无安全感。冯宁注意到,微微地一叹,古代这些女子着实可怜,要是在现代,金笑可算是大美女,人人追捧,可在这里,却只能躲在角落,一次次地承受这命运带来的不公。
“金笑,你放心吧,本宫与李大人也算少年相识,他是个很好的人。”脱口而出,冯宁有些懊恼地住嘴,怎么突然想着这么说了,也许太希望他们能够幸福了吧,也太希望能够减轻身上背着的十字架。
金笑先是一怔,然后不敢置信地抬头,冯宁分明看到她感激的泪花。
“你们的娘家都是平常,为了让你们去男家更体面,本宫想把你们作为本宫地妹妹出嫁。”
金笑和木兰听了。俱是激动不已,以后她们便是太后娘娘的金兰姐妹,在这个以家世看人的时代里。将是多大地保障。嫁入夫家以后,身份也高了不止一点。
侍书和侍画倒是很平静。面上都是漠漠的。冯宁只道是她二人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却哪料到她二人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做个叶青青所说地“棋子”。为冯宁看住库汉原。
叶青青也很平静,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冯宁倒是清楚她在南边做惯了皇族郡主。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孩子气一起,抿嘴笑道:“青青就算了,金笑、木兰,还有侍书和侍画,等会子都到本宫宫外的别宫,设香案,正式结为姐妹。”
除了叶青青张口结舌以外。其余人都点头应是。
“什么叫我就算了!”叶青青终于忍不住露出本性,嚷嚷道,一改刚才地淑女风范。除了金笑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外,其余人都是见怪不怪了。
“你想嫁地人是国舅爷啊,做本宫地妹妹,不也是国舅的妹妹。你难道又改主意,想只作妹妹了。”冯宁调笑道,特地在“只”这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先是一片寂静,然后便是一片大笑,连还拘谨的金笑,怀有心事的侍书和侍画都撑不住笑了起来。叶青青在一片笑声中,双颊涨得通红,冲着冯宁缺牙咧嘴。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不少,没了先前地拘束。大家的年纪也都差不多,倒开始像模像样地有说有笑起来。
冯宁果然说话算话,熬了下午,领着金笑等四人出宫,在别宫里正式结为姐妹。并且把她们几个都留在了别宫,吩咐那里地管事按照一般的规矩准备嫁妆,把别宫作为她们的娘家。
半月后,经过一番三媒六聘的礼仪,尊太后懿旨。
金笑嫁与殿中尚书李冲为妻。
侍书与侍画双双嫁与大将军库汉原为妻,同居正室。
花木兰嫁与大将军普六如敬为平妻。
叶青青嫁与尚书冯熙为平妻。
俱封为一品夫人。
随后便是各位大臣挑中的其余女子出嫁,整个京城一片喜气洋洋,几乎三天两头总有一家两家在行纳妾之礼。京城的小孩子大概是最高兴的了,每天都能讨得到许许多多的糕点吃。
就这般,大约又闹了半个月,平城才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冯宁又吩咐张佑把剩余的女子俱都发放钱财,放回民间。
上朝来的众臣都很春风得意,看来每一个人的新婚都是很美妙的。只是除了两个人,李冲和冯熙。
李冲,冯宁还能理解,毕竟是自己自作主张地做下这件事,跟他连招呼都没打,心中不爽是必然的,尤其是由自己这个人下的旨。
但是哥哥冯熙的不爽,她便看不透了。他在这次中得了一妻一妾,照理说齐人之福应该是沉醉其中,怎么反而一脸的寒霜。眼珠一转,难道是青青闹得,那她也太厉害了点吧。心中痒痒的,很想把冯熙抓上来好好问一顿。但是想到还在早朝中,努力装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各位朝臣既然接了冯宁送的那么一份大礼,自然也就投桃报李。不欲再与乙浑之案中拖延下去,免得到时冯宁又想起什么惊天动地的主意。于是在一派君臣和睦之中,乙浑家族及其余党的结局便被轻飘飘地决定了。
乙浑一族最后被处夷三族,乙浑已被凌迟,其余男子刀毙,女子即身长不过腰间的小孩冲为奴隶。
当日跟随乙浑的一大批官员,除少数几个罪大恶极的被问罪外,其余都只是一顿训斥了事。
至此乙浑谋反一案在大多人的感恩戴德,少数人的稍有不满中终于尘埃落定。
“臣有本要揍!”正在众人松口气,准备退朝之时,之间太傅王睿一步上前,朗声道。
“卿家但说。”冯宁不解地看着王睿,不知他有何事。
“臣学识浅薄,愿辞太傅之位。”王睿说道,瞬间在已经渐渐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不大不小的棋子,泛起一层层的微澜。
“卿家言重了,卿家这一年来教导陛下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众所周知,何出此言。”冯宁说到此,顿了顿,不顾拓跋晗期待的目光,又说道:“本宫是不会准的!”
王睿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满意地叹了口气,嘴唇动动,却欲言又止。
“陛下,娘娘,臣有话说。”正当时,陆丽又站出说道。
冯宁微微点头,定睛看去。
“按照惯制,太傅一般有两到三位担任,如今由王大人一个独当,委实有些不妥。”
“那依卿家之见?”
“因再选几位才学俱佳的,共为太傅。”陆丽微微一笑,其他人都点头称是,唯有王睿面上闪过一丝不满。
“本宫也觉得是,不若各位卿家回去好好写了折子,推荐几位,无论在朝在野俱可,只要才德俱全。”冯宁沉吟片刻,说道。
也好,反正这本就是自己要办的事,如今倒让他们先提了出来。余光却瞄到拓跋晗难掩兴奋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也算是遂了他的愿,这些日子里听张佑说来,每堂课里他都很难熬,难熬得王睿几乎要甩手不干。
“臣等遵旨!”异口同声。
“本宫也累了!”冯宁满意地说道。
“臣等告退!”又是异口同声。
“宁先生,你看本朝的行事,果然是蛮子。”嘉定王刘子业对着宁曲说道。
“不知王爷所说何事?”宁曲抬起一双茫然的眼睛,他来到这个嘉定王府已经一月有余,每日只是埋头打理着刘宋王朝的千头万绪,除了刘子业经常向他请教些朝政方面的问题外,几乎是万事不管。更是注意不关注北朝的消息,他确实不知北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心中猛地一紧,难道又出事了?
“本来也没什么,那个谋反的乙浑已经被他们的皇太后给杀了。只是滑稽的是北朝居然让文成帝拓跋浚的后宫都出宫嫁人,真是皇族威严殆尽,斯文扫地!真真的蛮子!”刘子业嘲笑道。
宁曲这下放下心来,乙浑已死的消息他知道,只是不知居然还有这等事。却不是特别的生气,只要他们没事就好。对刘子业的嘲弄,倒是生起一股闷气来,若论恶心,谁还比你们刘宋皇族恶心,一族过去,几乎都是淫荡,乱伦。只是嘴里不好说,随口敷衍了几句。
刘子业本来还想拿这件事与宁曲调笑一番,拉近彼此的距离,谁知他又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正要发火,想起自己的大业和世道老儿的千叮万嘱,这的勉强按捺住心头火,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宁曲也不理不顾,手中拿着的书也没翻过一页,低头不知又神飘何处。
我要他
“娘亲。”拓跋晗拉着妹妹拓跋曦的手走进御书房,小声唤道。
冯宁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封封奏折,突听拓跋晗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果然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笑嘻嘻地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还有女儿也怯怯地跟在一旁。
摇头叹了口气,这孩子一定是像他,她自己小时候可是很乖的,决不会这么调皮。当初自己即使带着前世的记忆,也没有这么人小鬼大。
“怎么了?”放下奏折走到他二人面前,捏了捏拓跋晗的小鼻子,笑着问道。又转头看向拓跋曦,小心地贴了贴她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舒了一口气,不由埋怨道:“曦儿身体不好,你还带着她乱跑!”
“娘亲,我是看曦儿每天都关在屋子里,才好心地带她出来走走。”拓跋晗连连喊冤,但脸上却还是笑嘻嘻的,他是吃准冯宁只是说说而已。旁边的拓跋曦只道真的惹娘亲不高兴了,眼睛中慢慢浮起水雾,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泪来。
“曦儿,娘亲没有生气。身体没事的话,出来走走也没事的。”冯宁忙搂住拓跋曦柔声说道。
“真的?”拓跋曦眼睛一亮,满眼期盼地看着冯宁。
冯宁心一酸,虽说是一胎所生,曦儿却不比晗儿,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让她只能一日到晚都与药相伴。小小的年纪只能关在屋子里,不能向一般的孩子一般尽情玩耍。好几次,冯宁都无奈地看到曦儿一人趴在窗子边,望着外边的天空。满心地羡慕和哀伤。每每想到这里,冯宁都觉得对不起这个孩子,要不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怎会让她落下这般的病根。如今只是让她可以出来走走,都如此的高兴。怎不叫一个母亲心酸不已。
自己即使握有无上地权利,却也唤不回女儿健康的身体和丈夫已经逝去地生命,如此。又有什么意思。
收拢了满腹的心事,连忙点头道:“当然。只要你每天乖乖喝药。乖乖给太医检查,娘亲让哥哥每天都陪你出来玩。不过,只能每天一会儿。”
拓跋曦简直不敢相信娘亲所说的话,从她有记忆来。她地世界就只有四四方方的一个寝室,她不能多动,也不能多玩,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张讨厌无比地床上。她以为她地人生都要一辈子都在这张床上度过。今天哥哥说要带他出去,她怕娘亲责骂,犹疑了半天,最后还是抵不住对外面春光。没想到娘亲不仅没有责骂,还答应以后每天都可以出来,虽然只有一小会也好。
“娘亲,我一定会很乖的,乖乖吃药,乖乖地给太医看病!”拓跋曦开心地说道。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冯宁拢了拢她的头发,抬头看到窗外嬷嬷已经着急地在那张望。对着点了下头,那嬷嬷连忙低头进来。
“曦儿乖,跟嬷嬷去吃药,时候到了。”冯宁心疼地说道。
拓跋曦乖乖地点头,生怕冯宁刚才答应地事成了泡影。
知道拓跋曦小小的身子在门口隐去,冯宁才回头对着拓跋晗问道:“晗儿,你找娘亲有事吗?”
拓跋晗却整个人转向一边,嘴巴嘟得高高地。
“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了?”冯宁诧异地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就不高兴呃。
“你。”拓跋晗不高兴地嘟囔。
“我!”冯宁指了指自己,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了这个大少爷。
冯宁不明白,拓跋晗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了。
好一会,拓跋晗才咕囔道:“你只喜欢曦儿!”
冯宁听了,顿时哭笑不得,他这是在吃醋了,又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是又如何?”
拓跋晗闻言仰头看向冯宁,脸上的乌云更加密布,眼睛顿时红红。
冯宁慌了手脚,其实只要她仔细看就可以发现拓跋晗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可惜她一时情急并没有发现。
只是急急地说道:“晗儿,娘亲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和曦儿都一样,都是娘亲心中的无价之宝。只是曦儿身子不好,娘亲太忙也没有常常陪她,刚才也就先问曦儿。而且你是哥哥,当然要照顾妹妹,怎么可以跟妹妹吃醋呢。”
拓跋晗听了冯宁的话,心中的气闷已消,其实他本身也很疼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只是他一向是众人的焦点,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