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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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听了冯宁的话,心中的气闷已消,其实他本身也很疼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只是他一向是众人的焦点,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所有人都会第一时间奔过来。这次娘亲一开始关心有加却是妹妹,即使知道不应该,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这就可以看出虽然人人都觉得聪明无比的他哦吧含还是小孩子。
冯宁见拓跋晗的脸色恢复如常,翘起的嘴唇也回到原来的位置,知道他已经想明白,心中也放心了。
“娘亲,我的老师找的怎么样?”拓跋晗不好意思再提刚才的样子,聪明地立刻换了话题。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事,每天都跟我念叨。”冯宁也不提,笑道。
“这次我要自己找个喜欢的老师。”
“上次王睿一开始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冯宁无奈地摇摇头。
“我以为他是杀虎英雄,肯定很有趣,没想到比老头子还无趣。”拓跋晗理直气壮地说道。
冯宁顿时无语,只得劝道:“晗儿,老师不是有趣无趣来分的,要看他的学识和人品。王太傅是个中翘首,这些话以后切不可再说。”
“可是,老师要是学识好,人品好,人又有趣,我也喜欢,不是更好。”拓跋晗皱了皱眉,不甘地反驳道。
“这个基本上很难。”冯宁冷笑一声,她两世为人都没遇到过,自从那天在朝堂上提议以后,这几天接到许多推荐的奏折,上面的人名一个个如雷贯耳,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从中选择。按理说按照一般的世俗标准,这些人中随便一个都是标准的良师,都是世人求也求不太到的名师。可是要是按照拓跋晗本人的标准,估计没一个合格的,顶多是无聊的级别比王睿高上一级罢了。冯宁自己也觉没必要,一本正经的老师王睿一个就够了,没必要又添一个。她是真心地希望帮拓跋晗找一个好太傅,不仅可以教授他学识,更可以成为拓跋晗的良师益友。毕竟他的父亲太早离去,很多应该从父亲身上学到的东西她希望也能由这个老师给予。不过很难,她知道,这样的人很难寻,即使存在,在帝王的面前也不敢。
这几日她的确有些头大,面对这一封封奏折,着实无从下手。
“不若你自己道上面去看看,看看有没有满意的?”冯宁突然开玩笑地说道。
“我又一个都不认识,虽然可能听过这些人的名字,但又没见过,怎么可以凭着名字和名气就随便决定。”拓跋晗大人样地摇摇头,撇撇嘴。
“那晗儿你到底想怎么样?”冯宁叹口气,决定不说了,即使提出一两个人选,也会惨遭反对。大概自己前世的家庭太民主,从小自己的事情都是自己决定,爸爸妈妈少有干涉,所以来到这一世也改不过来,可能也是不敢改变,她也不想用长辈的身份压人,只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自我选择。
“娘亲,我想一个人当我的老师。”拓跋晗突然说道。
“哦,是谁?”冯宁感兴趣地问道,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挑剔,不知是什么人可以让自己的儿子这么认同。
“是舅舅上回带来的朋友,他叫李冲。”拓跋晗立刻兴致盎然地说道,“娘亲,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天文地理,经史子集,几乎什么多知道。而且他给我的感觉好舒服,他说的话我也好喜欢听,这种感觉除了爹爹我还诶有遇到过,即使是舅舅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冯宁一听到这个名字,手中捧着的茶水不由一抖,拓跋晗后面说的她全都听不见了。为什么是他?她敏感地感觉其中不简单,哥哥似乎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的确从各方面来讲,李冲都是最适合的人选。可是……
“娘亲,你怎么了?”拓跋晗滔滔不绝地讲完,却发现冯宁正在发呆,顿时不满地唤道。
“没事。”冯宁立刻回神,“晗儿,你真的很想他做你的老师。”冯宁又问了一句。
拓跋晗连连点头,满眼期盼地看着冯宁。冯宁长叹一声,轻轻地点头。
“娘亲你太好了。”拓跋晗欢呼道。
俸禄
“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冯宁答应了拓跋晗的要求,于第二天颁布诏书,加封李冲为太傅,可随时入宫为陛下讲书。可心中总有一股莫明的邪火不去,早朝完毕便宣了冯熙晋见,一咕脑儿地发到他身上。
“我怎会有什么意思,不就是看着陛下为太傅之事苦恼,见思顺适合,就顺便推荐一下。”冯熙喝了口茶,悠闲地说道。
“顺便,我看你是有心的吧。”冯宁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她是青春守寡人,冯熙这么东搞西搞的,明显是想要搞出些什么,不说以后会怎样,光是这流言蜚语就实难应了,“我以为那天我说得很明白了。”
冯熙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只要你胸怀坦荡,则清者自清!”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报复。”
“报复,报复什么?”冯熙茫然道。
“关于青春的问题。”冯宁索性挑明了说。
“怎么会,妹妹你赐了个大美人于我,我这做哥哥的怎会不高兴。”冯熙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你怪我。”冯宁肯定的说道,低头,双眼微微的颤抖,这件事上她的确有些冲动。
“宁儿,你现在身挑重任,不比以前,怎么可以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冯熙重重地放下茶杯,叹道。
“可是。。。。。。”她喜欢你啊!冯宁终是没有说出这后半句,感情的事本就是自己的事,其他人怎样地介入都不好。何况青青当日也说得很明白。她爱他,是她一个人的事。
“算了,哥哥。我们都让一步,这些事都揭过不提罢。”
冯熙点了下头。其实心中亦是很烦恼。那个叫青青的女子硬是闯进了他的生活中,莫名其妙,却又无可奈何!此心原是古井水,缘何今日起微澜啊!
“对了,哥哥。我想改班赏为俸禄。如何?”冯宁淡淡地说道。
“你从何处来这种想法?”冯熙眉眼一挑,略带诧异。
“怎么会何处来?自古以来都是俸禄制,唯有我朝实行班赏。一般的大臣,尤其是在各府县地。没有俸禄,亦无家产。跟本就养不活自己和家人,焉能不贪!你以为人人都似你们这些世族勋贵子弟,祖上家业便吃穿不愁!”冯宁扬了扬手中的奏折,扔于冯熙。
冯熙接过,细细地看了起来。
冯宁拿起已经有些发凉的茶水,一口喝下。如今涉入朝政愈久,发现问题越多,一个个如蛛网盘旋交错。好呢多东西在她这个现代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北魏说是封建王朝,而且自立国以来便实行汉化,但还是带着野蛮的部落特征。在她看来特别是官员的俸禄问题更是其中最明显的。
她接到过好几封关于改革班赏制的奏折,当时她并不很清楚其中的轻重,以为事情还远远没有达到严重的地步。直到前几天嫁出宫的几个宫妃回来请安,其中一个便抹着眼泪,大道家境的艰难。原本冯宁只道她只是因为觉得嫁得不怎么好倒倒苦水,随着一番话说下来,竟是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信了几分。它由于姿色和家世俱是一般,也就配了个一般的大臣,是个五品小官。不过在冯宁的印象中,五品亦是不小了,总是殷实人家吧。谁知这个五品小官真是个圣人一般的人,不贪不拿,一家的吃用全靠老父留下的几亩薄田,家里还养鸡养鸭,他的大妇更是每日做些针线换些钱两。这位嫔妃一进门,顿时就傻了眼。以前在宫里虽说寂寞,但吃穿不愁,陛下和皇后俱是爽快之人,经常的有些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的赏赐,何尝是如今这样,才吃饭都成了问题,曾经的芊芊玉手却要每日不停的做针线以贴补家用。本就委屈得不行,进宫的日子大家姐妹聚在一起比一比,以前比自己差的都是穿金戴银的。而自己只一副粗布衣裙,木头簪子,就是自己带过去的那些衣服首饰也俱被老爷和大妇拿着接济他人他人去了。怎不叫她欲哭无泪,实在是忍不住,也顾不得殿前失仪和在姐妹面前丢脸,痛苦失声地大倒委屈。此言一出,莫说是那些没见过世面妇人大吃一惊,就连冯宁也觉得在听天方夜谭,只是眼前人哭得真切,这等事也不像是乱说。冯宁不由得明白如今的制度下,要做个大清官恐怕连饭都吃不饱,还不如普通的中等人家。可冯宁还能怎样,只得先赏赐了那嫔妃不少的东西,好声劝说,翌日一道诏书又对那位圣人官员嘉奖一番。事了以后,便急急地翻出这些奏折,又让人好好地去做了一番调查。谁知有些事情你不看的话,倒是还觉得一切很美好,一旦事情揭开,简直是无比的恐怖。越看越心惊,如此下去,不用三十载,江山便从此更衰,她有有何颜见浚哥在天之灵。
在拓跋氏入主中原之前,俸禄只要是通过赏赐来完成的。班赏制的实质就是对战利品的再分配。而且百官得到了应有的赏赐,自然也就不会有腐败坏风,贪管污吏也就不会很多,官员的行政积极性也就会被提高。这在当时的社会里是切实可行的。可是当北魏立国,统一北方,战争的数量减少了,农业经济的恢复与发展、畜牧业经济比重就相对下降,没有战利品,自然便没了赏赐。冯宁特地让人查过,从开国至今,班赏制度明显处于一个逐步下降的过程:如道武帝的二十四年中,共赏赐十四次:其中天赐凡六年,无一赏赐,原因是没有较大的战争。明元帝时间的十五年间,共赏赐十六次,由于找带了以布帛充实物的办法,故明元帝时期虽然大的战争较少,而实物增多,同时也反映出百官因无禄而引发的矛盾的加剧。世祖时期,因为统一战争达到高潮,以致赏赐又出现了以生口(即战俘)、马牛羊充赏赐的高潮。但是浚哥即位,除了那次乙浑大胜以外,基本上停止了班赏制度的实行,这是北部中国统一了,战争大为减少造成的必然结果。如此一来,官吏们因为百官无禄制而产生的矛盾加剧,致力于百姓中搜刮钱财,从而导致官府官员的积极性降低,腐败、贪污现象增加,造成不稳定的因素。如果再不实行改革,恐怕整个北魏的官制便会坏掉。常言道,千里求官只为财,如今连每日辛苦工作的酬劳亦没有,怎不会让人心寒。便算要做个名如水,清如镜的大清官,恐怕自己和家人的肚子也不允许。冯宁深深一叹,这大概便是北魏官场贪风如此剧烈的缘由罢,果然伟人说得没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任何依靠的道德只是空中楼阁罢了!后世还实行着高薪养廉呢,如今这无薪,除非是如同圣人,否则廉讲都不用讲。就算是自己,恐怕亦不会如此圣人罢。
此时冯熙已经把全部奏折看了一遍,抬头定定地看着冯宁。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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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非常难,几乎不可能!”冯熙说道。
“怎么说?”冯宁急问。
“这牵涉得太多了,要触动的东西也太多,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我知道,可总要改的,不过我也有分寸,慢慢来,胖子也不是一口吃成的。再说给他们发钱,还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就是钱的问题,国库根本承担不起!”冯熙长叹一声,他又何尝不知,可是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关键时刻,也只要舍小为大。
“你说什么?”冯宁惊得手中的茶盏掉了下去,清脆地一响!
相见难
望着冯宁震惊的神情,冯熙无奈地点头。
“怎么会这样?!”冯宁有些失神地呢喃道。
“宁儿。”
“是坞壁、寺庙,还有上次大征柔然,这次的乙浑之乱,把国库掏空了。”冯宁长叹一声,烦躁地抚上眉头。
“既然你都明白,自然知道这事急不得。”冯熙劝道。
“可是总不能不管不顾。”冯宁叹道,她似乎是已经变成第二个拓跋浚,渐渐以天下为己任起来,似乎这北魏不好便都在她的身上。只是这治理天下,说得容易,做起来却又觉得几乎无从下手。毕竟自己受得不是帝王之学,便是受了无数帝王之学的人最好是昏君的特比比皆是。又是一声长叹,可恨当年高中历史课,对于北魏的也仅有文明太后、孝文帝和太和改制这寥寥几笔。这文明太后是自己,几乎已经完全不同了,孝文帝的父亲已经被她扼杀在萌芽当中,孝文帝出现的可能性为零。至于太和改制,历史上是自己领导的,可是自己真的对它的内容一无所知,历史书上也只有这四个字而已,要是王安石倒是比较多。
可是如今的各方面情况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底该怎么办呢?
看着冯熙一脸的肃穆,再想起自家底下的坞壁也不在少数,这个哥哥不太靠得住。太和改制,总不是自己一个人家一小孩,单打独斗吧。总有辅佐的名臣的呀!究竟是谁呢?冯宁又陷入了苦苦地回忆中。
冯熙看着冯宁皱着眉头地样子有些心疼,但自己其实也并不能帮上什么。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很多时候自己的谋略只体现在派别之中。对这总体的朝政把握不强。不过他知道有一个人却是对此研究之久,只是。。。。。。。。。。。。。。。
“宁儿,我觉得你可以去向一个人求教。”冯熙迟疑半晌,方说道。
“是谁?”冯宁隐隐地有了种感觉,冯熙说的那个人一定会是太和名臣之一。
“思顺。”冯熙尽量说得平和。
冯宁这次却没有反应过度。只是尖声而叫道:“李冲!”脑海中突然突然出现了一句话,很久很久以前在那本历代名臣谱上看到他,北魏著名的改革家李冲。电光神闪之间,终于回复了那段久远的记忆。
“你怎么了?”冯熙倒是唬了一大跳。
“没事。”冯宁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真的没事?”冯熙不放心地又问了问。
“真的没事!”冯宁不耐烦地挥挥手,又一次开始发呆。
“那就好,那我先告退了。”冯熙见状只得说道。
不知冯宁听进没有。只是胡乱地点头。冯熙又好气又好笑,却也只得无奈地退下。
李冲,既然他是北魏时的改革者,当然应该对此有所心得。自己应该去见见他,然后请教番。只是在冯宁内心来说,李冲可说是她最怕见的人。欠人钱财好还,欠人人情也能还,甚至欠人一命顶多便还上一命罢了。可是这情债难还,冯宁觉得见着他就会感到那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还有那已远去的岁月。
“写意。”冯宁唤道。自从侍书、侍画和青青相继走后,张佑马上给冯宁补上了四个侍女,俱是精挑细选的的官家女了,可说是才貌双全。冯宁觉得这样地条件去当娘娘都足已,给她来当侍女真是大材小用了。不过大概世人已皆知在太后身边的侍女都有比官宦人家小姐更好地结局,像曾经的侍书、侍画和青青不知羡慕死多少人,对于这四个位置可是人人都盯着,往张佑那边送礼的更是不计其数。好在张佑心中一门心思只有冯宁,用最严苛的标准选了四个给冯宁送来。冯宁本人见了倒是很喜欢,一个个都很漂亮懂事,虽说总是以前的侍书几人用得趁手,但也不差。而且这四个人俱是世家出身,都有好名字,听着也典雅,冯宁也就准了她们用本名。她们四人分别是写意、丝屏、若雨和如蝶。
“娘娘。”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迅速地来到冯宁面前。
每每此时冯宁都要感慨一番,毕竟她四人都只要十四岁,自己这样总有种压榨国家花朵的感觉。
“你去看看陛下在干什么?”冯宁淡淡地说道,其实她何尝不知道此时拓跋晗一定是缠着李冲讲学,只是总有一种胆怯,还是先让写意去探探再说。
“是!”写意马上领命而去。
冯宁又叹了一声,人说麻将是原配搭子的好,侍女总是还是原来的贴心。有些想她们了,不若过个几天都叫来好好聚一聚。
“回禀娘娘,陛下与太傅正在御花园的听雨亭。”没多久写意便回来禀报道。
“哦,讲书吗?”冯宁抬头不经意地问道。
“奴婢不敢走近,不是很清楚。”写意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怯怯的。
“哦。”冯宁淡淡地一应,若是侍书肯定是连自己心里想的都一并打探来吧,果然是差很多,那种感觉,皱了皱眉又问上一句,“是哪位太傅?”
“是李太傅,奴婢看到王太傅气哼哼地走了。”写意忙答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对了,叫丝屏送一壶新泡的茶过去,就用埋在梨树下的梅雪吧。”
“是!”
半个时辰之后,丝屏小心翼翼地把茶水端到了听雨亭。
“这是。。。。。。”拓跋晗好奇地问道。
“回陛下,这是娘娘命奴婢送于陛下和太傅大人的。”丝屏终是见过些世面,答得很得体,边说着边在拓跋晗和李冲面前一人砌了一盏。
李冲微微皱了皱眉,轻轻地拿起,慢慢地品,一股冷冽从舌尖传到心底。
“这是梅雪?”肯定地问道。
丝屏忙点头应是,语中带着敬佩。
“这没你的事了。”李冲又喝了一小口,淡淡地说道。
“奴婢告退。”丝屏恋恋不舍地离开。
“太傅,什么是梅雪?”待到丝屏一走,拓跋晗忙不迭地问道,他也喝了一口,就是普通的茶,没有什么两样。
“梅雪是你娘亲小时候发明的,那时我和你舅舅不知被她当了多少次的实验品。”李冲笑道,眉间却带着轻愁,那些往事终是烟消云散了。
“真的?太傅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拓跋晗眼睛一亮,他最喜欢太傅便是这点,从来就把他当作普通人看待,尽心地教导,不是皇帝,不是孩童,只是与他自己一般的人。而且他还能从太傅那听到不少当年娘亲的童年趣事,感觉真的很好。
“那时候啊。。。。。。”李冲轻笑,缓缓道来。心却已经飞到了清扬宫。他知道如今她对他是能避就避,恐怕是有了很为难的事,否则也不会想要见他。不过真的很喜悦,她困难的时候还会想起他!
玉碎
“你来了。”李冲一踏进清扬宫的后院,便感到习习的凉风迎面而来,这青绿的竹林,倚靠其中的白衣佳人,却是另一个男人宠爱的证据。心微微地疼,亦有微微的恨,对那个远去的男人,对那个九五之尊。他活着时,害他失青梅;他死去,也如一个无法穿透的高墙隔了他的过去与现在。
“是,微臣参见娘娘!”一抹讽刺的笑扬起,一丝不苟地行礼。对她其实也有恨,这般容易地把他当作猴子般耍玩,尤其是那一道赐婚的旨意,更是让人撕心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