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爹爹,律师老爸(暧昧+搞笑)b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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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认为法官的法袍性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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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性感(其实我看到他回答这个问题时停顿了一下,回忆什么之后淫荡一笑,我恶寒,不知是哪家穿法袍的好闺女被他看上了)
问:你认为站在法庭上,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会带来幸运?
答:不穿
问:你回答所有测试的时候是否诚实?
答:(极为正经地)诚实。
通过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我觉得这个男人没救了,就是一骗子。
无论如何,我在软件中明明最高值设定为100%老爸却拿了个197%,引来他的一阵冷笑。为了测试我的“何氏心理曲线”,我又把表格拿给爹爹做。得到的结果是:
耐心度99%
好人度99%(那1%一定是因为食物而良心泯灭)
阴险度1%(大概还是因为食物)
未来光明度53%(天堂的对面就是地狱)
综合评定:你有一颗不太灵光的头脑,感性的心志,优柔寡断的行事作风,作为一个律师的成功指数是:—74%
“还好……”我对自己重拾信心,“程序正常……”
这天孟教授就把我叫了去,看样子是单挑。我怀疑他的动机。像死党的那种想法我是坚决否定的,那么是为了我的哪篇作业?是“性取向测试”?“花心程度”?“你是否适合养狗”?******
但是出人意料的,孟翁之意不在酒,今天,他只是充当红娘,给我,和眼前这为绷着脸像驴一样倔的法学系金副教授牵线。
看着金副教授一本正经的脸,我决定下次一定作份心理测试——“你是否适合与驴相处”。
公平来讲,金副教授其实还满帅的,中等的身躯瘦却也结实,端正的面容,工作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他,至今未婚,曾经与何谋(本人)是不是GAY并称学校双大迷题。之所以是曾经,是因为最近两位当事人已经“死会”了。金副教授已经订了婚,据说明年就走进围城想爬都爬不出来了。我则是在美女死党的猛轰烂炸之下,被人误认为鲜草已有牛粪属。这话到男生那里同样奏效,只不过我和死党位置颠倒了。这就是著名的物理学原理“同性相斥”。
有时候我想,一个男生没有几个特铁的男性朋友是有点辛酸。但是我对朋友就像我对衣服和食物一样的要求标准,宁缺毋滥。知己难求,今生得一死党已足以。当然如果她不是耽美女,如果我的性取向不是百分百的同性恋是更好。否则我的恋情一路辛酸史我也是乐于与她分享的。
不论如何(转折),金副教授是孟教授介绍的客人,我总该礼让三分。太过嚣张是不成的,所以我又在金副教授面前耍起了太极。不问他们叫我为何,递过一个灿烂的笑容,等待他们主动交代。我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
“何谋,这次叫你来,主要是因为,法政学院办了一个演讲会,招各系一名代表做思想汇报。我想,咱们系就你了,你口才好。”
不愧是名牌心理教授,先拍了个马屁给我让我爽爽。但名师出高徒,我怎会轻易答应?所以先客套客套,把马屁打回去:“哪里,都是孟教授培养的。”
“怎么会呢?何谋从小就是演讲明星吧?”
“哪里,只是玩玩的,真本事还是跟教授您学来的……”
“只玩玩就能达到那样的水平,老师真替你骄傲啊。”
“谢谢教授,您的夸奖就是我最好的动力。”
“你已经很出色了,不需要……”
“咳!”金副教授插了进来,看来我和孟教授冷落了他。这有违我的“动物至上”原则,所以我立刻回头微笑道:“金副教授,您有事吗?”结果他的脸一下子就怒红了。
“你……到底同意参加报告吗?”
“好啊,”这回我痛快,心情好了,所以一口答应。“什么题目?”
“…… 学雷锋。”他说这话时底气十分不足,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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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开心道,“这个我最擅长了,从幼稚园我就开始做这样的演讲题目了!”
他脸紫了。我开心了。
因为我们的梁子,早在刚刚开学就结下了。
PS:想看新出场并且能制服何*的亲可能要失望了,因为这种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呵~~废话也不多说,反正往后就知道了。
回帖是一个都不能少哦。
那时我还不能适应大学生活,所以很是辛苦地每天为了闯关新游戏都要打到天明,早晨还要爬起来上课,我就像日本的拼命三郎,随时有得过劳死的可能。只不过我是玩死的。醉生梦死这个成语简直就是为了我而创造的,因为我能喝酒,而且总是在睡梦中度过白天的时光。
孟教授的课我为了照顾他的心情只能偷着睡,睡梦中频频点头孟教授也只当我赞同他的想法。但是其他没有利用价值的课我是一律充分利用的,睡他个昏天黑地。
尤其是公共课法律基础。
讲公共课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所以喜欢去接的人寥寥无几。金副教授在众多法学教授中脱颖而出成为公共课老师,足以见得他是个好欺负的男人。好欺负的人我一向不屑于欺负,所以我从来不在他的课上闹事,依旧昏睡。其实作为老师不为人师表不要紧,只要他不打扰我的正常休息,但是除了贯彻点名制度导致我不能在床上享受睡眠以外,还常常被同学的争论惊醒。
即使我想忽略这些继续睡觉,但是学术性的东西只要进了我的耳朵就会萦绕不去。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我忍受不了这样低级的辩论,站起来显示我的辩才。而结局的结局不知为何总会演变成我们两个人长达数小时的争论。所以他就是我睡眠的最大杀手。而睡眠于我重要的程度,稍后再谈。
我还没有长胡子,下巴光溜,体现我现在仍然青春年少的事实。导师们常说,你们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所以我决定充分发挥年轻的优势,补上我迟迟未至的叛逆期。
演讲就在通知我的第三天,由此可见是我们系里没人报名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推到我这里的,保质期将至。我连稿子也没准备,直接手里提了个水壶到了会场,主持人正好叫到了我的名字。
我在众多学妹学姐的顶礼膜拜之下,昂首阔步走上讲台,“哐”的一声把水壶放在讲台上,惊动四座。
“其实我本来不想上来讲,是同学们一致推我上来的。”我冷漠开口,底下传来辅导员的倒抽气声。
“今天是将讲学雷锋,其实我认为我就是一个现代的活雷锋。”我指指水壶,“每天我都帮同学打水,从来没有怨言。”底下传来轰动。
我得意的看看金副教授苍白的脸,给我找麻烦,真真是不想活了。
“好了。”演讲辞不到5句,戛然而止。我开始总结陈词,“现在我要去打水了。”拎起水壶,拍拍屁股,我何谋,走人!
我得意的走了,正如我得意的来。
我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然,水壶是不能忘记的。
尽管这次的演讲出奇的成功,我依然没有因此而声名大噪。因为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是声名狼藉了。方圆三百里没有没被我何谋欺负过的。尽管上了初中以后我已经努力改造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但也为时已晚。像死党这种青梅竹马长大的伙伴都了解我的魔王本性,掩盖在我华丽友好的皮相之下是滔天阴谋。
上了大学,太多的外地纯朴孩子,绝对不乏对我一见钟情或是日久生情的,即使在我的诸多青梅竹马劝阻(拆台)之下依旧奋不顾身飞蛾扑火。
很好,前仆后继的成为了我的玩物。
但是我腻了,今儿个男人明儿个女人的送上门来。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就没有点新鲜的?无聊无聊无聊无聊无聊到我就差用脚指头挖耳孔了。就在那时,一个不羁的,自大的男人闯入了我的视线。
身高与我相等(前文提到我体格问题,其实我身高蛮可以的,就是瘦了点。死党上下打量说,你是“受”啊,我扁!)大约180,小眼睛,邪邪的笑容,金副教授的得意弟子——高于。
那次是法政学院和外校的辩论赛,作为东道主,法政学院不得不在明显优势(得承认我们金副教授的徒弟们是有两把刷子)的情况下将奖状拱手让人,还必须倍感欣慰的说真是人才辈出天外有天江山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但是到了赛后双方的队长讲话,天不怕地不怕的高于戴着个凉帽(对方的队长是一身黑西装白胸帕,整个一丧夫),卡着腰极为不屑的说:“听闻对方X大的辩论队已经准备很多年了,啊,应该没有很多年吧。真是辛苦辛苦啊。而我们新的辩论队是今年刚刚成立的。”超级没营养没教养的话加上夸张的挤眉弄眼引来我们的一阵大笑。
“还有,”他邪邪一笑,当着全体校内校外老师学生的面,转身面对我们学校清一色的娘子军团辩论队,竖起了大拇指,“我可爱的学妹们,perfect!”
全场哗然,然后是我们学校的“亲友团”爆出沸腾的掌声。
我必须承认,那个大胆,护内,坏心眼的普通男人,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目光。我突然在观众席中尖叫(本意绝对只是捧场):“高于好帅啊啊啊啊啊啊!”
“刷”,前面的所有人回头寻找声源。我也回头看向后面作埋怨状:“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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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死党是辩论队的队长秘书,高于为了犒劳这位被他摧残的霸王花(我是指内心)一般的小助,临时兴起请她吃饭。我因为当时正和死党互吃豆腐(请不要瞎想,只是单纯吃豆腐而已。死党:吃豆腐还有单纯的?),所以被拉去当电灯泡。
“让男人爱上男人的一百零八法。”死党合上她的笔记本电脑,叹了口气,又拉起我的手细细打量。这厮典型的恋物癖,有人没人都对我动手动脚,闹得全校要么就是对我有好感要么就视我为情敌。还好高于免疫,在我和死党之中保持中立,看到我们亲昵时依旧邪邪笑着,那笑容真的……很欠扁。
“让男人爱上男人的一百零八法?”我恶寒,突然想起高于告诉我的“对付金副教授的十个不要。”。不要在他的课堂上睡觉,不要在他面前提他为什么还不结婚,不要夸他帅,不要跟他顶撞……不要灌他酒。最后一条眼熟,好象从哪里听过……是了,我家的老爸交待爹爹的一百个不准的首条。
为了保护爹爹不受酒精的摧残,老爸从来都是大义灭亲的把我出卖给那群欧巴桑。但是说句实话,出卖色相也是我自愿的,因为爹爹醉酒的时候我是真的不干恭维,也消受不起。二两百酒下肚就开始抱着我的腿痛哭,一边哭一边用我的裤子擦鼻涕,一张无辜的脸对我说:“何黎(我老爸),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你怎么可以辜负我!”然后抱着惊恐得直叫唤的财藏说:“同同,你爸不要咱俩了,咱俩私奔吧。”没等我暴怒,老爸先开口了:“谁是它爸?”
幸亏查户口的没在此时来我家做人口普查,否则看到这场景,我家的关系(法律上)就大乱特乱了。
金副教授喝醉之后又会怎样呢?
“哼哼~~”我忍不住冷笑,“不~要~灌他酒么?”拭目以待。
高于一个激灵:“何谋你不会是要整金副教授吧?”
我一个媚眼过去,没错,亲爱的你猜对了。
但是毕竟高于是金副教授的得意弟子,他不会去通风报信也会多少阻止我的行动,所以我赶忙安抚他:“不过,他不犯我,我不犯他。”死党扭过头偷偷吐舌头。
“何谋,不是我说,”高于咧嘴干笑,“这件事从始至终好像就是你先犯他的。”
没错!亲爱的,你又说对了。
死党高举酒杯大喝道:“干!为了充满乐趣的未来!”
“干!”
“干!”
为了我充满乐趣的未来!
结果还是我把高于送回家的。死党大笑说是男人么?才喝半斤白酒就钻桌子底下了。不过这种情况正遂我的心。今晚我可以大摇大摆住在他家了。
不常喝酒的高于并不知道,他的酒早让我掉包了,六十度的白酒,以他的酒量不卧倒才怪。
亲爱的,今夜,你任我摆布。呵~呵~呵~呵~
这是我终生难忘的一晚。我感兴趣的人,就醉倒在我的怀里,紧闭着双眼,红唇吐露诱人芬芳。我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肩头……恶……酒臭。原谅我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纯粹是老爸遗传。食堂的餐具从来不用,厕所不是五星级的从来不上。老爸那厮才叫嚣张,进驻律师事物所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改造楼内的厕所,还有专门负责打扫厕所的两个欧巴桑轮流,站在门口随时待命,手执墩布就像是中南海门口的正规武警。所以忍受不了自己以外的人有酒臭的我,面对这样一个醉汉,我是玩他也不是,不玩他也不是。正在犹豫时,高于从睡梦中惊醒,狂奔到洗手间吐了。我强硬对这头进行注水,才算从浴室里拎出来个干净的全尸,放到肉案子上,不,是床上。
伸手解开他领口的扣子,他在睡梦中抿抿嘴,发出满足的呻吟。麦色的胸膛,突出的锁骨和肌肉,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我不禁惊慌的看看自己的下半身,哑然道:“糟,升旗了……”
“升旗?又不是星期一……”他突然睁开眼笑眯眯,视线都对不上焦,“我帮你降下来……”
帮我?“嘿嘿,”我贼笑,“亲爱的,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回身,脱掉长裤,脱掉衬衫,松开皮筋,摘下戒指,拿掉耳箍,活动手腕脚腕……这时,卧室的电话响了。
“喂,同同啊,救命啊~~”听筒中爹爹的声音,很小很小,再结合现在的时间分析一下,他一定是在被窝里偷着打过来的。
“干吗?老爸呢?”这电话打的真~是~时候啊!
“那个,他在旁边睡觉……你小点声……”
“他在你旁边?干吗跑到你那屋睡?”要是死党听说了,准想歪!
“可能他怕黑吧。”
MY GOD!“不可能,估计是怕你又半夜偷吃,你胃不好。”
“那个……我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昨天人家送来的农村煎饼,你爸把它藏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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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问他。”
“他怎么可能……”
“我怎么了?”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然后是爹爹的尖叫。
“啊……曲大爷……没事,我挂了啊……”爹爹匆忙道,电话断了。
爹爹会欲盖弥彰了?有进步啊!只是,曲大爷上个月不就归西了么……算了,一切交给老爸,内部处理。
我继续我的伸展运动,为下一步伟大的行动热身。热身终于完毕,我如饿狼扑食一般……这时,电话又响了。
“喂,高于吗?我是金老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让我牙痒痒的声音。
“金老师您好。”
“……怎么声音不太对?感冒了?”
“不是,我新换了电话,话筒跟从前的不一样。”我挖挖耳朵冷静道。
“哦,这样啊。老师刚刚打开信箱发现了你的邮件。你问的那个问题,最高人民法院曾经有过批复,只要是在审判期间自然流产的……”
手指在耳朵中一竖,我知道这种气味。这种散发这法律深层学术研究的气味,是在家里也难得一闻的(家里的学术气氛通常是对牛弹琴),激动我让我浑身寒毛瞬间竖起的气味!想起在课堂上和这半老徐郎意犹未尽的唇枪舌战,我再也无法撂下电话。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煲电话粥,我一向认为那是女孩子的专利,死党总是我家电话线频频爆满的原因,还有就是围绕在老爸身边的莺莺燕燕,跟我套近乎,一口一个“谋谋”,有的不知道我到底叫什么,还杜撰出什么“伯伯”“饽饽”“嫫嫫”叫得我毛骨悚然。
但是跟金副教授的这次长谈,我竟然破了我的历史记录,双方也都没有喊停的意思,口若悬河,据理力争,昏天黑地,唾沫横飞。我们分不出彼此,感觉不到隔阂,就像亲兄弟就像东北一家人。亲密的对话直到半夜,直到我的身后响起一个模糊的声音:“我要降旗,我要升旗~~我降下来啦,我升上去啦,我降下来啦,我……”(参照周星星某电影里的吴启华)
我默……
电话那头……也默,片刻后:“你是谁?”
“……何同。”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只不过我现在叫何谋了。
……
“……嘟——”
我握着话筒看看正不断升旗降旗的高于,暴汗……然后冲着听筒莞尔一笑,看来我把那个好脾气的金副教授惹毛了,麻烦上身了,爽。
唔……看看自己的下半身,而且降旗仪式已经自动完毕了。
果不其然,金副教授今天一改平日邋遢装扮,身着浅色西装打着领带头发背向耳后,油光满面的来上课,看样子是下了狠心要整我了。但是他跟我也不是太熟,怎么就认出我的声音了呢?
人们总是信仰仪式,认为在虔诚的抛弃过去的同时可以获得完全不同的生活。譬如“从明天开始用功学习”“今天开始减肥”一类。洗澡,睡觉,暴饮暴食都是最普遍的“仪式”。奇怪的是大家都是以玩乐作为学习之始,美食作为减肥的之初。而这位一眼就被我看穿的金副教授,大概也是无一遗漏的洗澡后,向献祭品一样把自己包裹起来,然后才一脸董存瑞的来到学校的。
然而,我精神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除了他几乎所有人都和我问候个遍了,他竟然还是一脸献祭的在前方讲台没有下来过!难道……难道这就是他折磨我的方式?故意制造假象让我严阵以待,然后他什么都不做让我急死?……不可能,通过长时间的交往,我知道他没那么高的智商。他这个人,单纯倔强,死脾气像驴,从来不知道脑袋转弯。那么他今天西装革履到底是为哪桩?
当我出现在金副教授出现的饭店时,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好奇心能杀死猫。当死党出现在我出现的饭店时,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她是我的跟屁虫(死党一记飞脚,直中目标——我的PP……而且T的还是前面)。
我——江户川柯南,和我的助手——灰原哀,就这样卷入了一综离奇案件。
我们坐在一个包间里,我的身后就是金副教授的包间,中间隔着一棵发财树,正好遮住我的脸。
“来了来了!”死党拿出小镜子打开,我不用回头就可以看到背后的情况——一只美女正步伐款款来到金副教授面前!
原来真相只有一个——约会!真是天大天大天大的消息!我差点当场尖叫。
“我还要回去看球,你慢慢看吧。”我转身就走。死党看是一男一女的约会,顿时觉得金副教授和孟教授配对无望,也沮丧的再次跟在我被她重创的PP后面。
“哎?同同?怎么是你?还有平凡?”爹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