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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冒牌王妃不卖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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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碧儿也是会的,而这一次,她易成的便是碧儿的容貌。反正身形也差不了多少,再一换装便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小姐,千万记住!”碧儿对着她离去的背影还是不免忧心忡忡。
冉云昕没再回头,而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脸桃花泛滥地回道:“知道啦!”说罢,便重新整理着装,朝着大门端庄走去。
显而易见的是,没有元懿弘旭在的王府,她就像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一般,再无后顾之忧了。很快,冉云昕便已顺利通过门口侍卫的盘查,迈出王府。她深吸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仿佛空气都新鲜了许多。
没有枷锁,没有压迫,就是好啊,以前都没觉得,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学生活是那么的多姿多彩。唉,就是后悔也来不及咯。
不过其实,这些天来,元懿弘旭也并没有对她怎么样,虽然同房,但实为各睡各的,就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念书时一样,只是中间没有堆书而已。她并不是特别明白,他所说的“玩物”是什么意思,这么久了,他也没拿她怎么样啊,而他又不是那种会随口说说的人,这一回她还真是搞不懂了。
她一边想一边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是率性而为,反正无人不知九王爷府在哪,她一问就知道了。
走着走着,忽然抬头一看,但见牌匾上遒劲有力地写着四个大字“汇运酒楼”,冉云昕骤然兴致大发,想着尝尝古代的酒应该不错,而且还能借酒消愁,何乐而不为?于是,她一抬脚便走了进去。
“我家爷点的酒菜呢?怎么还不送来?!”冉云昕刚进来,便能听见由二楼雅间传来的粗鄙之声。
而这边,小二一见中间坐着的那位衣着光鲜的客官,知其身份高贵,便立马点头哈腰道:“对不起各位,今日小店有些忙,如有招呼不周还请客官见谅。”小二目光一扫,正好触上中间端坐之人投来的犀利眼神,不禁浑身一颤。
“小子,你可知道这里坐着的是谁吗?居然敢如此敷衍我家爷!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要是找不来,我看你们这家店也就不用再经营下去了!”
刚才说话那人放出狠话来,而那小二却并没有一溜烟地跑去找掌柜的,反而面露难色,将头压得愈加低地应道:“这……这恐怕不行,我家掌柜的外出还没回来呢,还请……”
但听小二刚战战兢兢地说到一半,便被那人的大嗓门给打断了:“你说什么,你们掌柜的不在?!好啊,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便立即摩拳擦掌,而后扯过小二的衣领,就欲暴打一顿。
此时,他的背后传来这样意味深长的一语:“还是留点情吧,可别打死了他,爷我可不想替这样的贱民收尸。”
冉云昕在楼下,听得一清二楚,一时之间心中怒火四起,于是三步并做两步,飞速上了楼。
“贱民?哼,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呢!今儿个我可算长了见识。”冉云昕昂首阔步地走到正在大闹的雅间里面,哂笑一声,望向那位优哉游哉的年轻男子。
但见那名男子也算是相貌堂堂,可那双黑如曜石的眼眸,却像是一个望不到底的深渊,教人立马生出隔阂。明明也可以归于帅锅之列,但他的目中无人更胜元懿弘旭,元懿弘旭是冷酷无情,而他则是蛮横阴险。或许她不该把他跟元懿弘旭比的,因为根本没有可较之处,他这种人简直无可救药!
那人高抬下巴,勾起虚伪的笑意,眉目之间尽是算计。原本想要连她一起教训的他,一见到她清新脱俗的样貌,忽然放下狠辣的架子,饶有兴趣地说道:“你说的厚脸皮……可是在说我吗?”
“称别人为‘贱民’的人居然还能在这悠然自得,不是厚脸皮还能是什么?”冉云昕双手抱胸,轻笑回应。
那人听后眉头赫然一皱,笑容僵在脸上,显得愈加扭曲,即便是有几分姿色,也容不得她如此挑战他的极限。那人的手下将小二踩在脚下,见自己的主子有些怒形于色,随即恶狠狠地问道:“爷,要不要我把这女人一起做了!”
那名男子将唇角往右猛地一牵,露出快意无穷的笑来,让人不禁心惊肉跳,就连正在气头上的冉云昕也免不了心中一震,脚下竟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

第十九章太子殿下

男子的手下似乎心领神会,刹那间便已笑意吟然地行至她的身前。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我再说一遍,你……你别过来,听到没有!你要是再敢上前,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冉云昕瞬间沦陷在那位凶神恶煞的打手不怀好意的笑声里,就连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你刚才不还很能说的么?怎么,胆敢说爷厚脸皮的人,此刻却被吓成这样?”男子仍旧坐在原位,如此冷嘲热讽地说着。
“有本事……你别找帮手,跟我单打独斗啊!”冉云昕一边后退,一边扬言,不肯认输。
也不知那男子是起了兴趣,还是被她激怒了,果真应她所求,起了身朝她走来。他对手下挥了挥手,命他退下,而后走到她的面前:“如你所求,爷就在这,你既然夸下海口,那就打给爷瞧瞧!”
冉云昕在心底暗暗较劲,幸好她在学校里还学过几招跆拳道,于是一脚飞去,竟完全忘了自己此刻正穿着古代衣裙的装束,而不是短袖牛仔啊!忘了也就忘了吧,不过就是毁了淑女的形象,然而,她这一脚出去便再没收回。
冉云昕定睛望去,一时之间不禁瞠目结舌,但见那男子居然将她的脚踝握在手心。她一手撑住栏杆,而后用力拼命想要挣脱,岂料,不仅没能挣脱,那男子竟然还越发靠近她的右脚,一脸陶醉地嗅个不停。冉云昕使劲摆动,奈何男子却箍地越发的紧。
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竟顺着她的小腿一直缓缓向上游离,冉云昕恨得咬牙切齿,但终究力气不够无法挣脱。
“怎么样?看你有点姿色,归了爷如何?荣华富贵包你享之不尽。”男子眼放精光,勾唇笑道。
“你无耻!”冉云昕高昂的喊声响彻酒楼,却依旧无人搭救。
“随你叫好了,爷倒想看看有没有人敢来救你!”男子愈加肆无忌惮地撩起她的裙摆,企图一闻香泽。
冉云昕一时无法,却又不能眼睁睁被他这样羞辱,于是便想着腾身一跃,借着他紧握自己脚踝的力道,弹起另一只脚踢他心窝。不过,根据牛顿第三定律,她这一脚要想使他松手,必定要使出很大的力道,而在相互作用之下,她往后反弹甚至从二楼摔下的可能性也就不是没有了。
但也好过坐以待毙强,与其被这样一个恶人羞辱,还不如同归于尽,至少她还能为武林出一大害呢。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耳畔却忽然涌进些微声响来:“咦?这不是太子殿下吗?您怎么会在这?”脚步声越来越近,“您这又是在玩什么花样呢?”如此温柔和煦的声音,夹杂着几许春风般的笑意,教人不由得心安下来,来人莫不是……
诶?等等,什么,此刻正紧箍她脚踝的男子居然就是玄刚国的太子!不仅仅是她,酒楼里原本鸦雀无声的各处都变得喧闹起来,而原本个个袖手旁观敢怒不敢言的客官们,此刻也都不禁唏嘘惊叹起来。
“这样的恶霸居然是当朝太子?!”“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我们玄刚国的太子呢?”诸如此类的议论迅速灌入面前男子的耳中,男子一时羞愧难耐愤愤不平,却终究还是无奈地松开了手。
这种恶名是最留不得的,可他今日偏偏遇上了个多嘴之人。他此时的心情就好像下雨天去上课,鞋袜皆湿阴冷难耐却也只好忍着。
可他没办法,能挽回一点颜面是一点,于是面朝来者笑容满面,恭敬有礼地应道:“我当是谁有如此雅兴,原来是冉兄啊!本太子微服寻访,见这名女子不懂礼数,便想教教她,不料惊扰了冉兄,实在对不住了。”
“太子客气了。”冉言皓不置可否地笑笑,作揖应答。
元懿天德刚想开口说话,岂料冉云昕一听来者是冉言皓,便不再顾脚踝的伤痛,抬眸望去果真是他,心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于是立马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向他,脱口高呼道:“冉哥哥!”
说着,她便扑进冉言皓的怀里。这可把元懿天德吓了一跳,难道她就是那个被父皇挑中嫁入九王爷府的傀儡——冉言皓的妹妹——冉云昕?!
然而,此刻的冉云昕还是碧儿的模样,冉言皓立即将她拉开,淡笑中似有些微不明就里的深意,他这样侧头儒雅问道:“碧儿,你莫不是糊涂了?怎会称我为兄长?”
冉云昕这才明白过来,于是迅疾撕下面皮,微抬下巴,面朝他笑盈盈地道:“是我啊,云昕。”
撕下面皮的一刹那,元懿天德竟不由得为之一震。长发及腰,青丝飘扬,那真实的面容居然比之前假扮之人还要美若天仙。眉拂远黛,眼若桃花,瑶鼻檀口,粉面玉琢,容长的脸蛋,此刻泛起点点红霞,那嘴角右斜外下方的啡色美人痣,更添流然之美,犹胜画中仙子。
“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元懿天德不禁惊叹道。说罢,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深邃阴险的笑来。随后手一挥,便领着手下离开了酒楼。

第二十章喝高了

“清荷,你是怎么出来的?”冉言皓呷了一口茶,柔声问道。
待元懿天德离去之后,冉云昕便提出自己想要喝酒。她到这本来就是来喝酒的,可没想到生生被那个什么太子给搅了心情,幸好,半路“杀”出了一个冉言皓,救下了她,要不然她还指不定什么样呢。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能见到她帅气的冉哥哥,只可惜,只是哥哥。不过,也算是这么多天以来,她最为幸福的一件事了。
“如你所见,我是假扮成碧儿的模样,才出的王府。”冉云昕端起酒盏,抿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便一饮而尽。
“那九王爷就没有发现吗?”冉言皓看似随口一问,却也不乏忧虑之心。
“他出门去了,要不然我也断然不敢贸然出来的!”冉云昕看着这翠色酒盏倒也精致,于是便忍不住把玩起来。
“这样啊。”冉言皓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一笑带过。不经意间,望向她的面容,长卷的睫毛掩住了她的眼眸,但他仍能清楚地看见,她那清浅笑容里,隐于心底的那片忧伤之叶。
她一定经历了许多痛苦,甚至还有一些碧儿并未告诉他的。冉言皓如是猜想,望着她一杯接一杯地豪饮,不禁轻笑,伸手握住她抬起的玉腕。
“清荷,别再喝了,喝多了伤身。”
冉言皓温柔似水的话语缓缓淌入耳中,冉云昕身子一颤,抬头对上他的柔和目光,心中不知怎的,竟泛起丝丝酸意。
想来,她离家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除了冉言皓和碧儿偶尔还能给予她些许温暖之外,她竟是这般的孤苦伶仃。
有时候,她会分不清亲情和爱情,就像以前常常因为分不清友情和爱情这样迟钝,而往往使一段未曾开始的恋情枯死在温室里。
手上的温度,究竟是什么?果然是爱么?没错,那一定就是爱,不论如何她都不想再错过。于是,她将左手搭在他的手上,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目光缱绻地望着他,她好想将心意传达出去。
然而,还未待她开口,冉言皓便已抽出手去,神色有些疏离地说道:“清荷,你喝多了。饮酒须有度,就像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万事都有其界线,一旦越过,就难以收场了。”
话毕,冉云昕只觉心口一疼,她岂能听不出其中意味?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来,还真是不好受啊。
她缓缓垂下头,目无焦距地在桌上游离,胸前一紧,而后松开,她浅浅一语:“是么?”随后,继续痛饮起来。
冉言皓眉头轻拢,不再言语。
时间如此寂静地流淌,正如它原本的姿态。冉云昕一连喝了几十杯,即便冉言皓点的是清酒,她也终究还是醉了。
冉言皓无奈,若是将她这样打包送回王府,元懿弘旭只有更加发怒的份。由于冉言皓还不知他俩同房之事,只是想着有碧儿在,应当没事,因此也只好等她酒醒了,再送她回去。届时找个借口,或者再易容进去便是。
于是,冉言皓便将她带回了相府,安置在他的床上,好方便他随时照顾。他坐在床边,将她的发丝往后轻轻拨了拨,怜爱地望着她的脸庞,其实仔细看来,她与真正的冉云昕还是有挺大不同的,只是他的妹妹平常足不出户,鲜有人识罢了。
不经意地一瞥,竟发现她嘴角的美人痣有些褪色的迹象,他不由得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亏得平日里这般机灵,这个时候怎么变得如此马虎?”可笑着笑着,那着了色的笔却忽然滞于半空,他不禁心头微颤。
深吸一口气,他这才将那痣重新点好。这种墨遇水并不会轻易褪色,但若有人手上沾了水一直摩搓,还是能抹掉的。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呓语之际,冉云昕忽然挥舞双臂,而后抓住冉言皓的手,就像抓住峭壁上横生的枝桠,如何也不愿放手。
冉言皓唇角微搐,望着她额头微汗,面颊杏红,好似被蒙了一层透明水雾,生出朦胧之美。她的样子有些惊惶,看得人不由心疼,也不知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她会从梦中惊醒,被孤独侵蚀。又或许,她是那样的坚强,唯有在这种醉态之下,才会显露出内心恐惧的一面。
而他竟是如此的自私,仅仅为了一己之私,就当真要毁了她的一生吗?欺骗的滋味最难承受,他不是不懂,可他只能欺骗下去,她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至少到现在为止他还是这么觉着的。
他一手握着毛笔,手腕被她缠住,另一只手悄然覆上,优雅地搭在她的手上,随后紧了一紧。只听他亲昵一语:“我一直都在,也许是在你看不见的角落。”
冉云昕似是听见了什么,这才面上带笑地平静下来。
见她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冉言皓便起了身,将她的手放回被褥,细心掖好。岂料,半夜,他托腮刚刚入睡没多久,她却又喃喃自语起来。
冉言皓起身,身上不知是谁给自己披上的衣袍随之滑落在地,他也没再去管,只是一味地循声靠近。很快耳畔就传来这样的呢喃细语——
“冉哥哥,你将我从噩梦中唤醒,可为何又要将我推进另一个噩梦里……”
“你对我真的只有兄妹之谊吗?难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曾动过心?若是不曾,那这些温柔体贴呢?在你眼中又算什么……”
“我总在错过,自小就这样,所以我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恋爱是何滋味……但我真的真的不想再错过了,不要离开我……冉言皓……我好孤独哇……”
这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猜到的意思,他霎时就怔住了。半张的嘴,僵在那儿,目光流转,这才惊觉,被夜色笼罩的她的面容,竟比原来憔悴了许多。
“噩梦……孤独……是吗?这才是你心中的真实感受?既然如此,你又为何非要这般强忍着?让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冉言皓清冽的嗓音在微凉的夜里回荡,双目之中闪着鲜见的淡淡哀愁。

第二十一章究竟同房了没

第二天天一亮,阳光映在她的脸上,冉云昕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问谁:“几点了?”
冉言皓闻声走来,笑着回应:“已过八时,该起床了。”
“哦。”她敷衍似的淡淡答应。随后冉言皓只听一声尖叫猛地传来:“啊!迟到了迟到了,今天周一第一大节有课的,你怎么都不叫我啊?”
冉言皓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八成是睡糊涂了吧。于是,他步子轻移,行至她的身前,温柔抚上她的额头,儒雅一笑,道:“清荷,还没睡醒吗?那就再躺会吧,不碍事。”
听到他的声音后,冉云昕半睁着的眼,忽然睁圆,不住地眨巴了两下,抬头看他,又看看四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玄刚国,可她怎么会在冉言皓的房里?!
“冉哥哥,我怎么会在这?我记得昨天我喝了好多酒,然后就统统不记得了……”她可劲地揉着太阳穴,可脑海里还是浮现不出任何画面。
“是么?其实忘了也好。”冉言皓轻言道。
“啊咧?难不成我昨夜干了什么不该干的吗?”冉云昕凑到他的眼前,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其实她是在想,如果自己昨夜酒后乱性,将冉言皓这一美男搞定了的话,那大可放心,她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而冉言皓竟像是看穿了一般,轻轻弹了她一下脑门后应道:“大早上的,瞎想什么呢?你昨夜喝醉了,可是睡得死死的,哪里还有什么功夫干你所谓不该干的事?”
冉云昕嘟着小嘴,揉揉脑门,一脸失落地回道:“哦。”
然而,她揉着揉着,似是骤然间忆起什么,但见她一拍脑门,不由惊呼:“哎呀,完了完了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飞速起身穿鞋,冉言皓淡笑看她,还以为她又大惊小怪起来了,不料她继续说的话,却将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一夜没回去,冰山男要是夜里发现枕边没人的话,就一定知道我没回去,到时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说不准还会满世界找我算账呢!啊,这回是真的惨了!”
冉云昕只要一想到元懿弘旭那张脸,大脑就立马变得缺氧,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过衣物就开始换,虽说用的是先套后脱的那种较为安全的穿法,但这也着实将一旁的冉言皓给吓到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无奈地笑笑。而后,他又想起刚才要问的话,眉头便不由自主地皱起。
“清荷,你的意思是说你与他已经同房了?”冉言皓不疾不徐地问道,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对,啊——不对不对!”她点了点头,又使劲摇头摆手。
“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冉言皓一时被她说糊涂了,转过身来,她已经换好。
冉云昕涨红了脸,纠结半天这才回道:“对也不对,我是和他同房了,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冉哥哥你可别误会了!”她据理力争着,仿佛让他明白这一点至关重要。
“嗯。”冉言皓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原本让她替妹妹嫁入王府,这一步本就该是最正常的发展,可不知怎的,内心却好似有个声音在祈祷,希望他们并未假戏真做。他究竟还在期待什么,从何时开始,这心理竟连自己都已经捉摸不透了。
告别了冉言皓,冉云昕便匆匆出了相府。她心想,就这样回去似乎有些不妥,就算不被他骂个半死,也得被那冷邪的眼神给吓去半条命吧。除了回去要负荆请罪之外,她还想再买件礼物回去,她通常都是这么做的。说不准元懿弘旭看到礼物一高兴,也会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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